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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吃干也抹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元媛
她愤怒,可她自己也有错,是她蠢得给他机会。
李具廷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赶紧低头离开。
「真威风。」咬着烟,严君奕开口嘲讽,不愧是孟家大小姐,威胁人的气势让人惊叹。
她听出他话里的讽刺,抿着唇,没说什么,也不想看他,举步就想离开。
见她想这么就走,严君奕挑眉。「你不用道谢吗」
孟宛蕾冷淡地看向他,明明一身凌乱,可高傲的模样却丝毫未减。「你有做什么让我道歉的事吗」
「若不是我,你早被强暴了。」她该感谢他佛心大发,走了出来。
「你只是刚好经过罢了。」她可没忘记,他刚刚可是直接忽视她狼狈的情形,打算走向后门离开。
「错」他朝她摇摇手指。「我可是站在那里好一会儿了。」他用下巴点了点自己方才站的地方。
孟宛蕾脸色一僵,抿着唇,眸光闪过一丝怒火。
啊生气了吗看到她眼里的怒意,严君奕勾唇笑了。
他来孟家总是会碰到她,尤其他送乔乔回家时,绝对会遇到她。
不过因为讨厌孟家人,他总是忽视她,加上她当年推乔乔下水,让他对她更是没好感。
若不是
他想到他那时折回泳池看到的画面,她单独哭泣的身影是那么孤独,哭泣的歉语让他心软,也就不与她计较,见她年纪还小就算了。不过算了归算了,他还是离孟家人很远,当然,他家乔乔例外。知道他一直站在角落,可是却不出现救她,孟宛蕾抿着唇,心里有着恼怒,她走向前。
「干嘛」严君奕挑眉。
「啪」她伸手快速打了他一巴掌。
脸上的刺痛让他怔愣,怒意随即而起,「孟宛蕾」他转头瞪她,扬手准备回她一巴掌。
孟宛蕾抬头,也不怕他打她,高傲地与他回视。
严君奕瞇眸,瞪着她冷傲不驯的神情,月光下,衬得巴掌大的小脸更细致,削肩的白色礼服让她看起更高贵典雅。
他知道她长得美,不是那种野艳的美,是像陶瓷般细致,不过那张脸总是太冷太淡,无形间与人拉开距离。
而此时,冷淡转为傲然,眸里的挑衅像火花,告诉他,她不怕他,这巴掌是他该得的。
他放下手,而她则冷冷扯唇,身子一旋。还没踏出脚步,她的手臂就被抓住,用力往后一扯。
「做」唇,被覆住,她瞠大眼,瞪着眼前过于俊美的脸庞,清楚看到他眸里的恶意,来不及反应,他的舌却已撬开唇瓣,将舌头探入。
「唔」回过神,孟宛蕾开始挣扎,他的手却扣住她的后脑,齿尖用力一咬,然后放开她。
「你」她捂住唇,下唇被他咬出血丝。
严君奕舔去唇上的血渍,狭长的黑眸闪着恶劣,姿态浪荡却又勾人,「这是回报你刚刚的巴掌。」
「严君奕」她怒视他。
他却不在意,转身就离开。
听到机车离去的声音,孟宛蕾站在原地,心里有恼有怒,被咬破的唇还流着血,除了血之外,还有着属于他的味道。
她着唇,心神微乱,气得用手背用力擦着唇瓣,想将他的味道擦去,「可恶」
她气极了,嘴唇被她鲁地擦肿了,而凌乱的气息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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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吃干也抹净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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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亲下去呢他明明就没那个意思,尤其还是个刚满十八的小女生,他对小妹妹没兴趣,何况那个小妹妹还姓孟。那他怎会亲下去呢严君奕皱眉,想到那张倔强的小脸,那时她的下巴高高扬起,美眸跳跃着不驯,粉色的唇瓣微抿,那高傲的模样,让他想到五年前的她;不同的是,她的脸削尖了,少了幼年的圆润,却多了一丝小女人的味道。
露肩的小礼服,雪白细致的锁骨下是微耸的部,贴身的礼服勾出不盈一握的纤腰,莹莹月光下,那样的她很是诱人。
他放下手,别说打不下去,他也没打女人的习惯,只是第一次被女人甩巴掌,想吓吓她罢了。不过,他早该知道的,那个高傲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怕反倒是扬高小脸,挑衅地瞪着他。那副倔傲的模样真不讨喜,可他还是讪讪地放下手,而在放下手的那一刻,他看到她嘲弄勾起的唇角,眸光有着轻视。她的表情刺激了他,来不及细想,他就亲下去了。
她吻起来很软很香,唇瓣像软软的棉花糖,嘴里有着香槟的甜味,吻起来的感觉出乎意料地好。
当然,最让他得意的是那双惊愕瞪着他的眼睛,哼哼,终于错愕了吧没料到他会出这招吧
他在心里恶质地想着,不过这还不够,他很故意地咬破她的唇,既然不打女人,那小小回礼一下不过分吧
看到小脸上的气怒,他不否认,他的心情很好。
想到这,严君奕勾起唇。
「锵」手腕突然一阵刺痛,他回神,看到手上的西洋剑飞了出去。
「啧啧,学弟,击剑时还闪神,就不怕学长我一个用力,不小心让你美丽的脸蛋受伤吗」
锐利的剑端抵着严君奕的脖子,手拿西洋剑的男人脱下面罩,露出一张犷野的俊庞。
食指拨开利剑,严君奕也拿下面罩,一露出俊美的脸庞,一旁观战的人群立即发出尖呼。他拨了拨微湿的黑发,早习惯被一群花痴围绕,抿抿好看的唇瓣,转身捡起掉在地上的西洋剑。
他竟然在练剑时闪神,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他在练剑时向来专注无杂绪,可是今天却一直想到孟宛蕾那女人,让他忘了自己正在和人比剑。
严君奕微沉着脸,眉头不由得拢起。
「学弟,你刚在想哈」方尔杰靠近严君奕,脸上有着玩味的好奇,第一次看他比斗这么不专心,轻易就让他击败。
「没什么。」严君奕走进休息室,将面罩放下,拿起毛巾擦脸,拿起矿泉水。
「是吗」方尔杰跟在后面,随手将面罩放到椅上,一双眼直打量着严君奕。
「干嘛」灌了口水,看到方尔杰兴味盎然的眼神,严君奕的语气有点恶劣,「别用那眼神看我,我没那种兴趣。」
「放心,我比谁都知道你是带把的。」他们两个可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就算严君奕长得再美,他也对男的没兴趣。
懒得理他,严君奕脱下身上的白色剑服,套上t恤和牛仔裤,拿起黑色背包准备离开。
「喂别这样嘛说给哥哥听嘛」方尔杰可不放过他,手臂揽住他的肩。「阿奕呀,你最近是怎样常常魂不守舍的,发生哈事了」
「方尔杰,你很闲吗」严君奕没好气地拨开他的手,将背包甩在身后,继续往前走。
「我可是关心你。」方尔杰继续当背后灵。
「不需要。」从小一起长大,他哪会不知道姓方的只想挖八卦听
「别这样嘛有什么烦恼就说给我听啊,也许我可以帮」前面的人影停了下来,方尔杰也跟着停住脚步。
「怎么了」顺着严君奕的目光往下看,他吹了声口哨。「哇劳斯莱斯,这是哪家的大小姐」
严君奕没说话,倒是眉头缓缓皱起。这车子
「这是哪来的新生上学第一天就这么大排场。」方尔杰站到严君奕旁边,手肘靠着栏杆,好奇地盯着豪华大车。
楼下也围了一群人,好奇地对车子指指点点。
司机下车,恭敬地打开后车门,一抹纤细的人影踏了出来。看到是个女人,方尔杰又吹了一声口哨。「啧啧啧,是美女耶长得还真正,看来咱们学校的校花要换人做做看了咦我怎么觉得这美女长得有点面熟耶这不是那个孟宛蕾吗」
方尔杰瞪大眼,孟宛蕾那不就是乔乔的
「阿奕,她怎会跑来我们学校」
严君奕本不想回答方尔杰,瞪着孟宛蕾的身影,他的眉头紧皱。她会出现在这也令他意外。
今天是大一新生入学日,会来他们学校只有一个原因,可是,为什么他以为孟宛蕾会去念贵族学校,不然就是出国留学,可她却出现在这里,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喂阿奕,她踏进你们音乐系大楼耶」方尔杰用手指比了比。「她该不会也是音乐系的吧」
严君奕抿唇,白了他一眼。「你很吵。」说完,转身继续往前走。
方尔杰也不生气,耸了耸肩,继续跟在后面。「好,我不吵,跟你说正经的,听说你拒绝进入茱莉亚音乐学院」那可是念音乐的人梦想进入的学校,这家伙竟然拒绝。
「嗯」严君奕应了一声。
「为哈拒绝是没钱吗我可以借你呀」他方尔杰可是很有佛心的。
可他的话却换来严君奕很轻视的一瞥。
方尔杰立即撇唇,「是,我知道你大爷什么没有,钱最多。」
严爸、严妈生前可是小有名气的音乐家,留下的遗产很多,再加上严君奕爱玩些小投资,也赚了不少。
「那你干嘛不去留学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拒绝多可惜」
严君奕停下脚步,转头睨向他。「你不也拒绝进入哈佛医学院」他有资格说他吗
「啊你知道啦」方尔杰一脸无辜。
严君奕轻哼,再次迈开脚步。
方尔杰这次不再跟在严君奕后面,反而走到他旁边,手臂用力勾住他的脖子。「小子,毕业后就要回去小镇吗」
「废话」要不是为了念书,他才不会待在这。
「舍得留下君仪姊和乔乔」方尔杰挑眉,不过答案早已猜到了,他这青梅竹马向来爱静,物欲又低,只爱待在乡下小地方过他的优闲日子,当年要不是君仪姊逼他,他本不会来台北念大学。
对严君奕来说,音乐随处可得,只要聆听,在哪里都能得到美妙的乐曲,而不一定要上大学。
「我会上来看他们。」他看向方尔杰。「你不也毕业就要回去」这个大城市虽然繁荣,不过他们还是爱他们的故乡。
「当然。」方尔杰笑得痞,对他眨了眨眼。「像我这种穷人,还是乡下地方适合。」
严君奕冷淡地瞄他一眼,唇角也微扬,不过还是挥开他放在肩上的手。
「说话就说话,别一直动手动脚的。」他可没兴趣让男人碰。
「别这么冷淡嘛」方尔杰涎着俊脸,继续打哈哈。「对了,孟宛蕾进了咱们学校,那以后不就会常碰到面」
严君奕本不想回答。学校这么大,会碰到的机率很低,何况方尔杰还是医学系的,离音乐系更远,至于他
大四和大一更是没交集,只是她怎会来念这间学校严君奕拧眉,心思再次远扬
是的,没交集,但这句话在开学第三天就破功了。
严君奕瞇眸看着申请进入社团的学弟妹,有女学生他不意外、击剑社有他和方尔杰坐镇,四年来什么没有,想加入的女生一堆。
不过,通常在第一关就被刷下来了
他想要的是有心想玩社团的人,而不是一群花痴,因此入社规则在一开始就讲明了。
第一,须有良好体力,因此不管男女,皆须跑三千公尺。
第二,成绩要好,至少不能被当,他可不想在比赛前夕还有一堆要补考的白痴。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关,他会派出社团里最弱的社员和要入社的人比剑,只要赢了,就能入社。
这么严苛的条件,通常前两关就刷下一堆人了,当然,想加入的女生在第一关就全阵亡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女生能达到这三个标准。
「喂孟宛蕾也懂击剑」方尔杰有趣地小声问他,一双眼饶富兴味地看着站在前方的美女学妹。击剑社的社长是他,副社长则是严君奕,基本上一个大五、一个大四,两个人早该退让干部位置了。
不过,谁教击剑社没人比他们两个强,因此在毕业前,他们还是继续在击剑社混。
「谁知道」他对孟宛蕾本不熟,谁知道她懂不懂击剑就连她会进这所学校的音乐系也让他讶异好吗
名媛千金会学几个乐器他不意外,至于能学得多好就不予置评了,可这两天他却常常听到关于孟宛蕾的事。
包括她弹的琴声是如何让教授惊为天人,直呼学校又来了第二个音乐天才第一个是他,严君奕。
不只这样,还听说她对乐理和各种音乐都很熟悉,在课堂上和教授侃侃而谈,极得教授欢心。
还有,除了学识外,听说她还在网球课大放异彩,一身清凉飞扬的网球装引来学校所有男人围观。
才两天,孟宛蕾三个字就风靡了整间学校,成了男人口中可望而不可及的校花,美丽学识兼具,短短的时间就成了风云人物,不管走到哪都能听到关于她的事。
而现在,她还踏入了击剑社,瞧她瘦瘦弱弱的,手腕细得跟什么似的,她会懂击剑
严君奕敛眸,视线瞄向把守第三关的学弟,怀疑他放水。
注意到学长的眼神,学弟急忙喊冤。「学长,我没有,她真的很强。」他也吓到好不好竟然输给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个美女,嗷呜
「真的」方尔杰勾住学弟的脖子,小声问:「你们过几招」
学弟比出一手指头。「一招,我就输了。」
方尔杰吹了声口哨。
「我们要继续这样大眼瞪小眼吗」孟宛蕾淡着声音,扫视他们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严君奕身上。「还是有女人过关这个事实打击了你们男人可笑的自大心」
「哦哦,这话有呛哦」方尔杰顶了顶严君奕的肩。「副社长,人家在呛你耶」
「是很讶异,没想到孟家千金也懂击剑这种不符合气质名媛的游戏。」严君奕勾起唇,淡淡地冷嘲回去。
「只是简单的防身技,玩玩罢了。」孟宛蕾回他一抹温婉有礼的笑,「没想到我玩一下也能过关,我也很惊讶。」
「呵,能赢小纪的人可多了,你不是第一个。」言下之意,赢小纪这种弱也没哈好高兴的。
「学长,我中枪了吗」而且还中好多枪,好痛哦
「嘘」方尔杰捂住小纪的嘴巴。
「那就好。」孟宛蕾松口气,笑得更美了。「小纪学长,人家说名师出高徒,至于劣师嘛」她顿了顿,姿态优雅又迷人。「所以不是你的错,而是在上头指导的人太差了。」
「呃呵呵,是、是吗」看到美女笑,小纪害羞地搔着头,方才中枪的悲惨全数消失了。
可随即一记冷眼瞪来,他吓得急忙收起脸上的笑。
收回冷瞪,严君奕将视线移向孟宛蕾,见她扬着美丽的笑,可眸光却跳跃着火花。那火花他不陌生,半个月前的那一晚,她眼里就是闪耀着这种挑衅。而这半个月来,他没再遇见过她。以往送乔乔回去时都一定会遇见的人,这半个月来却消失了,他想是那个吻吓到她,或者让她气得不想再看到他。
他也无所谓,不看到她也不会死。
可现在她却主动出现在他面前,而且又是一副骄傲不驯的模样。
很好,有意思
严君奕笑了,这突如其来的笑容让孟宛蕾微怔,美眸闪过一丝戒慎,可小脸的冷静依旧,冷冷地与他相视。
「学妹,欢迎来到击剑社。」严君奕弯身欢迎,对她行个骑士礼,举动自然而迷人。「难得有个学妹入社,要不要比试一下」
他拿了两把剑,一把丢给她。
孟宛蕾接住剑,眉尖微挑,也不拒绝,随手挥了几下刺,然后往后退几步,将剑举到身前中间,唇瓣轻扬。「学长,请指教。」
「彼此。」严君奕笑着走向她,出其不意地朝她刺出一剑。
锵地一声,利刺交击,孟宛蕾漂亮地挡住攻击,再快速地反击,她的攻击轻盈而锐利,采取快速的攻法。严君奕讶异地挑眉,她的剑艺是真的好,难怪小纪会输,若他有一丝轻忽,恐怕也会败下阵。
才想着,利剑突然划向他的脸,他迅速侧首,闪过差点破相的危机,这女人
他瞇眸,捕捉到她眼里闪过的得意。很好,想玩是吧
他扬起薄唇,趁着靠近她时,在她耳际轻声道:「学妹,你吻起来的感觉真差」
什么孟宛蕾的攻势一顿,而他则趁此扫向她的剑,剑尖故意地也刺向她那张美丽的小脸蛋。
当然,只是吓她。
孟宛蕾心里一惊,急忙闪开,可他的身影却又快速贴近,以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又道:「不过瞧你那晚还满陶醉的,要不是我咬破你的唇,你还回不了神吧」
胡说孟宛蕾气恼,剑势开始变乱。
「啊可惜我对小妹妹没兴趣,尤其你还是那个姓孟的女儿,所以就算你再喜欢我,我也不可能接受你。」
「谁喜」她气得回话,发现自己的声音太大,急忙噤声,可攻击却更猛烈而无章。这混帐他是故意要扰乱她的
她姓孟又怎样谁喜欢他了孟宛蕾气恼起来,失了一贯的冷静。
「锵」手上的剑被打偏,锐利的剑尖指着她的颈子,而利剑的主人则勾着俊美惑人的笑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她瞪着他,紧握着剑柄。「卑鄙」
「谢谢。」严君奕被骂得不痛不痒,俊庞扬着迷人笑容,像个绅士倾身对她行礼。「学妹,承让了,希望这能让你因为赢小纪而变得自大的心稍微懂得谦卑的道理。」
「你」孟宛蕾怒瞪着他,却也知自己不能丢脸,深吸口气,她自然地扬起优雅笑容,声音平稳而甜美。「谢谢学长的指教。」
「不客气。」看见她眸里的怒焰,严君奕觉得心情好极了。
而他脸上的笑容,则让孟宛蕾的心情更恶劣。
可恶这个卑鄙的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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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吃干也抹净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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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君奕简直是个混帐想到他卑鄙的手段,就算经过两天了,可孟宛蕾还是气,那个男人不但亲了她,还得了便宜又卖乖,说些混帐话,卑劣地赢了她。真是无耻
抿着唇瓣,指尖重重按下钢琴白键、一首贝多芬交响曲,在她的怒气下弹得杂乱而愤怒,指尖快速在琴键上飞舞,却怎么也消不了她的怒火。
可恶可恶
而那可恶的男人这两天却失了踪影,社团没看到他,也没看到他送乔乔回家,后来才听说他不来学校是常有的事。
关于他的事,不用特意去询问,就能在崇拜他的人口中得知,原来,在学校里的他,冷淡而疏离,面对一堆爱慕他的女学生,他却不屑一顾,就连美丽的校花他也视而不见。他是音乐系高材生、明明很少到学校,可是却居音乐系高分榜首,就算他缺席,教授也不管,他是音乐系教授最宠爱的学生。还听说他偶尔会跑到商学院旁听,和商学院的教授也很熟,还想把他拉到商学系去。
没听说过他交过任何女朋友,不过却常常有人看到他在夜店出没,而且每次怀里都搂着不同的女人,相同的是,那些女人都长得成熟而美艳,身材火辣有如尤物。
听同学说,他只对成熟的女人有兴趣像她们这种青涩的小女生本入不了他的眼。
同学口中的他,和阿姨、乔乔认识的都不一样,他在阿姨眼中是个可爱的弟弟,在乔乔眼里是温柔疼她的小舅;可在同学眼中的他却是个冷傲、行止浪荡的男人。
那在她眼里的他呢
孟宛蕾咬唇,十指用力在琴键上弹跳,她眼里的他是个恶劣卑鄙混帐的臭男人
既然对青涩的小女生没兴趣,为何亲她击剑时,在她耳边戏谵恶质的话语表明他对那个吻的不在意,而她却慌乱不已,显得她有多在乎她才不在乎一点也不
琴键被十指用力一按,发出刺耳的隆隆声:
她不停深呼吸,被贝齿轻咬的唇瓣仍记得他吻她的感觉,「可恶」她气得用力抹唇。
可不管再怎么用力,却还是记得他唇瓣的触感,明明被咬破的伤口已好了,可那时的疼仍记在心里。
即使半个多月了,却还是忘不掉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想着严君奕那混帐
孟宛蕾不懂她烦闷地按着钢琴键,单指下,钢琴发出单调又清澈的声音。
第一次碰琴,是十三岁时,阿姨教她的。
她记得她那时经过,看到阿姨在教乔乔弹琴,乔乔没耐地坐在钢琴前,身体扭来扭去的,本坐不住。
阿姨却极有耐心地跟乔乔说:「乔乔,你不是喜欢小舅弹琴给你听吗小舅生日快到了耶你不学一首生日快乐歌弹给小舅听吗」
阿姨的话让她停下脚步。他会弹琴她无法想象,却忍不住站在原地听她们说话。
然后阿姨发现了她,温柔地问她是否也想弹琴
她想摇头,可动作却迟疑了,阿姨像是看出来了,牵着她的手,教她认识黑白键;教她弹琴。
她对钢琴接触得太晚,手指总是太僵硬,可她却像是疯狂迷上了,日以继夜地学习,每天都花好几个小时在练琴上。
她不是天才,她的琴艺是靠努力得来的。
而阿姨教她弹琴时,总会跟她聊到最宠爱的小弟,她从阿姨口中知道他从小就学琴,他对音乐的天分惊人,他的琴声细腻而透明,让人听了就难以遗忘,若不是他爱静,人又孤僻低调,早在乐坛大放异彩。
她记得阿姨那时脸上的没辙和骄傲,让她不禁好奇,想听他弹的琴,不过却从来没机会听。
她知道他许多事,知道他懂击剑,她也跑去学
孟宛蕾不禁怔然,隐隐约约像是明白了什么,小脸出现了错愕,她吓得跳了起来。「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会
「什么不可能」轻柔的声音突然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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