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牛郎和胆小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花三两
她这么想着,点开女保镖微信,问她在哪。女保镖据实以告,说是在去老宅的路上,去取谢老送谢成的生辰礼物。
谢菀告诉她去接牛郎来,她满口答应,保证完成任务。
锁屏手机之后,谢菀撑着身子去洗漱,之后就关了灯坐在床上,身体疲软,大脑却还在想集团和谢成……明天还是给父亲打电话探探路吧,一直让谢成赋闲也不是事儿。
她双眼发直,大脑却还一直运转,被酒刺激得停不下来,又在脑子里把《失明》的细纲从头缕了一遍。
牛郎进门的时候,她刚把多余的脑力消耗掉,将将回神。
第二次进卧室,男人已经轻车熟路了,他迅速绕开诸多障碍物,几息之间就到了谢菀身边。
谢菀呆坐在床上,被轻薄的被褥包裹。男人将她从中剥离出来按在自己怀里,双手摸索着找到她漂亮的五官轮廓。
然后没好气地咬了一下谢菀挺翘的鼻尖。
力道很轻,但还是把谢菀咬愣了。
小奶狗基因突变成小狼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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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谢菀:想不到吧,不是市侩高中生贿赂班主任,是“师生恋”哒!
对谢成:接住吧,这是掉码前最后的肉了!
假牛郎和胆小鬼 洁癖(h)
谢菀刚想发言表示抗议,细密的吻就劈头盖脸落了下来。
男人亲得很凶,不给她一丝喘息机会,厚舌长驱直入,舌苔摩擦过她口腔探向深处,将香舌卷起吮吸舔舐。他一手扶着谢菀柔软腰身,一手托着她热扑扑的脸颊,低头深吻,呼吸声深沉厚重。
清朗的松竹香水味和酒气渐渐融合在一起,好闻极了。
谢菀身量矮小,即使坐着也比牛郎矮上许多,只能仰头承受。
她眯着眼叹息了一声,举起双臂搂住男人肩颈,手指插进粗硬短发里,将他头部压低,接着探出舌尖,随心所欲地回吻。
牛郎双臂内压,把她抱得更紧,张开双唇放她进来,耐心地引导教学,唇舌吮吸辗转,惹得小舌一阵酥麻酸痒,很快退了出去。他乘胜追击,再一次加深了这个吻。
没过多久,谢菀已经头晕目眩、意乱情迷。她向来对牛郎的这些招数毫无抵抗力。
谢菀衣领大开、神情恍惚,被男人慢慢压倒在床上,放任那两张大手在身上四处惹火。
牛郎又低头亲了亲她的脸,接着大手顺着修长的天鹅颈向下抚摸,把纤浓有度的胴体从睡裙中一点点剥离出来,连内衣也脱个光。
带着薄茧的指尖滑到她胸前的青果上,按压着捏弄,等那青果颤巍巍立起来,才满意地低头用薄唇含咬了一番。接着手指继续下滑,经过腰间,按在私处。
谢菀身体越来越热,腿间的绒毛若有似无地蹭着他的手掌。
男人今晚想做的过分一点,所以要充分扩张。
他拿过药膏抠出大块,均匀涂在贝珠和花唇上,又用拇指捻着贝珠,换着方向按弄。谢菀轻轻呻吟了一声,熟悉的快感从肉珠扩散,她毫无警觉,很快软了身子。
牛郎感受到花唇微湿,边按揉着,边将药膏推进到肉穴里,男性的手指修长有力,中指刚好能碰到花心的软肉,将药膏也一并涂到了那里,用柔软的指肚四处戳刺,刺激着敏感点。
他左手摩擦着贝珠,右手在花穴里深深戳刺。几次性爱下来,他比谢菀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那些敏感点几乎一找一个准。
“嗯……嗯……”谢菀觉得好舒服,不由自主哼叫起来。她下身所有敏感点都被周全照顾着,快感一波波涌出来又像电流般过遍全身,贝珠和花穴止不住地颤抖,越越紧,很快就要被男人用手送上高潮——
男人突然把手撤了出去,
“嗯?”谢菀不满地哼唧了一声,迷茫着看了一眼牛郎模糊的身影,她将将要达到高潮,此时不上不下十分难受,手指紧紧扣着床单。
牛郎直起身,用最快的速度脱了衣服,戴上避孕套。
接着压倒在谢菀身上,对准她身下让人欲仙欲死的蜜穴,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肉柱比手指粗长许多,谢菀骤然被塞满,又撑又爽,娇媚地长吟了一声,将之前的不满抛至脑后。
牛郎低下头来亲吻她唇角,缓慢抽动着,等确保她适应了他的尺寸,才尽情加速,用力鞭挞起来。
谢菀本就濒临高潮,肉穴又湿又紧,媚肉层迭箍在粗硬的肉棒上,又突受刺激,没几下就颤抖起来,花心漫延上的汁液尽数淋在硕大龟头上。男人忍了忍,才没在此刻缴械投降。他将谢菀腰臀扶稳,继续一下一下撞着花心的凹陷,又重又狠。
谢菀呜咽了一声。
以前她高潮后,牛郎总会给她喘息的时间,帮她平复情潮。今天却一刻不停地撞在她身体深处,让她有点难受。
她伸出手去推身上的男人:“停、停一会。”
牛郎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就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姿势,将她掐腰抱起来、两腿岔开正面放在自己大腿上,接着又开始深深地捣弄起来。
“噗呲”“噗呲”的水声一声比一声响。
谢菀差点没喘上气来——这个姿势比躺着进得还深!她又想说话,却被牛郎堵住了嘴、细密吻着,男人的右手也摸了下去按压她的小贝珠,不遗余力地挑起情欲。
她双手扶着面前宽厚的臂膀摇曳着,有些难耐。牛郎完全不给她调整的机会,每次都撞在一样的位置,真的不好受。
谢菀酒完全醒了,她气不过,抬头张嘴咬上男人的脖子,牙齿用了狠劲。牛郎一愣,却还是没停,只是抱得更紧了。
等到她齿间开始漫延起血腥味,牛郎也没放过她。
谢菀刚松了口,却觉得身体一软——牛郎终于撬开了宫腔口,一个挺身,将龟头撞进了宫腔里!
她呼吸一滞,尖叫出声:“出去!”
身上的男人恍若未闻,用力捣弄着。
她不太清楚正确的性爱是什么样,但她很喜欢以前牛郎对她所做的一切。
可是今天,却觉得不妙。
她下身完全软下来,两条腿半分力气也没了,任由牛郎肆意进出,龟头每次在腔口肆虐都能带出一泡汁液,涓涓不断的蜜水从穴口漫延出来滴落在床单上。她整个花穴都在抖,深处的腔口更是敏感,每次被肉柱上的龟头撞上,都是又爽又疼又麻,逼得她雾眼蒙蒙,泪珠都挤出来了。可恨她脑子还算清醒,下身却完全失控,在快感里沉沦。
谢菀是喜欢翻牌子,前提是在她控制范围内。
她不喜欢失控。
很爽,是很爽,爽得她快疯了。
但她不喜欢把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付给一个黑暗里的陌生人,岔开大腿毫无理智地大声呻吟。
或许她还是有点洁癖吧,这种灵肉合一的事,就是没法和牛郎一起。
谢菀的意识和肉体分离了,她冷眼旁观自己即将完全沉沦在下等情欲,终于积攒了一些体力,右手扬起来,用了所有的力气,超前方挥去!
“啪——”男人侧过头去,感受到左脸颊的麻意,动作一滞。
“出去。”谢菀声音低沉,带着饱满的怒意。
好像,还有几分委屈。
牛郎的理智也已经卸了大半,宫腔里的媚肉小口爽得他头皮发麻。但他向来聪明,剩下不多的理智也让他很快明白情况。
他不再如狂风暴雨般欺负谢菀,将肉柱退出来,只在花穴入口处轻轻蹭着,等谢菀周身的战栗慢慢平息。
谢菀松了一口气,这才慢慢平静下来。
她摸了摸牛郎的脸,感觉他左脸好像肿起来了,尴尬道:“对不起……”说不定牛郎只是想给她更刺激的体验,是她洁癖又龟毛,反而动手打人。
牛郎左手按住她的柔夷小手,摇了摇头。
是他太心急。这些日子一直心想事成,所以才得意忘形,以为谢菀会喜欢。
他们在黑暗里默默拥着,周身情欲慢慢散去。
谢菀累极,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
第二天,谢菀醒的很迟。
牛郎的药膏很管用,即使是那么激烈的性爱,到第二天的时候,也已经没有什么不适。
钱叔说,谢成今天有事要办,清早就出门了。
从他搬进来开始,这还是谢菀第一次自己用早餐。
她边吃饭边思考着,得让女保镖传个话,以后别让牛郎搞些刺激的项目了,她昨晚可是被折腾得够呛。
不过在那之前,要给父亲打电话,问问谢成回总部的事。
她拨通父亲的电话,开门见山:“爸,你到底什么时候让谢成回总部和老宅啊,谢成又没有别的住处,总住在我这也不像话。”
谢董嗤笑了一声:“他说他没住处你就信啊?阿菀我告诉你,谢成这小子,这几年可不是只为咱们谢氏卖命,好几个一流企业的崛起背后都有他的手笔。就算离了谢氏,他身价也不低!”
谢菀呆了:“啊?”
“这事知道的人很少,之前你也不关心这些,就没和你提。至于西区那个项目确实大有学问,谢成也不算错,我找时间和他谈谈,不用担心。”
“原来他还是有倚仗的,我还以为……”
“这小子惯会扮猪吃老虎,他卖可怜你就别理,他本事可大着,我都按不住。你祖父寿诞上,他不是和你站在一起吗?你没看见他穿的衣服?外面的西服还算普通高定,里面那件苏绣大师亲手缝制的丝质衬衣,才是不一般……”
谢菀一怔:“他那天穿的是刺绣衬衣?”
“是啊,还挺好看,我把照片发给你,你要是喜欢这个风格,让他联系一下设计师。”
照片很快发过来,是寿诞开席前,谢成全权负责场地布置,为了行动方便,他脱了西服,上身只穿着衬衣,胸前是致的刺绣,如龙腾跃。
谢菀呆呆地点了点手机屏幕,想起那天的牛郎也穿了一件刺绣衬衣,当时她还起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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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母亲的心:灵肉合一还是要留到真正“心意相通”的时候啊
ps.这章写得有点急,可能明天再润色一下吧
假牛郎和胆小鬼 东窗事发
谢菀放下牛奶杯,慢慢转头看向管家:“钱叔,你刚才说谢成走得很早?”
钱管家愣了愣:“是啊。小谢总好像是感冒了,带着口罩,还穿了高领毛衫。”
九月秋高气爽,小谢总这身装扮实在怪异,所以管家多瞧了两眼,印象深刻。
谢菀瞪着眼前丰盛的早餐,一口都吃不下去了。
说不定是巧合。
但世上大多巧合,都是蓄谋。
谢菀笔下写过数不清的阴谋诡计,实在无法用“巧合”两字来解释这个扭曲、怪异、奇葩的早晨。
她缓慢吐出一口气,转动轮椅:“去书房。”
“小姐?”管家看了一眼餐桌,“您吃得太少了。”
“吃不下。”
吃饭?她现在只想吃人。
谢菀操控着轮椅移到书房,转身锁上门。
她没像平时那样打开电脑查看待办事项,而是拉过一张大得夸张的白板,将上面残留的笔迹擦干净。
这是她写小说列大纲时养成的习惯,把所有关键角色和情节写上去,故事脉络一目了然,可以帮她更好地埋伏笔、提炼人物。
谢菀拿起一只黑色记号笔,一条竖线将整个白板一份为二。
她在左半边写“谢成”,右半边写上“牛郎”,接着把两人的共同点标注出来。
“两人”俱是相貌英俊、肌肉结实、身姿挺拔。
谢菀经常能从牛郎身上闻到清澈的松竹香水味,而谢成不常用香水,这一点,与其说是“不同”,不如说是“掩饰”。
那次祖父寿诞,谢成穿着罕有的苏绣衬衫,送她上车后快步走开。等谢菀回房时,牛郎正在屋内。当时他上前抱她,上身正穿着刺绣衬衣。
牛郎推拿手法不凡,与专业按摩师使用的技法惊人一致,似是专为残疾伤患准备。而谢成前几年,为了讨谢老欢心,曾集结了一批按摩师团队专为长辈服务,此事在b市不算秘密。
接着是昨晚,她情绪激动,又打脸又咬脖子。今早谢成就打扮严实早早出门。
心理医生多次劝说她信任谢成。
女保镖的欲言又止。
谢菀怔怔看着白板上密密麻麻的证据,脸色苍白、双手脱力,记号笔顺着手掌滑落在地上。她无心拾取。
这么明显的事情,为什么自己今天才发现呢?
她自诩聪明周全,却原来是一等一的大傻瓜,任人戏弄欺骗。
谢菀分不清内心是愤怒恶心多一些,还是难过委屈多一些。
明明最近一切都很顺利:她和谢成聊天时,越来越自如;牛郎作为她的“药”,也总能让她安心入眠,再无噩梦。她觉得自己正在变坚强,甚至将签售会提上日程。
结果,“牛郎”和“谢成”这两个词重合在一起,活生生毁了她构筑的美梦。
她要怎么面对这些人、这些事?
十二年前她从老宅逃来了这里,接着又要开始流亡了吗?
当时尚且有法律替她严惩恶人,可是此时此事,她除了驱逐他和他们,竟然想不出什么满意的报复手段。难道她要控诉,自己空虚寂寞冷想找牛郎,结果养兄装成牛郎和她颠鸾倒凤?
在外人看来是旖旎的黄色笑话,在当事人眼里,就是痛苦的灾难。
谢菀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胃里好像有火焰往上窜。她干呕一声,空空如也的胃里没有东西能让她吐出来。愤怒从胃一直烧到全身。
谢菀呆呆坐着,右手无意识抚摸着抽痛的胃部,仰头看白板上密密麻麻的字,脑补着更多细节:保镖医生和谢成的交易、谢成的目的、钱叔扮演的角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敲门声突然想起,谢菀才稍稍找回几丝理智。
门外是女保镖:“小姐,午餐时间到了。”谢菀经常因为写作而忘了用餐,所以女保镖依照惯例来提醒她。
谢菀慢慢移动到门边,扯开一条门缝,轻轻说:“不吃。”
女保镖神情一滞,刚想再劝,又听到一句“滚”。
她呆立当场。
谢菀继续说:“我不想再看到你。”
说完,书房门“啪”关上了,差点打到保镖的鼻子。她惊讶万分,立刻转身回去找管家商量。
钱管家听着她的描述,越来越慌。
小姐这个作天作地、不吃饭不出门不见人的态度,很熟悉,熟悉得让他惊恐。这简直就是十二年前,她刚从老宅搬出来时的样子。
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从泥潭里爬出来,怎么将将一个上午,又跌回去了?
谢成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他脸上浮肿已退,只是脖子上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
往常这个时间谢菀已经睡下,所以当他看到一楼灯火通明时,眼中闪过惊讶。
钱管家急成陀螺,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朝他扑过来:“小谢总,你快看看有没有什么方法!”
谢菀一天没出书房门。早饭只吃了几口,中饭一口没吃。
晚饭是钱管家亲自去请的,他甚至开口问需不需要请心理医生来,结果谢菀语气恶劣,直接拒绝。
自然晚饭也没吃。
谢成若是再不回来,钱管家怕是真要强行破门而入。
听着钱管家担忧的描述,谢成快步走向开放式厨房,看了眼桌上整齐摆放的佳肴。大部分都重辣,符合谢菀的口味,但不适合深夜饿肚子的人进食。
他脱下西装外套挂在一边,卷起袖子露出有力的小臂,端起凉透的粥,倒进锅里加热,又顺手加了一些佐料。
等粥热好的时间里,他扭头向管家,声音沉稳:“早上进厨房时,发生了什么吗?”
“也没什么啊,就是给谢董打了电话,好像说是要买刺绣衬衣,”钱管家心里已经把早晨的事翻来覆去回忆八百遍了,答得流利,“小姐听说你感冒了,还挺不开心呢。”
“咣当——”谢成手一抖,汤勺顺势掉到了地上,翻滚了两下,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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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来打起来!
决定挑战一下日更,但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感谢所有给我投珠、评论、藏的读者~~
假牛郎和胆小鬼 竞选上岗
谢成终于把粥熬好,放在餐盒里提着,又找管家要了胃药和温水,这才不疾不徐向书房走。
钱管家担心谢菀,跟在后面。
他今年已有五十五岁,身子骨实在撑不住,一双眼睛熬得通红。
谢成回头劝,声音温和:“钱叔,等我进去,你们就都休息吧。有我在,没事的。”
管家深深凝视他一眼。
一直以来,小谢总的所作所为皆被管家看在眼里。谢成待谢菀相当友善,甚至可以说是宠溺。
所以,把事情交给他,总不会出什么大岔子。
谢菀还在发呆。
她的理智已经渐渐回笼,甚至开始打开ipad调整待办事项。她暂时不打算写《失明》了,准备挑一个以前记下来的脑洞扩写成新书。
她不是耍性子,是真的不想出去——在餐厅,她和谢成曾经相谈甚欢;在客房,他们第一次做爱;更可气的是,她竟然还允了他进卧室,不止一次!
到处都是回忆,到处都是细节,她只要稍稍回想起那些脸红耳赤的画面,就气得心肝肺胃俱疼。愤怒的感觉太过真实,让她忽略了饿意。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干脆不去面对。思来想去,只有书房是干净的——谢成没来过这里。
管家来敲门时,谢菀正窝在羊毛地毯上,逼迫自己打起神工作。
她没坐轮椅,只是爬到门边,劲地拉开一条门缝:“钱叔,我今晚在书房睡,”话音未落,她手指用力,想把门推上,“你就别理我了——”
一张修长大手突兀地落在门板上,带着强劲的力道,不由分说推开书房门!谢菀一愣,电光火石间,就见谢成挤进了书房,顺手关上了门。把管家和保镖统统拦在了外边。
谢菀瞪着他,立刻炸了毛,全身的血液都冲上头顶:“你出去!”她手指门外,“滚!”
谢成走进去,把餐盒和胃药放在书桌上,看着书房一片狼藉,轮椅歪倒在一边,语气镇定:“怎么不坐轮椅了?”
“呵呵,”谢菀坐卧在羊毛地毯上,盯着他,笑容讥诮,“脏。”
那轮椅谢成也抱着她坐过,还做了些……过分的事。她如今是绝不可能再碰。
“……大小姐,至少给我个辩解的机会吧?”谢成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走到谢菀身边,蹲下来看她。
谢菀眼神冰冷,目光落在谢成的高领毛衫上。一切都可能是巧合,只有谢成脖子上的牙印,是最致命最关键的证据。
她承认,直到现在,自己可能还抱着一丝微妙的希望,希望谢成和牛郎是两个人,那样,她的人生就还是正常的、有希望的。
谢菀抿了抿嘴,神情严肃,伸手去拽谢成的衣领。
谢成身体僵了一下,抬手阻止她,勉强笑道:“对我动手动脚,可是要负责任的。”
她的心凉了一半,一边用力一边说:“若是错了,我道歉。”
自然是不会错的。
衣领下的牙印清晰可见。
谢菀昨晚咬的用力,这一天下来,谢成各种医疗手段都用上了,到现在,还是留下浅浅的印子。
“所以,你有什么好辩解的?!你有什么目的?股权?遗产?还是单纯的报复?我明明都站在你这边了!要不是我……你以为你能从孤儿院一步登天!?”谢菀咬牙切齿、口不择言,眼中燃起火焰,“你这个骗子!忘恩负义!”
她一字一句狠狠道:“无论你想要什么,我祝你,得不到。”
谢成低下头,那双冷静沉着的桃花眼中映出了谢菀雾气弥漫的双眸。
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怎么走到了这一步,像做梦一样。只是有一天,接住了命运女神抛出的橄榄枝,接着之前一切的准备都水到渠成。
“我不是骗子。”
“呵?”
“当时你提的条件,身高一米八,八块腹肌,身心健康,五官英俊,技术高超,”他语气一顿,“我都符合。甚至,比其他人都好。他们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谢菀哑口无言。照这么说,谢成没骗她,只是竞争上岗了?一面之词。
“没有机会的时候,我可以等。但是一旦有机会——我当然会争取。”
“……所以,以你的身价,竞选当牛郎还挺得意的?”
“也没有规矩说总裁不可以当牛郎吧?”
他低下头看着谢菀,眼尾泛起一丝笑意:“尤其,对象是你。”
谢菀浑身一抖,立刻双手撑地退后一米,震惊地瞪着谢成,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是的。除了之前谢菀列举的那些目的,还有一个可能。
谢成喜欢她。
谢成喜欢她?!
不不不,在谢菀心里这是最不可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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