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女巫女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塔弥拉因为刚睡醒不久不是很困,她托腮坐在马车旁边的树墩上练习操控影子。
黑乎乎的一片被她变成正方形、叁角形,她又打了个蝴蝶结,女孩细白的手指跳动着,一片影子里分出来一小团,蓬松的卷发,纤细的手脚,她捏了一个自己。
又拨出来大点的一团,毛毛的短发,高个子,大长腿,手里拿着一把宽宽的剑,还骑着一匹健壮的马,是赫尔曼本曼。虽然塔弥拉不会捏马的样子,它有点大一些的像狗。
两个影子小人开始斗法,影子赫尔曼骑着狗挥着剑“咻”地砍向影子塔弥拉,影子塔弥拉随意地一挥手,就打飞了影子赫尔曼。
塔弥拉咬唇憋着笑,脑子里回想着男人给她讲过的未来的初遇,手下控制着两个小人儿战斗,具体场面可以概括为影弥拉痛殴影尔曼、影弥拉踢飞影尔曼、影弥拉捆绑影尔曼、影弥拉按倒影尔曼……咳。
靠坐在马车上的男人忽然换了个姿势,塔弥拉一惊,两团影子像胶水一样化掉了,融回原本的一片阴影里。
她做贼心虚地屏息,看着似乎睡着了的男人。
看着看着,塔弥拉就忘记自己原本在做什么了。
男人挽起的麻布衬衫下露出的蜜棕色小臂,结实又有力。他是个年轻的圣骑士,约莫就二十出头,光明法术已经用得炉火纯青,对身体的淬炼也看得出来很到位,更不要说还有“神之眼”这种眷顾。
未来的她可能真的很厉害吧,毕竟他也不可能一成不变的,此刻的塔弥拉跟赫尔曼正儿八经对上简直毫无还手之力,更不要说十多年后饱经磨练的他。
那个强大的塔弥拉捕猎了他,在玩腻之后残忍地丢弃。他心里不恨吗?
塔弥拉是个敏感的女孩,她能察觉到在赫尔曼和他这几天的相处中,第一天遇见的时候似乎是带着愤怒的,而后来他基本都在用冷脸伪装自己的温和和……一丝淡淡的宠爱。
骑士在努力掩盖,可他从小训练的科目中并没有“在狡猾的女人面前掩藏自己”这一项,塔弥拉看着他不着痕迹地渴求着她、保护着她,隐隐在心里推测骑士没有告诉她的完整的故事。
在知道自己被害的变成平民之后,他不仅没有第一时间来报仇——她记得骑士说过关于她的剧情是两年前开始看到的——找到她的第一天,赫尔曼用一种半强迫性的方式和她上了床。也许这也是报复?
那么为什么不早一点?那天也是她转化为阴影女巫的第一天,更像是被赫尔曼吓到转化,这是他故意的吗?
疑问太多,塔弥拉想了很久。
蓝眼睛的女巫托着下颌,聚会神地盯着入眠的圣骑士。
现在他睡着了,也许自己可以顺利跑掉,塔弥拉想。但她坐着一动不动,甚至整理了自己的裙边让自己的姿势舒服一点。
好奇。
她也想知道他们未来的故事,在基本确信赫尔曼不会伤害她的情况下。
毕竟——塔弥拉能隐隐察觉到,他的那一份灼热的感情。
【西幻】女巫女巫 十只女巫
下午再出发的时候塔弥拉没有进车厢里去,她和赫尔曼一起坐在外面。两人吹着风,啃着中午没吃完的野果,悠闲地前行。
塔弥拉猜测自己身上会有黑暗生物的波动,毕竟赫尔曼不刻意敛的时候,他身上的光明气息是始终在发散的,让她不太舒服。此刻他倒是老老实实起来,可她不会这一项高难度操作,好在赫尔曼并不把她这么一小坨黑暗源放在眼里,她也就没管,与他并肩坐着。
两个人其实都不是多话的人。骑士不喜欢表达,只在有需要的时候开口,塔弥拉则是还不太熟加之更喜欢内心活动。
于是他们一路沉默着,但气氛竟然还好。
太阳渐渐西垂,黄昏到了。金橙色的天空下有一群渡鸦飞过,塔弥拉盯着那群远去的黑点,心里逐渐开始有点紧张。
她要,第一次对敌了。
在无人的平原上,夜晚气温下降的很快,现在太阳还在天边留着一点儿,冷丝丝的空气已经钻进人的脖子里了。
塔弥拉小小哆嗦了一下,赫尔曼看了她一眼,回身伸长手臂从车厢里抽出一卷毛毯,让她披在身上。
“不要紧张。”圣骑士的声音没有波澜,毫无起伏,很好地缓解了女孩心里的一丝畏惧。
她吸了吸鼻子,向他抱怨:“可是我到底该怎么做呢,我是会操控影子,但并不会有效地用它攻击呀。”
难道要像叉鱼一样一个个叉过去吗?那也太慢了,还会血淋淋的。
赫尔曼也不知道,他能看到的那个成熟期女巫已经是个强大的影子杀手了,凶猛的攻击、浑然的防守,成熟期的塔弥拉空着手就能把他们一整个小队打得溃不成军。
虽然这样的强大是有代价的,他为了抵消那一份代价,改变了女孩的转化。
也许正是他的介入,让这个新生的女巫丧失了原本属于她的力量吗?赫尔曼心里隐隐涌出了一份愧疚。
披着圣骑士谦逊正直的皮,他也只是一个自私阴暗的小人罢了。
其实女巫的传承就是这样的,需要时间来激发血脉中的记忆,不需要什么招数或者教学师父,只要给她一点时间,她会对自己的天赋有更深更灵活的领悟,这更像是一种本能。但赫尔曼并不了解,他之前因一些晦暗的想法横插一脚是她提前转化,此刻对小女巫充满了歉疚。
他皱着眉,开口:“我曾经见过一些招数……”这份回忆好像触及到了一些他并不喜欢的东西,男人平淡的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比如近战的时候将影子裹在自己手上化为利爪,远程的话可以试着等他们踩上来就把影子变成地刺。”
他忍不住想起曾经看到过的场景,美艳的黑发女巫手上带着影子利爪,火星四溅地斩断了一个同僚的细剑。利爪的主人挂着无辜甜蜜的笑容,配合上背景里伤者的痛叫简直是一副可治小儿夜啼的画面,然而他现在回想起来……竟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咳。”他清了下嗓子,专心教她。
塔弥拉尝试着在自己的手上套上爪子,这并不难,难点在于挥舞的时候还要保持它的硬度和形状。可能马上就要用到了,她竭力想把自己武装起来。
赫尔曼看她抿着嘴一脸严肃,安抚她:“不一定会遇到劣魔,而且如果你害怕的话我可以点亮我的白银圣火,这样那些小东西们就不敢靠近。”
女孩摇摇头,她是害怕,但也跃跃欲试,并不想退缩,这是属于她的能力和天赋,她更想早一分领悟。
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后,他们的马车很快遇到了一根粗制滥造的伪装障碍物。
赫尔曼给她使了眼色。来的路上他就给她科普过,这些东西不发达的大脑让他们只会这种陷阱——挡住马车,趁马车上的人下来查看进行偷袭。
塔弥拉紧张地坐直,赫尔曼摸了摸她的头发,拔出自己的剑下了马车。他摸着马的脖子念念有词,给马儿们加持了神圣守护。这些下叁滥的阴沟生物会抢走一切能吃的东西,他担心塔弥拉还要分神守护这些马。
塔弥拉紧张地站起来,吞着口水。
她被挡在斗篷下面的手上萦绕着一层一层的暗色,天色已晚,道路两旁的树林提供了张牙舞爪的黑影,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这些投影在缓慢地变换姿势。赫尔曼说的没错,夜晚是阴影女巫的专场。
塔弥拉闭上眼睛,将自己的感知发散出去,每一片、每一团影子都像是她的眼睛。
她无师自通了第一项复杂的技能,这些影子们沉静地翻涌着,将周围所有的信息都传递给操控它 们的人。
赫尔曼挑开障碍物的时候,第一批吱呀乱叫的小怪物从路旁一块大石后冲了出来,这些红皮肤野猪牙的丑陋生物流着涎水,想要得到一份晚餐。
然而他们躲藏的位置已经被塔弥拉早早探测到,劣魔们刚奔袭了两步,便被地上刺出的影子地刺戳成了筛子。
场面有点恶心。赫尔曼敏捷地向后跳了几步躲开飞溅的血液,塔弥拉虽然有心理准备,肚子里也有点翻滚。
她咬着唇问他:“没有更好看一点的招数吗……?”
赫尔曼耸了耸肩,其实应该有的,毕竟未来的塔弥拉也是个爱美成性的娇艳女人,应该也不是很喜欢这种凶残的方法。但男人天性里喜欢冷兵交接血肉横飞的直接攻击,并没有记下她别的优雅方式。
说话的时候第二批小怪物也冲了出来,这一批的装备要良很多,他们手中挥舞的不是石块和木棒,而是有些朽坏的刀剑,还有的扛着盾,不知是从哪个倒霉旅人手里得到的。
这些小怪物吃了第一次攻击的亏,呼啦啦地分散开,踩着没有影子的地面叽里咕噜地吼叫着。
塔弥拉操控着影子地刺和影子鱼叉戳他们,然而效果并不好,这些狡猾的魔物们分散开来,一次攻击只能阻止两叁只,剩下的红皮怪物呼喊着逐渐包围马车。
她闭着眼睛,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双手高速地跳动着,希望能在近身之前解决掉这些劣魔,毕竟她不是很想第一次战斗就尝试近战。
她放弃了不灵活的地刺,将鱼叉改良为有倒刺的影子刀刃,横扫过去就能攻击一片怪物,战局逐渐好转。她忙里偷闲睁开眼睛,带着点小得意地与赫尔曼对视了一眼,双方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笑意。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一只个头很大的劣魔从第一堆劣魔的尸体里一跃而出,逼近了赫尔曼。而此时男人正站在马车边专心看着塔弥拉操作,根本没有给后背分神。
塔弥拉在它迈出的脚接近男人的影子时才得到提示,她现在同时操控了五把影子刀,几乎无法再分心。
电光火石间,那只带着一只断角头盔的巨大劣魔已经高高跳起,手里的狼牙棒直直锤向男人的头颅。
马车上站着的女孩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她扑向那只劣魔。厚重重迭的黑影一层一层地被裹在手上、胳膊上,她脑子里发热,眼里只有那只劣魔狰狞的面孔。
她要快一点,更快一点。
扑天盖地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塔弥拉抓住了那只劣魔。
然后,撕裂。
腥热的雨溅到了脸上。
虽然隔着一层又一层的黑影,那种撕裂组织的感觉仍然鲜明,塔弥拉的手颤了颤。
她脸色有点发白,愣了一小下,反应过来战斗还没结束,仓皇之下想要迅速回到战场上去,却被一只温柔的手掌按住了。
赫尔曼双手合拢,轻轻地抱住了她。
她埋头在圣骑士的胸膛上,听到他絮絮的咒语,然后他更紧地将她的脸按入胸口。黑暗的视野中骤然闪过一片刺眼的白,她瑟缩着,任由身后的男人摸着她的头发。
圣骑士用威力强大的光明咒语灭杀着敌人,却把黑暗女巫紧紧拥入胸口。
过了一小会,也许很久,总之周围已经一片寂静,痛呼与惨嚎全都消失。塔弥拉抬起头来,圣骑士正低头看着她,金色的眼睛里盛满了融化的蜜糖,又暖又稠。
他一定察觉到那只劣魔了……他是故意的,小女巫想。她想发脾气,但是被这样一双眼睛看着,她嗫嚅着,咽下了质问的话。
两人静静拥抱了一会。
光明系的法术真的很好用。恢复过来的塔弥拉一边嫌弃地搓手——尽管手上什么都没碰到,一边打量周围的战场。
赫尔曼说刚刚那个是个强化版的区域净化术,范围内的黑暗生物都会被净化,劣魔这种低级生物 自然会灰飞烟灭。而黑暗生物本物塔弥拉,则在他的怀抱里隔绝了法术。
周围的血肉残渣和劣魔都不见了,死的活的都化成了灰,回归了大自然。周遭一片干净,除了路 两旁的树木有些弯折,根本看不出来经过一场恶战。
为什么唯一留下脏污的只有我?
塔弥拉不高兴地拿着手帕擦自己脸上的血。
“新人是难会弄脏的。”圣骑士心情很好,连话都变多了,“你的表现已经很好了,要不是后来突发情况,都不用近身战的。”
他好像忽然想起来是自己假装要被偷袭,搞得小女巫上头去撕魔。被水汪汪的蓝眼睛瞪了一眼,
他住嘴了,转身上马车取出了毯子和女孩的一些换洗衣物。
“走吧,不远就有水,我带你去洗洗。”他轻声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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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洗澡,懂我意思了吗?
话说回来,我想问问,这种剧情和肉的比例还可吗?亲友看了说肉连着叁四章好多好腻,然后又说我连着叁四章剧情给她嘴里淡出鸟来,emm我想了想要是一章肉一章剧情那他们不得走两步短暂地do一次,再走两步……?
头秃
【西幻】女巫女巫 十一只女巫
这条路赫尔曼应当是走过的,他很熟悉。塔弥拉跟在他身后,在密林里左绕右绕,七拐八弯,没走多久眼前豁然开朗。
是一个澄澈的小池塘,在密林里的一片空地里。月光皎皎地洒在水面上,水质清澈,波光粼粼,池塘边的大石头上铺着一层冷白的月光,仿佛甜蜜的糖霜。
大石旁生着一簇一簇的水生花,塔弥拉走近看了看,这池塘通着活水,大概就是中午抓鱼的那条小溪,能看到水面缓缓地流动,水底的鹅卵石圆润洁白。
池塘不深,只有一些小小的鱼类在水里游曳,没有大型生物。
塔弥拉有点心痒,身上沾了血和灰,这个池塘看起来非常适合清洗。
赫尔曼看她的表情知道她很满意,于是走到那块大石边上,将手上的衣物放好,简单地施了个咒,石头边上一小片水面微微闪烁了一下金光,水里的小鱼慢腾腾地游走了。
塔弥拉有点羡慕,光明系的法术好全面又好实用。“这是什么法术呀?”
赫尔曼把手伸进这一片水里试了试温度,回答她:“是小范围的驱逐术和禁锢术。”他又打了个响指,微凉的水缓缓冒起了白汽。
塔弥拉张大嘴,石头边的这片池塘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不流动的、温热的的露天温泉。
圣骑士太好用了吧!
她因为感受到被对方珍重对待而有点高兴,脸颊泛着微红。随即又觉得自己的小女孩儿情绪有点丢人,嘟着嘴开始凶他。
“你的光明法术不会把我也驱逐吧。”
赫尔曼知道这女巫有点喜怒无常,并没有因为她忽然变脸而惊讶,反而顺着她的话开玩笑:“我不确定,有这个可能。”他蹲下身子清理着石头边可能会割到她的锋利野草,想了想,又尝试着说了句调情的话:“跟我一起洗就不会了。”
现在气氛太好,他忍不住想和她开个玩笑。
刚刚走在路上,他想起了看到过的画面,美艳成熟的女巫半敞着衣衫逗他,咬着自己的头发娇娇问他要不要一起洗澡。而那时的自己瞳孔剧烈晃动,强撑着板着脸拒绝,女巫得意地贴近他,柔软的红唇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湿湿的吻,自己开心地去洗了。
这狡猾的女人只是想折磨他。
赫尔曼脸色阴沉地回忆着,忽然想起来站在身后的女孩儿已经很久没有回音了。
他回头,想看看她怎么了,耳边却忽然听到一声轻轻的……
“……好。”
娇小的少女咬着唇,明媚的蓝眼睛直直盯着他,雪白的脸颊染出叁月桃花的粉红。
“……”意料之外的回答,此刻的赫尔曼也开始瞳孔震动。
他让自己强撑着保持表情,呼吸却难以控制地急促起来。
骑虎难下,对方已经表示了邀请,他总不能在这女巫现在这么弱小的时期都不敢吧。他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眼睛移开,不和她对视。
塔弥拉也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她能感觉到圣骑士那句问题是在开玩笑,但总之……不知道因为什么心情,她同意了。然而现在看到他紧张的表情,她不仅没有感到捉弄成功的愉快,反而自己也紧张起来。
两人又沉默了,赫尔曼率先伸手解开自己的一颗扣子。
塔弥拉张了张嘴,心口怦怦跳,她目光在对方露出来的锁骨上一瞟而过,又迅速移开目光去看旁边的野花。这人脱的也太快了……
塔弥拉正在低着头盘算要不要转身,就听到哗啦一声,他已经迈进了水里,女孩没敢看他的身体,隐隐看了一眼水位没过他的半胸,就背过身去解自己的衣服。
她咬着唇把自己的披肩剥下,里面的棉裙子被夜风一吹,打了个小小的冷颤。
接着解开靴子的鞋带,脱下来整整齐齐地码在石头边,脱掉棉袜,赤裸的脚掌踩在池塘边的草地上,毛茸茸的微凉,她脚趾缩了缩。
塔弥拉的手攥住了棉裙的下摆。
她发现,背后的水声……停了。
女孩垂着眼睫,慢慢将棉裙从头上脱掉。
现在她身上只穿了两件小巧的内衫,细白的背裸露出来。她似乎能感受到一束目光化成实质性的触感,热热地在她背上、臀上游移。
她裸露在外的白嫩小臂起了薄薄一层鸡皮疙瘩,呼吸逐渐急促。
怎么做都做过了还这么让人害羞!早知道就不和他斗嘴了。
塔弥拉耳朵都红了,她颤着手指,解开了上身的小衣服,把那件白色的布料丢到石头上去。
接下来是……
她的手慢慢摸到腰上,可是就算是背对着……她脱衬裤的时候难需要弯腰,会让他看到。
她举步维艰地低着头,低头看着自己乳白的胸口。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别的什么,她红嫩的乳头已经硬硬地挺了起来。
女孩又打了一个很大的哆嗦,嘟着嘴想看来自己就是馋圣骑士身子。她破罐子破摔,准备直接脱掉这件烫手的衬裤,一个猛子钻进水里。
手上还没用力,忽然身后水声大响。女孩诧异回头,张了张嘴还没来发出声音,就被一个湿漉漉的蜜棕色胸膛裹住了。
他有力的湿润双手捉着她捏着裤边的细软小手,慢慢向下。
赫尔曼帮她脱掉了最后的衣物。
“……岸上会冷。”塔弥拉被一个灼热潮湿的身体严严实实地环住了,她细细地抽着气,男人说话的时候湿热的气息吹着自己的耳朵,她缩了缩脖子。
他似乎是在解释为什么帮她脱衣服,连借口都像个正直的骑士,只是关心她的身体。然而塔弥拉能感觉臀上那两只手缓慢而缠绵地摩挲过她滑腻的腰肢和胯骨,弄湿了她的小巧衣物和身体。
他的喘气声,好响。塔弥拉听不到自己的,但她猜测也一样急促。
那件轻薄的衬裤从腿上滑了下去,堆在脚边。
塔弥拉被抱得紧紧的,没法弯腰。她双手搭着男人转而烫烫地握着她的胯骨的手,把地上那截布料踢到石头旁边去。
赫尔曼带着她用这种身体相贴的姿势走回池塘里,草地上有淅淅沥沥的水痕,是他刚刚迈出来时滴落的。塔弥拉身上已经被他弄得差不多都湿了,她细细喘息着被他半抱着,臀后顶上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脚面先触到温热的池水,她被突变的温度惊得缩了缩腿,那东西滑腻的头嵌进了臀沟。塔弥拉下意识挣扎了一下,那个热物随即远离,她被稳稳第放进了池水里。
水面没过肩膀,女孩攀着那块石头站稳,找了一个高些的石头垫脚,能让自己的胸部不被水淹没。她咬着唇回头,看着男人也滑了进来,月光下壮的身体一览无余。
塔弥拉慌张地从石头上取了他们带的便携肥皂在手里,来回地搓着泡泡。她刚刚,看到了男人的胯下,那凶器已经凶猛地勃起。
要、要做吗?
第一次她神志不清,第二次她不敢反抗,这似乎是第一次两人都神智清醒的赤裸相见。
这片水域原本是给她一个人洗澡用而划分的,对一个娇小瘦弱的女孩来说富富有余,而因为一个小小的玩笑,壮的骑士也加入了进来,不知是地方小了还是心理作用,塔弥拉觉得他身上的热度甚至能透过温热的池水传过来。
她手上的泡沫很多了,一只手从她的肩头越过,取走了那块肥皂。因为有打滑的泡沫,那只手握的很紧,粗糙的指腹在她细软的手上用力摩擦而过,塔弥拉脸烧了起来,感觉自己的手都变烫了。
她掩饰性地把泡沫打在脸上脖子上头发上弄脏的地方,借用忙碌来让自己不去想身后圣骑士。
他也一样。她听到身后也传来了泼洗的哗哗声。
两人暧昧而无声地分别清洗着,塔弥拉揉搓完自己的头发,想要继续清洗身体,可肥皂在后面。
她出声喊他:“赫尔曼。”
身后的水声停了,她听到男人带着鼻音的回复:“嗯?”
她向后伸出手臂,想让男人把肥皂递过来,“我要洗身体。”
然而这一次赫尔曼很久没有回应,她忍不住想要回头看时,察觉到一双带着丰沛泡沫的手揉上了她的手臂。
嗯?!女孩茫然了一瞬间,被那双灼热的手揉搓着胳膊,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
她反应过来:“你……”你误会了!我不是让你给我洗,我是要肥皂呀。
但是这句解释,不知道因为什么,依然没有说出口。
她只是站在水里,咬唇微低着头,听着自己心如擂鼓,任由男人的双手在自己身体上摩挲。
赫尔曼又站在她身后了。他帮她的一双手臂都打满了泡泡,手缩了回去,传来“咕叽咕叽”的摩擦肥皂声。
塔弥拉细细喘息着,不知是难耐还是紧张地等待着。
然后那双温热的手拨开了她的头发,覆上了她细嫩的后背,宽厚的手掌整个贴在女孩微凉的皮肤上,打着圈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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