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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过偷抢拐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Pear
车子驶进擦车而过,潇潇低下身子,躲过四目交会。
手机声响,她接起来,米儿在电话那头不管不问的宣泄。”臭丫头,你怎么没说你哥提前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在餐厅撞见他和简甚,他问我你去哪了,我答不出来啊。”
“我哥回来了?“潇潇脸色忽变。
明明应该是一个月的出差,却缩短成两星期就回国了?
“我的妈啊,萧易的脸可臭了,要不是还有别人在,估莫我的脑袋会被他拧下来。”
“你跟他招了?“
“我能招什么,他看到我就全明白了,ㄚ头,你到底何时才回来?”
“不知道。”
“反正随你瞎编,我跟你哥说,你在我老家住两星期,就转往别地去了。”
“行。”
潇潇琢磨着,她哥迟迟没打电话来,肯定怀疑米儿的说词。
至于有没查出纪楚颐还活着的事,这不好说。
当初她是私找民间特别搜救团队,没担保萧易会寻着那条线往下挼。
心里没个底,潇潇打定主意能跑多远就是多远,能拖多长就多长。
纪楚颐上车时,潇潇对他笑得是整一个娇媚。
被她的笑弄得莫名其妙,纪楚颐搭上她的额头,”烧没退吗?咋突然发起骚?“
“你是嫌我笑得丑吗?“潇潇起笑。
“不丑,特别美。”纪楚颐弯嘴,空出只手捏捏她的脸颊,”我怎么能嫌弃自己的审美水平呢?“
路上经过间加油站,纪楚颐下车加油,潇潇转去趟卫生间。
周边荒凉,所谓的卫生间,不过只是用水泥简陋砌成一个坑洞,黑压压地,但没得选,总比像上次路边随地解决的好。
纪楚颐加完油,又去便利店买了水和烟。
过了好一会儿,却迟迟没等到潇潇回来。
他走出去,倚在车门边等。
低下头,掏出兜里的烟盒。
此时一辆房车从后面冲出,电光火石间,纪楚颐正好一抬眸,撞见那车后窗贴张熟悉的女孩面孔,她嘴巴贴着胶布,被捆绑的双手拼命敲打后车窗。
轰地一声,像是有什么在脑子里炸开。
纪楚颐扔了烟,一个箭步跳上车,油门重踩,一道黑色车影飞速地紧追出去。
到底先前都被保护的太好,潇潇毫无防备,压根没有预警到会遇到危险。
早十来分钟前,人才从卫生间走出来,下一瞬,一个男人从后头快速欺近,猛地捂住她的嘴,勒住胸往后拖。
潇潇用力蹬着腿,靴子不断在泥地上蹭出滚滚沙尘。
“那边跑了个货,正好给咱俩撞见这女人,算是意外之财啊。”身后男人恶心的热气喷在耳边,”在旅馆看到你,我鸡巴就硬了,足足硬了两天,先给咱哥俩验验货,看看小逼紧不紧。”
“唔…”潇潇不断试着要扒开他的脏手。
“还挺来劲的娘们。”她听见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两个男人把她弄到草丛边,四只手胡乱的摸索揉捏。
杂乱的草丛,若隐的光线。
潇潇瞪大眼,认出来旅馆见过的光头佬。”王八蛋,我操你妈。”她往光头佬脸上用力啐了口水。
一个巴掌落了下来。
潇潇被打的脸偏过一边,眼冒金星,半边脸蛋瞬间发麻。
暴力撕开女孩的上衣,包裹在绿色蕾丝的两团嫩乳蹦出晃颤,光头佬惊喜的叫,”这奶子真他妈的大,让哥哥来给你吸奶。”
“先堵住她喊人。”另一人早有预备,撕开胶带,就贴住潇潇的嘴。
光头佬嘿嘿地淫笑,一只手就往裙子里探去。
指头像条冰凉可怖的蛇往腿内侧窜,激起潇潇一身的颤栗。
她摒着气,放软身体松懈男人的力道。
趁他们一个不注意,身子打挺,手肘往光头佬颈侧重击,一拉一扯,勒住光头佬的脖子,往旁边扯,使着巧劲将一个大男人绊掷在地,随后跳起来,用手肘心的力量重重往人胸口招呼。
“你这臭婊子!“光头佬痛呼。
下一秒,另一个男人扯住潇潇的长发,往后拖行。
他一脚踩住潇潇的手,一边抓起绳索。
“这儿不能留。”
光头佬连忙爬起来,帮忙捆住潇潇的手脚,扛起来,就把人往车子后座扔。





爱不过偷抢拐骗 二十四.车里
公路上空空荡荡,两车追逐扬起一大片的黄沙,吉普车有时超到旁,有时落后,紧紧咬着小房车不放。
车里的纪楚颐双目赤红,整颗头都快爆炸,暴怒如星火燎原,大有不烧一把不干休。
他非弄死那两个人渣不可。
依这段时间纪楚颐的了解,倘若没发现被绑架的潇潇,以她那股拗轴子,不是拼到鱼死网破,就是连命都不要。
不敢深想一秒,光是思及任何下作强迫手段,就够叫纪楚颐发狂。
潇潇躺在车子后座,像只弹跳的鱼。
她挣脱不了被绳索捆绑的手脚,嘴巴呜呜呜地叫,开始用头撞车门。
“操你妈的逼,那辆车像打了炮弹一样穷追。”光头佬不断瞄后视镜。
“开快点,你当在拉牛吗。”副驾驶座的男人高声催促。
“开你妈的,破车就只能这么快。”
咣当一声,后面的吉普追上来,方向盘急打,车轮往右撇去,毫不留力,直接擦撞上小房车的车门。
吱的剎车声划破天际,小房车被比它大一倍的吉普推离了好几百尺。
小房车被推到死底,卡在吉普和山壁间缝动弹不得,差几毫米,整台车就会夹成稀巴烂。
吉普车上的高大男人下了车子,从后车厢抽出支铁棍,面色沉沉,绷紧的手臂浮现清晰的青筋,一付任是神佛都挡不得的凌厉神态。
"我操他妈的疯子。"驾驶座的光头佬吓白了脸,拼命踩油门。
轮胎空转的声音刺耳吵杂。
砰一声,铁棒狠狠砸上车窗,玻璃炸开,碎渣四处飞溅。
车内的人反射性的掩住头。
趁着一眨眼的空隙,纪楚颐空手伸进车内,抽离车钥匙,扔个老远。
他拽住光头佬的领子,一把将人从车窗拖出来。
无视光头佬的鬼哭神嚎,拳头握的死紧,就是一顿胖揍。
练过散打的出拳又狠又快,冷戾而毫不留情,专挑人身体的痛点打,几秒时间,光头佬求饶不成,昏昏死了过去。
副驾驶座的另一个男人见苗头不对,也顾不上同伙,摇下窗,就想往另一边窜逃。
纪楚颐抓起铁棍,一脚踩上车盖,就往人后背砸去。
那人大声惨叫,几乎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这两个人不是专业贩子,只是偶尔会针对落单女人和孩子下手,再转管道私卖,手边根本没有杀伤武器。
潇潇从后车厢被抱出来时,衣不蔽体,双手紧紧环住胸,不发一语。
头发凌乱,脸蛋肿了一边,没有哭,没有抖,既坚强又脆弱的让纪楚颐心口抽痛。
他紧紧抿住唇,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上衣,就往人身上套。
"要报警吗?“纪楚颐开口问。
报警就得要有受害人作证,所以纪楚颐尊重潇潇。
靠在男人裸露的胸怀里,潇潇摇摇头。
那两个贩子被捆在一块,堆在坡边上,一动也不动。
潇潇走了几步,蓦地顿住脚,"等等,把棍子给我。"
铁棍拖行地面,发出长长的摩擦声。
哐当……
光听就够毛骨悚然。
其中一个贩子半昏半醒,见潇潇抓紧棍子走近,以为又要挨打,下意识缩起身子护住头。
谁知潇潇不按套路,她停下,冷笑一声。
"操你妈的逼就是特紧。"
抬起靴子,往俩下体狠狠地各踹了一脚。
似水又似火,不服输的活艶神情恍如烈焰玫瑰,直直撞进纪楚颐的眸子底。




爱不过偷抢拐骗 二十五.明明
开了几里远,车内安静无声,纪楚颐心里烦躁,一个女孩子家遇到这事,要是又哭又嚎求安慰,他倒还能放心些。
潇潇反应倒是冷静。
开了车窗透气,越往西北走,沿路风景越荒凉,路上幸无人烟。
风声啸啸地吹。
越琢磨越不是滋味,纪楚颐狠拍了下方向盘,大骂,"老子就该弄死那俩王八,省得祸害。"
"你弄死人,是要坐牢的。"潇潇声音幽幽。
"但不怕,我不会让你脏手,我会比你更早弄死他们。"她淡淡补上一句。
"潇潇。"
刷一声,车子急煞在空旷的路中央。
纪楚颐拉开安全带,气结的瞪视面前神色淡漠的女孩,"你给我清醒一点,什么都不比你命重要?情况再凶险,活者才有希望。“
潇潇闷着不回答。
"说句话。"纪楚颐哄。
"…….”
“算老子求你了,哭也好闹也好,喵一声也好。"
"喵。"
纪楚颐拧起眉,两人僵持了会,最后他挫败的长吁一口气,"行,你牛逼。"
……
牛逼的潇潇撑一整天毫无表示,饭吃得香,水喝得足,问什么答什么,挑不出毛病儿。
近傍晚,他俩才在农家旅馆落脚。
旅馆老板是对纯朴的老夫妇,四合院土瓦房,就在一个小村落里,过客不多。
一走进去外围,就能感受到整屋子的安宁幽静。
给他们登记入住是老夫妇的女儿,年纪才二十初,整张脸白白净净,乖巧的很。
小姑娘猛一乍看有几分像张素玫,潇潇脸色变了变,敛下眼睫。
房间充满古朴风情,一转进房,潇潇开始在行李袋里掏衣服。
她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纪楚颐坐在床上,突然说,"那小姑娘挺眼熟。"
"……”
潇潇站了起来,纪楚颐跟在人后脚跟,追着问,"你见过吗?“
她背身走进浴室,硬梆梆的回答。
"没见过。"
"可…”
碰,门狠狠一甩,纪楚颐差点迎面撞上浴室门。
纪楚颐绕去外头转转,倚在外围墙抽了根烟。
小村落年轻人不多,很少碰见像纪楚颐这样帅气英挺的城市人,老夫妇的女儿美美年纪轻,一见到男人站在墙角,心跳忍不住加快。
高大身廓笼罩在余晖下,随着烟雾,酝成一道浅色的淡影。
他五官凿深,非常的性格。
美美小心翼翼地走近,轻声的询问,"你太太呢?"
纪楚颐回答,"她不是我太太。"
嘴角微勾弧,"是我女朋友。"
掩饰住淡淡的失落,美美接着说,晚餐有山磨菇鸡汤,是不是直接送到房门口。
她就想,能多嗑唠也不错。
因为眼熟得紧,纪楚颐多瞧了几眼,把人小姑娘都瞧到脸红。
碾熄烟,纪楚颐怕小姑娘多想,又解释几句,"没事,你长的挺像我隔壁妹妹,很亲切。"
简简单单,斩断美美初萌芽的幻想。

纪楚颐把热汤放在小炕桌,除了浴室间水声不断,没听见潇潇的动静。
都过了半个钟,啥致洗法咋地洗这么久?
纪楚颐敲门喊人,"潇潇,洗完出来,有热汤喝。"
没有回应。
皱起眉,又连拍好几下,"潇潇,吱一声。"
没有迟疑,纪楚颐出房间跟美美要了浴室钥匙。
"潇潇,我数到到三,你没说话,我就开门了。"纪楚颐没打算等她回声,"三。"
门应声喀擦打开。
雾气弥漫整浴间,淋浴头不断地漫洒热水,一个女孩环胸坐在水雾下。
她一头长发淋成湿瀑,头抵着双膝,全身只剩内衣裤。
纤细光滑的背肌微拱,热水不停冲刷。
潇潇蜷缩成一小团,像只蔫溜溜的小猫咪。
纪楚颐的心一下就软了。
他低下身,轻轻喊人,"干什么呢?“
潇潇抬起头,满脸都是水珠子,她没有哭,样子却比哭更让纪楚颐难受。
她挺出胸,两团膨胀的乳肉包裹在绿色蕾丝胸罩里,明明很漂亮,此刻却布上可疑的红色指印。
纪楚颐的心沉到底。
潇潇直直瞅着他,问,"我这样子,你还要我吗?“




爱不过偷抢拐骗 二十六.扯开
对纪楚颐而言,此刻的潇潇如同易碎玻璃,碰不得,凶不得,不知要怎么对待才是恰当。
"潇潇,宝贝儿,起来。"
顾不得自己被淋透,纪楚颐温柔的哄,"起来,我给你洗洗。"
半扯半抱,才把人拥在怀里。
"乖,手抬高。"
胸扣解开,一对大白兔跳了出来。
纪楚颐不动声色,喉头滚了滚。
浑圆娇嫩,漂亮的弧线顶端勾勒朵花蕊,摇摇颤抖。
忍住手心发痒,纪楚颐定住神,目光往下挪。
比扒掉内衣更痛苦的是扒内裤,纪楚颐知道不合时宜,却控制不了胯下凶猛的反应。
"再来一次,把脚抬高。"他声音低哑了好几度。
拧性子的潇潇乖巧的很,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平坦的小腹下毛发不多,腿稍微抬起,就能瞧见鼓鼓的两片肉丘,缝处粉色嫩肉若隐若现。
纪楚颐回视线,怕多看一眼,他就冲动的把人硬压在墙面肏。
朴素清香的肥皂涂满全身,粗粝的指腹下是滑腻的肌肤,凹凸的线条,纪楚颐目不斜视,额头已浮起忍耐的汗水。
他不去看潇潇身上的痕迹。
也不去想自己的下身已然渤涨到几近疼痛。
仔细而轻缓的将每一吋洗得干干净净。
虽然没有记忆,但纪楚颐相信自个儿没这样照顾过人。
太煎熬了。
见他逃避的移开目光,潇潇更是抗拒。
"你出去,我自己洗……”
"你自己洗?你都进来半个钟了,洗个鸟。"
"不要你管,出去。"
潇潇裸着身推桑,两颗奶子跟着晃荡,纪楚颐忍的青筋都快爆出来。
"我偏要管。"
"你管什么啊,你嫌我脏了,你不要我了。"
"我啥时候说过?“真是冤,比窦娥还冤。
"不用说,你连看都不看我。"
潇潇指控,不住地推,要把人推出浴室。
纪楚颐气极,更气自己的好心变嫌弃,他反身扭住潇潇的手腕,将人压到墙面。
"再多说一次,我就肏死你,肏到你什么都想不起来。"纪楚颐咬牙切齿,捉住她的另一只手,重重抵在自己裤档处,"你同我说说,老子硬到这付德性,能造假吗?“
"是不是得在你身上画地图,划地盘,你才会相信?“
隔着裤子,掌心感受到炙烫的肿胀,硬梆梆的,像根粗大的热柱子。
随着她试探性的揉捏,一跳一跳。
潇潇无辜的眨眨眼,认同的点头,"真的好硬啊。"
尼马的,就是个妖。
纪楚颐粗暴的堵上她的嘴,大舌往内扫荡,又舔又啃,另外分心强迫柔软的小手抚慰下身。
腾腾热气轰得人头昏,潇潇不住喘息,却仍仰头配合。
纪楚颐还记得她踹人的狠劲,与怀里的女孩娇娇软软的模样迥异,却都是潇潇,又刚又柔,就是朵带刺的玫瑰。
而这朵玫瑰,是他的。
不够,还不够。
急躁的打开皮带,小手才离开一秒,小兄弟就拼命叫嚣,要更多,还要更多。
扯开内裤,剑拔弩张的性器直挺挺地跳出来,龟头硕大湿润,潇潇低下头,舔了舔唇,"要我帮忙吗?“




爱不过偷抢拐骗 二十七.淌流
"帮忙?“性器随着她舔唇的动作越发硬勃,纪楚颐暗哑的说,"今天老子伺候你才对。"
潇潇软绵的乳球贴近,轻轻地磨过他的胸。
"你要怎样伺候?“
嫣红的花蕊绽放,变的坚挺,纪楚颐的眼珠子像追蜜的蜂,绕着它转。
柔弱无骨的小手探入湿透的上衣,摸到紧实的腹肌,劲道有力的腰线,花蕊慢慢的往下挪。
整动作像是放慢数倍,潇潇弯下腰,鼻尖正对准男人凶悍的紫红性器。
她抬起眸,双颊醺红,上扬的眼角尽是媚意。
纪楚颐喘息加重,满脑子都是塞进她嘴里的暴戾欲望。
等了会,没等到预想中的画面。
小野猫是张开嘴了,但不是直奔重点。
她微启唇,贝齿咬紧下垂的皮带,一拉。
松垮的长裤落下地。
小手掌心握紧皮带扣,往积水的洼处甩去,啪地一声。
水花溅起。
纪楚颐难耐的吞了下口水。
"宝贝儿,你这是把自己当成训兽师傅了吧?“
潇潇扭着臀,缓缓站起来。
皮带捆住纪楚颐的后腰,跟着动作往上移。
"我训你这头狮子呢。"潇潇轻笑,抬起腿,柔嫩的脚掌心抵在纪楚颐的小腹,将人推离一步远。
脚趾头夹住半挂的三角裤,扯下。
粗涨的性器被指头若有似无地蹭,又激动的跳了跳。
背肌绷紧,纪楚颐有心让潇潇高兴,忍住不动,任由她为所欲为。
但显然小野猫不想让他好过。
脚掌心不断地前后摩擦肉棒,抬起的腿,跟着挪移,粉嫩的腿心微微露缝。
湿嫩,带着露珠。
他是疯了才瞎几把忍。
抄起浴巾,快手将人裹包成面杆,一把扛起,就往床上扔。
急躁的脱了湿上衣,往一旁丢。
"等等。"
食指抵住欲扑上来的雄狮子,潇潇显然被他的猴急取悦到,一扫先前的阴霾,眉眼舒展开来。
发出银铃笑声,她直直瞅着男人。
"又干啥?“
"你这狮子不听话。"
潇潇双腿夹紧纪楚颐的腰,一个翻身,反骑在他坚实的腹部。
臀沟抵着热烫的棍体,潇潇俯下身,用澎奶堵住男人的眼睛,拽起皮带,迅速将他的手捆在床头杆。
纪楚颐显然没料到,两只手挣扎的往前横。
潇潇赶紧制止,"别扯,弄坏了,可是要赔的。"
身下的男人眸光幽幽,粗砺的视线带着几乎溢出的欲念,侵略感十足。
"小野猫,你在玩火。"
潇潇又笑了,笑的抚媚轻挑。
"我、不、怕。"
背过身去,潇潇起笑,用手摸了摸心口,真的跳得好快,好快。
是直接上了纪楚颐还是得先弄湿?
顺序要捋一捋。
涨到发紫的家伙很粗很长,非常有份量,就这么坐下去,会裂吧。
潇潇打了个哆嗦。
翘起圆挺的臀,把半干的长发撩到一边,先用小手上下套弄,但不过几下,总觉得手法不对。
张开小嘴,起牙齿,试着把整根性器含进去。
后头的喘气声渐粗重。
她就想,吸一吸,如果能让纪楚颐先发泄一次,兴许会疲软些。
光是想到六年来的梦即将实现,潇潇下腹就起了热潮。
没办法深喉,只能卖力的吞吞吐吐。
69式的位置,女孩两瓣臀蛋中的肥美肉丘一览无遗,皮肤像裹层奶,细缝的粉色嫩肉正邀请的一张一翕。
纪楚颐抬起头,炙热的鼻息往蜜处贴近。
肥皂的清香混杂女孩甜腻的汁液。
舌头忽地舔过花核的皱褶处。
“唔…”潇潇娇呼出声,头往后扭,整张脸带着薄红,”你你…个流氓。”
被这么一舔,整尾椎又酥又麻。
“宝贝儿,继续。”
纪楚颐又用舌尖舔舐细缝,一下一下往里面吹气。
色欲的引诱。
看再多小黄片,都不及实践,潇潇腰枝塌陷,咬着唇哼哼唧唧。
面上羞涩,但身体却不由自主追求快乐。
男人的唇舌好烫好热,甚至顶开自己极少碰触的花核深处。
舌面带着粗糙,不停的搜刮淌流的蜜液。




爱不过偷抢拐骗 二十八.液体
潇潇整感官全汇集到下身,珠蒂充血,呻吟娇软,隐隐含着哭腔。
快感似浪潮一波一波拍打礁石,既想躲,又想往更深处探去。
两团圆嘟嘟的臀瓣轻拱,一下子向前缩,一下子又舍不得的往回挪。
不扭捏又浪荡的反应,让纪楚颐赤红了眼。
他喘着粗气,胯下兴奋地大了一圈。
潇潇含着膨胀的性器,嘴角都快裂开了,她吐出来,抱怨的说,”太大了,我嘴好酸。”
纪楚颐拉紧手腕,床架匡匡作响,”宝贝儿,咱们打个商量,把我放了,快点,放了我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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