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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MR之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润
「为什么会是警察接手机?」电话那头的人声异常警觉:「难道weister出事了?」
女刑警也不拖泥带水:「刚才这个电话的主人被攻击了,才刚送往医院。」电话那头倒吸一口气,女刑警还是一派冷静:「能请你为了刚才的话,做个说明吗?」
医院手术室外的家属等候区,零零散散的坐了几个人。羊毛眼睛泛满血丝,来回踱步,已经听不进表姊的隻字片语。
「小狼崽,你不要急!坐着等一下!」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自己小表弟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也察觉到旁边等候的其他家属焦躁的目光,表姊只好过来劝说。
突然感觉到手上的压力,原来是表姊的手。
大男孩盯着表姊的手不发一语,这才乖顺的被牵着去坐下。脆弱的倚在表姊的肩膀上,从来没有觉得如此无助过。
双手握拳、膝盖忍不住颤抖,胸口像是有把火在烧,耳朵都能听见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时间是场虚无的存在,真实的只有每分每秒的折磨。
「那个人是我前夫。」大半夜打电话去给weister的人,出现在警局内,选择辅佐警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讲出来。
「我前夫是是音乐人,有过两段婚姻,而我是他第二任妻子。」深夜前往配合调查,女子显然有些疲惫,喝了一口咖啡继续道:「我前夫外遇不断,这我是知道的。但是他对我们的两个女儿很好,跟我结婚后也不曾带过女人回家,所以我对他的行为睁一隻眼闭一隻眼。」
叹了一口气,看向远方:「weister他那时候太寂寞了,一遇到那个垃圾男人就一头栽下去,以为是爱情结果只是一场恶梦的开端。」
「那个男人一开始对他很好,结果骗光他所有积蓄。」女子不认同的摇了摇头:「跟我关係不好的时候就去找他寻求慰藉,跟我吵架的时候就尽心思去跟踪、威胁、孤立、折磨他。」
仰头把咖啡一口饮尽,不安的手指开始折磨可怜的咖啡纸杯:「情感操纵是那个男人最主要的手段,他曾用在我身上,后来开始用在weister身上。」顿了一顿,女子的声音开始颤抖:「我隐约知道有另一个人跟我一样遭受他的虐待,我却一声不吭,只求自己跟孩子的安全…。」
知道这段半懺悔式的告解还没有结束,女刑警静静等着女子情绪恢復平静,不语。
「那个男人不再对我动手动脚,让我很慰藉。事后我才知道,他在那个时期开始对weister暴力相向。强迫他与陌生男子性交,并以性爱光碟威胁他,让他签下保证人,再欠下一屁股债。」
女子掩面,神情痛苦:「推算时间,刚好是前夫让我带着孩子出国游学两个月的时候……这件事情我至今不敢跟weister坦承。」
换句话说,那两个月的游学用,都是weister被强迫卖身而来。
「孩子身体不舒服,我提早带回国……这才知道有个男人被关在家里遭受性虐待!」回想起那段歷程,女子仍心有馀悸:「我先把孩子安排好请人带走,再想尽办法报警。」
虽然轻描淡写的带过,但是只有自己才知道那段时间是承受了什么样的心理重担,才有勇气选择把孩子的父亲交出去。
「我听说他在狱中表现良好,他们让他假释出狱……」女子懊悔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激动地拉住女刑警的手:「weister现在怎么样了?」
作者的话:
网路上言情小说不乏各类描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作品,我虽然有看过一些但还是不喜欢。这里也不希望鼓励语描述该状况。
另一种在婚姻与家暴中常见的就是「情感操控」,大体是会在经济、人际关係上孤立受害者,来做一种情感支配……这些都是不好的行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真的察觉有人有这些问题要想办法帮助他。
如果自己有类似的状况,要认清现实,向外寻求协助!不要放弃自己,好吗?
在查家暴资料的过程中读到一句话 [ 家暴只有100跟零 ],他只会越演越烈。
并且,不是只有在肉体上的暴力伤害才是家暴。神迫害也都是家暴的一种!大家要好好保护自己,跟自己重视的人喔!( 废话很多的作者 )





ASMR之戀 交涉
「主要是头部外伤、脑震盪和酒中毒。目前颅内压比较高,有头晕、呕吐现象都是正常的;而体温已经回復正常,心跳跟呼吸还是比较缓慢,我们会再观察……」急诊医生欲言又止,再次跟羊毛和表姊确认:「你说病患是做音乐的?」
「对,他是音乐系助理教授。」羊毛立刻回答,几乎要扑上急诊医生,音量渐大:「怎么了?」
急诊医生沉默了几秒,正巧迎上家族私人医生与助手前来。看见熟悉的脸孔,急诊医生缓缓道:「外伤造成鼓膜穿孔,已经先做修復。日后可能会有听力受损的情况。一切都等病患醒来之后,让耳鼻喉科医生再做检查跟评估。」
「你是说…」大男孩瞪大双眼,充满不可置信:「维特哥有可能会听不到吗?」
即便知道weister讨厌医院,家族私人医生还是选择将他留院观察。
「等他清醒状况稳定后,就把他转出院!」先是向助手交代,再耐心的等待急诊医生空档时间,打算多跟急诊医生瞭解病况。
助手不疑有他,立刻联络两个管家,准备把weister原本的房间佈置成自己做事顺手的医疗用房间。
羊毛这次没有被强制带回家休息。表姊在医院对面找了家乾净的小旅店,尽可能租下一整栋,提供自家人使用。
「小狼崽你抓紧时间休息一下,把自己整理好。我们等候通知,随时会回医院!」疼惜地拍了拍小表弟明显凹陷的脸庞,掌心感受到上面新长出的鬍渣,安慰道:「总不能让你男朋友一睁眼就看到你这个样子啊!」
「嗯!」羊毛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不安地扭着手,垂下头软软的问道:「表姊,爹地妈咪什么时候来?」
「今天晚上飞机就会到了,你忍耐一下!」经过一晚的惊魂,天色已经大亮。表姊将羊毛推进浴室,催促他快速梳洗一番。房间内点上安定心神的薰香,请求家族私人医生自行判断要不要帮羊毛打镇静剂后,就迅速离开小旅店。
表姊坐进下属特别接送的黑头车内,闭上眼都是小表弟痛苦的表情。特意在羊毛面前掩盖的怒气值,瞬间点满:「到底是谁,竟然敢在我地盘上动我的家人?!」
表姊夫跟着宝哥待在警察局这边交涉,案情也逐渐明朗化。
「大嫂!大哥那边的消息是说,这次的伤害事件是老师的前男友怀恨,跑来寻仇的!」往总部的路上,下属简单向表姊做汇报。
「寻仇?」表姊瞇起眼睛,点出疑点:「他是怎么知道小表弟跟他男朋友在那里,而且又是谁给他帮助让他混进去的?」
「大嫂,你是怀疑有内贼?」
「嗯,全部查清楚!给你五个小时能办好吗?」不知道小表弟能够撑多久不崩溃,表姊希望速战速决。
「小白哥!」做完笔录后的女刑警一脸疲惫,去找黑道大佬攀谈:「希望你们那边能够不要动手搜查,要相信警方的能力!」
表姊夫快速瞄了一眼手下,眼神中满是怪罪: 哪个白痴动作这么大,连警察都知道了? 嘴巴上却诚恳不已:「我们都是市井小民,哪有什么能力搜查呢?」
手下附耳上去,简单几句报告了weister受伤的情况。表姊夫眼神瞬间变得冷冽,看似迟疑实是威胁的询问女刑警:「假释的人脱离监控,又去接近他之前伤害过的人。这件事情是谁要负责啊?」




ASMR之戀 表姊夫婦
不只羊毛家里面有人在暗地接洽,警方那边也有人在动手脚。
虽然表姊夫才是当地世世代代的黑道份子,但是近年来这个黑道家族的急速扩张,都是跟表姊结婚后的事情。
有背景、讲情义向来是此地黑道份子奉行的法则,也因此有很多在檯面下的事情大家都睁一隻眼闭一隻眼。表姊嫁入黑道家族后,仗势着公婆给自己的权力和丈夫的宠爱,以外行人的身分,用一般企业的角度大肆整顿了家族企业,清除不少毒瘤!
雷厉风行、赏罚分明是表姊一贯的做事风格,更让下属对她服服贴贴的。
即便是要求5小时,但是4小时之后,完整的报告书就同时送到表姊和表姊夫面前。
夫妻俩各自坐在总部办公桌旁,一个用纸本翻阅,一个用电脑瀏览。
快速把资料瀏览完毕的表姊,气愤得全身颤抖,投入丈夫的怀里寻求慰藉并请求协助:「老公,这次你要帮我!」美目流转,咬了咬性感的下唇,语带保留的说:「那个人落到我手上会生不如死!」
与妻子不同,黑道大佬小白哥阅读资料的时候习惯边看边想,每一页都是想通了前因后果以及处置方式才会翻看下一张。
看似淡然不语,实则松松的搂住妻子。下巴靠在她身上,宠溺的轻拍着安抚,脑内高速运转。
正待看完资料最后一张,闭目思索之际。
叩叩!安定稳重的敲门声打断了思绪:「进来吧!」表姊夫知道这一定是重要的消息,不然属下不会这个时间前来打扰。随手放下资料,把随时都会暴跳如雷的妻子紧紧环抱。
肤色黝黑、体格瘦小眼神却明的男子推门而入,恭敬的对着大哥与大嫂点了下头,缓缓道:「嫌犯醒了!那个保鑣射击目标非常明确,没有伤到要害。」
大哥挑了眉:「律哥,这不是让你敲门的理由吧?」察觉道属下的欲言又止,直勾勾的看着,并且等待。
知道大嫂可能会暴怒,被唤为律哥的男子瑟缩了一下,这种时候就不觉得自己长得太小隻了,反而很想让自己消失不见:「那个人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说:『他死了吗?他耳朵废了没?』」
律哥自认,就算是当了几十年的黑道份子,在听到这个回报的时候,也忍不住心里大骂起来: 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只虐待曾经爱过自己的人,真的是人渣!!
碰!碰!
框啷—!匡噹噹噹噹…
啪—鏘!啷啷啷———
两个老练的男人不动声色,看着女人把整个房间里能拿起的东西都砸了一轮。心里知道这时候如果乱动被打死都是自己活该!
发了一轮脾气,气喘吁吁的女人突然原地蹲下,安静了几秒。
男人对看一眼,还在评估情势不敢乱动。
倏地,女人抽抽噎噎的大哭起来:「呜哇啊啊啊啊~~~呜哇啊啊啊啊~~~」
小白哥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
律哥踮着脚尖,动作轻快地以脚掌拨开一地的碎片,领路往门口走去。后面跟着的是他们敬重的黑道大哥,抱起大哭的母老虎哄着:「嗯~~好了~不哭了~」
转移到隔壁空房,里面已经备好简单的医药箱和大哥大嫂平常喝惯的饮品。
「唉呦~」平常吼人跟熊一样、揍人跟吃饭一样自然的大哥,现在却跟受伤的小狗一样怯懦,捧着自己心爱女人的手,边吹气边上药包扎:「你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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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泪珠啪搭啪搭的掉,女人瘪嘴不满道:「不准再对我说什么胎教。」带着怒气的大眼盈满泪水,一点杀气也没有:「宝宝脾气不好都是遗传你,才不是我!」
房间内静默的眾人心中一惊: 原来大嫂又怀孕了?!
面貌姣好、身材保养得当。不假手他人,孩子的教养都自己来。叁个孩子个性不甚相同,但都嘴巴甜、懂规矩还有礼貌。
能生能养、为了家族尽心尽力,重要的是把小白哥训得服服贴贴。也难怪得公婆疼爱,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程度。
像是这次的事件,其实只是大嫂的表亲家。甚至还不是过门的媳妇,只是交往中的男朋友出事。表姊就获得至高的权力调动整个组,为她所用。
「好好~都是遗传我!聪明伶俐漂亮可爱都是来自你!」江湖上人见人怕的小白哥,在妻子面前只是一条狗。
突然一阵愤慨上心头,女人的脸皱起,张大嘴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他怎么可以…这么坏…哇呜哇啊啊啊啊——」
「不要哭了~~~」小白哥被哭得心都要碎了,急忙完成手上包扎的动作,把大哭的妻子抱得牢牢的,安抚的掌在背上画圆,低声安抚道:「我会帮你教训他的!在这个国家,谁能坏得过你老公啊?」
房间内忙碌的眾人瞬间停格,心里不约而同大喊: 大哥!这是值得骄傲的事吗???
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德国的家人就立刻买机票出发。
晚间接近凌晨时分,总算抵达。
表姊夫带着表姊和属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接机。大半夜的连着十几台黑头车,整个机场都是一群黑衣人,想低调也没办法。
跟在儿子和媳妇后头,德国野狼爷爷迈开大步走出海关。后面还带了一个个人秘书,准备协助处理杂事。
谅德国野狼爷爷见多识广,也没有料到会有这么大的阵仗迎接。
wow~ 知道自己小孙子转学来这里备受照顾,但是不知道有这么庞大的家族势力照顾着。
羊毛妈倒是对这样的形态有心里准备,因为一直跟娘家有密切的联络,知道这个外甥女热情又明,早已位居黑道家族高位。
「阿姨!」嫁人之后一直忙着家庭生活,几年没见到这个远嫁德国的阿姨。表姊激动的又跑又跳,跟孩子一样开心地飞扑过去。
小白哥在旁边看到老婆这样跳着跑过去,根本来不及防范。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怀孕两个月,很容易动到胎气啊!
恭敬的照着长幼顺序打了简单的招呼,小白哥立刻切入正题:「音乐老师被攻击,虽然说没有生命大碍但是现在还没醒。小表弟我们把他安置在医院附近,早上给了一点镇静剂让他休息,晚上警方已经去跟他做过笔录了。等一下也是把你们安排跟小表弟住同一栋小旅店,你们今晚先好好休息,明天再去探望音乐老师。」
「嗯!那个…」野狼爷爷想问点什么,但是对于复杂的亲戚称谓显然很有困难。
小白哥立刻抓到重点,爽朗的告诉野狼爷爷:「爷爷!你们是长辈,叫我小白就可以了!」
感激涕零的点点头,野狼爷爷立刻表态:「小白,我有时差所以不见得能睡得着……你们有搞清楚事情发生的经过了吗?」
「那就待会坐车的时候,我帮你们做个口头简报吧!」看着刚下飞机的四人,明明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却没有露出半点倦色,尤其是野狼爷爷,炯炯有神的眼睛洩漏出一股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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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自己老婆跟亲阿姨坐在同一辆车,小白与野狼爷爷和羊毛爸坐在同一台车,方便作匯报。
「爷爷你们对音乐老师比我还要熟。总之,他回国之后经歷家族斗争,然后经济状况不是很好,就在那时候认识这个犯人。」从后照镜观察两人,表姊夫随时调整自己的语速。
「直到音乐老师开始担任教职之前,两个人都没有太大的交流。差不多在音乐老师进学校工作之后,犯人跟第一任妻子离婚,那时候才开始有断断续续的交往。」
「中间他娶第二任妻子的时候,音乐老师有跟他断绝往来好一阵子。」
「过一阵子又开始纠缠音乐老师,两人交往一年多,刚好遇到他自己生意失败,经济上开始有点困难,这时候他开始让音乐老师跟陌生男子嗯……来赚钱。」表姊夫斟酌用字,观察到后座两个男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年暑假,他让第二任老婆带着第一任老婆所生的两个小孩出国游学,然后把音乐老师囚禁在家里接一些……特殊的客人。」
「大概在囚禁两周左右,犯人的第二任老婆突然带小孩提早归国,揭发了这件事!警察把音乐老师救出来,然后犯人进去关这样。」
高速行驶的车辆渐缓,转入市区走走停停。
看着野狼爷爷自责的表情,表姊夫继续简报:「值得一提的是那次的诉讼。音乐老师那边的检察官被买,然后犯人雇用了一个脱罪很厉害的律师。」
小白哥表情微微转变,相较于刚才的平淡现在更显冷冽:「可是他明明应该要没有钱的时候,怎么有办法找一个那么贵的律师?」自问自答接话:「我们去查,发现这是音乐老师原生家庭那边的家族出资的…」
后座的野狼爷爷和羊毛爸脸上露出疑惑,对视了一下。
口头不愿细数过去几次虐待、验伤报告,表姊夫选择继续描述:「这次假释之后,犯人能这么早就知道音乐老师的现况跟所在位置,是因为在小表弟这边有管家被买,有内应。」
「而买的金额来源是…」还没等到表姊夫说完,野狼爷爷把话接下去:「又是weister家族那边出资搞的鬼吧?」
「爸,明明weister都放弃所有财產继承,演奏家的事业也被他们一手葬送掉了,他们为什么还不放过他?」羊毛爸跟羊毛一样,被保护得不错,个性直爽没什么心机,大惑不解地问着。
野狼爷爷冷冷一笑:「名不正言不顺啊!」
「音乐圈子这么小,谁不知道辜家之前曾经出了一个很有钢琴天分的孩子?在他突然没消没息之后,辜家又捧出另一个钢琴演奏家,是weister的堂弟。」野狼爷爷眼神突然冷漠,望向车窗外继续道:「音色根本就跟weister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演奏技巧是不差,却一直找不出自己的特色和风格,现在转为教职招摇撞骗……。」
「所以又变成同业竞争?」羊毛爸顺着问。
野狼爷爷淡然:「长辈都已经开了一条路给他了,自己还被压力压垮的人能做什么?当然就是怪罪别人毁了自己的成功囉!」
一行人抵达小旅店的时候,不如预期,并没有看见羊毛。
两个管家管伯与阿嘉已经在大门等候多时。迎接了许久未见的德国主人,管伯顺便做匯报:「因为少爷实在坐不住,被教练阿浜带去健身房消耗体力了。」
「嗯!」羊毛妈点点头,顺口问起:「weister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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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问出,现场眾人脸色一凝。
羊毛妈随即意会过来,自我安慰道:「没关係,让他多休息也是好的!」
野狼爷爷欲言又止,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自责,想了想才吩咐:「等小狼崽回来了,让他找时间来找我吧!」
羊毛妈才回房间整理好自己,小儿子就跑来敲门。
「妈咪~」么儿的撒娇瞬间展现,无视自己父亲,把母亲抱个满怀。
在母子相拥的时刻,羊毛爸突然觉得自己很多馀。抬头看到在门口一样错愕的教练阿浜,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转而去找儿子的教练谈话:「你好!我是这个小子的爸爸,你就是教练吧…」
轻轻抚摸着小儿子凹陷下去的眼眶和一头乱发,羊毛妈虽然很心疼,却也明白自己过去把这个孩子保护得太好,才会让他这次遇到事件的时候难以招架,如此痛苦。无奈地叹口气:「你这个孩子就是像你爸爸,直率温柔又情感丰富。」
野狼爷爷也很常抱怨自己霸气的性格没有遗传到自家两个儿子身上,反而是这个媳妇更加具备洞悉人性的能力以及管理的手腕。野狼爷爷感叹地对媳妇抱怨:「我两个儿子一个是工作狂,专注在自己的领域,不通人性;另一个是单纯温柔,个性很好但是一点手段都没有!」
羊毛听着这句话,分不出是对自己还是对爸爸的称讚。并不是很能理解这句话背后的涵义,无辜地看着母亲,眼神中满是求助。
「妈咪一定会帮你跟weister的。不管表姊、我还有爷爷做了什么,你这次要好好的看着然后学起来。」一顿,接着说:「妈咪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用到这些手段,但是你还是要知道世界上有这些糟糕的事情存在,好吗?」
「我儿子…呃…小狼崽他…」羊毛爸支支吾吾:「职业网球选手这条路,真的适合他走吗?」面对教练阿浜,忐忑的说出心中的疑惑。
教练阿浜一脸疑惑的看回去。
「我不是不相信他有打网球的能力!」羊毛爸脸色微微泛红,紧张地急忙摆手辩解:「我只是不知道这孩子究竟适不适合以职业来走这条路。毕竟单纯当成兴趣打的,也是有。」
「哈哈哈哈~」教练阿浜意会过来,爽朗的大笑。这是每个父母对自己孩子共同的担忧,尤其是运动员身边的家人,看着他们努力这么久在上场比赛,不见得都能获得应有的回报。毕竟冠军只会有一个,能战到最后的并不是大多数。
而运动员们不管是面对失败的挫败,或者是面对成功后成名的压力……别提是全身大大小小的运动伤害,都会让人心疼得要死,大呼不值。
「羊毛不仅有天份、很努力,一路以来运气都很好之外,他还有强烈的求胜慾。」教练阿浜像是回想什么似的看向远方:「这孩子不让他在世界舞台上跟那些选手互相磨练,是在抹煞他!」
「只是…」教练阿浜看来神情哀伤,淡然道:「虽然找到一个相爱的人,也努力规画了两人未来的蓝图,羊毛却还是不具备面对险恶社会的强健心理。」
羊毛爸眼眶泛红,连连叹气。
「老师真的要没事才好。」教练阿浜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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