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MR之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润
「你来啦~~~」大男孩闷哼,隐隐约约中带有哭腔。不论功过当然都是自己承担,可是被爱人拒绝在外的那股苦涩,羊毛立刻就嚐到自己刚才那句失礼的话的后果。 原来刚刚让维特哥不要去现场看我打球,这样拒绝他,是这么让人心碎的事吗?
反手轻抚羊毛的捲发,长长的连叹好几口气,weister才松口道:「好。」
得到应允,大男孩这才心甘情愿地放手。虽然眼眶红红的,但同时又露出满意的笑容,起身逼迫小人儿把麵条吃个光,才甜甜蜜蜜地牵着人去休息。
两人一起在镜子前面刷牙,大男孩吐掉一口泡沫,从镜面反射盯着小人儿,若有所思地看了很久很久。查觉到异样的视线,weister装没事的漱完口,把脸在羊毛上半身蹭了蹭,算是擦乾净。
「呵呵……」嘴里还都是牙膏泡沫,羊毛捧着weister的脸,来了一个深入的舌吻。
有洁癖的小人儿挣扎起来:「唔?!唔唔……」
胡乱闹着一会才上床,大男孩从背后搂着小人儿,还是没忍住凑在耳边问道:「昨晚……我表现得如何?」
又来?想都不想,weister就拍开又探入衣襬的狼爪 啪! 冷冷地回:「闭嘴!」
这样不对啊!不管球赛打得好还是坏,总是要开检讨会的!更何况昨晚是两人的第一次运动,更该拿出来好好讨论讨论。
羊毛秉持着职业运动员的专业态度,就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可是你的身体一直抖,然后前面还一直不停的流……。」
「闭嘴!!」摀住自己耳朵,weister已经羞得不知道该么面对这个话题。耳根子红得通透,脖子也开始泛红。
长臂环上,紧紧地拥住,感受小人儿急促的呼吸与颤抖不停的身体。坚定却缓慢的诉说情话:「你知道我很爱你吗?」
怀里的小人儿轻轻倒抽一口气,大男孩感到胸口一窒,正是weister转过身来,狠狠地反抱着羊毛,而且似乎是在偷哭,肩膀止不住一抽一抽的抖动。从头顶看下去,还能看到红通通的耳廓,可爱极了。
「我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做你不喜欢、不想要的事情。」安抚的大掌在纤弱的身子背后划大圈,像咒语似的,每划一圈就讲一句:「我爱你。」彷彿永远不会停的爱情诗篇,稳定又温暖地进行着。
过一会,感受到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大掌才改为轻抚小人儿的后脑杓,柔声问:「你在哭吗?」脑部受伤后的爱人,比起过去情绪更加波动,很容易感动却也很容易受惊吓,让大男孩心疼不已。
闷哼声立刻辩驳:「没有。」吸了吸鼻子。
「宝贝,为什么不跟我讨论昨晚?」大掌继续稳定的节奏在后背、脊椎上给予安定的温暖,上下抚弄。
「唔……」小人儿强迫自己面对大男孩,从胸膛抬起脸来盯着大男孩深邃多情的双眼,怯懦道:「我觉得……很害臊。」
点点头表示可以理解,毕竟这个爱人可是他捧在手心求来的,这些小脾气有什么不能懂的?有一点小洁癖、对工作很固执、明明身体很享受感官的挑逗却又有个容易害羞的个性,这一切全部都隐藏在这个迷人性感的皮囊下,与一个单纯善良温暖的灵魂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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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毛扬起大大的微笑,实在是爱极了但又无计可施,只好胡乱地亲吻爱人的额头一通,无奈地继续问:「我只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弄痛你?」
小人儿又把自己埋进大大的胸膛逃避问题。脚趾紧张地蜷曲,在外侧的膝盖更是不自觉地夹着羊毛粗壮的大腿,抱着大男孩的双手在他背后抓着衣服握拳,即使指甲都修剪得短短的,两个拳头还是在羊毛的后背留下两圈印子。
知道小人儿紧张,也不在意后背那一点疼痛。从大男孩的角度低头看去,不只耳廓,现在连脖子都红得通透。 噢!宝贝真可爱~ 心里不停称讚着,大掌温柔地抚摸爱人的头,声音更加轻柔,以气音问道:「我昨晚有弄痛你吗?」
「呃……」欲言又止,小人儿几乎把自己的舌头嚼碎了吞进去:「一点点……。」
「可以告诉我吗?」鼓励性质的大掌继续抚摸小人儿的头,带着温柔与关怀,压低音量问着。
抬起头,盯着大男孩的眼睛,看到最深处,明白这对话之中没有任何一丝羞辱或者嘲弄,咬着下唇颤声回答:「就……你太大,然后太深了……。」
喔?就算做了很多努力,扩张跟尺寸终究还是个需要时间来适应的问题啊! 羊毛眉头深锁,脑内转着几转,打算去諮询性爱用品公司,不知道如果去开发一个自己阴茎形状跟尺寸的肛塞,是不是能对爱人有帮助?
两个温热的大掌改至臀部,仔细地按揉起来,大男孩眼中甚至带点担忧,继续问道:「那……干射会痛吗?」左晚首先实施的叁个体位中,自己最喜欢的就是后背式了。但还是要考虑两人的适切度,把对方的健康放在性福之前,这才是最该做的事。
虽然weister的身体可爱得不得了,但是性毕竟只是爱的一个部分,如果会造成对方的不适,就另外寻找爱的方式吧!
小人儿整个脖子胀红,完全吐不出一句话,过了几分鐘,发现大男孩一脸愧疚地看着自己在等答案,挣扎了很久才喃喃:「前面太深了很可怕,后来太舒服了也很可怕。」
虽然有点吃惊,可是还是很努力控制表情,语气尽可能平淡地问:「宝贝,你是因为很可怕,所以才哭着说不要吗?」
不语,但更加害羞地点点头。
松了一口气,明明就告诉爱人只要说 不要 ,自己就会停止。可是却因为那个体位太舒服,不仅没能停下来,反而还用尽手段,装可怜勉强weister答应他继续做。回想起来,羊毛在心里不断谴责自己!
现在知道原因之后,就可以解释weister在那个体位哭个不停的原因了!
大半夜的,羊毛兴奋的眼睛反而更加光亮,血气方刚的他更是不小心流出了一点点鼻血,心里不住激动地大叫: 怎么办?有够可爱的~~~天啊我要融化了!
呼吸声变得粗重,羊毛努力压抑着内心的狂喜,单手抬起weister的下巴,如同被魅惑般地盯着诱人的唇线,声音低沉又粗哑地询问:「如果我很努力让你不害怕,那以后还可以把你干射吗?」
「我不知道……」被盯得口乾舌燥,小人儿都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脑内已经在崩溃: 怎么会有人可以这么深情款款地问这么情色的话啦!
大男孩的裤襠高高鼓起,心里惦记着爱人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復,不敢轻举妄动。怜爱地啄吻了小人儿的额头和眼睛:「宝贝晚安!祝你有个好梦!」
抵在weister腹部的凶器与主人温柔的语气不同,越发坚挺炙热。
啊~好硬!
这是两人这晚睡前,共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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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天开始,网球场边工作人员就不断忙碌。随着天色渐渐变暗,各方涌进的人潮只增不减,无论场内场外都是人声鼎沸。
经过一天的休息,weister的神状况明显好了很多。 九月的纽约天气偏凉,羊毛妈心替他搭配了深色长裤搭配直条纹衬衫,里面配一件背心、外面再穿上一件硬挺的外套,俐落有神又保暖。盯了好几秒,欣赏自己的品味,满意地点点头,又拿出配件来交给weister,不强迫只是劝说:「再戴一个毛帽跟围巾,热了就脱掉!」
对自己的穿搭并没有太大意见,点点头。顺从地穿戴好一身,又被野狼爷爷笑着询问:「唉呦~~~我们家weister这么帅,帮爷爷宣传一下自己家的手錶可以吧?」
野狼爷爷掏出叁支不同的腕錶:黑色简约霸气、金色低调奢华、红色热情奔放,不同的款式、不同的风格,相同的是都镶有几颗小鑽石,与金色的求婚戒上低调的几颗小鑽互相辉映。
就算不用问也知道这些錶价格不菲,大概知道野狼爷爷是要帮自己添一些行头,weister歪着头挑了一个上面鑽石最少的,把红色腕錶戴上,谢过爷爷。
在大批保鑣的护送下,野狼家族从后门低调进场。虽然羊毛的网球事业才刚崭露头角,但是这个德国大家族可是商界大佬,外传家族的大家长并不赞成孙子的网球事业,如今看来却不是这么回事,动用如此大的阵仗,吸引了几个眼尖的记者认出野狼爷爷,抓紧时间赶快拍了几张照片。
「那个最中间东方脸孔的男子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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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地双颊泛起粉红,weister晶亮的眼里满是期待。野狼爷爷以养子的名义将他介绍给其他朋友,羊毛妈则是再曖昧地补上一句:「别想追他,他还是我儿子的未婚夫!」
笑而不答,weister被两个长辈的话弄得满脸通红,窘迫地把围巾拉高,遮住大半张脸,才有办法掩饰:小狼崽求婚的事情明明就还没正式跟长辈谈过,怎么他们就开始对外公开了呢?
「竟然害羞了?你们家小狼崽这么木訥,去哪里找到这么好的男朋友?」一个中年女人牵着羊毛妈的手,羡慕极了!年纪大一点的男人怎么了?她自己怀胎十月的那个小浑蛋,可是不论男女一个玩过一个呢!怎么就没一个跟这个东方脸孔一样气质乾净的?
掩着嘴笑,却挡不住脸上的骄傲。羊毛妈附在中年女人耳边:「小狼崽可是五岁就对人家告白了,今年又花了大半年才把人追回来。」
两个女人贴着吱吱喳喳,又呵呵呵呵的掩嘴笑看着自己,weister尷尬得推了推小标,让他先带自己到座位上乖乖坐好。
长长舒了一口气,weister看到小标欲言又止。挑了挑眉毛用眼神询问,小标才在野狼家长辈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轻声道歉:「老师,这种的……连我这种专业保鑣都没有办法替你挡,你自己要加油!」
是啊!昨天一心还只想着不要给羊毛增加不必要的压力,都忘了交往以及迈入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自己也躲不过要面对这一切的!
没有留太多时间让weister独自烦恼。球赛即将开始,野狼爷爷跟羊毛妈快速结束了今天主要的任务,赶快回到公开的座位上面。
「爷爷跟你商量一件事!」野狼爷爷突然很严肃:「小狼崽这场球打完之后,你能不能陪爷爷参加几场音乐会?多留在纽约几天?」就算weister已经没有往职业演奏家发展,也是个音乐圈的人。野狼爷爷热爱古典乐眾所皆知,偏偏自己儿子跟孙子各个都对音乐没有兴趣。就算有很多音乐同好,但是能有个疼爱的晚辈能跟自己一起享受音乐,可是他多年来的痴心妄想啊!
现在好不容易帮着小狼崽把weister拐回家了,怎么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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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真是的~~~明明就知道他们小别胜新婚!更何况小狼崽才刚求婚完,该有多痴迷于两人世界啊!还要这样跟孙子抢!羊毛妈听在耳里,心里不断摇头,却不吭声观察weister的反应。
「好啊!」虽然很想念羊毛,但是一直关在房里养病真的要把他闷坏了。在纽约听几场音乐会啊!好棒~~~要是自己耳朵状态跟以前一样就更好了!
weister眼中闪过一点失落,但是随即被嘈杂的群眾声音打断思绪……
球赛要开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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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上场,羊毛的心思就不在对手身上,反而放开了在观眾席中搜索。weister跟他对上眼的时候,心里一震!相隔这么远,还是能感受到那股恳切。
好开心又好羞耻……weister感觉到脸颊热度缓缓上升,只是分不出原因是自己还是他人的视线。
没有太多让weister釐清源头的时间,球赛很快的就开打了。羊毛先发!
向来沉着冷静的羊毛难得失控,一连几个发球没有过网,顺手送了对方甜头。
看台上的weister也跟着脸色凝重起来:该不会是因为我们来看球赛,所以失常了吧?手上止不住焦虑地握了一下身旁野狼爷爷的衣摆。野狼爷爷感受到他的紧张,挑着眉拍了拍他的背,缓缓道:「小狼崽是不太稳定,但是你要做的就只是相信他。」
对手敏锐地察觉到羊毛心里的犹疑,赶紧抓住机会,卯起来进攻,很快地就拿下一局,破了羊毛的发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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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不妙啊~~~面对怪物般的对手,羊毛呼吸紊乱,慌乱地连步调都抓不回来。刚开场的那一点小失常竟然就被紧咬着不放,对手原本就已经实力高强还很能判断心理状况,虽然年纪只比自己长一两岁,可是球场上的老练可是不容忽视。
相较于对手给的压迫感,羊毛心里还有另一股巨大的压力:万一输了这场球,爷爷不知道又要怎么整我了?
一个漂亮的强打,对手又拿下一局。
原本鼓譟的群眾瞬间安静下来,全场屏息等着对手再发出一球。羊毛轻轻甩了甩肩膀,球拍在手中转了两圈,试图放松自己紧绷的肌肉。深呼吸两次:「呼~~呼~~」调整好自己,倏地又回到无比专注的应战状态。
空气中的氛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转变。羊毛的的眼中只有强大的对手,纯净得再也没有其他!不同于一般球员面对敌手时,总是会带有不同的情感。对积分与排名的计较、对胜利的渴望、过去交战经验后的轻蔑或者是恐惧。
虽然人在职业网球的圈子内,但是羊毛出道很晚,训练过程中跟同龄人对打的机率不多。家里宽裕的经济状况让他对胜利与奖金不是太执着,生性淡泊的他也不是很追求名声或地位。此时,凌厉的眼神中没有情绪,只有对敌手的敬重。像个第一次上场打球的孩子般,愉快地迎击每一球每个挑战,完全享受在跟强者对战的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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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盘的羊毛打球看起来漫不经心,轻轻松松就将胜利送给对手。
到第二盘中后段虽然专注力跟节奏都已经抓回来,却也止不住如山倒的惨败。
喝—!
啊呃……
连续来回几个的对抽,观眾的心跟着被悬吊起来,整个球场像吹得绷紧的气球一般,等待着宣洩的出口。
受到周围人群的影响,weister双手合十紧靠着下巴,挺直腰桿瞇着眼睛,脚跟离地踮起脚尖,绷紧神经用全身在捕捉场上的所有动静。
一个紧急煞车,大动作的挥拍突然变成小吊球。
另一个漏接。
「哇呜!」全场的气氛瞬间沸腾开来,全部的人都站起来为这采的一球欢呼鼓掌!
直落叁,羊毛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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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一场很好的比赛!」双方在网前握手时,对手给了羊毛一个灿烂的笑容,真诚地道:「希望之后还能跟你再打一场!」
虽然这个选手这两年才突然冒出头角,场上经验明显不足,但是跟他打球时,总是能在他眼中找到当初那个快乐打球、没有太多压力的自己。几乎是每个跟羊毛对战过的选手,最后都很享受在场上跟他廝杀所带来的愉悦。
露出两颗虎牙苦笑,羊毛回敬了一句:「下次我一定会打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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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第二名啊……连续五场比赛只输了一场,就不是冠军了!回到场边,羊毛才想起今天自己的加油区上有家人在等着,抬头一看却看到全部观眾都起立鼓掌,遍寻不着自己心里掛念的人儿,只得悻悻然地往休息室,想要快速冲澡换下满身汗的衣物。
大步迈入休息室内,只见教练阿浜神色开朗,一点都不懊恼,咧嘴笑着安慰道:「一开始步调乱掉,其实你很快就拉回来了,算是打得很好!」
羊毛还是有点愁眉苦脸,耗尽所有心力却输球的感觉格外难受,称讚对此刻的他完全不受用。还不如痛骂一顿,大力指责哪里犯错,心里可能还会好过一点。
「可是对方打得比你好!」教练阿浜本来就不是走谴责路线的人,正向成长、看见优点并发挥,是他待人处事的基本原则。哈哈大笑,豪爽地轻拍了一下羊毛的肩膀:「你会越打越稳定的!看看谁来了?」
教练阿浜向旁边一让,侧过身子。在羊毛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个身影扑上前——是weister!
突然被拥抱住,低头就能看见怀里有张发亮的小脸,真挚地称讚:「小狼崽,你打得好棒!」
才刚要展开笑靨,就看到教练阿浜对着羊毛挤眉弄眼,要他好好把握机会。识趣的大男孩立刻装可怜,嘟嘴撒娇:「输球了哪有棒……」
「才不是!你很棒!」看到羊毛意志消沉,weister有点慌乱,踮着脚尖赶紧凑上去给了一个大大的亲吻:「我的老公做什么都很好!」
羊毛现在可是充分明白男人示弱就是一种武器!的实际效用,立刻又低头嘟嘴索吻:「我好难过,宝贝再多亲一下!」柔软的唇瓣,鼻间爱人的香气,贴着胸膛另一个急促的心跳声音……输球的感觉要不要这么美好?
「咳!」才沉浸在热吻中没有几秒,就被野狼爷爷蓄意打断。老人家挑着眉,眼神是另一种警告:你这臭小鬼脑子里在想什么我还会不知道?语气格外凌厉:「这次特别带weister来看你打球,竟然输球了?」
「爷爷,你不要这样……。」才安慰这孩子还没完,野狼爷爷又来指责。weister转头试图阻止老人家:「这是决赛,对手很厉害的,他已经打得很好了!」
「可是一开始就失常了。」野狼爷爷平静地反驳:「前面几场可是没有这种情况,会让我怀疑是不是不该带weister来看球赛!」
教练阿浜站在旁边默不吭声,但也轻轻点点头。今晚的球赛压力是大,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羊毛一开赛就心不在焉。对手是强者没错,但也至少打个六四波,甚至拚一点就能势均力敌,并不至于打到被直落叁的程度。
打了一个冷颤,羊毛立刻低头认错:「我不会再犯了,爷爷你不要把weister带回家,我很想他……。」跟野狼爷爷的教训比起来,输球只不过是失落感。爷爷每次如果真的要给警惕,都会给人恰到好处的惩戒,会记得一辈子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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