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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雀儿(1V2)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欧乐檬
他的“不看”最多也就持续了两秒。这画室里实在没什么可看的,边上有几张她的旧画,钟远已经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他把与她有关的一切都熟记于心。
林巧儿很快就发现他的目光又落了回来。
她实在无法专心,这份甜蜜让她害羞。
她不安地摸摸身上那条旧棉布裙,这旧裙子其实落了很多洗不净的碳笔色和颜料色,虽然干净但也略显斑驳。
这裙子很宽大,穿着舒适,因而是专门在画画时穿的众多旧衣服之一,裙长到小腿,手臂是幼稚的娃娃袖,周身宽大像床单,丝毫不显腰身。
越这样想她越害羞。他们方才分明说好要画画,却先花了两个小时在沙发上做爱。她也实在是没想到,自己穿得这样“土”,钟远会来兴致。
所以现在这样被盯着,她不免害羞,自己邋遢成这样还能有吸引力,生怕再看下去,两人更是没法画画了,又要莫名其妙被勾起欲火。
她撒娇地跺脚,“别看了!”
钟远慌忙移开眼,露个侧脸给她,安慰道,“别生气。”
林巧儿笑得极娇俏,摆弄着画笔。
等她看上去开心了,他才敢小心地问,“为什么我不能看你?”
她笑得甜蜜,语气故意强硬,“你就是看我也别用这种眼神……”
他想了想,“什么眼神?”
“哎呀……”她觉得怎么都解释不清,像个小女孩一样撒娇地跺脚,“反正就是不许看。”
“那……你还要画我吗?”
“当然要,”她脸颊有片娇气的绯红,看也不敢他。刚刚激情的时候倒还好,现在看见他坐在那小沙发上,她脑子里全是少儿不宜的画面,“可是你不许看我,不然我画不了。”
“那我看哪里?”
她挥手一指,“去看窗户。”
钟远听话地起身,站到窗边,望附近那片小树林去了。
林巧儿偷摸着看他的背影,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他了,与他的相爱简直是一片沼泽,不过不小心踏了一脚,就与他分不开了。
她让心跳平复,“你坐着吧。”
“没事。”
“站很久很累的。”
“我站得住,不像孙磊。”他轻松地笑,遵从她的指示,只偷摸看了她几眼。
林巧儿不出声地笑,捡起碳笔,继续勾勒他站在床边的轮廓。
过了两个小时,窗外的光照成了夕阳,太阳掉落在地平线。钟远问她,“你饿了吗?”
“有点,正好想休息。”她放下调色板,朝他伸手,“去做饭吧,你也休息下。”
钟远握住她的手,顺手按按她的肩膀给她按摩,“我们出去吃吧,你做饭太累。”
“不出门了,我浑身脏兮兮的,”她随意地拍拍裙子,“就烤个披萨,煮点意面,吃简单的,好吗?”
“当然。”
她甜甜地揽住他的腰,跟他一起去厨房。
这样一天天的小日子过得像极流水账,可偏偏最温馨。
她把冰冻的披萨取出,放进烤箱,就开始煮面。做半成品非常快速,不过二十分钟,好在钟远向来不挑食,他饿上几顿也不碍事。
钟远在餐桌旁坐下,打开电脑,收到一条加密信息。
他瞥了眼厨房中那个纤细的背影,才专注于这条信息。
加密的内容是关于诚运集团,也就是薛世绅近期要采取的,针对他大哥的行动。这件事,在钟远这次启程来米兰之前,他们已经商量出了大致计划。
这段时期的蛰伏,终于让薛世绅找到时机。
钟远合上电脑,知道国内商场很快就要爆发大新闻。薛世绅的大哥马上就要丑闻缠身,且他的公司会被薛世绅毫不犹豫地从诚运集团切割出去。
薛世绅的掌权之路已经徐徐在眼前展开。以他的年纪,做到这一步,实属不易。
钟远清楚,薛世绅有着极大的野心,有相称的能力和与之匹配的冷酷。他值得目前的这一切。
随后的计划他更清楚,只要薛世绅站稳脚跟,很快就会把林巧儿接回去。当妻子也好,做情人也好,反正他就是希望有她陪着。
钟远以前想不通,薛世绅莺莺燕燕都见了,偏偏对这样一个几乎有点普通的女孩情有独钟。
与林巧儿相处久了,钟远也觉得分不开,终于理解。
她给了他们同样一种安稳又平凡的生活,让他们从巨大的压力中脱离出来,轻松地喘息。她温柔与善良的天性让他们很快乐。
钟远忽然想到,这样在米兰过平凡的小情侣同居生活,恐怕是薛世绅想与她过的。
他只是窃取了。
“钟远,帮我端一下盘子。”
他这才回过神,匆忙去帮她。
林巧儿一点也没留意他被严肃掩盖下去的不安神色,“吃饭吧,我好饿。”
“嗯。”他静静陪她坐下。
她宠溺地摸摸他的额头,“你是不是累到了?站了两个多小时,对不起。”
“我不累。”
“今晚早点休息。”
“好。”他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巧儿,与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她望他一眼,嘴角的笑格外甜蜜,朝他努努嘴,送个幼稚的飞吻。他却怎么都移不开眼。





家雀儿(1V2) 摇摆
每天下午,钟远都在画室里以这个姿势站立着。
过了一周,林巧儿终于满意。她画喜欢的人时总是很犹豫,没法像画其他人那样随心。
先前她与薛世绅交往一年多,才敢给他画一幅画,还是依着照片。
现在也是这样,她越看钟远越觉得每次杂糅进去的感情都不一样,连着光线角度都变了,空气里要冒出粉色的浪漫泡泡来。
她努力把这过于少女的心态从创作中剥离出去,可惜收效甚微。
好在这张画她是想自己收藏的,画得好与坏都已经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画中的这个人。
她觉得怎么都画不好,越来越困难,又心疼钟远天天跟军训似的在窗前站着——虽然他一点都不介意,看着窗外绿意盎然的春光让他很惬意。
最后的成果,画布四周都是虚化的一片,什么都填不进去。
钟远侧身站立着,眼前是古朴的拱形窗户,手边两束风信子盆栽。
光影斜映在他面庞上,明明暗暗衬得他的五官立体俊朗如同古希腊的雕像。
林巧儿不好评价这幅画,只笑眯眯地看着。钟远也打量许久,与她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他的艺术造诣还是很糟糕。
不过只要她笑了,他便也欢喜。
她好奇地问,“你喜欢吗?”
“当然,”他吻吻她的唇,“你要留着吗?”
“嗯,”她亲昵地搂住他的腰,靠到他的肩膀上,“你喜欢什么我都会送给你,这幅就让我留着,好不好?”
“你不用给我任何画,”钟远搂住她的手紧了紧,迟疑一阵,还是开口,“巧儿,陪我去旅行一次,行不行?”
她有些诧异,但很快就答应,“好呀,你想去哪里?”
“我来安排,我只想你陪我。”
他紧紧攥着她的手的样子不太一样,林巧儿瞬间就把握到他神情中的不寻常。
他的话也不一样,他一直以来说的话都是“我陪你去”这样的话,随意又宠溺,几乎没有人格,她没见过他有这样强势的要求,说“你陪我”。
不过他的强势不是强迫,攥着她手腕的样子像是害怕她不答应,而不是害怕她会跑。
她第一反应就是宽慰他,甜甜地贴他的脸,“当然,去哪里都行,只要跟你在一起。”
钟远释然地微笑,握着她的手不再那么紧张。
这是五月中,整个欧洲似乎笼罩在温柔的春光中。
林巧儿在听到薛世绅的消息的时候,正在收拾短途旅行的行囊。
钟远独自去超市购买旅途的必需品,她在家打包,分工合作。她的电脑外放着意大利语的新闻,依稀间似乎听到诚运集团的消息。
她惊得停下手里的动作,因为是意大利语,以为是自己听错。
专心听了一阵,终于意识到诚运集团的这场巨变已经影响了国内的金融市场,股市动荡,意大利语的报道非常简略,不过几句话便带过。
她下意识地冲过去,搜出中文的视频新闻。
细节缓缓铺散在她眼前,薛世勋忽然间丑闻缠身,手里的公司被曝出账目不清,私生活也同时被拍到丑闻,一时间社会新闻的各个版面都有他的份。
这些旧账新账迭加在一起,热度不小。但薛世绅的公关迅速跟上,前后脚的时机卡得严丝合缝,他以主理人的身份站出来,与大哥做出切割的同时做出澄清,保证了诚运集团的主体。
视频中他有着胜券在握的微笑,林巧儿怔怔地望着他,许久不言。
或许他们真的是太久未见了,她忽然对他感到陌生。
又或是她的心走到了另一条道路上,不再被他牵绊得这样紧。
在一起的那一年,除了初识时她被蒙在鼓里,其他时候她都清楚双方的身份,她骗自己说是因为钱,就放任自己去爱。
在感情上,再爱对方她也把痛苦和心碎压在自己这一头,从不想给对方任何压力,所以她一早就清楚自己会退出。
爱了就爱了,不过短短几年,那就珍惜这些时光。
这是她从伊始就告诫过自己的,于是就没有收敛过这份爱情。她爱他爱得真挚,爱得单纯。
以至于当她想要抽身时,感受到的痛苦日日夜夜都像在吞噬她的灵魂,成了一种无法诉说的折磨。
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一步。她鼓起勇气也就那么两次,与他提过要分开。他只当她是不开心、胡闹,他不放在心上的表现让她似乎更加底气不足。
不论怎么说,薛世绅对她是不坏的,他以前就宠她,她闹脾气了,他现在更是纵容,姿态也放低。林巧儿吃软不吃硬的性格让她愈发说不出狠话。
他陪她的时间不多,其实她不知道,他陪未婚妻的时间更少。只是这些他没有与她说起过。他太专注于家庭内与大哥的争斗,专注于权力。
这权力得来是要与她分享的,她却不知,只自己躲起来疗伤。
这两人困在一个由于沟通不良而导致的僵局里,两人都看不清,只有跳脱出来的第叁人看清了。
钟远看清他们之间的症结,这症结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不能解开他不知道。他知道的是薛世绅对她的爱情只增不减。林巧儿的态度在他眼中很摇摆。
钟远甚至想不到是自己在让她摇摆。
那视频新闻早就放完了,林巧儿还呆坐着。
她心下忽然一片复杂,一时也想不清当初与薛世绅相爱时的感受。明知是不可能的结果,偏偏爱得这么热烈,最终也不过是作茧自缚。
她痛苦也便罢了,像是赎罪般的自我折磨。可偏偏现在又把钟远扯进来。
她不是没想过,怎样应对这样的局面。
可越想,她就越没法对薛世绅决绝。
这段时间,她与薛世绅的通话甚至比以前更友好了,他们时常也会说笑。
她留意过钟远的态度,他从不生气,他甚至劝她多与薛世绅打电话。他们聊得来,他的神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她什么都可以与他讲,可单单这一点上,她看不透钟远。所以他们从来没有摊开来好好谈过。
她心中那一点点私心也只得顺着这柔风四面八方地吹,从来没有一个固定方向。




家雀儿(1V2) 密林间
以往他们出去玩,钟远都会询问她的意见。只这一次,他经常说诸如“陪我去挪威,我想看看峡湾”,“我想租个房车,陪我野营好吗”这样的话。
林巧儿本身就很随性,虽然奇怪,但也不多问,只乖乖跟着他走。
他以前说的话都是“我带你去海边”,“我陪你去爬山”。
这前后主语一换,总有了细微的差距。虽然依旧是他们两人。
他们旅游不会瞒着薛世绅,林巧儿害怕他起疑心的时刻很多,但不在旅游这件事上。她可以在打电话时很小心,但旅行是件普通不过的事。
薛世绅也没什么好怀疑的,孙磊带她出去玩更是频繁,简直是每个周末都无法安稳待在米兰。后来林巧儿申请学校时间紧张,才硬生生推掉孙磊的旅行邀约。
钟远带她出去旅行也就一个月一次,薛世绅还嫌少了,怕她闷得慌,经常催钟远带她去散散心。
林巧儿有时想起,也会感受到叁人关系中的这份诡异。
他们叁人其实都互相记挂,这叁角的箭头指着每个人,没有人缺失哪份爱,可偏偏最别扭。
这细微的忧伤被他们抛却在挪威峡湾怡人的海风里。
与钟远在一起的经历总是这般美好,像个梦境,像个童话,根本就不真实。
他们先前在北极圈的极夜里抱在一起取暖,对着北极天空的流星许愿,等着绿绸缎带一样的极光。
现在两人坐在峡湾海的小木船上,享受顶头炽热的阳光挥洒在一望无际的悬崖峭壁上的壮观。
林巧儿与他贴着坐,靠在他怀里。木船很小,飘荡在海面上,左手边是宏伟的峡湾景致,右手边是一望无垠的蓝色。
他们总是在一个人烟稀少的角落,一个仿佛是世界尽头的地点,享受他们独处的时光。
没有人认识他们,他们是最普通的一对情侣,手牵手缓慢游走在这偏远的角落。
好像一踏上这艘狭小的木舟,他们就要义无反顾地驶向只属于他们的未来,没有任何一丝忧愁和烦恼可以跟着轻风追上他们。
钟远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不经意一低头,看到怀里那个女孩对着自己温柔地笑。
她的半张脸都被墨镜遮住,他也能分辨出她快乐的神情。
她只看了一小会儿风景,然后眼里就全是他了,满满当当都被他填满了。
钟远靠过去,毫不犹豫地吻住她的唇。
他们租了辆房车,停留的地点更是没有限制。
这一次旅行的邀请,钟远是有私心的。他知道她很快就要回国,他们的关系不得不强行终止。他想再好好与她旅行一次,以他喜欢的方式。
这便是他那没有说出口的请求。
他什么风餐露宿都经历过,房车对他来说已经是很舒适的环境。但他还是会照顾林巧儿,如果停留的地点有民宿或是旅馆可以选择,他们便去住舒适的房间。
林巧儿向来没有娇惯的毛病,更是对房车体验感到新鲜。
她学着欧洲年轻女孩的样,穿件几乎洗褪的白色体恤和浅蓝牛仔短裤,冷了就披件外套,在大太阳下爬山看风景时就带顶男士草帽。
她素面朝天,跟在他身后,在这片几乎看不见人影、风景绝美的地带欢快地奔跑。
钟远这才自如了,因她笑得这样爽朗和开心。
他们的行程和方式似乎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晨曦的阳光把他们自然地唤醒,夜幕降临后两人躺在房车里的床上看星星,聊着天慢慢入睡。
这样的行程非常充实好玩,不过确实也很消耗精神。
挪威的峡湾公路弯弯拐拐,漫长得好似看不见尽头,中午时分,林巧儿与他聊着聊着就很容易睡着。她甚至不知自己是几时进入梦乡的,只觉得头一歪就靠着车门,眼皮也盖下来了。
钟远时不时瞄她两眼,她着实是累了,这十八弯的山路又轻松把人转晕。
他嘴角露出温柔的笑意,拐进一片密密的树林间,在阴凉处停好车。他也放下椅背略作休息。这一带静谧无人,只有从高大树叶间落下的层层阳光。
林巧儿醒的时候迷迷糊糊的,一模嘴角,似乎还流了点口水。她不好意思地笑,对上钟远那双笑盈盈的眼。
“我睡的时候很丑吧?是不是一直流口水?”她轻笑。
“没有,我觉得挺好看的。”他递水给她,“顺便休息一下。”
“谢谢。”她灌下半瓶水,随意取了些水果来吃,打量着四周茂密的丛林景色,“这是哪里呀,好漂亮。”
“随意停的,不是露营的区域,没什么人。”
“好神奇,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好神奇。”
“什么意思?”
她笑得很欢快,把手里的葡萄塞进他嘴里,“你也吃点。一直开车很累的,辛苦你了。”
钟远咬那颗葡萄时触碰到她的手指,她甜甜一笑,又给他递一颗,“我帮不上你,就喂你多吃。”
她这样的笑,明眸皓齿。钟远一直觉得她的美很素净,很安静。他总觉得自己的辞藻用不对,但他的欲望是即刻就能反应出来的。
她的第二颗葡萄还没有递过来,就被抓住手腕。
她紧张地握住那盛葡萄的小盒子,还是掉了几颗出来。
驾驶座的位置很窄,脚边滚落几颗奶油绿色的剔透的葡萄,像是翡翠。
她坐在他身上,把葡萄放回副驾,小声问,“要在这里吗?”
钟远已然托住她的纤纤细腰,手指伸进她的t恤。
林巧儿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与他亲吻起来。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脚还没有完全跨过来。
空气里满是青草的芳香,除了偶尔可闻的鸟鸣,他们在这逼仄的空间里只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她的t恤和牛仔短裤被脱掉,钟远只拉下拉链,就把她架在自己腿上。
她的手扶着方向盘,赤身裸体地看到窗外的自然风光。
她不免有些紧张,虽然这片地方确实人迹罕至,但若是有人经过,依旧尴尬。
钟远显然是顾不得了,他的手指已经触到她双腿间的湿润,开始慢慢把挺立的肉棒送进去。
林巧儿岔开双腿,她的脚尖只能踮着,小心翼翼地放在车座前,上身趴在方向盘上。
她专心地抬着屁股,一下下,舒缓地起落,慢慢吞噬肉棒又吐出来。
她的上身逐渐瘫软下去,娇喘声连绵不绝。这姿势太挑战她的体能,下身的插入又带来极大的刺激,让她的踮着的双脚几乎要打颤。
她轻柔又害羞的叫声很像猫咪,钟远爱极她的声音。
这让他手上的劲也狠了起来。在他意识到她没什么气力以后,他握住她细腰的双手开始用力。
他抬着她的屁股,让她快速地站起又坐下,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湿濡的皮肤撞击声,周身的青草味道里混上其他气息,是男女情欲交媾的气息。
林巧儿尖叫着喘息,上身低垂下去,长发盖住她的半张脸。
一不小心她碰到喇叭。刺耳的一声鸣叫好似划破这宁静的阳光。
她瞬间紧张,下身骤然一绞,钟远发出沉闷的呼吸,像是丛林间的野兽。
他为了忍住不射,忍得额前沁出汗珠。
他拉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后掰,她便躺到了他身上。他的手用力握住她的乳房。
她紧张地侧过脸,“有人看见怎么办?”
钟远咬住她的唇,她的欲望一下子又控制不住,几乎是撕咬似的与他接吻。
“没有人。”他握住她的双乳,开始主动地抽动下身。那湿濡的啪啪声又密集起来。
“钟远——”她尖叫地不可自控。原先踮着的双脚终于可以悬空,借力靠在仪表盘上。
她脸上泛起高潮的红晕,仰躺在他身上的身体发出一阵阵的颤动。
钟远紧紧拥着她。他们的时间好似越来越少,每一秒他都在努力珍惜。与她的快乐要在一起,高潮也要同步,才是最幸福的方式。
首-发:ac (woo16)




家雀儿(1V2) 另一个她
轻便棉质t恤洗起来很方便,手洗也不过是拍拍打打再浸上一阵。林巧儿从未这样粗糙地旅行过,真体验了,竟也理解了那些欧洲年轻穷学生们背个大登山包走遍世界的勇气和乐趣。
她很乐在其中,每天都睡在房车上,下午时分他们会去加油站的浴室冲个澡。很简陋但是有着北欧风格的简洁。
钟远还是心疼她,在这么野人似的玩了两天以后,他们还忍不住在密林里车震,弄得身上粘稠一片。他特意找了间小旅馆,开房间好好休息。
林巧儿利落地冲澡,挤干头发上的水珠,裹上浴袍,然后就把两人的脏衣服全部扔到浴缸里,倒上洗衣粉。她跳进浴缸哒哒哒地踩起来。
钟远在淋浴头下站着,隔着眼前的水帘看她,忍不住轻笑。
她半干半湿的头发扎成一条粗粗的辫子,放在胸前。两条纤细的小腿在浴缸里蹦跶着。做这些事时她很熟练,又有股稚气未脱的气质,像个白净的农家姑娘。
钟远确实没见过她这一面。她很乖巧,说话也小声小气的,是小家碧玉的气质,又偏瘦,看上去肩不能抗手不能挑。
钟远先前一直诧异为何她对这种旅行的适应能力这样强。他们以前旅行,她会化精致的妆容,穿好看的衣服与他牵手漫步。
现在到了山野间,她妆也不化了,露营时一边学习一边帮他,很快两人就合作有序起来。
在加油站的淋浴间里洗完澡她就抱着已经洗好的旧上衣出来,挂在房车后部的晾衣绳上,浓密的头发是由山谷间的野风吹干的。
林巧儿的外表看上去非常娇弱,这两年又依靠着薛世绅和钟远,没展现什么照顾自己的能力。
这次旅行让钟远觉得自己有些低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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