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吃干也抹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元媛
浪子吃干也抹净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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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孟若乔咬着唇,看了妈咪一眼,这才转身跟小舅一起离开。
孟宛蕾走在最后,严君仪突然叫住她。「蕾」孟宛蕾转头,严君仪对她温柔一笑。「就麻烦你了。」
孟宛蕾红了眼眶,转身走出急诊室,她看着乔乔抱着严君奕哭泣,她和他对上眼。
他的目光森然,淡淡垂落,不再瞧她。
她闭上眼,可他的眼神仍然让她受了伤,不是她的错,他们都明白,可是,他需要一个愤怒的对象。
他们等待着,直到里头传来孟志德的哭声。
「妈咪」孟若乔一惊,迅速冲进急诊室。
孟宛蕾没进去,她看着严君奕,他仍静静站在原地。
听着外甥女的哭声,严君奕握拳,抡起拳头用力捶向墙壁。
「你做什么」她一惊,想上前却又停下脚步,小脸努力维持着冷淡,声音更冷。「你这样只会让阿姨走得不安心。」
严君奕没说话,他垂下手,黑眸轻扬,冷冷地看她一眼,他没再进去看严君仪,反而旋身跨步离开医院。看着他离去,孟宛蕾伸手着墙上的血迹,那是他方才愤怒捶墙留下的,愤怒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将额头贴着墙,闭上了眼。他离去时的眼神她记得,那么悲伤、痛苦、她知道,他痛得哭不出来而她,替他哭。
自那天在医院后,孟宛蕾就没再看过严君奕,学校他没去,连阿姨的葬礼他也没出现。
她听说乔乔有去找他,到处找她的小舅。
可是也找不到他的人,乔乔急得每天都泪眼汪汪,孟宛蕾不得不承认,她也很担心。她知道严君奕和阿姨的感情向来好,阿姨的死对他的打击一定很大,可是她没想到他会就这么消失,也没想过他竟然连阿姨的最后一面也不见。
他是连阿姨的傻也恨下去了吗孟宛蕾叹口气,阿姨已经去世一个多月了,父亲低迷了一阵子,不过最近又故态复萌,三不五时就看到他搂着不同的女人。她想,若严君奕有在注意报章杂志,一定也都看到了吧他一定更气了吧也一定更恨他们孟家人,想到这,孟宛蕾扯出一抹笑,对父亲的行为她不知该说什么,只能选择漠视。
只是对于严君奕,她却无法办到。
停下脚步,孟宛蕾看着眼前的公寓,她查出他住的地方,虽然乔乔好像也来找过很多次,都没碰到人,不过她还是决定先到这里找他。
若公寓没人,她连他常去的夜店还有时常出没的地方也查出来了,她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找。
阿奕就拜托你了
这是阿姨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她讶异地看向阿姨,却瞧见阿姨眸中的了然。
阿姨早就看出来了吗在她还不知道,还在逃避时,阿姨就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了,只是不说出口,温柔地守在身后。
她想着阿姨最后的笑容,心头不由得一酸。
深吸口气,孟宛蕾忍下心中的酸涩,按下门铃,等了一会儿,她开始敲门。「严君奕,你在吗严君奕」敲了几下,一样没有回应,她却不死心,「严君奕你在里面就开门,严君奕」她握住门把,右手继续敲门。
「严」她停下声音,看着弯下的门把。门没锁
她心头一喜,他人在里面
她赶紧推开门,踏进屋里。里面一片黑暗,厚重的窗帘盖住窗户,让她看不到任何东西。
抿着唇,她伸手着墙壁,到电灯开关,才按下开关,一个沉重的力道突然压向她。
「啊」孟宛蕾吓了一跳,灯也亮起,她一时适应不了灯光,侧首瞇了瞇眼,鼻间闻到浓重的烟酒味。
「你来做什么」严君奕张手困住她,混浊的黑眸盯着她,身上的酒味重到连说话都有酒的味道。
适应了灯光,孟宛蕾看向他,向来干净俊美的脸庞此时满是胡渣,黑发杂乱,身上的衣服又皱又干,整个人像个不修边幅的流浪汉。
他身上的酒味好重,她看到地上全是空酒瓶,他是喝了多少酒
抿了抿唇,她抬眸与他相视,声音淡然,不因被困在他和墙之间而胆怯,「我来看你死了没有。」
「哦」他哼笑,「那看到了,我还活着,你可以滚了。」他摊了摊手,转身走向沙发,随手拿起一罐啤酒,将整个人甩进沙发,仰头灌着啤酒。
看到他颓废的模样,孟宛蕾咬唇,走上前抢过他手上的啤酒。
「你做什么」被抢了酒,严君奕抬眸瞪她,却见她张口将剩下的啤酒喝完。
「咳咳」她喝得太急,不小心呛到,啤酒的苦让她皱眉,她抹着嘴,将空酒罐丢到地上。「你以为喝酒就能改变一切吗」
「不关你的事。」严君奕伸手要拿另一瓶啤酒。
孟宛蕾看到,急忙抢过、然后打开拉环,将啤酒全部往口中倒。
「孟宛蕾」她的动作惹怒了他,严君奕起身抓住她的手,谁知她却低头咬他,他痛得松开手。「哦」
孟宛蕾乘机张手抱起全部的酒,跑到门口,将啤酒全往外头丢,然后用力关上门。
「孟宛蕾」没想到她竟敢这么做,严君奕瞪大眼,气得扑向她,将她压在门板上。
「怎样」孟宛蕾抬起下巴,冷傲地看着他。「想打我吗动手呀」
「你」她的挑衅让严君奕扬起右手,可看着她冷然的小脸,手却迟迟无法落下。
他又恼又怒,这女人凭什么管他她以为她是谁擅自进来他的地盘,又擅自将他的酒丢掉,现在,又擅自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他。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他朝她吼。
「不然呢眼前的你只是个没用的可怜虫,我真替阿姨感到难过,竟然有你这种没用的弟弟。」她讥嘲,神情尽是同情。
「闭嘴你凭什么这么说她会死还不是你们孟家人害的」他怒视她,脸庞俯向她。「她到死都不知道,在她痛苦的时候,她最爱的那个男人是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他为严君仪的傻感到愤怒,更气孟志德那该死的家伙,姊姊抛弃一切跟着他,他却没好好珍惜。
「至少阿姨是幸福的。」
「幸福」严君奕嗤笑,「连个婚礼都没有,没名没份的,这叫幸福」
「至少爸爱她」
「是吗」他伸手抓了一堆报章杂志丢向她。「看看这些东西,再把你刚刚的话说一次呀」
孟宛蕾低头看着掉在地上的报导,上头全是父亲这些日子闹的花边新闻,她霎时无语。
「怎么没话说了吗」严君奕冷笑,鲁地抓住她,他拉开门,用力一推,「滚」
「不要」见他要把门关上,孟宛蕾将手伸进门缝。「啊」门板夹到她的手指。
严君奕急忙松开手,抓住她的手,「有没有怎样」关心的话一出,他立即噤声,恼怒地甩开她的手。
该死他在做什么他爬梳着头发,烦躁地瞪着她。
孟宛蕾握着受伤的手,看着微红的手指,对他摇头。「我没事,你别自责。」
「你」严君奕闭了闭眼,「回去」他的声音放冷,转身离开客厅,可却听到后头跟着脚步声。
该死他低咒,受不了地转身抓住她,鲁地将她压在墙上,黑眸怒视她。「孟宛蕾你不离开是想干什么」
她没说话,无法诚实地说出她放不下现在的他。他像头受伤的老虎,她无法放他独自一人舔舐伤口,无法放他一人承受亲人去世的伤痛,她想陪他因为因为她爱上了他。
她不得不承认,她爱上他了爱上一个永远不会爱她的男人。
「说话」他吼,而她却仍然安静,仅睁着一双大眼啾着他,那如水的眼神让他情绪波动。
严君奕瞇眸,唇瓣扯起一抹狞笑。「独自来我这里,你就不怕我对你怎样吗」他威胁地贴近她,手掌贴住她的腰,往上挪动,几乎要碰到她的部。
他在吓她,要她因害怕而逃离。
「不怕。」她回答,对他,她从来不怕,她怕的是爱上他的自己,一旦承认,就是万劫不复。可此刻她心甘情愿,就算受伤也无所谓,她自愿沉沦
「你」他瞪她,她的话让他愤怒,她的冷静让他抓狂,他气得扣住她的下巴。
「这是你自找的」他厉声警告,低头鲁地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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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吃干也抹净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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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君奕的吻很暴,吻痛了她的唇,孟宛蕾拧眉,疼痛让她启唇,滑溜的舌头探入她小嘴,她尝到浓烈的酒味。
很呛人,可她没拒绝,甚至张手勾住他的颈项,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不怕。
「你」她的反应让他怔愣,他退开软唇,可勾住颈项的小手却使力将他往下拉,唇瓣主动贴向他。
她含住他的唇,舌尖青涩地探进他嘴里,酒味虽然呛人,可因为是他,她不排斥。
「孟唔」严君奕想推开她,事情不该这么发展,开始吻她只是想吓跑她而已。可她不但没被吓跑,甚至主动回吻他。
他错愕,可她的唇很香很软,舌尖轻舔着他,一口一口吮着他的唇,让他心神震荡。酒让他的自制力降低,残存的理智跟他说不行,她不是他该碰的,可她好香,小巧的舌尖滑进他嘴里,勾住他的舌慢慢地缠绕。
严君奕低哼,理智瞬间消逝,手掌勾住纤腰,将她猛然搂进怀里,火舌反客为主,热切又带着侵略地吮着软嫩唇舌。
他喜欢她嘴里的味道,还有她的如兰轻喘,微颤的娇躯紧贴着他,玲珑的曲线极是诱人。
勾着纤腰的手掌往下,抬起右腿环在腰际,强健的身躯往前挤,裙襬因这动作而往上翻,他挤进的火热隔着布料贴着她。
孟宛蕾微慌地惊喘,感受到他渐起的巨大,她有点慌乱,可是却不想逃,右腿甚至反勾住他的腰。
她知道他半醉了,真正清醒的他不会这么对她,是酒让他的理智降低,让欲望胜过他的自制。
可是她不在乎,她想安慰他,她想抱他,她想拥有他,即使只有短短一瞬间也好。
闭上眼,唇舌与他热烈交缠,激烈的吻让两人气息混乱,可彼此的舌却仍如麻花般缠吮,不放过对方一丝一毫。他的手抚过滑腻小腿,往上探进裙襬,指尖扫过私花旁边的软嫩凝肤,挑勾起轻薄小裤。
他放开香唇,轻吮着红肿下唇,唇舌往下,轻咬着细嫩下巴,另一手鲁地扯开她的洋装。
脆弱的珠扣弹开,两团酥高耸,浅绿色的蕾丝罩从缘下方包覆着浑圆,那如油般的诱人春光让严君奕暗了眸光。
他低头张嘴含住酥吮住滑腻啃出暧昧的吻痕,湿热的舌尖隔着轻薄的蕾丝反复地挑逗蕾。
敏感的尖在他的逗弄下迅速坚挺,抵着他的舌,他以舌勾下半湿的蕾丝,舌尖直接在尖周围绕着圈圈。
手掌也将罩拉到下方,大手握住右修长的手指恣意搓揉着饱满。
而在裙内的手指不只挑开了底裤,甚至往前碰触两片花唇,在花口外黏住蕊珠,以指腹轻扯磨蹭。
「啊唔」他的举动让娇躯轻颤,一抹异样的感觉袭上她,小嘴忍不住吐出羞人的呻吟。听到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孟宛蕾赶紧咬唇,可他的唇却含住蕾,舌尖弹弄着蕊尖,而另一只嫩则被他的手掌揉捏成各种形状。
不断传来阵阵酥麻,她感到自己的私处流出湿润的体,隐约地,她知道那是什么。
小脸不由得泛红,就连娇胴也染上一层诱人绊红。
严君奕放开被他舔得又湿又亮的尖,黑眸轻扬,看着她动情的妩媚,在花口揉着花珠的手指突然挤开花唇,推开层层花猛然进入窄小的幽径。
「唔」孟宛蕾吃疼地皱眉,即使花径已有滑润泽,可初次被探访的幽径仍然不适,花收缩着,想将他的手指挤出。
可那紧窒的推挤反而让他欲望高涨,抬头张嘴吻住唇瓣,舌尖探入檀口,而在幽径的手指也突然来回抽动。
长指进得很深、到一层薄薄的膜,他的鲁让薄膜受到挤压,也让孟宛蕾感到疼痛。
「唔嗯」她轻喘一声,眉尖皱得更紧,可长指却不停止侵略,抽送得更快速,透明的花混合着血丝被长指不断搅出。而拇指则揉压着前端的圆核,刺激她的敏感,要她更湿润流出更多甜美汁。
「嗯嗯」她的喘息低吟全数被他吻进嘴里,他的舌就像他的手指,在小嘴里搅弄,吸吮着小嘴里的甜美。
而在幽径进出的长指也不甘示弱,摩擦过软嫩花甚至再刺入一指,攻击着窄小花甬。
而另一只手也恣意揉捏着两团嫩长指扯住尖,推挤着滑腻不断地侵犯诱人娇胴。
在他的夹击下,幽径流出更多花露,疼痛早已被渐起的快感取代,拧起的细眉早已松开,她的手紧攀着他的颈,唇舌热情地与他来回舔吮,唾流淌,湿了两人下颚,可他们无暇理会,只能夺取对方的气息。
她的甜美让他疯狂,抽送的长指更快速,拇指用力挤弄着蕊珠,感受到花的兴奋,他加重进出的力道。
圆臀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揉弄摆荡,孟宛蕾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像是自己,一种奇异的快感自体内爆发。
突然,长指猛然一击,她再也压抑不住,酥人的呻吟自唇瓣流泄,花猛然涌出她的身体也跟着虚软,若不是他撑着她,她早倒在地上了。
严君奕抽出长指,顺手扯下早已湿透的小裤,伸手解开裤头,昂然早已傲然于双腿间。
他架开修长的双腿,圆硕抵着轻颤的花蕊,轻轻挤开湿洒花唇。
他的灼热让她睁开半瞇的水眸,「严啊」她才开口,劲腰猛然一沉,一举刺入幽径,穿破她的纯洁。
孟宛蕾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撕成两半,扣着肩胛的指尖紧紧陷入肌理,她疼得脸色发白。
花壁因她的紧绷而更紧窒,将男用力咬住,那窄小又绵密的包覆让严君奕本控制不了欲望。
而他也不想压抑,男缓缓退出花径,随着他的动作,花也被摩擦着,孟宛蕾忍不住皱眉。「不」
她想叫他别动,谁知他又猛然刺入,让她疼得尖喊出声,指尖用力抓住他。
他的手往上抓住两瓣臀窄臀不断挤进,在水来回进出,攻击着脆弱花蕊。
「别啊」孟宛蕾咬唇,身体觉得又痛又麻,像有火在烧似的,他是那么巨大,让她本承受不住。
混合着血丝的爱随着他的捣弄自花溢出,湿洒洒地顺着大腿曲线蜿蜓而下,滴湿了白色磁砖。
小巧浑圆的在他的撞击下晃出迷人波,他低头咬住一团嫩唇舌张狂地又咬又舔,在留下狂爱的痕迹。
而抽送的男在欲火下愈见勃发,进出着水摩擦过细致又滑腻的柔嫩花。
「嗯啊」孟宛蕾忍不住扭着圆臀,疼痛似乎渐渐转为无法言喻的快意,她开始享受着他的抽送。
她拱起扣着肩胛的手往上入他浓密的黑发,将他的头往下压,要他用力舔吮她的。
他如她所愿,唇舌含吮着尖,舔吮拨弄,咬着白嫩留下属于他的咬痕。
热铁在花径不断来回抽大手揉着两瓣圆臀,将她往前推,男撞击着花心,一次又一次搅出更多丰沛爱。美丽的小又湿又滑,男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被过多的花露挤出甬道,因此他进得特别用力,像要将小捣坏似的。
才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异常,才一下子,一波波的小高潮就让她几乎发狂。
而他进出得太过猛烈,花径收缩得更是绵密,不停地蠕动,热情地挤咬着大男。
两具火热的身体紧密相贴,他侵占着她的甜美,而她则仰起头,心甘情愿让他占有。
「奕」她在嘴里念着他的名字,小手捧起他的脸,低头吻住薄唇,将满腔的爱用吻告诉他。
什么时候爱上的,她不知道。
一开始只是习惯地注视,却从来不知习惯会让人上瘾,会让人无法自拔,甚至逃也逃不掉。
她不是没有挣扎,不是没有抗拒,可是此时此刻,在他痛苦的这一刻,她无法再放开他。她想爱他
「奕啊」他的攻击变得更暴,让她感到疼,而更多的却是让人酥软的快感。香汗淋漓的娇躯紧紧抱着他,而她的小也用力吸咬着他不放
此时此刻,她想拥有他。
「奕」他的舌缠住她,夺走她的呼吸,男也来回侵占着她最柔软的私密。
而她柔顺回应,热情地给予,直到他最后深深地捣入,滚烫的灼热让她尖吟,再也无法思考
是琴声让他醒了过来。严君奕紧皱着眉,头痛欲裂地睁开眼,他捧着头,半坐起身,闭眼等着头痛过去。
他是真的喝太多了,自从姊姊去世后,他就没再清醒过。
而昨天
他睁开眼,听着琴声,又是那首say you love me,同样的弹奏技巧,只是感情却不同了。多了哀伤,也多了涩然。那琴音让他的心绪微乱,严君奕看着凌乱的床铺,眉头拧得更紧。他是喝醉了,可还没醉到忘记自己做了什么,昨天的一切他全记得。
包括他是怎么占有她,而她又是怎么在他怀里娇泣,他们像两只不餍足的野兽,互相索求着彼此。
只是,为什么
她为什么把自己给他他看着床被染上的些微血迹,那是她纯真的痕迹,她为何把自己的纯洁给他
他走下床,随手拿条长裤穿上,赤裸着壮上身,缓步来到琴室,倚着门,他没出声,仅是瞧着她。
她只穿着一件衬衫,他认出那件衬衫是他的,及腰的乌黑长发披散于后,她弹得很专心,没发现他。
严君奕瞇眸,盯着她的背影,见她穿着他的衣服,心头起了一丝异样,像有什么东西窜过怀。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移不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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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吃干也抹净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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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宛蕾闭着眼,手指流畅地弹出琴音,可身后的灼热目光却让她分了心,她停下手指,知道他醒了。深吸口气,她压下心里的慌乱,小脸维持着淡然,优雅地起身,转身面对严君奕,美眸轻扬,与他相视。
身上的白色衬衫仅到她的臀部,露出修长美丽的双腿,宽松的衣服让未着衣的酥半露,粉色的尖贴着白色布料,若隐若现的模样很是诱人。
严君奕盯着她,她的模样很感,小脸不见一丝局促,彷佛她穿的不是他的衬衫,而是典雅高贵的礼服。
「为什么」他开口,黑眸紧盯着她脸上的神情。
孟宛蕾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你喝醉了。」她回得很淡,忍住想抓住衣襬的脆弱举动,摆出一贯的高雅姿态。
「我还没醉到忘记昨天的过程。」严君奕走向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你很配合。」甚至热情得让人发狂。
他记得她有机会可以推开他,可她没有,反而主动吻他、他,是她先挑逗他,让喝醉的他无法抗拒。
听到他的话,孟宛蕾心神不由得慌乱起来,她没想到他竟记得那么清楚,看着他探索的眼神,她知道她不能有一丝惊慌。他太明了,她要是露出一点心绪,他就会马上知道。不她不会让他知道
他一旦知道她的感情,绝对会离她很远,绝对会弃若敝屉,因为他不屑她的爱。
而她的自尊也不允许,她有她的尊严,她不会让自己爱得那么可怜,就算爱他,她也要维持自己的骄傲。
她不能忍受他不屑的眼神,不能
孟宛蕾冷淡地回视他,唇瓣勾起一抹淡笑。「你以为什么我喜欢你所以用身体安慰你」
严君奕没说话,可他的眼神告诉她,他确实是这么想。
她笑了,拨开他的手,美眸可笑地睨视他。「若是这么认为可以满足你的男人虚荣心,那就随你吧」
「不然呢」他看着她,黑眸仍有着审视,「昨天可是你的第一次,我跟你应该没好到让你把第一次献给我吧」
他没记错的话,他们两个可是不对盘,她可是极端地讨厌他。
「就当作彼此安慰吧」雪白指尖滑过琴键,她唇边的笑一直维持着,就像昨晚什么都没有。
「什么意思」看到她自若的模样,严君奕不自觉地拧眉。
孟宛蕾按下琴键,弹出前奏,这首曲子他们都不陌生。「say you love me」她说出曲子的名字,想起她第一次与他合弹这首曲子时,他在她耳边说的话。
眸光微敛,她知道自己该扯什么谎。「你不是说我有暗恋的人吗你说对了,是有一个,不过我被拒绝了,那个人不爱我。」
「他是谁」严君奕直觉地问。
「不关你的事。」孟宛蕾扬眸直视他。「我失恋了,可是还是很爱他,而你,失去了阿姨,刚好,就彼此安慰吧所以我没拒绝,第一次给你又怎样就算不是给你,我也会给其它男人,只是刚好被你拿走罢了。」她说得不在乎,笑意盈盈。
而她脸上的笑则让他瞇起黑眸,「意思是昨天我没碰你,你也会去找别的男人」
「也许。」她笑,并不否认。
「你以为这话我会信」到他家来找他,就为得到安慰,既然任何男人都可以,怎么不到路上随便抓一个想到她有可能让别的男人碰,在别的男人怀里娇吟摆弄,严君奕就觉得心里一阵不爽。
「信不信由你,我无所谓。」她知道他为何会怀疑,美眸坦荡荡地看着他。「会来找你是因为乔乔生病了,一直吵着想见你。」
「乔乔生病了怎么会她病得严重吗」听到外甥女生病,严君奕立即变了神色,关怀的神情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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