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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MR之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润
羊毛爸听完,默默的戴起耳机。闭上眼,将头靠在妻子肩膀上选择不表态。 纵使平时心肠再软,也会有这么一个无论如何都无法原谅的人! 这可能是他人生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无奈。
「爸!那个辜家堂弟要怎么处理?」切入主题后的羊毛妈啜饮了一口咖啡,几天没睡好的她神色虽然疲惫,但是眼睛却炯炯有神。世界上没有人能动她的孩子,甚至是她孩子未来的伴侣,都不行!
野狼爷爷探了一口气,望向阳光灿烂的窗外。即便知道因果轮回、现世报还有积阴德这些观念,可面对那个遍体鳞伤的孩子,心里仅存的善良都会变成愤恨。「我要他活着,直到寿终为止。」老人低哑着声音缓缓道,转头盯着半个黑道人的表姊,接着下一句:「用什么样的样貌活着,你们看着办!」
「好!我来帮他办一场盛大的拍卖会!」表姊夫小白哥扬起一抹不妙的微笑,摩拳擦掌地离席往院子走。一踏出辜家老宅,立刻对手下吩咐:「把道上最噁心的变态都给我找来,我们要出资出场地让大家狂欢了!」
叩叩!
琴房的门一被打开,房里面聚集的暴戾之气瞬间消失。
一个细小的声音:「野狼爷爷?」





ASMR之戀 變奏曲
阿嘉推着weister的轮椅打开琴房的门,见到房间里眾人不禁脸色一僵。就算知道琴房里面有可能是野狼家族在开会,却拗不过weister想弹琴的要求……硬着头皮敲门。
无视房里突然的一片寂静,阿嘉赶快把weister推进房门口。
房里的人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脸上的肃杀之气马上起,换上一张温暖可人的笑脸。「weister?你怎么下楼了?」表姊离门口最近,立刻起身接手阿嘉手上的轮椅把手,用眼神示意阿嘉离开。
「我想要…弹琴。」忍不住红了脸,weister有点难为情。大家都知道他有一个耳朵已经听不到了,自己还提出这种要求实在有点可笑。
推开丈夫,羊毛妈开心地跳起来,兴高采烈地飞扑上前给娇羞的孩子一个大大的亲吻,真挚地询问:「我可以在这边听吗?」
小人儿坐在轮椅上,心脏碰碰碰的跳着,比他第一次上台演奏还要紧张。激动的双手发颤,放上熟悉的琴键时,盯着黑键出神。
羊毛爸拿下耳机,装作在看窗外可是却认真竖起耳朵倾听。
胆怯的轻敲琴键,犹豫的单击数次。小心翼翼的呼吸,侧耳感受声场内的音符回盪,weister眼眶盈满泪水,坚定地弹奏起初学的曲子—莫札特的小星星变奏曲。从一开始的谨慎,风格一转,变成一种愉悦地跳跃。纯粹而丰富的情感,指尖下清丽流畅的乐音,随着曲调扬起、坠落,激起一阵阵涟漪。震盪着所有人,甚至是刚回来站在门口偷听的羊毛,心神也为之荡漾。
弹到一半,悠扬的乐曲嘎然停止。
眾人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看到weister趴在钢琴上痛哭出声:「呜呜哇啊—」豆大的泪珠不停溢出,肩膀抽动着。手掌按住心脏的位置,疼的皱起眉头,把隐忍已久的怨懟含糊不清地大声哭诉出来:「野狼爷爷…你为什么要送我回来?」
闻言,琴房内另一角,原本静静站着的老人全身一震,双腿无力的坐下。能言善道的嘴讲不出任何辩解的话,垂下头去,任由懊悔的泪水滑落坚毅的脸庞。
虽然没有搞懂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大男孩仍是果断地过去抱起伤心大哭的小人儿,与母亲交换了一个眼神,才轻声哄着又将weister带回房间:「不哭了~宝贝!」
「爸,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羊毛前脚才走,琴房的门一闔上,羊毛爸就焦急的问出口。老人不寻常的表现更让人大吃一惊。
「当初…」野狼爷爷仰起头看着远方,努力不让泪水滑落:「weister的爷爷奶奶过世的时候,他本来不肯回国的。他说他在这边没依没靠,回来一定会被欺负。」老人激动得全身颤动:「是我逼他回来奔丧的,因为送终才是孝顺…」
老人满是皱纹的大掌气愤地捶打一旁的茶几:「然后他一回国立刻就出意外了,我就再也连络不上他了!」懊恼几乎要将野狼爷爷吞噬掉,转头看着自己儿子,深邃的眼中痛苦不已:「我为什么不把他留在德国?」
男人上前拥抱住自己年迈的父亲,这时才感受到父亲是有多么衰老。安慰的抚摸老人的后背,任由老人在自己怀里,沉醉在自己的悲伤中。
「羊毛~」小人儿哭着哭着突然抓着大男孩的衣服,软软的叫唤。
直接带到浴室里面,将小人儿放在乾净的浴缸内。羊毛动手准备湿热的毛巾,轻柔的擦拭小脸:「怎么了?」




ASMR之戀 人格匹變
「不要放我自己一个人…呜呜呜…」话还没讲完,weister又悲从中来,才刚拭净的小脸又满是眼泪跟鼻水。
羊毛看得心疼死了,皱起眉头也跟着跨进浴缸,紧紧环住抽泣的小宝贝,怜爱的轻吻不停落下:「我的这辈子,还有下辈子都是你的!不要哭了我的宝贝。」
「呜呜…」哭得太厉害停不下来,小小的身体一抽一抽的。「我不想…在这里了。」倚靠在大男孩令人安心的肩膀上,抽抽噎噎道:「带我…回家。」
负责监听的人,将音档稍微剪辑,转寄给阿嘉。附上的讯息写:[ 回家?这里已经是他家了啊? ]
阿嘉抽空拿出耳机确认了一下内容,脸色一变,快步去找管伯开会,嘴里叨唸着:「还得跟德国老管家开个视讯会议确认一下…。」
在此同时,这份报告书已经传到野狼家族手中。
羊毛妈二话不说立刻传了讯息给德国的老管家,让他整理房子。另外指使羊毛爸去处理儿子的网球巡回赛事宜:「小狼崽也该开始出赛了!就先从欧洲开始吧~」
一听到weister 哭着说要回家,野狼家族当机立断要把他先带回德国老宅居住。
签证、机票、房屋的整修、羊毛的网球事业…不仅在这边的表姐一家在加速处理刑事案件,连远方的德国野狼家族也被这个一声令下搞得人仰马翻。
罪魁祸首却在楼上的浴缸里,两人亲亲密密的拥吻。
「唔嗯~」手臂勾着羊毛的脖子,仰着小脸承接夺去气息的深吻,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被大掌剥下。大男孩倚躺在浴缸边缘,让爱人趴在自己身上。长臂坚定的分开发软的大腿,温热的长指由膝窝往腿根处按摩而上,指尖在臀缘上轻扫,搔痒和期待的刺激感惹得weister打起哆嗦,细细呻吟。
「羊毛~」才刚哭红的小脸现在泛起情潮,勾着脖子的双手转移至大男孩的捲发内搓揉,红通通的鼻子磨蹭有点鬍渣的下巴,声音发哑的要求:「想要你摸摸我~」
这就是那个因为偷亲脸颊就害羞脸红、爱抚他就紧咬自己下唇直至出血的weister吗? 羊毛心情愉悦地接受爱人现在的转变,对于脑部外伤这件事倒是不知道该怨恨还是该感激了!原来这就是因祸得福吗?
微笑着露出小虎牙,长臂扠扶起腋窝引导小人儿对着自己展示胸前小点。湿热的舌尖顺着肌肉纹理画线,绕着乳晕打转,就是不肯去碰触那微微肿胀发硬的小点。
「yangis wolf!」瘦弱的身躯扭动着,仰头轻喊着折磨人的羊毛的本名抱怨着:「你这个坏孩子…」就懂得吊我胃口!
突然被叫本名,羊毛内心惊讶不已。想想自己之前卖力地口交,都只能让他呻吟声不断,现在竟然光是挑逗就能让weister喊出本名?!扬起邪恶的笑容,对着乳头轻轻吹气~~~
受不住刺激,weister呻吟声开始带着哭腔,挺起胸膛送上自己的小点,鼻音浓重的央求:「舔舔…」
竟然用叠字?!
看我不舔爆!!!
张口就是一含,以软厚的舌面舔上乳头,满意地听见小人儿舒坦的叹息。手上握着大腿肌肉更是明显的绷紧。
「唔唔……羊毛~」似乎是知道只要喊出名字就能得到好处,weister瞇起眼睛,喘息着轻喊大男孩的名字,期望能得到更多宠爱。
给你!都给你!耳膜到黏腻的呻吟,羊毛觉得血液都要衝往下半身的小头了。学着婴儿的动作吸吮硬挺的乳头,忙碌地去抓取浴室里备好的润滑液,对准小人儿的括约肌开始按摩。




ASMR之戀 栗子回歸(H)
与以往一旦紧张就缩起的肌肉反应不同,weister弯下头倚靠在大男孩耳边呜噎,弓起背厥高臀部,将自己更加延展开来。跪在两侧的膝盖夹紧羊毛的身体,腿根微微颤抖。
「乖宝贝~」羊毛对weister 的主动满意极了,称讚的轻轻啃咬眼前的乳头,两手各探一指,在肛周按揉,待适应后再加入一指,找寻之前记忆中的位置,很快的就找到那另小人儿欢畅的前列腺。指腹轻触再微微抬起,像是弹琴般不间断且规律的敲打。
「唔唔!」突然被刺激到敏感点,weister身体一弹,惊呼起来。
跟随着跳动的身体,羊毛急忙张嘴仰头,用湿热的舌紧跟着乳头不放。舌尖在乳晕划圈,像个怕被抢走糖吃的孩子一样执着。
放开身心去享受,weister 双眼迷离打了几个哆嗦,感觉到一股热泉往下体流动,腰间阵阵发麻,炙热的分身更加挺拔。「毛…」不安分地扭动身体,无法把自己想要的东西言说,可是潜意识知道大男孩会顺应他的需求。
变换着指法,先是规律的以两指同时敲触,再改成单一指各别跳跃,像个活泼的昆虫一般在栗子状的腺体上跳舞。
强烈且愉悦的快感浸满全身,由臀部开始向四肢的皮肤都竖起了寒毛,身体滚烫得像要融化,连指尖都开始发麻,weister全身颤抖不停,舒服到连声音都叫不出来。喉头粗喘着气,发出 呃呃… 虚弱的气音。分身前端绷得紧紧的,挤出一滴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一手离开紧致迷人的肛穴,留着另一手继续动作。指腹没有离开过皮肤,从脱离直肠壁后抚着肛周直向会阴,揉弄起来。
「哈啊—!」小人儿已经讲不出完整个句子,双眼盈满泪水,鼻子泛红,埋在颈部的小脸不断的磨蹭着,鼻子发出哭音,嘴里不断呻吟,长指紧紧抓着大男孩的后背。被高潮的浪潮淹没,舒服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溺死在里面。
按压会阴与叩触前列腺似乎快要将weister击溃,没多久阴茎前端便分泌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就像尿在大男孩腹部上一样。
腹部一阵湿热,耳边都是爱人的呻吟声,手指触碰的地方又暖又热,小人儿在自己怀里全身抖动……全都让羊毛兴奋不已。
折磨会阴触的手指总算不再施力,指腹紧贴着皮肤,从阴茎根部沿着囊袋经过柱身前往顶端,轻划出一条完美的弧线。掌心衔接起前列腺液,大男孩这次换成靠在龟头顶端,冠状沟以上全数包覆住,黏腻的开始左旋右转合併小幅度的套弄。
「啊啊啊啊啊—!」正在兴奋的时候,敏感的阴茎颈被这么一摩擦,weister忍不住哭喊了起来:「羊毛—!」
感受到阴茎微微上提,羊毛立刻停止了所有动作,邪恶的微笑问着:「怎么了宝贝?」
「唔…」突如其来的快感中断让小人儿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再也不顾羞耻心扭动着身躯:「不要停,想射…」
「说你爱我。」洁白的牙齿露出,无比恶劣的笑容扬起,大男孩坚定地要求回盪在空荡的浴室内。
身体颤抖得比享受快感时还要厉害,weister理智已经不復存,几乎是立刻回答:「爱你!我爱你!」
「真是乖宝贝!」羊毛满意地笑了,埋在后庭的手指立刻 噗哧噗哧 的小幅快速进出,磨蹭着前列腺,在前面爱抚龟头的大掌也 咕啾咕啾 的旋转套弄。没几分鐘的时间,怀里的小人儿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随着白浊的体液射出,肛门不自觉地也跟着绞紧了好几秒。




ASMR之戀 做暈
绷紧之后,高温的身躯瞬间瘫软下来,小脸枕着大男孩的肩膀。全身放松下来,贴上温热的皮肤,从胸膛上得到稳定的节奏,急促的喘息逐渐被抚平。
坐在浴缸里,抱着小人儿向后仰躺。从胸前感受到爱人剧烈的起伏,即便自己下身的坚挺硬得发疼,大男孩仍满足到觉得心脏都要炸裂。从灵魂底层发出深深的叹息,怀里传来的规律心跳声可能是上天给他最好的礼物。
静静相拥了好一阵子,羊毛怜爱地轻吻weister 的肩头,诧异的发现小人儿皮肤的温度高得吓人,赶紧轻拍爱人确认状态:「宝贝?你还好吗?」
得不到任何回应让羊毛从脚底凉到头顶。
「维特哥!!」
羊毛的惨叫声立刻引来楼下待命工作人员出动。管伯跟阿嘉立刻带着家族私人医生和助手衝入房间:「怎么了?」
在惊慌之中,羊毛还不忘先将weister 做好清理。浴室门被打开的同时,湿热的毛巾才刚拭净小人儿高温的身子。
阿嘉虽然动作很快但仍不及管伯细心。踏入浴缸伸手想把weister 抱起,羊毛却坚定的等待管伯送来浴袍,盖在小人儿身上套好,才肯让阿嘉协助。
被移动至床上的weister额头渗出一层薄汗,久未接触阳光的苍白肌肤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睁着眼却没有焦距,四肢瘫软使不出力。
家族私人医生简单做了检查,就开始忙碌起来。
「不要让病人太激动!你是哪个字听不懂?」家族私人医生在处理完一整套程序,坐在weister旁边观察之际,看到羊毛梳洗完毕从浴室出来。立刻带着羊毛到房门外,木门一扣上就是咆哮。
同情心这种东西,在家族私人医生身上不太常出现。
羊毛愧疚地低下头死盯着地板不回话,靠在大腿旁边的拳头握紧了又放松。咬着下唇几秒不吭声,还是忍不住问了:「维特哥现在怎么样了?」
「发高烧,还不知道原因。」家族私人医生虽然很讨厌看到病况变得复杂,但是心里有一部份又很庆幸这个情况这么早发生。早期发现早期治疗,向来是最佳的处理方式。尤其现在weister的身体状况又这么不稳定,能早点掌握清楚是最好的。
目前最严重的,已知就是除了右耳听力跟右眼视力受损之外,整体平衡感也受到影响。按照今天突发状况来看,很可能身体调节温度的状况也不是很好…。
「那…」羊毛其实很想问日后如果又遇到weister那么可爱的诱惑自己该怎么办?想想这一定会被骂死…还不只是会被家族私人医生痛骂,被野狼爷爷钉在墙上都有可能。把话吞回去,转了一个句子询问:「这是偶发症状还是以后会常态发生?我要怎么观察、避?」
瞄了一眼羊毛,很清楚这孩子脑子里面都是什么念头在打转,还是照实说:「现在还没办法归结这是偶发性的还是常态性的症状,之后还是要多观察。这几个月先避让病人情绪起伏过大。」家族私人医生有点同情的对着刚刚还血气方刚的下半身说话:「至于你…还是先靠自己吧!」
如果连这几个月都没办法忍,也不要说步入婚姻走一辈子了。趁着现在还年轻不要彼此浪人生才是上策!
「那…」想起另一个更重要的问题,羊毛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我想带维特哥回德国老家,适合吗?」
家族私人医生眉毛一扬,没料到德国野狼家族会这么早就想把人带走,难道是刑事案件那边都已经处理好了吗?「现在搭飞机坐船都不太适合,能不移动就不要移动他。在这里多留两个月观察,让身体状况再稳定一点,之后再评估吧!」




ASMR之戀 康復
自从羊毛被家族私人医生狠狠地警告过后,行为举止敛了不少。不只是他,连weister被下了长达两个月的禁制令,连床都不准下。
「我需要活动。」坐在床上伸展肌肉还嘟嘴对医生抱怨,weister极力争取自己的权益。
家族私人医生冷冷看着他:「床上的活动空间够大了,你在上面做瑜珈我都不反对。」神状况不稳定的病患然还让他一屋子到处跑干什么?还是等到身体健康一点,才不会出那么多事。这方面,家族私人医生倒是非常古板。
「我想要跟大家一起在饭桌上吃饭!」个人范围不让做,团体活动总该准许参加吧?
「家庭活动吗?」沉吟了一下,放宽医嘱:「脚不能沾地,看你要给人抱着、背着、扛着都可以。活动一结束立刻回房间休息,不得有异!」
时间就这么过了8週…
从一开始被羊毛背着下楼还会红着脸的人,变成现在可以神色自若的在眾人面前撒娇、闹脾气:「我不要吃那个!」
以前的weister只是吃得少,并没有太多不吃的东西,所以筑姨不在意。现在口味变了不少,不肯吃的食材种类眾多,连筑姨都避不掉。现在同桌吃饭的又有野狼一家,只要是有任何挑到盘边的东西都会被野狼爷爷强迫吃下,每天晚餐都像是一场倔强比赛。
「不可以不吃,要营养均衡。」活到这把年纪还要教育一个快要40岁的小鬼,野狼爷爷总算知道什么是现世报。上天给你一个乖巧的孩子要珍惜,别等到他变坏的时候才回头说要照顾他!
扭头躲进羊毛怀里,坚决的耍赖,闷闷的声音从胸膛冒出:「我刚才有吃了。」
一个是性格大变的爱人,一个是冥顽不灵的老人。羊毛这才知道稍微能体会什么叫做婆媳问题,当夹心饼乾的确实不好受,眼神向自己那个在夹缝中生存的很好的父亲求助。
接到儿子的信号,羊毛爸给了一个 你学着点 的表情,将整盘客家小炒移到自己面前,慢条斯理地将所有weister不吃的豆干都一一挑起,特意放在一个空碗里面。
野狼爷爷正觉得儿子站在自己这边,要帮自己导正weister的饮食偏差的时候……就看着羊毛爸把碗里的豆干分给坐在他左右的表姊夫和司机大哥,很有默契的,叁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豆干塞个满口,吃得光!
没有时间帮爸爸拍手叫好,羊毛在野狼爷爷吃惊地看着叁人大吃的时候,也赶紧把weister和自己碗里所有的豆干消灭。
「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直到此刻,野狼爷爷才体认到weister在这个家里面有多受宠,光是一个挑食的坏习惯就有这么多人在掩护。虽然好气又好笑,但是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如果日后自己不在了,这个家里面还是会有很多人在照顾weister的。
叹了一口气,并没有就此作罢。野狼爷爷不放弃的下指令:「作为补偿,等一下你要喝一杯豆浆来补充营养。」
苦着小脸,不满的嘴巴嘟得高高,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羊毛。大男孩笑嘻嘻的低头啄吻,喃喃抱怨:「你怎么这么可爱?」
十分鐘后,筑姨特製的豆浆咖啡让weister笑得如太阳般灿烂,也让固执老人断了要教育的念头:「唉~随便你,我不管了!」野狼爷爷再也不想为了这种小坚持碰得一鼻子灰。识相的给了筑姨一个巴结的笑脸,认真要求:「我也能要一杯豆浆咖啡吗?」
「当然。」两个月来几乎拒绝了野狼爷爷所有要求的筑姨,第一次肯给老人正餐以外的食物。世界上到底有谁阻止她宠孩子还能有好东西吃呢?




ASMR之戀 出關
将打着哈欠的小人儿带回房间,羊毛觉得这种忍耐的日子虽然很苦闷,但也为两人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情趣。例如每天晨间的早安吻、下午的身体按摩、晚上洗澡的亲亲碰碰……种种点到为止的越矩动作更把两人推向一个随时会磨擦出火花的境界。
weister两个月以来也被照顾得很好,除了因为平衡感失调走路不太稳,还有会被右侧接近的人吓到之外,高烧、头晕、呕吐的情况大幅降低。而注意力不集中跟记忆力衰退都不是羊毛会大惊小怪的事。
简单来说现在就是日子过得比从前更简单,只要weister快乐羊毛就快乐得不得了!
坐在浴缸内将羊毛当成一个巨大的靠垫,weister翻身侧躺,将听力正常的左耳贴着大男孩的胸膛。接平稳又安心的心跳声,享受大掌在身上搓揉抚摸,舒服得眼睛快要闔起,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怜爱的亲吻了一下湿发,羊毛掩不住心中的兴奋,语气里都带着笑意邀约:「宝贝,医生说你明天可以出门。要不要来看我打球?」
要是过去的weister可能还要把工作忙完,再安排一下时间斟酌斟酌。但是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被关坏的孩子,过去再怎么不爱出门的性格都被这叁个月闷到转性了,开心地睁大眼急忙点头:「好啊好啊我要去!」
许久未出门的weister 脸上满是掩不住的兴奋,被这份活泼感染,连帮他搭配衣服的羊毛妈都跟着开心起来:「外面搭这件外套好不好?看起来很有神!」
「为什么要穿外套?外面冷吗?」在室内久居,并不知道现在已经步入秋季,不经意地抬起小脸娇憨的问。
羊毛妈神色稍变,马上反应过来随口应道:「你现在身体不好,怕你冷。」取过一顶毛帽套在weister头上,在额头印上响亮的一个吻:「乖孩子!如果真的热就脱掉,但是先套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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