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牛郎和胆小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花三两
女保镖顶着一张冰山脸目不旁视,如机器人一样扫荡战场,动作极快。只是在看向谢菀的时候,愣了一下,差点没绷住:“噗。”
慵懒窝在床被中的女人身形娇小,墨发缭乱,白嫩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两只眼睛的眼影、眼线、睫毛膏混成一坨,活像个病秧子还被人打了两拳。
谢小姐昨晚睡得迷糊,是牛郎摸黑给她卸的妆,不得要领、不敢开灯,所以卸成人间惨剧。
女保镖指了指自己的脸,提示她。
谢菀打开手机自拍模式,瞪着屏幕,猝不及防被镜头里的“熊猫人”震出内伤。
她脑中缓缓打出一个惊叹号:……这售后服务差到令人发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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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加油加油
假牛郎和胆小鬼 梅雨季节
谢菀梳理好仪容,把可怕的熊猫眼洗掉,摇着轮椅慢悠悠移到餐厅,准备吃午饭。女保镖暂时无事,也跟在她身边。
她状若无意地抬头询问:“之前没问过,每次给‘他’多少钱?”
谢菀说的隐晦,女保镖却明白了。做戏做全套,她确实从谢菀卡上划出过一大笔钱用作“嫖资”。
女保镖想了想那“牛郎”的真实身价,报了个远高于市场价的金额,却误打误撞说服了谢菀。
“嗯。”
谢菀敛眸,面无表情地咽下饭菜,思绪却飘到很远。
她昨晚确实有些失控,但并没失忆,她的记忆力一向很好,早上复盘的时候甚至能回想起更多细节。
窝在男人怀里的时候,她伸手抓住了他身上的衬衫,入手是贵丝绸的手感,有些地方还纹了绵密的刺绣。
当时浑身发软、脑子不清楚,现在想来,那绝不是社会底层人士能买得起的衣服。
如果那个“牛郎”是店里的头牌,能从每个主顾的身上搜刮到这么多钱,倒是能说通了:作为服务者,当然也需要有套行头与客户的审美和身价匹配。
至于其他的可能……谢菀皱了皱眉,在有更多证据呈现之前,她不愿妄自下定论。如果真的有什么富家少爷跑到她这儿来玩卧底寻开心,到时东窗事发就别怪她冷漠无情。
横竖是别人伺候她,也不算吃亏。
*
因为心底有了疑虑、身体状态也不差,接下来的一个多月谢菀都没翻牌子,白天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疯狂码字。她脑中灵感如清泉不断涌出,终于将新书终稿交付给编辑小荔,又一口气改了好几版大纲,为下一本书做准备。
夏季连绵阴雨开始的时候,谢菀刚好结清了手上的工作,整天窝在客厅的懒人沙发里,喝着奶茶看电影。她身上的旧伤早已好全,但落下的病根却难医治,每到梅雨季节,从骨头里透出的湿冷酸痛总会让她昼夜难安。这种时候,她会推掉所有事情,只安心地当一只长在沙发里的树懒,颓丧地等着梅雨季过去。
但总有人和事来打扰她。
钱叔匆匆走来,对谢菀汇报道:“谢小姐,小谢总的车停在大门外。”
谢菀:“?”
她和谢成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哪阵风把这位吹来了?
她直起身,通过客厅的落地窗,勉强可以看到别墅大门外确实停了一辆车,车门旁边,有个颀长人影背靠栏杆站着。
绵绵大雨不停,谢成却没打伞,他墨发湿润、浑身浇透,低着头看表时,身姿落拓潇洒。
谢菀按住眉心:“……这是什么情况?”
“铃铃铃……”好像心理感应似的,父亲的电话来的很及时,谢菀刚接起来,就听父亲在那边气道:“他还闹到你那边去了?啊菀,别理阿成!让他去住酒店,好好长点记性。西区那项目弊大于利,其他家都退了,就他非得硬着头皮上!我劝了好几次,那小子还是一意孤行,还说什么他有数?!我回他公司职位把他赶出老宅了,等他什么时候低头认错再回来!你不用管他!”
谢菀安抚了父亲几句,扣下电话,开始痛苦地捏眉心。
谢成在谢氏地位尴尬,他这次决策出错被撤职、被赶出大宅,一定有很多人看笑话,如果真让他自己单住,谢氏的老人们惯会借风使舵,以后再回谢氏要树立威信就难了。
何况谢成这一生际遇坎坷、性子深沉,在谢氏多年,各种秘辛腌渍也知道不少,真把他逼急了,随便抖露出几件事,都够公关团队喝一壶。
父亲好面子,爷爷不管事,一个培养得好好的继承人总不能往外推。
这个台阶,只能她来给。
谢成大概也是明白这点,所以直接来找她。
谢菀皱眉长叹一声,只觉得这个夏天会比之前几年还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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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成:计划通
假牛郎和胆小鬼 恰到好处的脆弱
谢成被请进来时,浑身浸满雨水,所经之处形成了一滩摊小小的水洼。
他坐在藤椅上,接过钱叔递来的毛巾擦拭着头发,低声致谢。
被撤职赶出老宅又淋了暴雨,碰上这样的情况,普通人都要颓丧羞窘,他却神色淡然、礼数周全,只有微抿的嘴角略略泄露了主人的真实情绪。
谢菀向来与谢成关系一般,连寒暄都欠奉。
高大的成年男性相当有存在感,谢菀后倾窝在沙发里,捧着温热的奶茶小口喝着,等着谢成拾好自己。
眼前的男人今天穿了白色衬衣,衣服已经被雨水浇得湿透,柔软轻薄的布料附着在皮肤上,依稀可见其下奶白的肤色和劲瘦的身材。谢成解开了领口两颗扣子,擦拭墨发时稍一歪头,水珠就顺着线条流畅的侧脸滑下,经过上下滚动的喉结,从脖颈隐入锁骨,消失在衣领深处。
他气息沉稳、动作绅士,不求情也不卖惨,只是低头擦拭眼镜,却展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脆弱。
刚好打消了谢菀最后一点顾虑。
谢菀有些口干,她若无其事移开目光,看向站在一边的女保镖:“拾出二楼最右边的客房,给他住,”她犹豫了一下,又加上一句,“再煮一碗姜茶。”
女保镖领命走开。
“谢谢。”低沉的男声从旁边传来。
这是谢成进门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谢菀多年没和这位养兄对视过了,她一直以为谢成就是个眉目无波的未来大佬,就像许多小说反派一样:身世坎坷、所遇非人、最终变态。
可是这个人现在歪头看她,嘴角勾起,漆黑清亮的眼眸里竟藏了一缕真切的感谢。
她呆了一瞬。
*
等谢成带着几人离开去拾行李后,客厅终于安静下来。
谢菀长长呼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渐渐缓和。
自从上次宴席成功破冰,心理医生一直鼓励她再进一步:尝试与亲人朋友建立联系。
谢成虽说是她的“亲人”,但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直寡淡无味,谢成没见过她幼年热情开朗的样子,自然对她不抱期待;她也不必担心冷漠的态度会对他造成伤害。同时,小谢总作为一个在名利场摸爬滚打十余年的人,情商不低,不会让她感到不适或厌恶。
这样的关系,不上不下,正适合她进一步恢复社交能力。
谢菀又喝下一口奶茶,这才发现口中液体已经凉了。刚才神经紧张,她只是机械地端了茶杯小口抿着。
现在回过神,噬骨的痛感又沿着关节攀爬上来,途径脊柱,直达后脑勺。连头都开始痛了。
她讨厌下雨天。
窗外风雨飘摇,谢菀犹豫了片刻,还是找来了女保镖:“我记得‘他’简历里说通推拿按摩?问问有没有时间吧,约晚上。”
不得不说,这牛郎不愧为头牌,身体资质完美、技术上佳又擅推拿,哪个金主不喜欢?
女保镖:“……”谢小姐这命令下得越来越熟练了,也不知道东窗事发那天,她还能不能保住工作。
“还是带到二楼左边的客房吗?”
谢菀沉吟。今天起谢成借住在二楼,以这位养兄的观察能力,极可能发现不妥,她不可能送这么一个把柄到他手上。
几率再小,她也不敢赌。
“直接带到卧室吧。”
谢菀的卧室以及周围的走廊都是特别划定的空间,等闲不会有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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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成,天赋派演员
假牛郎和胆小鬼 卧室
谢菀的卧室一直不欢迎外人进入,除了清洁阿姨和谢菀自己。
室内装修由她和设计师一起完成,基本满足个人生活需求,摒弃了所有不必要的移动空间,保证她用最少的体力也可以照顾好自己。
可能是出于对谢成的忌惮,也可能是嫌客房不安全不方便,更可能是牛郎的专业性让谢菀自持的警惕又松懈了一些……总之,她赋予了牛郎进入私人领地的权利。
而且并不后悔,也不在意牛郎凭此推测出她的身份。
“可能早就掉码了吧……”谢菀默默想道。身负残疾、年龄适当、出身豪门,在b市,能同时满足这些条件的人不多。不过,她并不担心:根据合同,牛郎不能说话、不能露脸、不能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灰色地带自有规矩,一旦被发现违约,牛郎这头牌也就做不下去了。
*
晚饭后,谢菀推着轮椅摇杆,回到卧室门口。跟随其后的女保镖帮她坐上卧室内的平台外沿,道别后,轻轻关上门。
谢菀习惯性地前倾,想去挂内侧的门链,手伸到一半才想起,今晚牛郎会来。她默默把手缩回去,凭靠酸痛的四肢攀爬到盥洗台,用最后一丝毅力洗漱清洁、换上睡衣,又捏起遥控器将窗帘壁灯全部关闭,最后给女保镖发了确认信息。
雨还在下,无处不在的湿气影响着谢菀的身体状态,她小腿关节又酸又痒,一下都不想动,干脆直接缩进被褥里小睡。
她睡得并不安稳。当牛郎推门而入的时候,几乎立刻惊醒了。谢菀窝在床被中,迷迷糊糊向门口看去。
牛郎高大的身影在那里停了片刻。
他眼前一片漆黑。
这里与布置简洁的客房不同,是别墅主人日常作息的地方,各类特制家具高高低低笼在黑暗中,极易磕碰。
牛郎试探性的向前迈了一步,立马被高出地面一大截的木质平台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嘶——”他踉跄一下,飞速伸出双臂支撑住身形,避了面部短期毁容的悲剧。接着一弯腰,腿部略发力,就上了台子。
卧室天花板压得较低,牛郎将近一米九的个子站不直,干脆弯下腰来四肢着地,这样更方便以谢菀的视角来分辨事物。
他继续在黑暗中磕磕绊绊地试探前进,不时发出窸窣的声音。
盥洗台、小书桌、电脑、书架、储物柜、简易餐桌……男人不紧不慢一路摸过来,把家具位置一一记在心里。这里是谢菀的秘密花园,而他终于有幸进入,宛如坠入梦中。
谢菀一声不吭缩在角落,看着不远处黑乎乎动来动去的一团。牛郎四肢攀爬时也很矫健有力,就像……大狼狗。还是会摇尾巴的那种。
他不知道她具体在哪个方位,只能慢慢摸索;谢菀也不出声提醒,甚至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磕磕碰碰。
可能她为数不多的恶趣味都用在这牛郎身上了。
等牛郎终于摸索到床垫附近,谢菀也玩够了捉迷藏。她伸手轻拍,触摸到温热的肩背。
男人微松一口气,立即回握住她纤细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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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牛郎和胆小鬼 按摩(正经的床上服务)
片刻后。
谢菀整个人缩在被褥中,连人带被被牛郎抱在怀里。
男人叉着腿坐在床上,刚好将她拢住,他伸出双手捏着谢菀小巧的耳垂,接着五指并拢,严密地盖住她的耳朵,挡住了窗外淅淅沥沥的雷雨声。
这才低头去寻她的嘴唇,将唇珠含在齿间慢慢舔舐。
在黑暗中,谢菀失了听力和视力,只能依稀闻到牛郎身上清淡好闻的松竹气息,她缩在温暖的怀抱里,眯着眼享受牛郎的服务。
男人的厚舌撬开她的唇齿,接着在她口腔里四处点火,舌尖在她香舌上打转画圈,鼻尖和睫毛不时蹭着她的,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颊上。
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接吻很舒服,可谢菀的小腿酸痛难忍,好像有无数小蚂蚁在啃食着关节。她不断用小腿蹭着床被,头一次体会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滋味。
牛郎动作停了一瞬,最后又轻轻吮了一下谢菀的嘴角,依依不舍把唇舌退了出来。他扶着谢菀平躺下,将被褥盖好,这才卸下了身后的背包,从中取出了药油、湿巾、防滑垫等必需品,摆在一边。
药油是按医生的方子配的,至于按摩技巧,则是五年前去东南亚出差时学会的。当时他应商业伙伴的邀约去了一家专业推拿馆,对推拿师傅的技巧惊为天人,直接推迟回国时间,亲自跟着老师傅学习。后来在国内外也找过康复医疗专家一起商讨研究,到今天,这套针对残疾伤痛的按摩术已经趋近成型。
他本想着,找一些资深按摩师,教他们学会这套按摩术后,可以派来为谢菀服务。
没想到,近几年谢菀一直保持着生人勿近的状态,最后有机会掀开裙角摸到她小腿的人,竟然是自己。
不过,他以前都是对着塑胶假人练习,顶多在自己腿上做做实验,可他体格强壮身体健康,就算有几份不适,也难以察觉。
说不紧张是骗人的。
这真是“赶鸭子上架”,鸭子还心甘情愿。哦,他现在的身份可不就是“鸭子”吗。
牛郎垂眸扯开一片湿巾,将手心的湿汗擦净,摸上床垫。
谢菀仰卧在床垫上,腿部的鹅毛被子被一点点掀开,牛郎的身影朦朦胧胧停在床尾,他在谢菀身下铺好垫子,双手试探性摸着她小腿上斑驳的伤疤,轻轻拿捏,找准穴位和关节。
她本来以为自己难以忍受这份屈辱。
但是有了前几次接触的铺垫,现在竟然觉得,可以忍。
谢菀眼角湿润,瞪着眼前的黑暗,触觉和听觉都空前敏锐,她能感觉到,牛郎用带着薄茧的指肚摸过一遍她的小腿。接着他打开了瓶子,用手掌摩擦升温了一种液体,又将液体涂满她的腿部。
可他真正下手开始按摩的时候,是真疼!
疼得谢菀下意识蜷了身体躲避开来,挤出眼泪:“轻点。”
牛郎动作一滞,他倾身上前亲了亲谢菀的嘴角,才又退回床尾去,消减了力道。这之后力度就很适中了,既发挥了效用,又不至于让她受不了。
谢菀发现,腿部那些酸痛无比的痒意在牛郎的推拿下几乎无所遁形。牛郎每次都能按到她最难受的地方,掌心打转按拿着穴位,一旦痒意发生移位或扩散,她稍作提示,那掌心又会转移阵地、乘胜追击,将其消弭于无形。
过了一会,她的小腿变得绵软暖和,作乱了几天的酸痒大大减轻,谢菀轻合双眼,舒服得直想叹气。
牛郎默念着手法,按遍了她小腿上相关穴道,接着双手上移推开鹅毛被,脱了她身上的衣物,在大腿、腰腹、胸前、肩臂处依次推拿。
谢菀已经对牛郎的高超技艺心服口服,一时间她什么戒心都没了,配合着转过身体,让牛郎继续按摩颈背和头部,连长时间端坐而引起的腰痛好像都缓解不少。
她以前为什么要谢绝祖父介绍来的按摩师?
——真香。
谢菀四肢朝下趴在床上,任由牛郎双手下滑,按摩着她绵软的腰臀。
温热的药油顺着滑腻的皮肤漫延,从臀丘流过股沟,又点点沾湿了腿间的花园。那液体的温度比谢菀体温高出许多,将落不落地挂在她紧闭的花唇上,摇摇欲坠,极有存在感。
谢菀舔了一下唇角,有些意动。
偏偏牛郎好像沉浸在角色扮演中,称职地当着专业按摩师,按到她大腿根附近穴位时,也丝毫不碰敏感地带,规矩极了。可那些药油连绵不断的滑向花唇,渐渐沾湿了肉珠。谢菀闷声不语,怀疑那里已经情动。开荤之后,这身体越来越敏感了。
她趴伏着,把头埋进被褥里,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说出出格的话。她也是有淑女包袱的人。
终于,一套推拿结束。
牛郎用湿巾擦净了谢菀四肢和躯干上残余的药油,撤掉她身下的垫子,又取出一块干净的软布,慢慢擦拭着她腿间娇嫩的肌肤。药油质地厚腻,他用了些力道和巧劲,软布抵在花穴上,将花唇和贝珠上的药油一一擦除。
假牛郎和胆小鬼 安全感(H)
谢菀浑身一颤,感觉到质地粗糙的软布正摩擦着贝珠。牛郎一手拨弄着微润的花瓣,一手持软布磨蹭在她腿根,动作轻缓,像磨刀子,却让她更难熬。
牛郎擦得仔细,可谢菀已经意乱情迷。
她拉不下脸主动求欢,只好双手撑床,扭着细腰迎合身后人的动作,用娇软的花穴磨蹭软布下的手指,以缓解升温的情欲。牛郎渐渐停了手指的动作,只是中指和食指撑着软布悬停在半空,方便谢菀“使用”。
黑暗中,如水般细软的腰上下浮动,花穴一一缩地吸着软布,娇细的喘息声慢慢响起。只是想象那旖旎的画面,就足够让他血脉喷张。
“嗯……”
谢菀轻声哼着,慢慢得了趣味。这感受没有牛郎主动服务那么刺激,但她自己控制节奏和方位,哪里痒就按哪里,却满足了掌控欲。她扭着腰让那软布和手指进得更深,连娇嫩敏感的贝珠也被裹了进去——织物比手指和唇舌更粗糙,和贝珠相互磨蹭着,带来了陌生而刺激的快感。
牛郎配合着她,手指微勾,在细嫩的腿间轻轻挠着,不断戳刺敏感的穴口。花瓣被一一按揉开,露出隐秘的花穴。随即,花穴渗出的丝丝体液和药油混在一起,把布料沾得更湿。
太舒服了……谢菀哼哼着,像被顺毛撸的幼猫,乖张的利刺都被一一拔去。
她最后忍不住长吟了一声,尾声娇媚上扬,花穴颤抖着吐出一泡浓液。接着塌下腰,趴在床上再也不想动了,频繁地挺腰扭臀已经超出谢菀体力的极限。
牛郎一直等她自己玩够,这才拾起软布,放回背包里。然后整个人从背后覆在她身上,湿热的吐气喷在她后颈,牢牢将她按在身下,去亲她耳后的敏感地带。
他一边用舌尖在谢菀耳后打转舔弄,惹得她又开始小声喘气;一边伸下手去摸湿滑的花穴。经过刚才的一顿磨蹭,贝珠肿胀,花瓣微张,她腿间已经湿润。
牛郎中指抵着花穴,慢慢旋转插了进去。里面的重重褶皱紧致繁杂,一齐涌上来,细密地包裹着修长的中指。
他的呼吸声粗重了许多。
没给谢菀休息的时间,男人立马曲起手指在花穴里四处抠挖,捻着敏感点不放,一根、两根、叁根……等四根手指能勉强撑开入口时,这才把手指撤离。
牛郎卷起附近的被褥垫在谢菀腰臀之下,帮她借力,又将她双腿从背后分开来搭在自己强健的大腿肌上,双手握上她细软的腰。如此一来,谢菀头胸低,腰臀高,极省力地趴伏在床上,也不必担心承受不住猛烈的撞击了。
他扶着自己的肉柱套弄了几下,撕开柠檬味安全套戴上,握稳谢菀的腰臀,慢慢沉下身,寸寸侵占。
又硬又热的肉棒一点点劈开缠绵的媚肉,尺寸可观的龟头长驱直入。
他们上一次交合是在一个半月以前,委实过了很久。今天的前戏又很漫长,真正紧密嵌合在一起时,两人都舒了一口气。
牛郎小幅度抽插着等谢菀适应,同时俯下身亲着谢菀滑腻的后背,用唇舌描摹着谢菀舒展漂亮的蝴蝶骨。他一只手绕到胸前去捏弄她青涩的果核,一只手向下摸到她还肿胀着的小贝珠,将贝珠上覆盖着的软皮一一挑开,捏住那敏感的果芽,不断揉弄。
“呜——”谢菀没想到一上来就是这么刺激,浑身一颤,差点弹起来,却被厚实的胸肌压着,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手指掐弄着。
牛郎有力的双臂紧紧箍着她,周身是好闻的松竹气味,仿佛隔绝了一切湿冷和雷雨。
让她感觉……十分安全。
谢菀迷蒙着垂下头,身体曲线随着牛郎的轻拢慢捻起伏。花心深处慢慢涌上更多汁液滋润了交合处,牛郎等花穴变得更泥泞,便握紧她腰身,大开大合撞在花心上,每一下都撞得极深极重,好像要把灵魂撞进去一样。
黑暗的房间里渐渐响起了羞人的水滋声,越来越清晰。
谢菀呜咽了一声,她的花心很敏感,极致的刺激顺着脊骨直达头顶。这样的刺激让腰身更软,流畅的线条仿若无骨趴在床上,只能靠着牛郎的大手握紧腰身,固定住身形。
她将身体掌控权完全交付,更方便牛郎变着角度索取,一下下全撞在要命的地方,硕大的龟头裹旋着媚肉四处劫掠,汁水四溅,沾湿了床单。谢菀抖着身子,花径又酥又麻,不自觉颤抖着,绞紧肉棒拼命吮吸!
过了将近一小时,谢菀已经不由自主泄了四五次身,她实在撑不住,只觉得天旋地转,嗓子里不自觉漫出了哭腔:“停停停停——下!”
牛郎搂紧了她,终于闷哼着射了。他抱着谢菀磨蹭一会,将半软的物事撤离,扯下套子打结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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