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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 (1V1 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斜阳映酒
那男人坐了一会儿没意思,也起身离开,经过谢情身边,停了一停,瞥她一眼,又看了看旁边的贺远唐,没说话,快步出了门。
“戏看完啦,我也要走啦。周末愉快啊,钢铁侠。”谢情低头看看表,跳下高脚凳也准备走。
“我送你。刚那个男的样子不对,万一他一会儿跟着你怎么办。”贺远唐趁势拉住她的手腕。
谢情没说话,低头看着他拉着她的手,等他松开了,不置可否径自走了。
他赶紧跟上去。
*
夏末初秋晚风凉爽,大楼外的广场热闹非凡,遛狗的,带孩子玩儿的,摆地摊卖东西的,甚至还有举着牌子的房产中介。
谢情刚走出大堂,就有个守在门口的中介小哥迎上去:“小姐姐,这附近有好几个笋盘去看看吗?就在后面的楼,很近的。反正明天不上班,今天看看房,说不定过个周末就升值了呢。”
谢情今天喝得有点儿多,迎面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吓了一跳,正条件反射要动手,贺远唐从后面追上来了,一面遮住她,一面回头跟中介小哥说:“不用不用,我们赶着回家。”说完轻轻搭着谢情的肩,半揽着她走出去。他手并不敢搭实了,只堪堪停在她肩上一点点,搭着她的皮质包带上的金属搭扣。
谢情歪头看着他的手,笑了笑:“你这小孩还挺规矩。”她还没有动作,他已经自觉不好意思,又把手拿开了,只虚拢着她的后背,替她挡开到处撒欢乱跑的小孩们。
贺远唐以前只出于礼貌送过女同学回家,尽职尽责送到就好。如今对谢情有意,反而患得患失起来,谢情不说话,他也不敢乱搭话,尤其刚才弹手机的时候才被她骂过。
气氛微微尴尬,贺远唐觉得有些不自在,于是回头假装看刚才那个中介,结果一眼看见酒吧里那个给女伴下药的男人。那人果然没有走,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眼神不善。
“酒吧那个男的,真的没走。跟在后头呢。”一片嘈杂的夜市神曲里,他低头凑到谢情耳朵旁边说话,像吻了吻她的头发。
“没走就没走呗,正好我好久没动手了。说起来国内目前的法律,是打人打成什么样才会被抓?”
“呃……不知道”,贺远唐冷不防听到她这话,一时语塞:“你打过人?你打谁了?”
“女孩子一个人在国外混,不会打架不安全。我在德国打工的时候回家晚,碰见过贱人,后来去学了自由搏击,还满喜欢的,一路练下来了。其实也没怎么打过人吧,就打过一两次流氓。不过这个傻逼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抗揍。泡妞还要靠下药的都是弱鸡。”
贺远唐有点迷惑。
这个女人在大学讲座的时候和和气气,公众号上看起来温柔可亲,这会儿穿着西装卷着袖子喊打喊杀的,又像个黑社会。
“那个傻逼敢上来我正好教育教育他。没事的,我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谢情又说:“地铁站到了,你回宿舍吧,你们晚了是不是有门禁什么的?别回头睡大街上了。 ”
贺远唐不想走,但是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就还是默不作声地跟着她。
她见他不走,也没再赶他。两人这样沉默的回到谢情的公寓,气氛有些微妙。
“叮。”电梯门开了,她走出去,他也跟出去。她翻包找钥匙,他支着一条腿靠墙站在她家大门对面,看着她拿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又把门关上了。
【作者:朋友们系好安全带吧,要开车了。】





秀色可餐 (1V1 HE) 08(车)
贺远唐知道自己该走了,再不走地铁就要停了,但是他就是不想走。
他就这样看着谢情公寓的大门。
走廊里的感应灯早已自动关了,一片黑暗的寂静里,他看见她门缝里亮起暖黄色的灯光。一开始还隐约能听见屋里有细碎的响声,后来便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他在黑暗里站着,发着呆,觉得自己有点神恍惚。
他就在这样的恍惚里,看见那大门又打开来,谢情站在温暖的灯里,靠在门框边看他。她西装外套已经脱掉了,穿着剪裁板正合体的连衣裙。
他看见她朝他走过来,靠得越来越近,几乎贴在他胸前,一只手撑在他肩旁的墙上。
她抬起头来,黑暗里她的眼神肆无忌惮,视线从他高挺的鼻梁滑到他因为紧张微微张开的嘴唇,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微凉的手指从他的眼角往下滑,滑过下颏,颈侧,插进他后颈的头发里,把他的头微微向她的方向压过去。她又凑近了一点,两人鼻尖几乎要贴上。
贺远唐靠着墙,任由她动作,站着没动。
他的心跳得很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他看着她越靠越近,喉头滚动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
他这样子青涩可爱,谢情忍不住轻笑,压低声音贴着他发红的耳朵:“说起来,我还没问,你成年了没?我可不想坐牢。”
她这一笑却像是刺激了贺远唐似的。
他一把扣住她的腰,翻身把她反压在墙上,腾出一只手垫着她后脑,用力吻下来。
这人看起来斯斯文文,吻却蛮横又不讲理,像个赌气的孩子,滚热的双唇贴着她的,又吮又咬,直将两片唇蹂躏的红润起来。
“属狗的么你,还咬人… …”谢情推了他一把,声音有些沙哑,“进去吧,别睡大街了,姐姐留你。”
她家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线昏暗,屋外隐隐传来雷雨的声音,空气里染上一丝水气。
沙发上纠缠的两人在地毯上投下黑色的影子。
“长得好看,身材也好,还有腹肌”,谢情的手轻轻划过他鼻梁,又往下划过紧抿的薄唇,慢慢勾勒唇线。贺远唐被她轻抚得燥热起来,浑身肌肉都绷得紧紧的。那手指又顺着嘴唇慢慢游下去,抚过喉结,抚过锁骨,抚过胸口,渐渐往他身下去,“就是不知道中用不中用。”
说罢手指顺着裤边滑进去,摸到他早就硬起来的地方,引得他重重一喘。
“真是处男?”她一边握着他的东西一边问,还轻轻套弄了一下。
他喘着粗气,眼角烧得发红,只盯着她,不答。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懂没事,姐姐教你。”
贺远唐早被她撩拨得发了性,听了这话更受刺激,手上微微用力,一把就把她推倒在身下:“谁说我不懂!” 刚摸到她腿却又被谢情用力推开,“急什么,等会儿。我这裙子可贵了,别给我弄坏了。”说罢站起来,转了个身,复又坐在他腿上,背对着他,双手挽起长发,“帮我把拉链解了。”
她这样坐着,浑圆柔软的臀正抵着他身下,惹得他身上越发烧起来,冷白的胸膛染上一层艳粉,像喝醉了酒。
他依言伸手去替她拉开拉链,手抖得厉害,拉了好几次才拉开。微弱的灯光照着眼前的后背,白玉一般光滑莹润。他忍不住吻上去,从后颈一节节沿着脊椎往下,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像一头小兽。
谢情被他舔得浑身发软,像有一小簇微弱的电流,顺着他的舌尖,从后背直流到四肢百骸里去。她再也坐不稳,像猫一样轻叹了一声,软软的倒在他怀里,被他顺手搂住。
贺远唐修长的手指带着薄茧,从光裸的后腰抚过她身侧,伸进半褪的连衣裙里去,一直往前,直攀到圆润柔软的乳房上。
他吻着她的裸肩,双手微微用力揉捏,手指上的茧不小心刮过挺立的乳尖,麻痒的快感引得谢情微微战栗起来,瘫在他胸前发出舒服的呻吟。
贺远唐再也按耐不住,猛地把碍事的衣物都脱了,翻身把谢情压在身下,又欺身压上去,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指往她身下一探,入手全是濡湿,于是腰上用力想把自己挤进那片濡湿里去。
谢情虽然情动,但许久没有做了,哪里架得住他这样野蛮,慢点,你急什么,一边推着他胸膛一边往后缩,又抱怨道:死孩子吃的什么长这么大,要我的命么。
贺远唐本来还死忍着只进了一点,听她这话又像得了什么夸奖似的,双手握着她的膝弯猛地用力把她往下一拉,挺身没根而入,刚想再动作,听谢情嘶了一声,怕她疼,只好又死死忍着,等她适应。
谢情搂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肩窝里喘着气,僵硬的身躯许久才渐渐松下来。光滑的双腿悄悄搭上他腰际,在他耳边轻声道:行了,慢慢的,别使蛮劲儿。
说完又抬手按着他后脑,把他压下来,自己抬头迎上去,舌尖舔着他的唇缝,轻轻扫过牙齿,顶进去,寻找他的舌头。
贺远唐本来脑子里一团乱麻似的,一开始怕自己弄疼她,又怕自己显得青涩引她笑话,这会儿她的气息这样热热地贴上来,湿热又柔软,唇舌交缠,引得他兴奋不已,像闻见血气的野兽。他重重的回吻,吮她的舌尖,近乎蛮横地挤进她的口腔里,湿热的吻像屋外潮湿的空气,闷出一身汗来。
他听见舌头缠绵在一起搅出的水声,身下的女人发出甜腻的呻吟,温暖滑腻的身体紧紧包裹着他,屋子里充满浓烈的情欲。
谢情没想到贺远唐这样不经闹,本来还想慢慢逗他玩,没想到一下子就逗得他发了性,被他压在沙发上折腾了半小时还没完。
她沉溺在一波波的情潮里,浑身发软,本来还想说几句话逗逗他,一开口都变成细碎的呻吟,索性也放开了享受这单纯原始的快乐。
技术虽然不行,但体力是真好啊。她在又一波高潮淹没她的时候忍不住想。




秀色可餐 (1V1 HE) 09
贺远唐在谢情身上又揉又舔,怎么都不过瘾似的,又折腾了半小时才闷哼了一声射出来。
谢情是早就不行了。许久没有过的快意包裹着她,高潮后的余韵像温暖的洋流。她软软靠在贺远唐怀里,一动不动,像晒着太阳的猫,由着他一下下轻抚她的后背。两人享受着黑夜的静谧,谁都没有说话。
困意渐渐上来,谢情拍拍他的背,抬头吻了一下他的脸,起身去洗漱,留贺远唐躺在沙发上发呆。
他看着谢情就这样裸着身体走进浴室里去,听见她锁了门。
窗外刚下过一场雨,空气里有一丝凉意。
地毯上衣服散落了一地,像在提醒他刚才这里有过怎样一场激烈的情事。他回想起方才的缠绵悱恻,心里泛起一阵甜蜜的痒来,嘴角忍不住上扬。又看见地上那件连衣裙,似乎很得她宝贝,于是捞起来,抬手给她搭在一边的椅背上。
过了一会儿谢情裹着大毛巾出来,转身回卧室里拿了干净的毛巾和一套男式衣服扔给他:“不知道合不合身,不过很干净没人穿过的,你先凑合穿。”想了想又说:“抱歉我不习惯跟别人同睡,委屈你沙发睡一晚吧。刚外面下雨了,我觉得有点冷。这毯子你搭着,别着凉了。”说罢打了个大哈欠,自顾自回房睡去了。
贺远唐洗了澡,换了衣服,又躺回沙发上。他人高腿长,睡在这沙发上只能蜷曲着身体侧躺着。他其实很累了,脑袋也发懵,但是他睡不着。
她看起来是独居的,为什么家里有男人的衣服和拖鞋?洗手间里也有瓶男士香水。他其实不认得香水,但认得那个深蓝色的瓶子,因为满大街都是当红小生的广告。
他以为经过这样的肌肤之亲,他们的关系会不一样,结果她转头就回房间去了,留给他一个沙发和一条毯子。
他身上的衣服应该是新的,全是洗衣粉的味道,盖的毯子却应该是她用过的,全是她身上的味道。至少这衣服只有他穿过,这毯子也只有他盖过,他想。
于是他就在这又酸又甜的迷茫里,沉沉地睡过去。
*
第二天还是下雨,天阴沉沉的。
谢情的房间里拉着窗帘,黑沉沉没有一丝光亮。她昨晚折腾得太过,根本醒不过来。
贺远唐倒是早就醒了,先是犹豫着要不要走,又舍不得,于是坐在她家的大飘窗前,一边看雨,一边等着她睡醒。
她家布置得很舒服,大飘窗上有软垫,有靠枕,中间还摆了一个小茶台,放着一套中式茶具。窗帘一层薄纱,一层厚绒,飘窗的一侧就是昨晚尽职尽责照亮一隅的落地灯。
想来她常常坐在这里喝茶看书。
飘窗另一侧有一个巨大的书架,看样子应该是定做的。她书看得很杂,有钱穆的《国史大纲》和《湖上闲思录》,也有东野圭吾的好几本推理,甚至还有古早的李碧华的《霸王别姬》和《青蛇》。
他一直对建筑感兴趣,看见有一本梁思成手绘版的《图像中国建筑史》,就拿了坐到飘窗上慢慢翻着。
窗外细雨纷纷,暗沉沉的屋内有一盏灯,灯下是倚在窗边看书的俊美青年,青年还穿着她买的衣服。
谢情睡醒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真是美好的一天,她想。
贺远唐感觉到她的视线,抬起头来:“你醒了?”
“嗯。难怪古人说要灯下看美人,还真是有几分道理。”说完也不动,就靠着门盯着他看,直看得他脸又红起来。
“你脸红什么,昨天晚上不是胆子挺大的?”
“… …”他脸又红了几分。
“你早醒了?”
“嗯。”
“饿不饿?”
“饿。”
“那怎么不找东西吃,厨房里那么多吃的。”
“怕吵醒你。”
谢情被他说得心软起来:“西式早餐吃不吃?中式的来不及,太工夫。”
“我帮你弄。”他长腿一伸跨下窗台,把书放回书架,走到厨房里,“我高中的时候在英国集训过一个月,住在一个老爷爷家里,跟他学过,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谢情给他说的越发心软,觉得自己昨天把人家吃干抹净了还让人睡沙发简直渣得令人发指:“我来吧,你接着看书去。”
“不用。你烧水泡茶吧,你家有伯爵茶吗?我想喝那个。”他眼睛里闪着快乐的光,说话的声音里全是雀跃。
谢情没赶他走,还留他吃早餐。他觉得比去年拿了全系第一的奖学金还兴奋。而且她还说他是美人。
谢情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只依言去烧水泡茶,顺便开了咖啡机给自己做了一杯拿铁,心情很复杂。
告别处男这么高兴的吗?
她想起昨天晚上他眼角发红恶狠狠地样子,又想起刚才他那副清心寡欲灯下读书的样子,心咚咚直跳。
灯下看美人,真是要了她的命。




秀色可餐 (1V1 HE) 10(车尾气)
“那个…”,吃完了早餐,贺远唐斟酌着开口:“你家为什么有好些男人的东西?你有男朋友?”他实在介意,忍不住问。
“我像是有男朋友还会带男人回家的人?”谢情端着咖啡,挑起一边眉毛看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问问… ”
“算了,你估计也不懂独居女性的麻烦。家里有男人衣服拖鞋,是为了装作家里有男人,所以不容易被人盯上。懂了吗?这样有心的人看见阳台上总晒着男人衣服,或者送快递的送外卖的看见玄关有男人鞋子,不容易起歹心。你看我门口衣帽架上还挂着我的拳套呢。”说完她叹了一口气:“唉,其实我喜欢粉色的拳套,都没敢买,买了黑色的。”
贺远唐是真没想到这些,听了她的话倒觉得自己有点猥琐,转念一想,又问:“那你戴的表不也是男式的?还有你洗手间有男士香水。”
“你还观察得挺仔细?”
“我是工科生,当然仔细。”
“贺远唐,你当我夸你呢?”
“没有没有,你别生气。”
是啊,他算什么人呢,问她这些。他有些懊恼。
谢情看他眉眼一下子黯淡下来,白皙的耳根也泛起红色,又心软了:“行了,这副样子做什么。我戴男表是因为我喜欢这个样式,用男香是因为我喜欢那个味道。哦,那瓶bleu不算,买那个因为我追星。”
她又端起咖啡,看着窗外的细雨:
“贺远唐,我可能跟别的人不太一样,是个奇怪的人。在我这里,没有什么东西是分男人用的和女人用的,只有我喜欢的和我不喜欢的。以前… …总之,我是一个在社会框架下尽量按自己的喜好生活的人。昨天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怎么理解,但是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不会后悔。我其实不了解你,就像你也不了解我。我很喜欢你这个类型的男性,所以跟你上床我甚至觉得是赚了。但是这不代表你能干涉我的生活。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没有要干涉…”他耳根还是红的,随着她的视线也看着窗外的雨,”我明白你的意思…”
他刚才的兴奋雀跃因为她这话又一点点淡下来。
两人沉默了一阵,贺远唐又开口道:“我能借那本书回去看吗?刚才那本梁思成的。”
“你住哪儿?宿舍还是家里?”
“宿舍,我不是本地生。”
“那不行,男生宿舍我可信不过。那本书我也很喜欢,而且不好买。万一弄脏了我大概会揍你。”
“哦…”他本意也不是要借书,只是想有什么东西,能保持一点跟她的联系。
“你等等。”她起身去洗手间,拿了那瓶bleu出来,喷了一点在他身上。
她第一次看见他就很想知道这香水在他身上是什么味道。而且她猜他不是想借书,大概是想要个旅游留念。
贺远唐脖子微凉,闻到一股带着葡萄柚和薄荷味道的辛辣香味。
谢情伸手在他脖子上抹了一下,又凑近了闻了闻,说了一句:“原来在你身上是这个味道。”
一股热流冲上贺远唐的大脑,他手臂猛一伸,把她拉到怀里吻她。
她刚才说她不后悔,她说喜欢他。
他也喜欢她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很想吻她。
谢情被他拉得趔趄了两步,跌坐在他腿上,生怕把宝贝香水砸了,一边躲避他密集的吻一边手忙脚乱地把东西放到桌上:“作死么你,我手上拿着东西呢。”她这一转头,暴露了敏感的颈项,贺远唐湿软的舌头舔上来,一寸寸舔到她耳阔,舌尖灵巧的从耳垂扫过,不轻不重地轻轻咬了一下。
bleu的致木香混着他身上的味道,变成内敛的温暖感,很贴他的气质。
他的气息呼在耳侧,带着温暖的香气,像是一阵催情的迷雾包围了她,撩拨得她也红了脸,软软倒在他臂弯里,伸手搂着他脖子与他接吻。
贺远唐看她动了情,一只手臂揽着她的腰背怕她撞到桌角,另一只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
常年握鼓棒的指腹带着薄茧,刮过她滑腻的皮肤,有一种别样的刺激。这手指沿着小腹摸上去,握着柔软的乳房轻轻的揉捏:“你里面怎么什么都没穿?”
谢情被他撩拨得呼吸急促:“这是我家,我穿什么你管我。”
“我不管,不过,我猜你是等着我呢。”说完低下头,隔着衣服舔舐她的乳尖。
“哎…你…这会儿…倒挺会的。”谢情在他手里战栗起来,话说得支离破碎。
“我说了我是工科生观察细致。他站起来,抱起她就往卧室里去,昨天晚上,你喜欢什么我都记得。”
窗外一声惊雷,闪电照亮了昏暗的屋子。
谢情被这雷声一惊,清醒过来:“几点了?我一会儿下午有预约的。”边说边转头去看钟。
果然已近中午了。
贺远唐被她推出卧室,又一次看见她锁了门,只好苦笑着坐回昨晚睡了一夜的沙发上。
餐桌边的地上扔着一个黑色的发圈,是刚才谢情瘫在他怀里的时候掉下来的。
他捡起来,套在手腕上。
他其实也有事情,也该走了,只是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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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可餐 (1V1 HE) 11人中龙凤狐狸精
季杭是本地生,不住校,周末更是浪的不见人影。
偏偏这个周六难得回一趟学校,就被他撞上贺远唐参加松大机器人俱乐部会议迟到了。按照俱乐部的规矩,所有会议迟到一分钟要罚做叁个俯卧撑。
季杭坐在贺远唐的椅子上,被一群面色惨淡的工科生挤在中间,远看过去像树墩子里冒出来一只花枝招展的狐狸。
狐狸此时盯着做俯卧撑的贺远唐,摸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你这衣服哪儿买的?难得你的穿衣品味能稍微配得上我一次。”
说完还不过瘾,又冲着机器人俱乐部的队长说:“我说吴队,你们这个罚俯卧撑的规矩得改一改。你看他这30个做完了汗都没出。难得抓到他迟到,你得弄个厉害的,比如靠墙倒立20分钟什么的,也好给女同学们观赏一下他的腹肌。学姐们你们说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贺远唐在女队员们的嘻嘻哈哈声里站起来,拉好衣服走回座位,一把拎开季杭,自己坐下:“抱歉我迟到了,咱们继续吧。”
季杭脸皮厚惯了,根本无所谓,自顾自又拖了个椅子挤在贺远唐旁边坐下,趁着吴队讲场面话介绍新队员,悄悄问他:“衣服哪儿来的?一看就不是你的,你看你脚踝露出来这么大一截。卧槽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闻起来有点熟。”
贺远唐心里泛起一点甜,没理他。
今天的会议是他们俱乐部报名参加明年六月的机甲大师赛以后的第一次正式会议,很多事情要初步定下来,特别是研发小组的人员安排。
松州大学算是老牌理工科院校,参加机器人俱乐部的学生很多,本科生和研究生都有。今年参加机甲大师赛战队的一共近30人,还有两名指导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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