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 (人兽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珈蓝诀
“你不必给吾看了,不过,吾却有一事问你,前段日子你诊过的姑娘,她身体如何?”
医正是个老实人,缓缓道:“回殿下,这位姑娘在孕中气血两虚,如今表征畏寒犯懒,还需要多些补品做将养,辅以适当活动。”
他听罢立刻把管事和厨子叫来,让他们叁人一起清点他殿里的补品库存,把一个月的膳食食谱都仔仔细细地对过一遍后,又不放心地对管事叮嘱了一堆话。
管事对着殿下的叮嘱连连称是,心里却想,殿下从来不喜让人做什么补品,这些东西哪会不够呢,这下倒好,库里的积存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连大厨们也终于能一展拳脚了。
叁人走后解黎束继续呆坐着,仍然拾不起自己碎了一地的心。
他心里发苦,原来自己看团子越看越喜欢,也,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是团子的亲叔叔。
他竟然对自己的嫂……啐,才不是嫂嫂。
解黎束想起灯下冲他阴阳怪气的青木,锤他的青木,冲他发火的青木……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这是热泪盈眶……
璃泽推门进来的时候,恰好看见自己的爹爹正哭得梨花带雨。
他爹爹的眉目太漂亮,即使是个挂着泪痕的男儿,也仍旧楚楚动人。
贴心小棉袄璃泽立马爬到了爹爹怀里安慰:“爹爹你这是怎么了?”
解黎束擦擦眼泪,“没什么,爹爹就是想到了你娘……”
“呜,怪不得爹爹会哭。”璃泽眼泪汪汪地捧起爹爹的手,只觉得两人的共同语言更多了,“阿泽深有同感,母亲是这个世界上最坏的女人了。”
成天不许这个,不许那个,还要去姑姑们面前告状,呜呜。
“阿泽。”解黎束满是不舍地抚摸璃泽白嫩嫩的小脸,喃喃道,“我真的是你爹爹吗?”
“当然了!”璃泽立马拍着胸脯保证道,“阿泽好不容易才找到爹爹的,阿泽不可能出错。”
看来凡人的爹爹也不太行,只有大姑姑和凉鱼姨姨才知道他的厉害了。
想及此他又忍不住为自己分辩道:“母亲也说阿泽长得跟爹爹可像了,爹爹你看,阿泽是不是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你娘她,她真的这样说?”解黎束闻言抱起儿子,只感觉自己的人生突然敞亮了。
“是啊。”璃泽见爹爹有了精神也高兴起来,继续点点头:“我每次问母亲关于爹爹的事情,母亲都感叹,说阿泽和爹爹长得太像了。阿泽也是第一次见到爹爹的时候才发现,母亲这次没有骗阿泽。”
“太好了儿子,呜呜,你真是爹最爱的好宝贝。”
十七岁的解黎束抱着自己虚岁四岁实岁五岁的儿子痛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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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毅(壮士断腕):汝嫂侄我养之!
解黎束:滚,滚到城卫营里别回来!
白孔雀 (人兽h) 【番外】少年解黎束之烦恼第五章
解黎束这晚上仍然彻夜难眠。
但他终于坚定了一些事情。
第一,孩儿他娘是他的,第二,孩儿也是他的。
既然打定主意要给崽子当爹,那就要以免夜长梦多。
比如要保证城卫营的将军不会把容毅退还回来,比如距叁哥从这次南巡回来还有两日路程。
外头刚打了五更天,他就忍不住亢奋地起身,开始起草呈给父王的奏折。
也应该多和木木交流一下。
他在屋里踱着步转圈,想到一些可行的点子后就忍不住傻乐。
早上,解黎束把奏折递给侍卫呈报。交待众人等小公子醒来后好好照顾,便迫不及待地奔向了西院。
宅在屋里的青木,最近很想恢复自己晚睡晚起的好习惯。
只要小殿下继续把她晾在这里当个米虫的话……
可是今天她刚在睡梦朦胧中翻了个身,就隐约觉得床边有人。
试探着往前摸了摸,摸到一片上好的布料。
诧异地睁开眼,一张妖孽的俊脸正在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又是什么情况……
她睡眼朦胧又很无语地看着那人,那人也看着她。
她心里长长叹了口气,扯过被子蒙住了头。
解黎束的笑容僵在脸上。
“起床了木木,我让厨房给你备了不少好吃的。”
他尽量放柔声音,摇了摇面前的这团棉被。
这次轮到青木诧异了。
“阿虹?”她没忍住,还是脱口而出。
解黎束的笑容又僵在了脸上。
“阿红是什么?湘吴那里的小吃吗?”他不屈不挠地问道。
青木的错愕也僵在脸上。
“罢了。”她不甘心地蠕动了几下,缩到被子深处,“大清早的,殿下这又是在做什么。”
解黎束长睫眨落,留下片委屈的阴影:“想和你一起吃早餐。”
“那……”青木干脆整个人都躺到他怀里,“那殿下抱我睡一会儿吧,若是我睡开心了,便和殿下一起吃。”
突然砸下的大奖来得猝不及防,解黎束抱着胸前的棉被卷不敢放开。
熟悉而久违的怀抱让人有些感慨,青木竟又做了个十分温柔的晨梦,梦里白孔雀也是这样叫她起来吃早餐。
只是苦了解黎束,一个姿势强撑到早上侍女来敲门。
“木木,这下应该能起来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身上的人又蠕动了下,睡眼朦胧地坐起身,棉被滑落,露出里面松垮垮的衣衫,解黎束几乎是同时从床上跳了下去。
他以为,两个人的接触应该从早上醒来,吃早餐,然后一起出门踏青开始。
现在这一早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脱离了他能掌控的范围。
他暗自握拳,告诉自己要冷静,他要让青木看到自己沉稳包容的一面,让她从内而外的折服,而不是现在这样被她牵着走。
于是他摆了个颇为稳重的姿势温柔开口:“木木,我先去外面等你洗漱。”
随后十分从容地掀开帘子走出了这卧房。
青木愣了愣,收回自己没来得及叫住他的手,本来想问问他儿子去哪了,倒是溜得快。
大约从昨天晚上开始,青木能在餐桌上看到的菜色开始变得莫名奇妙。
七殿下殿里的治下也效仿了父兄那般,一切从简。上下不愿浪费,又要为了青木做出花样繁多的滋补膳食,所以所有菜品都用小碟子托着,做得玲珑而秀珍。
青木看了看铺开在自己面前十个手掌大小的餐盘汤碗,又看了看解黎束面前十分正常的两屉小笼包和一碗小米粥,忍了忍道:“阿泽呢?”
解黎束正分外殷勤地帮青木吹凉她面前的人参燕窝,闻言回道:“早起送他去夫子那边了,礼法有云,每月初叁,十叁,廿叁应早起晨学,礼对夫子。一般弟子都会晨起同夫子一同用餐,与夫子讲经论道。他身为小公子更应以身作则,就让长青送他过去了。”
青木听着这话都扯到了礼法,心里有点放心不下,虽然阿泽是只懂法术又机灵的小孔雀,但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来人间。
解黎束递过勺子来喂她,她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后知后觉地发现今天这人分外古怪。
这几天是什么情况,青木打量着解黎束,可这是阿虹……她再思前想后也难以想象他会害了他们母子。
“我有点不放心,阿泽之前,从来没有来过着这种地方……他会不会不习惯。”
解黎束闻言,微微垂了眸子:“什么叫这种地方?”
青木看得心头一跳,每次阿虹摆出这种神情时,就会背着她捣鼓一堆事情。
“乖乖把这喝完了。”他又递来一勺,青木一时被动得乖乖喝下。
“这里是我的寝殿,殿里上下都跟随我多年,我又是阿泽的爹爹,难道我会随便把儿子扔在哪不管吗?”
好吧,她知道自己说话没注意,但是仍旧不甘心道:“可是你才多……” “大”字因两片柔软而温热的嘴唇被堵了回去。
“这燕窝的味道不错。”解黎束第一次在她面前笑得邪气,“医正说你孕中亏损,需好好调养,这些都是医正和大厨们为了你的身体而精心准备的膳食,就算不为了我和儿子,也要体恤他们的心。”
这一次轮到青木红了脸,从他手里夺过精致的小碗一口喝下。
还没再讲话,嘴里便又被塞了灵芝枸杞做的糕点。
“吃完这些,还有这壶清润调脾胃的山楂茶。”解黎束看着这双皱眉控诉他的眼睛,只觉得刚刚占的便宜有点少。
“以后不许说我不会当爹。”他继续给青木布其他菜品,不许她停下筷子,“他们说什么,哼,本殿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没听到了,但不许你不信我。是你让我管教儿子的,难道你忘了?”
可是这才过了多久你就适应了新身份啊,我甚至连编什么故事来解释都还没想好呢!青木无语。
“等等,就算是这样一大早也吃太多了。”青木语无伦次地躲避着喂到嘴边的这一口,她也想吃包子啊!
解黎束喂上了瘾, 闻言立马道:“不行,必须都吃完。”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否则就把你关起来,不许你见儿子,什么时候医正说你身体无碍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你敢。”青木瞪大眼睛。
“好像是不敢。”他笑着凑近她,“但是,儿子好像和我更亲近一些,我讲的话他肯定愿意听的。”
不说还好,说罢青木就气得锤他:“叫你就是爹爹,叫我就是母亲。”
这是真生气了?解黎束一时没了主意,只好又呆坐着让她捶,还看着她气呼呼地扒完了碗里的饭。
吃完后,解黎束攥着青木的手不肯放开,让人给她取了面纱,带着她第一次出了这西院,坐了大约一炷香的马车,她来到座文雅古朴的世家府邸,门前的守卫向解黎束行礼,随后给他们开了门。
园里的亭台摆设精致文雅,处处讲究,解黎束拉着她的手行至一处抄手游廊,对她做噤声的手势,然后往远远的一边指了指。
青木微微踮起脚看了下,才发现游廊的前面,假山翠竹掩映后的地方是一片广阔而文雅的学坛,十几个小童焚香摆琴,正端坐着听先生讲道。
“端阳先生是洛城德高望重的大家,我少时也曾听他在讲义堂里为千人讲学,只是先生近年愈觉力不从心,才只在府里开了这幼学班。”
青木远远看着端坐在案后的璃泽,模样别提有多认真,同平时的顽劣简直判若两人。
解黎束又给她解释道:“我听侍卫们回禀,说阿泽大多时候只会提起一些姑姑,姨姨,少有别人,当时管事择了几位夫子呈给我,我特地选了年纪最大的端阳先生,希望阿泽能多接触些德高望重的老者,沉心做学问,也磨一磨他浮躁的性子。”
青木仰起头去看他,又有些走神,原来年少的阿虹已经和以后一样高了。
“既是你的先生,你这样直说先生年纪最大,这也是尊师重道的表现吗?”
解黎束冲她眨眨眼,露出少年特有的痞痞笑容:“嘘,那就帮我保密,不要说出去。”
他们又上了马车,解黎束这才不依不饶地追问道:“如何?木木,这回可信我了吗?”
他学着她的样子把她圈到角落里,势必要问出个答案。
青木只好讪讪地补充道:“阿泽是真的没来过这些地方,所以我有些担心过度了。”
“你才不是担心过度。”解黎束抬起她的头来,只觉得还是不甘心,干脆把她整个搂到了自己怀里,“木木,你是不信我。”
“为何不信我?”他盯着青木的眼睛,十分认真道。
“废话。”青木小小地挣扎了下,因被抱得太紧而放弃,只好嘟囔道,“把我们扔在山上四五年,突然就莫名其妙带回来了,谁能相信啊。”
“我……”解黎束的神情又逐渐委屈,却突然想起了他今天一定要扫清的另外一件事。
于是他对着怀里人突然问道:“木木,你在湘吴的时候,认识我叁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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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黎束:本殿下的好是方方面面的,赶紧扶正我,扶正我!
白孔雀 (人兽h) 【番外】少年解黎束之烦恼第六章
“啊?”
青木的第一反应直接呆滞。
这都什么跟什么……
“我在湘吴?”青木在迷茫之余,换了个巧妙的问法。
解黎束有些难以启齿地低下头,吞吞吐吐道:“木木,我知道派人查了你是我不对,你要理解,一开始我,我,是我不好。”
可是你们这是查回来了什么,就不能给我剧透的吗……青木内心涕泗横流,急需要儿子在边上施个读心术。
“木木,”解黎束眼神里有些受伤,“别的我都可以不问,但是你告诉我,你不是因为叁哥才来接触我的,对吗?”
当然不是了!青木心里百转千回欲哭无泪,我是因为你儿子那个小混蛋非要吵着来人间……
但是顺着这断断续续的狗血信息,青木逐渐脑补出一些狗血情节。
她试探地问道:“你该不是怀疑,我,和你,叁哥?”
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堵了唇。
青木:……
这什么破罐破摔的胡闹处理法……
解黎束的唇迫切吻上她的,仿佛要按个多强的烙印在她身上。
“好了。”青木拼命躲闪投降,“我,”她心一横,“我在湘吴的时候,并不认识你叁哥,哦,该叫叁殿下。”
我连湘吴都不在……算了,青木叹了口气,能糊弄多久先糊弄多久吧。
那青木当年又如何遇到他的呢? 解黎束看着这晶莹饱满的唇,突然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原本他忘记了曾经的一切就惹木木心寒,看来这件事要想弄明白了只能徐徐图之,循序渐进。
等叁哥回来,也要问问叁哥……
“是我的错。”他看着青木,有些渴望地舔了舔嘴唇,在看到对方防备的样子后,只好作罢,“不聊这些了,带你去个好地方。”
说罢,他便跳出去和车夫交待了几句,留青木一个人在车里。
马车小跑着上了路,青木冷不防被晃得东倒西歪,一路上忍不住想着,现在的阿虹不像阿虹,倒更像是放大版的璃泽。
宫外有人正挖空心思谋划着让夫人开心,宫里,洛川国的国君自从接了小儿子的奏折后,就开始烦恼。
奏折上把解黎束最近的事情交待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还直言自己四五年前行军时路遇一女子,而后因兵荒马乱失散,现在要把她和他的骨肉接到宫里来云云。
身为一个好父亲,他不可能看儿子连续几天都不上朝还不闻不问,早在他围猎回来,带着所有人在自己殿里闭门不出的时候,他就派人偷偷打听了情况,得知“七殿下寝殿里安置了一位少妇和四五岁的孩童”后,也有些惊诧不已。
所以他也在心里压下了这整件事情,等着听儿子亲口解释,现在倒好,真的把奏折等来了。
他揉了揉眉心,把一旁候着的大侍从德顺叫过来问道:“可知道七殿下今天去了哪里?”
德顺弯着腰道:“回国君,刚刚得到的消息,七殿下带着未来殿夫人,驾着马车出城踏青去了。”
“哼,他倒是会玩儿。”国君闻言把奏折一扔,手一揣,开始生闷气。
“国君息怒。”德顺陪着笑哄道,“刚刚传来消息,叁殿下要提前回宫了,明日巳时就能进城,等回了宫里,正好和国君一起用午膳。”
“哦?如此甚好。”洛川国国君龙心大悦,转念一想,吩咐道:“记得今天晚上去传口谕给老七和他那妇人,就说来给他叁哥接风。”
“这……遵旨。”德顺一头雾水,可能国君定有他的用意吧。
另一旁国君在心里乐开了花,老叁回来的真是时候啊,哼,明日就放他们当面对质,看看那小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宫外,正带着未来夫人踏青的解黎束丝毫没意识到宫里将发生什么。
青木被解黎束拉着,去了片和孔雀寨寒山时差不多的野花野草盛开的地方,错愕的同时,看向解黎束的目光充满了趣味和慈爱。
就好像一个孩子偷偷摸摸地藏了什么把戏要给你看,却忘了自己从前就做过同样的事。
可是,她倒是没曾特别留心过,原来那么腹黑的阿虹,是真心喜欢这种小花小草盛开的地方么。
“你笑什么?”解黎束正指挥着同行的人准备炊具,扭过头来就看见青木眼里含笑,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她的手,“木木,你看我的眼神好奇怪。”
“没什么。”青木装模作样地理了理衣服,“阿泽曾经带我去过差不多的地方,只是在想,你们果然是父子。”
这……解黎束也说不上自己是高兴还是失望,但是点子被儿子盗用的事情还是需要一些时间来平复,所以他随便找了个理由,迅速遁走琢磨。
晚上两个人带着随行的人低调回宫,被等在正殿的德顺抓个正着。
解黎束心里咯噔一下,握着青木的手不由得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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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孔雀 (人兽h) 【番外】少年解黎束之烦恼第七章
忧愁的青木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就闯了解黎束寝殿。
洒扫和当值的侍从们都被未来夫人的举动吓呆了,却也不敢多加阻拦,只能扒在门框上暗瞧这场八卦。
青木在寝殿诺大的空地上来回绕了两圈步做心理建设,终于冲进床帐把睡在爹爹怀里的小崽子抓了起来。
几乎是瞬时解黎束就醒了,刚要出手却发现是青木。
青木抱着娃,看见面前的人坐在床上,乌发垂落,墨色丝袍扯露大片如玉的胸膛,慵懒狭长的黑眸中迸射出冷意又错愕,正拿着把和起的折扇对着她呆住。
被青木抱在怀里的璃泽困倦地嘟囔道:“母亲如果要求阿泽的话,就要给阿泽做小肉丸子哦。”
解黎束闻言更加一头雾水,收回了手上昨晚给儿子扇完风的扇子,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样子有点香艳。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看向青木,求个解释。
“哎呀,总之就是找儿子有事,你别管。”青木红着脸破罐破摔地冲床上丢下这么句话,拔腿就跑了出去。
“殿下这是咋了。”脑补了一万字八卦的侍卫匆匆忙忙地过来回话,“属下怎么看着夫人抱着小公子跑出殿了。”
“有人跟上去么?”解黎束揉了揉自己还不太清醒的脑袋。
“长青和小卓跟上去了。”
“给我拿衣服吧。”还没睡醒又一脸烦恼的殿下冲侍卫挥了挥手。
“哦对了,先回来。”
侍卫赶紧转头听命,看见殿下坐在床上托起了腮帮子。
“你过来,跟我一起想个既不被夫人觉得本殿下在管这事,又能靠近夫人和小公子的方法。”
啊?
“那属下还是拿衣服去吧!”
这可是家务事啊殿下,他赶紧跑了。
青木抱着崽子跑回院子后,就一抬脚,一甩门,把儿子抱在床上。
璃泽揉揉眼,无奈地抻着小胳膊伸了个懒腰。
“哎呀,别睡啦。”青木蹲在他面前去捏他的脸,“儿子,这事情可很严肃。”
璃泽任由她捏着,在心里对不懂事的母亲翻了个白眼。
“什么事,母亲说吧。”他理理小睡袍,换个了乖巧而正经的坐姿,严肃地看向青木的眼。
“是这样的……”青木言简意赅地把最近发生的事以及他们今天要去的地方说了一遍。
“所以说,儿子,你的法术能不能看看他们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娘实在是闹不明白了。”
璃泽托着小腮帮子,刚刚青木说得事情他有一大半没听明白,也皱了眉:“阿泽还不会这样的法术。”
青木叹气,“那你就做好心理准备吧,今天要是糊弄不过去,你就跟娘回孔雀寨。”
璃泽瞪大眼睛:“为什么啊母亲,你不想和爹爹在一起吗?”
他转眼就眼泪汪汪,委屈道:“阿泽不要走。”
“我……”青木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阿泽,我们贸然地跑到人间,很难和他们说清楚所有的事情,凡人,凡人不会相信我们讲的话的。”
璃泽不讲话,倔强的大眼睛里却眨落一滴泪。
“你不要哭啊儿子。”青木慌了,连忙把璃泽抱在怀里,这个崽子打小眼泪就来得特别快,也不知道跟了谁。
“阿泽不要离开爹爹。”他一边委屈得落泪,一边眼红红道。
青木叹息一声,头有点大。
解黎束偷偷进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幅情景。
“儿子怎么哭了?”他忙闪出身来,分明听到了阿泽说什么离开和爹爹。
青木抱着儿子,看见来人更发愁。
“爹爹,你会不要阿泽和母亲吗?”璃泽小手攥着青木的领口,没等青木说话就质问解黎束。
“怎么会大早上就说到这个?”解黎束大概猜到个前因后果,也坐到榻上,把一大一小都圈在怀里。
青木被这举动搞得身体僵硬了不少。
解黎束看着青木略带心事的侧脸,更加把两人搂在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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