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MR之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润
「呃呵—! 呃哼—! 唔嗯嗯嗯嗯嗯——」小人儿止不住的闷哼,弓起腰,膝盖忍不住想合拢,脚指撑着床,绷紧了脚掌,脚跟不住地晃动。
真是可爱极了 露出小虎牙,羊毛带着邪意的微微一笑。
改变指法跟频率,长指伸触前列腺的深端点,像是要将其拉出似的向下按拉。
ASMR之戀 後庭開發四(高H)
勾磨到前列腺的端顶,让weister几乎要发狂。
以膝跪趴,肩胛骨弓起,小腿受不住刺激的、以跺脚似的频率踢着床铺;双手抓紧床单,又痛苦又享受的呻吟起来:「啊哈~~~啊哈~~~啊哈~~~呜呜呜……」语无伦次的哑声喊叫:「噢呼—!噢呼—!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那里不可以!」
透明的前列腺液从尿道口开始滴落。
小穴不停痉挛,骨盆耐不住的左右晃动,有些肠液跟着手指的动作,顺着指缝汩汩流出。
大腿根部颤抖着发软,无力的下垂。柔软的膝盖向外侧拓展跪趴,全身压低趴在床上。而降低高度的骨盆腔,更加方便大男孩的手指操弄。
长指在后庭向内插送时伸直滑入,弯曲手指向外抽拉,沿着前列腺的表面向下拖曳,施加按压的力道。兴奋的频率快速抽动,在肛周发出声响。
噗嗤嗤嗤—
噗嗤嗤嗤—
「啊啊啊啊——!」趴在床上的小人儿哭喊出声,高潮像是巨浪来袭一般涌现。
前列腺液像尿了一样大量流泻而出。持续了几分鐘的前列腺高潮并未在射出前列腺液之后消退,反而像是把小人儿禁錮在浪潮的波顶一样,即便失力瘫软在床上却仍全身痉挛,沉浸在高潮之中。
成就感与幸福感涨满胸口,羊毛抽出手让weister休息一会。俯身舔吻了小人儿嘴角流出而未觉的唾液,起身拿取床边备好的松软毛巾温柔简单清理后,就着俯趴的姿势再度探手而入,变换手法旋转插送,进入后却温柔的以小幅度在敏感的前列腺上面敲打轻触,稍微抬离手指再落下,像在键盘上敲字一样。
才刚恢復正常呼吸的weister又被迅速挑起慾火,这次从0到100只花了十秒。
「呜嗯嗯嗯…!唔嗯—!唔嗯—!」熟悉的快感又像浪潮一般,一波波拍打上岸。
括约肌已经渐渐适应,手指撑开皱褶滑入与滑出直肠壁已经变得流畅。
从肛门的麻刺感延伸到直肠壁接续前列腺的按压,后庭根部带给体内发散的快感,一晃从股间根部顺着柱身爬升至顶端。weister蜷缩起身体,像刺蝟一样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球,屁股撅得高高的迎合快感的来源。
转动手腕抚弄皱褶,旋转进入直肠壁之后,找到前列腺对着它保持压力,极其微小、快速的左右移动製造震动。
「呵——呵——呵——」一时之间过多的刺激无法消化,小人儿双手抓扯自己的发,短促的喘息着。
感知到心上人逐渐适应力道,遂以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高频率的抽插小穴,快速的对着直肠壁来回抚弄以滑过前列腺。
「啊—!呃啊哈——? 啊哈—— 啊哈——」高翘的屁股扭动,骨盆腔的肌肉一阵缩放,连带着大腿也不断颤抖。喘息随着手指的动作变成带着哭腔的哀号,满盈的刺激让承接的小穴下意识地想逃离,身体向前倾,似是要爬离位置。
「那里不可以……呜呜呜啊啊啊啊!」
羊毛笑着追逐而上,手上的动作不加快但也不停止,因为知道这会是最有效率的频率。另一掌抚弄大腿内侧,满意的摸到了一大把颤慄。
「噢——!噢——!噢——!噢噢噢——!」小脑袋摇晃着,皱眉仰起脸大声呻吟着。眼眶中已经盈满生理性泪水,嘴角滴落来不及吞嚥的唾液。
在没有预警的情况下,下腹一缩紧就射出白浊的液体。
竟然只按摩后面就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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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之后,weister彷彿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失神的瘫软在床上,蜷曲身体一颤一颤的微微抽搐,在高潮的馀韵中载浮载沉。
羊毛爱极了这种样子,立刻跟着躺上床又亲又抱的。手指轻轻拨弄乳首就能再看到一阵颤慄,舌头舔过敏感的后颈又能看到一个哆嗦,指尖搔过腰侧还能听到一声闷哼。
人生真是夫復何求啊~
心灵很满足,可是身体很飢渴。( 哭 )
心爱的人就在眼前。可是它的生理跟心理都没有准备好接纳自己,还有一段努力的空间啊!
鼻腔充斥着欢爱后的馀味,下身的肉慾越发灼热。
舔了舔乾涩的唇,想偷偷按照上次的方法来满足。将头靠在weister后颈,伸出一隻手想去掰开大腿之间的缝隙……
「不要!」眼睛半闔的小人儿突然回过神来,身体紧绷的反抗起来。
迅速松开手,轻轻的环住紧绷的瘦身躯柔声安抚:「没有没有~」羊毛不禁自责起来: 他都已经这么累了,我竟然还只想着满足自己!?
心疼的轻拍耸起的肩膀肌肉,询问道:「我带你洗澡好不好?」
耐心等了一会,才发现小人儿完全没有反应。
已经倦得睡着了。
所以刚刚那个抵抗是某种防卫机制吗? 眉头深锁,羊毛觉得自己在等的那份,关于weister前男友的报告内容可能很不好看。
先以薄被包覆住沉睡中的weister,再随手帮自己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拿手机打了个讯息,对这个时间轮值中的阿嘉提了个要求后才走到房门口,开门请在门口护卫的宝哥进来帮忙:「宝哥来帮我一下!」
「好啊!少爷。」突然被提出要求,保鑣领班严阵以待,认真回应。
跟在少爷后面进房门,然后看着少爷自然地把老师裹着被子抱起来。呃…到底要我帮什么忙?
感知到宝哥困惑的眼神,羊毛淡定下指示:「我要带维特哥洗澡,帮我护着他,我怕把他摔了。」
啥?
你一个186公分,轻轻松松就能把情人抱起来的运动员叫我过来,只是要我护在你旁边,因为你怕不小心把他摔了???
宝哥双手展开,小心翼翼地随着少爷走入浴室,脑子里不断想着: 不够夸张……这就是我至今未婚的原因吗?
一放入冒着热气的浴缸,weister的眼皮就随着毛细孔一起打开来,鼻音嘟噥着:「唔?」
「吵醒你了?」加快手上的动作,羊毛跟weister在浴缸里对坐。先是在weister身上抹上沐浴用泡沫,温柔搓洗。再迅速地用洗发乳在手上搓出泡沫,轻按头皮洗发。
瞇起眼享受全身上下游移的温柔,weister想到一件事,迟疑了很久才出声:「对不起!」
正好准备要冲水,羊毛拿起莲蓬头的手一僵,不解地反问:「为什么道歉?」
不敢对上关心的视线,耳根子发红,weister有点窘迫的咬着下唇喃喃道:「我没有让你…舒服。」是男人都知道那种引而不发的痛苦。
大男孩露出小虎牙,满是幸福的微笑。不答话,调整好水温跟水柱,轻轻冲洗掉身上所有泡沫。递了沾了牙膏的牙刷给小人儿,才快速刷洗自己。
趁着weister正在刷牙不能回话,羊毛才挑着眉愉快的回答刚才的话题:「都跟你说过我很保守……」顿了一下:「我不赞成婚前性行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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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腰捧着小人儿痴愣的脸,大大的偷了一个香:「高潮并不是性爱的唯一目标。更何况这是我打工的薪水,我要求的是研究你的身体。」
嘴角扬起一个邪气的笑:「在你身心都接受我、答应跟我结婚之前……不管你怎么求我,我的肉棒都不会给你的! 所以呢……」
大男孩笑得灿烂:「我爱你,我不会强迫你。我可以等你准备好!」
有一股暖意从心脏流窜到四肢百骸。
weister呆愣地看着这个高壮的大男孩,鼻头发酸。
「好了~不哭不哭!」羊毛轻柔的吻像雨滴般洒落。直到大掌拭去泪水之前,weister都不知道自己正在落泪。
有人哄着更要认真哭完、尽情发洩才不吃亏!
「哇哈呜呜呜…」抬手讨抱,让人姿势困难的替自己穿上连帽式浴袍。靠在厚实的胸膛上抽抽答答,鼻涕眼泪也顺便抹在大男孩的浴袍上。
穿着保暖的连帽式浴袍,让大男孩抱着离开浴室。专心撒娇的weister并不知道还有其他人在房间内 (宝哥)。因此,当宝哥接受羊毛眼神示意,将吹风机递到两人面前的时候,weister吓得全身僵硬,好一阵子说不出话。
宝哥连声道歉,火速离开房间。
呜嗡嗡嗡嗡— 呜嗡嗡嗡嗡—
呜嗡嗡嗡嗡— 呜嗡嗡嗡嗡—
知道weister吓得不轻,羊毛好声安慰。以吹风机稳定的白噪音和温柔的大掌拨弄湿软细发,让胸膛上的小人儿平静下来。
关掉吹风机,小人儿像猫一样伸了伸懒腰,舒适的在胸膛上找到自己喜欢的角度,眼睛几乎瞇起。
想起非问不可的问题,weister勉强自己睁眼,鼻音浓浓的问道:「你这小鬼,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我身体的敏感点?」
这个说来话长!
虽然很想好好地炫耀一番,但是看到心上人快要睡着,还是简短点报备:「跟你睡在一张床上,我每天晚上都在你睡着的时候帮你按摩括约肌!然后每天早上都会把你乳头舔硬了才出门!」
???!!!
这下weister倒是醒了。
如此惊人的发言还是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见到人用如此骄傲的表情告诉被害者的。
「喂!」好气又好笑的戳着那个抬起并且骄傲的鼻尖:「你这是性骚扰!」
被警告的人倒是不害怕,还诉苦起来:「要知道,在没有性兴奋的情况下,会阴跟前列腺其实不是很好找呢~~尤其我每天晚上都在肛周探索…」羊毛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带着情色的比划:「手指都能记得你的每一吋肌肤、每一个皱褶、每一个形状…」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耳根子发烫的weister赶紧摀住那个洋洋得意的嘴。
伸舌偷舔害羞的手掌心,立刻听到小小的惊呼,羊毛开心极了!翻身扑倒,以搔痒为主要攻势,极尽所能的吃豆腐,上下其手。
weister实在倦了,被逗得格格笑了一阵后稍停,连打了几个哈欠。
「睡吧!」心疼地抚摸泛青的眼袋,怜惜的吻了额头,掀起玩笑间小人儿已经松开的浴袍,指尖由尾椎骨开始向后颈,在光滑的后背来回轻挠。
weister吁出一个舒服的鼻息:「嗯哼—」调整了一下位置,把脸埋入厚实的胸膛遮蔽光线,几个呼吸之内就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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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周前还对自己很陌生的人,现在放松地在自己身上睡着。大男孩心里又激动又平静,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床边的手机萤幕亮起,羊毛小心翼翼的将沉睡的宝贝安置好在床上,起身打开房门口。
只见门口两个保鑣点头致意,还有一名肤色黝黑男子提着一个小提包,戴着口罩在门口等着。
羊毛不疑有他的带领男子入内,压低声音交代道:「他刚睡着,按摩的时候请不要碰到颈部以上。以不吵醒他为主!」
男子点头表示理解。
「那就麻烦你了!」
原来是帮疲劳的weister找来专业的按摩服务。
留下按摩师和weister,羊毛把房门带上,到门口和宝哥一同打开刚刚送来、关于前男友的侦查资料。
不算薄的档案夹里面,放了许多不同的资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几张生活照,显示的拍摄日期是几年前的。照片里男子看来年纪比weister稍长,但是保养得不错,中等身材、戴着黑框眼镜、蓄着一头中长发,最明显的特徵是左边眼角有一颗痣。
一张纸带过男子的学经歷。也是个音乐圈的人,不过与weister所在的学术界不同,男子是在流行音乐圈里面打混多年的老手。业界小有名气,传统產业的富二代,事业成绩不上不下的,私生活倒是相当丰富。
长相斯文的男子结过两次婚,育有两女。
男女通吃的他床伴一个换过一个,weister是名单上少数长期交往超过一年的同性情人。
「这是…他现在在坐牢吗?」羊读着该张档案尾端的几个字,询问看着另外资料,正在出神的宝哥。
先把调查对象的个人资料递给羊毛先读,宝哥接手后续的资料。随着阅读文件的内容,脸色凝重。
连着几页都是验伤报告和怵目惊心的患部照片。
一开始是右上臂瘀伤、左耳耳鸣……后续随着时间排列伤势也逐渐加剧。
背臀部多处挫伤、红肿。
烫伤1度8%体表面积,右上肢及双侧臀部。
左侧肾脏挫伤并腰大肌血肿及血尿。
右手肘骨橈骨颈骨折,右前臂;右腕挫伤。
最后一张是刑事纪录单,上面记载着weister被囚禁在男子自家的房间内长达两週,报警的人则是男子当时的妻子。
被救出的时候,weister已是奄奄一息。
验伤单洋洋洒洒列出一大堆条目,写满了整份报告书:头部挫伤、脑震盪、蛛网膜下腔出血、锁骨骨折、阴部撕裂伤及肿胀。
最扯的是,即使明显就是性虐待,男子的辩护律师却坚称伤者身上没有採集到dna,所以是自愿性的性行为, 不过就是尺度大的性虐游戏,双方都是你情我愿的!
所幸检方没有採信这个说法,依照妨害性自主罪以及伤害罪判刑,男子被判入狱。
拳头握紧到指节都泛白了,宝哥把自己手上的资料与羊毛手上的资料交换,回答羊毛:「嗯!少爷,他入狱了!」
一瞥到weister全身是伤的照片,羊毛的心都揪了起来。痛苦的闭眼深呼吸了几下,才专心地翻阅那叠验伤报告跟刑事纪录:「噢~~~」
宝哥则是拿起其中一张照片看了许久,总觉得有莫名的熟悉感。变换各个角度,突然看出蹊蹺,心中暗叫不好,摸向后背暗藏的手枪,压低声音催促羊毛:「少爷!帮我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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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宝哥语气里的紧张跟严肃,羊毛虽然一时之间不太能理解,但还是动作迅速的拿起门卡开啟饭店房间门。
放慢动作轻轻推开房门,宝哥先是松了一口气,庆幸门鍊没有被扣上。
大步入内,随即被眼前的画面惊得一楞。
weister全身赤裸的趴在床上,一支玻璃瓶被强行插在后庭,刚才领进去的按摩师跨坐在他的后背上,左手按压着weister的后脑杓,右手抓着饭店内的话筒对着头部暴击。
「你这个贱人!毁了我的人生之后,竟然跟别的男人睡了!」肤色黝黑的男子已经脱下口罩,除了左边眼角有一颗痣,现在长得跟照片上几乎完全不同。短发、身形明显壮硕,整个气质也都变得完全不同。
大男孩呆愣在原地。
宝哥花了0.5秒判断局势。weister被这样打还半声不吭,若不是被塞住嘴巴就是已经被打到昏迷了。不管是哪一种,weister都没有自行脱困的可能性,情况不是相当乐观。
知道老爷一定会用尽全力在法律上及生活上协助自己,无后顾之忧的宝哥掏枪瞄准黝黑男子的胸膛就是一枪。
专心施暴的男子并没有注意到两人进房。习惯了在治安良好的地方欺负弱小,他完全没有料想到现在的weister身边会有人佩枪。
子弹穿过右胸膛,而连带让他往床下摔的时候,还不明所以。温热的血液汩汩流出,身体的能量也逐渐消失。
枪响让大男孩一瞬间跳了起来。
看到施暴的男子倒地,羊毛气愤地衝向前:「我要杀了你!!!」
宝哥立刻上前阻挡羊毛,硬是把羊毛的头转向:「少爷,你有更重要的人要照顾!这种垃圾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宝哥预估的并没有错,weister已经昏迷不醒。
「维特哥!」羊毛激动的拍了拍小人儿的肩膀。那个几分鐘前还在怀里酣睡的小脸已不復见,额头和耳朵不断冒出的鲜血已经模糊了五官。
「少爷先帮老师止血,小心不要动到脖子,我怕伤到脊椎!」宝哥迅速从浴室拿出两条乾净毛巾出来,递给十分慌张的羊毛,果断的下了指令。
招手要另一个共同在门口护卫的保鑣过来,指了地上受重伤的男子,难得的暴戾之气外露:「帮他止血,我不要他死得这么便宜。」
夜半的枪响惊动了整个饭店。
宝哥沉着冷静的安排羊毛带着weister就医,并随即联络当地的家族黑道势力——表小姐。
羊毛的表姊和表姊夫与救护车同时抵达现场。表姊跟着羊毛上了载着weister的救护车,黑道份子表姊夫则是留下听取宝哥的报告,等待警方抵达。
「好的,我瞭解了。」表姊夫点点头,顿了一下思索着。而身旁两个左右手跟着一起瞭解后,也自主的开始拨电话打点相关事宜。
「你知道这个国家是禁止持有枪械的吗?」表姊夫看着宝哥点头,认真嘱咐道:「警方问起来,枪械来源都是我这边提供,野狼家小表弟是不知情的,知道吗?」
「少爷本来就不知情。」
「好的,其他就按照你告诉我的,全部照实跟警察讲!」表姊夫脸上显露轻松,拍了拍宝哥的肩膀:「接下来你有好几天要忙,有没有家里事需要我帮你处理的?老婆?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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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有女朋友就好了!」宝哥被逗得轻笑出声,想起这几天差点被少爷放闪弄瞎,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唉~能不发生这种事情是最好,一辈子都看少爷跟老师放闪我也没关係的!
表姊夫扬眉,曖昧的笑着:「那你可以好好注意一下等一下来的女刑警!超辣!!」像是回味什么美食似的,大拇指忍不住拨弄了自己的下唇:「要不是我老婆太完美太恰,我不可能外遇的话,她一定是我首选!」
身旁两个左右手闻言,对看一眼。同时腹诽: 根本就是你爱大嫂爱得要死~~~花丛蝴蝶整整追了两年才追到大嫂,现在根本乖得跟条狗一样。哪敢造次?
喔伊—喔伊—喔伊—喔伊—
救护车内,随车护理人员非常忙碌。一边做紧急处置一边向院方回报:「男性病患,38岁,头部外伤……。」
大男孩六神无主的坐着,眼睛虽然盯着重伤的小人儿,却好像么什么都没有看进去一样。手上握着刚刚从他后庭拔出来的玻璃瓶,无意识地越抓越紧。
表姊也是手上的事情没有停过,先是随手拍了张照片传了讯息,再拨越洋电话出去:「姨丈,小表弟的男朋友出事了!你跟阿姨可以的话,能不能飞过来一趟?」
纤细的手坚定地拍了拍羊毛的膝盖以示安抚,观察了一眼状况继续回覆电话:「 现在状况还不是很明确,小表弟没有受伤…。」
随车护理人员注意到weister下体不寻常的伤:「这个是怎么受伤的?」
羊毛回过神,将玻璃瓶递出:「刚刚这个……瓶口被插在里面。」
护理人员接手过去,还没细看玻璃瓶上的标籤就已经闻到浓浓的酒味。脸色不是很自然的一楞:「你说这瓶被插在病患的肛门口吗?里面的液体有流进去吗?」
「我想应该有。」羊毛听见护理人员的问话,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吗?」
随车护理人员毕竟不是医生,不敢断言更不敢在家属面前乱讲话,随即把话吞了回去。
表姊见护理人员欲言又止,细想后接话:「从直肠摄取酒很容易醉……有可能是因为急性酒中毒,所以才昏迷不醒。」
一脸霸气的俏辣女刑警一到案发现场,看到表姊夫心里就叹了一口气。 任何事情只要扯到这家子就不是简单可以解决的啊~
「竟然可以在这里看到小白哥!」女刑警皮笑肉不笑,嘴巴上一边打招呼,一边指挥手下把有犯罪事实的宝哥上銬。并将黑道大佬一行人请离现场,让蒐证人员进现场办事。
才迈开步伐要将他们送往电梯,在房间内忙碌的工作人员急忙拿着一个响铃中的手机出来:「组长!从刚才开始这个电话就响个不停!」
宝哥眼尖,一眼看出这个是weister遗留的手机。连忙提醒:「这个是老师…就是这次受重伤、被攻击那个人的手机。」
大半夜是谁电话打个不停?
女刑警也觉得奇怪,让工作人员替自己接通了电话。铃响才停,听筒内就传来急促的警告:「weister!他假释出狱了,正在到处找人探听你的消息!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喂~?怎么都不讲话?」
「我是警政z分署的xxx,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你刚才讲的话吗?」女刑警主动报出自己身分,要求对方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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