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西幻)噬身之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星酒
“他是个小孩子,有些任性,不太懂事很正常。”
“他是真心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他其实很聪明,还挺可爱的。”
“没关系的,谁都不可能一辈子只爱一个人,那是违背人性的事情,等他以后遇到更好的人,就不会这样缠着我了。”
“你说他到时候不会放我走?没事的,就算分开了,也还是朋友,不至于到那种地步。”
“如果到最后真的不讲道理的话……”
杀了他,就可以了。
★★★wooip (w oo1 8 . v i p)





(西幻)噬身之花 疲倦
冬夜的矿溪镇,街上行人寥寥,屋外雪花无声飘落,像爆冰术末端产生的片片碎晶。
夜已经很深了,客房壁炉中堆放的上等木炭正在静静燃烧,晕染成一片让人晕眩的昏黄光晕。
曾经被女魔法师刻画过安德里恩置换术魔法阵的结实木桌上,摆放着旅店后厨心准备,但早已凉透,无人问津的美餐点。
黑龙吃饱了萨菈的温暖乳汁,对人类烹饪的食物完全不屑一顾,他现在只想继续肏女孩,直到她受不住,或者他受不住,或者天亮。
那张曾与沉默寡言的半恶魔山羊人一起放肆纠缠过的木床,如今迎来了新的,更年轻,更强壮,更阴冷的雄性支配者。
萨菈雪白的美丽肉体深陷其中,柔软坚挺的奶波在空气中无助晃动,被动接受身上黑龙仿佛无止尽的侵犯。
女孩全身虚汗,黑色的长发一缕一缕黏在疲惫的脸上,黑龙海兰德一边喘息着用力进出她充血黏腻的甜美蜜穴,一边用粗糙带刺的长舌舔过她纤细的脖子,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已经被咬得狼狈不堪的乳头上,来回吮吸,肆意亵玩着。
手上也极为不老实,不是揉奶,就是在掐她腰间脆弱的软肉,黑龙的神态像那些吸食了过量极乐草,神志不清,无可救药的瘾君子,明明都爽到快晕过去了,还有力气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喃喃自语。
妈妈,妈妈,我好快乐,好舒服,你好棒,我好喜欢你,我一直这么肏你好不好?
好不好?好不好?
女孩不回答就当她已经默认,回应了就只能面对黑龙更激烈的舔舐和侵犯。
这种被惯坏的男人简直一点道理都不讲。
萨菈早就没有什么回应的力气,事到如今,她只是没有拒绝,也没有反抗,偶尔发出一两声被顶到软肉的喘息,如此承受着而已。
与黑龙海兰德的肉体纠缠过于频繁,时间又极度持久,如果换了其他正常女人,大概早就死在黑龙身下,女魔法师如今还能分泌大量润滑液爱抚黑龙,让这仿佛永无止尽的交配持续进行下去,纯粹是体质使然。
就算再给她一头发情期的黑龙,她那朵邪异的腿心花也能把它吃得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她如今这幅脱力的虚弱样子,仅仅是觉得有些无趣。
没错,无趣,极乐性爱之后的那种空虚无趣。
与年幼黑龙做爱的过程柔软,放松,安心,黑龙虚伪的温柔依赖中隐含着疯狂,偏执和血腥,对萨菈而言,的确是从未有过的性爱体验。
这让她很好奇,很舒服,很放松,很开心,也很温暖。
但毕竟她与黑龙海兰德刚认识没几天,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坚实的情感基础,从本质上来讲,这只是一场肉体的狂欢。
跟半恶魔山羊人与暗杀者一样,都是非常纯粹的肉体关系,并没有什么深层次的感情。
激烈的性爱之后,双方并没有融洽又合适的相处方式,跟半恶魔山羊人在一起时,在非做爱时段,大部分时间里都是她在说话,对方基本沉默寡言一言不发。
暗杀者……你是打算跟他探讨塑能法术的时效性原理和附魔台使用细则,还是听他跟你吹嘘他杀过多少棘手猎物还是上过多少廉价妓女?
至于黑龙海兰德,他这种合心合意,恰到好处,演技在线的温情母子情节,的的确确让女孩脸红心跳,但对方一天到晚,来来回回这么搞,演着演着就滚在一起完全不分场合的交换体液,换了谁也吃不消。
女魔法师最开始时,是被幼崽这种虚伪的温情打动,对他产生怜爱之情,才不排斥与他做爱的,而黑龙则恰恰相反。
他伪装成这幅濡慕无害的样子,目的很明确,他就是要跟她交配,一直交配,直到他彻底腻了为止。
这就很尴尬了,萨菈·冯迪尔的确在身下长着一朵永不满足的腿心花,可她并不是天生的肉欲瘾君子,年轻魔法师的叁观再怎么不正常,一旦涉及到男女之情,总不会太过离谱。
她是一个对情感需求大于肉欲的正常女孩,尽管她从没体会过真正情投意合,彼此相爱的美好感情,但正因为没有,所以她会更加珍视,尊重真诚的感情。
她知道半恶魔山羊人对她的好感和自卑,暗杀者对她的赞赏和两性之爱,也很清楚黑龙海兰德到底在想什么。
年轻的黑龙贪恋她的温暖,觊觎她的肉体,对跟她交配这件事仿佛永不满足。
他很聪明,很有耐心,可是……
你对我如此依恋,如此喜爱,我很开心,也很快乐,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既然你对我的依赖是演技,我对你的耐心难道就不会是习惯性的礼仪?
你没发现,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到现在,我们变得如此亲密,你都从来没对我笑过吗。
说真的……换个人设演可以吗,我们还要这样继续装到什么时候啊。
萨菈缓慢转头,用迷蒙含泪的双眼看向一旁近在咫尺的木质窗户,她突然想到,粗鲁又邪气的暗杀者当初就是躲在这里,窥视她与半恶魔山羊人到底是如何肢体纠缠,肆意相爱的。
那场面,想想就好可怜,要是早知道他会喜欢上我的肉体,那时候,那个时候真该邀请他进来一起做呢。
想到这里的女魔法师笑了,眼中流露出的柔软怀念让正在进出她身体的黑龙看红了眼,他一边用更过分,更下流的动作肏弄女孩,一边咬牙切齿追问她刚才到底在想谁,想到笑了起来。
……这很重要吗?
算了,无所谓了,你想演就演吧,如果一定要拼演技,早就习惯连自己都骗的我,是不会输给你的。
毕竟活在这个肮脏丑陋又美好的世界里,这是最基本的生存技能不是吗。
萨菈笑了笑,她舒展着身子,柔柔的,媚媚的,散发着情欲气息的一双雪白美腿环上黑龙瘦弱的腰,黏腻的花心对着他骇人的性器,带着懒散,温柔以及一丝无人察觉的恶意,缓慢碾磨起来。
“想谁?当然在想你啦。”
“笑一笑啦……不然我总觉得,你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呢。”
“不过……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
“谁让我是真的喜欢你呢?”
★★★wooip (w oo1 8 . v i p)




(西幻)噬身之花 情窦初开
我们之前讲过,我们的女魔法师萨菈·冯迪尔在小的时候,曾经喜欢过一个男孩子。
尽管萨菈的成长环境稍微有点异于常人,糜烂的贵族圈,荒唐的父亲,喜怒无常的母亲,冷漠的家族,没有人情味的导师……但她终归还是如同一个普通少女那样,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喜欢上了一个男孩。
他叫阿尔巴伦,阿尔巴伦·卡斯特。
比萨菈大两岁,卡斯特常青藤家族的孩子,赛德里克皇帝陛下的侄子,皇太子修尼尔的堂弟。
作为一个不需要继承家族爵位的非长子,阿尔巴伦由于自身具备了出众的魔法天赋,在萨菈来魔法钟塔之前的两年,被导师为魔法学徒。
当然,现在则是一位尊贵的死灵系二阶魔法师,与萨菈一样,是一个非常出众的年轻人,在灵魂与肉体的研究方面,有相当高的水准。
在魔法钟塔的诸位魔法师当中,单单论死灵系魔法的实力,年轻的他甚至可以排在前叁名。
不过,由于导师是附魔系和预言系双修的大魔法师,研究方向不同的阿尔巴伦并没有像萨菈那样得到导师过多的关注。
其实年幼的萨菈会喜欢上他,也在情理之中,因为说句实话,在当时她所处的环境里,性格温和的阿尔巴伦在周围那群不正常的贵族和更加不正常的魔法研究者当中,有些不太起眼,甚至过于普通。
可正是由于这种不太起眼,显得他格外的异常。
阿尔巴伦同萨菈一样,出身显贵,魔法才能优秀,家族也是被上流贵族中惯例的,一团稀烂的荒唐事缠绕,但他的性格却很像是个正常人。
他温和,有礼貌,个性不张扬,做事不极端,不冷漠不古板也不跳脱癫狂,仿佛是一个你在学校图书馆会碰到的,专心看书刷题做笔记,偶尔看到你来了,会对你笑着打招呼的寻常交情的普通男同学。
他太普通了,但又太不普通了。
萨菈很敏感,她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个相貌只是一般程度清秀的前辈身上的独特之处,然后,少女安静的眼神就再也没从他身上转移过。
他很优秀,但并不喜欢抢别人的风头,当身边有同行在骄傲吹嘘自己研究成果的时候,他会笑着称赞附和。
他很善解人意,在年幼的萨菈第一次被导师带到魔法钟塔,在那群或谄媚或冷傲的魔法师同僚当中,他是唯一一个以同窗前辈的态度,温和对待她的人。
那时还是个少年的他,甚至给小女孩用手边涂满了公式笔记的羊皮纸,折了一只有点丑陋的小鸟,然后让它飞起来,围着她打转,然后对她微笑。
这对萨菈·冯迪尔而言,是弥足珍贵的记忆,迷茫又安静的小女孩伸手,让那只丑丑的小鸟停在她的指尖,细细啄着她的指甲。
她看了看纸鸟,又看了看眼前对她笑着的温和男孩,最后,垂下了眼。
“……谢谢。”
她当时只说了这一句话,因为除此之外,她也没什么可回报他的,女孩心里很清楚,阿尔巴伦并不需要她的任何回报。
因为他给她折纸,对她友好,对她笑,仅仅是因为他愿意罢了。
他真好,又很特别,为什么好像没有什么女孩喜欢他呢?
小小少女的萨菈在导师指引下,在魔法世界里跌跌撞撞,寻找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不论课业多么繁重,多么困难,多么不近人情,她都没有抱怨。
有时在导师的实验室附近会遇到他,在导师的法师塔会碰见他,在魔法钟塔的物资报备管理处会看到他,在冷清的餐厅里也会与他相遇。
看到稚嫩的女孩,他会对她说:“日安,萨菈。”“下午好萨菈,今天一切都顺利吗?”“萨菈,今晚的主菜是清芥虾,等下要一起去吃吗?”
然后女孩会回答:“日安,前辈。”“下午好,前辈,一切顺利。”“好的前辈,麻烦你了。”
这就是萨菈·冯迪尔与阿尔巴伦·卡斯特在魔法钟塔的全部交情。
彼此客套,彼此友善,能探讨课业问题,偶尔还能一起进餐的寻常同窗关系,但对小小的少女来说,是能令她安稳入睡的珍贵温暖。
因为从来没有一个男性会对她这样好。
父亲对她不闻不问,祖父不怎么管她,家庭教师和男性仆从对她过于尊敬疏离,至于导师……
导师他连人都不算,完全没有一星半点的人情味,他只是希望她成材,变强,强过这世上绝大部分的生命,除此之外,导师不会给她一丁点儿的人性温暖。
所以,她怎么可能不喜欢阿尔巴伦呢?
因为她也只能喜欢他了。
有时,深夜,没有做完课业的少女瘫倒在柔软的床上短暂休息,手里举着一枚闪亮的帝国金币,逆着烛光,静静注视着上面浇铸的美丽纹路。
铃兰花和卡斯特常青藤缠绕着,不分彼此,如同两百年前被着名的大预言术所说的那般,这两个家族的人如果不是相爱友善,那就只剩下杀戮和无尽的伤害。
两百年前,出身铃兰花家族的圣王建立起这个庞大的北方帝国,而没过几十年,随着一位女皇帝将王位让给自己那位带有高等灵血统的丈夫之后,这个帝国从此就落入卡斯特常青藤家族的手中。
当然,铃兰花家族依旧存在,依旧强大,在数次王位更迭和血腥杀戮之后,两个家族缔结了神圣的,且牢不可破的盟约。
从此以后长达百年的时间里,所有官方发行的面值最高的金属货币上,都雕刻着相同的纹路——圣洁的铃兰花,以及坚韧的卡斯特常青藤。
象征着起源,荣耀,恩仇以及不破的誓言。
这两个至高无上,尊贵无比的家族的人们,按照大预言术所言,如果不是彼此扶持维护,就只有血腥与杀戮。
那我呢,我该怎么办。
身为达莉丝·铃兰的孩子,我该怎么面对你,前辈。
我不想伤害你,一点都不想,但我知道,不管我有多喜欢你,你应该都不会喜欢我,你看着我时候的眼神,跟我看着你时候的眼神,应该是完全不一样的。
你这么好,比他们都好……
以后,等我们长大了,你会喜欢上谁呢?
……
……
(ps:|||wooip | woo1 8 . v i p)




(西幻)噬身之花 星灵
萨菈第一眼看到阿尔巴伦就知道,无论以后自己会听从家族的安排,与哪位同龄人缔结婚约,他对她而言,都无可替代。
但她同时也很清楚,对方对她温和,对她友善,对她很好,只是因为他愿意而已,并不代表他对她有什么男女之情。
这让还是少女的萨菈很难受,再加上两个家族流传百年的预言,只会让她更难受。
她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她喜欢他,任何人都不行,那样会给自己,给他带来巨大的,未知的麻烦。
少女强迫自己不要多想,面对他时,也不要太过开心,不可以被任何人发现端倪。
其实,她真的很想跟他再多说几句话的,聊聊帝都最近发生的有趣的事情,说说自己的侍从骑士有多奇怪多傲气,埋怨一下导师给的课业太多,太难,太不近人情,再问问他,你喜欢看什么书,喜不喜欢帝都最近上演的新歌剧,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
可她什么都不能说,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能问,因为一旦开了口,她不一定能确保控制住自己。
太过快乐,那一定会被别人看出来的。
所以少女只能如往常那样,安静做事,认真处理导师派发给自己的课题,在走廊,大厅,钟塔楼梯与温和的死灵系魔法师相遇之时,她只能强忍着情绪,对默默喜欢的人说上一句:
“你好前辈,今天一切顺利吗?”之类毫无营养的问候语,得到对方同样廉价,空洞,且没有实际内容的友善回应。
这两个出身高贵,前途无量的同龄人如同两只在转角狭路相逢的蚂蚁,用触须彼此触碰过对方之后,就交叉而过,很快渐行渐远。
好难受,他不喜欢我。
太痛苦了,他不知道我喜欢他。
最让人绝望的是,我不能让他发现我喜欢着他。
这就很可笑了,像我这样在暗地里偷偷喜欢他,到底有什么意义,这是一种完美的自我折磨方式吗?
情窦初开的少女对同窗并没有肉欲,仅仅是单纯的,干干净净的喜爱之情,她想跟他多说几句话,想跟他坐在一起看书,想让他摸摸她的头,想让他伸手抱抱她,仅此而已。
但就算是仅此而已的,少女不可与他人言说的喜欢,她也一无所有,到后来某段时间,她把自己逼到了一种难堪的绝路。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呢?
被情绪折磨的少女强忍着,静默着,直到有一天,阿尔巴伦在导师的实验室,协助导师处理变异鳄鱼人膝盖软骨组织,由于操作失误,割伤了自己的手,也弄脏了导师的实验台,被导师严厉斥责后赶了出去,她作为当时在场唯一的一位下位者,负责在最后清理所有人使用过的实验工具。
鬼使神差,女孩偷偷集了阿尔巴伦少量的血液,然后等回到家里,连晚餐也没碰,她把自己锁在地下实验室,对着角落里的一个人形物体发呆。
没错,我们这个平生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却不可以被任何人发现的可怜女孩,给自己偷偷做了一具等身比例,与喜欢的男孩长得一模一样的魔法人偶。
她当时年纪还小,手艺没有后来的熟练湛,尽管用了她能找到的最好的材料来制作,这具魔法人偶也完全不能细看。
头部很逼真,浅金色的头发,苍白的皮肤,清秀平和的五官,祖母绿一般的眼睛。
但四肢关节处有明显的衔接痕迹,直接暴露了这并非活人,而是人偶的事实。
至于那一双手就更加粗糙了,有几个手指关节不灵活,比例不太对,指甲仔细看也显得有些假。
这个可怜的女孩子,身份尊贵又尴尬,也没什么朋友,就算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也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只能给自己做一个简陋的魔法人偶,对着,看着,聊以慰藉。
就像小女孩摆弄自己的娃娃们那样,萨菈那时候只能通过这个人偶,让自己干涸的心灵得到一点点安慰。
他真好。
他如果会动,会对我笑,那就好了。
由于心里一直有这个阴暗的想法,所以她才会偷偷集阿尔巴伦的血液,只要一个复杂一些的灵魂附着术,就可以让这个魔法人偶动起来,让他开口说话,让他摸摸头,让他伸手抱抱她。
那是少女极度渴望的东西,但就算她心里是如此渴求,对方新鲜的血液也握在她的手里,她还是迟疑了很久,都没有对人偶施术。
……不行,不可以。
就算是极其微弱的,一丝灵魂附着在人偶上,都有可能在未来直接伤害到他本人。如果萨菈在灵魂魔法方面的实力再强大一些,这具人偶甚至会干涉到阿尔巴伦本身的存在。
我不能伤害他。
他是无辜的。
女孩最后摧毁了那个小巧的,装有阿尔巴伦血液的水晶瓶,她抱着双膝坐在地上,披散着柔顺的长发,安静注视着眼前这具没有生命气息的魔法人偶。
就这样吧,就这样吧。
我只要这样看着他,就可以了。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很快,萨菈连像这样沉默着,仅仅凝视着自己喜欢的男孩的虚假残影,都不被允许了。
因为第二天,导师派人通知她,让她去他的法师塔。
安静的少女披着施法者长袍,在幽灵侍从的引领下,绕过仿佛无边螺旋的旋转阶梯,穿过无数传送镜面,最终到达法师塔的顶层。
她的导师逆着穹顶的光,独自站在一整面墙的巨大书柜前,用他那尖细的,没有实体,纯粹由能量构成形态的手指,轻轻转动一个比女孩还高的黄铜星象仪。
导师在这个主物质位面,没有名字,没有家人朋友,他在这里存在了千百年,无论谁,都称呼他为导师。
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二的四阶魔法师之一,也是这个位面的秩序观察者,守护者,以及魔法钟塔这个施法者组织里最强的人。
准确来说,他不是人,也不是什么灵,龙,矮人或者恶魔什么的,他是更高等的存在,一种没有实体,完全由最纯粹的能量凝聚而成,被无数惨白的绷带包裹出简陋人形,漂浮在空中的高等生命体。
他是星灵。
“你让我很失望,萨菈·冯迪尔。”
“我指引你,并不是为了让你对着一个碳基生物发情。”
“你在浪自己的才能和生命,准备接受惩罚吧。”




(西幻)噬身之花 大预言术
这个世界所有具备野心和斗志的优秀个体,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变强。
物理攻击的战士,刺客,游侠们磨炼着自己的技艺,在一次次生与死的边缘徘徊,企图超越自己。
牧师,圣骑士,蛛后祭司,甚至德鲁伊和异教徒萨满,这些圣职者们日复一日对着自己信仰的神明,或者伟大存在虔诚祈祷——获得它们越多的欢心,自己能释放出的神术,威力就会越强。
至于施法者,大概分成两种,一类是会变出戏法的游吟诗人,力量来源于自身血脉的术士等等,他们充盈魔力,学习还未领会的法术,往往目的很单纯,为了变强,变得足以抗衡来自世俗世界的诸多危险,或者为了自由。
但另一类施法者,也就是正统的,受过系统的魔法教育,达到一定境界的魔法师,就不是如此想的了。
他们的目标很明确,他们要探寻这个世界的“真理”,在有限的生命里,他们要突破自身肉体和灵魂的限制,进化成一个可以与神明相提并论的高等生命。
这种特殊的存在,在一个位面世界里,千年时间也未必会出现一个,他们是纯粹的能量体,只有简陋的人形体态,被苍白的裹尸布缠绕着,连五官都没有。
寿命极长,仿佛无穷无尽,其存在的本身,就是魔法,能量,以及永恒的真实证明。
这就是星灵。
在早已失去了人性的星灵眼中,就算是龙,灵,恶魔,神使,也都是只是一些无法摆脱命运束缚,会生老病死,稍微稀有一些的下等生命而已。
所以身为星灵,同时也身为这个位面的观察者的导师,他对待萨菈的种种态度,虽然在外人看来冷漠苛刻又无情,但已经算是相当出格的好了。
除了女孩本身与他本质极为契合的优秀天分之外,导师之所以格外关注萨菈·冯迪尔,把她从小带在身边指引,是因为一个预言。
1...89101112...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