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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噬身之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星酒
(西幻)噬身之花
作者:星星酒

魔法钟塔的天才魔法师,出身显贵的萨菈·冯迪尔,原本拥有健康,美貌,才能以及美好的未来。直到某天她失去以上所有,她发现她拥有了梦寐以求的快乐。叛逆的魔法师开心极了,就算她身体里种着一株被憎恨毒液浇灌的噬身之花。?(更┆多┆书┇本: 1 8 . (w 1 8 . ))





(西幻)噬身之花 客人
十一月末的矿溪镇,秋天即将结束,很快会被落叶的枯黄色所覆盖。
有经验的老人们在茶余饭后的闲谈中,达成了今年的雪冬会来得更早一些的共识。
矿溪镇人口不过九百,坐落于帝国西陲,行政上隶属于黑水省,虽然位置有些偏远,但由于这里背靠危险魔兽出没的千松针林,为了给出入此地的冒险者提供方便,佣兵协会以及教廷等,都在这里设立办事处,镇上大部分常住人口,也都从事着与冒险者相关的工作,如铸造,制皮,炼等传统手工行业。
矿溪镇唯一的旅店兼酒吧名叫“炉火与酒”,坐落于小镇主干道交叉路口偏北,大门口正对着佣兵协会办事处,可谓黄金地段中的黄金,平时除非大雪封山,否则生意一直很不错。
萨菈独自一人坐在吧台桌前,对身下油腻触感的粗糙木质桌面熟视无睹,她披着深灰色的斗篷,兜帽盖住了大半张脸,一部分鸦黑色长发滑出来贴在她的脸颊,尽管看不清面貌,但不妨碍周围的酒客对她裸露出来的,极少一部分雪白的皮肤想入非非。
这名施法者打扮的女孩单看身形应该很年轻,宽大的斗篷遮住了她大半的身子,腰间别着深棕色,看不出皮质的施法材料袋,左右手各戴了数枚颜色不同的戒指。
隔壁坐着的冒险者和镇上居民一边详作聊天,一边向她这边偷瞄,毕竟在他们这种边陲乡下,小麦皮肤健康活力身材火辣的女人常见,但包裹严实到这种程度还能令人想入非非的,可就不多了。
如果是对女人熟练的老手,甚至能从她兜帽下隐隐若现,略带干燥的浅色嘴唇联想到各种不堪入目的场景,如此宽大的斗篷都罩不住她的细踝,丰胸,以及腰肢,难以想象在床榻上又是什么样子。
若是再敬业一些的专业色胚在场,或许会惊讶发现,眼前这个对男人有莫名吸引力的女人,恐怕还是个处女。
如果是以前的萨菈·冯迪尔,或许还会出于不怎么出门的施法者的好奇心,在这些惑于皮囊,半点不知遮掩下流眼神的男人身上停留两眼,但现在,见得多了,实在是提不起兴致。
她伸手接过了旅店老板递来的气泡酒,在回的途中,顺手在桌上留下了一枚金币。
铃兰花与卡斯特常青藤彼此缠绕的纹路,在煤油灯映衬下闪闪发光,这是一枚崭新的,没什么磕碰,标准制式的帝国流通金币。
按照如今在矿溪镇的购买力,这枚金币足够一家叁口衣食无忧生活两到叁个月,或者在这家名叫炉火与酒的旅店开一间上等房,连住二十多天,每天包一顿有肉有酒的饭菜。
老板的态度变得更加恭敬,他自认为自己的眼光很老辣,眼前这个施法者装扮的年轻女子,虽然并不起眼,但从举手投足的仪态,光滑圆润的指尖,细雪般苍白的肤色以及没有枯黄打结,营养丰富,柔顺的深色长发,都显示出她并不缺钱。
不缺钱的客人是所有生意人最欢迎的对象,老板倾身,聆听客人的问询。
不管什么消息,只要发生在矿溪镇附近,他有自信逃不过他的耳朵,务必会给眼前这位客人一个满意的交代。
“我听说,你们这里有龙,”
女孩的声音低沉,又不乏清冽,让人无端联想到冬日的冰晶从屋檐下跌落,可偏偏态度温和不惹人反感。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是红龙,喷火的那种。”
旅店老板点点头,没说话,因为他自认为自己的这个动作就值那一个金币。
萨菈手指轻微屈伸,数枚金币凭空出现在空中,然后紧接着,在她回手的同时,仿佛空中有一只无形的手,把它们轻轻按在桌面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那它还在这里吗?”
旅店老板额头渗出了汗,矿溪镇这么多年的来来往往里,最不缺各种冒险者,施法者虽然占比不多,但他也算见识过不少的了。
他见过疯狂的施法者从青黑色的指尖迸射闪电弧线切断人的脖子,也见过阴暗的施法者用血在地板上画出法阵,以血肉召唤地狱,口吐人言的獠牙小鬼……
但他敢发誓,他见过所有种类的法术,包括那些不靠谱的游吟诗人取悦观众的戏法,全部都需要咒语吟唱或者施法手势辅助,才能顺利施放出来。
由于魔法是压榨而来的危险能量,不管是压榨环境还是压榨人体,施法后的施法者总会有所损失,或者脸色,或者气息,总会有些不稳。
因此施法者一直是危险与虚弱并存的职业,这在冒险者的世界是常识。
但像眼前这个女孩这样,如呼吸般施放法术还面色如常的,从来没有,至少他是没见过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旅店老板觉得手里的金币有些烫手,他不确定这笔买卖究竟值不值得去做。
仿佛看出了他的为难,女孩安慰他,说她的老师曾经在魔法钟塔研修过,对于那里的魔法师们而言,减少咏唱字节并缩短施法时间是基本功。
她刚才并非没有诵咒,只是字节很短,不会惹人注意而已。
这辈子没出过矿溪镇的旅店老板当然没见过魔法钟塔的魔法师,或许他见过但不知道,毕竟一百个施法者里或许有五十个是魔法师,可在这五十个魔法师里,曾经在魔法钟塔呆过的,可能连一个都没有。
看上去不起眼但不好惹的客人。
有钱,但意外的比较讲道理。
况且红龙的情报在这个镇子上除了他自己之外,又不是没其他人知道,买卖消息这种事讲究时效性和唯一性,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这买卖可以做。
打定主意的旅店老板消了汗,把金币轻手轻脚入囊中,转身给客人开了瓶更好的酒:“要说起这红龙,那就说来话长了……客人您介意点时间吗?因为有些情报可以确认,有些则是传闻。”
“当然,”女孩说着,摘下了兜帽,露出一张苍白致的脸。
“请给我一份泉水牛排套餐,我有足够的时间。”




(西幻)噬身之花 人与龙的绯闻
北方帝国的宫廷,自二百年前圣王建国以来,就充斥着各种香艳的绯闻,兄妹乱伦,父子相杀,不一而足,众多传奇故事令帝国上下在茶余饭后有足够的谈资去津津乐道。
这其中,若论荒唐程度,最近这些年在伊比利亚公爵身上发生的事情,绝对有资格排在前叁名。
伊比利亚公爵出身显赫,如果能活到现在的话,大概四十岁左右,年轻时据说十分貌美,不但生得俊秀,人很聪慧,学识又好,剑术格斗甚至牌技赌博也是不在话下。
最难得的是,性格据说十分温和,非常能设身处地为女性着想,在一众张扬跋扈眼高于顶的皇亲贵族中,简直如同清流一般。
与众多的优点相比,他身上唯一值得诟病的缺点——多情,似乎也就不算什么了。
从小就不缺女人,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几岁摆脱了处男身,稍微长大些,身边围满了一堆莺莺燕燕,叁教九流的情人。
待到他年过二十,在家族的安排下,迎娶了门当户对,同样貌美如花的贵族小姐,没过多久便生了孩子,有了继承人。
照理来说,按照帝国的传统风俗,婚前随便你怎么玩都行,但婚后要忠于婚姻,至少明面上别太过分,但伊比利亚公爵与众不同,婚后他同时有诸多情人的数量,比婚前更甚,据说保持长期关系的就有数十位之多。
坊间戏称,公爵恐怕天赋异禀,开国圣王那被诸神祝福过的血脉在他身上浮现,连胯下长枪估计都被附了活力性的复苏魔法,否则寻常人要按照他这么个玩法,早就死在了女人肚皮上了。
公爵的情人们个个都有过人之处,这是当然的了,毕竟从小阅女无数的伊比利亚公爵眼高于顶,寻常女人对他来说恐怕也就是会活动的肉腩,绝对是不屑于去碰的,可他的公爵夫人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一时间多方人马斗得天昏地暗你死我活。
那几年里,伊比利亚公爵府上每隔几天,就要人仰马翻的来一场荒唐闹剧。
当所有人以为,这大概就是故事顶点了的时候,更要命的事情来了——厌倦了家庭,婚姻和女人无休止聒噪的公爵开始带着亲信外出旅行,文武双全,性格温和的他在探险途中,与一头年轻的红龙相爱了。
然后两人(?)一起回到了帝都,宣布要结婚。
然后整个帝都全都懵了。
然后有天夜里,红龙一口龙息烧毁了一半的公爵府,飞走了。
然后好几个跟伊比利亚公爵有血缘关系的家族被灭了门。
然后公爵在书房被割了喉。
然后守寡的公爵夫人成了皇帝公开的情妇。
然后公爵唯一的继承人由于弑父被通缉,下落不明。
然后属于伊比利亚公爵的故事结束了。
“弑父的继承人吗……”
萨菈笑了笑,慢慢咽下最后一块牛肉,饮了最后一口酒,将手中的餐具放好:“这已经是过时的传闻了老板,最新的消息是达莉丝夫人第四次拒绝了赛德里克皇帝陛下的求婚……话说回来,红龙呢?”
“红龙的巢穴就在千松针林深处,”
旅店老板脸上的八卦之色意犹未尽,显然比起红龙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生物,上流贵族身上发生的龌龊绯闻更能引起他的兴致,“大概年前,有冒险者小队看到了红龙的踪影,这是确定无误的,具体的消息,佣兵协会应该有更具体的信息。”
萨菈知道别的暂时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便带上兜帽,起身离开。
除了在这附近的确有红龙出现之外,其他的信息对她而言,基本都是无用的。
毕竟作为当事人,没有谁比她更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还记得妈咪是怎样被那些女人欺负的。
她也记得父亲是怎样轻声细语放低姿态对待那个红发红眼的女人的。
父亲也的确是在自己眼前死的,她还记得因为血流太多,甚至洇透了织金的毛毯,漆黑的一大片一大片,最后全都侵到她脚下。
从那时起,她就没有家了。
萨菈低了低眼,慢慢走出“炉火与酒”的大门。
距离天黑还早,她还有时间。
临走前她询问过旅店老板,在对方震惊且难以描述的诡异表情中,她知道了这座边陲小镇寻欢作乐的地方。
无论多穷困潦倒,都会有专门接待上层人士的地方,同时也会有或上流或下流,寻找快乐的地方,这算是常识。
没过多久,萨菈找到了她需要的所在,跟旅店隔了两条街,一扇清漆招牌挂在铁艺栏杆上,涂着暧昧的颜色和标志,写着“安妮的提灯”,里面灯红酒绿,门口倚着浓妆艳抹的女人。
她走进这个女性顾客很少会光临的地方,沿路行过去,无论是座位上沙帐里或是走廊楼梯的阴暗角落,都布满了调情娇笑的女人和被色欲冲昏头脑的男人,有的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开弓上架,咕叽咕叽粘稠的水声从各处隐晦传来,萨菈的五感在很久前就被她自己用附魔类符文强化过,就算隔了很远都能听的非常清晰。
萨菈多看了几眼,纯粹因为好奇,毕竟她尽管十七岁了,按照帝国律已经成年,可从来没有性经验,这在以放荡为时尚,出轨为传统,情人为资本的贵族阶层,像萨菈这种成年了还没有性生活的,被人知道了大概就是怪胎中的怪胎。
不是萨菈不喜欢性爱,但拜她那风流成性的父亲所赐,她对这种事从小见得很多,多到令她没有胃口吃饭,可当她逐渐长大,身体逐渐成熟,生理上的需要无法继续无视的时候,强制的自我压抑就没什么用处了。
萨菈不但长得美,身份又尊贵,已死的父亲是地位显赫的公爵,母亲是传说中皇帝的情妇,她是他俩唯一的合法的继承人,想要与萨菈产生肉体关系借以为自己和家族谋利的同龄男人绝不是一个两个,但她都以影响魔法研习为理由躲开了。
她心里很清楚,或许她以后会有男人,但不应该是现在。
她如果现在跟人发生性关系,造成的恐怖后果大概与杀人无异。
在魔法探究路上前行的人基本不会在乎人命,但萨菈本身对杀人不感兴趣,她虽然感情淡漠,但不是杀人狂,无意义的杀戮被她认为是自控力差的象征。
她的身体有问题,她自己很清楚。
这个问题一天解决不了,她恐怕一辈子都不能触碰男人。
仿佛常客一般,她一路走来,对周围或好奇或探究或恶意的眼光视若无睹。
其实萨菈也是第一次光顾这种地方,她看上去对风月场所如此娴熟,纯粹是因为她很擅长忍耐自己的情绪,或许是天赋或许是环境,她自小便无师自通学会了压抑自己,时刻让周围的人看不出自己真正的喜欢和憎恶也早已成为本能。
因为父亲是如此的荒唐,她从来没指望过从他身上得到一星半点的父爱,至于妈咪……她只希望妈咪可以得到幸福,虽然萨菈她不知道确切的幸福是什么。
她知道妈咪很爱她,也知道妈咪很讨厌她。
父亲已经死了,妈咪有陛下照顾,他不会让她受任何伤害。
所以这样看来……这世上如果没有她这个人,可能对谁都好吧。
就算思绪在想这些不会让人愉快的事,但萨菈表情依旧保持平和,她一直走到最里面,将金币放到一位叼着细长烟斗的中年女人手中。
“我需要一个男人,年纪不超过二十。”斯黛菈眼神冷静温和,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发表什么不符合她样貌身份的危险言论。
“身体要结实一点,有异族血统。”
“价格不是问题,买断,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今晚就送到我房间里。”




(西幻)噬身之花 安德里恩置换术
萨菈在“炉火与酒”定了一间安静的上等房,被褥睡眠用品都被殷勤的旅店老板换上了新的。
不多时,几名壮汉拉扯着,强行牵着一名被黑布,皮革,手铐脚镣禁锢起来的挣扎人形,在旅店老板的带领下挪了进来。
“大人,您的货来了,是需要帮忙解开还是?”
“放着吧,你们可以走了。”
了报酬的壮汉们更加恭敬,施法者是惹不起的人,更何况出手是如此的阔绰,要知道今晚他们卖掉的这一个人,顶平时半年的营业额,况且这货难以驯服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不说,平时用各种药控制着时力钱还人工。
当初买下他的管事,如今头发都快被揪没了,直呼自己看走了眼,像这种麻烦的压手货如今居然有人,赶忙殷切送来,生怕客人反悔,旅店老板及壮汉对萨菈行过礼,迅速消失在门口,并体贴关上了房门。
就在门即将被关上的那一刹那,被禁锢的人形突然暴起,冲向房门企图逃跑,萨菈皱眉,抬起一只手。
“disaka.”
一个改良加强过的蛛网术从她的指尖迸发而出,将逃跑的人形直接黏在门与墙上,人形企图挣扎,但黏密的,如手指粗的白灰色蛛网只会将他越缠越紧,直到最后他动弹不得,只能在蛛网上剧烈喘息,仿佛是一只被捕的,徒劳且绝望的飞蛾。
“别动了,再动你会被勒死。”
萨菈清干净桌面上的杂物,从施法材料袋里取出一样一样的物品,盛满液体的小试管,各色纸包,炭笔以及瓶瓶罐罐。
“我不会杀你,你只要听话,实验结束我会放你走。”
萨菈说着,手下不停,炭笔在桌上划过黑色的痕迹,一个个符文从笔下显现,她一边撰写魔法符文,一边将各种不知名的材料添加进去,不多时,一个狰狞,由各色符文组成的魔法阵在木桌上显现出来。
安德里恩置换术,召唤学和附魔学某些法术前置准备所必须的法术,是制造纠合体这种魔法品最有效的方法之一,本身并不难,但由于涉及符文构架和深渊语,能熟练使用的魔法师并不多。
纠合体是一种魔法物品的统称,通俗作用是稳定,禁锢和安定,能有效压制萨菈身体的异状,但由于保质期极短,就算放在空间戒指里也延缓不了多久变质的时间,这导致每次用完,萨菈都必须重新炼制。
原材料是活着的深渊召唤物,如果在帝都或是繁华的商业城市,只要准备好足够的金币,萨菈能有很多途径从大的施法材料商人和成熟的召唤系魔法师手中购得,但如今在此时此地,她只能退而求其次,用人类和异族的混血儿替代。
效果会差很多,但是勉强够用。
在偏远的矿溪镇,没有专卖异族混血的奴隶商,至于熟练的召唤系魔法师和手眼通天的施法材料商那更是做梦,萨菈只能去风月场所去找,穷乡僻壤也只有在那里,能有几率碰到混血奴隶。
做完前期准备工作的萨菈绕过木桌,走到尚在挣扎的人形面前,发现他还在徒劳挣扎。
“别动了,再动真要死了。”
对于不听人劝的傻子,萨菈一向很无语,她将手指附着魔力,人形脖子处缠绕的蛛丝应声而断,让他不至于被勒死,她伸手,一把扯下人形头顶的黑布。
然后,她挑了挑眉。
不是很长的弯曲的黑色山羊角,紫色的眼睛,耳后一小撮泛着黑色魔族气息的毛发,混杂着他本身黑色卷发隐没于后脖颈。
……挺漂亮的男人,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年龄不详,虽然血脉不纯,但能看得出似乎是山羊人恶魔混血。
好像被下了药,否则就算血脉没有觉醒,也不至于受困于人类区区的枷锁和皮带。
半恶魔人粗喘着,呼吸炽热如同粘稠的血液,紫色的眼睛透露出憎恶,仿佛眼前的施法者是他的仇人一般。
萨菈笑了,觉得他挺有意思,她俯身,并不在意自己的安全,因为区区半恶魔无法对她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
“你这样看着我,只会让人想把你眼球挖出来,你是不是不知道,山羊人恶魔就算是混血,眼球,毛发,骨骼,皮肤,筋肉,也都是质量不错的施法材料?”
“你被人抓住,贩卖,殴打,虐待,下药,这一切你觉得是我造成的吗?”
萨菈笑了笑,曲起指关节,弹了弹半恶魔男人高耸的胯下,激起对方更强烈的挣扎和喘息。
“我只是买了你而已,对方卖给我的价格是性奴隶的价格,不是施法材料的价格,算是我赚了,可如果你到最后都卖不出去,或者他们发现你不是兽人混血而是恶魔混血,他们会怎么处理你,你有考虑过吗?”
“……婊子。”
半恶魔喘息着,口吐恶言。深渊恶魔重欲,山羊人恶魔更是其中的翘楚,而这个混血居然一副不可侵犯的神态,实在是少见。
萨菈被他逗笑了,不是平时伪装时的礼节性微笑,而是实实在在觉得他可笑又可怜。
她眉眼弯曲,致的五官一瞬间变得柔和,这种突如其来的温柔连半恶魔都难以抵挡,他愣了下,随即咒骂着别过眼。
“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这样骂我呢,山羊人半恶魔。”
萨菈发打了个响指,原本禁锢着半恶魔的蛛丝纷纷落下消失不见,本以为恢复了自由,正想夺门而逃的他还未调整落地姿势冲出去,便被突如其来的魔植藤蔓捆了个结结实实,并被摆出了一个在他自己看来极为屈辱的姿势。
他正要开口辱骂,却见眼前的年轻女孩上前一步,用雪一般白的小手,从领口开始,一件一件,慢慢褪去他全身原本就少的可怜的衣物。
半恶魔的思维停滞了,他的逻辑不明白这发生的一切,他的理性告诉他很危险最好快点逃,但他的肉体快要被身下的灼热给逼疯了。
的确,在被带来这里之前,半恶魔山羊人利恩,就被人强制灌服,并注射了大量的来路不明的药剂,用来削弱他的气力以及激发他被压抑的肉欲,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久到他自己都不记得到底多久了。
但从来没有什么时候,是像现在这样令他煎熬,他想咬碎眼前的女人,撕扯她,让她变成一团烂泥,或者其他什么别的东西……
……这个该死的婊子!
最后一块布料落在地上,一具消瘦,布满伤痕的男性肉体显露出来,萨菈眼睛眨了眨,从上到下巡视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对方胯下。
那带着腥臭味,热烘烘的,形态狰狞,虽然没有鳞片也没有倒刺,但绝对不是人类男人能拥有的恐怖肉棒弹跳出来的时候,差点打在萨菈脸上,引起女孩小小的轻呼。
这声音差点让利恩当场射出来。
……该死……这个该死的婊子!
“这就是……你的东西吗?”
萨菈很好奇,这肉棒青筋脉络暴起,恶魔的邪恶气息萦绕在上面,寻常女子看了能吓腿软,她却觉得很有趣,伸手用食指拇指捻了捻前端,男人瞬间如同被斩首的鱼一样弹跳起来,却碍于困住自己的魔藤,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
“很舒服?”
萨菈继续捻,想观察他接下来的反应,但男人却觉得自己要死了,发出嗬嗬声,全身震颤。
“啊……啊啊……婊子……婊子……”
“我不是婊子啊。”
萨菈皱眉,很无奈,她明明有好好保护贞操,没有让任何男人得手,至今都是处女身。“你这样骂我,很失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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