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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MR之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润
「你不懂!」咧嘴笑得嘴角都快连上耳朵,羊毛露出一个只有我是上天宠儿的夸张表情,看着窗外幸福地说:「维特哥是我的宝贝,他要怎么对我都行!」
「你有病吧你!」教练阿浜突然很同情weister,怎么就被个执着的小疯子缠上了?
邻座的羊毛爸耸耸肩不以为意。看着儿子就好像看到年轻时的自己!虽然现在还是很爱老婆,但是已经昇华成不同的形态。年纪大了脸皮更薄了,再也没办法跟儿子一样垃圾话讲个没完,唱歌哄睡爱人、煲几个小时的电话粥了。
「好想我老婆~」羊毛爸自言自语了几句,转头慎重地对着羊毛说:「你下一场一定要打赢!打赢了,我老婆跟你男朋友就会一起过来看球赛了!!」
羊毛父子一起握拳,用眼神交流,给对方加油打气。
前座的教练阿浜眼白都要翻到天花板去了,旁边的司机大哥倒是呵呵笑着。
哎呀~想不到我一个开车的还能到美国来走走逛逛,还有薪水可以拿!真是开心~ 才不管少爷讲电话有多噁心呢!司机大哥下定决心,这一年要好好待在少爷身边,跟着少爷环游世界、开开眼界!





ASMR之戀 煲電話粥(三)(微H)
从那天之后,每天几个小时的电话就变成weister睡前的例行公事。
「唔……我已经想你一整天了。」大男孩软糯的在电话里面带着一点抱怨的语气说:「维特哥有没有一点点想我?」
蜷曲在床上,把电话接着耳机线,weister放松身体,做好入睡的准备,随口应声:「嗯!有想你。」
「你洗完澡了对不对?」羊毛的声音一样慵懒,缓缓地问道:「你穿哪一件内裤?」从他跟weister一起住之后,深深地被充满大叔内裤的抽屉震慑。那些不堪入目的松垮垮四角裤刚好藉着搬来德国一併 搞丢了 ,现在全部换成自己挑细选的后空内裤。
「灰色的……」知道大男孩现在正在脑内描绘,小人儿边讲边害羞了起来:「边缘是黑色的,然后鼠蹊部是黄色的线条。」
咕嚕—! 即便嚥了一口唾沫,还是觉得喉咙乾烧,羊毛声音开始变哑:「上半身穿什么?」
感受到电话那头的激动,weister也眩晕起来,轻喘着气:「你……最喜欢的那件,白色的无袖背心。」手掌跟着自己的话,微微拧起衣襬,有点不知所措。
「噢~我好想在你身边!」羊毛的语气越来越沙哑,也越来越飢渴:「这样我就能把手从侧边的开口,伸进去揉捏那两颗乳头。先是绕着乳晕打转,然后一边舔你的耳朵!唔嗯嗯~~」嘴里闭着闷哼,呻吟声不停地传来,挑逗着另一人。
耳根子倏地发红,weister此刻睡意全消,着魔地跟着羊毛的话,一手搓揉自己的乳头直至发硬,另一手拧住床单握成小拳头,后颈阵阵搔痒感直往腰间窜去,忍不住咬住下唇,怕呻吟声溢出。
「我的手掌从你的膝盖开始往大腿根部摸,你的大腿就算夹紧了我还是会从中间插进去磨蹭。套住你的鸡鸡,贴着内裤,从前端往屁股摸。」羊毛发出叹息声,彷彿weister本人就在他的手里任由他发热的大掌摩娑:「维特哥的屁股又白又嫩,轻轻捏一下就变粉红了,好可爱~~~!」
男人与女人不同,女人停机越久越需要前戏来唤回感觉。男人停机越久越是容易衝动,从零到一百,不吹灰之力即可引爆。weister脑内的情色开关被打开,似梦非梦地接受羊毛所有的撩拨。
羊毛的语速极其缓慢,weister接受诱导,几乎是意识不清地被领着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再也憋不住惊呼:「唔……哈啊—哈啊—」
「维特哥……嗯……哼哈!我的肚子好热,鸡鸡都翘起来了。」刻意粗喘着气,手机放在旁边开扩音,把整个房间的动静都录进去。“咕啾咕啾咕啾”泽泽的水声,搭配着套弄的动作渐次增强:「呃啊~我要把你内裤拉下来,就留在你的脚踝上,这样比较性感。然后把你的脚掛在我的肩膀上,舌头从你肛门开始往上舔,经过你的卵蛋、含住你的鸡鸡,用舌头在你的龟头上面边舔边吸……」一边说着淫荡勾人的话语,持续製造出 簌簌—簌簌— 的声音。
羊毛觉得自己硬到快要炸掉,身体曲起在床上绷得紧紧的,随手拉下自己的短裤丢在床下,手上继续玩弄自己的坚硬,缓缓地下指令:「自己把衣服拉起来,我要一边帮你口交,一边玩你的乳头!」
「噢!」weister让感知大开,用指腹玩着自己的乳头,另一手圈起反覆刺激慾望,哀号出声:「你慢点……。」
咕啾咕啾咕啾! 听筒里与房间内,一起发出频率不同但是又產生共鸣的泽泽水声。
「我要从背后紧紧抱着你,舔弄你的脖子,把鸡鸡插在你的大腿中间,跟你的鸡鸡贴在一起,然后帮我们两个一起……呃啊啊啊啊啊啊!」




ASMR之戀 安慰
带着一种对胜利近乎病态的执着,羊毛在球场上痛宰对手。从第一球到最后一球,不求打得完美,只求不失误,努力让球场上另一边的选手疲于奔命、跑到脚抽筋。
「哈—哈—!」全心全意沉浸在球赛中,专注又冷静地评估敌手的状况,是最令人害怕也最敬畏的年轻选手。
大破冷门打进决赛,不仅是网球迷,更是跌破球评眼镜。
毕竟在这之前,羊毛可是在世界舞台上消失了几年。大家都以为他退出网坛,受伤了或者是无法再负荷场上独自承受的巨大压力。没想到一回到国际球赛中,一路面对不同类型的选手都能以自己的球路解决。坚定、沉着、爆发力强,是一个不轻敌也不认输的年轻选手。
一结束简单的记者访问之后,羊毛不搭理鼓譟的群眾,直奔休息室,脸上的光芒比刚才确定胜利更甚。「快点!帮我打电话给爷爷,我才不管德国现在几点,叫他起来搭飞机,赶快把维特哥带过来!!!」
准决赛打完之后,中间会间隔一天让选手休息,再进行决赛。也就是说,10号打赢球之后,还能通知远在德国的家人,赶来看12号的赛事。
球场上沉着稳定的发球怪物已不復见,在休息室对着自己父亲又跳又叫的,只是一个臭小子—不肖的那种。
「真是沉不住气!」野狼爷爷才踏入国际机场的大厅,还没来得及跟接应的家僕会合,就接到电话。摇摇头看着weister,笑着接起:「小狼崽~」
「爷爷!我—打进冠军赛了!!!」越是兴奋越是要咬字清晰,这是从小野狼爷爷要求的基本教育:「你们坐几点的飞机?」
老人家故意沉吟了几秒,吊足了小孙子的胃口:「我怕我带weister去之后,你就没办法专心打球了。冠军赛会不会用这个理由输掉啊?」
听到狠心老人的话,羊毛的天空由晴天变成暴风雪,瞬间颓丧起来,失落地坐在椅子上哀求着:「爷爷你来啦~我会很乖,不会去偷瞄场边观眾,我只要知道你们在就好了。」
「那我们在电视机前面守着也是一样的。」野狼爷爷狡诈地笑着,对weister眨眨眼,跟在媳妇的后面迈大步伐:「好了!我要掛了。」
「爸也真是的……就喜欢逗小狼崽!」羊毛妈知道这是一种祖孙俩的情感交流,其实野狼爷爷在家族中对羊毛这个小孙子,真的是疼爱有加。其他孙子孙女就算在业界发展得再好,也不见野狼爷爷这样嘴上嫌弃,暗地里大力帮忙。
「赢球了?那……」眼中的喜悦掩盖不住,weister有点忐忑地问:「我们要后天要去球场上见他吗?」
羊毛妈怎么会不清楚他想问的是什么,打趣地扫射了weister发红的脸一眼,扬起美艷的微笑,直接了当地回覆:「开什么玩笑?我们都已经提早两天坐飞机过来了,当然是现在就把你送到他房间去,给他一个大惊喜啊!」
虽然对提早过来没有意见,但是野狼爷爷还是忍不住问媳妇:「对了!我们为什么要提早过来?」明明跟小狼崽约定好,只有打进决赛才会来看球赛的不是吗?
一起坐进机场门口接应的车内,羊毛妈呵呵呵笑了半天才告诉野狼爷爷:「我以为他今天这场会输,想说要来安慰他。」
原来我是……安慰奖吗? weister哭笑不得,觉得这个安排非常合理,但又有那里说不过去……。
作者的话:没有办法在第100章写个情色段子,我感到非常抱歉!对此有意见的……右上角有一个叉叉可以按,谢谢不送!




ASMR之戀 重逢(微H)
说是住饭店,但是野狼家的规格怎么会是一般饭店?长达叁周的比赛,在当地郊区买一栋两层楼高的住宅自住,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当初所有签约一年的家僕全部都在此地建立生活秩序,房屋基础修缮、维护,室内摆饰、光线调整……依照过去羊毛跟weister喜欢的风格,用美国风格在这里重建相同的温馨。
野狼爷爷打算跟老友见面,所以不跟大家一起住。早早就分道扬鑣:「好啦!12号晚上见!」
看着野狼爷爷吹着口哨,以轻松的步伐下车,weister轻笑出声:「爷爷也太开心了吧?满面春风,就像要去见女朋友一样。」
「他是啊!」羊毛妈迅速接话。让weister惊得笑容都吓僵了,毕竟他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却一语道破。
这车上叁个人,都是某个人痴痴等着的心头肉啊! 司机大哥听在耳里,忍不住腹诽了一番: 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马伕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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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替他们争取更充足的准备时间,教练阿浜跟老将老林直接把羊父子俩毛带去吃宵夜。啤酒、炸鸡、薯条……垃圾食物大解禁!
「明天早上放假,不用晨练!」严格的教练阿浜,难得松口。招手再叫了一轮啤酒,继续下指令:「可是这是最后一杯,早点回去休息。」朝思暮想的人就在家里等着你们,怎么可以让你们喝太醉呢?拖时间到一个程度,估算差不多就该赶人了。
羊毛的表情很是失望,教练让他解禁宵夜,本来想再多喝几杯的说。忧鬱地一饮而尽,带着苦味的啤酒解不了心里的飢渴和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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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打赢球回到住所,都能跟家僕欢乐地再开一场小聚会。今晚回去却一片静悄悄,羊毛不疑有他,想想必定是因为时间太晚,所以筑姨他们都睡下了吧!
和父亲对视一眼,体贴的两人放轻脚步进屋,以手势互道晚安,各自进房。
推开房门就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似的 碰—! 的一声,正在摸不清自己放了什么东西在门边,还没开灯,就看到床上一个突起物惊得一颤。窗外的路灯照射进来,更显得背影娇小。羊毛激动得不能自己,看见小东西不受惊扰又沉沉睡去,又惊喜又心疼起来。躡手躡脚地爬上床,从背后紧紧环住掛在心上的小人儿。
「唔?」感受到紧得几乎要窒息的拥抱,weister打着哈欠醒来,鼻音浓厚地嘟噥:「等你好久。」
衣摆被撩起,裤头也被扯开;两个带茧的大掌一隻往上身胸膛,一隻往臀部探索,在滑嫩的肌肤上滑动;脖子到脸颊立刻被粗短的鬍渣磨蹭,大男孩像小狗一样着急地嗅闻细发,满足地讚叹:「噢!这才是家的味道!」
小别胜新婚!就生理构造而言,女人隔了一段时间没有与伴侣相处,需要更长的时间去做前戏,重新将冷却的火柴点燃;男人隔了一段时间没有与伴侣相处的话,却是零到一百,只需要几秒的时间!
受不了带着如此炙热渴望的抚摸,纤细的长指从手背抓握大掌,试图让大男孩速度放缓,声音暗哑地喊着:「慢点!」所有被大掌摸过的地方,都像烧起来一样发烫。后背贴着羊毛的胸膛,weister觉得自己好像靠着火炉,快要融化了。
就在羊毛稍微恢復理智之时,探入臀缝间的手指突然摸到一个又硬又温热的东西—竟然是肛塞?




ASMR之戀 吃掉(H)
「这是什么?」手指触碰着交界处,摸到温热的玻璃肛塞,可见已经塞进去有一段时间了。羊毛此刻脑子已经无法运转,那个当自己塞入前列腺按摩器时,会被玩弄得瘫软在地上的爱人、那个从来没有浣肠过的爱人,现在竟然塞好肛塞在床上睡觉?事情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样吗?
后穴的准备被发现了,小人儿红着耳根子,却也坦然回答:「这是事前准备,因为我也很想你。」
当你太爱太爱一个人的时候,言语是无法充分表达的。大男孩顺势将小人儿转过身面对自己,珍惜地捧着小脸给予一个热切的深吻。
weister嘴巴轻啟,让羊毛先是吸吮唇瓣,再将舌尖探入,搔刮着敏感的上顎,惹得小人儿受不了刺激而脖子向后轻缩。大男孩才用双唇夹住对方的嘴唇,以舌尖插入口中,此时彼此的唇舌互相交叠,缓缓地磨蹭起来,藉由唾液的黏滑,感受唇肉的柔软和舌头的粗糙两种触感差异。
「呼……呼……」weister攀上羊毛的后颈,又是缺氧又是陶醉,双眼开始迷濛。不知不觉间,短裤已经被脱掉丢下床,身下的慾望已经高高翘起。
发现到爱人急促的呼吸,羊毛松手调整姿势,满足地笑开脸,迅速褪去两人的上衣,俯身对着敏感的耳垂舔弄起来。 滋嚕—漱! 大掌温柔地顺着腋窝直达腰间来回抚弄,最后才不捨地停留在胸前两个小点处,指腹绕着乳晕打转。
「哈啊—啊……。」身侧背撩起慾望,不安的躁动,挺起胸膛哀求:「摸摸我!」
大男孩笑着放弃可怜的耳垂,转往竖起寒毛的颈侧,舔舐了一口才柔声询问:「要我摸还是要我舔它?」
「都……要!」脑部受伤之后,慾望变得更加强烈。过去能够隐忍的那些渴望,即使还是觉得羞耻,现在都能说出口。
「呵呵呵呵……贪心鬼。」轻啄了一口发热的脸颊,似是抱怨但又顺从地往下,张嘴就是将敏感的乳首一含。
被指腹逗弄已久的麻痒被抚慰,一瞬间小人儿满足得全身发颤:「唔唔嗯嗯—!」
簌——啾! 唇瓣吸吮、厚实的舌中转向舌缘来回拨弄,每当舌尖将乳头由底部往上挑动,就能让小人儿发出好听的呻吟声,双手更是不知所措地紧扯床单,膝盖夹住大男孩的腰侧。
抓着纤长的手,半强迫地放在自己后脑杓。一方面是不希望爱人用力过猛抓伤自己,另一方面是想藉此更进一步从激动去了解他的喜好。
把一边乳头舔得又红又肿之后,立刻换一边恣意舔咬。取过枕头垫在爱人的腰部下方,为之后的体位做准备。大掌怜爱地来回摩娑着髖骨,就是不碰高涨的鼠蹊部,让weister着急地挺动腰身,偷偷蹭起羊毛厚实的胸膛。
「唔~~~」像是在吃什么美味的食物,羊毛讚叹出声,沿着实身板的胸中缝向下舔舐,惯用手不安分地去拨动玻璃肛塞,声音低沉的问:「你自己做好扩张了?」
「清洁也做过了。」舒服得瞇起眼睛,虽然很轻但是呼吸声逐渐急促。
就着肛塞的位置开始微微向外拔出,又带着力道插入。羊毛的手上玩弄着玩具,俯下身去含住那个等待已久的龟头,开始新一轮的游戏。




ASMR之戀 吃乾抹淨一(高H)
肛塞里面已经做过充分润滑。因此大男孩一边用唇舌帮服务的时候,也顺手把肛塞拔掉,探入长指寻找敏感的前列腺。
「唔哼~嗯嗯……。」小人儿挺起胸膛微微呻吟,承接着来自下体的刺激。与 滋嚕—滋嚕— 的水声彼此交错,听进大男孩耳里就是性福的乐章。
不只是肉体上的欢愉,经由声音和氛围所堆砌起来的性兴奋感,更是霸占了weister的身心。小脸皱着似是痛苦,实则是心中的矛盾正在天人交战,又享受又觉得太刺激,白皙的胸前皮肤泛起淡淡的粉红,连未曾抚摸之处都被煽动得发烫。
湿热温暖的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探索中的手指就感受到剧烈的颤动。顺利地找到敏感点后缓缓地以两指指腹贴着前列腺,指尖轻弹轻按,小幅度推挤,反覆几次之后,就变换成由前列腺深处紧贴施压,向肛门口方向拖曳。
小人儿嘴上不说,但是身体却不自觉地跟着规律摆动,并且朝着大男孩趋近。此举无疑是觉得舒服,正在向人讨摸。羊毛开心地咧开嘴,离开被舔得发亮的龟头,改用另一隻手掌套弄。
「维特哥……。」两隻手对着敏感脆弱的下体前后进攻,把对方弄得双眼迷离的时候,还要人家清醒地跟他对话:「你把我们两个,定义成什么关係?」
蛤?又麻又痒的快感从鼠蹊部与腿部根部窜出,沿着腰部直奔脊椎,weister颈部又痒又热,除了自己的喘气声都快听不到旁边的声音了:「噢吼!」
突然停下双手,恶意地将手指拔出湿濡的后庭,以自己炙热的慾望抵住洞口浅浅搅动,用再诚恳不过的声音询问:「我真的很爱你,我想跟你结婚,你怎么想?」
前端才刚滴落透明黏稠的前列腺液,按摩后穴腺体的紧迫感被抽离。突如其来的空虚让weister顾不住矜持,双腿大张乞讨:「还要……。」
啾啾—啾啾— 强迫慾望的顶端只能绕着括约肌玩弄,羊毛忍得额头渗出一层汗,美色当前,为了自己未来的幸福也憋得很辛苦,声音不觉已沙哑:「要什么?」
肚子里面起了阵阵搔痒感,weister被惹得双眼通红,眼眶里面蓄满的泪水,难受地摇摆腰身,哭喊出声:「要老公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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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管做了再多准备,真枪实弹上演的时候都还是会有差距。得到自己想要答案的羊毛,再也受不了慾望驱使,缓缓推进洞口。
许久未接触男根的身体用尽全力在叫嚣,敏感的狭窄肠道根本不容侵犯,所有内脏都想把这外来的入侵者赶走。
「唔……!」 好紧! 只推进龟头就能感受到weister全身肌肉紧绷,羊毛知道不能躁进,大掌温柔地按摩腿根,轻声安抚:「宝贝,吐气放松。」
吐你的头!放松你个鬼! weister总算知道为什么电视上说,在產房的妈妈都是对着老公咆哮还会骂脏话了,因为在敏感点胀得发疼的时候,不管听到什么话都很像风凉话。可是此刻力气几乎被抽尽,再怎么不爽也只能冒出一句像小动物奶叫似的抱怨:「不要!」
下身抵得死死的,既不再前进却也不肯后退,羊毛由腹部开始往上,心疼地不断舔吻:「我爱你,宝贝。」每亲一下就讲一次,咒语般的话语不停歇。长臂一伸,由胸前开始扶着往腰侧开始来回轻抚按摩,试图放松weister的肌肉。
灵活的唇舌停在敏感的乳首,嘴里喃喃道:「好爱好爱你……。」一感受到括约肌的轻微放松,就再挺入一些,直至整根凶器没入爱人身体之中,才得寸进尺地抱怨:「我这么爱你,你竟然还这样排挤我!」




ASMR之戀 吃乾抹淨二(高H)
敏感的地方又酸又胀,weister呻吟声早就变了调:「呃…呃……喝!」无力的双手,怎么推也推不开羊毛厚实的胸膛,腿根颤抖得根本不像是自己的身体,足背在空中弓起,膝窝马上就被大掌接过,带着一点力道压制在身体两侧。
「宝贝~还痛吗?」看着爱人吃痛地扬起下巴,露出漂亮的颈线,觉得性感得不得了。又忍不住上前舔了一口。
「好胀……。」小脸皱着,委屈地抱怨。
羊毛忍不住轻笑起来,身体的轻微震动从根部传达到weister身上,又让小人儿舒服得腹部一阵痉挛:「啊!哈啊……。」
邪恶的笑容贴在weister耳边,理所当然道:「让我磨一磨,变小就不胀了。」
「你……」weister还没来得及教训,句子就变成破碎的呻吟:「呜唔—!呜唔—!呜唔—!」才被转移注意力,后穴里的阳具就藉机顶弄起来,小幅度的缓缓抽送。
可能是有稍微适应了,肉棒往外拔出的时候,可以感受到紧緻的肠壁不捨的慰留;而向内挺进的时候,又能感受到一层一层不同的皱摺纹路在抗拒。向外抽有真空吸吮感,往内送有密緻包覆感,缓慢开发的好处,就是能细细沉醉在感官所带来的满足内。
半是玩弄半是探索,羊毛一边缓缓抽动肉棒,一边变换角度。水性润滑液有着糊糊滑滑的触感,调整好速度之后规律的抽插时,就会听见不疾不徐的 啪啪啪啪— 水声。
顶端与柱身敏感地将所有细微的皮肤触感、挤压全部传递至鼠蹊根部,每次挺进都能像帮浦一样,将快感如电流般从根部往全身送出。 滋噗—!滋噗—! 从阴茎底部往腰部传达阵阵电流,并顺着脊椎向后颈发散,也让羊毛酥麻得耳根发热,低声粗吼:「哈呃—哈呃—呜嗯!」
手上摸着爱人滑嫩的肌肤,感知到绷紧的肌肉,眼里看着爱人承受高度快感而微微泛红的身驱。又红又肿的乳头、向上提起的阴茎、因为性兴奋而变得通红的脖子、皱眉却失神的双眼、眼眶盈满泪水、鼻头也红红的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
更别提那个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呜嗯~~~嗯哼!呜—!呜—!」跟着频率变化的喘息声、大腿与膝盖不由自主的抽动和腹部不时的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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