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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公里海岸线
他只用一只手,就将她全线击溃,让她溃不能防,最后被绝顶的快感冲刷至失去意识,身体还在不自觉地颤抖着。
南如松缓缓抽出手,取下她身下湿了一大片的抱枕,用没碰她的那只手轻轻在她脸上拍了几下:“神海好点没?去冲个澡?”
贺溪还闭着眼,仰着头张着嘴哈着气,还没从刚才的状态里缓过来,只有气无力地摆了摆头。
太累了。
忙了一晚上,刚才还来这么激烈地一波,她现在又困又疲,眼睛一闭就要睡着,实在是什么都不想做。
“还是冲一个,嗯?”
她被南如松托着肩背扶起,而后便软塌塌地歪在他怀里,死活不肯动了,像骗赖一样哼哼。
“累。”
南如松心想:你一个哨兵还有累的时候?
但说出口的却是:“我抱你,不累。”
听他这样说,贺溪也不哼哼了,上衣被掀起时还勉为其难举起手方便他脱,但全程还是软趴趴地窝在他怀里懒得动。
简直像在帮两岁的小宝宝脱衣服。
将她脱了个干净后,南如松叁两下把自己衣服也扒光,然后抱起她往浴室去。
贺溪就缠着他的腰,勾着他的脖子,下巴放在他肩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像个人形考拉,还是闭着眼睛睡觉的那种。
而后温热的水淋下来,水汽渐渐弥漫整个空间,南如松一边帮她清洗一边给她揉捏肌肉,舒服得她没一会儿就下巴歪在他肩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察觉到她脑袋一歪靠上了他的后脑,南如松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垂下眼,指尖在她颈后轻轻蹭了几下,暗自估算着现在强行入侵她神海的成功率。
睡着了,没有防备,还头靠着头。
能有百分之八十。
是在她清醒时绝对不可能达到的成功率。
手指顺着脖子的线条继续往上摸,直至整个手掌都贴上她的后脑,他还在考虑要不要试试。
他不知道她神海里藏着的是什么,万一是他想要找的东西……
但如果不是……
然后,他察觉到自己颈后爬上了一只手,紧接着的是贺溪不带什么音调的声音。
“想干什么?”
气息仍扑在他肩头,她没挪开头,也没远离他,整个人软在他身上没动,颈后的手也像没什么力气一样搭在那里。
但南如松知道,只要他稍稍表现出一丝入侵意图,那只软绵绵的手就能瞬间折断他的颈椎。
他顿了顿,然后又继续在她脑后缓缓揉起来,托着她屁股的手捏了一把,笑说道:“想干你。”
贺溪哼笑了两声。
“怎么?自己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没心没肺的东西。”
说着,南如松自然地扒下她手臂压在她身侧,然后环住她的腰,将她翻了个面,压着她的背心处抵在墙面的瓷砖上。
贺溪的神海已经基本稳定,体力也因为刚刚眯了一会儿而恢复不少,加之没被他绑着,她自认为不占弱势,便任由他折腾。
偏过头见他从浴室柜里摸出安全套,贺溪扬眉道:“浴室都放这个?你怎么想的?”
南如松没应,戴好套就握着自己早已硬挺的家伙抵了进去,再然后,双手掐着她的腰往上提了一点,几乎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就狠狠往里一顶。
贺溪本就比他矮一点儿,被他这么提着,哪怕是踮着脚也够不到地,身体重心全落在身下那一点上,又被他这么一顶,几乎立刻就高潮了。
可他像没察觉到甬道骤然的紧缩一般,还在继续动作。
她撑着墙,时而低头呜咽时而仰头喘息,到后来也撑不动了,只趴在瓷砖上,乳肉在上面上下来回摩擦着。
嘴边的白雾也分不清是喘出来的还是热水蒸起来的。溅到身上的水滴顺着流成一团,又因为南如松激烈的动作带着她的身体高频率地晃动而溅了出去,溅落在地上,混入水流之中,再看不出它经过的路径与旁的有什么区别。
一手箍住她的腰身不让她落地,另一手则顺着脊柱沟从尾骨一点点往上爬,轻轻的,有些痒。而后在她受不住弓起背的时候再趁机从腋下摸到前面去,兜住胸前一团软肉揉捏起来。
挺立的乳尖在他指尖被揉捻,她弓着腰屈起腿,又很快被他撞得无力地放下去,被迫舒展开身体迎接他。
“呃……哈……”
她忙着喘,忙着叫,忙到连闭嘴吞咽都成了一种奢侈。口水扯成丝线往下滴,不少都滴在南如松手上,又被他全蹭在了胸口上,最后随着流水冲走。
刺激,一点也不痛,只觉得爽,和先前他用手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爽。
一遍遍顶撞,一次次贯穿。
满足感从身下一直漫上心头,让贺溪忍不住沉溺其中。甚至最后他释放完了要抽出去的时候,她竟然还有些不情愿地哼了两声。
贺溪强撑着站在地上,双腿不住地发抖,向后摸上他的手,哑道:“还来吗?”
“还想要?”
“想。”
南如松一巴掌拍在她臀上,哼笑一声:“别想了,洗洗去睡觉。”
他让贺溪靠在怀里,伸手把花洒取下来拿在手里,“本来神海就不稳定,还通宵一宿,之前已经够刺激了,再不睡当心猝死。”
“哪儿那么容易猝死……你当我是纸做的吗?一捅就破?”
“破不破不知道,一捅就流水倒是真的。”
“……臭流氓。”
正儿八经地洗完澡,南如松给贺溪找了一套睡衣穿上,又帮着她把头发吹干,然后便把她赶上了床。
大概是真的挺困,贺溪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南如松就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等到她呼吸逐渐绵长起来,才暗自松了口气。
她防得太严实了。
先前那时候他确定贺溪睡着了,因为那种困极了的反应不可能是装的,但在他碰上她后脑的时候,她还是第一时间醒过来了。
警惕心强得可怕,比张知彤那几个还强。
难搞。
南如松盯着贺溪露出来的额头,盯了很久,像是要在上面盯出一个洞来似的。但到最后,却也只是轻叹一声,而后缓缓移开了视线。
“算了。”
不必急于这一时。
只要这种关系还继续维持下去,他总能想办法让她开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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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连环杀人案顺利结案了。
贺溪不知道严涛在背后具体做了些什么,但最后交上去的报告还是能反映出一些东西来。
整个报告完全没提到和兴制药,甚至连某个被害人身份情况介绍部分里提到的一种惯用药的名字也被删掉,更不用说之前唐静查到的那款药酒了。
不仅一个字没提,连带着之前用证物袋包着的药酒瓶子也不见了,被唐静送去检验的那瓶也没了下文。
毁尸灭迹莫过于此。
贺溪虽然想查,但有严涛和唐静两个人盯着,她基本上接触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自然也就无从下手不了了之。
“哎说真的,这挖出来肯定是一条黑产啊,你说涛哥怎么就不让查了?”
这已经是赵冠栋不知道第多少次听到贺溪向他抱怨了,他也从报纸后面露出一张愁苦脸来,哀怨道:“溪姐啊……涛哥不让查就算了嘛,少干多少活啊?你看看你这一个月,每天按时上班下班,这种舒服日子你不过让我享受一下行吗?我这一个月天天跟着他们跑外勤,睡觉的时间完全不够,你看,黑眼圈都出来了!”
说着,他放下报纸,伸手指了指自己眼下的阴影。
贺溪撇了撇嘴道:“你当我不想跟你换吗?涛哥非得把我扔局里,我能怎么办?你说我不就是去找张知彤查了一下药酒的生产商吗?他有必要盯我盯得这么紧?”
“怕你惹事呗!”赵冠栋摊开手,“药酒这个事我们就不该随便碰,如果是酒的质量有问题,那得找工商或者药监局啊,就算立案,也该食药侦那边管,怎么算也轮不到我们头上来吧?你要是非得去插手,那像什么样子?涛哥也是为了你好嘛。”
贺溪挑眉:“你觉得这是假冒伪劣?但我觉得这就是非法经营披了一层皮啊,本质上和那些走私枪支或者非法出售管制刀具的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销售具有严重社会危害性的产品吗?”
“且不说非法经营这事儿该经侦管,就说这具有严重社会危害性,那也得建立在你们之前的推测方向没错的前提上啊。”赵冠栋不赞同地摇摇头,“万一他们生产的没问题,只是被有心人钻了漏洞呢?药酒这东西市面上也不是只有和兴在生产,生产销售的厂商多了去了,总不能全一刀切吧?”
“那他们把我们的嘴捂住算什么?捂住就能说明他们生产的东西不会意外致死吗?他们现在最该做的应该是立刻召回产品回去改配方!再不济也得出个公告说明饮用风险!而不是现在这样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广告满天飞!”
贺溪伸手在报纸某处印了药酒广告的地方用力戳了两下,赵冠栋立刻把报纸抽开,看着桌面上留下的一点点凹痕,忍不住吸了口气道:“冷静、冷静啊溪姐!楼下经侦今天值班的可不是向导,你要出了点什么状况我上哪儿给你找人啊?”
贺溪皱着眉看向赵冠栋,忍不住咬了咬口腔内壁,有点不高兴开口了:“你别搞得我像个不定时炸弹一样好吗?我哪次是真的没控制住要你们帮忙找人了?”
赵冠栋抬起头,愣了愣。
好像还真没有。
在他的印象中,不管手上正在干什么,贺溪快撑不住了就会直接跟严涛请假走人,至于之后是去了白塔还是找了专门的向导做疏导,他就不太清楚了。
但这个说法确实一直在刑侦内部流传,大家都知道“贺溪撑不住的时候要找个向导来以防万一”,甚至还经常会拿这句话来开她的玩笑,但似乎没人真正往里深究。
“那……你都是怎么解决的啊?”他想了想,问道。
贺溪摸了摸桌上的坑,感觉也不是很严重,便说:“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呗,难不成非得像你们一样找个向导结合?”
“但确实很有用啊,我没结婚之前总要跑白塔申请疏导,他们那套预约流程真是……”赵冠栋嫌弃地摇摇头,“你应该也知道,简直还停留在五十年前的水平,超级繁琐,偏偏每个月都还得去,真的绝了。”
贺溪配合着点点头。
“后来结婚了再也不用去白塔疏导了,而且疏导频率也降低了不少,现在大概叁个月左右一次吧,简直赚翻了好吗!”
贺溪还是点点头。
赵冠栋对她这反应有些不满,挑了挑眉道:“不是,你就这反应?”
贺溪抬眼看过去,不以为然道:“那我应该什么反应?”
“叁个月一次疏导诶!你多少……羡慕一点?”
“有什么好羡慕的,”贺溪不以为意,“你觉得疏导很难受很麻烦,但我觉得很爽啊,真的,求之不得。”
赵冠栋霎时瞪大了眼:“你确定你说的是疏导?”
神疏导的本质是剥离神海中的杂乱信息,因为是剥离,所以过程中多少都不会太舒服。很多哨兵都是因为不想神暴动失控才愿意接受神疏导的,如果有其他方法可以保证神海在较长一段时间内保持稳定,他们肯定不愿意接受神疏导。
而面对赵冠栋的不可置信,贺溪只是有节奏地晃着脑袋道:“对呀,特别爽。”
赵冠栋被她的言论惊到,嘴唇动了几下,才抱拳道:“打扰了,没想到你们女哨兵威武成这样。”
贺溪正好拎起包,听他这样说,伸手就往他脑门上敲了一下:“不是女哨兵威武,是你溪姐威武。”
“是是是,溪姐威武!不过现在才叁点半啊,您这是要早退吗?”
贺溪转过身往外走,背对着赵冠栋挥手道:“什么早退?是请假!我已经给涛哥打过招呼了!”
她跟严涛打招呼的时候说是要去做神疏导,严涛想也没想就给她批了,而事实上,她是要去见南如松。
一个多星期前,南如松带人去外地组织那桩虚开发票案的抓捕工作,一直到今天才回来。
也许是因为这一个月的工作都比较清闲,所以就算一个多星期没做了,她的神海也还比较稳定,没有濒临爆动的迹象。
但一周一次的节奏被打乱,贺溪很有点不习惯。她也很清楚,以自己现在的状态,想要撑满两周再去找南如松,基本上不可能做到。
于是知道他回来的确切时间后,贺溪毫不犹豫地提了需求。
ps.
截至本章更新结束,我手上只剩一章存稿了,之后只有码出新的一章的时候才会更新(要预留修改的空间)。
因为喜欢删删改改,所以我码字速度非常慢,码500删200那种。再加上这篇几乎每章都埋了剧情,捋逻辑也比较麻烦,更新速度肯定会骤降,这里给追更新的大家说声抱歉。微博会报更,有需要可以关注。
我一点点慢慢写!不会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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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溪估摸着南如松这个点也差不多该到家了,于是出了警局便直接往他家的方向走去。
她也不怕南如松不在,因为她有钥匙。
钥匙是之前图方便她找南如松要的。南如松找出来给她时还笑说:这是唯一一把备用钥匙,丢了就该她肉偿。
贺溪当时撇了撇嘴,说他就是懒,连多配把钥匙也不愿意。
但这话倒是的确记住了,因此贺溪实在没料到,开了门进去的时候,她竟然在屋里看见了其他人。
一个女人,年轻,漂亮,那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贼。
一双轻便的小白鞋,带着泡泡袖的白色衬衣裙,娇俏的栗色卷发,还有那张致可人的小瓜子脸,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清新的气质。
贺溪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顿了顿,低头看了看刚刚抽出来捏在手心里还没来得及起来的钥匙。
就这一把备用钥匙?
她抬起头,眼中的疑惑还没完全升起,便听见那女人吃惊的呼声。
“你是谁?”
声音是娇滴滴的那种,但并没有黏腻得惹人嫌恶,反倒让人觉得有几分清脆好听。
至少贺溪听着还觉得挺舒服,也隐约觉得有些熟悉。
她轻轻关上门,慢条斯理地换了鞋往里走,而后才轻笑一声,道:“你管我是谁?”
那女人见她一套动作流畅至极,手上还拿着一串钥匙,好似明白了点什么。
“你住这里?”那女人不露声色地问道。
“并不。”贺溪转着手上的钥匙串,经过她身前时见她面上好似松了一口气,又突然心念一动,朝她笑道:“但我经常来。”
“……来干什么?”
贺溪在她面前没停留,又走了几步,往沙发上一坐,然后才歪着头不答反问道:“不如你猜猜看?”
她眼见着那女人的嘴角突然抽动了一下,就好像面上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缝,与她整个人的气质发生背离,给人一种隐约的不和谐感。
但这不和谐感也只维持了一瞬,而后便完全消失,再找不到一点存在过的迹象。
她顿了顿,沉下气道:“我是南如松的未婚妻。”
贺溪眼里的笑意凝滞了一瞬,然后笑得更开了。
那女人很快质问道:“你笑什么?”
贺溪不答,只是转了转手里的钥匙,看着茶几上的那个小小的卡片低头笑问道:“开锁师傅帮你开门之后,让你拿钥匙当场开门给他看,你找了什么理由糊弄过去的?”
“我只不过忘带钥匙了找了个开锁师傅而已,有什么糊弄的必要?”
贺溪嗤笑一声,中指勾着钥匙环举起来,在眼前晃了晃,“钥匙只有两把,一把在我这里,还有一把在南如松那里,你说有没有糊弄的必要?”
那女人沉默一瞬,加重了语气,一字一顿:“我是他未、婚、妻。”
“这话你一分钟以前已经说过一遍了。”
“那你现在就该从这里出去!”
“我出去?”贺溪眯了眼,“我是拿钥匙开门进来的,钥匙是南如松给我的,他同意我进来,为什么要出去?”
顿了顿,不给她开口的机会,贺溪又继续道:“反倒是你这样的行为……应该算私闯民宅?”
拇指指甲掐在了中指第二指节处,很用了几分力,尖锐的疼痛感提醒着自己不要失了形象,她压着心头的烦躁与厌恶,缓缓开口道:“不害臊吗?”
“害臊?”贺溪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南如松都不害臊,我害臊什么?”
“你是个女人!”
女人不可置信地皱眉看她。
“我是个哨兵。”
贺溪面无表情地抱手盯她。
时间仿佛一瞬间陷入静止,两个人直直地对望了几秒钟,而后,女人迅速后撤了两步。
贺溪轻笑一声,摇摇头移开了视线。
“你们……你们结合了?”
声音有点飘。
贺溪顿了顿,又抬眼看过去,“普通人?”
哨兵和向导的神力很强,因而只要他们想,他们就能够轻易地从其他哨向的神波动中分辨出一个哨兵或向导是否处于结合状态。
但眼前这人既然这么问……那就只可能是个普通人了。只有普通人对哨向的神波动没有任何感知力。
于是也不等她回答,贺溪便道:“放心,做了措施,没结合。”
这句实在有些膈应人的话让屋子里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
而南如松进门时见到的就是两个女人对峙的这么一副场景。
先进入视线的是客厅中央的女人,南如松愣了一下,然后才带上门,问沙发上的贺溪:“你放她进来的?”
贺溪哼笑一声,整个身子往后靠,手也横搭在靠背上,扯了扯嘴角道:“她来得比我还早好吧?”
于是南如松又问在场的另一位:“你怎么进来的?”
她抿了抿嘴,不说话,反倒是贺溪轻笑了一声。
南如松听她这么笑,也猜出了个大概,便不再细问了,开口道:“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你送。”她瞟一眼贺溪,对南如松说:“我就是来找你的。”
南如松抬手取下肩上的背包,往里走两步,头也不回地说:“找我什么事?”
他坐到离贺溪有一段的地方,打开包,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掏出来。
吃的,喝的,小纪念品,除了最底下一包换洗的衣服,全掏出来放在沙发上,还摆的整整齐齐,像排兵布阵一样。
然后他朝贺溪微微抬了抬下巴。
贺溪手肘撑着沙发,倾身凑过头来,挑挑拣拣,拿了一把木柄工艺小刀,又撑起身来回去了。
南如松没等到回答,抬头看过去,“不是找我有事?”
她回视线,抿了抿唇,道:“我是想来跟你说,程姨同意我们的婚事了。”
南如松愣了一下,而后下意识偏头看向贺溪。
贺溪歪躺在两叁个抱枕上,手里盘弄着那把工艺小刀,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我知道了,”他嘴里回着话,眼睛却看着贺溪,“还有别的事吗?”
“你知道就好。我没别的事了,你刚出差回来,好好休息一下,我先走了。”
贺溪几乎能从声音里感受到她那抑制不住的得意之情,像万年第二的学生终于有机会拿了一次第一。
而她也不等南如松起身说送她,便立刻转身出去,仿佛在这里再多呆一秒都是一件格外难以忍受的事情。
门不轻不重地摔上了,工艺小刀也同时停止了跳跃,被横甩上茶几,转了几圈,然后稳稳停住。
贺溪屈起腿,缓缓坐起来,然后前倾变成跪姿,手撑着沙发交替往前挪动。
背部从一开始的凸起慢慢变平,再一点点被压成一道凹下去的弧形,柔软布料堆积而成的褶皱隐约勾勒出着她脊柱沟的形状。
她背手解开内衣扣,然后牵起南如松的手往上衣里伸,仰起头在他耳边小声吐着气。
“未婚妻哦……”
尾音拖的老长,一听就知道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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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如松被贺溪抓着手,也没挣开,顺着她的意思覆在腰上,又倾身将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后,托着大腿一个使劲儿,便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
“她跟你说什么了?”
腰后是他揽着的手臂,胸口是他覆上的手掌,贺溪侧坐在他腿上,双手搭在他肩上任他肆意揉捏。
“说我一点也不害臊。”贺溪笑了两声,去勾他下巴,“她怎么不说你不害臊呢?背着未婚妻在外面偷腥,啧啧啧……”
南如松跟着笑起来,捏起乳尖重重捻了一下,又在她即将呼出声时低头咬上唇瓣,将那惊呼声全堵在了嘴里,只下零零散散几声无意义的鼻音。
他的动作多少带上了点惩罚意味,显得整个人比以往强势不少。深吻带来的窒息感又加重了身体的敏感度,他的指尖像点火器,所过之处一片火热。
纠缠之间,衣服脱掉了,裤子扯掉了,手摁住了,人也压住了。
贺溪只在脱衣服的时候得了一点短暂的喘气机会,而后便被南如松翻过身面朝下压在沙发上,又被他勾着下巴扭过头去。
起初贺溪还能有来有往地主动回应他,到后来,缺氧感让她渐渐有些力不从心,便只能了势头,任他在其中肆虐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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