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歌行
作者:一顾南风兮
江玥一个是出身书香门第,归国建设的科学家;武霈一个是乞儿出身,一路浴血奋战的高级将领;将会有怎样的际遇呢?脑洞源于最近看了一些视频,深受感动,写来表达尊敬,也表达期许;近期听了一个TED的演讲,改了些设定,对于不同多多包容吧!平行时空,千万不要对号入座!谢谢!
边歌行 楔子
“喂,殷鉴吗?我周扬哇!”军部四总局之总参局局长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老班长,我是殷鉴。”挂着一松枝四星的大将总参局长殷鉴一听是老首长,心情也激动起来。
“找你也没啥大事,我来问问,那根在南疆的木头有没有什么动静啊?”电话另一头挂着元帅衔的军部次长响起躲在天边的某部下,气哼哼地问。
“您要是问公事啊工作啊,那没得说,我听人说如鱼得水。如果您是问私人问题,嗯,那就一如继往。”殷鉴想起某木头,苦笑着说。
“个不长进的东西,净丢老子脸,挂了!”没有听到想要的消息,周次长生气地挂断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殷局长开始琢磨怎么处理这事。他们嘴里说的那根木头,大名武霈,现年30岁,未婚,中将军衔,现任南域边防司令,负责南域疆土保卫。
她自记事起就在街边乞讨,食百家饭穿百家衣,后来外国入侵,当时的帝国式微,节节败退,寻常百姓家也难以吃饱喝足,自然她们这些乞儿也讨不到饭食。
一日,饥肠辘辘的她看见一对招兵人马,穿着稍微整洁的衣服,人也比其他人显得神,还吃着她吃不上的饭菜,她挣扎着走过去,想要入伍有口饭吃。
招兵的人看不上她小身板,还是领头的军官可怜她,留下了她,还给她吃了口饭。由于年龄太小,她被留在了那个领头军官也就是连长的身边,呆在警卫班里,等过个两年再下放。那时的她才11,2岁。
大概是长期乞讨,她的脑子也相当灵活,那些年长的警卫,得空的连部干事也很喜欢这个聪敏伶俐的小子,总会教她点东西,前前后后,她也学了些拳脚,识了些字。
后来,她发现了自己与别人的不同,那些警卫干事们胸部平平的,下身有着较明显的物体,而她胸部有些起伏,但下身却有着一样的东西,只不过很小,而且下面仔细看还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她有些困惑,只能埋藏心底,不敢多问。后来听闻身边的女战士私下里讨论生理期的事,她也在她们所说的年纪里有了葵水。只是比别人间隔时间长,持续时间短。她有疑问,可是也不敢问。
一日抱起衣服去河边洗,远远听到对岸的农村中年妇女在开着荤段子,她听了几耳朵,明白了像干事们那样是男性,像女战士来葵水那样是女性的特征。她再一次陷入了迷茫,那她是什么?她的父母是因为这些抛弃了她么?
行军打仗强度非常大,硝烟生死时时在眼前,她也没功夫思考这些。只是有一次,她在战场上救了人,偏偏葵水到了,渗了点出来,那个战士吓得以为她伤了命根子,愧疚地盯着她,让她十分不适,也让她再次考虑起这件事。
但是空闲时间不多,而她慢慢地也不是基层战士,身边渐渐地也配起了警卫,想要寻医有些麻烦,只好心内再琢磨。
这一拖就拖到了22岁,那时她已是个旅长,而为了掩盖住胸部的发育,她用布缠了起来,下身也发育了不少。她寻了整顿期,又支开警卫几分钟,去了驻地一家老中医馆。
老医生搭完脉,告诉她身体特殊,她有两套生理结构,只是女性的那一套稍微完整些,但也有些缺陷,这辈子估计不能生育。男性那套没有产生生命可能性的器官,可以寻个外国大夫,手术摘除一套。
武霈她想留在部队继续战斗,但是女性只能在非战斗岗,这不是她想要的。而且每次葵水来,她都有些虚,这对指挥战斗都有影响,沉思了良久,她请求医生帮她解决葵水。
老医生再叁询问,让她想清楚,她咬着牙表示考虑清楚了,老医生只得开了药让她喝下,还嘱咐她女性特征维持现状,再也不会发育,但男性特征会缓慢发育,但她不具备生育能力,其余与别的男性一致。
她道谢离开,此后一门心思投身战斗,因为是中高层将领中少数几个年轻人,又加之表现亮眼,被联盟高层选派去友邦军校进修,学习先进军事理论与政治思想。
而她在那边学习期间,又逢友邦卫国战争,她加入了那里的军队参与了当地的卫国战争,并因表现突出,还获得了勋章。毕业后拒绝了友邦军队高层的邀请,回到联盟军队,继续反侵略,晋为师长,那一年她25岁。
第二年划分纵队时,她又被任命为其中一路纵队司令,负责相应任务。在侵略者被赶跑后,联盟军又和国内分裂势力打了几年仗,她在28岁刚开始时成为一军之长。
她29岁时。联盟军打败分裂势力,建立联盟政权,普天同庆。建国仪式开完没多久,就举行了军队授勋仪式,结合资历和功劳,她参军时的连长周扬授元帅衔,警卫班班长殷鉴大将衔,她因年龄较小,压了点,授予中将衔。
一开始她被留在军部下属研究院,帮忙翻译两部友邦写的军事着作。但她的两位老上司,以往因为战争难以操心到她的个人问题,现在全国稳定了,就开始天天给她安排相亲。她又不能不去,又不想去,想来想去,最终主动给联邦议会和大元帅递了报告,申请去边疆守卫国土,离麻烦远一些。等到两位老上司得到消息,议会和大元帅已经批准她的报告,她也早早赴任,两人只能气得牙痒痒。但还是挂念着她,嘴上说着不管她,私下里一直偷偷关注着她的消息。
边歌行 漫漫归路
“江小姐,有你的信!”江玥手拧上门把的时候,隔壁邻居手里拿着信。
“啊,谢谢!”江玥接过信,打开房门后,阅读。“江玥女士,您好!我是您祖国新政府银月联邦的一名工作人员。相信您也从报上看到银月联邦成立的消息了,我们赶跑了敌人,成立民主的联邦。现在正争分夺秒抢抓建设,让所有民众早日过上和平富足之生活。然和平富足绝不是嘴上一说那么简单,我们需要有能力的人来带领大家一起行动。您是海内外声名远扬的大科学家,我们热忱邀请您归国参与建设!盼复!”下面还有署名和联系地址。
江玥拿着信看了又放下,放下又拿起,拿起又看起,心绪久久难平,她又拿起此前看的报纸,翻到报道银月联邦成立的那版,沉思良久,下定决心归国。她拿起话筒,拨通同乡电话“程远,新政府给我来信了,邀请我们海外学子归国建设,我要回去,你回去吗?”
程远也到了一封信,心中还有些犹豫,听说江玥也要归国,随即定下心来,“我也是这么想的!”“那这学期教完,我们就回去吧!”江玥提议。好啊!”程远赞同。
江玥,女,29岁,现银月联邦南部江州一书香世家出身,幼时聪颖,读至中学时,见帝国腐朽,民不聊生,改文学理,求救国救民之道。但是当时社会思想还有些落后,女子读书本就不多,且多学艺术文学,她的请求遭到了校方的驳回,她一时冲动,闯进校长室慷慨陈词,校长被打动,得以学理。
大学时,抱着建设救国的思想,学了机械专业,当时整个工学院,也只有四个女生,而机械专业仅她一名女生。在外国侵略者迅猛攻势中,她突然醒悟,毫无实力下,建设救不了国,遂于毕业后赴普国深造,学习先进战略武器相关知识。硕博连读后,她在母校任教,并获得终身教授荣誉,且参与了普国军方一些前端保密军事科研项目。
程远是她的老乡,在普国同乡会时认识,对方攻读的是物理学,现在也是该领域的知名学者,在另一所学校任教。
江玥开始着手整理手稿,书籍,笔记,行李,同时向校方和军队高层通报情况。校方和军队高层俱挽留,江玥去意已决,谢绝。在她离开后,该国军队副指挥打电话告诉涉及出入境的各方面管理部门,告知他们不管采取什么手段,不能放她走,她知晓太多的秘密了。
很快相关部门就采取了行动,江玥去学校教书,往常的保密实验室不得进入,证件被扣。渐渐地也不允许去学校教书,办公室也被查封,活动范围也被缩小,还经常有保密局的人跟踪监视。后来,她还被传讯问话,以莫须有罪名逮捕关进一座监狱里,每至半夜困意袭来时,灯光就会照向她,一会又移去。而等她渐渐再次打盹时,灯光又再次照来,如此反复,日日不断。后期与灯光照来一起的还有审讯人员的讯问,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江玥瘦了20斤。
她的老师和程远非常担忧,四处活动,想要保释她。在多方帮助后,当局终于同意保释,但开出了巨额保释金,在学校和各方善意人士帮助下,保释金凑足,江玥也得以出狱。程远和她的导师亲自来接她,发现她消瘦得厉害,与她对话,也不回应,只是点头。许久,两人才发现,江玥不能说话了,心急之下又带着她去见了医生。在被告知只是暂时现象后,他们才放下心,带走她回家。
虽然准许回家,但当局并没有放松监管,每个月她都要去报到,电话书信均遭到监听,出行也有人跟着。江玥没有颓废,每天会听一段音乐,看会书,有些灵感就在纸上写写涂涂,在监视的第一年里写出了专业领域里的一篇新作,震惊学界,并获得了当年科学界的一等奖。
但她并没有放弃归国的想法,一次出去散步时她找到了办法。她在家先写了一封给近在福国的堂弟的信,装在信封里带着。走了很远去了一家附近有些乱的咖啡馆,在点完等待咖啡的时候,拿起桌上的烟盒,撕下烟盒纸,并走向卫生间。在隔间里就着门板匆匆写下了一封给国内的信,表达自己回国无路救助外援的意思。她将它建在信纸上,塞进信封,封好口,再回去喝完咖啡后,走进隔壁的菜市场,在一堆买卖交易的人中,微微闪身,将信件投入了菜场后面的信箱里。然后她装模作样地买了几样菜,若无其事地走回家。
信件平安到达福国,堂弟看完后,急匆匆地寄往国内,相关人士立即呈往议长案前。议长看完后,送交大元帅兼联邦元首,同时要求在前方与普国打口水仗的外交人员,以此为证,要求普国放人。
普国一开始并不承认,但银月联邦拿出信件,上有签名,铁证如山,普国哑口无言,为更好地解决,联邦决定释放几名在押的普国高级军官以表诚意。普国内部商量后,同意江玥回国。
被限制人身自由2年后,江玥终于可以回国,她拾了书籍一些笔记和稿件,衣服都没带全就登上了归国的轮船,面对送别的普国人与老乡,她斩钉截铁地说“我将以所有之心力,奉献于壮大国家之事业上!”
站在轮船上,看着蔚蓝的大海,澄澈的天空,她一时意动,留下了一张后来被多次谈起的心情愉悦的照片。
边歌行 归国初见
因为普国与银月联邦还没有建交,轮船不是直接到达银月联邦口岸,而是经由百年前由帝国输给他国的殖民地港城登陆,再由港城进入深城,港城与深城口岸中间有一段百余米路程为两不管地带。江玥在轮船上早已规划好,经过那段路时,穿戴上经由同学帮忙购买的防弹背心,并戴上内置钢板的帽子。
一路平安登陆,在通过港城口岸,踏上通往深城的路时,江玥心提了起来,她捏紧包带,快速向前走去。平常行人不多的路,此时竟有些草木皆兵,江玥心提到了嗓子眼。“嘭!”有子弹袭来,江玥闻声闪至一旁,但毕竟不是职业军人,手还是擦伤了。她顾不得疼痛,快速跑向深城口岸。
一脚踏上深城口岸,后面又是一声枪响,“小心!”面前传来提醒,有人伸手揽住她向旁边一躲,又放下她拔枪还击,“你们先走!”那人背对着江玥。“那您保重,我们回头联系!”又有两人来到江玥面前,一人接过江玥手中行李,一人领着江玥离开“江先生(银月联邦对品德高尚大才的尊称),我们是联邦科学院的工作人员,奉命迎接你,请随我们离开!”来人提供了证件,在关口门外,一脸由警卫守着的轿车停在外面,看见他们过来,连忙开车门准备离开。
他们上车后,司机就直接发动车子离开,“我们不等那位同仁吗?”江玥发现直接保护她的那人还没回来,司机就要开车。“嗯,我们需要坐火车回首都,他是本地驻军人员,受人所托,今天协助我们以防万一的,直接回驻地就可。”坐在一旁的高个同仁解释,江玥点点头。
坐上北上的列车,伴随着呜呜声,车身晃动着穿过高山,经过湖泊,掠过森林,另一个低一点的同仁约莫着年轻人心性,叽叽喳喳地与江玥讲述着联邦成立后发生的事情。江玥兴致勃勃地点头,时时点头,列车路过一个大站停车时,她还买了刚出炉的联邦宪法,仔细阅读了解具体内容,她对这片大地的新生气象充满兴趣。
列车到站后,行李被人带去安置,她则被专车接往联邦大礼堂,在那里联邦元首,议长,军部元帅和大将们正等着她。一下车就见一名大将迎了上来,“先生一路辛苦,请进!先生,我们现在能搞得起来那上天入地的导弹吗?”江玥侧身望去,面前军官肩头徽章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神色却急切。“能!”她斩钉截铁地说。“好,有你这话我放心了!”
“先生一路辛苦了!”里面几位领导一一与江玥握手,亲切慰问。“先生,你与我说实话,我们到底能不能造起导弹这些尖端武器?”元首兼大元帅,议长,军部实际负责人次长(元帅衔)以及其他大将们都看向她。“能,国外能办到的事,我们怎么做不到!”
“好!有先生这话我们放心了!”元首激动地手一拍,其余人也一脸喜悦。说完最关键的事,他们又邀请江玥进餐,席间不时聊着其他话题,并告知江玥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可以自由参观各地任何单位!大元帅还特地补了一句,绝密单位向军部通报一声安排即可。
那日之后,江玥顾不上休息,直接奔向联邦工业重镇,考察联邦工业现状,并提出参观当地保密单位联邦第一所培养军队技术人才的学校。随行工作人员立即上报,得知消息的该校校长正是同时担任军部总参局局长的殷鉴,连夜坐包机返回学校与江玥见面,亲自担任向导带着江玥参观。
江玥对这所军校学科建设,师资队伍,建设非常惊讶,印象深刻,连连称赞。回去之后,江玥废寝忘食,起草了《关于发展联邦国防尖端战略武器之规划》,详细阐述了自己的构思,并对可行性进行论述。这份报告很快就送到了议长桌上,议长仔细批示后送与元首批阅,并转印转印一份交予军部阅览。元首作出指示“照此执行,所需物资人力,议会军部全力配合,任何人不得阻碍!”
很快,军部次长负责的国防科技委成立,全权负责相应事物。次长与江玥详细交谈,了解当前所要解决的问题,一声令下,从各地调拨了一批优秀的士兵,军官,开赴边塞大漠区建设基地,并从各地院校择优选拔了一批学生从事科技攻关。而军部高级将领此时对尖端武器了解几无,针对这种情况,军部次长报大元帅同意,全国各地将官及以上统一回归首都于大礼堂接受江玥关于尖端武器的讲课。
联邦现有大元帅一名,元帅一名,大将4名,上将12名,中将30名,少将45名。而正在南疆潇洒自如的武霈也到了来自军部的命令,生无可恋地向下属交代事项,拾东西回都。
江玥的课讲得深入浅出,让在场的人都明白了这些尖端武器是多么的厉害,多么的重要,并且由于江玥避开具体数据,形象解释,也去了很多高级将领因文化不足而无法理解的困扰。武霈对这名大科学家也是大大地敬佩仰望,凭她一脑子,可抵多少军队!
讲课结束后,又一份命令发到武霈手中,“南域防卫区司令武霈,驻守有功,擢升上将,调任基地协助元帅处理基地相应事务,令到即行!”武霈看着手上的升衔令兼调令,哭笑不得!
边歌行 大漠再见
列车“呜呜”着前行,伴随着“咣咣咣”地撞击铁轨声,透过窗户看见外面都是一片黄沙,不见人烟,连绿草都是难得看见。武霈摘下帽子,这是再次赤手打天下呀!
火车终于停下,她跳下车,拍了拍久坐而麻木的屁股,眼前一队队人从车上下来,附近已有先前到达的人员在干活。不远处数十顶帐篷已经搭好。看看这荒无人烟的大漠,人烟罕至,物资供应全靠列车,困难不小啊!转念一想,当初从乞儿都能走到今天,多少次浴血奋斗,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无数回,还怕这个?跺了跺脚,她戴好帽子走向指挥帐篷。
她先与先前到来的指挥部军官集体开了会,统一思想,随即召开全体官兵的动员会,给大家指明困难,鼓鼓劲,她相信这些久经沙场的战士有能力再次为联邦从无到有建一个战略武器基地。这次所有官兵还是按军营那一套管理,早上吹哨出操,吃饭,然后搞建设,中午吃饭,下午干活,晚上要么开民主会要么拉歌,晚上再干一一会睡觉,并安排专人值守。
大漠气候变化极大,白天热晚上冷,少雨干旱,不时还有狂风袭来,常常一个半天,所有人就是一身的沙子。大家都没有抱怨,开始慢慢适应这种天气,一边干活一边吹起了号子。武霈在将大部分人留下建设基础生活设施,又安排人去寻找大漠里的绿洲,为基地人员找到水资源。
10天后,在营房,线路,淡水等设备建好后,以江玥为首的科研人员也从各地到达,武霈按指示带领全体官兵列队欢迎。这些参与建设的战士都知道这里将发生什么,对于那些只会拿笔杆子的人敢于来这里吃黄沙搞研究很是敬佩,自发地欢呼迎接。江玥下车后看着一眼看不到边的黄沙,又看见一张张激情满满的年轻脸庞,心也振奋了起来,他们所有人将在这里为联邦尖端武器事业实现零的突破。
江玥到来后,顾不得与武霈打招呼,就先寻了处大帐篷作为教室,给到来的各地学生和科研人员讲解相应知识。她按着在普国教授的习惯,一边说着一边在黑板上写着公式,及至写完最后一笔,转头却发现很多人都面有困惑,是这最后一步不懂吗?她最后跳了两步,又重新讲了起来。讲完回头发现大家还是一脸困惑的样子,“你们还有哪里不回吗?”
“教授,我们一点都没看懂!”坐在最前面的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学生面有羞涩地说。其他人也跟着笑着起哄,“是啊,都没看懂!”江玥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她在普国教授时,也是一笔呵成,全部写完,如果学生说教授没看懂,她就会说我听不懂你的问题,在她看来这种问题根本就不算问题。但看看眼前的年轻人们,尖端武器还要靠他们,只能耐心“好,我再讲一遍!”心里安慰自己,联邦刚成立,知识分子少,国内与国际脱轨,知识相差太大,理解跟不上很正常。
她又讲完一遍后,放下手里的稿件,对着所有人说:“各位同仁,我们来这里是要搞尖端武器的,这些都只是基础,我也知道大家客观条件所限,一时理解跟不上。但时间有限,希望大家课后多看多思考多推演,尽快掌握这些知识,有问题可以随时问我。”
帐篷外,武霈看着里面发生的事情,久久沉默,她是听说江玥东西都没放下就来讲课,这才交代完手上的事情匆匆过来。“传我命令,从今天起,指挥所人员除值班人员外,全部来听江教授讲课!”研发尖端武器任务时间有限,他们也不能干坐在一旁看着,参与进来,大家集思广益,互相交流,加快进程。况且日后这些武器总要交由军队使用的,不会用怎么能行,不如从现在学起。
“同仁,你好,你是?”江玥抱着稿件出来,看见帐篷外站着几名军官,为首的那个松枝挂叁颗星,人看着不高,瘦瘦的,面孔也有些年轻,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浑身散发着沙场肃杀之气。“江教授,你好,我是基地指挥长武霈!”武霈伸手,江玥与她握了手。“江教授一路辛苦了,先去休息下吧,下午我们商量一下武器所需设施的具体建设!”
下午江玥与指挥所全体开会,讨论地下控制室的建造,地上发射设施的建设,在科学用途与建筑情况之间反复斟酌,终于定下来设计图,下面就是官兵施工的事了。
一日,江玥去工地转悠,查看建筑实情时,发现大家建造用水有些不对劲,她拉住一个小战士询问。原来是就地取材,用的都是盐碱水,江玥看着已经快要搭完框架的建筑,让人找来武霈。“武将军,这个设施要推倒重建!”
江玥话刚说完,一旁的战士们想要反驳,被武霈拦住。“原因呢?”武霈也被她的话给惊住,但她深知眼前的人是个大知识分子,这方面的专家,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盐碱水也许人可以勉强凑合,但这个设施将来所要用在尖端武器上的,容不得一丝差错,盐碱水会误大事,只能用淡水!”江玥也明白这里条件艰苦,淡水难得,大量的淡水供应更是难上加难,但她也必须为项目负责,实事求是。
武霈听了她的话,点了点头,“好!”随即对着所有人喊,“停工,推倒!全部改用淡水重建!”又招来人,让他召集指挥所人员,等会开会商量怎么筹集大量淡水。“将军,她这不是为难人吗?这个地方哪里能有这么多的淡水!”一旁有人抱怨着。
“她是谁?我们是谁?”武霈询问抱怨的那个人。“她是普国回来的大知识分子,我们是来搞建设的!”那个战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对,她可是被普国关押两年都要回来的人,还要怀疑她用心?再者咱们的对手可是说她能抵五个师的人,人家至于吗?”武霈笑着说。
“可是将军,你可是指挥过8个师,前不久也手握6个师的人,明明你更厉害吗?应该她听你的!”那个战士是跟随武霈多年的兵。“哈哈哈,小贾,那几个师换了我别人也能指挥,可是缺了她,没谁能发挥她那么大的作用!这方面咱们是外行,得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