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牛郎和胆小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花三两
男人有力的臂膀搂住她,肉柱直直插进花心深处的凹陷,抵上子宫口久久不离,和她一起到达高潮,跌在床铺之间。
谢成半软的物事插在她腿间没抽出来。他抬手抚上谢菀被汗打湿的额发,似笑非笑:“这还是今天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好好记住,是谁让你高潮的,”他低头亲她的鼻尖,“再问你一次,舒不舒服?”
谢菀没说话。她还沉浸在“竟然真的和谢成做到最后一步”的羞愤当中。
既不想说好话鼓励他,也不敢说坏话刺激他。
只好紧闭双眼,扭头看向一边。
却惊讶地发现,体内原本半软的性器又渐渐胀大了。
她回头盯着谢成,不敢置信:“还有完没完?!”
“没完,”谢成将肉柱抽出来,换上新的套子,又掰开谢菀双腿直直插了进去,引起她一阵低吟惊呼,“看见你就硬了。”
才高潮过的小穴湿滑绵软,紧紧包裹着硬直的性器。谢成舒服得叹息了一声,俯首封了谢菀的唇,双手抚上刚刚被忽视了彻底的胸乳,将温热的玉兔团在掌心。
今天把她彻底喂饱,明天就不会想要别的牛郎了。
总归,离天亮还早。
假牛郎和胆小鬼 照顾病患01
之后,耳鬓厮磨,一夜缠绵。
谢菀完全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男人换了好几个姿势,不知疲倦地索取。谢菀一开始还会挣扎崩溃,后来所有的愤怒、羞窘和难过全化为了困倦和疲惫。
做爱其实是个力气活,明明卖力冲撞的是谢成,可她却比他更早疲力尽。
等谢成终于餍足,抱她去盥洗室洗漱清洁的时候,谢菀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她睡意昏沉,缩在谢成怀中,任他为所欲为。
*
第二天清晨。
谢菀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她竟然躺在自己的卧室里,被褥下浑身赤裸。强行脱下的衣物规规矩矩摆在床边,丢在书房的手机也照常在小书桌上充着电。
窗外的飞鸟吱吱喳喳,温暖的阳光透过纱帘射进室内,一切景色都很日常,仿佛这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早晨。
……如果忽略身上糟糕的感受的话。
她在心里把谢成骂了一遍,手撑床榻试图坐起来,一个不慎又跌了回去:“啊……!”
她腰部酸疼,下半身绵软疲乏,借不上力。花径里全都肿起来了,异物感明显,外部的花唇也隐约有疼意。
谢菀皱了皱眉,伸手摸下去,发现花穴里里外外都覆着一层厚厚的药膏。
——但药效再好的药膏也救不了一夜的纵欲过度。
她紧皱眉头,感到肚子也开始疼了起来。大概昨晚深夜的几片养胃药没起到什么作用,胃部现在痉挛得难受。
谢菀脸色发白,勉强扶着床边的家具坐起来,突然感到下腹部一阵抽痛,一阵热流缓缓流过。她脸色一怔,赶紧掀开被子,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点点血色晕染在真丝床单上。
“……我还蛮喜欢这条床单的。”
谢菀欲哭无泪。
什么叫祸不单行,什么叫墨菲定律,她如今更深刻地理解了!
微有洁癖的谢小姐挣扎着起来,洗漱清洁了一番,穿上干净的长裙,将棉条推进肿胀的花径里——这个动作让她疼得出了一身冷汗。
换完床单后,拿过手机,给钱管家发信息,让家庭医生来别墅一趟。
做完这一切,谢菀疲力竭、昏昏沉沉,又躺回了床上,合上眼睡了过去。
*
谢菀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一道冷静清凉的女声将她叫醒。
她睁开眼,朦朦胧胧地看见她的家庭医生进了卧室,正坐在她面前,冷冷地看着她。
叶医生师从医学大家,专门被谢氏聘来,负责日常疗养,治一些不用动手术的小病。她姓叶名盈,今年已有叁十岁,五官柔和、身形苗条,却是个十足的冷美人。叶盈是少数几个特殊情况下可以进出谢菀卧室的人物。
“好好的都能把自己搞出病来,不愧是作,”她冷酷地推了一下眼镜,“药都开好了,记得吃,看说明书,自己遵守口忌。”
“好的,谢谢。”清雅的男声从头顶传来,谢菀吃了一惊,瞪大一双杏眼扫射身后。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腰上还环着一条肌肉匀称的手臂?!
她猛地转头:“你怎么在这里?!”
这人当然是谢成。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避开钱叔眼线,进到卧室里的。
谢成故作叹息状,下巴搁在谢菀头顶,臂弯环着她的腰:“作为始作俑者,我有义务照顾好你。”
谢菀嘴角轻抽,勉强在医生面前压制住想打人的冲动:“……真的不用。”
叶盈又推了推眼镜,目光在他们身上流转片刻,若有所思:“放心,我会为你们保密。”
谢成笑了:“多谢。”
谢菀:……等等,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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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会写一丢丢日常。
可能会没有那么刺激……
假牛郎和胆小鬼 赌注
叶盈不置可否,她向来对这些豪门密辛毫无兴趣,完成本职工作后,即刻向谢菀道别。
谢菀神情恹恹、懒得动弹,送别叶盈后,更是连基本的克制都欠奉。她直接从谢成怀里挣扎着爬出来,缩进被窝里,被子盖到鼻梁,只漏出一双杏眼看着谢成:“你怎么阴魂不散的?!”
谢成拾起堆在一起的药盒药片,仔细地读着说明书,一心二用地回答:“将功赎罪啊。”
“谢谢你的‘赎罪’,真的不用了,”谢菀一字一句,语气清冽,“那边是门,赶紧出去。不然我要找钱叔过来了!”
谢成笑了笑,把手里的说明书原样迭好:“能进你卧室的人就那么几个。清洁工不了解你的习惯,叶盈没时间留下来,保镖昨天被你赶走了。”
他弯腰靠近,一双桃花眼盯着谢菀的眼睛:“除了我,没有合适的人选来照顾你。”
谢成天生长得好看,众所周知。阳光从纱窗中倾泻下来,正打在他侧脸上,勾勒出清隽不失硬朗的眉目。
玻璃的反光映射在他瞳孔中,原本深沉黝黑的眸子光华流转。
被这样一双桃花眼盯着的时候,很容易产生“被爱”的错觉。
谢菀皱起眉头,向后缩了缩,抵挡住男色:“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谢成顿了顿,直起腰:“所以你睡到连医生来了都不知道?叫了十几声才醒。”
“……”
谢菀恼羞成怒:“也不看看这一切都是因为谁!!”
“你说得对,”谢成点头,语气轻佻,神色却严肃,“所以我来将功赎罪。”
得,话题又饶回去了。
谢菀真是不知道该拿谢成这个人怎么办。他上一秒还是风度翩翩集团总裁,下一秒又变成了怎么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药。黑暗里是听话又乖巧的顶级按摩棒,开着灯又变成索取无度的人肉打桩机。
这人到底是怎么在各种脸孔中,无缝切换的?
她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还击。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来人是钱管家,端着致的托盘,给谢菀和谢成送午餐。
谢菀着实有点慌。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谢成竟然出现在她卧室”这件事,只好不管不顾地把自己塞进被褥里,专心装死。
谢成笑着亲了亲她乌黑的头顶,这才弯腰半蹲着去开门。
钱管家见是他来开门,神情复杂,半喜半忧。他小心地向卧室里望了望,没看到谢菀的身影:“小姐?”
谢菀闷沉的声音传来:“钱叔。我没事。”她紧紧抓着被子——千万不要问她谢成为什么在这里!她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钱管家却松了一口气。
他手举托盘,小心地传递过去,用刚好两人能听到的气声说:“你赢了。”
谢成莞尔:“多谢钱叔。”
钱管家沧桑地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这一个上午,像坐过山车似的。他摆了摆手,转身关门走了。
小辈们都长大喽,他是管不了啦。
谢菀端坐在小餐桌旁边,看着谢成将午餐一样样摆盘布置好。她肠胃不适,只能喝粥,谢成也就跟着吃得清淡,以过度的菜品香气惹她不适。所以这午餐对他们两人来说,菜色不算丰富。
她越想越不对:“为什么钱叔一点都不惊讶?”
“钱叔是谢氏老人了。不可能像保镖一样被钱财买……”谢菀越想越失望,“为什么他好像,也站在你那边?”
谢成抬起头来,发现谢菀原本就带着病气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像琉璃一样波光流转的双眸里盛着破碎的星光。钱叔算是看着谢菀长大的长辈,情分非比寻常。
再不解释,大小姐真要以为自己已经众叛亲离了。
他盛出一碗热粥放在谢菀那边:“保镖没有被钱财买,她本来就是被我安排到你身边。原本只是想着做个贴身保镖,后来你要她找人,我又恰好符合条件,这事算是歪打正着。”
“至于钱叔……他是关心你,”谢成说着又给自己盛了一碗粥,“我之前和他聊过要来照顾你,他答应了。”
谢菀疑惑:“怎么可能?钱叔会答应?”
“会,”谢成笑了,“因为他没有别的选择。”
谢菀:“……”总觉得,闻到了奸商的味道。
其实谢成和管家聊了很多,只是都不适合说给谢菀听罢了。
*
清晨,谢菀给钱管家发信息的时候,谢成正在餐厅用饭。他仅睡了两个小时,依旧神采奕奕、神饱满。
钱管家电话联系叶盈时,正站在谢成身后,那担忧紧张的话语被听了个全。
小谢总皱了皱眉,沉默不语,放下杯子擦了擦唇角,等管家打完电话,就提出想和他去花园聊聊。
“我想进卧室照顾谢菀。”谢成上来就放出王炸,让钱管家吃了一惊。
他立刻否决:“不可能!小谢总,像你这样的青年男人是小姐最恐惧的类型,你和她单独待在一起,会把她逼疯。”不得不说,管家其实很了解谢菀。
谢成勾唇:“可是昨晚我独身进了书房,她吃了我送去的素粥和养胃片。还是我,把她抱回了卧室。”只是隐去了一些关键词,阐述的也是基本事实,谢成谎话说得毫无压力。
钱管家惊讶地张了张嘴。他一生见多识广,并不太在意谢成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总裁身份,但是能轻易让盛怒着的谢菀吃饭吃药、甚至还能抱她回卧室,这样的谢成让管家肃然起敬。
这个别墅里,已经很少有人敢忤逆谢菀了。每次谢菀心情不好或是身体不适,对钱管家来说都是一场煎熬——逼不得、说不得,只能任她作天作地。
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仿佛找到了救命良药。
钱管家惊奇:“难不成——小姐喜欢你?”
“不,她不喜欢我,”谢成很有自知之明,回答得干脆,目光穿过重重树杈看向天际,不经意透露出一丝被他极力隐藏的失落,“我大概……也算是她的一款特制家具。功能性的。”
只是这“功能”不足为外人道。而且,面具被拆穿后,连这“功能”,都要他强迫着才会有了。
“我可以和您打个赌,”谢成捏紧手腕,转头看向钱管家,“等会儿叶盈来的时候,我和她一起进卧室。等叶盈离开,您可以去给我们两人送午餐。如果当时谢菀表示出任何想把我赶出去的意图,都算我输。您可以强行让我离开她的卧室。”
钱管家皱眉:“这么信誓旦旦的样子……你很有把握?”
“六成而已。”谢成垂眸。谢菀对他,有愤怒,有难过,有不满,但独独没有恐惧。这一点,才是他信心的基石。
“不愧是商人……”才六成,就敢赌了。
谢成利落转身,抬腿便要走:“就这么说定。”
叶盈快到了,他也需要做些准备。
“等等,”钱管家站在谢成身后,他逐渐明白了什么,语气冷下来,“你对小姐的心思,老宅那边知道吗?”
小谢总顿了顿。
“知道。”
“五年前。”
祖父的意思是,全看谢菀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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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这个环节,把男主的心剥开,给大家看。
假牛郎和胆小鬼 照顾病患03
谢菀这顿午饭吃得食不知味、心事重重。谢成这人,真话总是说一半藏一半,叫人看不清楚,更不敢相信。
干脆不想了。
她吃完午饭,睡意慢慢涌上来,服药后爬到床榻上小憩。
全当屋子里没有谢成这个人。
打也打不走、骂也骂不走,那就干脆无视个彻底。
谢成见她已经睡着,将被子边角掖好,盘腿坐在床边,打开笔记本电脑,双手无声敲击键盘,开始处理公事。
虽然他已经将谢氏集团的杂事和小项目都交接得七七八八,但私底下,还和大谢总有联系——西区项目的进展依旧有他的手笔。
除此之外,谢成名下还有几家公司需要管理,这些公司完全独立于谢氏之外,是他自己的资产,目前发展势头很好。
小谢总戴着金丝眼镜,眼神清明、思维迅捷,片刻间就浏览过几个策划书,发回指导意见。
谢菀身上病气重,睡得不安稳,一直翻来覆去地折腾。
数次翻身后,纤细的手臂无意中搭上了谢成的腰。
谢成坐得离床榻很近,是最近的热源,劲瘦的腰身搂着手感很好。谢菀迷迷蒙蒙地凑过来,大概是觉得这热源暖和又舒适,紧贴着谢成睡着了。
心理医生说得没错,谢菀潜意识里早就对谢成放下了戒心。不过除此之外,她的潜意识还极度敏感、怕黑怕人,有严重的被害妄想。谢菀多年来一直致力于改造和战胜自己的潜意识,自然不愿去深入思考自己对谢成的真实感受。
对谢成来说,这条路虽然曲折,倒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谢菀醒来的时候,正斜着躺在床边。
她微微侧头,立刻感受到脸颊处传来的异样触感——她竟然不知不觉把谢成的腰腹当成枕头,趴在谢成身边睡着了!
她吃了一惊,顿时什么瞌睡虫都跑个光,双手一撑就想坐起来。
谢成自然感受到在自己腰间乱动的小脑袋,双眼还盯着电脑屏幕,看也不看地伸出右手按了按谢菀的脖颈,又将她按回了自己怀里:“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这怎么还能睡得着。
谢菀什么睡意都没了,她在谢成怀里微微转了个方向,就瞥到了电脑屏幕。
看起来像是一个娱乐综艺的企划案。
这不是谢氏那些老学究们会喜欢的项目类型,大抵是谢成自己旗下公司搞出来的。
谢成察觉到她好奇的目光,也没想瞒她,索性继续翻页,直到底部。这是一个真人秀明星旅游综艺的策划案,论证充分、细节繁多,申请的启动资金过五千万。而谢成给出的回复是:项目策划还不够大胆,公司不差钱。
谢菀愣愣地看着他单手敲下一字一句,问道:“谢成,你现在什么身家啊……”
谢成合上电脑,摸了摸她的头,实话实说:“开了几家公司,主营互联网和娱乐圈方向,目前益还算不错。”
岂止是不错。
谢成眼光奇准,投资的项目大都站在风口,钱财几乎是一刻不停地流入口袋。他在谢氏左右掣肘,领到的工资和分红不多,但多年下来钱生钱,如今已然身价不菲。
“那你到底为什么……”要来爬我的床呢?
谢菀欲言又止。钱、权、名、利,他都不缺,离开谢氏发展也不会差,甚至能更自由。谢菀一开始以为他是为了自己的股权,现在又觉得不是。
“是啊,”谢成叹气,又摸了摸她的头,学她的语气,“是为什么呢?”
谢菀摇了摇头甩掉他的大手,抿了抿嘴,压住了脾气。她发现,自己再气急败坏,谢成都不害怕。他跟保镖和管家不一样。
平时,只要谢菀一烦躁一生气,那些人就会离她远远的,但是谢成——他反而会凑的更近。
生气没用,不如保持理智。
“我一直以为……你大概是讨厌谢家的。”童年时候的冷嘲热讽,少年时候的揠苗助长,青年时候的打压控制,自从谢成来到谢家、被赐了新名,生存坏境委实不算好。
谢成勾了勾唇,没说话。
他被谢菀抽中,从简陋破败的孤儿院走了出来,接受最好的教育,吃穿住行皆是一流,这样的际遇,堪称一步登天。虽然中间也有许多波折和灰暗,但大抵来说,得远远大于失。也只有谢菀这种从小习惯了锦衣玉食的人,才会将那些冷嘲热讽看得极重。
不过,他目前能利用的条件很少,谢菀这份微不可见的愧意,大抵算一项。
之后,两人又一次无话可说,回到了沉默状态。
这一下午,他们各自处理杂务,倒也相安无事。
谢成中间有几次出去,离开前,甚至把谢菀用来锁门的粗铁链卸下拿走了,以防谢菀把他锁在门外。
谢菀扶额:“……”行吧,你开心就好。
吃完晚餐后,谢菀双手托腮,盯着墙上的壁灯,正思考着怎么让谢成离开——她可没打算让谢成留宿。
谢成拾好碗筷,悄悄从背后靠近,拢住她。
他伸出有力的双臂,直接将谢菀整个抱起来,放到床铺上。接着压住那双不断挣扎的玉腿,右手伸下去,掀开了宽松的裙角。
谢菀不可置信,用手紧紧抓住谢成衣领:“我生病了!!”
谢成单手制住她,慢慢将长裙卷到腰部,右手摸到了她腿间。
“我知道,不动你,”他低下头,安抚着亲了亲谢菀的脸,修长的手指拉扯着丝质内裤,“让我看看,伤好了没有。”
假牛郎和胆小鬼 照顾病患04(微h)
谢菀那点小力气根本阻止不了谢成。她上半身蹦跶得像条离了水的鱼一样,下半身却在谢成的牵制下丝毫不动。
最后,谢成还什么都没做,她反而先折腾得脱了力,仰倒在床上,大口呼吸着。
这个人……白天还算是正人君子,一到晚上就发疯!
谢成将长裙全部掀起,露出了布料下被遮得严严实实的双腿。
虽然已经过了一个白天,谢菀腿上斑斑点点的吻痕和青紫痕迹犹未褪去,看起来可怜极了。
男人眼神暗了暗,伸手脱了碍眼的内裤,左手按住绵软的腿根,右手轻轻拨动着紧紧闭合的花唇,仔细翻看。
谢菀爱干净,勤换棉条,所以即使来了月事,那处还是粉粉嫩嫩,不沾半点血迹。
清晨时涂抹的药膏已经被尽数吸,两片花瓣看起来已经不肿了,贝珠也不再渗着血色。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得再上一遍药才好。
谢菀捂着脸,感受着腿间肆意翻动的手指,心里羞愤至极。
她在心里将谢成骂了无数遍!
“铃铃铃……”突然,她的手机响起来电铃音,打破了屋内诡异的沉默。
谢菀拿过手机一看——是昨晚的牛郎!
她昨天被谢成气昏了头,当着他的面,与真牛郎预定了今天晚上的上门时间,甚至还将别墅地址交了出去。但是经过谢成一整晚的折腾,她早就将此事抛到脑后,哪里还会记得。
这牛郎……不会正在别墅门外站着吧?
不知为何,谢菀心虚地瞄了一眼还跪在她腿间查看伤势的某人,接通了电话。
开朗明快的声音透过听筒传了出来:“您好,小姐!我现在已经到了门口,但门卫说我没有预约,不能进去……”
谢菀干笑一声:“抱歉,我——啊!”
谢成约莫猜到了她在和谁通话,低下头亲了亲疲软的花唇,薄唇含着贝珠,轻轻吮吸。他这突如其来的进犯直接让身下人的声音变了调。
谢菀惊呆了,一边拿手去推打谢成,一边对电话那头回道:“抱歉,我现在有事……嗯……别……”
她敏感的贝珠被含进温暖的口腔舔舐着,舌尖不停在上面绕圈打转。谢成两只大手攥紧左右柔软的臀瓣,不停捏揉着。臀肉的移位也不停向内挤压着花径。谢菀花穴里还肿着,异常敏感,哪经得起这么对待,直接软了身子。
偏偏电话那头还不依不饶:“那您什么时候有空?我就在这等您吧。”
谢菀轻喘:“不……不用了,你回去吧,钱我照常付给你……嗯……”谢成突然将她整个花唇含在嘴里,重重吮吸,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真牛郎”也是身经百战,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娇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姐,您明明约了我,怎么还有别人?这样吧,您也让我进去,我们两个人一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一个金主包两个牛郎,这种事也时有发生。
谢菀下身酥麻无比,哪里还有力应付这喋喋不休的牛郎,直截了当地挂了电话。
她往后缩身子,想离谢成远一点。男人怎能让她如愿,她退一寸他进一步,最后直接把她逼在床脚,将她腰臀抬起,无所顾忌地低头吮吸着,直到谢菀终于受不住,浑身颤抖着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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