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牛郎和胆小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花三两
她在十岁和谢成相识,同住在老宅的时间只有叁年,当时关系尚好。但很快她就搬了出来,之后就如陌路人,除了每年的成绩考核和家人生日,他们几乎不见面、不交流。
至少在她的记忆里是这样。
一定是她太敏感了。
谢成盯着她后退,挑了挑眉。
无声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突然,他“嗯?”了一声,说:“还有一件要紧的事。”
“?”
他指了指桌面上的餐盒:“粥,再不喝就错过最佳温度了。”
谢菀又忍不住想瞪他了——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重点是什么?庭审还在进行,嫌疑人突然提醒法官“我给您带的粥快凉了请赶紧喝”?
她素手一挥:“那不重要,我现在要说,你明天就给我搬出——”
谢成瞄了一眼她几乎时刻放在小腹上的右手,“啧”了一声,身体前倾、伸出双臂,结结实实地把人从羊毛毯上抱起来。
谢菀一呆,立刻挣扎:“你放下我!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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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文案的时候,人物性格和大纲还没完善好,所以文案里发生的情节会和正文有较大出入……
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
假牛郎和胆小鬼 喂粥
谢菀一天没吃饭,说话都是有气无力,全靠激愤的情绪强撑。
她挥舞手臂螳臂当车,弱小的力道毫无威胁,直接被谢成抱起来按在怀里。
谢成站起来,观察书房环境。
房间四壁是书架,被纸张书籍塞得满满当当。地面以门为界分为两半,一半铺满羊毛地毯,一半是光洁的木地板,轮椅就横倒在中间的分界线上。在木地板一边,立着一张宽阔的书桌,上面放着电脑和纸笔,刚刚盛粥的器具也被谢成顺手放在书桌上。
在书桌旁边还放着一把椅子。木质椅子出自榫卯大家,制作良图案繁复,看起来相当坚固,被当做杂物架使用,堆放了不少杂志书籍。
谢成行事果断,一手稳住谢菀,一手将椅子上的杂物摆到一边,露出光洁的椅面,然后抱着谢菀坐下。
他用结实的上臂和胸肌圈住谢菀,伸手将餐盒提来,取出美的托盘和餐具,将素粥摆在面前。
“先喝粥。”
谢菀坐立不安,不停抗议:“你别抱我!别离这么近!”
这是她认识谢成十几年以来,第一次和他这么亲密地抱在一起。虽然,她已经习惯在黑暗里和“牛郎”水乳交融,但是当这一切都被安上谢成的脸,就格外让她羞耻。
这个拥抱、这个臂弯她太熟悉了,所以才让人更加愤怒。
她瞥了一眼素粥,又忍不住开始攻击谢成:“谁知道你有没有加什么有害的东西!”就差指着他鼻子骂居心不良了。
谢成:“……”
他直接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放进嘴里,咽下去,向谢菀示意:无毒。
接着在她疑惑的眼神里,又舀了一大勺含在嘴里,然后迅速用左手将谢菀脑袋扶正,右手捏住她尖巧的下巴,等她吃痛张嘴,将热粥口对口喂了进去。
谢菀:“!!!!唔!!!”
素粥熬的时间长,质地醇厚不易流动,谢成用舌尖把一口粥渡到她口里,动作坚定缓慢。
他左手按着她后脑勺,垂眸盯着她的眼睛,眸中情绪暗沉,睫毛长长的蹭到她皮肤。这是他们两人第一次在光下接吻,彼此都睁着眼,谢菀太过震惊,甚至是在瞪他了。她伸手打他,手握成拳不断落在他宽厚的肩上,想把他推开——谢成纹丝不动,只是亲得更用力了,薄唇重重碾压着她的。
他起初还算克制,喂完一口就退离唇舌。离开的时候,双唇习惯性轻轻吮了一下她上唇的唇珠。这是“牛郎”的代表性动作。
谢菀:……
她艰难咽下一口食物,刚想开口说话,又被强制喂了第二口、第叁口……她抵在谢成毛衫上的手越攥越紧,拼命挣扎,但还是拦不住谢成每次都能准喂食。后来,他甚至连舌头都探进来,攫着她的唇舌一通舔舐,餍足了才退出去。
“停!我自己喝!”好不容易寻到一丝空隙,谢菀在谢成腿上胡乱躲闪着,腰臀扭来扭去,伸直胳膊去抢汤匙。
谢成深吸了一口气,按住她:“别乱动!”温香软玉在怀,他可不是柳下惠。谢成今天穿着剪裁合适的西装长裤,这一阵折腾,腿间立刻竖起了小帐篷,绷得难受。
谢菀专注于抢汤匙,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男人的焦灼。
他伸手调整了谢菀的位置,将她腰臀前移以再刺激到“小兄弟”,左手扶她坐稳,右手把汤匙递出去,接着掏出手机,通知管家和保镖都可以休息了,大小姐没事。
谢菀安安静静进食,慢慢地,竟坐在谢成膝头,把一碗粥都喝完了。她方才盛怒之下忽略了饿意,被强行喂了几口粥后才察觉自己已经饥肠辘辘。
谢成见她喝完,又取来养胃药和温水。
谢菀生怕身后的男人一言不合又要喂她吃药,主动就着谢成的手,喝水服药,异常温顺。
书房里有片刻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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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一下,我是个修文狂人,经常会翻看以前的章节,改动用词什么的……
假牛郎和胆小鬼 挑衅
谢菀服下胃药,浑身僵硬地坐在谢成膝头。身后男人双臂绕前,环着她的腰,湿热的鼻息洒在她脑后脖颈,激起一阵阵战栗。
老实说,她根本没做好心理准备面对谢成。刚才口不择言骂了一堆狠话、又亲又抱的,现在两人之间只剩下难堪的沉默。
谢菀艰难开口:“你、你把我放下来,我今天在书房睡。”
一声嗤笑从脑后传来:“这里连被褥枕头都没有,更没有洗漱条件,你睡不好。”
“现在天气不冷,不用盖被子。”
“地上湿气重。”
“……”
谢成慢条斯理地否决了谢菀的计划,身形纹丝不动,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谢菀终于恼了,声音发狠:“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你没资格管我!!”
她直接掀起长长的裙摆,在谢成怀里胡乱折腾起来,随手一按,并拢双腿就要往下跳。
男人“嘶”了一声,要命的地方被她重重一按,又爽又疼,却顾不得这些,直接弯下腰长手一捞,将人按回怀里:“不要你的膝盖了?”椅面距离木地板尚有一段距离,真要让她跳下去,得心养好几天才能消肿。
谢菀没搭腔。
谢成观察她的脸色,终于松口:“我送你回卧室吧。”
然而某作完全不领情。“我不回卧室,”她抬眼瞄向谢成,故意道,“脏。”
他们昨晚才在卧室翻云覆雨,谢成甚至……进到了极深的地方。现在让她回去睡觉,是万万不可能。她甚至已经决定要全换一遍家具,去掉他的痕迹。
谢成神情凝滞了一瞬,但很快压下情绪,抱紧她,笑道:“脏?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啊,你明明很舒服。”
“哈?!”谢菀对谢成的厚脸皮又有了全新的认识,睁大眼矢口否认,“别得意了!我不舒服!我、不、舒、服!”
紧接着,她不等谢成接话,自顾自宣布:“你技术太差了,尺寸吧也就那样,我宣布你已经被辞退了!合同终止,不管是小谢总还是、牛郎这个身份,你明天都给我搬出去。我以后不想看到你。”
她气昏了头,语速极快,劈里啪啦地说完一长段话。
谢成顿了顿。
他双手托起谢菀的小脸,凝视她闪亮的双眸:“你确定?没有我,你能睡个好觉?”
“牛郎”对谢菀睡眠质量的影响能力很大,堪称是“人形安眠药”,这件事心理医生知道,谢成自然也知道。
谢菀回望过去,她心中底气不是很足,但目光依旧讥诮,自认掩饰地很好。
“你不会以为爬上我的床,你就是唯一了吧?这世上又不只有你一个性工作者。”
谢菀急于摆脱这个一直抱着她不放手的人,直接弯下腰去打开抽屉,取出一个密封保存的文件夹,从中抽出了几张纸。
当时女保镖找来了五个备选,虽说里面混入了谢成这个“舶来品”,但其他四人也都真实存在。
谢菀掏出手机看时间。现在是深夜十一点。
对于昼伏夜出的性工作者来说,正是一天刚开始的时候。
当着谢成的面,她随便选了其中一个联系方式,果断拨打电话。没打通,可能是正在“工作”。
她咬了咬唇,故意忽视掉面前男人逐渐阴郁的神色,又挑了下一个联系方式。
这次有人接起。
电话那头,知道了她来意的牛郎态度友好,明朗阳光的语气透过扬声器传出来。她太久没和陌生人通话,说话谨慎,好在这位真牛郎情商极高,叁两句话就和她商定好地址和时间。
谢菀放下手机的时候,手心已经紧张得出了汗,全身都抖了一下。她上次主动和陌生人说话已经是在十几年前,这次赌气,对她的挑战相当大。陌生的声音刺进耳朵,恐惧和压抑几乎立刻攀上心头——她打肿脸撑胖子,强忍着打完这通电话。
从谢成进门到现在,两人独处将近一小时,期间谢菀发了无数脾气,却一滴冷汗都没出,有恼怒羞愤,但没有惊惧紧张。
她锁屏手机,清了清嗓子,抬眼瞄谢成:“知道了吧,你根本——”
却猝不及防,撞进一双情绪翻腾的眸子。
谢成轻笑了一声,眼底却毫无笑意。他直接将书桌台面的纸张扫净,托着谢菀的腰臀,让她坐上桌面。
然后俯身亲了上去。
假牛郎和胆小鬼 醋意(微h)
谢成一手护在谢菀脑后,一手扶着她的腰,直接将她紧紧按倒在书桌上,窄腰挤进她不断挣扎的腿间,低头强吻,姿态强横。
灵活的舌头撬开她柔软的双唇,抵着她的香舌重重舔舐,在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扫荡,攫取着舌根处漫延而上的汁液。
谢菀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唇舌发麻、心头巨乱。
她暗道不妙,用力挣扎起来,拿手去拍打谢成腰身,却效甚微。不停磨蹭间,却感觉谢成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她一怔——谢成裆部竖起了小帐篷,肉棒的形状隐约可见,正隔着布料抵在她腿间厮磨。
谢菀今天穿了一身宽松清凉的丝质长裙,全身上下只有一根丝带束腰。
她心中警铃大作,直接转头叫道:“你怎么这种情况都能发情!出去啊!”
谢成将她脑袋扭回来,专心致志地接吻,声音还带着怒意:“不是说要换别人?正好比较比较,谁更让你舒服……”
他左手压制着谢菀胡乱扭动的身体,右手解开系在她腰间的丝带,拿起丝带观察了一会。丝带质地柔软,宽度适中,韧性极好。
接着,牵过谢菀的两只手,用丝带将她两段皓腕紧紧绑在一起,按在头顶。
解决了两只不停作乱的小手,谢成才重新埋下头去,啃咬着谢菀又细又直的锁骨,右手慢慢摸上她白嫩的大腿,隔着布料,在她腿间按揉。和谢成的情动相反,谢菀腿间还相当干燥。
灵活的手指挑开最后一层布料,拇指直直按揉在敏感的肉珠上,不停旋转、捏弄、轻掐。
谢菀咬着唇,眼角憋得发红,她双手紧缚,被死死压着,根本无力挣扎。
谢成一手开发调教了她的身体,对里里外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轻易就能让她堕入情欲。
男人只用修长的手指挑逗着谢菀的花唇和贝珠,慢条斯理地抚弄着,将肉唇上的褶皱一一抚平,又捏着颤巍巍的贝珠,拨开包裹贝珠的软皮,用拇指和食指指肚掐弄着中心脆弱的小芽。
很快,就满意地听到谢菀压抑的喘息声。
“你湿了,”他俯首在她耳边,盯着她泫然欲泣的双眸,亲吻着耳廓,“舒不舒服?”
谢菀第一次开始怀念那个“牛郎”,至少他是沉默的、听话的,不会说些让人难堪的话。
她不自在地扭头,避过谢成的视线:“不舒服,你别弄了——额!”
话音未落,就感觉一根手指直挺挺插了进来。
书房灯光大亮,谢菀被压在书桌上,抬眼就能看到男人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和隐忍微怒的神色。仅仅一天之前,她决计想不到,这位丰神俊朗的养兄会把自己压在身下。这羞耻的认知让她分外紧张,花径的媚肉紧紧缩痉挛,箍着体内的长指,想把它排挤出去。
“我不想做!你别发疯了!”
谢成用中指在她体内扣扣挖挖,戳弄着敏感点,感觉到花径越来越湿软,又加了一根手指:“那你想跟谁做?”
“我跟谁都不想做——”谢菀真的没想到这男人醋意这么大,她张了张嘴,取了折中。
谢成凑上前去亲她发红的眼角:“我不想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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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强取豪夺!
假牛郎和胆小鬼 强硬(微h)
谢菀细嫩的双腿被男人的腰身卡住,根本无法并拢,只能任由那大手在腿间进进出出。
体内的手指加到了叁根,在花穴里肆意翻搅抽插着,带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水。
谢菀泪眼朦胧。
她真不想在谢成身下轻易动情,可是谢成太了解她,每一次抠挖,指肚都按在要命的地方,激得穴中媚肉颤个不停,兴奋地缠绕上去。
她根本抵抗不了生理反应。
谢成察觉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一手捏着小芽,不停旋转研磨;一手在她花径中冲刺,按揉深处的软肉。
谢菀低吟一声,挺着腰上下躲闪,可她又能躲到哪去?
“哼……嗯……停下……”娇媚的声音带转,从嗓子眼慢慢溢出来,又被她死死封在唇边。谢菀拼命挣扎摇头,可是每个方向都逃不过谢成作乱的手指,敏感的软肉一直被他紧紧掐着,酥麻难忍。
她的细腰高高弹起又落下,如此几回,终于忍不住,浑身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狭窄的花径痉挛不停,一泡一泡的香液打湿了穴口,顺着谢成的手指滴落,有些落在书桌上,有些落在地板上。
高潮过后的身体绵软舒爽,雪白的肌肤透着胭脂色,胸脯一起一伏,四肢无力地瘫在书桌上。
谢菀两眼失神,发红的眼尾还挂着将落不落的泪珠,看起来可怜兮兮,惹人怜爱。
她被名义上的“哥哥”用手弄到了高潮。
谢菀大意了。
早知如此,就该装作无事、按捺不动,之后随便找个理由辞退保镖、赶走谢成。现在提前发作了脾气,却被谢成堵在书房——夜深人静、孤立无援,他将她压在身下,放肆欺负。
谢成低头仔仔细细地观察着谢菀。这是他第一次真切看到她高潮后的样子,比脑内描摹过无数次的景色还要美。腿间的肉柱不自觉又胀大一圈,憋得难受。
他俯身亲了亲谢菀娇艳欲滴的嘴唇,手指摸上腰间的真皮腰带。
动作突然凝滞。
——没有避孕套,没有药膏。
他原本没起歪心思,只是纯粹来给大小姐送饭喂药。自然也没做准备。
谢菀双眼迷蒙地看着谢成动作停滞,福至心灵,开始悄悄后撤,离他远一点:“你没带套,赶紧走,我要睡了——”
谢成低笑了一声。
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
他低头拾起被扔到一边的蕾丝内裤,折好塞进西裤口袋。接着取来纸巾,将书桌、地板上暧昧的痕迹一一擦净。
等做完这些,才伸手将谢菀揽回来,整理谢菀退到腰部的长裙,挡住她腿间旖旎的春色。
谢成双手一用力,轻易就将谢菀抱起,左手搂腰,右手托臀,让谢菀脸正好埋在他脖颈处。
接着,还没等谢菀反应过来,就关掉书房的灯,开门走了出去。
谢菀:“!!!!!!”
书房外的长廊寂静无声、空无一人,两侧镶嵌着八扇巨大的落地窗,月光流转在窗外芬芳花丛上,景色唯美。
窗内玻璃映射出两人紧紧拥抱前行的身影。
谢菀瞬间清醒,这下真抓狂了:“你真的别发疯了!被人看见怎么办!”
谢成下巴压在她头顶,安抚地搂紧她的腰,轻声道:“不会。”
这栋别墅地上部分一共四层,一层是谢菀的活动区域;二层是客房,只有谢成一个客人;叁层四层都是管家保安的住所。现在夜深,除了在大门站岗巡逻的保安,无人敢在一二层走动。
“当然,如果你大喊大叫,惹保安过来……”说着,他手指滑入湿软的花穴里,轻轻抽动,搅起一江春水。
谢菀轻喘着,把头深深埋进谢成脖颈——她确定了,谢成真的是个疯子。
“我不想去卧室,也不想……”她还是心有不甘,提出抗议。
没想到谢成答应了:“好”。
他低头亲了亲谢菀的泛红的脸颊,语气带着得逞的笑意:“那就去我卧室。”说着一步踏上螺旋楼梯的台阶,几息之间,上了二楼。
谢菀全身僵硬了:这还不如去她的卧室呢!
“我不去!”她急急在谢成耳边轻喊,“我对你有恩,你不能这样对我——”
谢成置若罔闻,进屋开灯,反锁房门,将谢菀稳妥抱上宽阔的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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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因为男主忘了带套,今天还是吃不到肉
假牛郎和胆小鬼 离天亮还早(h)
谢菀打量着这间卧室,房间风格和其主人一样,简洁、强硬。
中间的大床宽阔舒适,高出地面许多。谢菀目测高度,若真是硬跳下去,她这双膝盖估计得废几周。
她不良于行,缩在床上坐立难安,眼睁睁看着谢成裸了全身,带上套子,爬上床。
高大壮身躯的视觉冲击太强烈,谢菀根本不敢细看那明晃晃的胸腹肌肉和发达的臀腿,更不敢看他腿间直直翘着的粗硬性器。
谢成忍了太久,肉柱涨得发疼,直接拉过谢菀压在身下、分开双腿,掀起她身上宽松丝滑的长裙,硕大的龟头顶上湿滑的穴口,蓄势待发。
箭在弦上,不得不怂。
谢菀看着谢成黝黑的眼眸里翻滚的情欲,感受到肉柱前端正来回戳刺着敏感的花唇,嗓子都开始发抖:“要是继续下去,我不会原谅你!”
谢成笑了笑,伸手抚摸她的脸:“那你就能原谅我用手插进去了?能原谅我装作别人和你上床?能原谅我强吻你?”
谢菀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你不会原谅——所以,不如做到底……”谢成敛了笑意,低头深吻,将谢菀剩下的威胁统统堵回嘴里。与此同时,一只手将她被缚的双手按到头顶,一只手控制住她不停扭动的腰臀。
性器下沉,寸寸侵占。
谢菀的花径紧致狭窄,她拼命缩想把肉柱赶出去,双腿乱蹭乱打,但力道太小,根本改变不了被侵入的事实。
谢成深吸一口气,他极力忽视那花穴快速缩纠缠的快感,两手捉住谢菀绵软的腰臀,双臂用力往下一带,同时腰部向前狠狠一顶,直接贯穿了谢菀,顶上了花心尽头的软肉!
“呜——!”谢菀浑身一缩,泪花飚了出来,谢成这一下差点把她的魂儿撞飞了。花穴里的褶皱和媚肉被重重碾过,粗硬的肉柱仿佛把她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男人弯腰搂紧她,开始缓慢地抽插,动作虽慢但坚定,每次龟头都捣弄着中心敏感的软肉,绕着刺激点打转画圈,等花心深处渗出润滑的汁液,才稍稍抽身,没等龟头完全退离,又再次狠狠撞上去,引得花唇溅出白沫,滴滴答答染湿了床单。
谢菀无力地被压在身下,只感觉到体内烙铁一样炙热坚硬的肉柱进进出出,花径被刺激着撑到最大,暗处的突起和褶皱都被肉柱狠狠研磨,惊人的刺激和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
谢菀用力咬着下唇,将呻吟压在嗓底。
只是,委屈的情绪根本控制不了,她一想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谁,泪水就根本止不住。
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她怎么会被谢成压着做这种事?
察觉到谢菀的走神,谢成俯身亲了亲她脸上漫延的泪水,撬开她紧咬的唇齿,舔舐着口腔内柔软的侧壁。谢菀上下两个口都被他肆意占有,慢慢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谢成加快了腰间挺动的频率。亮灯情况下,他更能轻易观察到谢菀的喜好:每次撞到敏感的突起,她都会眉头紧皱、闷哼一声。那花壶深处也会像奖励他似的,喷出一波汁水,淋在龟头上,爽得他头皮发麻,变本加厉地索取。
谢成伸手将谢菀腰臀抱起,大开大合地鞭挞起来,每一下都撞在让她痛苦又欢愉的地方,又腾出一只手捏住谢菀的下巴,哑声说:“别咬了,我想听你叫。”
谢菀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下身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唇齿又被控制着合不拢,她慢慢压制不了齿间的泣吟:“嗯……不要……你放开、受不了了……”
随着谢成开始最后的冲刺,她身体也抖得更厉害,火热的肉柱抽抽插插,抵在花心辗转,直到她哭着叫了出来:“谢成——!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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