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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齐头帘
找了某时某刻,趁着哥哥和匪晏外出潇洒时,钻进他的房间里,她人娇小,自然扛不动那丈尺长的银枪,涧月,那一股子不服输的较劲的气就又上来了,随意从桌子上拿了一块绿豆糕咬了起来,然后提着个气,要把银枪往身上扛。
哥哥和匪晏进来的时候,她料想不及,嘴巴那一口绿豆糕还没噎下去,活生生的卡在中间,咳的要死要活,门口的两人脸色一白,眼看不对劲,匪晏慌忙递水给她顺气,而涧月近乎要被哥哥扒了一层皮,确定没事后,当时涧月苍白着一张脸直往匪晏身后躲,山时气得更盛了,直接一把把匪晏拉过去,那原本时时维护她的匪晏,也温和一点点扒拉开她的手,笑道:“该罚。”
因此,她是向来是不爱吃的
什么时候成这样了?是从他踏进皇宫的那一天,还是从他和涧月一起看了不该看的春宫图?亦或是从裘父被召进父皇寝宫的那天晚上?
好像什么东西都在悄无声息地在变化着,多少记忆蒙上尘土然后又消失了
雕花灯盏内的蜡烛里幽黄的烛光伴着时不时吹进来的月夜凉风明明灭灭地摇曳,一盏盏发着橘黄色、微弱光芒,忽明忽暗的遍布在寝宫内
修长的身子上坐着一个娇小的女人,双腿分开,跨坐他身上,匪晏躺得很直,亵裤里的性物已悄然昂起龙头,匪晏其实并不热的,却莫名地升腾起一股一股陌生的燥热,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般
匪晏按住胸口的那一只小手,无声的告诉她不可以再动了,
即便如此,可仍然还是露出了大半个前胸,衣带松垮的只能轻系在腰间,仿佛只要再扯一下就要散开一样,
致的锁骨,连带着下滑的胸膛,若隐若现
“不可以,绾绾。”





摘月 拾壹、
“不可以,裘涧月。”匪晏手箍着她的手腕,然后微微用力,语调有些冷,他定定地看着她,眼瞳深黑,
他要的不是这样子。
涧月抿嘴,手腕被他死死擒住,沉默了几秒,乖乖的要站起来从他身上下来,匪晏眼眸神色一闪,涧月的腰肢又被他搂住,重新被他按坐到了腿上
而这一次,轮到他沉默了。
“要我如何?”
“...”他不语
她冷笑着,一把甩开他的手:“你在闹什么脾气,瞿匪晏”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莫名其妙的就像魔怔了一般把他推倒,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心里突然冒出来一股无名之火,说着挣扎要站起来,
他却紧搂着她不放,手上的力气依旧还是那么紧,
“不可以”他哑着嗓子低声又道了一遍,宛如梦呓,他想起了刚刚她的那一抹微笑,心里如剜了心般的痛苦,
不应该这样的,为什么她会笑,她应该在见到他第一瞬间,就朝着他大骂,不会顾及有下人在,肆无忌惮地质问他为什么让其他女人亲自己,而不是这样淡淡朝他一笑
毫不在意,稍纵即逝。
“你不要这样。”
“你不要这样......讨好我。”不要这样,委曲求全般讨好,讨好皇帝,而不是讨好瞿匪晏。
涧月微微一愣,心里如被碧波荡去而打湿变的褶皱了的一片白纸,一层层的让她泛着软。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她心软了,她记得的,这个似曾相识的画面...那委屈得让她忍不住要抱住他,告诉他是她脾气太急了,告诉他她想到了之前的那些糟心事。“小鸟儿,我在哄你呀。”涧月俯身过去,伸出双臂,绕住他的脖颈把他紧紧抱住,她的声音轻飘飘的钻进他的耳朵里,
匪晏拉开两个人距离,一手抓住她,一手爱怜的抚摸着她的秀发,目光柔和似水,从发梢到眉眼,再到她的娇嫩的嘴唇上,一点点的描绘下来“我的月亮,是因为想哄鸟儿才哄”
“还是因为。”
他的声音很轻,如呼吸一般萦绕在她的耳边
“要哄鸟儿,才去哄。”
她呼吸一滞,垂落在腰间的手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匪晏脑袋窝在了她的脖颈间,柔软的唇瓣就这么若有似无地在她的脖颈上辗转流连,
“放开”涧月看着他平淡的说道,匪晏抬眸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后这才缓缓的放开她的手,涧月沉默着从他身上下来,匪晏也没阻拦她,他的眼底很平静,只是脸上却面无表情
“涧月,山时已经死了”
匪晏的声音如微风拂叶,悠荡着,飘动着在空气中,却掷地有声的传入她耳朵里
“裘家,只剩下裘涧月”
“也只有裘涧月。”
“不要再试图去寻找任何东西了。”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知道她每天去了哪里,每天吃了什么,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他派的人在暗处监视着,
知道她是假借去冷宫之名,他却总是这样静静得看着她去做任何事,无论对错,都从来不去拦着,以前是她自己会扑向他怀抱,你看,就像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现在是什么时候他让自己出去,什么时候他叫自己回来,
“我知道...”
“我当然知道哥哥他”她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死了。”
“你想说什么”涧月背对着他,坐着床沿突然笑出了声,“所以绕了这么一个大圈子,你就是想说这个”正如他说的那般,这么久以来,她寻寻觅觅着哥哥的消息,她知道哥哥死了,她也亲眼看见山时倒在一片血泊中,
没错,她看见了,
但是她不信,她就是不信。
“吃醋”
他突然地回答打断了她的话,态度少有的强势,
“我要你吃醋”
“你不是看见了吗?”匪晏开口道,俩人眼珠乌黑,彼此看不清对方所想,
“我信你的”涧月过了良久,这才缓缓开口道,她是从来不会怀疑他的,她相信而心悦他,从来如此也一直如此,
虽然...有那么点难受,
虽然,她是真的有一部分是因为他这个“皇帝”的身份。
现如今的鸟儿今非昔比了,他是哥哥带回来的,爹爹也在,乱糟而破烂不堪的衣裳,脸上糊满泥巴,身上还披着一件哥哥的外衫,两人几乎一样的身高,可在她眼里,当时的他显得格外瘦骨嶙峋,与她哥哥那年轻而强健的体魄是不能媲美的,甚至在他们这个府里是格格不入的。
打小虽然一直被山时欺负,可到底是黏着哥哥的,每每太阳西落时,她总是眼巴巴的守望着家里的大门口看着,看着看着,他们的裘家就来了这么一个人。
那年她不过十五的年纪,涧月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那个邋遢少年缓缓的朝爹爹跪下了。
这是她第二次见他,应该说在几天,更应该准确的说她把他捡回去过。
当时她想:不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吗?为什么这个人总是逢人就跪呢?
他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如果说世间有轮回,那么人间有报应那便定是不假的,他把一切东西悉数教与她,从她在私塾上的习诗书到少时她对男女之间的举止礼教,到待人处事的为人态度,到与友相交的信任,甚至是在床榻上与循循诱导她的情欲之事
没有最后一步,他一步步的,踩着裘家和父皇的期盼而上,脚下是白骨累累,一砖一瓦在她四周围起那高高厚厚的四方围墙,
没有其他人,只有她,而他,是那唯一的门,可教与了她这些,却不是让她这样子用的
尤其用在他身上。
“我不许你信”匪晏的声音顺着吻就顺势落在了她的脖颈间,他的声音很低,但是又字字清晰: “装腔作势。”
他从后面抱住涧月,手指一点点的抚摸过她的发间,从身后的床头上抽出来一条丝带,纯浅粉色,涧月的秀发宛如幽静的月夜里从山涧中倾泻下来的一壁瀑布,娇柔而白皙的脖子在那月黑的森林里若隐若现,捎摞起她的头发熟练的替她扎成一束,低浅得垂落在脖颈上,他丝丝点点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后面,
像夏日里吃的酸果子酸酸甜甜的让她感觉半带着甜蜜又半带着难以言喻的感觉,只不过现如今她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已经被他说的“我不许你信”的甜给代替了,
她知道他会说,却未曾料及到会这么让她心动
涧月刚转过头,一道温软的薄唇就朝她的唇上堵了过来,只不过角度稍微有些偏差,他动了动嘴唇,然后在自己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上来。”
上车了。




摘月 拾贰、
就在这一张龙榻上,他们两个把第一次互相给了彼此,可两人却依旧青涩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涧月有些想不起来,他好像说了很重要的话,但她也记不得了,
小手被匪晏抓住压在床单上,匪晏抓住她的细腰拉到身前,往下压出优美的弧度,然后扶着那巨龙缓缓得在她狭窄的蜜洞慢慢推动,涧月樱唇微启,轻叹一声,“含章...”手指微紧,抓住他那骨节分明的手,匪晏眸色如墨仰着头,抿紧嘴巴,排挤磨着向肉壁前进,许久未经房事的她产生一股莫名的悸动,在那硕物进来的时候,涧月不由得下面缩了一下,蜜洞受不了压力反把性物往内啜入
“月。”匪晏咬着牙,倒吸一口气,太紧了。
他后退一点, 又再一次推进,来回重复抽插,每次都刚刚好到达涧月的舒服点,每次他的进入那粉嫩的小脚都微微向里蜷缩着,舒服得让她以闷哼回应着匪晏的行动,渐渐地她的身子也逐渐舒展开来,不断涌出的爱液包裹着匪晏
涧月那一副小猪哼哼的模样,看在他眼里不由得想要发笑,虽然隐忍得辛苦,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的厉害,但他还是竭力控制着按照她喜欢的方式来进行着。
匪晏看得忍不住想要去亲亲她,一边卖力服侍着她,一边低着头吻在她眼睛上,声音低沉而温和:“姑娘,小的服侍的如何?”涧月微张着檀口不断喷吐着芬芳热气,星眸紧闭神情放松,嘤嘤得舒服直叫,嘴唇在他的喉咙上若有似无般的轻轻扫过,可却就是不回他的话,匪晏有些把持不住,忍着蜜洞里阵阵瘙痒,看了一眼涧月,悄悄地发力,用力一挺,整根没入,顶上她的宫颈
就那么一下,涧月随即细眼水汪汪的睁大眼睛看着他,匪晏耳朵渐渐地发红,好声好气道:“错了。”
到后半夜,养心殿外边一个太监拿着个本子,踌躇不定得在宫殿门口徘徊,里边隐隐约约的传出男人的低喘声,女人的声音一会儿听得一点,一会又消失,这太监想了想,提着笔正要往上面添上一笔,肩膀突然被人轻轻一拍,
“魏彬,今儿个不用记了”寿元笑对着他说:“以后这位,都无需上记花册子”
那个叫魏彬的太监停下笔,待转身看见寿元以后,愣了愣,但又随即放下笔,朝他点点头。
龙榻上淡黄色的罗幕绣帏里伸出来一只雪白的纤足,紧紧蜷着五个脚趾,隐隐约约因用力而泛着粉红色,随后一只大手也伸了出来,手背上面还有着几道红痕,大手在外边把玩了一下那细足,后面再一把擒住脚踝,又伸回去了绣帏里
“冷的。”匪晏声音沉沉的说着,听上去对她体贴入微,可身下的动作却分外猛进,扶住了她纤细的柳腰,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涧月喘息声明显加重,嘤嘤舒服的声音也消失殆尽,粉嫩欲滴的小唇半开半合,喘着气,小手揪着旁边的被褥,却反而就是不愿意出声
蜜液自洞口间潺潺而出,沾湿了娇羞的菊瓣。
“绾绾,出声儿。”匪晏又挺了挺腰,加了力撞击着那柔嫩的小口,“像刚刚那样叫。”
“额嗯...”断断续续的嘤吟声从她口中不受控制般溢出来,泛红的蜜穴中插着巨物,直将穴口撑满,而且在当中不断抽插,不断流出的液体侵染了两人的交合处,隐约还能在小腹上看见巨物的形状,
涧月受不住这般,浮浮沉沉的在这个情欲的汪洋里她感觉自己快要沉到海底了,可又说不准那个时候,海里的那一条巨龙又重新把海平面重新搅拌翻涌着,匪晏似乎还不满意,直捣得粉嫩嫩的小眼儿都拼命缩。
涧月惊呼,身下的美人儿一个劲地蹬腿,扭着屁股往前爬,里边夹着更加紧了,他把她大腿掰得再开了一些,愈发用力,她脸色潮红,眼里还带着泪花看着他,“含章....嗯...”匪晏一愣,喉咙前后滚动了一下,然后轻笑出声,这个模样怎么似曾相识,匪晏俯身怜惜得吻住她的小嘴,舌头探进她的口中恣意搅动着,涧月早已意乱情迷,现如今更加迷失在这个深吻里
“乖乖”
她说得对,他真的太恶劣了。
身子开始缓缓的进行,然后逐渐速度慢慢的越来越快,涧月蹬着大腿呜咽直叫,可却被他尽数吞进肚子里,她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下身娇嫩的小口吃力地吞吐着他,那一根棒子如火柱子般,杵得水花四溅,而嘴巴细声细气的在发出着呻吟,
娇美的脸颊被情欲染成媚色,满含春水的眸子里豆大的珠子一颗颗得控制不住的往眼眶外面流,然后媚中带娇得迷糊的看着匪晏,他看得眼睛有些发红,耳朵早已经红得染尽了根部,他离开她的檀口,那娇声没了堵口,一下子尽数溢出,他遒劲的大手掐着她的臀,慢慢地下移,骤然加快了在她体内驰骋的速度声音有些急促:“让绾绾骑马马好不好”
“...好不好?”
“绾绾想不想骑?”
“绾绾..”
“绾绾想不想?...”
涧月的的视线变得涣散。身子被撞得地前后不停晃动起来,拼命地摇晃着头,两只小手胡乱得在空中乱抓,然后被他狠狠一撞,又像没了张力,软绵绵的放下来,只得呜咽着,带着哭腔的媚,断断续续的呻唤着:“不要不要不要,绾绾...嗯..啊不骑”
“额,嗯....呜呜,你轻点轻点...”
泪眼婆娑的样子,我见犹怜,黑黝的眼睛望着涧月,声音气喘不定:“马...”
她得了口气,愤慨地骂道:“你混蛋 ”
他低声笑了笑,没有再回应她的话,动作又回到一贯的鲁莽,次次入底,整根的没入以后,又整根的抽出来,再次重重的插入,顶到深处又抽出来,然后再进去,涧月难以自已,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软而媚。
一室旖旎,谁在淫声浪语、谁又在婉转承欢。
有点少,后面尽量炖多一点肉,一定会让绾绾骑马马的!




摘月 拾叁、
“娘娘”
小玉朝邬童梅行礼,笑容可掬,邬童梅点点头,眼睛瞅都没瞅一下,人就越过她朝养心殿内走去,小玉微微一愣,一想到昨晚屋里那两位...
习惯性得就要伸手去拦住梅妃,踌躇着刚要开口
“让梅妃进来。”
邬童梅似笑非笑的看着小玉,一双好看的丹凤眼轻微上挑:“怎么,有什么见不得光不成?”
小玉不敢言语,侧身让梅妃进去。
“来了”
匪晏坐在龙椅上,温和道
“嗯”邬童梅点点头,眼睛随意得扫视了一圈,道:“涧月呢?”
匪晏愣了愣,思索了片刻,后道:“她还未起身。”
“噗呲”她笑出了声,匪晏轻咳,生怕她知道什么一样,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没一会寿元便捧着木盘子过来,上面放着一个黑色瓶子,红布条塞紧着。
邬童梅伸手拿过那瓶子,艳红色的指甲在那瓶口上轻轻摩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许久,才轻声道:“谢谢。”
“该我谢你的”匪晏静默的看着她,眸子里黝黑黝黑的,深沉得让人看不透,她嘴角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几分嘲讽:“是我高攀错了人”
“童梅姐,我们都还是我们”
“都还是?”邬童梅把瓶子回袖口中,扬了扬自己那华美的衣裳,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玫瑰红的点点梅花,人家总说梅花高洁,父亲便给她起了个“梅”字,以前她也偏生爱那个一剪梅,而如今,这点点梅花,在她身上却仿佛像那吃了人不吐骨头伪装高洁的嗜血牡丹
“你这么聪明,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呢?”
“你成了帝王,而我豆腐坊的小女子摇身一变成了你妃子”
“裘家唯剩裘大小姐,也沦落为见不得光的宫女”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说”邬童梅笑看匪晏,满脸的笑意里,掩饰不住粉饰太平的虚伪,还有那连她自己都感觉出来的苍白无力
“我们都去哪里了?”
突然,内殿传来咣当碰撞的声音,接着没过一会,又传出了女子低声呜咽的哭泣声,邬童梅愣了愣,然后皱了皱眉,
“涧月?”
“嗯。”
“怎么哭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正欲往往涧月方向走去,“等会”匪晏起身拦住了她,动作稍显僵硬,小声道:“我去”
她眉头皱得更紧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个人早已大步流星得朝内殿走去,
“娘娘,坐下来喝杯茶吧?”寿元淡定的给邬童梅沏了一杯茶,
“这?”
寿元笑了笑,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
“噢”尾音九曲十八弯,柳叶眉慢慢弯起,“原来还真的是有见不得光的事”
涧月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像被碾压过一样,迷迷糊糊中刚想要起身动动脚,却没想到动一下,那排山倒海般的酸痛感铺天盖地的涌上来,站都没站,脚一软就往地下摔,连带着身上的那被褥一起滚落在大毛毯上,
这一摔,倒把她摔了个清醒,愣了愣,又想站起来,可那身上的酸痛感却痛得愈发厉害,也不知道怎么的,莫名的委屈一下子充斥上头,然后捂着脸,就坐在这波斯毛毯上哭了起来。
瞿匪晏这个混蛋!
“怎么哭了”温和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踱步走过来,没有着急抱起她,还蹲下来笑着看着这个哭花脸的小花猫,伸手过去帮她摸去眼泪,丝毫没有一点作为罪魁祸首的罪恶感
涧月不理他,甚至还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
“别动我!”
匪晏轻叹一声,双手伸出来,一副做错事,让夫子教训的模样,然后乖巧讨好道:“对不起。”
涧月那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愤愤的看着他,无言的指控他昨晚的恶行,匪晏抿嘴,识趣的不说话,然后慢慢的一点点移到她身边,轻轻地抱起她,回到床榻上,轻柔得一下一下得拍打她后背
“嘘....”
“不哭了...嘘...不哭了,嗯?”
“我痛”涧月声音闷闷的说道,
“我看看好不好?”他轻声哄着,
“怎么看?”
匪晏附在她耳边和她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涧月一刹那脸蛋通红,一只手紧揪他的耳朵,支支吾吾骂道:“你这个下流胚子!”
匪晏倒吸一口气,一手捂住自己被她揪着发红的耳朵,一面忍着疼痛无奈说道:“你乖”
过了许久,涧月涨着满脸通红看着前面那个男人在金盆低着头认真地洗手,心想:昨晚自己不应该是很享受的吗,怎么后来到了后面居然又成了她哭唧唧的叫唤声了
没错,是“又”
说来不信,他们虽然很少做这档子的事儿,但每每俩人行云雨之事时,一开始他总是她说什么就干什么的,不会让她不舒服个一点半点,可后面,尤其是她快要到高潮那个点上,他就开始慢慢的越来越.....放纵。
“在想什么?”匪晏捏了捏她鼻子,故意问道
涧月清咳一下:“没有,什么都没有”
“噢”他点点头,若有所思,却也不再去追问:“童梅姐在外边,你等会和她一起走”
涧月点点头,这自然不用说,毕竟在后宫童梅姐姐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她跟在她身边自然是万无一失的
“你倒被滋润得不错,瞧瞧”邬童梅伸手轻轻扒拉她脖颈上的衣领,里边满是暧昧的粉红色,戏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好姐姐!”涧月无奈道,就这么任由她动手动脚,两人并肩走在御花园的碎石道上,只有她们这一行人,所以倒也不用怕有什么人看得见,刚走到假山转角处,两人正开着玩笑,打打闹闹着,没注意到迎面走出来一波人,却不想正侧着脸,没看清人,没停住脚步,邬童梅就朝对面最前头的着青绿色衣裳的女子撞了过去
“大胆!”
“小心!”电光火石之间涧月一把拉住邬童梅,侧身拥住了她
入群里突然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大喝,涧月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左边脸突然被恶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她有些茫然,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再转头去看,是一个中年老嬷嬷,嚣张的不可一世,而身边的人,
是淑嫔。




摘月 拾肆、
“涧月!”邬童梅急忙揽住她,眉毛皱得紧紧的,涧月那脸上没一会儿就红肿了一大块,她伸出手悄悄得握住了邬童梅,轻轻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什么事情,
“诶呦,这不是我们的涧月姑姑吗?”那老嬷嬷惊讶得叫唤道,然后一脸不好意思得道:“都怪小的有眼无珠,只顾得要保护娘娘,没看得清是您,这不,一个着急,人都没看清就打了下去”
涧月脑子还嗡嗡一片眼冒金星的,
“无妨”
“是涧月唐突了”
那个老嬷嬷在说什么她也没听得多清楚,稳住了心神,先朝淑嫔行了个礼:“娘娘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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