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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爱她(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六洲
一顿拾下来,地面上人迹活动的痕迹被掩盖的干干净净。
四个人窝在树上,交流全靠身上的喉麦。林敬是个话痨,平常就是圈子里的活跃份子,这一窝四个小时不能动、不说话,实在憋得他够呛。
这也是他第一次野外特训,一开始新鲜又好奇,所以前面两个小时埋伏得格外认真,直到胳膊麻了腿酸了,别组连个影子都瞧不见时,不由对陈洪嘀咕:“怎么还没人来,是不是教官估算错误啊。”
“别说话。”陈洪也憋着劲,但不会像林敬这样没眼力去公然挑衅教官。
林敬只好闭嘴。
四人又在树上窝了两个多小时,天这会彻底亮了,夹杂冷风的阳光一点点从茂密的树叶缝里漏进来,伴随着清脆的鸟鸣,有置身世外幽谷的惬意。
林敬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胳膊,对着喉麦说:“教官,如果没人来,我们有b计划吗?”
“有。”
颜焉微微阖着眼,清冷的声音经过喉麦的防躁处理后,落到叁个组员耳朵里,莫名有稳定人心的力量。
林敬一下子来了神,马上问:“什么计划?是不是山不就来,我就去山,我们直接打过去?”
“对。”颜焉目不转睛地眯着瞄准器里的红点,慢慢地往树荫下一个鬼祟的人影上移动。
林敬“啊”了一下,想问问具体的,耳麦里突然传来伍蔺的声音,“趴下,有人来了。”
下一秒,“砰”,枪响了。
沉清越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十点,又接了一会岳教授的电话,说的是课题实验的事情。
沉清越的研究方向有两个,一个涉及电动光学,一个是碳化硅材料体系。
岳教授向他提议将这种材料体系用在卫星的空间光学部件上——碳化硅为第叁代半导体高压领域理想材料,无论是从国家扶持方面,还是从市场空间看,cree碳化硅、氮化镓下游目标市场均有高速成长的趋势。
岳教授最后笑着道:“上硅所苏南的研究院可对你的课题很感兴趣,一直发函过来想让你去他们那讲讲课。”
沉清越还是那句话,“看院里安排。”
话是这么说,院里还不是看沉清越的实验表安排。
岳教授心知肚明,又说起放假的事情,问他什么安排。
沉清越说:“学生组织了叁天的行程,前两天攀岩,最后一个晚上在威斯丁吃饭。”
岳教授感慨他力充沛,想到系里也难得有次活动,便说:“我那天要没事也跟你们去动动筋骨。”
“好,我把地点和时间发你。”
两人挂了电话。
沉清越看了下时间,接近11点了,明天是周末,倒不需要早起,却因为被老师坑了一把,晚上有个不得不去的饭局要应付。
想也知道是什么性质的饭局。
沉清越反感相亲,尤其讨厌被人刻薄的估算剩余残值,他从不觉得女人的价值体现在一段美满的婚姻上,当然男人也是。
除了颜焉外,他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共度余生的想法,巧的是,颜焉是个比他更冷静、更忙碌,甚至对婚姻更嗤之以鼻的独立女性。
沉清越想到那张时而不耐烦的脸,嘴角勾起了缓缓的弧度。
他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情形,是一次书画展上,展会的现场有一架施坦威的钢琴,也是当晚的拍卖品之一。
这是一架制作于1901年,通体采用稀有的非洲桃花心木,琴身由24k铜鎏金浮雕的花篮、花卉、奖杯等装饰,是极为难得的维多利亚风格,具有财富和浪漫象征的珍贵钢琴。
他当时按了几个f和弦,正惊讶于这纯正圆润的音色,就听到身后有人说,“艺术家不一定高贵,但这台钢琴一定很贵。”
他回头看了眼,是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对他身旁的女伴说话。
他甚至没来得及看那见那个女人的模样,就被她打火点烟的姿势吸引,这里没有明确禁止吸烟,但每个人为了自身形象,绝不会在这么高雅的地方如市井小混混一样缩在角落里腾云驾雾。
她偏偏做了,还挺理直气壮的,身边的男人皱眉斥责她,“你们女生怎么还吸烟。”
她含着烟,轻轻吐出来,视线却是朝自己看来,意味深长说:“现在的人沉迷炫技,一身筋骨血气涣散,用我们小学语文老师的话说呢,就是神不凝则意不达,气不至则脉不动。”
最后,她利落地在垃圾桶上按灭了烟头,淡淡说:“尽是废物。”
那一瞬间,应该不少人有被内涵到。
沉清越忍不住轻轻笑起来,他永远记得那个前一秒干净洒脱骂完人,下一秒婀娜多姿走到自己面前,伸出手,风情万种介绍自己的颜焉。
“认识一下,颜焉,心不在焉的焉。”
……
qaq别问我为什么又只有半章,卡文的痛你们永远不懂。
尤其下半章又是相亲,又是修罗场,想想就秃头。
嗷!我尽快补齐,先滚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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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爱她(NPH) 第29章饭局(中)
沉清越刚停好车,就接到好友的电话。
“老沉?你来君悦了?我好像看见你车了。”
“是我。”沉清越关了车门,将车钥匙交给门童,就往里走,“我约了人碰面,在叁楼。”
“巧了,我们今天同学会,也在叁楼。你在哪个包厢,我一会去找你。”
“约在大堂,但我不会待很久。”
那头直呼可惜,沉清越微笑着用“下次会有机会的,我们再约时间。”结束了电话,他穿过旋转门,马上察觉到一道打量的视线不时地落在自己身上。
沉清越顺着感觉看过去。
男人正要进门厅,却因为什么停留了一会,他手上夹着烟,已经吸到烟嘴。人很高,至少195以上,皮肤黑,穿着银灰色的衬衫显得人更黑,明明是正装的衬衫,却将袖子挽到手肘过,领口的纽扣更是随意地扯开好几个,他显然是不喜欢这么拘束的打扮。
沉清越皱了下眉,他个人以为衬衫的第一颗扣子必须扣上,而且衣领还不能翘起来,否则就给人轻浮感。
发现沉清越看过来了,对方也不扭捏,大方地走过来,朝他伸出手,“孙阎。”
又补充了一下,“刑侦队的,颜焉以前的男朋友。”
“没想到在这里见到孙先生……”
沉清越神色淡淡的,他显然知道孙阎的身份。
孙阎一个天然学渣,从学生时代起就与这种优等生不对付,因而脸上绷了好一会,才找到说辞,“这话该我说才是,像沉教授这样身份地位的人,难得见上一面。”
沉清越就站在那,从容淡定笑了笑:“这倒是。”
孙阎心里骂了句他妈的。
前面,门童为两人拉开了大门,恭迎二人进去。
才进门,孙阎便看见一个女人起身款款向他们走来,女人穿着白色的长款连衣裙,眼神一直落在沉清越身上。
孙阎心如明镜,转过头,面上状似歉意地说:“沉教授佳人有约,我就不多打扰了,再会。”
“客气了,”沉清越瞥了他一眼,简洁地回答:“孙队贵人事忙,我应该是没什么机会跟您再有交集。”
孙阎被噎地不轻,冷着脸说:“那可不一定。”转头就走。
温颐在心里哇哦了一声,立马发邮件给颜焉现场直播,字里行间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严安琪很早前就听说过沉清越,这人高二时就是奥赛物理金牌得主,一路跳级保送,并且短短几年内,又以荣誉校友身份回归荣华,做了最年轻的博导,他手上的几个实验要都成功,说不定接下来会成为荣华最年轻的院士。无论是出身还是才华,绝对是她遇到的男士里最优秀的一位。
先前听说他因为车祸瘸了腿,去美国治疗了一段时间,所有人当他不会回来了,没想到——
王者归来啊。
严安琪上前两步,笑吟吟地先自我介绍,“沉老师你好,我是王老师的学生,严安琪。”
沉清越微微点了下头,直截了当地问:“东西带来了吗?”
严安琪愣了一秒,立刻反应过来,说:“带来了,在我包里,咱们先坐下吧。”
位置选在大堂的一个角落,他们刚坐下,就有服务员送上餐单。
“沉老师,你喝什么?”严安琪看了眼餐单问。
“谢谢,一杯柠檬水。”沉清越这话是对着服务员说的。
“那我也要柠檬水。”严安琪笑眯眯地说。
服务员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还以为是来相亲的,怎么什么都不点。
严安琪知道他这种学术大佬一贯宝贵时间,很快从包里掏出一个木盒子。
里面是把半音阶口琴,纯银制造,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但保养的很不错。
沉清越拆开琴盖,发现中音区的一个do断簧,再查了其他簧片,磨损的也很厉害。
他很快将口琴还给她,“换个簧片吧,不是大问题。”
严安琪找人看过口琴,知道是什么问题,自然不是用这个理由约沉清越出来的。
她苦恼地说:“我想用纯金做簧片,先前找了几个老师,都说纯金太软了,不适合做簧片。”
“你但凡知道一点基础力学,都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沉清越瞥了她一眼,批地毫不留情,脸上更带着职业本身散发出拉的严肃,“一个压音废一个簧片,那么软的材料,受很小的力进入塑性区就会发生塑性变形,黄金不比镀金,它没有良好的振动性能。”
严安琪有预感下面的话会被骂地狗血淋头,头皮阵阵发麻,谨慎地说:“可是纯银都能做……我对这些不是很懂,我以为纯金的压音会好一些,所以才想尝试看看。”
“簧片最本质的是力学问题,不是声学问题。”沉清越不想浪时间,因此不介意将话说得更白一点,“除非你打算修好它,只是为了摆在那里看看,不然,我个人的建议是你可以使用不锈钢镀金。”
严安琪受教地点点头,她当然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在无理取闹,马上歉意地说:“之前修琴的师傅也是这么说的,是我太想当然了,对不起,浪了沉老师你的时间。”
沉清越有种智商被人冒犯的不悦,冷淡地开口:“恕我直言,严小姐你这是——”
这时,服务员将两杯柠檬水送上,“您好,这是你们点的柠檬水。”
严安琪瞬间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赶紧对服务员说了声“谢谢。”同时双手合十,对着气场强大的冷漠男人,可怜兮兮地赔罪:“沉老师,我错了,对不起。”
沉清越皱着眉,到嘴的训斥说不出来了,只好捧起水,慢慢喝了一口。
相隔不远的温颐有种吃错瓜的疑惑,这两人不是来相亲的么?怎么这会更像教导处主任抓到了在厕所偷偷吸烟的学生,然后拎着人耳朵到办公室训了一顿一样。
别说,这事当年她和颜渣就碰到过,不想提的是她是那个被拎着耳朵进去的,颜渣披着万年好学生的皮,最后连检讨都没写,只是被口头教育了两句,事情轻飘飘地就翻篇了。
温颐旁边的男士见她一直频频转头,体贴地说:“你是不是遇到朋友了?要不要去打声招呼。”
温颐连连摆手,“不认识。我只是好奇那两人应该是来相亲的,但谈着谈着好像谈崩了,现在倒像是来离婚的一样。”
方宇听她这么说,也好奇地朝他们九点钟方向的那桌看过去。
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那位男士的表情,怎么说呢,好像有点无奈,又有点不耐烦,仿佛已经到达忍耐的边缘。
温颐自说自话地分析,“那个女的刚刚走的是纯情小女生人设,你看吧,等一下她一定会无辜地眨眨眼睛,双手合十地道歉说‘其实我刚刚是故意的,因为老师你实在太厉害了,我怕老师不想理我,所以才找了理由接近老师’,而那个男的呢,会有点错愕,一改之前的冷漠,心想她虽然有点蠢,但好歹诚实,然后就问她‘我们之前见过吗?你为何要接近我?’”
“……”
方宇就着温颐离谱的分析,看着对面严肃的男士慢慢地拿下眼镜,轻轻地折好,搁在桌面上,明明面带微笑却给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滚了下喉咙,忍不住说:“少看点言情小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严安琪从来没有这么坐立难安,她学西方古典音乐,对钢琴、小提琴、口琴都有涉猎,知道沉清越兴趣广泛后,来前特意恶补了一些中西方历史方面的知识,不为别的,就是怕两人交谈时,她会因为学识不足而怯场。
可她没想到——
他们的话题能从格里高利圣咏,跳到什么锗酸铋晶体功不可没,维也纳叁杰她倒知道,可什么催化剂的反应机制,鬼知道是什么东西。
最让她崩溃的是,她感觉不到沉清越的刻意为难,他只是随意地侃侃而谈,仿佛音乐本身就和物理息息相关,尤其他的一句振动才能发声,让她彻底六神无主,恨不能拿出手机音乐和物理的相关性。
“……严小姐,你刚才问为什么钢琴和小提琴同样音阶的一个音,听起来音色会有差别,这是因为振幅比例不同,而振幅与频率有关……”
“在微积分里,频谱分解其实就是傅立叶级数展开……”
严安琪听得冷汗淋漓,为什么她毕业这么多年了,还要经历被微积分支配的恐惧。
她打断他的话,小心翼翼地问:“沉老师,你以前和女朋友约会时,也聊这些么?”
“我们不聊这些。”沉清越看了她一眼,非常自然地说:“她本人的情商和知识含量不在我之下,无需我再向下兼容。”
严安琪这一晚上总算听懂了一句,敢情他的潜台词是你我聊得愉快,并不是有共同话题,而是他刻意迁就的结果。
被迁就的严小姐并没有感到很愉快,反而有点欲哭无泪。
坐在周围一圈儿的吃瓜群众围观了全程,这会都忍不住带入自己,默默同情起女方来。
太毒了,杀人不见血,几句话就让对方知难而退,而且让人羞愧地只敢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完全能察觉到对方颓败的情绪,沉清越的笑容顿时真诚起来,端着再普通不过的柠檬水,却品出了喝红酒的优雅。
严安琪被那个笑容闪了眼,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位前女友绝对是个狠人。
……
下午写一半去吃瓜了,吃瓜误我。
我所在的城市上po很难,刷新几十次大概能成功1、2次的概率,因为上不来,原先答应大家的一周叁更也没有做到。
很抱歉,羞愧地给大家拜个早年。
祝愿大家牛年快乐,牛市发财,逢考必过。
更新虽然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我还有十天左右就放假了,争取在这个年里把这个文和隔壁的女相都完结了。
谢谢你们还在,比心。




却爱她(NPH) 第30章饭局(下)
“你们先喝,我去看看阿阎就回来。”陆柏婉拒了几个同学的敬酒,一路向巨大的落地窗前走去。
“在看什么?”他搭了一下孙阎的肩,意外看到楼下熟悉的车牌远离的一幕,有些惊讶地问:“是老沉的车,你认识老沉?”
孙阎不太好解释自己与沉清越的关系,含了一口酒,咽下后轻描淡写地说:“见过两面。”
没说的是其中一面还是在半个小时前。
陆柏可是知道好友是个什么脾性的人,不禁笑笑地问:“是不是觉得他不好相处?”
孙阎嗯了一声,“挺傲的。”
陆柏想到自己刚与沉清越认识时,被虐得体无完肤的往事,忍不住哈哈大笑说:“现在平易近人多了,读书那会才叫轻狂,连导师都敢怼。”
孙阎牵了牵唇角:“你们也是同学?”
“不是,”陆柏很快解释说:“他是我哥研究生的同学,我哥留在了国内,他去了美国,前两年我手上有个项目想找他的实验室合作,让我哥给引荐了一下,人大教授忙的很,那顿饭约了叁个月才约上。”
孙阎目光落在楼下一个白色身影上,忽然笑了下,“你们关系好像很不错。”
“那是,我和我亲哥关系都没这么好,”陆柏得意地扬了扬眉,“要不是方阿姨不乐意,我们就差认个干亲了。”
陆柏又说了几件以前的趣事,孙阎面无表情地听着,陆柏说到最后崇拜地连称呼都改了,得出结论是,“我沉哥啊是典型的面冷心热,特别的护短,先前有个女朋友风评不好,可谁都不敢在他面前嘀咕一句,别说一句,是说一个字他都要翻脸。”
孙阎马上从玻璃上收回视线,认真地问:“他哪个女朋友?”
“还能是哪个,他就交过那一个女朋友。”
“一起出事的那个?”
“就是那个!”陆柏连声确认,语气愤懑,“我沉哥还是为了救她瘸的,她倒好,知道沉哥瘸了,马上又找了一个,真他娘的,正常人都干不出这样的事情。”
“是啊……”孙阎轻轻地吐了一句,掏出一根烟,平静地点上火,眯着眼说:“可她偏就干了。”
陆柏没听出话里的意味深长,只是更感慨地说,“也就我沉哥厚道,那女的订婚的时候,他还巴巴地过去看了一眼。”说着,拿手指比划了一个厚度,“还送了这么厚一个红包。”
孙阎猛地被烟给呛到,嘴角扯了扯,“没那么多。”
陆柏一怔,“什么?”
孙阎不准备解释,他心里的谜团因为陆柏刚才的话有了头绪,这会忙着去破案,就和陆柏说了一声要提前走,也不和其他几个同学打声招呼,下了电梯,直接往局里奔去。
严安琪的家离酒店有些远,她在打车的同时,暗暗后悔早知道就要酒了,点什么柠檬水,这会让沉教授送她回去都没借口。
出租车上,严安琪郁闷地给闺蜜吐槽,“我当时心动好几下,可他一开口,我的心跳立马被拉成直线,都不知道他前女友怎么忍下来的……”
闺蜜在对面哈哈大笑,“高级反震还带溅射伤害,你这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啊。”
“去你的。”严安琪不顾形象地翻个白眼。
闺蜜好一会止住笑,开口说:“我觉得吧……你们一点都不合适,你一向爱玩,被人捧习惯了,那个大教授哪有时间陪你谈恋爱,不给你立家规就不错了。”
严安琪也在考虑这点,一脸纠结,“可他条件真的不错,我怕以后再遇不到这么好的。”说着又压低声音,“我听我老师说过,他父母退休前都是副部级干部。”
“副部级是什么?”闺蜜还以为就是比一般公务员强点,不以为然说:“你也说是退休前,现在说不定就是乐呵呵的广场舞老太太。”
严安琪可不敢小瞧这位老太太,她的老师好几次提到沉清越的妈妈可都是一脸想说不敢说的表情,副部级按说就是荣华大学校长这样的级别,可隶属于国家就又不一样了。
严安琪越想越不肯放弃,转过念头就对闺蜜说,“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我查查沉教授前女友是个怎样的人。”
“怎么,你想走替身路线?”闺蜜惊奇道。
“替身做的好,未尝不能成功上位。”严安琪靠向椅背,自信地笑了一下。
对面不断传来啧啧啧地声音。
“不说了,我快到了,姐妹就靠你啦。”说着,朝着手机么么哒了好几下,她才挂了电话。
出租车缓缓停下,又驶离。
严安琪抬头看着小区门口退了色的广告店招,站了一会,才慢慢走进去。
闺蜜办事又快又靠谱,严安琪在第二天就拿到了那位前女友能查到的公开资料。
17岁,uc格斗之夜女子54公斤级冠军。
17岁. com fc56公斤级女子组冠军。
18岁,dfc日本东京站女子mma60公斤级冠军。
……
严安琪猛咽口水,一路目瞪口呆地往下看,视线落在了最下面的那行高考成绩686分被荣华大学物理系录取时,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表情了。
周晓晓:【大力拍肩,你这替身不好做啊……】
严安琪面无表情地按掉手机,决定去喝杯水压压惊。
是啊,谁能想到呢,那位前女友还真是个狠人。
而刚割完韭菜的狼人组长正目不转睛地趴在制高点,冷静地又放出一枪。
没有用武之地的废物二人组无聊地看着敌军前赴后继地送人头,哇哦了一句,“又一个团灭。”
都说老兵带新兵,意在传授经验,可看教官这架势,好像赶着下山,恨不能十分钟来个团灭。
叁人当中只有伍蔺开了两枪,一枪放倒一个,其余的人头全是教官抢下的,跟杀上瘾了一般。
就在两人闲扯时,颜焉从树上跳下来,径直往一片安静的丛林走去。
“教官,你去哪?”林敬对着喉麦喊了句。
“去方便。”
叁人瞬间闭了嘴。
颜焉一脚踩在厚重的落叶上,一路发出清脆的声音,她无惧暴露自己的行踪,更像刻意勾着人寻过来,走出几百米,直到一颗樟子松前,才缓缓吐了口气。
手摸上腰间的搭扣同时,突然一个转身,手上锋利的匕首已经抵在袭击者的脖颈。
不想对方的力气更惊人,直接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扭过,轻松地将她的手扭在身后,炙热的呼吸吐在白皙的耳垂旁,声音低沉地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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