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不过偷抢拐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Pear
各自安好,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经历这一连串,潇潇早没了曾经的一腔孤意,人可以傻一次,却不能守在死胡同。
搬家吗?
不,总不能见一次搬一次,纪楚颐这次能找到人,下次也能。
她凭啥得绕着他走。
偏不。
隔一日,潇潇起了大早,崭白的运动服,戴上耳机,拉开起居室的窗帘,单束桔梗花悬挂在窗栏,潋滟的金色光芒泼洒窗前,层层覆盖住花瓣。
瞇起眼,潇潇刷地一声又拉上窗帘。
眼不见为净。
沿着查尔斯河畔跑了一小圈,耳下的短发拢在帽t里,越跑越不对劲,一道黑色身影离她几步远,不快不慢,就是这么跟着人。
潇潇缓下步履,那人也慢了速度。
潇潇快了几步,那人也提高速度。
脚下不停,下一秒猝然转进小树林里,匀口气,右脚放在栏杆压腿。
那人也紧跟过来。
隔着约莫两掌宽的树身,男人的喘息声穿透了耳膜。
潇潇俯下头,透过腿缝,视线悄悄地打量。
合身的黑色运动衫,肩宽腰窄,肌肉紧实,崭露出剽悍又劲的身体线条。
以女人看男人的眼光,这体格的确足够令人想入非非。
目光放肆的游移,直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浓墨眸子。
潇潇皱起眉,起腿,”你老跟着我做什么?“
“追你。”纪楚一意简言骇。
“追我?“潇潇手抱着胸,一脸轻蔑,”我凭啥让你追?你又凭啥追我。”
“还有,我有对象啦,好的很。”潇潇故意秀出指间的戒指。
“所以呢?”纪楚一往前跨了一大步,高大的压迫感欺身而来。”那又怎么样?”
“你这人…啥时变得这么无赖。”潇潇气得跺脚。
“我就这么无赖。”纪楚一回答。
视线往下瞟,他忽地蹲下来,腿半屈,抬起她的脚往自己大腿根挪。“别动。”
潇潇吓了一跳,抽脚就要踢人,却被牢牢固定住。
她气急败坏的吼,“你什么毛病?“
“你鞋带松了。”纪楚一不理她的挣扎,仔细而专注的绑紧鞋带。
眼睫垂下,鼻梁高挺,紧抿的双唇显示这人的全神贯注。
几秒的时间,让潇潇短暂分了神,一个出其不意的吻,轻轻落在自己的膝盖头。
“以后你在哪儿,我便在哪儿,潇潇。”
爱不过偷抢拐骗 六十六.
快近三的老男人,面对追求女孩,纪楚一难得犯窘,在未正式见面的那一周,他搜刨各式帖子,舍弃迂回的示好,本着初心,还是按照自己的步调来。
楚一不是虚拟的人物,而是内心深处的自己。
如果他的生父没有叛离,如果他的童年不曾如此颠簸,或许,他会长成一个令人头痛的浪荡子也指不定。
楚一是他的肆无忌惮,楚颐是他的成长轨迹。
而潇潇,捧着真心,同时接纳他的不羁和拘谨。
没有衡量,没有理智,坦然献上她纯真的热诚。
这样的孤勇,他也愿意,无条件为她注掷一次。
……
纪楚一殷勤的砸礼物攻势,花、零食、小玩意儿全贡献给垃圾通道,哪怕一个都没,持续两周,潇潇还是算出了他的送礼频率,例如小周末的蓝玫瑰和波本葡萄酒……
舌尖仿佛沾染上香草、烤橡木和黑莓的香气,潇潇迟疑几秒,破天荒将酒和花退回纪楚一的家门口。
她心里安慰自己,老暴珍天物,难过意不去。
在这场紧绷的关系里,纪楚一像粘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退回的酒和花,让他误以为见到一道曙光,为小半步的前进感到欣喜若狂。
但现实,猝不及防的甩了一耳光。
周末是潇潇学校同组员的婚礼,安德鲁自荐当男伴,一到点时,就在公寓楼下等,。
对于外在,安德鲁仍有几分信心,在女性朋友口中,帅气温和这类的词出现过不少次,墨蓝的西装,让他看起来像个矜贵的王子。
而王子,就要来接他的公主。
当那双又白又漂亮的直腿落入眼前,安德鲁有一刻呆楞住。
紧身的露肩紫罗兰小礼服,后背一大片刺绣薄纱,缀宝石高跟鞋,特意打扮过的潇潇,艶丽的让人难以直视。
只望一眼,心就绷蹦地跳。
“醒醒吧。”潇潇挥挥手,”还不走。”
“你实在太漂亮了,我的公主。”安德鲁捧着心,碧绿的眼睛一眨一眨,”我都舍不得移开目光。”
“行啊,你就整晚盯着我瞧。”潇潇开玩笑。
“那有什么问题,我的眼中也只有你。”安德鲁认真的回答。”我是个专一的好男人。”
“……”
婚礼的新娘子是当地的美国姑娘,新郎据说是纽约的热门建筑师,婚礼办在湖岸边,包下了整户外餐馆,别致的花艺满缀,典雅的布置,火灿的灯泡绕了一圈又一圈,将会场映的熠熠生辉。
潇潇挽着安德鲁,踩进一地的玫瑰花瓣里。
他们被安排在靠边的一桌,潇潇右手边是位年轻女人,怀里抱着个娃,可爱的吊带裤,不哭不闹,乌溜溜的眼珠子净盯着潇潇。
“他很喜欢你。”年轻女人说,”他的名字是伊恩。”
“嗨,伊恩。”大概女人都是有种本性,面对纯真无邪的小包子,总会不自觉软下声音,”我是潇潇。”
小娃大拇指含进口里,另一手蓦然探向潇潇颈间的链子,上半身都快要搭到她怀里。
潇潇下意识地抱住孩子。
“真难得,伊恩很怕生。”年轻女人笑,自然而然的松开手。
“他非常可爱。”潇潇轻抚着孩子柔嫩的脸颊,任由他抓住颈炼把玩。
心绪短暂飘离,思及自己也曾经孕育过个生命,原来拥有一个孩子是这样的感觉。
充实,愉悦,美好。
她差一点,差一点也会拥有。
将孩子还给母亲,潇潇抬起头,与隔了几桌的男人视线交汇。
纪楚一神色隐忍,薄唇紧紧抿着,一双眸子浓黑不见底,不知道是观望了多久。
啊,新郎同是纪楚一建筑圈子里的人,她怎么给忘了。
潇潇回目光,无意识摆弄面前的酒杯,连饮了几口,都没法忽略对方紧迫的视线。
带着放肆的热度,一寸一寸的要把她生吞活剥。
一杯子马上就见底。
见人坐得烦躁,安德鲁侧头询问,”要不要去湖边散步?“
“好。”
她现在不想看见纪楚一,不想看到任何会引起伤痛回忆的人事物。
爱不过偷抢拐骗 六十七.
人工凿拓的仿天然景观,湖中飘着淡淡的雾气,水面清澈,成伴的天鹅闲适晃渡,从这头悠游到那头。
手搭在木头围栏,潇潇深吸了口气。
湿润的水气,燥腥的碧草味,远处的喧嚣热闹,嗡嗡的虫鸣,成功安抚了潇潇的不耐。
安德鲁清了清喉咙,“你知道天鹅奉行一对一,从出生就是为要找到命中注定的爱人吗?”
“这挺好的。”潇潇点点头。
“我这人很信宿命。”安德鲁说,”在恰好的时间遇见合适的人,那便是命运。”
“怎么知道什么时间该是恰好?又什么人该是合适?“ 潇潇反问。
“我不知道,那是种感觉,遇到了,就会知道。”安德鲁目光灼灼,”地球有八十五个海洋,几万个岛屿,好几十亿人,相遇的机率十几亿分之一。而刚好,我就遇见你,这不是命运吗?”
“你在对我说情话吗?一套一套地。”潇潇扭了扭鼻子,”有多少人跟我有几十亿分之一的机率啊,难不成每个都是我的命运?“
“我不信这种,自己要的,见了就知道。”
“那我怎么样?“ 安德鲁急了,”不谈命运,谈我们,把我变成你的命运。”
他的眸子碧澄透彻,承载浓烈的渴望,青涩,不安,等待。
也不怪安德鲁着急,潇潇的学分已经修完,她的家乡不在美国,离开是早晚的事。
“安德鲁……”纵然多次回避,潇潇仍不了要摊开谈的一天,坦然地与他四目相视,”我把你当朋友,我曾经心里面有一个人,喜欢了他很久很久,时间还不够让我忘记他,我不想拿我的朋友当备胎。”
“你是在说你的未婚夫?“安德鲁沮丧叹了口气,”我等的到你忘记他吗?“
潇潇淡淡一笑,”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答案呢。”
“今天是我生日。”安德鲁说,”我能要个礼物吗?“
“生日快乐,我都不知道是你生日,你想要什么礼物?”
“一个吻。”安德鲁指指自己的脸颊。”一个吻就好,你才刚拒绝我,不会连个吻都拒绝吧?“
潇潇迟疑了会,她也不是矫情的人,在西方,一个脸颊的吻真不算事情。
她主动踮起脚,双手搭在安德鲁的肩膀,后腰随即被搂住。
“等等…”
阴影忽然罩下,男人的唇重重压下来,陌生而干净的气息袭进唇间,潇潇惊慌的往后仰,下意识的拼命推桑。
吻很用力,也很短暂,不过几秒,安德鲁就放开人。
潇潇愤怒的用手背抹唇,抬起头正要骂人,却接触到一双红了的双眼。
她突然噤住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以后,我真的会把你当成朋友。”安德鲁灿烂的笑开,”你该不会为了一个吻要揍你朋友?“
“再有下次,我真的会揍你。”潇潇无奈的警告。
转过身去,隔几百尺,一道高大落影在地,银灰色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衬衫西裤笔挺,那男人眸色沉沉,脸色紧绷,不知怎地,明明距离不近,潇潇还是能感受到他身上汹涌的怒气。
潇潇勾唇一笑,背过身去挽起安德鲁,”回去了吧。”
……
婚礼闹得很晚,男男女女,跳成一团,潇潇喝了不少,像只花蝴蝶被转来转去。
她有些醉意,连纪楚一何时离开都不清楚。
潇潇跟新娘子拥抱道别,“真不行了,你们自个儿玩吧。”
安德鲁尽责当好一个男伴,平安将人送回公寓楼下。
见人走得不稳,安德鲁问。“我送你到家门口?“
“不用啦,我脑子还清醒的很。”潇潇打了个酒嗝,轻巧一笑,头也不回的走进去。
迷离的夜色,温度开始骤降,大街上蒙起一片雨雾,潇潇没穿外套,裸露的手臂泛起冷意。
她搓揉着肌肤,跟鞋的噔噔声响埋没在地毯里,走廊的灯光,啪一声暗了。
四周黑漆漆地,潇潇摸出包里的手机,一只大掌蓦然捂住她的唇,拦腰抱起,在半空旋转了小半圈,抵到墙面上。
大腿被强行抿开,被迫悬空的挂在男人身上。
淡淡的胡须水薄荷味,混杂熟悉猛烈的男人气息直扑而来,让潇潇脑袋短暂晕眩。
“你干啥呢,纪先生。”潇潇无力的推了推。
“那不是你男朋友。”纪楚一语气笃定,但咬牙切齿,”你让他碰你了?腰,唇,还有肩。”
“噢,那怎样呢?”潇潇的哼声带着鼻音,像小姑娘家的娇软侬声。”我单身,我爱让谁碰我,就让谁碰我,谁还没曾有个炮友呢?“
“炮友?“纪楚一面色阴郁,嗓音一下子低了好几度,”我没有过炮友。”
“关我啥事。”潇潇不傻,她感觉到臀下炙热的物体抬头,硬梆梆地顶在臀缝处。”你……你……”
纪楚一深深地吸口气,逼近她的脸,唇部几乎相贴,色情的摩娑,“你倒是让我试试合不合乎当炮友的水平。”
爱不过偷抢拐骗 六十八.
黑暗之中,暧昧的因子肆意浮动,潇潇感觉男人的气息趋近,贴着她的唇辗碾,”老子找了你一年,不能拿锁炼把你锁着,那我就跟着你,你甩不掉我的,宝贝儿。”
一声熟捻亲昵的呼唤,仿佛是把钥匙,蛮横地撬开尘封的回忆。
“不带这样的,你伤透了我的心。”潇潇眸子里染上了醉意,脑子有两道声音拉扯,吵得她头疼。”头好晕阿。”
“那换你来折腾我。没有第二次机会了,我不会给你离开的机会。”
纪楚一喃喃低语,在人唇边落下轻吻,湿润的迹痕转向她颈间,温柔的舔弄潇潇敏感的耳垂肉。
“唔……”
酒使人麻痹理智,却又将身体感度放大数倍,潇潇受不了这样,偏过头,微弱的抗拒。
男人不接受拒绝,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勺,湿润的舌头强硬探入,一遍一遍的深吻,毫不退让地逼迫她回应。
连绵的吻使潇潇喘得厉害,她没法欺骗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
她仍然没忘记楚一,仍然记得他的眼神。
仍然无法忘怀他的吸引力。
“宝贝儿,你看看我,我是你的楚一。”纪楚一低低的说,”我的证件,我的心里,都是一心一意的一。”
潇潇晕呼呼的,迷惑的问,“纪楚一?”
“从一年前起,我就是完完整整的楚一。”
纪楚一托起她的臀,趁机刷开租屋处的门,屋子内只留一盏暖灯,足够照亮脚步。
两具交缠的身影跌到床上,潇潇的警觉来的迟,回过神,两只手腕已被领带圈圈捆住。
“当炮友,老子绰绰有余。”纪楚一性感的笑,呼出的热气扑向潇潇没穿抹袜的脚踝。
她要缩回腿,却被炙热的舌头吸了一口。
“你这双腿,我梦了几百次。”纪楚一抬起她的腿,一边舔弄脚指缝,荤话不断,”你的白腿就夹在我的腰腹上,夹的紧紧,要求我肏你,用力ding你。”
“不行……”潇潇挺起腰,却蹬不开人,”很脏的,你疯了吗?”
“不脏,我就想舔遍你全身,一吋不漏。”
炙热的湿吻不停熨烫潇潇的腿内侧,从脚趾头到脚踝,小腿肚,大腿根,一路往上,s情十足。
潇潇被挑弄的浑身发抖,却挣不开手。
“唔……别这样亲,我受不了。”一年未曾打开的身体深处逐渐泌出y水,翕翕张张,弄湿了底裤。
纪楚一放任高耸的帐篷不理,专心伺候身下的女孩。
那张朝思暮想的脸蛋泛起动情的潮红,娇媚的不得了,像朵绽放的野玫瑰。
一吐一息,都在勾引男人的深陷。
底裤被脱下,温热的大掌bang起弹性的臀肉,仔细亵巡,潇潇猛然意识到男人的意图,带着哭腔哀求,”不要这样……”
允许一个男人低头为自己口,仿佛直接深触到灵魂,她无所回避,也无法假装。
他的舌尖滑过花di,拨弄开嫩ro,上下来回,用牙齿轻咬藏在里面的珍珠。
“啊……”潇潇忍不住大声呻吟。
她的大腿被抿成m型,屁股悬在半空。
舌尖往腿心的蜜口探进去。
像一条蛇,灵活的钻进钻出,女孩的脚趾无意识的蜷缩,抖得很厉害。
“舒服吗?宝贝儿。”
纪楚一能认出潇潇临近高潮的反应,抬起头,换上手指快速的刺激打转。
他像只饥饿许久的狼,等着要将人生吞入腹。
急速的高潮让潇潇眼前产生迭影,整灵魂像被抛到空中,又像片羽毛缓缓降落。
一股骚甜的潮水喷出来,溅洒上纪楚一的下巴,唇角。
他故意舔干净唇边的水痕,“你的水倍儿甜啊。”
潇潇身体软的像滩水,整身无力,任由男人脱掉仅剩的束缚,解开手腕的领带。
带茧的指腹温柔的抚摸过她的全身,最后回到她的脸颊。
额头相抵,赤裸的肌肤相贴,纪楚一粗长努张的性器抵在穴口,一跳一跳的蹭弄嫩肉。
屋外的雨势淅沥沥的往地面砸。
潇潇口干舌燥,知道自己隐隐在等待,酒,黑暗,都能让人全心投入一场性爱。
龟头探进去了些,又出来。
一次又一次,浅浅的试探。
纪楚一用尽平生的耐性下去磨,”我够不够格当你的炮友?够不够格?“
被人磨到不行,潇潇生气的推,”你要不做,就给我起开。”
“老子疯了才起开。”狠戾一撞,凶器直直捣进甬道,足够的润滑水ye让抽ca很顺利,内里紧致,纪楚一被吸得尾椎一阵发麻。
久违的亲密结合让两人都发出喟叹。
潇潇两只腿主动夹紧他的腰,魅惑的吹气,”是不是梦见我这样夹紧你?“
她不服输的故意缩紧内壁,反问他,”舒不舒服?要不要再紧一点?“
被刺激的赤红双眼,纪楚一提起她的腰,坚实的臀部猛烈耸动,”你个小妖,给老子夹紧了。”
噗赤噗赤的水声不断从交合处传来,粗硬的耻毛划过腿心,潇潇的呻吟越发浪荡。
“你好硬啊……”甬道不断缩,让她能感觉到那根事物的硬度粗大。
纪楚一简直被她的媚态迷得七荤八素。
下身柔软多汁,两团饱满的乳剧烈晃动,大手忍不住用力搓揉,白嫩的ru肉跑出手缝。
抽插持续很久,纪楚一似是发了狂要人满意,连续换过好几个姿势,不见慢下来。
“不行了,够了,够了。”潇潇呻吟到没声音,嘶哑的求饶,”你够格,你够格了。”
口头的服软,的确让纪楚一很受用,连续几个缠绵的吻,才抽出未乏的x器,j乳一股股溅射在潇潇的双ru中央。
累到不行的潇潇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纪楚一体贴到位,把人抱到卫生间冲浴。
温热的水雾下,他洗着洗着,又忍不住将人抵在墙面,开始新一轮的挞伐。
抵在女孩的耳边,他一次又一次的喃语。
“我爱你,宝贝儿。”
爱不过偷抢拐骗 六十九.
潇潇醒来时,腿间一片酸痛,身边没有人。
这男人是几百年没开荤,床上一次,卫生间一次还不够,后半夜里,提起她的大腿就磨,她神智迷迷糊糊,也没听清那人到底在耳边说什么。
皱巴巴的小礼服不能再穿,潇潇俐落起身,从纪楚一的衣柜里抽出白色衬衣。
抬起手,蓦然发现手腕上有串沉香佛珠。
低头嗅了嗅,木头淡雅的香气让人不排斥。
她单手攥着包和衣服,走出房间。
男人腰着围裙,一听见声响,拿着锅铲跑出来,”你先坐着,早餐好了。”
咖啡和牛油香气盈满整屋子,潇潇肚子咕噜了两声,也不矫情, 直接坐在餐桌后等人服侍。
炮友自带煮饭功能,再好不过。
火腿肠、炒蛋、沙律、烤牛油吐司,餐盘边上还摆朵玫瑰,讨好似的放在潇潇面前。
“尝一尝。”纪楚一就怕她甩手就走,还好小姑娘性子一如以往,不会亏待自己。
见她手里还戴着佛珠,纪楚一心情愉悦,”这是我去年在寺庙帮你求的佛珠。”
潇潇依旧没答话,低头默默地将早餐吃完。
纪楚一开始有点发怵,身为奔三的大龄男人,不理解一个女人和他过夜,滚过几次床单,吃了他亲手做的早餐,戴上他送的礼物,到底称不称上重修旧好?
他抓破脑袋,开始找话题聊。
细碎交代过去一年他的行踪,去过几个地方寻人,又转口问潇潇学业情形,是不是有回国打算。
放下咖啡杯,潇潇才搭理说第一句话,”谢谢招待。”
谢谢招待?
纪楚一懵了,赶紧拦住人,”我们……”
“我们哪有什么事,不就是炮友关系,当炮友,不用谈私事。”潇潇冷冷的说,”难不成,你昨儿个不是这么答应的吗?
“……”纪楚一黑了脸,有自打嘴巴的苦感。
女孩目光澄澈,经过欢爱的一晚,整张脸蛋显得光照人,尤其她还穿着自己的衬衣,一双漂亮纤细的腿儿交叉站立,仿佛被打上标志,这人属于我,哪都去不了。
衬衣底下的美好全布满吻痕,历历在目,纪楚一赶紧回绮思的心神,清了清喉咙。
告诫自己急不得,让开一步,替她开门。
“行吧,一周至少让我执行一次炮友义务成不成?“纪楚一妥协的问。
推开他,潇潇冷哼一声。
纪楚一当然不会天真到认为只要三言两语就能打动潇潇,比起潇潇所承受的一切,他的一年等待还不够。
他俩之间有太多误会。
而潇潇却闭口不谈。
不是她不愿意回想,要不就是认为答案已不再重要。
不管哪一种,纪楚一都不会退缩。
…….
潇潇压根没表面自若,当她打开花洒,在镜子前面对一身的杰作,简直羞晕了头。
深怕别人不知,连脖颈都有!
因为曾经单向深爱,潇潇没法骗自己,一个熟悉的眼神,一声炙热的喘息,都能让人心悸。
昨夜她是醉了,但也没醉到不醒人事,自欺欺人的地步。
纵然时过境迁,她仍然记得过去的自己如何低如尘埃,只为求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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