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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牛郎和胆小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花三两
祖父拄着拐杖,七旬老人的脊梁被无尽的悲伤压弯,最后一声叹息:“去领养一个孩子吧……至少给家里带来点人气。”
祖父拿来很多照片,让谢菀选。她根本不想选,也不想管这些,连看都没看,随便抽出来一张扔到地上。
被抽出来的就是谢成。或许他刚来这个家时还对豪门抱有期望,现实很快告诉他,命运给他的是下下签。
谢菀和父亲作天作地,佣人们为了满足父女俩的无理要求就已经自顾不暇,根本分不出力来照顾一个十二岁的孩子。
而祖父请来的英教师也看不起谢成,他们之前教导谢菀好多年,谢菀会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和法语,骨子里的审美和修养让她在音乐和美术鉴赏上颇有见地,出事之前,她已经有过几笔小额投资,在经济上也颇有天赋,原本是谢氏内定的继承人。
和她相比,谢成在孤儿院取得的最高奖项是小学六年级成绩年纪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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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介绍一下前情提要





假牛郎和胆小鬼 前尘往事
年幼的小谢菀完全无视了这个陌生人,佣人们有样学样,对谢成算不上友好。他们不确定这个新来的男孩是谢老找给谢菀的玩具、还是代替谢菀的集团继承人,更怕对他稍好些反而引起谢菀的反感。所以,虽然不缺吃不缺穿,但平时没人敢和他主动说话。
直到有一天清晨,小谢菀摇着轮椅前往花房。她大早晨突发奇想,想去看母亲最喜欢的那株稀有兰花。身后跟着无奈的保姆,帮她打开花房的门锁。
接着,她遇到一个可怜兮兮的人。
谢成被关在花房一晚上,饥肠辘辘、浑身发抖,蜷缩着躺在门边,听到开门声,稍稍抬头往这边看。小谢菀穿着宽松的真丝长裙,将双腿遮得严严实实。她及腰的墨色长发自脸颊两侧柔顺垂坠,小脸干净美丽,五官秀美如画,正微微皱起秀眉,一双琉璃似的大眼睛向这边扫来。有一瞬间,谢成以为自己看到了幻觉。
花房每天傍晚都会关闭,很容易就能想到谢成遭遇了什么。小谢菀懒得表达同情,垂眸扫了他一眼:“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花房里到处都是母亲集的稀缺植物,花团锦簇,漂亮极了。谢成什么都不懂,他随手摘一朵花,可能就是一起灾难。
谢成轻声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本来想摘一朵,给自己。”
小谢菀嘴角露出一丝嘲讽:“孤儿院出来的,还知道自己的生日?”
谢成沉默了一阵。
“我被院长捡到的日子,就是我的生日。每个过生日的人都可以到院长送的花。这是那里的传统。”他轻轻说。
谢成听说这里是花房,就摸了来,可是他逛了一大圈,也不敢摘。花房里群芳争奇斗艳,每一朵看着都很贵。他摘不起。
小谢菀也沉默了。她的生日是家长的大事,每年都会到数不清的礼物,逢上周末还会举办华贵的生日派对,邀请朋友们参加。她从没想过,有人的生日礼物只需要一朵花。
她微微仰头:“去吃饭吧。”
早餐是小谢菀和谢成一起吃,谢成饿得狠了,勉强维持住刚刚学会的餐桌礼仪,吃得飞快,桌上多半食物都进了他的胃里。
小谢菀看着谢成,像是突然发现家里多了个人似的,她想起来,这个人落到如今尴尬的境地,好像还有自己的责任。她闭着眼选了他,却不闻不问。
她出口询问:“课业,还顺利吗?”
谢成一滞,低头回答:“我什么都不会,会努力学的。”
“嗯。加油。”
简单的聊天,向周围传达了隐秘的讯息。
谢成结束了一天的课业,回到卧室,发现了窗台上的捧花。他快步上前,将捧花拿起来放在鼻尖,猛吸一口,只觉得芬芳的香味将整个人笼罩。这花美极了,粉蓝配色,比院长挑的好看。他将捧花放在每天起床都能看见的地方,直到花束快要枯萎,才将叶子和枝干全部剪掉,去找花房的师傅请教,将花瓣脱水烘干,夹在书里。
很快,谢成发现自己的日子好过了。谢小姐开始慢慢和他说话,帮佣们不再把他看成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他学东西很快,老师们渐渐开始夸奖他,谢老也对他的表现非常满意。
可是好景不长。
绑架案背后的真相盘根错节,警察一路追查,最后查到了谢菀二叔和小姨身上,她人面兽心的亲人们联手,里应外合想要除掉她这个内定继承人。而那个吃里扒外的告密者,正是从小照顾小谢菀的保姆,真相大白的前一天,她还尽心尽力照顾小谢菀的起居,帮她习惯残缺的生活。
或许谢菀从来不是个坚强的人,也不是个合格的继承者。
她开始抗拒任何人的亲近,主动搬来市郊的宅邸,一住就是好多年。也是从那时候起,她主动放弃继承集团的竞争,祖父开始带着谢成参加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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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好像有点无聊哈……没事,我们很快进入感情线~~~




假牛郎和胆小鬼 床上运动,也算运动(前戏,微h)
第二天,谢菀的祖父、父亲和谢成陆续抵达,他们一起在餐桌用饭。
她的祖父坐在上位,七八十岁的老人头发花白,神矍铄、目光明,偏头询问谢菀的近况,谢菀迟疑着回答:“……挺好的。”那一夜情爱的安慰作用慢慢散去,她最近又开始做噩梦了,但还在可控范围内。谢菀久病成医,对亲人她从不遮掩自己的心理状况,也很坦诚地观察自己。所以她说挺好的,就是真的好。
祖父微微颔首,心下稍安。
父亲和谢菀一左一右坐在祖父两侧。父亲多年前退居二线,放权给谢成后,自己只是管着集团的边缘事务,乐得清闲。他心态渐渐平和,也不再怨天尤人。
他和谢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有意无意地敲打:“听说最近西城的大项目让你啃下来了,心急吃不成胖子,掂量掂量自己轻重。”
谢成坐在父亲身边,乌黑的短发修剪整齐,剪裁合适的定制西装裹着壮的四肢。男人气质稳重、眉目清隽,金丝眼镜的坠饰直直垂落,在脖颈处弯出新月的弧度,稳稳夹在西装领口上。他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算作回应。
谢菀悄悄望了他一眼。
昔日记忆里的男孩渐渐长大,现在已经变得心机难测、颇有城府,也难怪父亲不放心。
谢成的成是守成的成,名字是祖父取的。当年谢菀躲去市郊,他顺理成章开始出席公众场合,之后更是步步高升,到如今,年仅二十七,已经坐稳了总裁的位子,人称小谢总,只不过是给她父亲几分薄面。现在集团的真正掌控者,确实是这个男人。
但谢家其实对他不好。幼时忽略他,少年时栽培他,长大后又开始忌惮他、打压他。他们手中无人,迫不得已让他驮着这庞大沉重的集团往前走,却还处处掣肘,生怕他反噬家族。他手上甚至没什么股份,只是谢菀和父亲将自己的股权全权委托给他代理,才能在集团里说一不二。他们随时可以回这份委托。
恐怕她这位养兄,正走在黑化的路上,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谢成是谢菀最喜欢的那一类反派,像基督山伯爵一样,痛苦、坚毅、才华卓越。
可怜的谢成,虽然没想做坏事,但在谢菀眼里,俨然已经变成坏人。
祖父清了清嗓子,对谢菀说:“菀菀,今年爷爷八十岁了,寿宴想办的大一点。”想邀请亲朋好友各界名流,想让世人知道,他孙女不是一个废人。
谢菀刀叉一顿。祖父言下之意没说出口,给了她很大的回绝余地。但她不想拒绝。
谢菀其实从不孤僻,她一直在努力克服心魔。她只是没有勇气,只是忍不住怀疑一切。她想去祖父寿宴,想去签售会,想去旅游,想去见编辑小荔。可是应激反应实在过大,每次出门都惊心动魄。有一次她命令保镖硬把自己推出门,可刚见到生人,就不由自主开始尖叫、颤抖、大脑缺氧,等回屋冷静下来,她简直不敢相信,刚刚那个声嘶力竭的女人竟然是自己。
她上次尝试是在两年前,这两年她自认又成熟了许多,可以再试一次了。
谢菀嘴角缓缓扬起一个笑:“我会去的。您提前给我时间地址就好。”
祖父连连道好,餐桌上气氛融融,只有谢成平静如旧,抿了一口红酒,喉结上下滚动。
答应容易,做到可不容易。
送走了祖父一行,谢菀就再次陷入了无尽的焦虑之中。她要确保自己有足够的保护,甚至还彻查了寿宴举办场所的安保情况。
她沙盘模拟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准备多种预案以防万一,变得越来越龟毛和神经质,险些把专业的安保团队逼疯。
连着几天失眠后,她觉得自己也快疯了。
有一天,谢菀终于忍不住,找来女保镖,强装镇定地说:“情爱,不只是欲望那么简单。”
女保镖:“……”
“我读过论文,权威证明,适度的运动能缓解人内心的压力,还有减轻抑郁的功效。”
“……”
“我常年坐卧,自然没法进行激烈运动,不过……”不过床上运动,也算运动。
“……”
“就今晚吧,问问‘他’有没有时间,你去接人。”
谢小姐一锤定音,女保镖无话可说。她已经是个成熟的保镖了,再也不会大惊小怪。
牛郎悄悄推开门时,谢菀已经端坐在黑暗许久,她比第一次镇定很多,没有摆出刺猬防守的姿态。只是默默盯着门口高大的人影一步步上前,如骑士般,单膝跪在她身前,伸手摸到她的小手,牵到嘴边轻吻一下,舌尖有意无意蹭过她滑嫩的手背,又轻轻吮吸她纤细的指尖。
现在的牛郎真的很会调情,培训得真好。
谢菀顺势抚上男人的脸,低头轻轻咬他挺翘的鼻尖。她这几天郁结在心,情绪很不稳定,天天做噩梦,在外人面前一直忍耐。但在黑暗里,在这个陌生人面前,却突然想发泄坏脾气。她用牙齿去咬牛郎的口鼻,上手去捏他玉雕的脸,肆意按压着掐弄着,想象帅哥在她手下做鬼脸。
她力量弱小,这样的“欺负”反而像撒娇,让人生不出反感。
牛郎让她玩了一会自己的脸,等她玩闹够了,才直起身,去亲她隐在黑暗中的香唇。
他伸出舌头将她两瓣嘴唇细细舔弄,全部打湿后,又衔着圆润的唇珠辗转厮磨,湿热的呼吸喷吐在她脸颊,鼻尖和额头都前倾,慢慢蹭着她的脸。
谢菀眨眨眼。他们两人睫毛都又长又翘,接吻时眨眼甚至能碰到,真奇妙。
她伸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轻启唇齿,与他深吻。
牛郎欺身上前,控制着力道,直接将谢菀压倒在床上,手肘支撑在她身侧,左手抚摸着她热扑扑的脸颊,右手轻捏她细软的右耳耳骨。同时欣然接受无声的邀约,厚软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舌苔一圈一圈地摩擦着小舌,攫取着口腔底部的汁液。
谢菀眯着眼,小舌学着他画圈,时而纠缠时而交迭。她学习能力很强,吻技慢慢提升。
房间里很黑很安静,他们两人都不说话,只有衣物摩擦和唇齿交缠的声音慢慢响起,分外清晰。
亲到最后,她舌根都有点痛了,不想动弹,用手去推搡趴在自己身上接吻的男人。牛郎握着她的手,不再去纠缠她的香舌,而是伸直了舌头进进出出着她的嘴唇,每次进去,都会用粗厚的舌尖顶撞她的舌头,狠狠吮吸一下。
这动作,就像……
谢菀脸越来越热。
牛郎终于退出她的唇舌,轻轻去亲她的眼睛,湿漉漉的舌头舔舐着她轻陷的眼窝。同时双手解开她的衣扣,将多余的衣物挨个脱去。
谢菀轻轻颤抖着,她被牛郎周身的湿热气息包围,倒一点不觉得冷,甚至还有点兴奋。
男人帮她解了衣裳,又凑上来亲她的五官,把她雕玉琢的小脸舔舐地湿漉漉,这才缓缓亲过耳朵、脖颈、锁骨,缓缓向下。渐渐地,牛郎湿热的吻顺着锁骨滑向她的乳沟。她尺寸不大,乳沟只有浅浅一道,但胜在皮肤细腻,如温香软玉。
牛郎伏在她身上,轻轻亲着她乳间弧线优美的凹陷,双手同时拢住左右两边的娇乳,顺时针方向按摩,五指用力,慢慢揉搓。
谢菀气息不稳,她轻轻哼吟着,只觉得舒服,仰着头任由男人在身上点火,两乳随着温和的力道逐渐软化,时不时蹭上男人线条分明的脸。
牛郎见她已经习惯,稍一偏头,张嘴将左侧乳尖直接含入口中。




假牛郎和胆小鬼 终于有人正视她的痛苦(h口交)
“啊……”谢菀一下被刺激得不轻,她伸出手想抓住点什么,但眼前尽是一片虚空,小手被大掌捉住,十指相扣,按在身侧。
男人的薄唇包裹着她小巧的乳尖,大力吮吸着,绵软的乳肉在他唇下发抖,好像最美味的甜品。他同时又用舌尖去舔弄乳尖上青涩的果实,不停研磨。很快那小小的一粒就颤颤巍巍站立起来,轻轻磕碰着牙齿。牛郎满意地亲了亲此处,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让谢菀浑身一抖,这才换左手慢慢揉捏按摩着,转头又含上右边的乳肉,如法炮制,让谢菀如坠云雾,舒爽极了。
等到两侧乳尖都被舔舐得湿漉漉,牛郎才放过她,用双手慢慢揉着,唇舌慢慢靠下,去亲谢菀的腰。她骨架纤细,腰部更是苗条,不盈一握。牛郎俯下身,舌尖在肚脐眼打转。他将谢菀压在厚软的床被里,在她腰侧重重吮吸。
之后,牛郎的吻继续向下,他的吻很轻很轻,可是谢菀逐渐紧张起来。那湿热的吐气声断断续续,将将停在她长满细小毛发的地方。
黑暗里她什么也看不见,男人跪坐在她腿边,模模糊糊一大团影子,低头轻嗅她下身,鼻尖轻轻蹭着。
谢菀浑身僵硬、紧闭双腿,她猜到这牛郎想做什么,那可能会很舒服,可她又有点害怕。
牛郎没有强行分开她的双腿。
他双手覆在腰间,两张大手刚好圈住纤腰,一寸寸往下抚摸、揉捏,顺着外侧流畅的身体线条,慢慢下滑,带有薄茧的大掌摸过她的腰臀、大腿、膝盖,所到之处皆引起一阵战栗。
他身体向后退,慢慢抚上谢菀的小腿。
这就有点过线了。
谢菀脑中警铃大作,坐起身来,也顾不得掩盖本音,直接发狠:“不准摸!”
她浑身发力,将双腿使劲往后抽,但多年缺乏锻炼的身体只能在空中慢动作,又被牛郎轻松捉住小腿。紧接着,她感到有热乎乎的气息吞吐在膝盖,仅剩的知觉告诉她有嘴唇蹭过。
这个男人,这个牛郎,完全没搞清楚状况,竟然亲了她的小腿。她想回踢眼前的人,但她十几年前就已经做不出这个动作了。
谢菀瞬间被逼出了泪,她紧紧咬牙,努力把泪憋回眼睛里。她不能骂人、不能说话,怕张嘴就是哭腔。
她的小腿很多年没人看过摸过,连她自己都尽量不去管。
苍白病态,瘦骨嶙峋,布满伤疤和凹陷,如果小腿上部还勉强算是人类的小腿,那小腿下部……则是一片虚无。
那是她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的证明。
这样丑陋,这样难堪。
可是这样遭人唾弃的肢体,正被人稳稳捧在嘴边,温柔舔舐。
谢菀心头巨乱,弓起身,咬着下唇,握紧拳头一捶一捶砸在半蹲的男人宽厚的肩上,男人纹丝不动,对她的恼怒全盘接受。她同时感受到愤怒和窘迫的心情在胸中灼烧,可是渐渐地,又觉得委屈和欣喜。
就好像终于有人正视了她的痛苦,对她说“你已经做得很好”,而不是“再坚强一点”。谢菀不愿去细想这到底是怎样的情绪,很快她也没有力去想这些了。
牛郎轻吻她左右两只小腿,舌尖在疲软的肌肉上打圈,没有多做停留,慢慢向上,滑向她软嫩的大腿根。
不知不觉,他已经跪坐在谢菀腿间,谢菀两只小腿都被他握在手里,双腿大开,泪眼朦胧。
他缓缓低下头去,静静凝视眼前的黑暗。
如果有光,他就能看见这片森林是如何美丽,可是现在,就只能凭借嗅觉和触觉去品尝,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将双手移到谢菀大腿根揉弄着,稍稍用力将软肉往两侧掰开,凑上前去轻轻嗅,鼻尖甚至蹭到细软的耻毛。他闻到一阵细微的幽香,从隐秘的入口悄悄传来。
接着牛郎长舌探出,从下往上用力舔过谢菀的整片花唇,一遍一遍,越来越重。
谢菀立即从莫名的心绪中挣脱出来,注意力全落在男人那厚软的舌头上。她拱起腰,感觉自己下面越来越痒,身体也慢慢进入了状态,腰臀随着男人舔舐的力道而前后摆动。
她很快湿了,幽香的汁液慢慢从紧闭的花唇中渗出来,被男人尽数舔净。
感受到舌尖的湿意,牛郎停了停,改用薄唇去亲吻那微微张口的花瓣,舌头细细舔过每一寸褶皱,稍稍往里探去,找到角落里不起眼的小贝珠,重重舔弄碾压,甚至用舌尖挑起贝珠外层的软皮,直直按在小豆芽上,用力地吮吸。
谢菀倒吸一口气,只觉得下身被整个融进温暖的泉水中,水中还有调皮的小鱼一直作乱。嘴唇和手指的感觉完全不同,但都让她沉醉。她很快就软了身子,喘着气倒在被褥中,任男人胡作非为了。
牛郎薄唇紧紧贴着她湿软的花唇,鼻子都沾上了甜蜜的汁水,牙齿时不时啃食着俏立的小贝珠,同时伸直舌头,拨开瓣膜,往小洞深处探去。、
舌头虽然粗短,但胜在灵活柔软,舔舐着娇嫩软肉时,不放过任何一点突起和褶皱。他很快找到谢菀的敏感点,舌尖围着那暗藏的小突起打转,时而轻舔时而重刺,还模仿着性器进进出出。
“哈……哈……”谢菀哪受得了这么刺激的性爱,她软软倒在床上,轻声呻吟,双腿张开,不自觉把自己送到男人口中。
牛郎察觉到甬道的缩越来越快、越来越紧,将唇舌退出少许,张大薄唇覆盖整片花唇、重重吮吸;舌尖和牙齿轮番招呼肿胀的小贝珠,反复舔弄啃咬;同时腾出双手,向上摸到谢菀的乳尖,指间捏弄摩擦,把玩着嫩滑的双乳。很快,就听到谢菀压抑不住的呜咽声。
谢菀眼冒金星,被这样顶礼膜拜的姿势送上高潮。她大口喘着气,浑身都渗出薄汗,花唇更是止不住地向外吞吐着汁液。只是牛郎的唇还牢牢堵在她甬道外,竟然一滴不落地吞了下去。
这年头当牛郎不容易啊,也不嫌脏。谢菀仰着头一边感受着身体酥麻的余韵,一边胡思乱想着。
牛郎等她气息平稳才将唇舌轻轻退离。安抚地吻了吻她湿滑的能滴出水的花唇,起身脱衣。
谢菀稍微平静,就感觉到不舒服。她现在浑身都是汗液、口水,还有她自己涌出来的汁液,只觉得黏黏糊糊、无法忍受。
她闷声道:“我要洗澡。”远处正在脱衣服的人影滞了滞。
谢菀重申:“我要洗澡。”她是金主,金主大过天。牛郎模模糊糊地叹了口气,将身上衣服都脱下,转身来抱她。他正面将她凌空抱起,左手搂过她的腰,右手托着她的屁股,亲了亲她的脸颊。
他嘴唇一顿,这才发现谢小姐脸上咸咸的,好像流了不少泪水。
牛郎挺起身子站在原地,温柔地将那些未干的泪痕一一舔去,舔得谢小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这才起身摸索着往浴室走去。走到床边的时候停了停,悄悄摸了几个避孕套在手心。
这个房间是客房,当时按酒店公寓的标准配置,自然有一间四五平米的洗澡间。只是没有浴缸,只能委屈大小姐被抱着洗澡了。




假牛郎和胆小鬼 在黑暗的雨夜相拥(共浴微h)
牛郎悄悄摸到避孕套,这才抱着谢菀进了盥洗室。
那里面一片漆黑,如果说卧室内还能看到模模糊糊的黑影,盥洗室内则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谢菀浑身抖了一下,这样类似失明的感觉让她不适。
牛郎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脸,摸黑走进洗澡间,侧身朝内,单手去找花洒的开关。
只听“啪”的一声,淅淅沥沥的滴水声响起。刚开始的淋浴水偏凉,牛郎及时撤身,等确认水温变得合适,才抱着谢菀步入水中。
他们两人渐渐湿透了。
谢菀抿抿嘴,悄悄抱紧了男人,他们仿佛在黑暗的雨夜相拥,这个想法竟然让她感到浪漫。
牛郎摸到一些瓶瓶罐罐,应该是客房配备的沐浴套装。他一只手拖着谢菀,一只手去挨个擦拭,才找到合适的沐浴液。
同时,谢菀凭着记忆伸手乱摸,刚好找到沐浴球。
等到终于用沐浴球打出泡沫的时候,他们两人都轻舒了一口气。当盲人真的太不容易了。
牛郎将那些瓶瓶罐罐摆到一边,腾出了一小块干净的平台,轻轻将谢菀放上去,同时手拿沐浴球,给她擦洗身体。
脖颈、肩膀、手臂、腰腹、大腿……他用材料粗糙的沐浴球大致清理了谢菀的肢干,接着将沐浴球扔到一边,早已浸湿的双手沾着泡沫,轻轻抚上那些娇嫩的地方。
牛郎双手按揉谢菀柔软的胸部,确保肿胀挺立的青果上上下下都染上了清香的泡沫,这才双手向下轻移,摸到谢菀的小腿,用同样轻柔的手法清洗着。那里伤疤遍布、凹凸不平,但他一点没漏出惊讶的声音,非常自然而迅速的将泡沫擦拭了一周。
谢菀咬唇忍着。她觉得自己又有点想哭了。
过了许久,牛郎才直起身,又将谢菀抱起。他左手托着她纤瘦柔软的腰臀,右手染上泡沫,绕到她后背,顺着脊椎辗转而下,路过绵软的臀丘,手指先是碰上了她身后紧闭的小穴,在那里打转几圈。等到谢菀有点受不了地扭腰,才放过她,向下滑过水汪汪的花唇,先是去按揉花穴前细不可见的小孔,等那处清理干净,手指才慢慢回撤,两根手指一起按揉着花唇,还时不时夹紧轻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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