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幻】女巫女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塔弥拉感觉自己的脊背快要融化了,她难以控制自己,细细地呻吟出声。
那双手带着丰沛滑腻的泡泡,转移到她的侧肋摩擦,从腰侧到双腋,用一种缓慢而一丝不苟的力度揉过。
塔弥拉喘息着,双眼朦胧地低着头,看着赫尔曼蜜棕色的手从她的腋下慢慢探出,覆在她雪白的前胸。
男人几乎是环抱在她身后,那双温热而深色的手掌轻轻地盖着少女雪白的乳团,用一种色情的手法揉搓着。乳白色的浓郁泡沫之下是强烈的肤色对比,他逐渐用力,少女娇娇的粉红顶端在他的指缝里立起,又被泡沫半掩。他追过去,拨开那团泡沫,似乎要把乳头也洗干净一般,用手心对准那硬硬的突起,细细揉着。
现在是他为她服务,也是她被他亵玩。
女孩被他揉的泪眼朦胧,她靠在背后男人的肩膀上,颈项后仰,细细碎碎地轻喘着。
她面颊酡红,微微挺了胸,把自己全都送进他手里,双腿无意识地并拢摩擦着。
她……那里湿了。
【西幻】女巫女巫 十二只女巫
赫尔曼一直没有出声,仿佛真的在为她洗澡,像个听话的男仆。
但不会有男仆如此胆大妄为。
池边那块大石头也被热腾腾的池水蒸暖,摸上去温温的。塔弥拉分开双腿,跪在那块大石头上。
“嗯啊……”少女细长带着哭腔的呻吟在月光下的池塘上回响,赫尔曼有力的手揉搓着她分开的腿心嫩肉。
雪白的皮肤上挂满了晶莹的泡沫,随着她微微的颤抖,泡沫们一堆堆滑落,露出乳肉上遍布的指印,看来为她清洗身体的人没有控制好力度。
拢的腰腹紧张地绷紧着,两只深色的手掌从腰上环到她被强制大大分开的双腿间,细细地搓洗着。
她噙着泪,挂满泡沫的巧脚趾缩紧。
男人单手将她两片花瓣彻底分开,另一手两根手指并拢,用力地揉着。泡沫混合着另一种滑腻的液体,让他的动作畅通无阻,前前后后快速摩擦着,连浅粉合拢的后穴也被他揉搓着涂上了泡沫。
塔弥拉跪着的石头上淅淅沥沥撒满了液体,不知道是池水,还是她分泌的花液。
女孩的蓝眼睛又雾蒙蒙的,她哀哀地回头看身后的男人:“不要……”
毫无章法的触碰如同隔靴搔痒,指缘来回时,浅浅地触及嫩肉中的珍珠,她就难耐地哆嗦一下,
男人揉搓了一会,她滑腻的液体随着大腿流到膝盖,冲开了泡沫。
这样的折磨又舒服又不舒服,塔弥拉被两根手臂禁锢着腰,一动也不能,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他的“服务”。
“呜呜……”她又哭了。不知道是想让男人停手,还是让男人更彻底一点。
赫尔曼抱着她,不为所动地继续揉搓,将她的嫩肉翻开,彻底清洗。他质问她:“是你要求我帮你洗的。”
现在又说不要他洗,狡猾的女巫。
他喘着气,感觉自己有些昏沉。眼里这少女的身体在月光下白的发光,微凉湿滑,手摸上去滑腻得简直要握不住。他更紧地靠了上去,手上的动作带了些惩罚的意味。
分明是自己挑逗他,却没等他尽兴就不要了……这狡猾的女巫,玩弄他就像使唤一条小狗。
该罚。
塔弥拉噙着泪摇头,伸手想捉住他搓揉的手,却听到身后的男人用带着鼻音的沉沉声音念了一句什么,她的双臂被忽然出现的金色锁链捆住了。
“呀啊!”她轻声尖叫了一声,被光明气息而刺痛。
男人握着她的双臂,絮絮念了些咒语,锁链配合着她纤巧的腕骨而紧,那种刺痛却消失了。
塔弥拉含着泪扭头瞪他。
这一眼委屈中带着柔媚,微红的眼角像是把勾人的小刀,在他心窝上浅浅戳了戳,还带着血与蜜。
他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了手,将女孩从石头上抱下来,送进水里,洗掉她身上的泡沫。
女孩微凉却又燥热的身体被暖热的池水包裹,不太舒服。她被缚的双臂套上了男人的脖子稳住自己的身体,双腿踢蹬着盘在他身上。
她凑在他脖颈里喘息着,男人洗干净的身体散发着肥皂的松脂味,女孩看着眼前巧克力蛋糕一样光滑的褐色皮肤,轻轻伸舌舔了舔。
正在洗掉她身上的泡沫的赫尔曼被她不轻不重地挑逗了一口,沉着脸在水下拍了拍她的臀:“不要乱动。”
那团白嫩被拍得一颤一颤,塔弥拉又往上爬了爬,软腻的穴口抵在他的腹部,一缩一缩的,像是一个个色情的吻。
赫尔曼一手环抱着她,另一只手清理着她身上残留的泡沫,埋头在她湿漉漉的发顶深深呼吸着她的气味。除了和他一样的松脂味,还有一种隐隐的怀中女巫特有的味道,像是雪地里的花朵,遥远而神秘的芬芳。
他揉搓着女孩脚趾上的泡沫,粗粝的手指在她脚心擦过,女孩紧张地了腿,腿心柔嫩的软肉在他的肉茎上一吻而过。他忍耐着,细心地清洗着她身体每一块皮肤。
直到确认她已经被彻底洗干净,他的阴茎已经勃胀着跳动起来,深沉的紫红色性器高高地扬着,几乎贴上紧绷的腹部。
塔弥拉被他抱出水面,分开腿坐在大石头上,还来不及喘息,就被他捉着腰深深地插入了。
“……唔嗯!”女孩双臂搂着他的脖子,惊叫着被顶进最深处。刚刚的爱抚让她湿的一塌糊涂,虽然花穴外的滑腻液体被冲洗掉了,内部却还非常湿润。赫尔曼粗硬的性器一口气挤开层层迭迭的嫩肉,顶到她嫩嫩的子宫口。
“嗯呀呀……不要……”塔弥拉被入侵的太深,几乎一插就让她哭软了腰。男人紧绷的下腹重重拍击在她软软的花穴上,粗硬的毛发让她又痛又痒。
赫尔曼插入之后没有立马动起来,他抚着怀里女孩的背,想等她慢慢适应。然而女孩身下的小嘴一吮一吮,像嫩豆腐一样吸磨着他,那张乖巧可怜的小脸也惨兮兮地媚叫着,像个被玩坏的小宠物。
他再也忍不住,腰间大开大合地摆动起来。
因为坐着的姿势,她的小穴更为狭窄,他艰难地整根拔出,层层迭迭的软肉留恋地吸附着他,退到入口时紧窄的小口又狠狠地咬他,他再也不愿离开,又重重地进入,方才还不愿他走的软肉却又挤压着他,想要阻止他深入。
但哪里阻止得了呢?
赫尔曼皱着眉深深地呼吸着,身下的硬物更加强硬地捣弄她的柔嫩,任那粉红的穴肉被磨擦的充血红肿,丰盈的花液在他抽出时拉出一根根银丝,又逐渐滑落在水里。
塔弥拉被男人灼热的手掌握着腰,整个人都打开在他面前,任他凶猛地抽送,无法躲避。她细软的腰哆嗦着,一次又一次地被撞击子宫口。
“轻一点……”她可怜地求着,像只无家可归的小猫,湿润的脸颊贴着男人的面颊蹭着。
赫尔曼被蹭的情动,湿漉漉的手托起她尖巧的下颌,吻上那双不停发出甜蜜声音的红唇。
塔弥拉高高仰起头颅承受着他火热的亲吻,赫尔曼低着头握着她细长的颈项,舌头在女孩嘴里细细地舔,勾缠着她滑腻的小舌到自己嘴里轻轻咬嚼,两人的鼻尖厮磨着,晶亮的唾液从女孩嘴角流下一线,他松嘴追上去,猩红的舌头随着那条痕迹一路舔上,女孩被舔的细细尖叫,然后又被他重新封住了声音。
他专注地吻着她,捏着她的下颌骨迫使她迎合着他张开嘴,而他微微侧了角度,舌头重重舔进女孩喉头。
“唔嗯嗯……”女孩眼角含泪地承受着深喉吻,下身霸道而激烈的进出也从未停下,每一寸嫩肉都被完整地撑开,每一分皱褶都被强硬地填满。
寂静的夜晚树林中,柔白的少女被蜜棕肤色的强硬男人捆绑着,吸舔着,深深插入着,细碎的哭吟和淫靡的水声在清澈的池塘上回荡不休。
塔弥拉仰着头与他激烈地接吻,男人粗粝的手指拧揉着她胸前红嫩的乳果,她眼前一阵一阵白光闪过,难受地蠕动着腰肢挣扎,却被变本加厉地按紧,一丝都无法逃离。
她眼睛微阖,张着红唇无声地尖叫起来。
女孩高潮了。
怀中柔腻的身体剧烈地痉挛,双腿夹着他的腰发着抖,腿心的小嘴一吮一吮地使劲儿咬他,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嘴,让女孩得以喘息。
但赫尔曼却并不想就此停下身下的侵略,他重重舔过女孩嫩嫩的脸颊,双手撑着她臀侧石面,打着圈快速进出。
正值高潮却被更加刁钻地插入,女孩哭着摇头,泣不成声,求饶的声音也被他撞碎。
“呜呜……混蛋……”蓝眼睛的娇小女孩被高大的圣骑士整个笼罩在身前抽送折磨,膝窝卡在石头边缘无法后退,连手臂也被紧缚着换在他脖子上。
骑士凶猛的冲撞让女孩胸前的软乳剧烈跳动,与他的胸口重重摩擦。塔弥拉细声细气地喊他的名字,求他,赫尔曼却一言不发,臀部用力地抽插折磨。
塔弥敏感的身体拉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事,扭着腰小声啜泣,很快咬着男人的脖子到了第二次高潮。
这女孩身下的花穴简直湿的一塌糊涂,丰沛的液体被他一次次的用力搅弄拍打成了细碎的白沫,肿肿的可怜珍珠从两瓣嫩肉间探出头来,被他的拍击挤压得酥酥麻麻。
赫尔曼喉咙滚动着,被吸得一阵阵腰眼发麻。他喘息着暂且拔出,粗硬的肉茎“啵”的一声带着湿湿的银丝从女孩的身体里退出,塔弥拉闭着眼猫一样哼哼着。
手上的锁链被去掉,她被翻了个身,单膝跪在石头上,另一条颤抖的腿被身后男人稳稳捞起,那欺负了她很久的粗硬性器从后面挤开她可怜兮兮的花唇,一插到底。
塔弥拉颤抖着撑住自己的身体,咬着唇地媚叫起来。
今晚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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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女巫女巫 十三只女巫
风浪很久之后才停息,被法术加热的水都变凉了。
赫尔曼站在水里也没有管,塔弥拉蜷缩在石头上喘息痉挛一会逐渐平复,她的澡白洗了,全身都湿漉漉的,不知是什么水。女孩被喂饱的身体慵懒无力,软软伸脚想回水里重新清洗一下,结果发现水比石头还凉。
最后赫尔曼用法术把划出来的这一区混杂了各种液体的水蒸发掉了,他重新引了一些干净的水进 来加热,两人粗粗冲洗了一下。
“我们的肥皂都丢了。”旖旎过后气氛很好,塔弥拉靠在他身上撒娇。
“还有。”赫尔曼揉着她酸痛的腰。
“我好饿。”女孩不依不饶。
“一会给你熬汤喝。”男人好脾气地应付她。
他们冲洗干净,女孩重新爬上那块石头穿衣服。皎洁的月光下雪白的身体一览无余,带着被疼爱的重重印记。
圣骑士扶着她的腰防止她掉下来,不着痕迹地避开了目光。
塔弥拉穿好干净的衣服,旧的沾血衣物放在一边等赫尔曼拾。
赫尔曼穿衣服像脱衣服一样快,他扣住了袖子,一个响指就将沾了魔血的衣服烧掉了。
魔血是一种有腐蚀性和污染性的物质,大法师的实验室内装魔血都用水晶瓶,更高阶的恶魔甚至可能会用到加入龙鳞的龙晶瓶。随意丢在野外很有可能会导致误食的动物魔化,或者污染土地水源。
塔弥拉坐在石头上听圣骑士科普,有些好奇:“那我的血呢?也是材料吗?”
赫尔曼瞥了她一眼,含蓄地解释道:“……也算一种原料,可以做催情药剂的。”
??
塔弥拉咂舌,女巫的人设完全就是彻底的反派嘛……天赋都是什么诅咒、毒药、瘟疫、阴影之类,性格从她自己看来也不可能是什么良家妇女,现在连血都让人发情,怪不得光明教廷要到处烧死她们。
她没有把自己是个反派一事放在心上,踢了踢腿向自己的天敌撒娇:“我腰好酸……腿也软。”
赫尔曼一句话都没有说,默默地将灰烬处理好,走过来用毯子裹着自己的对手抱了起来。
看嘛……是黑暗生物又怎么样,照样可以泡身高腿长八块腹肌的圣骑士哥哥,还是自己送上门的那种。
塔弥拉调整了姿势,舒舒服服地窝在他怀里。
男人借着明媚的月光看到怀里少女白嫩小脸上一抹微微的笑意,忍不住问她:“你很开心?”
少女雾蓝的眼睛在他脸上打了个转,没告诉他自己在高兴什么,而是开口娇娇地反问:“你不开心吗?对我的身体不满意吗?”
这让他怎么接?说不开心也不对,说满意也不对。赫尔曼沉默了,过了一会反击一样谴责她:“是你诱惑我的。”
塔弥拉脸红了红,这确实没什么能辩解的,她瞪他。
然而转念一想骑士想了半分钟才想出来这么一句还击,少女又咬着唇笑起来,她坏心眼地想着第一天见面的时候赫尔曼分明还是个会说脏话的粗野骑士,过了一周不到气消了就变成温温吞吞的老实人,可见当时是很生气了。
所以他愤怒着赶来找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场面呢?
她缩在圣骑士稳当的怀抱里,眼睛眨巴眨巴地想着心事。后者沉默地行走着,厚底皮靴稳稳地踏过枯枝败叶,拨开树丛不让杂乱的枝桠碰到她。
回到马车边的路上圣骑士抓到了一只尾羽花花的野鸡,塔弥拉伸直手提着那只鸡,不让血滴到自己新换的亚麻色棉裙上,赫尔曼依然抱着她。
塔弥拉随口问他:“你会熬汤吗?”
男人金色的眼睛看着前方的路,轻轻点了点头:“嗯。”
塔弥拉还记得中午那只只能说是烤熟了、有盐味的兔子,有点怀疑,追问他:“是那种拔了毛除去内脏,整只鸡丢进罐子里再撒一把盐来煮的汤吗?”落魄佣兵通用版本汤水烹饪法,适用于所有品种的动物,煮出来倒不会喝死人,但味道总是差强人意的。
男人不看路了,谨慎地低头与她对视,默默点了点头。
“……”塔弥拉倒是没有很意外圣骑士不擅长烹饪,毕竟按她的了解高阶骑士都会随身带着仆从出门,负责喂马、洗刷马、为骑士穿铠甲和烹饪,何况眼前这个金眼睛猛兽是教廷数得上名字的好手呢。
“我来煮吧,小镇姑娘烹饪技能可是点满的。”少女盘算着他们带着的调味料,昂着头看来看去想找找附近有没有常见的调味植物。
“欸!那里有,那个浅黄色的宽草叶。”她指挥着自己的“座驾”靠近那边,然而赫尔曼完全分辨不清杂草和野菜,数次走错。
塔弥拉抱着他的脖子大呼小叫地指路,那只花尾巴的鸡在男人脸侧一晃一晃,他忍耐着听她指挥,又绕了几圈之后终于发现不对,他分明走到了那颗描述的草旁边,女孩还扯着他的耳朵要他去别处。
把这淘气的小鬼揪下来看看表情,早就憋笑憋得脸红彤彤。
他分明是被戏弄的那一个,但此刻看到怀里女孩明媚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只剩下淡淡的愉悦,赫尔曼没有仔细想,他只是顺从自己的心意,吻了她。
这个吻无关乎情欲,是一次带着快乐和心动的浅浅触碰。
分开后塔弥拉趴在他的颈窝里,看他把那丛草摘下来交给她。
她捏着发出香味的草,嘴边的弧度下都下不去,心跳的快极了。女孩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听到了有花开放的声音。
还好,她紧靠着的另一个胸膛跳动的比她还快。
塔弥拉动作熟练地给开膛破肚的鸡涂上香料,开始处理配菜,有他们出发前买来路上吃的胡萝卜洋葱,还有几颗刚刚找到的野生大蒜。
她把鸡交给赫尔曼让他剁成大块,自己将胡萝卜洋葱切块,大蒜掰开,和香菜胡椒月桂叶等等调料码进炖锅里,再放上一茶匙粗盐。
最后把切好的鸡肉也码上去,加十杯水,盖上盖子,往篝火里放入多多的木柴,让火烧得旺旺的。
等水开的时候少女游刃有余地清理了刀具装起来,并把他们吃饭用的餐具从马车上取下,简单地清洗之后放在餐布上。她做这一切的时候简直行云流水,赫尔曼看着她走来走去十指如飞,感觉很新奇。
他看到的未来场景中,塔弥拉已经是个成熟的强大女巫,他被抓回女巫的塔楼后平时衣食住行都有魔偶仆人,出行时在路上塔弥拉多半选择压榨他的劳动力,所以他这次才会下意识承担起做饭重任。
不过未来的他做饭水平和现在也差不太多,既然现在的塔弥拉觉得不好吃,那未来的享受惯了的女巫岂不是更不喜欢。
为了折磨他,先折磨自己的胃,女巫真奇怪。
赫尔曼想,看着眼前的黑发少女切着他们自带的干面包,她在用力切的时候无法好好掌握刀具,重新笨手笨脚起来。他走过去从她手里拿下刀,开始帮忙。
塔弥拉发现他嫌弃自己的刀工,嘟着嘴在他肩膀上敲了敲,是完全不害怕他生气的撒娇的动作,打完她转头揭开锅盖去撇浮沫。
看来女巫是一种很得寸进尺的生物,只要发现一点朦胧的好感,就会无限恃宠而骄。少女给自己下着定义,熟练地操作着锅具。
他们的晚饭是抹了奶酪烤的热热的面包片,受火那面脆脆的,带着一丝焦香。还有浓稠的野菜鸡汤,鸡肉被分别捞在两人的碗里,一份少一些一份多一些,汤体澄黄透亮,冒着勾人的香味。女孩正像她所吹嘘的那样,拥有一副好厨艺。
汤里捞出来的鸡肉炖的烂烂的,带着调味料的酱香,面包片太干的话沾一点热乎乎的鸡汤吃,吸饱了浓厚汤汁的部分配着上面涂抹的奶酪,又是一种饱满的口感。
因为进行了体力消耗,两人都吃得很香,鸡肉也被吃得干干净净,塔弥拉咽下最后一口汤,满足地咂了咂嘴,红唇晶亮亮的。
她骄傲地问赫尔曼:“好吃吧?”
圣骑士诚实地点头,虽然没有什么名贵的香料,但温热可口,汤体浓厚,在旅行的夜晚来一锅这样的汤真是再惬意不过了。
少女得到夸奖,咯咯笑着催他:“那么作为好吃的晚餐的回报,赫尔曼先生,麻烦你去清洗餐具吧。”
小滑头。
赫尔曼看着她的笑脸,满心都是一种淡淡的温吞情绪,像是小时候被狮鹫裹在它温暖厚实的胸毛里,又像是某个午后在阳光直射的阳台上午睡,嗅着充满青草味的温暖气息……他说不明白,但是安心又熨帖。
他拿着餐具站起身来,走到小溪边去。没走两步,赶他去干活的小女巫也站起身追了过来。
赫尔曼转头看她,女孩背着手一跳一跳地跟在他身后,看他回头疑问,嚣张地瞪回去:“干嘛,我饭后散步。”
男人耸了耸肩,乖乖扭回头去,不再多管。反正这个女巫嘴上带刺,问一句呛叁句,熟了之后说话简直无法无天,而他又不并不会真的因为这些话而生气。
不过……亲起来还是很软的。
在女孩看不到的地方,骑士默默地红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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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你为什么在po写做饭啊?
【西幻】女巫女巫 十四只女巫
凌晨的温度有些微凉,塔弥拉鸟雀啾啾的叫声中迷迷糊糊把伸出去的脚缩回被子里,手下意识往旁边摸了摸。
摸到一个热乎乎的人。
“?”她懵懵地往旁边看了看,看到了一个睡姿端正规整的黑皮骑士。
哦,对了,她现在是这位圣骑士的“俘虏”,被他带着赶往亚特托找人。塔弥拉反应过来后一骨碌又躺下了,缩进睡袋里继续酣眠。
这是他们在野外露宿的第二天,少女已经习惯了在篝火边缩在睡袋里睡眠。反正有圣骑士的神圣护佑在,不用担心第二天一睁眼被什么野兽咬断脖子或者拖回洞里。
就是解决个人卫生有点麻烦,好在不会一路住在荒郊野外,短期她还可以克服。
今天下午他们就会赶到一个不小的贸易城邦尼叶城进行修整,顺便可以补充一下他们的物资,塔弥拉还说服了赫尔曼给她买一套好用的烤具,多准备点不同口味的调料。
在野外待久了,就会开始想念人类城邦的炊烟和舒适的床。
塔弥拉闭着眼睛睡了一会,是个不太深的回笼觉,她隐隐听到旁边的睡袋里赫尔曼悉悉索索有了动静,现在天色还很早,他应当是起来练剑了。
她听到男人小声爬出睡袋,轻轻整理好扣子和皮带,将睡袋卷起来放回马车架上去。然后他重新走回来,在闭眼假寐的她面前停下了。
塔弥拉下意识闭眼屏息,然后又反应过来这样不对,开始努力控制自己平稳地呼吸。
但是已经被发现了。
闭着眼的少女听到面前男人低低哼笑了一声,她带着些清晨起床的撒娇,睁开眼瞪着他。
赫尔曼背着光蹲在她面前,单手支着下颌,俊朗的脸带着一丝浅淡的笑容,简直英气俊朗的让人无法生气。
他点了点女孩的鼻尖,带着些晨起沙哑的口音哄她:“你继续睡一会,要出发我喊你起来。”
手下的少女下颌埋在被子里,露出一双水汪汪气鼓鼓的蓝眼睛看他,像只毛茸茸的啮齿类动物, 他的心也软软的。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女孩顺势闭上了眼,乖巧地缩进睡袋里。
赫尔曼蹲在原地又看了一小会,满足地站起来去练剑。身后熟睡的女孩和马车处在他的光明系法咒中,没有得到允许的人无法看见他们,也无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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