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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公里海岸线
“按理来说应该没他们狠,”南如松瞟她一眼,“但哨兵更偏向于自己享受,我们向导不一样。”
贺溪一挑眉,反问道:“怎么不一样了?”
“我们更在乎这里的感觉。”南如松轻点自己太阳穴,“你越叫越哭越爽越失控,我越喜欢越兴奋越刺激越满足。”
贺溪了然,“难怪不让我反压,不然就没意思了对吧?”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贺溪缓缓点了点头,然后突然一下子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趴上去坐着,笑嘻嘻地看着他皱起眉头的样子:“我不会强上你的,但揩点油总还是可以的吧?”
“揩什么油?”南如松被她压着没法动,没好气道。
她低下头,膝盖抬起蹭了蹭他才射过一遍的东西,抬眼问他:“给吃吗?”
南如松一脸复杂:“……你管这叫揩油?语文谁教的?”
“你管呢,就说给不给吧。”
“……我印象中哨兵不喜欢主动干这种事。”
贺溪只当他默认同意了,松开摁着他的手,跪到床边地板上坐下,“是不喜欢,因为不舒服。”
南如松撑着坐起来,伸手推开她的脑袋低声道:“不喜欢就不做。”
贺溪诧异地抬头,“我以为你会比较喜欢?”
“没你想的那么喜欢。”他弯腰伸手托住她腋下,将她整个架起来坐在腿上,然后抱着她起身往浴室走去,“别老把你跟哨兵玩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不一样的。”
“啧,你们向导都这么体谅人吗?”贺溪环住他脖子感慨道,“我不该嫌弃向导弱不禁风的,没准能早点享受这种待遇。”
南如松嗤笑一声,“你想多了,对你来说向导是高危人群,以防万一最好减少接触。”
他将贺溪放在洗手台上,走到浴缸边拿下喷头仔细冲洗缸面,顺便时不时伸手试着水温,等到缸面冲洗完毕,水也热起来了。南如松伸手试着觉得稍微偏热了点,但也不算烫,便打开进水龙头,关掉喷头重新挂上去,最后封了下水口。
贺溪看他回来,又说:“我刚刚想了想,觉得你刚才那话有点意思。”
“怎么有意思了?”
“我有个朋友,是个向导,她说哨兵是高危人群,但按你的意思,对我来说向导才是高危人群,那到底谁才是高危人群?”
南如松不答反问:“是个女向导?”
贺溪瞪眼:“这跟性别有什么关系?”
“跟性别没关系,但是跟地位有关系。”南如松抱起她往浴缸走去,“不管是哨兵还是向导,强势方对弱势方来说都是高危人群。”
贺溪被南如松抱着趴在他身上,温热的水不时被他舀起浇在她背上。她脑子里还在想着刚才他说的话,戳了戳他胸口又开始问。
“你还挺特别,竟然觉得我是弱势方?你是不知道他们怎么看待我们的吗?我如果放开了,不说你这样的向导,一般的哨兵在我手上都讨不到好处。”
“但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放开。”南如松淡淡道,“从你同意绑住手开始,我但凡起一点歪心思,比如突然变卦非要强行跟你结合,你都不会有任何反抗的机会。更别说我还可以动用神力,未结合哨兵的神海很脆弱,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话几乎无法抵挡突然的神入侵。”
贺溪听了,不由得笑起来道:“你会吗?”
“我说不会你就不担心了?”南如松捏了一下她屁股,“不喜欢神高潮的哨兵可不多见。”
“你知道我的底线就行。不然我也不介意让你体验一下哨兵和向导的力量差异有多大。”
“怎么?”南如松又撩起水浇在她背上,闭着眼轻笑一声,“这就开始打算违反哨兵禁止条例了?”
“我也不想啊,所以你好好表现,听见没?”
话虽如此,但贺溪其实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
她觉得南如松目前的表现可圈可点,完全满足她对一个炮友的基本要求,甚至还比以往接触过的那些人更让她舒服一些——无论是技术上还是态度上。但南如松偏偏是个向导,万一他像以前那些人一样纠缠不休……他是有能力强行上手的。
风险太大了。
“啧……”贺溪不耐地咂舌。
她腿交迭着跷在办公桌上,抱着手靠在椅子上后仰,只以后两条椅腿支地,有节奏地前后摇晃着。
“哟,这是怎么啦?”坐在对面的唐静终于忍不住问了,“上个案子不是才送检察院了吗?现在还有什么事能让你烦成这样?”
贺溪一顿,觉得这事儿不适合跟唐静提,就只含糊说着:“在考虑一段关系的存续问题。”
唐静听了有些迟疑道,“虽然昨天你还说不能转正……但应该不至于今天就闹到要分手的地步吧?”
没想到唐静会往那方面想,贺溪无语地一掌捂住脸,“……我不是在说这个关系。”
“啊……那我不瞎猜了,还是找点事给你做吧,换换心情,别老想那些烦心事。”她从打印机纸槽里拿出几张纸,用订书机订齐了扔给贺溪,“喏,给涛哥送去。”
贺溪怀疑道:“静姐,涛哥气都还没消吧?你这所谓的换换心情该不会就是让我再去被骂一顿吧?”
“哎呀这你放心,我不会坑你的。前几天给你提过的隔壁新支队长今天到任,涛哥不用再帮忙管经侦的事情了,他现在指不定多高兴呢。”
确定基本不会被骂,贺溪才放下腿接过那几张纸,扫了一眼,小声嘀咕起来:“团建?这玩意儿我们成功搞过一次吗?哪次不是临时被迫取消?”
“哎呀,你没来之前还是组织过几次的,万一这次能成呢?所以计划还是要有的,快去快去。”
唐静不断催促下,贺溪拿着东西就往严涛办公室走。
办公室的门关着,贺溪和以往一样顺手就开了往里走,嘴里大声道:“涛哥,这是静姐让我——”
走了几步才发现不对劲,仔细一看,严涛和另一个人面对面靠在那张桌子上,可能先前正好在说些什么话。那人背对着门口,贺溪只能看见严涛突然黑了的脸,和那人穿着藏青色警服的背影。
贺溪意识到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正准备道歉转身走人一条龙,却见那人自然而然偏过身扭头看来,于是嘴里酝酿好的道歉霎时变成了脱口而出的两个字:
“卧槽?”
这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不妥,飞快捂住嘴,但眼里的震惊却怎么也捂不住。
这张昨晚才见过的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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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涛见贺溪这夸张的反应,脸上的黑反倒退了几分,但仍沉着声问:“什么事?”
贺溪一抖,忙走过去将手上的东西递给他,“静姐让我给您的,对不起打扰了我这就走您们继续。”说完转身就往外冲,跑的比兔子还快。
严涛低头瞟了一眼,随手放到桌上,抬头问:“认识?”
南如松转着手中的一次性茶杯,缓缓点了头。
于是严涛叹了口气,“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刑侦队里唯一的单哨,神海没那么稳定,不是有意冲撞你的,你理解一下。”
“没事,我没那么狭隘。”南如松抿了一口茶,又说,“你看起来还挺护着她。”
“能力强,一个人顶小半个队,放哪个队都得当个宝,就是性子急了点,容易上头。”严涛无奈道:“结婚之后估计能敛不少,现在的话……只能先护着点了。”
南如松笑了一声,“结婚也不是万能的,你最好提前想点别的办法,这么护着迟早出事。”
严涛摇摇头,没继续聊贺溪,转而回话头道:“经侦那边我也就帮了一个星期,处理的事项大概就之前说的那些,但有些具体工作我其实不太看得懂,是张知彤把关的,你最好回去再查一遍。”
“之前辛苦了。”南如松放下茶杯,“今天刑侦这边忙吗?我想问你借个人。”
“贺溪?这两天案子在提交检察院走程序,她应该挺闲的。”
“行,那我先走一步,有点事想跟她谈谈。”
严涛点点头,他本想着南如松不知道贺溪办公室位置,准备带个路的,结果刚出门就看见贺溪靠在门边的墙上,于是拉着她往边上走两步,没好气道:“你搁这儿蹲墙角呢?像什么样子?”
贺溪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见南如松出了门,但没有跟过来的意思,于是转回来小声问道:“涛哥,他新来的啊?”
“楼下新来的支队长,说要跟你谈谈,待会儿说话放尊重点听见没,别破坏内部关系。”
“经侦的啊?”贺溪先松了一口气,然后心又吊起来,“跟我谈?都不是一个队的有什么好谈的?”
严涛重重拍了一下她肩膀,“你俩不是认识吗?谈谈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就当替我维护维护内部关系。”
顶头上司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能咋滴?贺溪别无选择,只能沉重地点了点头。
于是严涛重重拍了一下她后背,推着她转身走至南如松面前,“正巧人还没走,你带着一起吧。”
贺溪硬着头皮咬牙挤出一点微笑说:“涛哥说您想跟我谈谈。”
南如松侧过身子,抬手略微调整了一下领结,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看着她的眼神带了几分意味深长。
“走吧,我们是得好好谈谈。”
南如松在前面带路,贺溪隔着两米的距离跟在他后面一声不吭。
到了经侦支队长办公室,南如松伸手推开门,转身看她在后面隔得老远,便偏了偏头,示意她进去。
贺溪磨磨蹭蹭地进门,还没走两步就听见门被关上的声音,还上了反锁,整个人迟疑了一下,问道:“你别是想在这儿做吧?”
“你想?也可以啊。”南如松低头在她耳边低声描述着,“把你扒个光摁在桌子上,手也够不着桌沿,脚也踩不着地,只能乖乖挂着挨操,明明爽得要疯了也不敢叫出声……”
贺溪身子晃了一下,小声打断他:“别说了……”
“太刺激了?那把你绑成昨晚那样,塞个遥控玩具进去,让你身上抖得不成样子,身下湿的一塌糊涂,怎么样?嗯?”
贺溪腿一软就要跪下去,却被南如松伸手拦住腰,抱起来往里走。
“反应这么大?”
“以前有一次……”贺溪喘着气解释道,“他塞进去之后上了贞操锁,我拿不出来,那电池也被动过手脚,震了叁天,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玩这么大……后来呢?”
贺溪提起这事儿就心烦,直接翻了个白眼:“下床就踹了,不然还留着过年吗?”
南如松低低笑起来,用脚勾过来一把椅子将她放上去坐着,“撩你玩的,没打算在这儿做。叫你来也只是想确定一下,现在这个情况,你还要不要跟我继续?”
贺溪挪了挪屁股坐好,问他:“那你是怎么想的?”
“你要是觉得不安全或者觉得我们现在的工作关系不适合,那就到此为止,但你要是觉得我这人还算靠谱,可以接受,那就继续。选择权给你,我不干涉也不纠缠。”
“我问的是,你是怎么想的。”贺溪重复了一遍,“你想和我继续吗?”
南如松沉默下来,眼神飘了一会儿,像是在认真思考,最后肯定地点头道:“想。”
贺溪干脆地摊手道,“那这次我也直说了,刑侦压力很大,我需要通过这种方式减压。我不在乎什么办公室上下级关系,你就算在这儿把我操得出不了门都无所谓,我只在乎神海的稳定度。你得在我有需求的时候满足我,并且保证不触及我昨天提过的底线。”
“神海稳定度?”南如松低声重复着,觉得她这需求有点奇怪。紧接着脑子里突然断掉一根线,他意识到什么,皱眉道:“你用这种方式代替神疏导?”
“对。”贺溪没有隐瞒的意思,语速加快了不少,“别跟我说这方式太原始效果不好,这和你没关系,不用劝我,同意就继续,不同意我再找别人。”
南如松低头垂着眼,像是在考虑什么,而后半晌他才缓缓开口道:“我附加一个条件。”
“说。”
“必须是我。”他顿了顿,继续道,“出现任何有需求的情况,心烦了,压力大了,神暴动了,甚至只是心血来潮突然想要了,你都必须来找我。就算腿软得站不住走不动,你爬也要爬过来找我,不准自己解决,更不准去找别人解决。”
“……理由?”
“你将它可以理解为向导的神需求,或者简单点说,”南如松弯下腰视线与她齐平,“是因为我想。”
贺溪被他盯了一会儿,不由得闭眼靠在椅背上考虑。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左右她也是要找人做的,只不过现在把人固定下来了而已。
“可以。”
开口的同时,她睁开眼伸手勾住他蓝色的衣领,往身前拉了拉,直勾勾望着他说:“我想要了,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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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如松顿了顿,但也没推脱,缓缓贴上她的唇,双手摸索着抽她的皮带,几下就把她裤子扒了个干净,乱糟糟地垂落在脚踝处。
他弯腰扯下来揉成团丢在桌子上,又推起她双腿架在两边椅子扶手上,蹲下来抚过已经有些湿意的穴口,然后低头贴上去一口包住。
贺溪伸手捂住嘴,双腿不由自主力夹紧了扶手,身下是一片火热,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南如松在吮吸中还尝试将舌头伸进她体内。
他搅弄了没一会儿就成功带出一滩水,然后舌头一卷全咽了下去,又继续进行下一轮刺激,一点空闲时间都不留给贺溪。
“呜……哈……呼……”
起初贺溪还忍得住不出声,到后来连捂嘴都放弃了,两只手颤抖着抓紧椅面边缘,张着腿靠在椅子上仰头急促地大口喘气,舌尖微微伸出一点,甚至嘴角还挂了一丝唾液。
南如松舔弄着,吮吸着,吞咽着,不时还咬着那粒凸起的红豆摩擦着,将所有的声音全吞进嘴里,让整个办公室里只能听见贺溪的呜咽声和喘气声。
再后来,贺溪实在忍不住了,了腿想退开,哪知南如松直接掐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她用力拢腿,却也只能夹紧他的脑袋,依然硬生生承受着他的攻势。
再没一会儿,贺溪声音里带上了哭腔,高潮起来身体一颤一颤的,只有水还雷打不动地喷进南如松嘴里,又被他很快咽掉。几次之后他才终于肯松了嘴。
贺溪身下一片红肿,凸起的小肉粒格外显眼,南如松伸手一捏,她控制不住地抖起来,椅面上又是湿淋淋的一滩。
“不要了……够了……”连声音里也透着颤意。
南如松仰头看了看她的状态,停下来,起身勾手抱起她,转身走几步放在办公桌上又,伸手扯了几张抽纸轻轻在她身下按着,另一只手从腋下穿过至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贺溪软在他怀里恢复体力,听见他低声问道:“刚刚是不是想轴了?”
贺溪顿了顿,没说话,手倒是软软举起来扯住他领带,抬头凑上去亲了一会儿。
她这带着一点“道歉”或者“安抚”意味的举动让南如松有些想笑,但也心安理得地受着,任她在唇上翻来覆去地舔弄了一番,才继续开口说话。
“你想用这种方式代替神疏导是你自己的事,我没什么立场强制你放弃。但你既然利用我来进行疏导,我们之间就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了,你这是在向我索取服务,我自然要提出新的对价来保证关系的平衡。这不是胁迫,是交易。你同意了,那么交易达成,只要你来找我要,我就会给。不用像刚才那样给我下马威,没意义。”
南如松语速很慢,像是怕她没听清。
贺溪没说话,她已经意识到之前的行为本质上是是一种利用规则漏洞的“惩罚”行为,是对南如松提出要求后的一种报复。
但好像的确没什么意义。因为他不只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在履行一个疏导工具人的职责,一点怨言也没有。
相比之下,贺溪的行为就显得有些幼稚了。但哨兵本就很容易上头,脑子转不过来也是常有的事,更不用贺溪还不接受神疏导,问题自然更加严重了。南如松没有很意外,也没觉得接受不了。
可贺溪却有些不适应。
她习惯了那些具有强烈征服欲的哨兵,他们把她当做一种人型刺激工具,享受将她压在身下或是要她口交带来的征服强者的成就感。
而同时,共情能力的极度缺乏让他们几乎不会在意贺溪的任何感受。
但她极其怕痛。
绝大部分哨兵最后之所以被她踹掉,都是因为接触多了就开始放肆,下手越来越莽越来越狠越来越不知轻重,听见她忍不住痛呼还只当是情趣,上了头又叫不停。
而南如松不一样,他会顾及她的感受,照顾她的情绪,考虑她的主观意愿,判断她身体和神状况,以此来决定采取什么方式,是狠一点还是缓一点,是继续还是歇一会儿……
最重要的是,他是向导,所以不会轻易上头。
啧,绝佳的打炮对象。
哨兵的恢复能力一向很强,贺溪歇了一会儿便推开他,斜过身子去拿自己的裤子。南如松则抽了几张纸去擦拭椅子上的水痕,又喷了点空气清新剂掩盖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息。
但空气中弥漫着不只是情欲的味道,还有混杂在其中的一股神波动。不算特别强,但向导会觉得很明显。
南如松有些意外。
依照贺溪的说法,这样的神波动应当在她高潮之后完全敛,至少也该是大幅度降低才对。
但现在显然并没有。
他想了想,状似无意地问她:“下次什么时候?”
“周六吧,一般每周一次。”贺溪最后整了整衣领,视线瞟过他,“但案子太麻烦要加班的话另说。”
南如松面上缓缓点头,暗地里却垂眼思考起来。
刑侦支队几乎是整个市局压力最大的支队,加班加点是日常操作,不加班反而不正常。而在疏导频率高到这种程度的情况下,她的神波动不仅不住,而且还外放得这么明显。
南如松早就知道间接疏导方式肯定不如直接神疏导有用,但没想到效果会差成这样。
而贺溪却宁愿采用这种低效的方式,也强烈抵制现在通用的神疏导方式。为什么?
如果只是担心神海安全问题,她完全可以去白塔,在白塔严格的管制措施下的神疏导几乎不存在安全风险,但她没有选择这样做。
也就是说,她担心的绝对不是神海的安全问题,或者更确切些说,绝不仅仅是神海的安全问题。
还会是什么?
还有什么比神海的安全更重要,让她不得不选择采用这种原始的方式保持神海稳定?
或者……她神海里……
藏着东西?
南如松想了很多,但最后斟酌着只问了一句:“你真的不考虑生理结合?”
贺溪双手后撑在办公桌上,反问道:“为什么要考虑?”
“别的不说,至少不需要这么频繁地减压。”南如松翻过手掌,“生理结合有效期只有叁个月,也不需要进入神海,而且可以感知到自己向导无意识散发出的安抚性神力,有利于保持神海稳定。”
贺溪不为所动,只说:“风险太大。”
南如松开始怀疑她所说的“风险”并不是常人所害怕的“神海受到破坏”的风险,而是指“神海被人进入”的风险。
于是他试探着说:“如果我保证任何情况下都不进入你的神海呢?”
贺溪闻言抬起头直视他,过了一会儿,似笑非笑道:“与背后的风险相比,你的保证算得上什么?”
南如松点点头,心道: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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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这一点就够了,南如松暂时不打算继续问下去,扬手翻腕道:“我只是提供一种解决思路,你要是想维持现状我没意见,反正挨操的又不是我。”
贺溪跳下桌,嘴里轻哼一声,“挨操怎么了?我就喜欢挨操。”缓缓走至门后下了锁,她摸上门把手,却又忽然回身看着他笑嘻嘻道:“男人挨操也可以很爽的,你要是有兴趣,我让你体验一下?”
南如松抿唇,几步走到她跟前,把她的手从门把手上扯下来,拉了一下反压到背后摁在门板上,不咸不淡地说道:“非得今天出不了这个门才肯长记性是不是?”
贺溪反手就打算挣开,却听得面前抵着的门板上传来叁声轻轻的敲击声。
咚咚咚。
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听位置仿佛是贴着贺溪的脸敲的,她瞬间就怂了,了力老老实实被南如松按着。
背后的男人轻笑了一声,也没再过多为难她,松开手让她在一边站好,再才去开了门。
门外是过来找人的唐静,她先礼貌性地跟南如松打了个招呼,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贺溪:“你手机落桌上了,涛哥让我来这儿找你。之前那个案子要补充侦查,马上开组会。”
“哦好。”贺溪迅速进入工作状态,侧头对南如松道:“先走了。”
南如松点点头,贺溪便跟着唐静往回赶。
制服口袋里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南如松掏出来低头一瞟,转身退回办公室重新反锁上门,然后才按下接通键举起至耳边。
“妈。”
对面没有任何寒暄,开口就问:“找到人了吗?”
“没有。”南如松顿了顿,又补充道,“有几个怀疑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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