声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那天之后,齐乐情绪变得好了许多,没多久又匹配到了合适的骨髓,成功的做了骨髓移植手术。
那之后,曲樾再次回到美国,渐渐适应了医生这个职业,渐渐学会将情绪从工作中剥离……
但关于舞会上遇到的那个女人,他却再没遇到过。
那时候他并不关注娱乐圈,后来即便帮了曲颖,也没能认出那视频里模糊的身影便是当初万圣节同他共舞的人。
他只是常常梦到那个让他心动的身影,然而找遍当初舞会邀请名单上的所有人,也没能找到人——
直到后来他在济州岛的机场遇到舒怡,直到后来他搬到舒怡隔壁,一点点接触她了解她。
潜意识中所有关于女人身体和神的碎片一点点组合成一个实体,那个时候,他才终于确定她就是他的阿尼玛。
舒怡说,她不相信一见钟情;因为人一旦相信一见钟情,就会陷入无休止的艳遇。
但他没有告诉她的是,他心头的阿尼玛,遇到之前,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遇到之后就具象化了——她就是舒怡,只是舒
怡。
“所以,你心中的阿尼玛是什么样子的?”舒怡坐着的姿势慢慢变成平躺,枕在曲樾大腿上,仰头望着他。
“怎么不回答我了?”她勾着他的脖子,“你对阿玛尼的臆想包括肉体吗?大胸、长腿、水蛇腰……格外凹凸有致类型?”
电视荧幕上男女主的亲热越发激情。女主角褪去衣服,露出白皙光洁的身体。
舒怡望了一眼屏幕:“还是稍微骨感一些的?”
她柔顺的头发铺陈在他的大腿上,柔软而饱满的胸脯正对着他的视线下方。
曲樾低头看了她一眼:“我以为你很清楚这个答案的。”
“哦?”舒怡拉长音调。
还想问什么,曲樾已经已经眯起那狭长如墨眼,压下身,将她困在他的身体之间。
宽松的短款毛衣,很快被他推了上去。
“大胸?”曲樾换了个姿势将她压在沙发上,双手顺着她的衣摆滑进去;摸到她背后的内衣扣解开,白净修长的指尖包裹住那
柔软的乳肉煽情地推揉。
“长腿?”他的手指往下勾着她的丝袜,一点点探进她大腿中;指腹摸索进她大腿内侧最为敏感的地带,摩挲着,色情地打
圈。
“水蛇腰?”他轻咬着她的耳垂,温柔又细腻地轻吻着,手掌在她腰间四处游走,丈量着她的细腰。
“……”舒怡。
她已经预见了剧情的走向,挣扎着想要起身,曲樾再次俯身重新覆住她的嘴唇。
咬住她的下唇轻啄,舌尖扫进去,抵着她的上颚轻轻绕着圈、吮住她的舌根轻轻拖拽、耐心温柔地同她纠缠……
他总是很清楚怎样能让她情动;她很快便被他吻得一派迷离,发颤间,感觉到后腰上他的手指微微紧,将她整个人贴进他的
怀里
“你不清楚吗?你就是我的幻想。”他抵着她的头,在昏暗的光线下,目光深邃又幽沉地看着她;暗哑的声音,糅杂着情欲,
性感得一塌糊涂。
“有没有人说你真的很会撩?”伸手抚上曲樾的脸,舒怡啄着曲樾的唇角。
“没有。”他贴上她的手,把玩着她的耳垂,倦懒地同其纠缠,“除了你。”
舒怡还想问什么已经问不下去了。
“你呢?你的阿尼姆斯是什么样子,盛思奕?”曲樾张嘴含住她的耳垂,用牙齿轻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问。
舒怡想了想,如果单论外形的话,最吸引他的确实是盛思奕这款;曲樾其实也是这款:温柔有涵养,又透着一点疏离和骄
矜……
但如果论内质,曲樾和盛思奕其实相差还是蛮大的。
盛思奕看着理性,喜欢动不动拿数据说话,喜欢科幻,喜欢一切新事物……但真行起事来其实感性,比如对曲颖,比如对她。
但曲樾不同,尽管他看文艺电影,听老唱片,研究心理学,看着感性……可作为外科医生,舒怡可以想见他在手术台上的冷漠
与准。
如果不论过往让她选——
二十五前,她大概还是会选盛思奕做老公,如果现在,她只想选曲樾,做情人。
“你啊——”舒怡用鼻尖轻蹭了一下曲樾,轻咬着,用蛊惑的语气道,“你就是我的阿尼姆斯啊。”
她舔了舔嘴唇,压了气息,在他耳边吐气:“知道吗?第一次在机场见到你,我就在想你在在床上应该很性感……”
她说着,目光扫过他英挺的眉、深邃的眼睛、菲薄的唇、性感喉结,一寸一寸往下。
手随着视线,摩挲着他的锁骨,解开他的扣子,按上结实的胸肌、沿着他肌肉沟壑,一点点滑向他的腰腹……
他忽然抓了她的手:“只是上床?”
“……”舒怡不太想讨论这个问题,感到他腰腹地紧绷,和胯间逐渐鼓起来的灼热,于是蹭了蹭他,“你硬了。”
“嗯,想要你。”他倒是直接,已经动情的嗓音低沉又性感。
她于是伸手隔着隔著单薄的布料覆盖上他胯间撑起来地方,轻轻地摩挲。
他落在她耳后抚着她的耳垂的手改为扣着她的头;唇压下去,再次吻住她。
电视荧幕透出来的微弱光线洒在两人身上,煽情又暧昧。
舒怡解了曲樾的皮带,用手指挑开那弹性的内裤,手心向下平直的插入其间,拖住隆起那团,五指慢慢划向顶端,包裹着那上
翘的头部,指腹寻到那粘腻铃口,按压着旋转。
曲樾的呼吸蓦地加重,松开了她的唇,口舌慢慢往下,舔吮着她白皙的下巴、脖颈、锁骨……
手指则往下摸进他的腿间,摩挲着,挑开她已然湿润的内裤,那液体滑入那两片嫩肉间之中。
窄小的沙发,他们面对着面侧躺,亲吻厮磨着,互相把手伸到对方的衣物里,抚慰着对方的性器官。
他的欲望在她手中活力地博动着,越发粗壮,她轻柔地包裹著上下滑动;感受他食指和中指灵活地埋在她体内,深深浅浅地勾
弄着,抽插得她的花液越发肆意。
“曲樾……”她呢喃他的名字,蜜汁顺着他的手滑出粘连在大腿上;虽然也享受他的手指,但渴望更粗壮、更凶猛地东西。
他接受到她的请求,眸色越发深重,终于了手,抱着她坐起身,让她分开双腿跪趴在自己的身上。
狰狞的物事立即直挺挺地立着。
曲樾架着舒怡修长的腿,粗胀的欲望抵上湿滑的花穴口,还没进去,她便感到那摩擦带来的刺激,酥麻又快慰。
她攀在他背上的手不由紧,弓起腰身轻喘;配合着他往里送的动着下沉腰肢……很快便将他是粗大纳入体内。
“啊……”被填满的快慰让舒怡轻呼。
曲樾轻啄了下舒怡的唇,开始不急不缓的扩张,按住她的腰肢挺动,在她那热滑的花穴里深深浅浅地挺动了起来。
女上的姿势,让他将她几乎完完全全地撑开。
光是细微的磨蹭便惹得舒怡蜜液四溢,等曲樾真正动起来,她只能揪着他的衬衫,身体绷紧得像是拉满的弓弦,不住仰头吐
息。
硕大的阴茎在窄小的花穴里抽出又贯入,发出噗哧噗哧的淫靡响声;
她被他插得又酸又涨,下意识地挤压吸吮,他的阳物便在她的吸蠕下越发硬挺胀大,抽插也越来越快。
“啊……啊………”舒怡被曲樾顶得失神,腰肢像柳枝一般迎合着他不住摆动,胸前的双乳也晃个不停。
他推高她的上衣,含住了她胸前的丰盈,煽情地吸咽;没一会儿她便被双重的快感刺激的泄了出来。
“啊啊……到了啊……”她高潮时小穴绞住他的硕大不住蠕动抽搐,舒服他头皮发麻。
他缓了一阵,按住舒怡腰肢继续挺动。
“轻点……轻…点……”她被他顶得尖叫连连,扭动身子,
他眼眸深沉的看着她,想起第一次那晚,在这间公寓,她也是带着这样的勾引,然后又承受不住,不住乞求他轻些……
他不禁将她的双臂搭在自己肩上,示意她搂住自己的脖子,将她抱了起来。
“抱紧我。”他说。
舒怡乖乖照做,曲樾便站起身来,抱着她往卧室而去。
他们的身体还连在一起,舒怡用腿缠紧曲樾的腰身,感受到他的欲望随着他走动的步伐,一下下颤动在她体内……那滋味格外
销魂。
“曲樾……”她不由唤他,刚高潮过的身体很快又有了感觉。
曲樾本是想抱她去床上,见她那神情,忽然改变了注意,抱着她抵上旁边的墙壁,抽插了起来。
站立的姿势让她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依附在了他身上。
尽管他抽了几下便将她一只腿放了下来,可她的体重依然让他将硕大埋进了她的最深处。
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感觉到一种巨大的快感,颤抖着身体呻吟:“曲樾……太深了啊……啊啊啊……”
他不说话,只紧搂著她的身体埋头耕耘;硕大的灼热在她紧的小穴中,有力地戳刺、抽送。
舒怡忍不住狠狠夹紧内壁;结果曲樾轻喘了一声,狭长的眼睛半睁半阖,托住了舒怡悬空的腰臀,撞击地更加深重。
上衣早被褪了下来,她裸露的半身在室内微弱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坚挺丰盈的乳房剧烈的抖动着,顶尖茱萸高高勃起,又
痒又胀。
“……轻点……轻……轻点啊……”她颤声的哀求著,压低了声音带着沙哑和哭腔。
“叫我。”曲樾于是出声诱哄道。
“曲樾……”舒怡怡唤了一声,带着浓重的娇喘。
曲樾却重重顶了她一下,“换一个。”
“……曲医生?”
“不对。”
“你那晚怎么叫的。”他哑声开口,看着她,汗浸的额头上汗珠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滚落下来,性感非常。
舒怡陷入他蛊惑的眼里,反应过来是哪天晚上:“齐樾……齐医生?”
“嗯……”曲樾这才满意,稍稍放缓了速度。
快慰地抽插间,舒怡不由地想起了那晚,想起她被曲樾掰折着大腿压在床上,被他粗胀的欲望又深又重地抽插,硕大的龟头肆
意厮磨着她敏感的软肉,来回攻城略地的情形……
下身又是一阵泛滥,她娇喘出声,很快惹得曲樾再次提速。
这次,喊什么都没用了。
激情如海潮般翻滚,他强有力地劈开她身体,粗炙的欲望顶在腿间,重重的挺身,猛力的抽送。
舒怡被他按着,避无可避,只能只能紧紧抓住他厚实的背脊,承受着他愈渐凶猛的节奏,脚趾头不断蜷紧又放开……
直到他低吼着射出,用灼烫的热液将她一同送至那眩晕的高潮。
——————
本来说在这章写点曲女配不幸的近况的,不过……算了还是破坏曲哥哥好不容易的一次吃肉了,之后再写吧。
圣诞节番外.上(商泽x舒怡x路扬,3p,6.5k字)
接受骨髓干细胞治疗手术后半年,舒怡渐冻症的病症再没有犯过。
几次复查都表示恢复良好,但盛思奕为求万无一失,还是准备带舒怡去英国,去当初确诊出她渐冻症的医院再做一次全面的检
查。
检查时间定在12月底,另外几个男人听闻后也都纷纷推到了工作相陪。
舒怡虽觉得他们过分紧张了,但也劝不住,只能任由他们同自己一道飞去英国。
接受了骨髓移植手术后的半年里,六个男人轮流着看管她,照顾她。
舒怡对于六个男人达成协议,互通有无的事,一开始觉得荒唐,也找过盛思奕谈话。
但一来六个男人态度坚定,她赶不走;二来,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都不碰她;她也不占理,只能放任他们纠缠的行径。
于是在日复一日的温水煮蛙中,她竟也渐渐习惯了这种关系。
抵达伦敦,各类检查项目折腾了好几天,舒怡最终在24号,圣诞前一天拿到的结果——她身上已无任何渐冻症症状。
几个男人都松了口气,决定庆祝一番。
正好英国的十二月,满是圣诞节的气氛:人们欢天喜地的迎接圣诞还有新年的到来;不管是大商场外还是小店橱窗都摆出了圣
诞树,霓虹闪烁,配着各色喷漆的merrychristmas,还有那飘在夜风里悦耳轻快的圣诞歌歌曲……
被那热烈气氛所影响,六个男人决定好好过个圣诞节;于是当天一行人从医院出来,直接去了盛思奕的别墅。
别墅常年不住人,虽然有人定期打扫,但因着圣诞节,盛思奕早给人放了假;舒怡同六个男人抵达那儿,想要做什么都只能自
己亲自动手。
几个男人讨论了一番,很快分了工。
会做饭的只有曲樾和商涵予,于是两人负责食材采购和晚餐;景淮自然不用说,负责别墅布置,不过考虑到圣诞前夕很多店铺
都关门了,盛思奕同他一起外出带路;而剩下的商泽和路扬,则负责拾房子。
房间有人定期打扫,所谓拾也不过是拾掇拾掇,比如铺铺床,将许久不用的餐具找出来清洗下之类的。
但商大少爷从来没做过这等活计,自然满肚子不爽,干起活来只觉看什么都不顺眼。
“听说这是你俩婚房?”商泽将房间四周打量了一下,“这软装谁选的?混搭风?”
他本来是想嘲讽一下盛思奕的品位,但舒怡听了却不乐意了。
屋里的软装一开始其实不是这样的。
舒怡刚生产完又丧子那段时间,既抑郁又狂躁;每天不同盛思奕大吵一场,不砸个十件八件东西,她根本睡不着觉。
而商泽口中所谓的软装,都是那个时候被舒怡败掉的。
台灯、壁灯、镜子、摆件、挂画……舒怡什么趁手砸什么,盛思奕一开始还买配套的东西回来补上,后来舒怡情绪越发失控,
他一是怕伤着舒怡,二是懒得换,干脆把所有玻璃材质的、尖锐的物品都起来,换了材质软和、轻便耐摔。
而那些东西大多都是从大型连锁家居品牌里买来的平价货物,同别墅风格整个复古的风格确实不太相衬。
不过这不代表——商泽什么都不了解,便可以张口批评。
“是啊,论品位还是商总更有品位一些。”舒怡忽然开口说了一句。
商泽怎么听都觉得舒怡不像是在夸他。果然,下一秒,舒怡朝着楼下的路扬喊了一句:“路扬,就这么干活好无聊哦,我们放
点音乐吧。”
“好啊,你想听什么?”正在厨房里擦碗的路扬应和道。
“来首玫瑰人生吧。”舒怡道。
路扬于是擦擦手从厨房里出来,然后没一会儿整个别墅里便飘响起悠扬的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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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andilmeprenddanssesbr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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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舒怡一面擦栏杆一面跟着吟唱,还故意凑到商泽跟前:“原来这首歌的调子是这样啊~”
“……”商泽算是听出来,舒怡这明显就是嘲讽他。
他五音不全,当时为了哄她,都不惜在其他几个男人面前开口了,她居然还敢嘲讽他——看来是这半年多来,他是把她惯得
太厉害了。
商泽的目光忽然深幽下来。
舒怡察觉到不对,哼着曲子的声低下了下去,就要开溜,然而已经晚了。
商泽拉着她就往房间里拽。
舒怡只觉腰上一紧,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商泽卷着压到卧室的沙发上去了。
“唱啊,怎么不唱了?”性感薄唇近在眼前,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一张俊脸在灯光下半明半暗。
这半年来,舒怡持“病”而娇,险些都忘了商泽也是有脾气。
她如今才察觉到危险,连忙干咳了两声,刚想说自己有点渴了。
结果还没出声,商泽的吻就落下来了。
“真当我治不了你?”
他这般恶狠狠地说了一句,便撬开她牙关,拖出她柔软的舌头来,便咬着舌尖用力的吸。
她想要推他,他却用力将她按得更牢,她被他压在沙发上,肺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想呼吸,却只迎来他更加激烈的攫取、
勾缠。
强健的身躯隔着衣服挤压磨蹭着她的身体,男性的气息笼罩着她,浓烈而滚烫。
在他娴熟的挑逗下,舒怡的身子很快便软了、湿了。
原因无它,只是她旷得实在太久了。
这半年来,盛思奕一是顾虑到她的身体,二是同其他几个男人达成了协议,压根没碰过舒怡。
舒怡禁欲半年多,如今被商泽炙热又霸道亲吻着,耳边全是他粗重的喘息声,很快有了反应。而商泽一开始是为了惩罚惩罚
她,谁知后来便有些刹不住车了。
上次这样为所欲为的亲吻,都是大半年前的事。
当时舒怡失踪了三年回来,他就吃了一顿肉便接着旷了半年多,他整个人都差点被憋坏了——
一想到那美妙蚀骨的滋味,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几乎按捺不住欲兽的出笼。
商泽唇移向舒怡下颚,一路来到她脖间。
他啃咬着她的肩头,推高她上身衣衫,修长的指伸到她后背“啪”的一声解开了上衣下的内衣扣子;低头深深埋入她耸立的柔
软之中,啃噬着她白嫩的肌肤,大手捏住她的胸乳,重重在掌心摩挲。
他掌心的温度是那般炙热。
舒怡被他这么弄着,也有些心猿意马,放软了身体贴合他,唇齿间呜咽有声。
商泽便推高她的裙子,大手钻入她的双腿之间。
舒怡爱美,大冬天穿的也是裙子加丝袜,不过屋内暖气开得很足,舒怡便把厚重的大衣脱了。这下可便宜了商泽。隔着一层薄
薄的阻隔就能直接探入她最私密的地带。
“唔……”感到商泽炙热的手指按了上去,舒怡身体轻微颤抖,双腿不觉夹紧。
商泽越发亢奋,一边隔着丝袜拨弄着她的腿根,一边含住那丰满的乳肉,舔咬、狠狠地吮吸。
难言的快感如电流般刺激着舒怡的神经,很快她便湿了个彻底……
细嫩的穴肉被溢出的花液沾湿,隔着丝袜,触感令人疯狂。
商泽撑着身子,垂头看着身下脸色潮红的舒怡,一双眸子满是掩饰不住的欲望;膝盖从大腿间挤了进来,解开皮带,便释放了
自己的束缚。
粗胀的欲望,又热又硬,青筋暴涨;正中间已经分泌出了晶莹的黏液,散发着亮亮的光泽。
舒怡只一眼,便觉得骚动,身下不由瑟缩,湿得越发厉害。
商泽于是换了姿势,扶她跪坐在沙发上;褪了她的丝袜挂到膝盖,掰开那湿润的穴肉,便抵着自己坚硬无比的热铁,从后面狠
狠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啊……”粗硕欲望捅开湿滑的甬道,刚塞入一个头,充实的饱涨便酸慰地从下面传来,逼得舒怡双腿轻颤,穴内一抽一抽地
不住溢出更多水液。
半年多没有性生活,舒怡明显更紧,也更热情了。
商泽刚刚进入,便感到自己欲望被那穴肉热情包裹着百般吸吮,那滋味舒爽地让他头皮发麻,猛地一个用力便挺身顶入她的深
处。
“啊……”舒怡被刺激的忍不住尖叫出来,叫完又回头娇嗔,“轻点!”
毕竟路扬还在楼下呢,她想。
商泽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却不买账,托着她乳房的手用力掐了一下,“担心路扬听到?”
“我没记错的话,他今年才二十三吧,你还真是不挑,小自己四岁也能下嘴。”
舒怡闻言眉头挑了挑,四岁怎么了?他自己还比她大六岁呢?
“商总今年贵庚啊?”舒怡笑,“我记得,开了年,商总也该三十四了吧,这么算起来……您差点就比人家大了足足一轮
了。”
“……”商泽,敢情这是在嘲讽他老?
好啊,她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嘲讽完他五音不全,现在还敢嘲讽他的年纪。
商泽忽然一个退身。
舒怡感受到他的抽出,不觉留恋的吸住,然而下一秒商泽忽然用力一撞击。
“啊……”舒怡再次尖叫出来。
这一次,她还没来得及娇嗔,商泽已经加重了力道和幅度,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
退出到只留下龟头,又再重重的插入填满她,商泽每次都尽根没入,只顶到舒怡最深处,顶得她快慰连连。
舒怡迎接著他的征伐,忍不住尖叫,但又随即咬唇。
商泽一边有力的律动,一边握着着她晃动的胸脯色情地揉捏,还不忘低头去咬她脖颈敏感的嫩肉。
禁欲半年多,舒怡哪里受得了这番猛烈的攻势,身下不自觉一抽一抽的缩起来,花液顺著她圆润挺翘的臀部滑出,滑落粘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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