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噬身之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星酒
克劳乌斯甩掉金属护手,粗鲁扯碎女魔法师那身沾血的衣物,露出一对正常男人看了根本无法移开视线的完美凝乳,他喘息着,厌憎着,分开她那白得惊人的美丽双腿,就着尸体残存的体温,骑士直接插了进去。
他早想这么做了,早就应该这么干她了,根本不该等这么久。
(西幻)噬身之花 奸尸
如果不是为了让他肏,她为什么要生得这样美?
如果不是为了让他肏,她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
她被她那对自私可笑的父母生下来就是为了跟他相遇,为了买下他,并让他肏的,她应该早早脱掉那身碍事的衣服,主动跳进水族箱跟他抱在一起,张开腿攀着他的腰身鱼尾乞求他插进来,直到她在极乐中挣扎着抽搐着溺水而亡,被他从头到尾吃下去从此两人再也不分开……
被人斩断头颅的女尸就算再怎么美丽惑人,也让心存理智的正常人看了心生胆怯,畏惧死亡是生者的证明,但俊美无边的骑士早就不正常了,他记忆中的女主人美丽中带着稚气,时时刻刻散发着处女清甜的气息,每次靠近都令他下体发紧,他像一头守着财宝的巨龙,又像一只盯着案板上的嫩肉垂涎不已的恶犬,如今,这具在他手中齿间肆意把玩,侮辱取乐的女体成熟又性感,从内到外散发着令人血脉喷张的迷幻肉欲。
根本不需要张开腿分开雌穴去引诱,她只要脱去上衣露出安静温和的微笑,就能让信仰最坚定最虔诚的圣殿骑士背弃神明,女魔法师这种肉体上巨大的变化令他愤怒且疯狂。
谁侵犯了他的主人?谁染指了他的猎物?谁碰了他的所有物?
绝对不止一次,绝对不止一人!
不该让她逃走的,应该在她当年逃离公爵府之前就把她杀了,她欠他一条命,她践踏了他的人生,她侮辱了他的自尊和存在,这一切都是她欠他的!
骑士在萨菈·冯迪尔美丽的裸尸上发泄自己充满憎恶的肉体欲望,这种憎恨里带着除了他自己以外谁都看不明白的悲伤,上身的盔甲和内衬由于过于碍事早被他卸下扔在一边,他用赤裸强健,伤疤遍布的俊美肉体温暖着怀中被他夺取生命的温柔女性。
曾经他是冷的,她是温暖的,现如今倒是彻底反过来了——这种认知将克劳乌斯的神智刺激到近乎神魂颠倒的地步,他的主人长大了,变得更美了,她被他杀了,活活斩断了头颅,炽热的鲜血喷了一地,美丽柔软尚未僵硬的肉体如今只能供他肆意亵玩,她不会哭不会叫,不会挣扎不会辱骂,也不会推开他拒绝他——就如同曾经的自己被她开膛破肚那样。
现在,轮到她被他杀了,然后尸体被他按在雪地里侵犯凌辱,为所欲为了。
还有什么比这更棒的事情了吗?
没有了!绝对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他那条残存着些许鳞片的狰狞肉根,是她当年小心翼翼从腹腔中划破取出,与新的双腿连接稳固的,这双腿虽然不是自己的,可原本的内脏却被仔细保留下来,他爱的女主人曾经在大庭广众之下面无表情将它刺激到充血肿大彻底勃起的程度,用尖细的锋利刀具剥去底部的皮肤然后与新的肢体细细缝合,当时,那种刻骨铭心的头皮发麻宛如一种错觉,只要回想起她曾经那样珍视对待过他的生殖器官,他就浑身滚烫,整夜整夜无法入眠。
这是他的主人,恩人,仇人,以及女人。
奸淫尸体的恶劣行为仍在继续,在风雪中散着灰蓝色长发,俊美无比的年轻骑士用胯下海族那极长,弯度可怖,无论从什么角度都可以轻易插透人类雌性的可怕肉刃,深深侵犯被他禁锢在怀中的艳尸,他揉捏着成熟美丽女体绵软挺立的美乳,流淌出来的滴滴乳汁惹红了骑士布满情欲的双眼。
如果说曾经年少的主人散发出的迷人味道足以令他动心动情,那么,现在仿佛被人完全催熟的萨菈·冯迪尔从上到下身上任何一处都能让他彻底发疯,变成一条只知耸腰交配的疯狗。
谁干的,谁干的?是谁把你肏成这样的?
你明明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曾经是人鱼的骑士憎恨她的同时也憎恨这个世界,生而为玩物奴隶的他没有选择权,只能被动接受诸神附带恶意的馈赠,可命运似乎也是个卑劣份子,它乐于折磨他,羞辱他,让他爱上别人,又让他被所爱之人肆意践踏,而事到如今,他终于也可以如同复仇一般,凌辱伤害他曾经心爱的人了。
海族残存的凶性被彻底激发出来,布满细小伤痕和厚茧的手钳制住女人纤细的腰身,另一手搂着光滑美丽的肩背,骑士在女人柔媚紧致的花径中肆意抽插,他被这具肉体迷醉到彻底着了魔,他想像这样继续肏下去,就算她死了烂了也不会放过她,这繁育的蜜穴是他的,哺育后代的乳房是他的,盈盈一握的细腰和挺翘圆润的臀部也是他的,他是绝对不会让她好过的。
迷乱的骑士加快了进攻的节奏,鼓胀的卵囊打得她的美臀啪啪作响,极大的快乐令他呻吟出声——手术时萨菈修复了他的声带,可他依旧不愿说话,但没关系,现在他可以一边肏她,一边发出不需要掩饰的快乐声响了。
有些男人不愿叫床,认为那是没有男子气概的行为,可是海族出身的克劳乌斯对此倒是无所谓,他很乐意在交配时候发出沙哑的媚叫,好让他的爱人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爱她,因此,在接近射的那段时间里,俊美强悍的骑士一边凶狠肏弄着爱人柔暖滑嫩的肉体,一边不自觉仰起头,发出低沉性感,任何怀春雌性听了都会眼红心热私心泛滥的嘶哑叹息。
射的一瞬间,克劳乌斯·冯迪尔全身颤抖不止,他突然很想跟她接吻,他想一边用唇舌侵犯她,一边用被她亲手改造过的肉身下体向她的隐秘花房灌注液,可柔媚的女体失去了头颅也就意味着失去了柔嫩的双唇,骑士只能低头狠狠咬住爱人断裂的脖颈伤口,一边撕咬噬血,一边发出破碎的,谁都听不清的喃喃自语。
他还在射,还在抽动,他还在不断啃咬她,从被砍断的脖子到丰满的胸乳,他还在继续肏她,一边着肏她,一边肆意嘶吼着,像是一条在交配时会嚼碎爱侣骨头的真正的海族,女人的血和男人的泪就这样混在一起,到最后谁也分不清谁是谁了。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很久,曾经是人鱼,无比俊美的骑士拥有寻常人难以想象的优秀性能力,可他只想把它奉献给他爱着的主人,尽管他在爱她的同时更恨着她,而且她如今已经死于他剑下——面对他狠厉的进攻时,她甚至并不想还手伤害他。
克劳乌斯突然想看看她的脸,他真的很想跟她接吻,他们分离了仅仅一两年时间,再次相逢就直接兵戎相见,都没能好好看看彼此的样子,他杀了她,凌辱了她的尸体,甚至不能保证此时此刻她的灵魂是否还徘徊在这附近。
骑士慢慢直起身,他伸手,想去取回主人遗落在一旁被割下来的头颅,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双腿被无数如蛇一般的魔藤禁锢住——女魔法师犹在滴血的头颅下方的横切面伤口垂着扭曲恐怖的根须触手,孤零零漂浮在半空宛如魔物,就在他身后。
她的眼神怜悯而温柔,她就停留在那里,不知看了多久。
肉体已经彻底成熟,五官却没变化太多,依旧致动人,她还是那么美丽,安静,温和,连久疏的问候听上去都没什么改变。
仿佛他还是陪伴她的狗,而她还是跑向他,对着他伸出双手的女主人。
“克劳乌斯……克劳乌斯……”
“你还好吗?”
(西幻)噬身之花 饥饿
位于帝国北部黑水省边陲的矿溪镇气候寒冷而干燥,每年凌冽的风雪是家常便饭,在这种鬼天气里,就连镇上最老实本分的敲钟人都不会主动出去干活,城镇守卫更是龟缩在他们的守备所里,围着火炉喝着烈酒,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出去。
所以,小镇外不远处,与千针松林交界的森林里正在发生的这场背德的情爱性事,自然也就无人知晓了。
遍地血腥一片狼藉的雪地里,一个散发着恐怖魔能波动的魔藤团自动蠕动着,邪恶的触手藤蔓向四面八方伸展,像一只从深海爬出来的植物类海怪。
最中间的位置,被魔法触手们纠集成一个可以容纳叁五人的邪恶牢笼,那位刚刚实施了灭绝人性的奸尸行为的俊美骑士,如今失去了人身自由,被无数魔藤触手牢牢束缚住手脚,勒紧脖颈,被迫平躺仰卧在牢笼之中,在他健硕赤裸,旧伤疤痕遍布的肉体之上,偎依着一具更加诱人的年轻女性胴体。
萨菈·冯迪尔全身光裸,像一只在幽暗森林里徘徊巡回,吸食男人生命为生的树间血灵,她把身下男人的肉体当做温暖舒适的床垫,自顾自在上面磨蹭着,流连着,抚摸着,如同一只发情的母猫——她饱胀的子宫里还灌满了骑士浓稠的液尚未全部流干,可这个女人只顾着自己快乐,完全不管他人的感受。
克劳乌斯,克劳乌斯,你还好吗。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过得怎么样,他们有好好对待你吗。
萨菈侧躺在骑士性感强壮的肉身之上,她只是稍稍抬起上半身,圆挺的双乳就随着她的动作在男人胸前弹跳摩擦,惹得对方发出不可控的剧烈喘息,她伸手,想去抚摸克劳乌斯布满汗水的俊美的脸,却被骑士转头凶猛一口,狠狠咬住她的两根手指,力度十分狠厉,几乎到了要活活咬断的地步。
萨菈一声轻叫,女人的哀鸣之声仿佛粘着蜜糖的暧昧情欲,听上去既软弱又无力,根本不会让异性心生怜惜,只会让男人更加侵犯侮辱她。
萨菈用另一只完好的手轻轻抚上男人狠厉的脸以及紧闭的嘴角,全身白到发亮的美丽女人探过柔软的身子,用她湿润温暖的吻印上对方的眼,借助这种不知死活,甚至可以说是火上浇油的温柔爱抚,最终让男人慢慢松开了染血的牙齿,放过了她那只受伤的可怜的手。
“好痛……你轻点好吗。”
萨菈低下头,缓慢舔舐流血的手指,她的表情平静而温柔,仿佛刚才被咬伤的人不是她自己,她小心翼翼舔着,吮吸着手指伤口,直到它不再继续流血为止,身下的骑士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周身血管暴起跳动,仿佛饿犬注视着一摊新鲜的活肉。
萨菈·冯迪尔的肉体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了,虽然以前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但这次被人砍掉头颅,又自己接了回去,这个过程说起来简单,实际上肉眼的观感……可以说是诡异又恐怖。
萨菈发现,自己身下那原本如魔花一般的花穴,现如今已经恢复成人类女性正常的形状——仿佛是为了延续宿主的生命,噬身之花选择优先修复了她身体所受到的致命伤口,接着魔花转移位置,从此不再寄生在她的下体之中。
那它到底去哪里了呢?总归还是在这具身体里,总归是不会放过她的,萨菈心知肚明。
因为如今的自己,尽管下体看似恢复了女性正常形态,可身体却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也更加难以忍受来自肉欲的诱惑。
萨菈现在很饿,很饿很饿,这种类似食欲的可怕饥渴感,在她修复好自己身首分离的肉体之后,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她已经饿了太久,是时候该吃顿饱饭了。
所以魔女一般的年轻女人被同样俊美无比的骑士那强壮的肉体所吸引,她将他捕获,关起来,不知廉耻黏在他身上不肯下来,这个女魔法师想让骑士用他伤痕累累的强悍身体喂饱她——就算他刚才杀了她,并侵犯了她的肉体也没关系。
那又怎样呢,其实无所谓的,我的狗不听话,爱咬人,还喜欢攀着我的双腿自顾自发泄欲望,我还能因此就直接宰了它不成吗。
况且它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教导不利的我是要负绝大部分责任的,是我害了他,是我对不起它。
对男人心怀愧疚,又被欲望折磨的女魔法师根本舍不得杀他,也不想伤了他,如今自己可怖的魔性肉体已经完完全全脱离常识范畴,萨菈觉得,自己大概已经算是魔物了,就算被人砍掉脑袋,再把头劈开她都不一定能死——既然死不了,那么克劳乌斯杀了她这件事,在她心里就变得根本不再那么重要。
至少,绝对不如眼下的事情重要。
萨菈此时此刻腹中饥饿难忍,她绞着身子偎依在男人身上自顾自摩擦,女人双眼柔媚,轻轻爱抚着身下的男体,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越来越热,腿间一直顶着她花心的那根吓人肉根狰狞可怖,可她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满心欢喜。
她期待这个男人能用这根灼热的生殖器好好爱她,克劳乌斯的下半身部分完全出自她之手,为此,她当年使用了两只雄性湖灵和一只高等灵作为手术材料,为了百分之百确保她的人鱼能在那场血腥实验中活下来,年少的她甚至还在暗地里杀了父亲的一个拥有海族血统的情人。
克劳乌斯的下体是何等的健美,又粗又长的肉棒又是怎样的雄壮,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萨菈怎么可能会讨厌他,害怕他呢?
所以,她乖巧听话般抬起挺翘圆润的双臀,借着两人分泌的泥泞体液,她在骑士那根弯曲下流的肉刃上来回刮擦湿润紧致的花心,每次两人性器间暧昧的触碰和亲吻,都惹来男人的低喘和女人快乐的呢喃。
“克劳乌斯……克劳乌斯……你还好吗……我好舒服……”
她好开心,快乐极了,能跟喜欢的人做爱真的实在是太好了,尽管她最开始是把他当成宠物看待的,但她对他的满心喜爱并不是虚假的。
她喜欢他,只不过不是女人喜欢男人的那种喜欢,萨菈对克劳乌斯这种原本单纯的喜欢,在时间的磋磨和命运的嘲弄下逐渐变了质。
她心里知道他大概一直是怨恨她的,可直到他凌辱了她残缺的尸体之后,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深爱着她的事实,尽管这份爱是阴暗的,病态的,不被世俗接纳的,可她对他的单纯喜爱还是因此不可避发生了暧昧的变化。
命运的确无常不是吗,谁能想到一直陪伴自己的漂亮雄犬变成了真正的男人,而在这个男人心中,你一直是他的女人,你是他想要侵犯,交配,标记,一起繁育后代的对象。
他爱你,爱到就算对着你的尸体也能硬起来……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荒唐,更让你脸红心跳的性事呢?
没有啦,至少到目前为止是没有的,她要被这个男人搞死了。
萨菈感觉自己身体发烫,头发晕,整个人又轻飘飘的,男人还没有真正插进来侵犯她,她就已经快乐到缺氧晕眩了,她的腿心泛着透明晶亮的泥泞水光,在男根的顶部着迷一般打着转,她呢喃呓语,细细尖叫着,双乳在她小手揉捏下,流出的奶液滴溅到骑士滚烫的胸前,像一副神圣又色情的壁画。
“放……开我……”
男人终于开口,骑士的喉咙发出沙哑可怖的声响,他清俊冷肃的脸被这个美丽柔软的女人折腾到通红,那根半饥不饱,狰狞火热的可悲肉棒如果再这样继续蹉跎下去,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情来……他要肏她,该死的,他要肏她!
“不行啊,你打我怎么办……”
柔媚的女孩浑身是汗,双腿发抖,却玩得十分开心,萨菈睫毛轻颤,眼睛都眯了起来,她细细吻着身下骑士强壮的肉体,舔去刚才滴到上面的乳汁,发出暧昧的水声。
她好喜欢他,为什么以前没有注意到呢?他是这么的俊秀美丽,又充满了男性的力量和魅力,只要一想到他过去是以怎样绝望的心情在阴暗处爱着她,就让她全身酸软无力,爱液涓涓而下,什么事都不想管,只想张开腿好好疼惜他,抚慰他。
俊美的骑士被她气到发疯,他压着火气,他向来很少开口跟人说话,吐字十分生疏,声带即使被修复后,也不能恢复原本清亮令人迷醉的海族声线,他只能用沙哑的言语缓慢安抚贴在自己身上寻欢作乐的美丽女孩。
克劳乌斯告诉她,自己是绝对不会伤害她的,等被情欲折腾到浑浑噩噩的女魔法师顺从着他的指示,解开他身上的魔藤束缚,这个俊美无比的年轻男人立刻露出了凶恶的嘴脸,将这个折磨他的女人直接按倒在魔藤之中。
伴随着她的轻声尖叫,男人那根丑陋扭曲,恐怖吓人的肉棒就着两人的爱液和他残存的男,用力插了进去,紧接着无比凶猛抽插起来。
“克劳乌斯……克劳乌斯……啊啊……克劳乌斯……”
邪恶可怕的粗长肉刃插进来的一瞬间,萨菈快乐到哭泣出声,饱胀满足的感觉几乎要让她直接晕眩过去,她仿佛失去了身体正常的语言功能,除了用细碎柔软的声音呢喃着,反复不停重复着男人的名字,求着他来好好肏她之外做不了任何事。
……他在爱她,他在爱她呀。
被人一边爱着一边做这种事,居然会是这么舒服的吗。
理性被磨灭,唯有欲望残存,黑龙沉眠了许久,一直没有人爱抚她,萨菈实在是被饿狠了,满心满眼的好想要。
她流着眼泪探出口舌向他索吻,被压在她身上的俊秀男人凶狠吻住,他好热好凶,又热情得要命,像一座喷发岩浆的火山,萨菈哀哀哭着,低声叫着,被俊美的骑士掐着臀,揉着乳,一边强制插穴一边跟他深深接吻。
连萨菈都觉得舒服快乐到要晕眩,更何况压着她侵犯着她的年轻骑士了,克劳乌斯浑身是汗,外面是冷冽的风雪,魔藤牢狱里却是蒸腾恍惚的无边肉欲,身下的女人一直在哭,又被他插得一边颤抖一边媚叫,满心满脸都是被雄性满足,被男人热爱过之后,完全不加掩饰的快乐。
她在求他,她一直在叫着他的名字,她被他从里到外插成一团乖巧润滑的媚肉——克劳乌斯发现,萨菈喜欢他,不管这种喜欢是出于什么性质,怜悯或是愧疚?肉体还是情迷?反正她的的确确是喜爱他的!
认知到这一点的男人呼吸变得粗重灼热,俊美的脸也狰狞到扭曲,此时此刻,这已经不是肉体上单纯的快感了,而是神意志层面的莫大满足和极乐——她是真的喜爱他,你看她这幅样子,根本就是喜欢他喜欢到离开了他,就完完全全活不下去的地步。
这叫人怎么办呢?发情的疯狗本不应该侮辱美丽柔弱的女主人,他也不想的,他也没办法,可谁让她既是他的女人,又是他的主人呢?他们两个人现如今甚至使用着同一个姓氏,如同一对缔结了婚约,受世俗法律保护的伴侣!
假如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应该怎么办?
他还能怎么办?只能用她喜爱迷恋的身体好好满足她,用一切方法讨好她,杀了其他垂涎她的男人,把她叼进自己的窝棚里,骑在她光滑柔软的身上尽情肏她了,除此之外,难不成还有别的事情可做吗?
克劳乌斯笑了,他低头,死死盯着女孩那张漂亮的,哀愁的,为情欲,也为他自己而迷醉泛红泪流满面的脸,俊美骑士肩背结实充满力量,细腰窄臀,全身散发着强壮雄性的性感,他挺胯抽插的狂乱姿态看上去既危险又下流,如同一只在交配中彻底失去理智的狂犬。
没关系,他再怎么丑陋也不会吓到她,就算把她杀了,她都不会憎恨他,你看她现在这幅样子,已经被他彻底肏软了,也肏透了……从今以后,他再也不用担心她会不喜欢他了。
骑士一边挺腰肏弄自己心爱的女主人,一边心想,如果他是一条真正公狗,那么被他插到死去活来,在他身下雌伏着,哀哀哭泣不能自己的萨菈·冯迪尔,就是一条完全属于他的,美丽柔顺的母狗。
这个俊美无比的年轻骑士视世间法理为无物,将本该誓约效忠的女主人压在身下肆意妄为,而他尊贵的女主人居然也心甘情愿,为了他,舍弃自己身为淑女的矜持与上位者的尊严。
在令人迷醉的阵阵晕眩中,克劳乌斯涣散着灰蓝色的双眼,他如同不知疲倦的机械生命一般与他爱慕之人抵死缠绵,耳边是她完全不加掩饰,快乐的哭泣与细细尖叫。
骑士在想,这世上大概再也没有谁,会比他们两个人更加相配的了。
他们本就应该在一起,原本就该如此的。
……
……
(popo真的非常非常卡。)
(ps:魔花进化了,更要命了,以前女主还能强忍着做个人,现在一犯病什么矜持都没了。)
(ps:这故事里没反派,人人都不是好东西,在有些男人眼里,介不到的萨菈可能才是真正的混蛋吧。)
(西幻)噬身之花 直刀
肆虐了许久的风雪终于停歇,尽管屋外依旧没有太阳,天气还是那样阴沉沉的,不过好歹不影响人们正常开工,仁慈的光之主在上,这场该死的暴风雪如果再持续下去,在这个混乱的世道,不知道有多少可怜人要因此冻饿而死。
上午时分,镇上零零散散,四处可见正在清扫自家屋前积雪的矿溪镇居民,靠手艺吃饭的大叔们用手中的短木棍敲打自家门口悬挂招牌上的积雪,而愤怒的家庭主妇则揪住在雪堆里打滚找乐的半大孩子,一边咒骂一边把他们拖回家……
在这一片略带沉闷十分寻常的市井图卷中,一个从小镇入口位置大踏步而来的青年格外引人注目。
他看上去非常年轻,一头耀眼的金发,湖宝石般清澈的双眼,长得很好看,但没有丝毫女气,绝不会让人认错性别。
这是个充满男人气概的小伙子,细的秘银纹路在他的重型盔甲上泛着魔纹的暗光,本应该是个爽快的阳光青年的外表,可不知为何此时表情凝重,他似乎压在抑着火气,这时候如果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过来跟他搭讪,极有可能得到他泄愤的一脚——他可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这个重型骑士装扮,身负大剑,腰上挂着一柄造型奇特,远远看上去像是细长剑武器的金发青年迈步走向这个边陲小镇唯一的旅店“炉火与酒”,他仿佛不知道什么是社会性公德,直接推门而入,无视里面正在饮酒进食眼神诧异的食客,以及惊慌阻拦他乱闯的客店老板,金发青年冷着脸一路前行,驱散对他含情脉脉的旅店卖酒女,推开二楼最尽头的一间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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