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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过偷抢拐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Pear
她不愿意再次变成那模样。
萧易前两天来过电话,家里爷爷催得急,潇潇的放逐显然已引起老人家的怀疑,时逐浪婉拒这场娃娃亲,萧爷爷就把主意打到了另一个世家头上。
总不可能逃一辈子的。
镜子逐渐起雾,掌心抹开了镜面,潇潇拢了拢头发。
见一面也不是不行。





爱不过偷抢拐骗 七十.
住了一年,潇潇整理出几大箱杂物,悄悄找了托运将行李寄回国内。
她要离开的事没有告诉纪楚一,学校几个素日处的不错的同学,替她办了场饯别宴。
清晨两点的机场,潇潇等在候机室,手机屏幕仍停留在前一晚纪楚一的问候。
开头了第一次滚床单,再来的第两次,三次,就显得顺理成章。
一个殷勤的对门炮友简直比粘皮糖还麻烦。
倘若她心里没有动摇,走的也许心安理得。
划通号码,响了两声,对方慵懒的嗓音传进耳里。
“潇潇?“听得出,那男人还没清醒。
潇潇深吸口气,“纪楚一,你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我?不是因为愧疚?“
那头静了半刻,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宝贝儿,你又想跑,又想要让我再继续找你?“
找了一年的时间,活在不断失望落空的日子里,纪楚一实在怕了,但他仍颤着声音说,”不打紧,你不信我,我就再继续找。”
潇潇答,”老躲着成什么事呢?没要躲,就是通知你,我今天的班机回国内。”
“没事,你睡吧。”潇潇径自挂断,掐掉手机电源。
十分钟后,飞机启航,飞往罗凡尼米。
……
一头卷发长长了些,老挠到后颈,潇潇嫌着碍事,随手扎起来,暗红的连帽冲锋衣,搭配合身牛仔裤和短靴,她背着行囊,单独一人。
罗凡尼米的车站小,潇潇搭上往赫尔辛基的卧榻火车,十个钟的时间足够她好好歇息,清冷幽静的夜色,模糊的景色快速飞掠,上卧榻的姑娘递过来杯热茶,与她聊起来。
来自加拿大的姑娘很健谈,分享不少旅游趣事,让潇潇在火车过的第一夜,还不至于无聊。
隔一日,姑娘在赫尔辛基下车,潇潇没离开,她坐在餐车厢里悠闲的享用早餐。
车速稳泰,没有癫簸,车窗外的风景如风流动,郁郁树林,湖泊小屋,层迭山峦,美好宁静的如同幅画。
她拿出相机,连拍了几张照片。
这一趟临时兴起的旅程,萧易不乐意,但只要潇潇想做的事,谁也拿她没办法。
“一个人?“身旁的金发男人瞧了好一会儿,才平移了几个位子凑近。
列车上,驴友很多,各自有各自的单独旅程,他们习惯与陌生人交谈,建立一杯咖啡的快速友谊。
阳光筛洒在潇潇几乎不施脂粉的素脸,长睫下垂,在她柔软湿润的唇瓣中央凝淬出一道光芒。
纵然突兀,金发男人还是不回目光。
潇潇抬起头,礼貌性的聊几句打发掉人。
她有些困乏,拽起包往回走。
拉开卧榻车厢门,潇潇楞了一楞,讶异的顿住脚步,下床榻上有个男人,他抱胸半倚,两条长腿不自在的伸展,外套领子拉耷起,帽子几乎遮住他脸的二分之一,脸型棱角分明,下巴有道细小疤痕。
男人的模样很累,呼吸平稳,前胸缓缓起伏,几十小时的转程班机和车程,细微的声响根本扰不醒他。
她静悄悄坐上榻的另一侧,等着人醒来。
车窗外是流泄的景光,窗玻璃面反映出女孩的平静神情,潇潇从来以为,这样近乎柔和的神情不应该出现在自己脸上。
岁月沉淀了张扬,过去的憾事,舔舐伤口的同时,也逼迫她在成长。




爱不过偷抢拐骗 七十一.
潇潇再次睁开眼睛时,头枕歇在男人的大腿,身上盖着毛毯,车窗的帘子被拉下,偶而透泄细缝的光。
男人翻看她随手带来的一本游记,另一手无意识的卷弄她的头发。
温情而脉脉。
潇潇挣开了毯子,伸出食指挪开他的书本,“纪楚一,你就成天追在女人后边跑吗?“
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在她轻蹙眉头,纪楚一哑声回答,”老子不是追女人,是在追我的媳妇儿,媳妇儿只有一个。”
“我以为我们是炮友关系。”
“当我媳妇儿可以合理化炮友关系。”纪楚一揉揉她的头发,”要吃什么?“
潇潇起身,哗一声拉开车帘,”你是怎么找到我?“
纪楚一抬起下颚,对着她脖颈上的祖母绿链子示意。
“我哥不可能松口,你竟然能找到逐浪哥帮忙,不容易啊。” 潇潇隐约猜测到。
“小姑娘,你电话里可不是这么对我说。”纪楚一委屈的控诉,”我差一点儿就错过。”
“我真没想要躲你,左右不过差两周。”
这样欲拒还迎的暧昧,实在不是潇潇的性格。
过去一年,她已从时逐浪口中听到太多太多,男人的坚持,男人的找寻,潇潇对纪楚一,心有不甘也是,贪婪奢望也曾,却从来无关于恨。
她没有后悔当初的一意孤行,也没有后悔后来的不辞而别。
孩子的离开,谁都阻止不了,潇潇得承认,在那个当下,低不下头正视自己的失败,纪楚一成了她唯一宣泄的出口。
将他变成众矢之的,好让自己的逃离有了稳当的借口。
她曾经,也是个懦弱的胆小鬼。
“走吧,我饿了。”
潇潇主动拉起男人的手。
……
列车的走道很狭隘,一路沿途,纪楚一紧紧攥住潇潇的手不放,他们共享了两道热食,和一壶奶茶。
实在太过珍惜此刻美好的时光,纪楚一简直像在做梦一样。
记得长灯菩萨前,他磕头求签,一是佑她身体安康,二是祈求不要断了他俩的缘分。
菩萨应了允杯。
贪婪巡梭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到她红润柔软的唇。
潇潇感知的抬起头,弯起嘴角,赏他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纪楚一局促的换了个坐姿。
不言而喻的默契流窜在彼此之间,一关上卧榻车厢门,潇潇就被纪楚一自后紧紧揽住。
男人的气息直扑耳廓,”答应我,别再跑了,也别躲我了,你要我追你多久就多久,成不成?“
“你要的答案可能很长,得花很久的时间…”潇潇娇笑。
“老子不怕。”纪楚一恶狠狠的啃上她的耳垂,急促的喘息,”我在飞机上十个钟,睡也睡不好,我就想,逮到你时的第一件事,是狠狠地打你屁股蛋,还是狠狠肏你。”
“你这人怎么回事,才放话要追我,追人是这种水平?“
潇潇没有抗拒那只温热的大掌胡乱在身上摸索,扒开她针织衫,往背心里探进去。
粗砺的指腹沿着腰侧线条摸索,一吋一吋往上游移,用力碾压过敏感的乳尖时,潇潇打了个激灵。
“追你跟当炮友不抵触。”低哑的声音鼓动耳膜。”你总得试用试用是不是?“
五指捏揉娇嫩的乳,任它盈盈充实掌心。
“宝贝儿,第一次你受着点,我有点忍不了。”
纪楚一粗喘,硬烫的事物咯在潇潇的臀沟处,直白的顶蹭。
潇潇双手抓住上铺床栏,尾椎下陷,臀部高高提起,形成一道性感的丘陵。
她扭回头,嫩红的小舌故意挑衅的舔弄一圈,”给我卖力点。”
“你个小野猫。”纪楚一扑上去,急躁的一把褪下她的裤子,娇嫩的粉臀裸露,抽了几巴掌。
热辣辣的麻感自臀尖传来,湿热的舌头跟着滑溜地一遍遍舔上,潇潇身体颤了颤,敏感的向前缩,又被大掌贴着腹心扣回来。
裤子被孤伶伶丢到一旁,底裤随手扔在衣架勾,纪楚一掰开臀瓣,灵活的舌头不住往腿心舔弄。
他的头颅在她身下钻动,带着粗边的舌面一遍遍扫过花蒂缝。
“唔…….”潇潇咬着下唇,难耐的摇着臀,”你进来,你进来嘛。”
身体深处吐露一波波春潮,痒意自骨头接缝处渗透出来。
“发骚呢,让不让插?“
潇潇听见皮带解开的声音,硬烫的龟头有着丝绒的触感,挑逗似的沿着腿缝心前后滑动。
“让插。”潇潇呻吟了一声,腿几乎半软。
“宝贝儿,再说一次。”勃涨的性器挺进去,进个头,又退出来。
“让插,只让你插。”潇潇动情的潮红漫至全身,白皙的肌肤裹上层浓郁的腻香。
在勾引,在挑逗。
性器深深的撞进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们的身体契度远比以往来的高。
纪楚一掐紧她的腰,连结的下身紧密而快速的耸动。
呼呼的风声吹啸,火车稳稳的行驶,潇潇仰起头,压抑的娇吟。
车厢的隔音不算太好,在欢爱中,他俩渡过无垠的林地,穿过幽静的河,迎来第一波高潮。




爱不过偷抢拐骗 七十二.
上下卧榻的床各够一人睡,俩人赤裸相拥,同挤在下榻,潇潇趴在纪楚一的胸口上,平稳有力的心跳声鼓震进她心里。
有很多话想问。
但此刻,却不知该如何问起。
“宝贝儿,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疙瘩,想问什么,不如咱一次说明白。”纪楚一率先坦白,”我恢复记忆后,第一个反应是愤怒和生气,我不知如何面对我自己,也不知如何面对你。”
“当时你如果仍然接受不了我,可以直说,我不是……”
“嘘…”纪楚一安抚她,”纵然知道,我却依然不想用话伤害你。”
“很小时候,我生父就不断出轨,后来我母亲带着我嫁过来纪家,在最初几年,为了我她忍受纪家亲戚的眼色,我知道我不能行差犯错,更不能重蹈我生父的错。所以,我当时认为,我应该忠于原先的关系。”
“当我意识到,我对你的感情超乎控制,我与张素玫便谈清楚,也在那时,她告诉我她怀了简甚的孩子,同时间,我的生父病逝,你要结婚的新闻,接踵而来,所以我才答应帮忙张素玫演一场假订婚逼简甚回国。”
“我唯一没料到…”纪楚一苦笑,语态满是自责,”你不明白,我有多恼自己。”
“你醒来后,却又只记得楚一,我心里又苦又痛,一直找不到机会对你解释,你就已经选择离开。”
搭在女孩后背的臂膀紧,鼻间充盈幽然的果馨香,纪楚一抱着她,就像拥抱一个世界。
在这一瞬,一年的盲目找寻,全是值得。
“潇潇,我一直爱你。”
我爱你,如星辰大海。
“好,你得一直爱我。”潇潇将头埋进他颈间,声音哽了哽。
一剎那,她想起多年前的初见,人声杂喧,车里那对冷静而浓黑的眸子,让她一牵挂就牵挂了六年。
“对不起…”纪楚一涩声的说。
对不起,没能在最艰难的时候,陪在你身边。
…….
他俩住在芬兰的湖畔小木屋,温暖的格调,点燃的烟囱小火炉,起居室有一面大大落地窗,正对着成片的白桦树林和潺潺河流。
入夜的北国寂寥幽静,天际浩渺,屋内却盛满燃不尽的热情。
除了动情的呻吟,哔哔剥剥的烧柴声,再无其他。
一场淋漓尽致的性爱后,两人汗水漓漓,纪楚一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女孩的额,眉心,鼻尖,和唇角。
等待她从高潮的颤栗中恢复。
纵然全身湿漉漉地,但他们相拥在沙发里,共窝一条毛毯,丁点儿都不想移动。
夜半,点点光丝慢慢聚集,逐渐形成数道汇流,滑泻过黑压压的天幕。
数种如宝石的光,或粉或紫,帘幕状的展开。
他们裹的暖和,散步在屋外前庭。
“上来。”纪楚一蹲下身子,留下宽实的后背给潇潇。
潇潇不明究理,趴上去。“干啥呢?“
纪楚一托起她的臀,慢悠悠的踩在落叶里,窸窸窣窣地,”记得吗,我说过要背我的媳妇儿过门。”
“我答应了吗?“
“不知道,咱就一直走下去,总会走到我媳妇儿答应的那一天。”
一步,百步,千步,就这么顺着河流走,总有一天,就会走出个结果。




爱不过偷抢拐骗 番外
在潇潇回国的第二年,纪楚一求了第一次婚。
他事先安排妥当,酒店顶楼套房,盛放的烟火,挑细选的钻戒,他一身正装,等第一道烟火乍开,星点闪烁,打亮潇潇的侧脸。
从西装袋里掏出锦盒,潇潇骤然意识到纪楚一的意图,即时阻止他。
“不成,我哥还没松口。”
行,大舅子是道坎,纪楚一明白。
萧家的其他男人不清楚前因后果,自然不反对潇潇和纪楚一的婚事,但萧易不同,不多话,也不易妥协,纪楚一了解要说服萧易点头,只有时间。
拿时间证明他对潇潇的好。
又过了一年,萧易态度明显松动,纪楚一把握时机,包下一片海滩,幽暗无人,马灯连成一线,灼灼烛火中,他再次下跪。
潇潇迟疑了会,才上前拥住男人,”还不成,再等一等。”
纪楚一想不透,”你是不想结婚还是不想嫁给我?“
“我现在还不想结婚。”
复合后第一次,他俩发生冷战,纪楚一已经过三,他渴望与他爱的女人共建一个家庭,睡在一块,不愿意每一次耳鬓斯磨后,却得将人送回家。
他想了很多,猛然惊觉,他俩从来没有谈过对婚姻,家庭的远景。
也许,潇潇是个不婚主义者。
思及此,纪楚一心冷了半截。
他爱潇潇,无庸置疑。
日子在消磨,在两个月后的朋友婚礼,潇潇意外接到捧花,她的神色是愉悦而向往,纪楚一灵光乍一闪,恍然顿悟。
这一日,是纪楚一的生日,餐后他俩在长堤上散步,纪楚一想了很久,说,”宝贝儿,咱们谈谈。”
“你在这等一等。”潇潇说。
她指了指前方,早先安排好的爱心仙女棒瞬间点燃。
黑暗中的火树银花,灿烂的不可思议。
潇潇从另一边走出来,怀里捧束红玫瑰,笑脸盈盈。
纪楚一被这阵仗弄懵,”这是给我的生日礼物?“
“不是,是求婚。”潇潇从玫瑰丛中取出张信封,腼着脸问,”你愿意娶我吗?纪先生。”
拆开信封,一张b超照片落入掌心。
中心一个小小黑点。
捧着那张薄薄的指,手指微颤,纪楚一蓦地红了眼,”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应该是我陪你……”
"嘘。"潇潇吻了他的唇角,"你还没回答我呢。"
"宝贝儿,我当然愿意。"纪楚一用力拥住面前的爱人,下秒又突然松开手,"不是,我方才是不是抱太紧,你有没有哪不舒服?“
他紧张的上下巡梭。
"你本来要跟我谈什么?“
"不谈了,不重要。"兜里揣着张结扎预约单,纪楚一重新轻拥潇潇,在她耳边喃唤,"老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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