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死对头的虚拟恋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枭钥
这样的人又能有几个呢?
“不用想了。”
倏地,秦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搜肠刮肚,“是我打的。”
“是你打……”宋景明下意识重复着他的话,目瞪口呆着噎住了,“是你……你、你打的?!”
比起喂饭,这件事更让他难以置信。
秦砚?
打架?
这两者,根本没有搭配在一起的可能性啊!
最近的秦砚,好像越来越不像秦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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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明呆滞地问:“你是谁,你把秦砚怎么了?”
傅岳庭说:“这件事和秦砚无关,是我的问题。”
闻言,宋景明看看他,再看看秦砚,这才发现傅岳庭破了相,秦砚却毫发无伤,不由脱口而出:“你这是单方面家暴啊!”
说完“呸”了一句,“不是,单方面殴打。”
傅岳庭举拳遮在唇前,咳了一声,挡住了唇边控制不住扬起的弧度。
见状,秦砚淡淡道:“伤好了?”
“还有点痛。”傅岳庭笑意微僵,立刻松开五指,假装活动不良,“试了一下,看来还没好。”
秦砚就看着他胡言乱语。
“那你们先吃饭吧,我就不打扰了。”宋景明一时口误,正自我尴尬,见傅岳庭没在意,才松了口气,赶紧溜之大吉。
傅岳庭目送他的背影离开,又转向秦砚。
秦砚已经从他眼睛里读出了他即将要问出口的、不知道问过了多少遍的话,随手把粥塞进他嘴里:“食不语。”
傅岳庭只好保持沉默。
等到一碗粥吃完,他才问:“试试吗?”
秦砚说:“不试。”
傅岳庭说:“考虑一下吧。”
秦砚说:“考虑过了。”
傅岳庭说:“然后呢?”
秦砚说:“不试。”
傅岳庭停顿半晌。
又问:“再考虑一下?”
“……”
秦砚把粥碗拾好,转而问他:“困吗?”
“我睡得够多了。”傅岳庭看着他拉回小桌面,反问,“你呢,要不要睡一会儿?”
秦砚说:“不用。”
傅岳庭却在他回答之前就从病床上半坐起身:“我知道你不想和我睡在一起。正好我也想下来走走。”
秦砚按住他,解释一句:“我的失眠是老毛病,我已经习惯了。”
“可我不想让你习惯。”傅岳庭抬手握住他的手腕,直直望过来,眸光漆黑,“你的头疼现在就严重到要随身带着止疼药,那以后呢?”
秦砚回手:“以后会治好的。”
“那就只谈现在。”傅岳庭手上的力道却没有放松,“睡一觉,好吗?”
对上他眼底的坚持,秦砚说:“放手吧。就算我躺下也睡不着。”
傅岳庭微怔半秒:“那之前我喝醉的几次,你也没睡多久?”
听到这句话,秦砚沉默片刻。
傅岳庭从他的沉默中得到答案,接着问:“那时候可以,现在不行,是因为在医院里住得不习惯?”
秦砚没有回答。
傅岳庭握住他的手又紧几分,但很快开口:“如果是这样,你回去吧。”
秦砚深深看他:“你不想让我留下来陪你?”
“我当然想。”傅岳庭眸光微敛,嗓音低沉,“可你的健康更重要。”
闻言,秦砚说:“别胡思乱想了,不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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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岳庭又抬眸看他:“那是因为什么?”
秦砚扫过他不肯善罢甘休的手,斟酌着告诉他一部分实情:“有人在怀里,应该能缓解我的失眠症状。”
傅岳庭先是一怔,紧接着心头微动,嘴角翘起又飞快被他压下:“那我陪你一起睡。”
没能秦砚拒绝,他先一步分析,“韩叔刚睡过一觉,宋总只是来探望,他们都不能陪你,你总不能找医院的工作人员过来。”
秦砚承认他说的很对,但依旧拒绝:“我可以回去找别人帮我。”
傅岳庭神情微变:“你要找谁?”
秦砚说:“你没必要知道。”
傅岳庭勉强冷静:“你在骗我?根本没这个人,是吗。”
秦砚说:“你大可以这么想。”
傅岳庭扣住他的手又紧:“是女人吗?你在跟她交往?你要和她结婚吗?”
秦砚只道:“这些都和你无关。”
“怎么和我无关?”傅岳庭呼吸渐渐粗重,他盯着秦砚,“你答应过会考虑和我试一试,你不能食言。”
秦砚有一瞬的回想:“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傅岳庭手指一僵,沉声说:“你把我打成这样,除了你,还有谁会和我在一起?”
秦砚:“……”
傅岳庭又问:“再考虑一下?”
秦砚略过这个问题,转回上一个话题:“动手是我不对——”
“你没有不对。”傅岳庭打断他,“是我不对。就算有错,也全是我的错。”
秦砚继续说:“——但你的伤没有那么严重,过段时间自然会痊愈——”
“很严重的。”傅岳庭又打断他,“说不定会留疤,影响美观。”
秦砚:“……傅岳庭。”
傅岳庭再次转移话题:“睡一觉吧,我陪你。”
秦砚一个“不”字还没说完。
“我保证不乱动。”傅岳庭说,“以前都是你帮我,这次让我也帮你一次吧。”
秦砚说:“那不一样。”
傅岳庭已经让开身位:“你如果不放心,可以把我捆起来。”
这时宋景明和韩峰走过来。
听到这句话,宋景明悚然一惊:“你们在聊什么?”
韩峰也奇怪:“为什么要把你捆起来?”
傅岳庭看了看秦砚,才回道:“秦砚的失眠,抱着人睡可以缓解,我想让他上来睡一觉。”
“真的吗?”宋景明一脸惊喜,“老秦你有救了?!”
韩峰也惊喜地说:“那更应该早点结婚了!”
宋景明话音一滞。
傅岳庭强调:“结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韩峰失望:“那倒是。”
话落也劝了一句,“秦砚,那你就和岳庭挤一挤吧,好歹能睡一觉。”
宋景明补充:“捆起来就算了……”
傅岳庭不动声色:“没关系,能让秦砚睡得舒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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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明挠了挠鼻子。
秦砚睡得舒服?
这句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但他很快想起来意:“对了老秦,刚才韩叔说,他过两天要回去了。”
闻言,秦砚转向韩峰。
韩峰叹了口气:“因为小雪的事,我托了人照顾家里的孩子们,但是这么久了,我总要回去看一眼。况且小雪的事忙完了,她在你这里,我也放心。”
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想回去,秦砚没有劝他:“打算什么时候出发?我派车送你。”
“不用!”韩峰摆了摆手,“这么麻烦干什么,我坐车回去就行了。等会儿回去拾东西,再待两天就走。”
宋景明说:“我一会儿送你回去。”
韩峰这次没拒绝,又笑着对秦砚和傅岳庭说:“本来我还想着,这段时间回家里烧了菜过来给岳庭补一补,现在既然秦砚要抱着人才能睡着,正好你们两个人住在一起,这两天我干脆就在隔壁住下,给你们多做点好吃的。”
秦砚蹙眉:“什么?”
韩峰反应错误,看向傅岳庭:“哦对,岳庭介意吗?”
傅岳庭表面镇定:“当然不介意。”
韩峰笑了,又转向秦砚:“你不能和我住在一起,我睡觉打呼,到时候你失眠更严重了。”
秦砚说:“不行。”
韩峰一愣:“为什么不行?岳庭都同意了。”
真正的理由说出来,韩峰恐怕很难接受。
秦砚只说:“他身上带伤,不方便两个人一起睡。”
宋景明撇嘴:“你们上次一起出的车祸,不照样当天就睡在一起了。”
“还有这事?”韩峰惊讶完,对秦砚说,“我知道你担心岳庭,可是那么多次都睡过来了,还差这一次?”
宋景明茫然地看着他们。
怎么这些话越听越不对劲??
“就这么定了。”韩峰毫无所觉,“你们先睡吧,我和景明回去拾东西,我们动作快点,回来还能赶上做晚饭。”
说完就匆匆拉起还在沉思的宋景明一起出门了。
他们走后,病房内有短暂的安静。
秦砚在安静中转脸看向傅岳庭。
傅岳庭终于等到他回头,默默掀开身上的被子,在身旁的空位上拍了拍。
“睡吗?”
第100章如果不出院,那睡一觉……
面对傅岳庭的邀请,秦砚的答案依旧不变。
“不用了。”
傅岳庭握着被子的手不由紧。
秦砚的态度这样强硬,他难想到了刚才的对话。
难道真的会有另一个人去帮秦砚?
然而倏地,他看见秦砚狠狠蹙眉,从怀里拿出药瓶倒出两粒扔进嘴里,又从桌上拿起水杯顺服下去。
“头疼又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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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闭眼缓解一秒,才道:“这些不需要你来操心,养好你自己的伤就够了。”
话落转身要走,却被身后突然抓来的力道紧紧攥住。
“那你究竟要忍到什么时候!”傅岳庭下颚冷硬,沉声问,“你一定要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你吃药的次数越来越多,是药效对你来说作用越来越小了,是吗。再这样下去,你迟早会疫这些药,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秦砚的背影仍然显得从容,却一直没有开口。
傅岳庭继续说:“秦砚,睡一觉吧?”
片刻后,秦砚只道:“松手。”
傅岳庭嗓音微紧:“我不松。”
不等秦砚再说话,他又说,“既然你不肯接受目前唯一有效的治疗,那我也出院。”
说着,抬手按了铃。
听到动静,秦砚回身看他,微蹙着眉:“你胡闹什么?”
傅岳庭回望着他:“我是在向你学习。”
分明刚吃过药,秦砚直觉偏头疼还没彻底消退:“你不要强词夺理。”
傅岳庭说:“我没有强词夺理,这是实事求是。”
秦砚说:“你先松手。”
傅岳庭说:“我不松。”
秦砚:“……”
傅岳庭趁他不备,手上用力把人拉了过来。。
秦砚猝不及防,倒在病床上,撞向傅岳庭,他只来得及撑起手臂,曲肘抵在傅岳庭肩测,避碰到对方身上的伤口,语气生不起怒气,仅仅带着三分竟然已经习惯的无奈:“你乱动什么?”
傅岳庭躺在他身下,感受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侧,顿时僵直得笔挺,干巴巴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秦砚说:“那你还不松手?”
傅岳庭目光偏移,低声说:“来都来了,不睡会儿再走吗?”
秦砚:“……傅岳庭,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傅岳庭抿唇不语。
握住他的手自然也没有放松的意思。
这时,门外传来匆匆脚步声。
“傅总——”
只说两个字,医生的话就尽数吞了回去。
看到床上两人肢体纠缠的暧昧画面,他脸上对病人病情的关切全然化为嘴角处冷漠的微微抽搐。
“抱歉,打扰了。”
该死的,就知道这两位每次住院都不会那么简单。
这次竟然骗狗进来杀?
未太过分了一点!
医生默默地走到床边把呼叫铃关上,正要离开,就听到床上传来一声。
“你先等等。”
傅岳庭说话时只看着秦砚,话落问他,“出院吗?”
听到这,医生愣了愣:“傅总,您今天才住院第二天,不能出院啊。”
傅岳庭看他一眼。
漆黑无波的眼神让医生下意识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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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岳庭转回秦砚,貌似无意地摸了摸还没完全结痂的唇角,用尽了表演功底,吸一口凉气:“不知道在家里养伤,会不会留疤。”
秦砚:“……”
傅岳庭试图趁胜追击,抬手按在他腰背:“如果不出院,那睡一觉吧?”
医生脑子里一根弦“啪”地断了。
他听到了什么?
他会被傅总灭口吗?
看出眼前两人之间根本不需要第三者插足,他怀揣着忐忑,一步一步,倒退着出了病房。
直到房门再关上。
门内两个人果然都没发现房间里少了一个人。
秦砚刚有动作,傅岳庭借伤发挥:“手!”
然后趁秦砚停顿的瞬间,掀起被子盖在秦砚身上。
秦砚实在无路可退,只好顺着他的力道躺下。
狭窄的病床上躺着两个成年男人,显得有些拥挤。
尽管已经近到足以感受到呼吸,傅岳庭说出的建议听起来还很理智:“这个距离有用吗,需要我再靠近一点吗?”
“不需要。”秦砚的左臂在躺下时就被他枕住,动弹不得。
傅岳庭于是停在原地:“好。”
目前的局面,再说什么都于事无补。
秦砚就近看着傅岳庭的脸,忽然也莫名有些不自在。
他移开视线,闭眼道:“睡吧。”
闻言,傅岳庭紧绷的脊梁终于放松:“好。”
没过多久。
秦砚听到耳边传来节奏绵长的呼吸声。
他再睁眼。
傅岳庭已经睡着了。
秦砚看他良久,才轻声说了一句:“不是说要帮我改善睡眠吗。”
似乎真的在睡梦中听到了这句话,傅岳庭眼睑微动,抿唇又凑过来。
秦砚顿了顿,很快被他紧紧拥抱住。
枕在臂弯的侧脸也磨蹭着拱到颈侧,之后跟着潜意识找了个舒服的角度,继续睡了。
怀里又填进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困意终于席卷而来。
秦砚看着他的侧脸,目光往下划过他受伤的唇角,才缓缓重新阖起双眸。
——
两小时后。
宋景明开车带着韩峰从御青景苑回到医院。
他单身汉一个,家里没人等,忙上忙下到这个点,没有理由不留下来蹭个饭。
所以顺理成章帮韩峰一起拎着菜上楼。
他们进门的时候,病房里悄无声息。
宋景明探头往里看过去,果然看到病床上鼓起的大包。
韩峰下意识放轻声音,对宋景明说:“秦砚和岳庭还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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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明点点头,也用气音回答:“好像是。”
但两人轻手轻脚走过去之后,才发现没醒的人只有秦砚。
傅岳庭转脸看过来,眼神没有丝毫混沌,显然早已经清醒。
韩峰提起菜向他示意:“我马上去做饭,你既然醒了,要不要先起来吃?”
傅岳庭摇头:“我想让秦砚多睡一会儿。”
韩峰还有些犹豫。
傅岳庭说:“我下午吃过饭,现在也还不饿。”
韩峰这才点了点头。
秦砚好不容易睡着,他当然同样不愿意打搅,只不过做完饭和宋景明一起吃过后,还是留了两人份的晚饭放在桌上。
他的本意是等秦砚睡觉起来,有秦砚在,就不用担心傅岳庭。
却没想到,直到他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秦砚才终于一觉醒来。
看到外面天色还亮,秦砚以为这一觉没睡太久,看到时间才怔了怔。
“我睡了十五个小时?”
傅岳庭没去计算具体的时间,只问他:“头疼有没有好转?”
“好多了。”睡了这么久,秦砚脑海中还有些昏沉,“怎么不叫醒我?”
说完掀了被子起身,又问:“你昨晚吃过饭吗?”
傅岳庭看他神情,心念急转:“吃过了。”
玻璃门外传来韩峰的声音。
“哎呀,秦砚,岳庭,我昨晚给你们准备的饭怎么没动过啊?”
秦砚看向傅岳庭。
傅岳庭对床头的仪器突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秦砚蹙眉:“你就是因为胃病进了医院,现在还想因为胃病在医院里多住几天?”
傅岳庭和他对视一眼,也起身下床,冷冽嗓音还带着初醒的微哑:“我宁愿住院的是我,也不想躺在这里的人是你。”
空气蓦然凝滞。
半晌,秦砚说:“你只要养好自己的伤——”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傅岳庭打断这句听了不止一遍的话,“让我眼睁睁看着你靠吃药勉强缓解头疼,看着你的症状继续加重,却不管不顾吗?”
说到这,他的语气里是极致的冷静,“我做不到。”
韩峰走过来,隐约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不太对劲。
他试图缓和一下:“你们还没洗脸刷牙吧?我去拾一下,你们洗好正好就能吃饭了。”
傅岳庭先说:“好。”
秦砚于是抬手扶起他,并肩去了卫生间。
两人都没再说话。
他们再出来的时候,宋景明正叼着牙刷从隔壁房间出来。
和两人打个照面,他这么解释自己的行为:“韩叔马上要回家,我接他来来回回的太麻烦,索性住下了。反正又不跟你们挤在一起。”
韩峰为他补充:“也就多双筷子的事儿。”
之前大家朝夕相处,两家的房子活像一家的,不分你我,宋景明对蹭吃蹭住早就没了负担。
对他留下这件事,傅岳庭没表现出丝毫介意,秦砚当然也不会说什么。
等到早餐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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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峰把四人的份例分配好。
宋景明看着秦砚端着傅岳庭的那一份走进病房,跟过去问:“傅总,你手上的伤好了吗?”
“还没有。”傅岳庭刚在床边坐下,闻言立刻回本打算撑在床上借力的手,略显力地躺下后,连被子都没盖。
身残志坚。
值得敬佩。
宋景明看完全程,忍不住对站在床边的秦砚说:“老秦你也不帮一把。”
秦砚正把粥碗放在傅岳庭面前的小桌板上:“吃饭吧。”
傅岳庭看向他。
又低头看一眼双手,再看向他。
意有所指,欲言又止。
秦砚:“……自己吃。”
傅岳庭说:“可我的手还没好。”
傅岳庭说:“这是最后一次。”
秦砚说:“你上一次就说是最后一次。”
傅岳庭说:“这一次一定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宋景明越听越耳熟。
秦砚则看着傅岳庭的眼睛,脑海中忽然闪过的一个画面,让他脱口而出:“这么多年过去,你耍赖的功夫怎么还是没长进?”
话音刚落。
两人同时微怔一瞬。
“这么多年?”终于听到点不一样的,宋景明好奇地问,“你们以前就认识?”
秦砚回过神:“嗯。”
宋景明又问:“什么时候啊,我怎么不知道?”
秦砚看他一眼:“我十一岁的时候。”
宋景明:“……哦。”
十一岁的时候,他连秦砚家门往哪开都不知道。
不过这样一来,一切就说得通了。
难怪这两位一见如故,这才短短多久就亲得跟亲兄弟似的,叫他心里老不平衡,原来本身就是故人。
这一点他可以接受。
但秦砚和傅岳庭竟然这么早就认识?
从秦砚十一岁开始算起,到现在怎么也得十四五年了。
宋景明不由感慨一句:“合着你们是青梅竹马啊——我呸!”顶着秦砚转过来的视线,他总觉得背后好像有冷风在吹,忙绞尽脑汁改口,“儿时玩伴!口误,口误……”
听到他的口误,韩峰也看过来,嘀咕着说:“唉,可惜岳庭不是个女孩,要不然也挺好。”
宋景明额头上顿时掉下一滴冷汗。
好在秦砚已经回视线,看向傅岳庭。
傅岳庭唇边浅淡笑意霎时敛。
他又问:“最后一次?”
秦砚:“……”
刚刚好转的头疼,又有了发作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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