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摘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齐头帘
淑嫔一脸怒气冲冲的看着她,冷呵一声,然后又恶狠狠得剜了那老嬷嬷一眼,就没有下一句话了,只顾着整理着急那新穿的衣裳,随意得朝邬童梅问好道:“姐姐好”
“好巧,妹妹”
邬童梅冷冷的看了一眼那淑嫔,语调也没有什么感情,两人说是这么说这,但谁也不让谁走过。
娘娘没有说话,涧月自然不敢轻易起身,想来这个淑嫔这么一大早...是要去找他么?这么想着,还没回过神,
右边手腕就被邬童梅轻拉了起来,她把涧月往后带了带,美艳的眸子淡淡扫过面前那一众人,然后再缓缓得定睛看向面前那个老嬷嬷,那老嬷嬷一脸虚伪笑容看着邬童梅,她招招手,身后出来两个带刀侍卫,不由分得一左一右把老嬷嬷擒住,那老嬷嬷一脸惊慌,甚至没想到会成这一般样子,邬童梅笑看淑嫔先开口道:“妹妹,姐姐我看这个老嬷嬷刁蛮得很,原本就是不分青红皂白,还偏说是为了保护你’”
“况见着了姐姐我居然还不行礼,着实有失本分呢”童梅顿了顿,又道:“妇人长舌,不要也罢。”
此话一出,那老嬷嬷瞬间白了脸,连忙跪了下来,却不是行那该行之礼,只转了过去朝淑嫔求救,那淑嫔也是个护奴才的,叁下两步的就走到老嬷嬷面前,语气不屑道:“姐姐怕是不敢才是”
“哦?”
“这可是皇后娘娘赐给本宫的,姐姐若胆敢拖了去,我想这可是姐姐犯的大错了。”
“或许还要连带着家族...”淑嫔停了以后,又假意抱歉般道:“诶呀,妹妹都忘记了”
她慢慢靠近邬童梅,笑容邪恶语气恶毒道:“姐姐只是陛下从外面带回来的一个平民女子,战乱纷飞的现在,那还有什么亲人可言呢?”
邬童梅的眸子越来越冷,握住涧月的手在轻轻发抖着,
“娘娘”涧月忍住疼痛喊住了淑嫔,她的眼神从邬童梅身上,又转到了涧月,忽然想到了什么,语调讥讽道:“怎么?涧月姑姑是本宫给你的赏赐不给多,所以就换主人不成?”
“不敢,承蒙娘娘厚爱,涧月从未有想过此等念头,涧月只不过是与梅妃娘娘刚巧碰见一同顺路罢了”
“顺路?”
“是的。”涧月微微低头道:“今日陛下召见奴婢....”
涧月没有再说下文,淑嫔皱眉,不耐烦道:“怎么不说了?陛下说了什么?”
“说让奴婢赶制一套衣服出来送到养心殿。”
“娘娘应是知晓的,小的虽地位低微,但好歹也是那司制房的姑姑,原本皇上召见我,我原想着应是什么大要紧事...”
“我现在就问你陛下找你干什么了”淑嫔着急的打断她,这慢吞吞的要说到什么时候才完,她现在烦躁得很,不对劲,就像她说的,皇帝不应该直接召见一个姑姑才是...
“奴婢隐隐约约看见养心殿内有一位女子....。”
“是的。”涧月避重就轻的找一些有的没的摘来说给淑嫔,她刻意隐含地把那个“女子”说的分外神秘,果不其然,淑嫔那瞒不住人的性子,各式各样的表情都在脸上一一呈现了出来,甚至都忘记了她那身边的老嬷嬷,气恼得扬了扬衣袖,疾步就往养心殿走去。
“怎么”邬童梅突然侧身出去挡住了她的去路,“就这么走了?”
淑嫔定定看着面前那个媚色横生的女人,像看跳梁小丑一般看着邬童梅,然后娇声娇气道:“妹妹先行告辞了,姐姐。”
敷衍了这么一句,便自顾自的浩浩荡荡的走了,邬童梅没拦着,就这么让她越过,淑嫔没走几步,停了下来,又转过头笑道:“姐姐,妹妹的嬷嬷您可是要还给妹妹了?”
淑嫔走了,浩浩荡荡的来,神采奕奕的去,目的性的来找麻烦,涧月看了一眼假山旁边的亭子,想来她们早已在恭候多时,邬童梅看着那人的背影目光幽幽的望着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嘶...”涧月轻拉她的手,然后勉强咧嘴轻快笑道:“回去吧”
那个眼神,她见过。
邬童梅也回以安慰性的微笑,点点头,心头有什么东西在破芽而出。
涧月顶着个大肿脸回去的时候,着实把姜筝和婷娉吓了一跳,
“姑姑!”
“姑姑你...你这怎么了?”姜筝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在原地直跺脚,涧月想告诉她们自己没事,但现在却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得以点头摇头回应着,婷娉机灵些,在姜筝不知所措的时候,早早的就不知道去哪里端了一盆温水过来,还有从屋子里拿了一些药膏,
“你等会再问姑姑”婷娉镇静道,“你赶快先帮我去找一个鸡蛋来”
“姑姑待会可得要受会苦了”婷娉半弯腰仔细端详着涧月的脸蛋,眉头越皱越紧,这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打在脸上那一道清晰的五指红印到现在还在,甚至还隐隐约约得看得清一丝青紫色
“我怎么能不急!..这”
“姜筝!”婷娉声音放大了点,神色严肃:“鸡蛋”
姜筝哑言,跺了跺脚,慌慌张张地就往外跑去找鸡蛋,涧月心口一暖,她说不得话,只能握住婷娉的手,看着她轻轻摇摇头,
“我晓得的,姑姑”婷娉低着头试了试水温,拧干后轻轻的敷在她脸上,
没一会儿,“鸡蛋!”姜筝气喘吁吁地拿着个热鸡蛋回来,婷娉点点头,拿过后把鸡蛋包在湿布上,踌躇了一会,然后心疼道:“姑姑,忍一忍。”
涧月安静得看着这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围在她身边忙得团团转,这段时间这两女孩对她的照顾着实无微不至,给她带来了不少的欢快
“姑姑。”这时门口站着一位穿淡紫色对襟连衣裙的小巧女子,是琦绣,她小步跑过来,掏出来娘娘给的药膏,看着婷娉说:“这是我家娘娘让我拿过来的,是上好的金疮药,你拿这个给姑姑涂上吧,消肿效果极快的”
“谢谢琦绣姐姐”姜筝感激朝她道谢,琦绣摇摇头,语气更是激动道:“这淑嫔着实是个刁蛮的主,那成想一个奴才就下这般重手,况该是我替我家娘娘感谢姑姑才是”
琦绣越想越气愤,“那淑嫔定是料到我家娘娘去找陛下,然后在那埋伏的,若不是姑姑替我家娘娘挡住...”
婷娉没有说话,低着头搅拌着药膏,只听着两人的一说一答,只在琦绣说的最后一句话时,手指微微停顿了一下,后又缓缓继续搅拌着。





摘月 拾伍、
另一边,淑嫔怒气冲冲得的冲到养心殿
“淑嫔娘娘!淑嫔娘娘!”
“娘娘您当真不可进去阿”
“娘娘!”淑嫔身后一众太监面色难堪,直在后面追赶着急的喊道。
“滚开!”淑嫔蛮狠的扇了一巴掌那前头一个太监“你们这群狗奴才,想掉脑袋不成?养心殿此等地方,你们这群没用的居然允许一个贱女人进入陛下的寝宫里!?”
“如若出了事,怕是你们一万个脑袋都不够用!”
淑嫔简直要恨得牙痒痒,昨晚她就奇怪为什么昨晚陛下不在她那里就寝,现在看来倒真如那个涧月姑姑所言,这养心殿里是当真有一个女人,
那位大人曾告诉她,进了宫,一切万事有皇后,也只需听皇后,郑家确实在这朝堂之上权利涛天,以至于她们这些表家外系也只能仰仗,唯其马首是鞍。
可如今许是被昨晚冲昏了头,也许是被皇帝那清隽君子给迷的团团转,待昨晚看见那位所谓的表姐皇后又被她秘密召见后,淑嫔那不屑却又盈满嫉妒的眸子里,轻蔑的神色溢于言表
无论是谁,她定是要陛下的宠爱
“咳咳”
淑嫔身后传来几声女子的咳嗽声,
“不知妹妹”
郑姌手搀身旁的嬷嬷,行动处弱柳扶风,娇喘微微,娟白的手帕轻捂薄唇,蹙蛾眉,面色有些泛白,一双眼睛微微漾着水色:“本宫这个脑袋抵不抵得上?”
众人下跪,没人敢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心里只想着:完了。
“上药了?”
匪晏看着涧月那脸上的大大的巴掌印,皱了皱眉,
“嗯”涧月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但无奈到现在这反而越来越痛了,随后又闭紧了,几秒后她叹了口气,想了想,伸手就拉过他的手,在他的手掌心上写着些什么东西
“蠢”他哼笑道,低着头看着她那小脑袋,任由她在手心上写写画画
竖横折横
涧月手一顿,然后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眨巴着眼睛,匪晏深黑色的瞳仁中盈满了她的小脸。
“我晓得”匪晏弯腰脱下高腰红罗靴,也躺了进去,两人面对面互相看着对方,他接着道:“但是绾绾,童梅现在是我的妃子,你恼我把她放众矢之的,虽然是站在风口浪尖上,但却另外一个程度来说却也是对她最大的保护。”
“你想我怎么做我也懂得,但这也是一开始她自愿要当的,况且”
他顿住,笑道
“你要信你童梅姐姐的。”
匪晏蹭了蹭她的额头,然后在上面亲亲的吻了一下,神色认真的开口:“你最要紧的”
她轻轻的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面色不悦,她着实听不下去了。
匪晏哑言,抿了抿嘴,不说话。
“我”
“姐姐”
她急着要说出来个一二,但就这么蹦出来几个字以后,却又说不出来了,疼痛感又加重了。
“涧月”
匪晏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到她的脸颊,语气认真道
“在想要帮助别人的同时,要先保护好自己。”
她卧在塌上鼾睡,身边男子坐在床边照着那点昏暗的灯光,盯紧着她那脸上红肿的侧脸,他在她睡着的时候就已经起身了,出去悄声处理了事情以后,又才回到她身边,也应是处理的及时,所以现在和一开始那样还是消肿了不少,眸子在灯影的拂面下,泛起淡淡波澜,屋子里只听得见细细的灯蕊滋滋啃咬声。
他沉默的拿着那膏药一点点的涂抹在她的侧脸上,一言不发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屋外突然传来小小的稀疏声,匪晏面色淡淡的,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的变化,甚至连这声音也一并无视了,过了许久,只听得见他说的一句话,
“自行领罚”
随即,又有一些细微的声音消失了。
他宽衣重新回去到了床榻上,把涧月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里,抱了一会儿,然后埋头在被褥下吮吸着她娇嫩的胸脯,辗转流连徘徊,先后咬住敏感的两点,又或是用那腥红的舌尖舔舐过那两颗小红梅,双唇合拢,含在口中吮吸,珠子儿在他的口里,变化不同的样子,时而挺立着,时而受压力微微往下按,可又一会儿又含住往外轻拉,手往更深处去探,大手把她的大腿张开,然后放自己的腰上,隔着亵裤那两片花仍然瓣娇嫩得似是触手即碎,匪晏太用力,只是轻轻的捻着两片娇嫩的花瓣
涧月睡得熟,表情有些难受,不自觉的微微张口在喘着气,她扭动了一下身体,却发现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嗯”
过了一会,她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不自觉的紧紧抓住被褥,岔开的在被褥下的两条腿被掀开了一点,也只不过是到膝盖,一双手从里边探了出来,抓住大腿和小腿的中间处,把她的腿分的开开的,人不知道怎么的,亲着亲着就到了她的脚下,
他的手是极好看的,修长而骨节分明,既可提笔写出一手好字,又能轻挑银弦,弹得一手好琴,涧月以往就最宝贵他这一双手,也一度曾经怒目圆睁着他说“污浊之事,你万般不能玷沾的”
女性美好的幽谷赫然呈现,细细长长的肉缝,淡粉的色泽,似有若无的银色水光,他两手在那外围的圆而白嫩上轻柔的按了几下,然后一只手指轻轻插了进去,点弄她玉璧上敏感的软肉,潮泽润湿的幽口紧紧的咬住了他的指尖,他把手指抽了出来,看着落在手指上面在橘黄色的灯下隐隐约约闪着银光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不是涧月无意识的已经动了情,液体一点点的在向着手指下面流,他眸色暗了暗,手指轻微颤了颤
张开薄唇,把手指放进了自己口中。
“绾绾,也该罚。”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就像是一股暖风一般吹过,却又不留一丝痕迹
---w oo1 8 (w oo1 8 . v i p)




摘月 拾陆、
“姑姑,该起身了”
“姑姑”
她嘤唔了一声,睁开了眼睛,眯着眼刚刚起床声音软绵绵的,略微有些疲倦的道“几时了?”姜筝笑了笑,把脸盆和脸帕往上递了递“还早着,姑姑来得及”
“婷娉今儿个去替其他宫里的人做事了,我今天休息”她笑容灿烂的道“所以便早早起来等姑姑了”
姜筝左右看了一眼她的脸,然后道:“姑姑,我瞧着这个红还是有点...”
涧月抿嘴想了想点点头:“这是自然的,不过我感觉好多了,不过待会出去办差事,还是要梳妆打扮一下才是”
她脚着地,刚要站起来,姜筝默默的在床榻整理着被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涧月脸色一红,手忙脚乱的一把把被子抱过来,含糊不清的说:“不用拾了..”话到一半,皱了皱眉又摇摇头,把被子又还到床榻上去,“没事。”
“诶?姑姑..?”姜筝一脸奇怪的看着涧月,涧月什么也没有说,转头就往旁边梳妆台走去,
这....慌慌张张的怎么了?
她昨晚做了一个梦,一个着实春艳的梦。
涧月抬起自己的两只小手,目光专注的看着十指,面色燥红,仿佛耳边还有梦中的匪晏按弄着她臀部滋滋埋头舔舐她的....还有他的手指总是在抠挖着...
这怎么可能...就算是与她欢爱,她记得他都不曾会这般...那么多花样的,他那么清隽俊逸的人,她绝对都想象不出来他会做的这般孟浪的事,
何况...何况还...掰开她的两瓣...
“天呐”涧月感叹喃喃道:“我昨晚到底做的什么梦呀?”
涧月不敢再想,赶紧自己梳起了头发来,生怕一个分心又想到哪儿去了
“哦,对了”
姜筝拍了拍脑袋,蹭蹭蹭的跑到她身边小声道“姑姑,昨儿个晚上发生了件事”
“昨晚怎了?”
“淑嫔被皇后娘娘罚去祠堂抄经书了”
涧月秀丽的眉毛不由微微蹙起,这才离这位娘娘的生辰过去没多久,怎么突然被罚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
姜筝努努嘴,半蹲着身子去帮姑姑涂脂抹粉,道:“就在姑姑离开后那一段时间,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听说好像是淑嫔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说什么陛下宫里有坏女人,没想到皇后娘娘就站在那后边听了个一清二楚了去”
“等会儿”涧月摆手拉住了姜筝,语气严肃认真道:“姜筝,你是说陛下的养心殿内当真是有女子在里边的?”
“是呢,就是皇后娘娘”
司制房里,涧月和另外一个宫女拾着一些其他宫里的人剩下来的绸缎,
“姑姑,这块暗纹锦是要送到那去?”
“姑姑,姑姑?”
“什么?”涧月回过神,看了看那宫女捧的暗纹锦,恍然,歉意道:“抱歉,刚我出神了,瞧着也不算得上好的,左右出不了台面,给娘娘们送去又不妥,把这暗纹锦放库房里吧”
“是。”小宫女低声应道,涧月点点头,想了想又道:“你在这儿看会,我出去一趟”
今天早上姜筝的话着实让她不得不放在心上,涧月边往外走边想着,不应该的,那日她不过是随便说的话,明明那天晚上,一晚上的那个女子,是她才是,怎么可能就真的会有其他人呢?而且偏偏还是郑姌...
她没记错的话,在以前她曾经同父亲见过这两人的母亲的,
那时的裘父是当时手握朝堂重兵的大臣,裘荆蚩虽是武将,却门客众多,有才华横溢的读书人,亦有慕名前来的年轻武将虽不如现在的郑相权倾朝野,但却备受朝廷官员的尊重,又是开国元老,深得先帝信任,为人赤胆忠心,他一生兢兢业业,为先帝南征北战,打下无数江山,战功赫赫,只不过裘老的夫人却因生涧月难产不幸去世,裘父当时身在战场浴血奋战,自是把与爱妻的那一份的爱全部心疼在她身上,不为过的说,小涧月打小便由山时和裘父两个大老爷们带大的了,裘父对于涧月最大的愧疚便是在涧月幼时,都未曾能让她见过母亲一眼,可涧月总是反过来安慰自己的老父亲,
小小的孩子,趴在父亲宽大的胸口上,胖嘟嘟的小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自己爹爹的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没事哦,没事哦。”
戎马一生的裘父,驰骋疆场,无数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他亦从未惧怕过,却无数次的偷偷躲在一个孩子的怀里痛哭。
涧月知道,爹爹很爱娘亲,很爱很爱,
可他却不能去陪她,哥哥告诉她,因为母亲和爹爹做了约定,爹爹没有完成,所以不敢下去找娘亲,他要照顾好山时和涧月,
他要复失去的江山,让百姓不再流离失所。
他们的娘亲,是爹爹从那些赤裸着身子的外敌身下救回来的,糟蹋了半辈子的人生,终于遇到良人
那淑嫔生母与郑姌的生母应是杭家金氏姐妹俩,两位夫人生的标志,但性格确是同自己女儿如出一辙,姐姐泼辣,妹妹则病弱,俩人同属表姐妹关系,只不过这姐姐嫁的是个从四品,妹妹则是丞相夫人,两人的关系亲密,这淑嫔得了许多关照才得以进来,可说来也好笑,这淑嫔的生父林志齐却也是丞相门下的一员,同属丞相一派,所以说是关照,倒不如说是受了那丞相的命令进来协助这郑姌的。
“爹爹..”涧月站在曲水庭前喃喃道
“前面的可是涧月姑姑?”后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涧月身影略微顿了顿,没有回话,身后的声音又再一次传来:“前面的可是...”
“正是”
涧月转过身,面色温和,嘴角带着微笑,低头,微弯腰,朝身后那一抹黄色,头戴凤冠的人行礼
“涧月向皇后娘娘请安”
一字一顿,咬字清晰,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请假条——下下星期更,




摘月 拾柒、
来人便的郑姌,而刚刚喊涧月的则是她身边的大宫女翘华,她倩笑道:“娘娘您瞧,这不是说曹操就到”
“ 姑姑近来可好?”
“刚刚我还与娘娘说着姑姑来着。”
翘华说个不停,郑姌静静的看着涧月微低头俯视着,忽然莞尔一笑,
“平身吧”郑姌柔柔开口道然后亲身上前去扶起涧月,“这翘华就是这样,原就是话多的人儿,你可别介意”
涧月摇摇头姿态拘束,待她扶起以后,没多停留多久,仍然低着头,步伐往后面退了一步,声音恭敬而坦然“不敢”,郑姌点点头,眸子扫视了一眼涧月,丹唇轻启:“不知姑姑要去那里?”
“启禀娘娘,奴婢只是近来甚少出来,瞧着今天天气甚好,便空了个时间自己出来走走,那曾想遇到了您。”
郑姌点点头,自然的伸手揽住涧月的手腕,笑着亲昵道:“那不如姑姑陪本宫走走吧,本宫刚还觉着无趣,没人陪着聊天,这不是姑姑你就出现了,真真是有缘分”涧月笑得淡淡的,像面上掠过一道涟漪,轻声道:“如若您不嫌弃,涧月自然奉陪。”郑姌朝后扬扬手,翘华点点头,带着后面十几人往后退步,继而迅速的消失了,自然而然的牵着她随意漫步在这曲水庭四周,
古树参天,绿树成荫,红墙黄瓦,曲水庭外,郁郁葱葱的绿叶上各色各样的蝴蝶轻踮在花芯上,绒绒的薄翼上略有些透明,打着小蝉翼颤动在曦光下,绿叶红花百蝶好春光,一浅粉色的女子与一穿着浅蓝色对振式腰托底罗裙的女子手腕手的走在曲水庭的小道上,
“不知道这段时间金尚宫身体可好?”郑姌边走边和涧月有一句没一句聊着,说说笑笑好不开心。“你瞧,那红花上的那只蝶”郑姌巧笑指了指前面不远处的在吮吸花蕊的蝴蝶“漂亮极了”她微眯眼,
“人人都夸这蝶‘何处背繁红,迷芳到槛重’说她破茧成蝶,就连庄公都迷幻在蝴蝶里,可在本宫看来,也不过是一只加了装饰的蠹虫罢了,靠着一双孱弱的翅膀,任意妄为横冲直撞,谁又不愿成为那燕语莺声,谁又不爱芬芳馥郁的花粉香?”
郑姌无奈笑道:“本宫偏就最讨厌这蝴蝶,说什么漂亮,说什么蝶香,说到底...”
她淡淡开口,目光含笑的看着前面那蝴蝶,只不过那眸子里的笑泛着些许阴霾。
“你说,它配吗?”
“一只挨拶在各式各样的不知名的安宿的蠹虫,它凭什么呢?”郑姌转过头去看着涧月,把她的手腕轻轻用了力握得更紧,笑盈盈道:“当然,在本宫觉着,不如尽早灭了去好,省得危害他人。”
涧月笑了笑,音色清亮“《本草纲目》曰:蝶,蛾类也。大曰蝶,小曰蛾。其种甚繁,皆四翅有粉,好嗅花香,以须代鼻,其交以鼻,交则粉退。”
“皇后娘娘说的自然是对的,虫子自然是虫子,再怎么加上个翅膀,也还只不过是一只挨拶在各式各样的不知名的安宿的蠹虫,一只虫子是活也好,是死也罢了”
“生自然是好的,可死...”
1234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