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霸总孩子去种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月寂烟雨
赵单识在一旁笑道:“村长,我们村那山大多是荒山,人隔壁村那几座山可都是开过梯田的山,土地平整,比一般的山肥多了。”
赵华勇不死心,“你们将多出来的钱分一半出来买肥料,弄到那几座山上去一样么肥。你们想想,那里一亩就多十三块钱,十亩一百三,你们包那么多山,五六百亩都不在话下,就按六百亩算,一年多八千块钱,十年多八万块钱,你要是租个三四十年,那可就得多三四十万了。”
黎凭:“谢谢村长提醒,我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如果我要在我们村包山,包的山大概是哪几座?”
“你想包哪座包哪座!”赵华勇乐呵呵:“你们回去问蛮子公,除私人的山外你们都可以包,要是包得多,我还可以帮你们谈谈优惠。”
赵单识笑,“那我们先回去问问,麻烦您了。村长,今天我们家捉稻花鱼,等一下,我让徒弟给你家送两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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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情好,我先谢谢了。”
“不客气,回见。”
告别村长后,赵单识问黎凭,“师兄,你怎么看?”
“再看看吧,看隔壁村那边能不能把价格压下来,如果真如村长所说相差十三块,我就考虑我们村的山了。”
“嗯,村里几座山的确有差距,不过差距不算太大。如果包村里的山,我们多花点钱多花点积分弄点肥料,也能整成那些山的效果。”赵单识打了个哈欠,“我们把消息放出去,看那边实惠。”
黎凭笑了笑,“好。”
兜兜他们抱出来,一会被蝴蝶吸引住目光,一会被蜻蜓吸引住目光,一双不够用了。
赵单识一路都在逗他玩,他一直咯咯笑。
赵单识拍拍手吸引他的注意力,“来,兜兜,叫爸爸。”
兜兜眼睛盯着他,嘴里连咿呀呀都不说了。
赵单识长大嘴巴,说得又慢又清晰,“爸——爸。”
黎凭在旁边听了闷笑,被赵单识瞪一眼后才不捣乱。
兜兜依旧盯着他,小嘴张了张,“啊!”
赵单识受到鼓励,教了他一路,结果到他们田头还是没有发展。
老爷子说有些说话早的孩子七个多月就会说话了,赵单识看兜兜的模样,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对黎凭说道:“师兄,你说兜兜什么时候才会学叫爸爸?”
“迟早会学会,你急什么?”
“你这当爹的不急?”赵单识轻哼,“以后你可别急着逗兜兜叫你爹。”
黎凭轻笑,“等他一岁过后我再急。”
“成吧,你不急就不急。到时候兜兜会叫爸爸,也会叫爷爷了,你可别眼馋。”
赵单识看着黎凭怀里的兜兜,轻轻勾了勾他的下巴,“学不会叫爸爸的小笨蛋。”
“咿呀呀。”兜兜眼睛转来转去看着面前的水稻。
老爷子一般推着他在村子里走,很少抱他到田间地头。
他出生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一连片黄澄澄的水稻。
赵单识他们水稻种的多,风一吹过,兜兜看着这一片稻浪,眼睛里满是好奇。
“怎么样,有没有闻到水稻的香味,这一片土地可都是你老爸跟老爹为你打下的江山。”赵单识一边逗兜兜,一边挽起裤脚,准备下田。
他们稻田为了养稻花鱼,专门挖了田字型的深沟,一下田一米处就有沟,不熟悉的人很容易摔下去。
稻田里的水不多,一眼望去就能看到一道道黑漆漆的脊背。赵单识跨过深沟,眼睛四下寻找着。
他专心的盯着某一条鱼,突然弯腰,两手往下一掐,立刻抓住了那条鱼。
鱼嘴无声地张开,鱼身拼命地挣扎着,但被赵单识牢牢禁锢。
兜兜看着这条被抓上来的鱼,嘴巴张成了o型,目不转睛的盯着开老爸,在黎凭怀里挥舞着手脚想过去他老爸那里看看。
赵单识一脚深一脚浅地从田里走出来,弯着眼睛把鱼拿到兜兜眼前,轻轻在他手上触碰了一下。
“呀!”兜兜猛的往后一缩,看了看鱼,又看了看赵单识,顿了一会儿,再次伸手想去摸。
赵单识满足他的愿望,又把手中的鱼递上去,让他再摸了一次。
这次兜兜的手在鱼身上停留的时间比较长,等赵单识拿开后,他禁不住挥舞着小手小脚,手舞足蹈的在黎凭怀里乐起来,“咿呀呀。”
也就黎凭力气大,不然真不一定抱得起使劲挣扎的他。
赵单识笑,“行了行了,不玩了,老爸继续给你抓。”
赵单识扔进装了半桶水的水桶中,抬手擦了下额头上的汗,“这鱼的劲儿可真大。”
黎凭接话到:“说明在于运动得多,吃起来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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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稻田里养的鱼吃的都是虫子和稻花,味道肯定差不了。”赵单识又盯准一条鱼,“师兄,别说话,我接着抓。”
黎凭轻笑着闭嘴。
稻田里的鱼十分好抓,赵单识一抓一个准,没一会儿就抓了十六条回来。
“等鱼弄之后四条炖汤,四条红烧,四条水煮。”赵单识把桶里的鱼安排得明明白白,“好久没尝过正宗山塘鱼的味道了,稻花鱼也凑合。”
“四五十块钱一斤的鱼,就凑合啊?”黎凭轻笑,“光红烧水煮,不用酸菜鱼?”
“没事,酸菜鱼跟水煮鱼合并到一起,这么煮也好吃。”赵单识抓起某条鱼来仔细看了看,“就是不知道这个季节的鱼有没有蛋,想吃鱼子了。”
“回去剥开一看不就知道了。”
赵单识把簸箕放在田头,明天大量抓鱼的时候用得着。
他提着水桶回去,“师兄,我们去菜地里拔点胡萝卜和葱,胡萝卜用来炖汤喝最好喝了。我们田里的鱼大多数都是乌鲤,拿回去之后杀好刮掉鳞片,用小铁锅大火快煎。”
他一边走还一边念叨,“这样煎出来的鱼两面金黄,完完整整。煎鱼的时候把胡萝卜也放下去煎一下。胡萝卜的维生素a是脂溶性维生素,要用油过一下,里面的营养物质才好被吸。”
“鱼煎好后,我们放点开水,放到大铁锅里,葱结,姜片,胡萝卜片一起扔下去熬。熬个一两个小时,保证汤奶白奶白泛着鲜香气。”
“那你的酸菜水煮鱼呢?”
“也是这么煮啊。酸菜一定要干锅炒香,炒掉它那股青涩的酸气,然后再加多点油,放入葱段,蒜子,姜片等大火大油,炒出来的酸菜又酸又香。酸菜打底,鱼要提前片好,先把鱼头鱼尾和骨头拿下来煎一下,然后再跟酸菜一起煮。煮的差不多了,放入鱼片,鱼片一熟,立刻盛起来,再加辣椒,花椒,用热油一激,那滋味,啧,等你尝到就知道了。”
“红烧鱼也好弄,我们去地里摘点青辣椒,红辣椒,回家把豆豉拿出来,独头蒜多多地剁一碗,蒜蓉、姜蓉、辣椒末、豆豉,仔细炒得香气四溢,再把煎好的鱼放进来,加米酒一焖……”
黎凭好笑,“行了,别说了,我看说着说着你自己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行,我不说,我回去就做饭。”
这次做饭赵单识没让徒弟帮手,自己一个人在灶头上忙活,顶多让他们烧火。
他贯穿着以往的风格,一边做菜一边教徒弟,“……鱼片这里,你们要打起十二分神,早几秒钟放这个鱼片就老了,晚几秒放鱼片又不熟,容易有寄生虫。要怎么放鱼片才会又鲜嫩又好吃?”
“你手熟了,一看鱼片的颜色就知道,你手还不熟的时候,你就在心里数秒。数秒也看菜量,菜量不多的话,你们数十秒就可以把菜盛出来了……”
勺子一定院子就放下东西扬声问:“单识,今天的菜做好了没?闻到这香味,感觉好饿啊。”
“马上马上,先忍一下。你们先摆好桌子,我最还在教徒弟呢。”
赵单识说完,大伙将桌子扛出来院子里,盛汤的盛汤,端菜的端菜,拿筷子的拿筷子。
老爷子抱着兜兜乐呵呵的往桌边坐,他年纪最大,院子里人手多的是,一般不让他做什么。
牙子妹装了第一碗汤放在老爷子面前,“蛮子公,给你。兜兜要不要另外拿个小碗给他装汤?”
“给他拿一个,得他看到我们喝又馋。”
“咿呀呀。”兜兜大概猜出老爷子说他,在老爷子腿上蹦跶两下,张嘴抗议。
奈何他还不会说话,谁也听不懂他在咿呀什么。
赵家每餐用的碗筷都经过严格的消毒,赵单识还让每个人都去做过体检,确保大家身体都健康才和在一起吃饭。即使这样,他也不让别人喂兜兜,尤其是吃过的东西,决不能再喂兜兜。
小孩子肠胃弱,不能跟大人混着吃。
兜兜早就闻到香味了,他看着面前奶白色的汤,也不清楚这汤和给他冲的奶粉有什么区别,只不过闻到了味道就饿。
“咿呀呀。”他拍拍老爷子的手臂,催老爷子舀点汤喂给他。
老爷子抱着他,“别急别急,等晾凉了就给你喝。”
“爷爷,我来吧。”黎凭抱过兜兜,兜兜现在体重有二十多斤,力气又大,他急起来,老爷子不一定抱的住他,满桌都是滚烫的饭菜,黎凭怕他一不小心就打翻了饭菜烫到自己。
老爷子也怕这个,把兜兜递给了黎凭后,笑呵呵地说道:“兜兜现在劲儿可大了,小胳膊小腿都有力,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学走路咯。”
饶春风感慨,“兜兜见到什么都馋,这模样也不知道像了谁。”
老爷子努努嘴,眼神看向厨房,“像他老子呗还能像谁?你看单识提了几条鱼进来,那兴奋劲儿,谁都不让碰,就自己上厨房里捣鼓去了。”
“哈哈哈,说的也是。不过多亏了单识这馋劲,要不是他喜欢吃,也不会有学到那么好的手艺,我们就没这口福了。”
老爷子笑:“没事,赶明儿看单识还不徒,你让你儿子也来学几手,后半辈子不缺口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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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春风在院子里混得熟了,大家都知道她想让她儿子过来学厨,不过她儿子现在还没满十六岁,只能等两年再看看赵单识还不徒弟。
“等他满了十六岁单识又还徒的话,押我也要把他押过来!”饶春风感慨:“明台以前也是个大皮猴,你看现在多好,一手手艺,等出师了,去哪个餐馆做个师傅都够用了。”
“嘿,我孙子培养出来的徒弟可不舍得放他们去餐馆做大师傅。蕴蕴说了,他们出师之后还得多留他们两年,以后给他们分成。”
饶春风笑着接道:“那我也高兴啊,跟着单识混不比在外面当一个大厨来的舒服?”
“你说的啊,到时候留在这里,你可别心疼。”
“不心疼,到时候磨炼出来了,我这个当妈的还给单识封个大红包谢谢他。”
“菜来了。”赵单识亲自端出一盆酸菜水煮鱼,“尝尝这酸菜水煮鱼。”
他人还没走近,一股浓郁的酸香味就飘了过来。大家原本就饿,被满院子的香气一激,更是腹如擂鼓。
“不用尝,一闻我就知道铁定差不了。”勺子让开身子等他放好菜,问:“单识,我向你买两条带回家去行不行?”
赵单识一口答应下来,“买什么买啊,你们一人两条,尽管拿回去就行。”
他稻田里的鱼长得肥美,一条有半斤多重,两条一斤多,尝个鲜足够了。
第79章说话
时已入秋季,暑意不减。
他们下午每人都吃了不少鱼,一到晚上,大家又饿了,正好湃在井里的西瓜凉得差不多,清甜凉爽,令人口舌生津。拿出来切了,对着习习晚风而食,日子多了三分快意。
帮工的勺子他们都回去了,只剩三个徒弟在。
赵单识抱着兜兜躺在躺椅上,兜兜趴在他腰腹间,时不时喝口西瓜汁,喝得高兴了便眉开眼笑地抓自己小脚丫玩。
“师父。”刘二华凑近。
“嗯?”赵单识慵懒地望他一眼,“怎么了?”
“那个,”刘二华有些为难,“我队里的大哥他们说像我们这种养了稻花鱼的田不适合用机器割。”
赵单识不解,“到时候我们把鱼捉完把水放干,怎么不适合了。”
田里挖了深沟,但挖的沟宽度很小,只有三十厘米,机器完全过得去。
刘二华解释,“他们那边没问题,技术可以达到,不过我大哥说有些鱼会藏在泥土里,要是一开机器进去,泥土里的鱼就得被碾死。”
割禾队的人知道稻花鱼贵重,大几十块一斤的东西,要是到时候他们真的把机器开来了,碾死在田里的鱼很多,他们要怎么交代?就算赵单识明面上不说,暗地里能不心疼?
他们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不愿担风险。
赵单识眉头微皱。
刘二华不好意思,他挠挠脑袋,“要不我再去跟他们说说?我们那么多田,不用机器割全靠人力,的确也麻烦。”
“他们想的也有理。”赵单识摇头,“算了,还是我们自己割吧,大不了辛苦一点。帮我谢谢你大哥的提醒。”
“那师父,我们要不要再多请几个人过来啊?”
“不用,我们九个人在,割二十亩地的禾而已,忙得过来。你联系一下脱粒机,让他们开到田头,到时候我们割完水稻直接送去脱粒机那脱粒就行。”
这样半机械化虽然比纯机械麻烦,但是保险一点。
刘二华没有多说,点头去了。
“师父,我们明天捉鱼啊?”赵明台搬张矮凳子坐到赵单识旁边,“我明天早上五点钟过来帮您吧。”
“不用,捉鱼很简单,随便捉捉。”
稻花鱼价格很贵,市面上的稻花鱼都要五十一斤,赵单识他们田里养殖的优质稻花鱼怎么也得卖到五十五。这么贵的价格,县城里还真不一定有多少人吃得起。
到时候捉那么多过去,翻了肚也可惜。
三个徒弟确定明早不用来帮忙,就安心的回去睡觉了,打算第二天七点左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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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有露水,黎凭怕赵单识冷还特地让他穿了外套。
赵单识跟在黎凭身后,略有些惆怅,“师兄,你说我们的鱼究竟卖不卖的出去啊?”
黎凭挑着桶走在前面,“去卖一卖不就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还是会担心嘛。这么挣钱的东西,要是平白砸在手里了,多让人心疼。”
赵单识想了想,“等一会儿,我们跟车去县城里亲自卖鱼吧。万一实在卖不出去,剩下的鱼我们就捉回来做鱼干。我看淘宝上那些卖稻花鱼干的人,价格大多在两百八十到三百六十之间,弄成鱼干,我们卖三百六十块一斤好了。”
黎凭笑应,“我们明天拍个视频,也为我们的鱼宣传宣传。”
“好。正好昨天吃鱼没吃够,我们明天再吃一顿。”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田头。
赵单识找到昨天捉鱼的那亩田,把藏着的簸箕拿出来,然后走到田埂的出水口处,把簸箕放在田埂下,把出水口掘开。
水稻田连着沟渠,堵着田埂的那个口子一掘开,大量的水立刻流出来,同流出来的还有猝不及防的鱼。
“呀!师兄快抓!”
黎凭用手压着簸箕,笑着单手抓鱼,扔到水桶里。
赵单识把水桶提到跟前,的把簸箕里的鱼一条条往水桶里扔。
他们一共带了四个桶过来,不过十多分钟时间,桶里已经装满了鱼。
桶里的鱼各式各样,大的小的,乌的黑的,一条条肥美的鱼在水桶里游动,掀起一片片水花。
“够了够了。”赵单识忙道,“快装不下了。”
黎凭用锄头挖了泥重新堵住出水口,然后把簸箕重新提起来。
赵单识一抹额头上的汗,“我去入水口看看,重新放点水到田里吧。”
他们每亩水稻都有入水口和出水口,入水口比沟渠低,水只能进不能出,出水口正好相反。
四个桶里都是活蹦乱跳的稻花鱼,赵单识低头看了一眼,感慨:“这鱼可真肥啊。”
黎凭好笑,“你昨天不是做过鱼么?怎么还一脸惊奇?”
“我就是觉得多亏我们放的灵泉水和扔的菜青虫嘛,一条条鱼,也没比巴掌大多少,胖乎乎的都是肉,都看不到骨头。”赵单识看着这一桶桶鱼,“我多做点坛子鱼吧,这么肥的鱼,卖出去可惜了。”
黎凭笑着摇摇头,“我把鱼挑去板车上。”
一担鱼有一百来斤,赵单识力不足挑不动。黎凭倒能轻松挑起来,赵单识又舍不得他挑。
两人合力把鱼搬到板车上,然后再拉到菜地那边,跟蔬菜一起送去县城。
装完车,等货车师傅把菜送走后,赵单识捶捶后腰,“师兄,我看我们要抓紧时间买辆三轮车了,每次都用板车拉,实在太浪时间和力。”
黎凭:“等会儿就去买吧,反正也要去县城顺便买辆三轮车回来了。”
赵单识朝他笑笑:“要不我们一起去?”
自从请了勺子四人,且又了徒弟之后,他们两个基本就被解放出来了,一般没什么事做,可以随意去逛逛。
黎凭答应,两人回去跟老爷子说了声,抱着兜兜就开车去了县城。
县城没什么好玩的地方照,但是还是愿意带着兜兜去,他们是亲父子。多相处相处没什么坏处。
兜兜一见又要坐车,高兴地蹬了蹬腿,赵单识轻轻戳了戳他的脑瓜子,“小笨蛋,到现在还不会说话。”
兜兜被他戳得脑袋晃了晃,小嘴一扁,突然开口朝他喊了一声,“哒。”
赵单识疑惑地看看兜兜,感觉自己有了幻听。
兜兜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一脸无辜。
“师兄,你快过来。”
“嗯?”黎凭走过来,“怎么啦?”
“刚刚兜兜好像说了一个字。”赵单识迟疑,“好像说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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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凭端详了兜兜一会,“他应该模仿你的话,你刚刚说了什么?”
“就说——”赵单识迟疑地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小笨蛋,到现在还不会说话?”
黎凭凑近兜兜,开口,“蛋?”
兜兜见他爹的脑袋凑到跟前来了,咯咯笑起来,重复,“哒!”
“不会吧?他真的再说蛋?”赵单识绝望扶额,“教了他那么久,他最先说的一个字居然是蛋?!”
自从兜兜能吃辅食以来,赵单识就时不时给他蒸个蛋羹,蛋这个字他也没少听。
不过这都不是他学会说蛋的理由啊!
赵单识教了他多少句“爸爸”!
黎凭笑着安慰,“没事,会说第一句话,以后说话就能顺畅了。”
赵单识狐疑地看着玩自己脚丫子的兜兜,“这臭小子不会知道笨蛋是骂人的话,故意说个蛋吧?”
“这么小知道什么?”
他们在院门口说了这么久,老爷子听到动静走出来问道:“怎么啦?”
“兜兜好像会说话了,他刚刚说了个‘哒’。”
“哒?”老爷子兴致勃勃,“好事啊,我来听听。”
他背着手走到近前,弯腰看车里的兜兜,逗他,“哒。”
兜兜很给面子,又响亮地蹦了一个字,“哒!”
“兜兜,说爸。”赵单识教他,“爸。”
豆豆歪着脑袋看了他好一会儿,脑袋一扭,不出声了。
“这臭小子!”
兜兜好像说累了,接下来就玩着自己的脚趾,再不说话了
赵单识和黎凭还得去县城卖鱼,不好停在这里等他。只能上车,打算等回来再慢慢教他。
在路上,赵单识尤自不平,“这臭小子,十月怀胎生他下来,结果他第一个字居然是蛋。”
黎凭笑:“说不定是故意的,以后不能骂他小笨蛋,小坏蛋之类的,要不然他还跟着学。”
赵单识扶额,“行吧,以后不说他了,只对着他喊爸爸。”
两人到县城的时候,鱼已经送到了,赵单识分了八个桶,得每个桶里鱼太多,氧气不足把鱼给憋死。
大桶在店铺门前一路摆开,赵单识在上面写了张纸板:稻花鱼,一斤55元。
店里的老顾客原本在买菜,观望赵单识倒腾大桶。
一看这个价钱,某个中年妇人下意识脱口而出,“怎么这么贵?”
她这话一出,包括她自己在内店里的所有人都笑了。
那妇女不好意思,“这句话有点耳熟啊?”
旁边一个大娘笑道:“是耳熟,每次有什么新东西出来,你们都说这句话,一边嫌贵,一边又买的比谁都快,排队都排不到。”
那中年妇女不以为意,嘿嘿笑了两声,“单识,你跟我们说说呗,这次又是什么好东西,卖得这么贵?”
“稻花鱼您听说过吗?这是我田里专门养的稻花鱼。这鱼放到稻田里后我就没放过饲料,全是吃虫子跟稻花长大的。”
赵单识活力活现地推销,伸手比划道:“这鱼比山塘鱼还好吃,一点土腥味都没有,我们昨天杀了十几条,连汤汁都吃干净了,我徒弟就差没舔干净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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