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牛郎和胆小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花三两
人生的境遇真是奇妙,十天前她也没想过自己将要体会情欲的妙处。
谢菀双手下移,摸到了牛郎的脖颈处,这是人类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她双手握住,用了些力气。只听见这个男人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制止她,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她呆了一呆,赶紧卸了力气。谢菀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还有爱好欺负人的隐藏属性,或许这是疑心病的副作用,总想着去试探人性的底线。
她左摸摸右摸摸,像是一个刚得了玩具的孩子,好奇极了。这是她十几年来第一次近距离碰触男人,只觉得手感和女性完全不同,即使牛郎已经尽力放松身体,他周身发达的肌肉还是极富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
她弯腰伸手想摸牛郎的腹肌时,差点摔下床,在黑暗中,牛郎手忙脚乱地扶住了她帮她坐稳,之后他干脆脱了上衣躺在床上,方便这位求知欲旺盛的大小姐上下其手。
谢菀羞得满脸通红,幸好是在黑暗之中,无人发现她的失态。她轻轻伸手抚摸牛郎的腹肌。一、二、叁、四、五、六、七、八,嗯,验货成功,是她想要的八块腹肌。谢菀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腹肌上,她双眼看不清,但手下微微颤抖的触感好极了,鬼使神差地,她低头亲了一下。
本就微颤的腹肌倏然绷紧,牛郎发出一声轻哼,从声音方向投射来的目光热度惊人,难以忽视。
谢菀回望过去,轻笑一声。
她没发觉,自己身上紧绷的弦已经慢慢被瓦解。刺猬被和风细雨呵护着,缓缓起了刺。
假牛郎和胆小鬼 她舒服得直想叹气(前戏h)
牛郎慢慢坐起身,凑到她脸前,轻轻亲了一下她唇角。他的吻干燥柔软,谨慎小心,带着微妙的试探意味。谢菀现在已经卸下了多半警惕,她欣然扬起双臂,搂住了男人的脖颈,如玉的小手也插进了男人后脑勺的发从,抚摸着坚硬带刺的发尾。她自幼养在家中,多年未经风吹雨打,皮肤细腻温滑如软玉,轻轻蹭在牛郎脖颈上。
这是来自谢小姐的无声鼓励和勾引。
他的呼吸突然重了些。
牛郎继续亲吻着谢菀粉嫩的脸颊,又移去眼睛,去亲她纤浓的睫毛。然后是眉毛、鼻子、下巴……谢菀用手探索他的脸,而他选择用火热干燥的唇扫荡她漂亮的五官,她感到有点眩晕,浑身燥热起来,轻轻倚靠在牛郎身上。
最后又是吻上了她的唇。谢菀的唇形很美 ,天生带着笑意,一颗巧的唇珠横在上唇,任人采撷。牛郎细细地吻过去,只觉得每一寸都很甜美,引人沉沦。
他伸出舌头,细软的唇舌舔过小巧玲珑的下唇,一遍遍描绘优美的唇形,把原本纯净柔软的双唇变得湿漉漉的。谢菀眯着眼睛细细品味,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接吻,感觉比想象的还要好,很舒服。
牛郎见她已经慢慢习惯自己,干脆伸出双臂,将谢菀抱到了自己身上,双腿将她下半身圈住,左手绕在后背帮她稳住身形,右手揉弄着后脑勺。
谢菀瞬息间一升一落,差点惊叫出声,却被牛郎牢牢堵住双唇,惊呼尽数被吞了下去。他的舌头趁机撬开谢菀紧闭的牙关,慢条斯理地在她口腔里探索,细细舔舐过她每一颗牙齿每一寸牙床,最后找到了藏在后方的香舌,一点点侵占。
和风细雨却比狂风骤雨还要磨人,谢菀完全抵抗不住,只觉得自己的唇舌和口腔都像被浸泡在温水中,每一处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她被亲得直想叹气。
她晕晕乎乎被男人稳稳按在怀里,用极温暖的唇舌包裹着,周身全是阳刚的气息。男人的左手有力可靠地撑着她细软的腰,轻柔地按着,技巧比专业按摩师还老道;右手轻轻托起她的后脑勺,让她不用一直力仰着头,只需好好享受他的服务。
她完全放弃抵抗,被他勾引,将舌头和他的紧紧贴在一起,纠缠又缠绵,感受着从头顶炸开的一波波战栗。
也不知道到底亲了多久。
谢菀努力调整着呼吸,却还是感到有些喘不过气,只得抬手拍了拍男人,示意他适可而止。那牛郎动作滞了一滞,终于找回些许理智,退离了她的唇舌。但双手却没有放过她,开始缓慢地移动,在谢菀身上四处点火。
谢菀摸牛郎的时候只是单纯对异性的好奇,没有任何欲念,可是牛郎摸她的时候,却完全不同了。
男人还是将她拥在身前,右手从她后脑勺往下滑,停在珠圆玉润的肩颈,慢慢地揉捏,还时不时地亲亲她通红的耳朵和纤长的脖颈,仔细观察着她呼吸间的轻重,用唇舌寻找隐秘的刺激点,湿热的吐息喷洒在四周;左手也没闲着,隔着连身长裙将她纤瘦的脊背摸了个遍,找准了她内衣的暗扣位置,一直在那周围煽风点火,让谢菀心跳失衡。
牛郎右手继续往下,却碰到了阻碍。谢菀今天穿的是短袖连体睡衣长裙,考虑到她身体不便,设计师在长裙身前加上单排纽扣,一直从领口曼延至小腿,穿脱十分方便。
他略一停顿,抬手就将胸前叁颗纽扣解开了。同时左手略施巧劲,卸了她背后的暗扣。谢菀被他箍在怀中,只觉得胸前衣物骤然一松,衣衫尽褪!她体型消瘦,胸部尺寸不算大,形状却挺俏浑圆,正轻轻蹭过面前男人的胸膛,激起一阵酥麻。
谢菀脸热得要命,没做他想,急急捉住了刚贴到她胸乳上的大掌。
牛郎从善如流,将手掌贴在她胸脯不再动作,只是又凑上前开始吻她。灵巧的舌头撬开唇齿一点点探进,捕捉她的小舌开始研磨舔弄,甚至慢慢将小舌引渡到自己口中,用薄唇轻轻吮吸,舌头也在她细嫩的小舌尖画着圈。
谢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回吻了过去,逐渐松了手劲,任由那覆着薄茧的手掌微微拢,将她巧如玉的胸乳团在手心,轻轻按揉。
她后仰倒在牛郎怀里,后背靠着坚实有力的胸腹,脖颈枕着宽肩,腿下垫着肌肉贲张的大长腿,唇舌被细致描画舔舐,又有两个大掌在温柔抚摸她小巧的双乳,实在是太舒畅,谢菀情不自禁轻轻娇吟了一声。
牛郎闻声一凝,立刻改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去摩挲她双乳上的红蕊。那里他之前一直忍着没碰过,怕太刺激吓到她。
确实是太刺激。
红蕊上的敏感神经远超胸乳其他地方,一被按拿住,就源源不断传递着快感,他手指绕着那嫣红所在处摩擦得越来越快,手指下的触感越来越挺硬,怀里的谢小姐也颤抖得越厉害。
谢菀脑子里一片浆糊,身体发抖,全身感官都聚焦在了上身酥麻的两点。她试着抬手去抓那两只在她胸前胡作非为的大掌,却被男人发达的前臂所阻挡,动弹不得,只能随着快感无力地沉浮着,直到男人揉的她都有点麻了,才低头亲了亲那颤巍巍树立着的两枚果实,暂时放过了这片温柔乡。
牛郎的右手继续往下,一一解开剩下的几枚纽扣,又将手放回谢菀纤细的腰部,轻轻触碰安抚着。那里肤质滑嫩紧致,手感相当好。
谢菀腰部相当敏感,用细细的抽气声回应着男人的抚摸。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正在被拆开的礼物盒,包装纸层层褪下,露出了内里风光。
牛郎的右手滑过腰际,慢慢往下。他这次移动的速度要慢很多,像是在传递“你随时可以喊停”的讯息。
但谢菀不打算喊停,她矜持地无声期待着,等待正餐开席。
宽厚的手掌最终停在她蕾丝内裤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稳稳覆盖在她最羞人的地方。
然后开始缓慢揉弄。
“哼……”谢菀忍不住轻哼一声,挺了挺腰,只感觉一种陌生的快感顺着脊椎迅速扩散,在她脑海炸成烟花。她两腿之间的花瓣被揉得又痒又麻,渐渐敏感起来,却变得越发难耐,让她不禁开始轻轻扭腰。
牛郎用手掌揉弄了不久,就换上了手指,四指并拢,隔着布料描摹着她柔软花瓣的形状,加重戳弄着她紧闭的花缝。
谢菀感觉自己的下半身慢慢有了羞人的变化,她浑身发抖,心跳加快,花缝中渐渐渗出来的汁液打湿了内裤,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自欺欺人地双手盖住了嘴,开始闷声吱吱呜呜起来。
感受到入手的湿润,牛郎停了一下,慢慢将手掌移开,找到蕾丝边缘,轻轻将那布料褪下,撇到远处。
当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抵在那片秘密花园的时候,谢菀紧张到屏住呼吸。她花穴轻颤,轻轻蹭在牛郎手指的茧子上,像在挑逗。黑暗中,两人皆是什么都看不清楚,牛郎只能感受到手下的触感柔软湿滑,形状小巧,像雕细刻的温软玉器,容不得半点错失。慢慢旋转深入的时候,花唇顺从地展开又闭合,将他的中指紧紧箍住。
假牛郎和胆小鬼 第一次初体验(h正餐)
谢菀皱着眉,感受着体内手指缓缓抽动的感觉。她体型纤细,花径狭窄,仅仅一根手指就有强烈的异物感和排斥感。
牛郎右手在她花穴处缓缓移动,左手也慢慢下移抚摸着大腿根的软肉,谢菀常年坐卧,屁股和腿根的肉比其他部位稍多一些,绵绵软软,在他手下软化。他左手终于摸上她湿热的花穴,悄悄在柔软的肉唇中翻弄,找到了隐藏其中的小小贝珠,用指间按压磋磨。谢菀浑身一抖。那里是她花瓣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叁四根手指一起伺候着,揉捏、旋转、拉伸,立刻肿胀直立起来,却还没有被放过。
她不自觉合拢双腿,却将在腿间作乱的两张大手夹得更深更紧。体内的中指已经不满足于机械的前后抽动,开始四处戳弄,他指尖带茧,和她层层缠绕的软肉相互贴合,本就足够刺激,戳中敏感点的时候更是要命。谢菀轻叫一声,赶紧拿手去打,却被紧紧搂住。
牛郎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像是安抚,又加进一根食指,和中指一起戳弄敏感点,不停地辗转、按磨,完全不肯放过她。同时左手也加重力道捏弄着小贝珠,还时不时抚摸周围的花瓣。
“呜……别……”谢菀感觉难受又欢愉,身体不停地蹭着身后的人,好想让他停下,又想让他再重点、再深点。她抽动得越发厉害,浑身都不受控制,想逃离这难熬的快感,却被抱着动弹不得。
牛郎不为所动,只是双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直让她冲上了云霄。
“呜……!”谢菀阴蒂高潮的时候,从嗓子里溢出了一道哭腔。她性格本就内敛冷静,却被逼得直摇头晃身,什么都不顾了。汁液从花径底部漫延上来打湿了男人的双手,还有一些直接溢出来滴落在床单上。牛郎的手指缓缓按摩着她的花穴和花唇,没有再去刺激那些要命的地方。
她细细喘着气,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只觉得身体是全所未有的敏感和酥爽,每一寸都像在被温泉水冲刷。
谢菀轻舒一口气,双手勉力撑起,将屁股往后靠去。这片床单全被打湿了,坐着好难受。
却好像不小心碰到了什么——
男人的呼吸陡然重了些。
她一怔,伸手往后摸,先是摸到了松垮的腰带,然后下面是粗硬的——
谢菀愣在那里,手僵住了。这是她第一次接触异性的生殖器官,不知该怎么是好。
牛郎反应比她快,往前靠了靠,头低垂着靠在谢菀肩颈,将性器轻轻蹭在她手上。那里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热度,顶端溢出的液体已经把裤子打湿了。也不知道到底硬了多久。
谢菀忍了叁秒,天人交战,还是把手缩了回来。她想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但暂时不想伺候别人。
牛郎停了一下,好像在遗憾什么,只好起身离开,下床把裤子内裤都脱了,又从床头摸到准备好的避孕套,撕开戴上。避孕套是谢菀准备的,选了她喜欢的柠檬味。
窸窸窣窣的声音让谢菀又开始紧张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准备好,甚至高潮过后内里还感到一阵空虚,但还是有些害怕——按她刚才的手感来看,男人的尺寸很是壮观。
牛郎坐在她身前,又凑过来亲了亲她,眼睛、鼻子、嘴巴……慢慢深入、唇齿交缠,带着她的小舌一起跳舞、旋转。他左右手缠绕在她背后,越越紧,带着她往后倒去,整个人像座山一样,撑在她身体两侧,隔着浓浓的黑暗,静静凝视着她。
谢菀躺倒在柔软的床被中,双腿抬高架在男人腰上,感受到性器的顶部有一下没一下的挺弄着她的花瓣,她刚刚高潮过,内里湿软得一塌糊涂,花缝也不再紧闭,悄悄露出一道缝隙,像是热情的邀请。
但还是太大了。
硕大的龟头刚刚挺进,花唇就被拉扯成薄薄一层,紧紧箍在那青筋暴起的肉棒上。谢菀吃痛,被撑满的快感瞬间被掩盖,她用脚背连敲男人的后背以示抗议,嘴里也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声音。
牛郎喘了一口粗气,勉强控制住自己不再动作,瞬间出了一身汗。他低头去找她的嘴唇,含上那颗小巧的唇珠,轻咬她的下唇,默默抚慰着。同时腾出左右手来,摸到两人身体交融的地方,效仿之前的动作,一边蹭着她湿热的花唇,一边掐弄着贝珠。
谢菀嘴边溢出一丝呻吟,她觉得自己又痛苦又快乐,在情绪的两极左右横跳。那身体深处又溢出了甜美花汁,好像取之不竭的泉水,浇灌在龟头上,滋润了交合处。花径的软肉变得更软、更湿,层层缠绕在肉棒上,随着呼吸一跳一跳,开始缓慢地吮吸。
倒是不那么疼了。
男人见她身体逐渐软化下来,就开始慢慢挺动。谢小姐身娇体软又是第一次,他总怕伤着她,一进一出地慢慢挺弄着,借着之前的记忆,寻找敏感点。
谢菀现在才算真正享受到了性爱的乐趣,她随着节奏呼吸,感受到男人的火热肉棒进进出出,每次都在她处女膜附近堪堪停下。她的媚肉像一层层波浪,随着呼吸漫延、席卷、退离,每个微小褶皱的挤压都带来无尽的快乐。
她觉得自己准备好了,就轻轻扭腰,主动夹了体内肉棒一下,层层褶皱和软肉涌上去辗转研磨着男人的性器。
牛郎呼吸一滞。他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想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却无能为力,一瞬间关失守。
他高潮射了。
谢菀瞪大眼睛,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不由自主地轻笑出声。
“噗。”
女保镖给她找来个什么宝啊,竟然这么不经刺激。也是,当时表格上只让填了尺寸,却忘了持久力。
谢菀倒没恼,对她来说,之前的一切都足够舒服,最后这点瑕疵只是让她觉得好笑。
牛郎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他在康桥上拉肖邦。
他站起身,将套子打结扔掉,又撕开了新的避孕套戴上,直接手撸了几下,转头扑在谢菀身上,用火热的唇舌去堵她的笑声。
谢菀笑个不停,在他身下躲来躲去,完全不想亲,最后还是被箍在怀里狠狠亲到舌头都有点发痛,这才止了笑。
牛郎知道她已准备好,将她双腿架起,肉棒在柔软的大腿根蹭了几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长驱直入,突破薄膜,直达花心。
谢菀呼吸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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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听说处男的第一次总是短暂的……
假牛郎和胆小鬼 初尝彻底的性爱(h)
牛郎跪在她腿间,将柔软无力的双腿分开搭在发达的大腿肌上,直直冲了进去,硕大的龟头辗转碾压在脆弱的花心,青筋暴起的肉棒像是打桩机,深深嵌在狭窄花径里。数不尽的媚肉和突起被猛然刺激,紧紧拢夹住男人的性器。
他闷声低吟,长舒一口气,却不着急抽插,慢慢左右晃动着,用龟头在花心娇软的嫩肉上画着圈,换着方向轻轻捣弄。
太撑了,太疼了,太大了,太爽了……
畅销小说家大脑瞬间短路,只能用贫瘠的字眼描述感受。她紧闭双眼,只觉得自己身体最隐秘的角落被触碰、被挺弄,花心慢慢绽放,越来越痒,湿热的小嘴不由自主吮吸着牛郎的龟头,像在期待更狂热的刺激。
那陌生的欲望让她战栗,谢菀甚至不想去管薄膜撕裂的刺痛,只想被狠狠捣弄、狠狠欺负,想用极致的痛苦抚慰绵绵不绝的痒意。这样的念头让她羞耻极了。
牛郎倾身上前,轻咬她胸前站立着的樱桃,确认她已经不疼了,才开始缓慢抽动性器。
花心在龟头的刺激下渗出连绵的汁液,将身体连结处打湿。谢菀幽径深处隐秘的快感层层涌上来,和之前细密爱抚带来的快感完全不同,原始而刺激,那是最纯粹的欲望。她双手在空中痉挛,再也忍不住,娇声轻叫起来,连连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却慢慢在性爱中沉沦。
渐渐地,男人动作越来越快,大开大合在她腿间进出,每次推进都狠狠撞在花心上,把她撞得又疼又爽、浑身发抖。花心被伺候得完全打开了,汁液一股一股地涌出,打湿了床单,热情狂放地配合着男人的节奏一吸一吸。这样的性爱,让她既期待又恐惧。谢菀腰臀扭动想要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却恰恰被顶在敏感点上。
“啊——别——”她闷声低吟,声音颤抖。
牛郎微微调整方向,冲着刚才那点不断挺进,完全不管她的抗议,将她不停作乱的柔夷小手握在掌心,开始狂风骤雨般不停捣弄那要命的地方。媚肉层层席卷上来,紧紧箍住肉棒,与身体主人的口是心非不同,花径要诚实得多。他每次都只是稍稍退后一些,又用力撞了上来。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谢菀还是初次,完全受不住这样的情潮,她浑身颤抖,眼角渗出眼泪,想要逃离,又忍不住期待下一次挺动。男人将她按在纷乱的被褥里,不遗余力地刺激着她所有敏感点。
终于,她微微蜷缩了一下身子,眼前白光闪过,花心像泄洪似的涌出一大泡汁液,情欲的电流从花穴快速流转至全身,又在脑海中炸成了烟花。花径里的媚肉也被高潮刺激,紧实无缝地箍住粗硬的肉棒,花心湿湿软软地蹭着龟头,小口细密地吮吸了一下。牛郎浑身一抖,也跟着射了出来。
太爽了。谢菀只觉得浑身都软绵绵的,哪里都不想动。她体力本就差劲,一晚上两次高潮已是极限。
牛郎从她身体中退离,“噗”的一声,带出了许多汁液。谢菀迷迷蒙蒙呻吟了一声,完全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她夹紧双腿,媚肉互相挤压摩擦着,慢慢平息下来。
男人走到一旁,将避孕套打结扔掉,又从脱掉的裤子里掏出一个药瓶,将瓶里的软膏倒在右手上。这才爬回床,拥住谢菀,左手轻轻拍着她的肩背,右手缓缓摸到她的花唇,探了进去。刚高潮后的幽径湿软敏感,谢菀太困了,只是哼唧了一声,任他抚摸。他长指径直入内,先是抚上了花心,将微凉的药膏细致涂满每一点微小的褶皱,连花心中间隐秘的凹陷也没放过。那里是通往宫腔的入口,谢菀还是第一次,宫腔口没有完全打开。
他一路向外涂抹,将花唇也从内到外上了药。最后才轻轻捏住小贝珠,那可怜兮兮的小果核肿胀竖立着,他用手指轻轻抚慰,指尖挑开果核上覆盖的软皮,捏上了小小的果芽,慢慢揉弄,将果芽周身都涂满了药膏。谢菀半梦半醒,轻轻哼了一声。
牛郎这才将右手退出来,又抱着她躺了一会,确保谢菀悠长的呼吸慢慢稳定,才从她身边退开,轻手轻脚地下床去穿衣服。
他的性器又高高挺立起来了,没办法,只能等回去冲个凉水澡。他穿上衣服,衬衣和外套刚好遮住下身隐秘的突起,接着回去床边,又轻轻亲了亲谢菀柔嫩的脸颊,给她盖好被子,这才转身出门。
一出门,就看见女保镖头顶两个黑眼圈,苦着脸望着他。
他周身气息逐渐冷肃起来,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谢菀早晨醒来时,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她的下身不痛也不酸,整个身体都轻松干净。她也没做噩梦,也没失眠,虽然是在客房醒来,但睡眠质量可以说是这几年最好的一晚。
这就是,性爱的力量?
但她不打算把牛郎变成自己的长期炮友,那样总归会生出许多危险。
接下来的一个月,她神抖擞、专心工作,新书的进度推进得很快,已经写出几章交给编辑小荔审核了。
小荔:“此心……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文笔怎么变得这么色情啊?”
谢菀:“……何解?”
“比如说这里,”小荔指着打印版的样稿说,“你竟然说侦探的胸肌若隐若现!你从前绝不会去形容侦探的身材!还这么细致!你变了!”
谢菀沉默,不知道该怪谁。她打开文档,一字一句地把那些不当的描写改掉,只是改着改着,她就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宽阔的胸肌、结实的大腿,将她紧紧箍在身下缓缓挺动……
她坐在椅子上,将双腿紧紧并拢在一起,轻轻咬唇。真是要命,情爱的滋味一旦尝过,就不容易戒掉。她开始怀念那个滋味了。
小荔毫无所察,提议道:“明天还是九点,我们讨论一下新书的封面吧!”
“不行,”谢菀摇了摇头,“明天……我这里有客人。”
对外说是客人,其实是家人。
明天,是父亲的生日。她不敢出门,家里长辈都宠着她,每年只是生日这几天到她这里小聚,逢年过节互不打扰。
谢家人丁稀少,明天到访的只有祖父、父亲,还有一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兄,名叫谢成。
十五年前,谢菀从绑架案中获救。谢父痛失爱妻,每天饮酒度日,而她没了母亲、没了双脚,日日挣扎在噩梦中。父女俩都深陷泥沼,谁都拯救不了谁,连互相疗伤都做不到,见面就是无止尽的怨怼。对于公司来说,总裁变成了一个不管事的废人,准继承人断了腿,连路都走不了。还是祖父重新出山掌控全局,才勉强维护了谢氏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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