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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噬身之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星星酒
“你问我故事后来怎么样了?没有后来了,我不是说了嘛……”
“作者马克西姆男爵死于决斗,所以,这篇小说根本没有结局呀。”





(西幻)噬身之花 宠物(ωоо1⒏ υiр)
对萨菈而言,这条性情无法揣测,虚伪,美丽又危险,被她命名为克劳乌斯的雄性蓝鳃人鱼在她眼里的定位,基本等同于属于宠物犬。
说实话,她一直想要一只宠物,而且想了很久很久了。
如此缺乏良善,且可以称之为过分的野蛮思维其实也不能完全责怪她,毕竟人工繁育的人鱼在通俗社会里没有人权,魔法师的叁观异于常人,而且萨菈从小的那种生活环境,就算放在荒唐的贵族圈,也算是相当奇怪。
她可以美酒佳肴锦衣华服,可以把他人梦寐以求的珠宝首饰扔在地上赤脚来回践踏,也可以随便一句话决定很多人的前途和生死,她的血统和出身,甚至可以让她在帝都人流熙攘之处当街杀人。
只要死的那个倒霉蛋没有她社会地位高,无论是皇室赦,魔法豁条例还是贵族特权法典,甚至包括最简单的金币攻击,都可以让她连一天牢狱之灾都不需要经受从而逍遥法外,但这样的一个女孩,偏偏从来没真正体会家人亲情的感觉。
如果不是在唯一的同性朋友莉安娜家里,在莉安娜的父母身上见识过真正温情柔软的家庭氛围,我们可怜的萨菈还以为,自己那难以形容的父亲和喜怒无常的母亲都算正常范畴,自己只是个普通的贵族女孩呢。
萨菈的朋友莉安娜,是新贵族菲利普斯伯爵的女儿,跟萨菈同岁,是一个很有神,笑起来眼角弯弯的漂亮姑娘,她性格坦率又十分狡猾,有一头火红色的头发,萨菈从见她第一面起,就觉得如果论跟人玩诡计,自己大概比不过这个同龄人。
所以,当年少的萨菈在那场宴会上,面对摇着美花边象牙扇,径直款款走向她,跟她主动打招呼的莉安娜,萨菈没有躲闪也没有抵触,原本作为地位比较高的伊比利亚公爵继承人,萨菈·冯迪尔本可以拒绝这位在当时社交圈评价里,用钱换爵位,没有内涵暴发户的粗俗女儿的接近。
萨菈只觉得她挺可爱,而且很漂亮,是跟自己完全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那种美丽。
充满了让她羡慕的,鲜活的生命力。
“夜安,尊敬的萨菈小姐,”莉安娜·菲利普斯对着萨菈轻笑,眼神坦然无惧:“介意我跟您坐在一起吗?”
得到了对方的允许,这个女孩提裙,欢快在萨菈身边坐下,言语中是完全不加掩饰的雀跃,仿佛自己从成堆的礼品盒里拆到了头等大奖。
萨菈·冯迪尔的视线停留在女孩脖子的黑色蕾丝缎带上,这个捆绑的手法她似乎在哪里见过,眼前这个如火焰一般的可爱女孩,不知为何让她有种熟悉的气息。
“您知道吗?我一直很想单独见您,虽然您大概不记得我,但我曾经在圣灵节的游夜中见过您……啊,拉比霍尔在上,您当时真是美极了!”
“您那时年纪还很小,穿着紫罗兰色的绸裙,散着长发,躲着游街庆贺的狂欢人群,一个人在河边的台阶上逗弄一只脏兮兮的小猫……哦抱歉,我忘了是什么花色的猫了,您那时像个树间灵,又像是天使……我听人说您是个前途无量的魔法师,可他们又说您是个感情缺失的可怜孩子,是达莉丝夫人可以随意折腾的无辜人偶……”
莉安娜放轻了呼吸,注视着萨菈的双眼,仿佛要从这张致又淡漠的小脸上找寻什么令她战栗迷恋的东西:“我一直都在看着您……后来才知道他们在骗人,您或许是人偶,可就算是,也是最好的人偶,比他们那些人全部加起来都要好。”
……是吗?
可我觉得你比我更好,更像是个活人。
你更漂亮,更惹人怜爱,也更自由。
萨菈心想,这真是个奇怪的女孩,比其他女孩要富有生趣,性格也很有辨识度,虽然有一点无法形容的割离感,但她在有礼和无礼之间肆意跳转的姿态如同舞蹈,令人心生怜爱。
萨菈·冯迪尔那早已被人为剔除,不复存在,作为人类本能的社会交流诉求,被这个名叫莉安娜的女孩唤醒了,哪怕只有一点点。
“那你一定见到后来发生的事了,没过多久母亲带人找到了我,她让人把那个小家伙扭断脖子扔到河里,然后让我滚回去写完导师布置的课业。”
“她还给了你叁个耳光,你的脸一下子肿了起来……我当时吓了一跳……”莉安娜眯起眼,在烛光下显得迷离,哀伤,又莫名的危险,“可怜的孩子……”
“我不可怜,可怜的是那只猫,它被扭断了脖子,在扔进河里的时候,我甚至不知道它当时是不是还活着……我不该碰它,如果不是因为我,它本来可以不用死。”
萨菈并不觉得作为刚认识不久的人,两人的对话和谐到有些诡异不妥,她只觉得挺喜欢这个漂亮富有活力的女孩,以往,面对其他同龄人,她通常连跟他们交流的想法都没有,“她不让我养宠物,什么都不让养,有时我房间里的毛绒玩偶都会被她剪掉头。”
“什么都不行?”
“什么都不行。”
“猫咪,狗狗,鸟雀,奴隶?”
“都不行。”
“哦……可怜的萨菈,”红发的少女哀叹着,不经意间,以一种情场老手都不能细究的,奇妙的迷离语气,凑近眼前心爱的,尊贵的女孩,问她:“不能养宠物,那你以后大概也不能养男人对吧?”
“……应该是这样,”萨菈停顿了片刻,没人问过她这种问题,这让性情平静的她难得有点不知所措,她第一时间想到了阿尔巴伦·卡斯特,那个总是对她温柔平和,进退有度,年轻的死灵系魔法师,想到自己默默喜欢的前辈,萨菈淡漠的眼神都变得柔和起来:“以后应该会在他们的安排下结婚,但养情人这种事我没想过,应该并不需要。”
毕竟我不是父亲,有那么多的,数不清的,甚至都记不住脸和名字的情人。
情人有什么用呢?情爱又有什么用呢?不管刚开始有多甜美,最后只会带来争吵,矛盾和憎恨,只会让所有人都变得面目全非。
此时,还没有品尝过肉欲和爱情的少女萨菈对这些能让人死去活来的东西敬而远之,她不能喜欢上其他人,就算喜欢上了也不能表现出来,因为她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变成另一个父亲,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成为被母亲甚至是导师扭断脖子,扔到河里的下一只无辜的猫咪。
“……或许有一天,您会需要贴心情人的安抚和陪伴,”红发的莉安娜以扇遮面,眉眼弯弯,贵族圈少年男女都极为早熟,十来岁的人就有入幕之宾和肉体伴侣实在再正常不过。
这个红发少女仿佛在笑,但隔着布满致蕾丝花边的扇面,看不见下半边脸,萨菈并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在笑。
“到那时,如果您尚且单身,请务必给我预留一个可以亲近您的名额……”
“有一个人非常喜欢您,自从遇见您之后,他就被您迷住了,眼里放不下任何人,辗转反侧,时时刻刻都想要见到您。”
想要拥抱你,亲吻你,想要在导师没有找到你之前遇见你,想要在皇太子修尼尔之前认识你,想要在达莉丝夫人伤害你之前找到你,想要迭更多的纸鸢送给你,把你哄骗到他的法师塔里去。
把你推倒在床上,用解剖台捆住,或者在任意什么地方肆意侵犯你,给你戴上铰链和钉在头颅上的铁面具,抽出你美丽的灵魂,滋养你可怜可爱的肉体,不让你出去见任何人。
小姐,请您务必给他一个机会,他想肏您,一直都想肏您,想到快要发疯,谁都救不了的地步,每次面对您,他都需要极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去伤害您。
如果您不能满足他这个小小的愿望,那无法可想,得不到满足的他,就会去创造出另一个您,一个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您。
您要相信,作为帝国数一数二的死灵系魔法师,他完全有这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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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噬身之花 我的朋友
人们常说女人的心思难以捉摸,可少女的情绪有时候更像是在田野里乱蹦乱跳的兔子,没有任何的理由和逻辑,全凭自身的感受。
那场宴会之后没过多久,莉安娜·菲利普斯就跟萨菈·冯迪尔完全混熟了。
你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机灵的女孩子,她每次到访公爵府都会带着不失礼的礼物,十次里面有八次会尽量避开达莉丝夫人的行程,实在逃不开,遇上了,这个火红头发的少女也总是笑眯眯的,胆子大得很,嘴像抹了蜜,连喜怒无常的达莉丝夫人都很喜欢她,有时会给她们很多零花钱,让她们随便出去玩耍。
在萨菈看来,能把赛德里克皇帝陛下都哄不好的贵妇人搞定,这简直就是奇迹。
……她可真厉害啊。
萨菈看着自己唯一的朋友在身边来回走动,踢踢踏踏,滔滔不绝八卦着贵族圈又出了什么新的闹剧,连带着萨菈自己都觉得,这沉闷死寂的老朽宅邸由于她的存在,变得轻松自在了许多。
她真好,萨菈心想。
我们的萨菈从没有过朋友这种东西,或者说,她有,但在常人看来的好朋友,在年幼的魔法师看来那只是普通朋友的程度,至于别人眼中的普通朋友,那就干脆什么都不是。
莉安娜是萨菈心中唯一的朋友,这句话如果换成世俗寻常人的标准,你可以认为基本等同于那种可以信赖的,一生的挚友。
那时的萨菈是个性情平静,不怎么会拒绝别人的少女,她虽然不常跟人打交道,但对待自己人格外宽厚,就这样,莉安娜从一开始可以定期拜访公爵府,跟一天到晚只知道课业论文,略显木然的好朋友一起快快乐乐喝下午茶,再到后来,可以因突如其来的风雪寒雨恶劣天气,而顺势借宿在闺蜜卧室同一楼层的客房里……
一直到最后,她终于顺理成章爬上了萨菈的床。
两个十来岁出头的美貌少女,在铺垫了厚厚鹅绒垫的床上手脚纠缠着,呼吸近得难分彼此,这种时候往往是莉安娜先脱掉那一身碍事的长裙,钻进绒被里,用体温来温暖萨菈可爱的软床。
她总是撑着脸腮,极有耐心等一旁的萨菈写完课业,整理好如山的书本器材,不管萨菈当天的课业有再多,或者学到再晚,也非要等她上床不可。
然后,这个红发少女会以一种难以形容的理所当然,以及灼热泛着水光的迫不及待去拥抱她,缠住她,把她卷进来。
莉安娜缠绵的呼吸和柔和快乐的细声细语,在萨菈的耳边,鼻尖,脖颈处来回巡视,仿佛盗匪手执火炬,巡视自己的库房领地。
“萨菈,你好慢……我好困……”
“你先睡。”
“可我要跟你一起睡……你哪儿来的那么多作业……感觉永远都做不完……真是讨厌……”
每到这种时候,萨菈总觉得,以同样稚嫩青春的肉体拥抱着她,磨蹭着她的莉安娜对她而言,可以说是一种良性的负担,课业已经让她疲力尽,可对方似乎并不打算体谅,反而得寸进尺,娇气痴缠着用身体裹着她,在她耳边说些亲密的悄悄话。
“萨菈,今天开心吗?钟塔里的那群怪人对你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你的导师最近没训斥你对吧?你最棒了亲爱的……他怎么舍得呢……”
“萨菈,下次我们出去玩吧,帝都歌剧院来了新的歌者,据说很帅……”
没有人欺负我。
我也是怪人。
导师最近没有惩罚我。
如果你喜欢,我可以买下他送给你……
萨菈穿着乳白色的柔软睡裙,枕在莉安娜身边,在对方热烈的拥抱下也实在是睁不开眼睛,只能一字一句往外吐,仿佛敷衍妻子的丈夫那种无奈的应答。
萨菈虽然没什么朋友,但从书本,小说,诗歌以及身边见识过的女性闺蜜的相处当中,让她并不觉得莉安娜对她的所作所为有什么不可取之处。
女孩跟男孩不同,女孩们总是会手拉着手,肩并着肩,彼此拥抱,相互嬉戏不是吗?在一张床入睡,用小小的双手来回瘙痒,抚摸身体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顶多……莉安娜对她稍微有些热情,仅此而已。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友谊的负担吧,萨菈迷迷糊糊的,然后不知不觉,她沉沉睡了过去,并没有看到身边红发女孩那如深潭一般的眼。
萨菈已经睡了,她侧着头,浅浅的呼吸在枕边人的耳中仿佛浸满了蜜,名唤莉安娜的少女揭开软被,熟练剥开沉睡女孩的睡裙,在烛光下,萨菈苍月一般的雪肤之上,那对浅色的可爱乳头在对方看来无比刺眼,以至于呼吸都变得急促火热。
桌上的蜡烛映照着少女的床幔,两个暧昧的人影在墙上来回摇晃,一人沉睡,一人跪坐于前,那个清醒着的女孩扯下自己身上仅剩的纱裙,伸手解开脖颈处,那根从不在他人面前解下的蕾丝系带。
在系带滑落的一瞬间,少女的影子如同一团发酵过度的麦粉团,在扭曲,伸展,压缩,变形,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骨骼响声。
没过多久,一具年轻的,白皙的,略显消瘦的成年男体跪坐在萨菈裸露的美丽身体之上,他呼出一口气,温柔注视身下沉睡的女孩子。
他眼神平和,带着柔情,仿佛理所当然。
……
……
(帮家里人去工地干活,现在干完了,有感觉就继续更。)
(死灵法师你们都知道是什么德行,不用我废话,你们都懂。)
(我个人觉得……这故事里的男人有一个算一个,都不是什么良配。)
(首✛po18s𝐅。cᴏm(w𝕆𝕆18ip))




(西幻)噬身之花 他等不了那么久
灵魂和肉体的占据和转换说起来简单,其实非常困难,就算对阿尔巴伦·卡斯特这种等级的死灵魔法师而言,也绝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但那又能怎样呢?他好久都没看到她了。
上次见面,还是两天前在魔法钟塔的底层餐厅,他看到她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用餐,当天供应不合她口味的奶油菌菇汤汁从她嘴角划过,她皱着好看的眉眼,张开嘴轻轻用舌尖舔去,一副并不太想喝,又不想浪的可爱样子。
嘴唇是红的,舌尖也是红的,泛着水光,舔去热汤水的一瞬间很灵活。
他当时就已经硬了,还必须面色如常,对她遥遥挥手,点头微笑,然后自己去点餐,不再看向她,真是痛苦的折磨。
年轻的死灵法师喟叹着,他俯下身,细细舔舐着女孩紧闭的眼,柔软的嘴唇,纤细的脖颈,以及浅色的可爱乳头,没过多久,他仅剩的耐心和温和被很快消耗殆尽,青年变得狂热急躁,不可自控。
阿尔巴伦低头吮吸着女孩柔软的唇,撬开伸进去,跟他朝思暮想的灵巧舌头纠缠搅拌在一起,在无数个春色的梦里,女孩用这她条红色水润的齿间媚肉,不知接待了他多少次喷薄而出的热情液,青年平日的自我控制力同少女一样强,温和平静的外表隔绝了外界对他内心所有的窥视,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这世间恐怕也只有诸神,恶魔和他自己本身才知道,他究竟有多想她。
年轻有为的死灵系魔法师凶狠舔吸着她口中的汁水,发出咕咕唧唧的亲密响声,仅仅是单方面的缠绵亲吻,就能让他惯有的理智彻底燃烧殆尽。
平日里以前辈来称呼他的安静少女,其实只要一个温柔的眼神,就能让他甘愿为她做出任何事,但偏偏萨菈作为魔法钟塔的后辈,对他一向非常有礼貌,有礼貌到一种令人憎恨的地步。
这操蛋的可笑命运,该死的肮脏血统,猪猡一般的诸神,是他们把她变成这个样子的。
坚韧的卡斯特常青藤,以及圣洁的铃兰花,虚伪的传承荣耀,还有沾满彼此鲜血的臃肿家族……说到底,究竟是谁在害怕谁?
带着铃兰花的血脉降生,这世上最好的女孩,你为什么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呢?
浅褐短发的青年长着一张普通程度清秀,五官端正,很寻常并不让人感觉惊艳的脸,原本温和稳重的无害感,早已被他压抑已久,不知道已经酝酿成什么危险物品的深色欲望所取代。
他喜欢她,从第一次见面就喜欢她,从少年时从长辈口中听说伊比利亚公爵有这么一个女孩子起,就开始不自觉留意她和她身边人的事情,他看着她一点点长大,变得越来越无法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就算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也总能第一时间注意到她……
阿尔巴伦·卡斯特确信,这是一种诅咒,否则他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变成一个一看到她的身影,一听见她的声音,一想起她的漂亮脸庞和安静眼神,就能随时随地硬起来的可笑怪物。
年轻的死灵法师把熟睡中的,全身赤裸的萨菈肉贴着肉搂在怀里,他比她年长好几岁,平日里两人站在一起时,女孩仅仅到他胸口位置,这个环抱的性爱姿势让他看上去像个亵玩幼女的人渣。
他一边轻抬女孩雪白的双腿并拢,一边从她身后伸手揉捏着那对刚刚开始发育,已经十分好看的美丽乳房,胯下的肉根早已硬到快要爆炸的程度,借着流出的滑腻透明液体,青年人在女孩腿心频繁进出剧烈摩擦,两人缠绵而产生的暧昧汁液顺着彼此的生殖器一直流到床上。
阿尔巴伦小心躲避着心爱女孩的蜜穴花径,仅仅以女孩紧闭滑嫩的双腿根部抽插止渴,像这种边缘性,非插入的性交行为对他而言几乎就是饮鸩止渴,只会让他更加狂乱,更加渴望,更想伤害她。
“你真美,亲爱的,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吗?”
“怎么还是这么紧,都已经做过这么多次了。”
性情温和的死灵法师哀叹着,一边挺胯抽插侵犯萨菈腿心,一边舔舐着心爱女孩的可爱耳垂,垂着一双温柔的眼,他灵活干燥的手指在她身体各处隐私位置肆意亵玩抚摸,流连完少女光滑的翘臀,伸手插进紧闭花穴在深处探索,接着又拔出来,细细揉捏女孩的乳头,喃喃自语着。
“这里变大了,这里还是粉色,怎么长得这么慢,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等你长大了,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肏你……”
“别让我等太久亲爱的,我其实没什么耐心,可能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时间对于涉足灵魂和肉体禁区的死灵法师而言过得太慢,可时间仿佛又根本不够用,阿尔巴伦自己平时也很忙,维持魔法师阶位以及魔法钟塔内部体系的优等评价需要耗他大量的时间和力,而且就算不是继承家族的长子也有一堆推不掉的世俗事务,他只有趁着突如其来的极端天气,借助莉安娜·菲利普斯这个女孩的身份,才能伺机拥抱,亲吻,怜爱她,而这种宝贵的机会通常一两个月只有一次。
他心爱的女孩现下正值年少,懵懵懂懂,不通情趣,似乎并没有喜欢的人,也根本不想找情人,明明这么漂亮,对她抱有男女之情的同阶层年轻人绝不单单只他一人,可她至今仍是可怜的处女之身。
阿尔巴伦很清楚,他的堂兄弟,同时也是帝国皇太子殿下的修尼尔·卡斯特由于上一辈血亲的纠葛孽缘,对无辜的萨菈所抱有的那种极端憎恶已经到了难以形容的程度,等他以后成为皇帝,不知道要怎样折腾这个可怜的女孩,而那个魔法钟塔顶端,对她要求苛刻的星灵,大概也不会允许她喜欢上别人。
可怜的萨菈,她大概以后还要一直这样孤单下去很久很久,或许是一辈子。
她还能怎么办呢?有哪个男人能爱她,敢爱她,并且有能力爱她呢?
谁都不能爱她,连我也不能。
烛光下的床幔,一对纠缠着的人影摇摆着,仿佛一对真正的爱人,女孩被年轻的男人禁锢在赤裸的怀里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依旧沉睡不醒,她潜意识中十分信赖和喜爱的青年前辈如今低喘着,亲吻着,啃噬抚摸着她稚嫩的身体,狠狠撕咬住她脖颈后的软肉,如同一只用尖牙利齿压制哀哀鸣叫的雌性,在发情期中被本能彻底支配,失去理智,危险的猫科凶兽。
亲爱的,应付星灵责难的间隙有想过我吗?如果你能来问我不懂的问题,我会更开心的。
你是最美的好姑娘,拜托了,腿夹紧点,让我更舒服……乖一点……趴在我身上……我来好好爱你……
少女漂亮的双腿被迫夹住肿胀的肉根,让他得以肆意侵犯抽插,那对娇嫩可怜的小小肉瓣即使被仰慕的前辈肿胀蛮横的生殖器摩擦刺激到汁水飞溅,可每一次都依然温柔亲吻这狰狞的,深爱着她的男根——宛如一场真正的肏穴交配。
一个好似邻家大哥哥,优秀的同窗,长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或者令人信赖的上级前辈一般,年长你几岁,对谁都很有礼貌,做事沉稳的温和青年,总是在不声不响中关注你的一举一动,他关心你的状况,担忧你的处境,眼看着你从一个跑都跑不了多远的小孩子,逐渐长成为一位美丽沉静的淑女。
仿佛以花蜜为食的鸟雀立在枝头,耐心等待一朵花苞在它眼皮底下逐渐绽放。
这个出身于常青藤家族的年轻男人从记事起,就见惯了各种奢靡荒唐的男女情事,在他眼里,你是生长在他身边,在这群肮脏贵族之中极为惹眼,硕果仅存的一串铃兰花——洁白,娇小,冷清,又带着毒性。
你说说看,他怎么可能会不爱你呢?就如同情窦初开的你没有选择,只能对他动心那样,他也只能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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