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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帝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耳孔
“给太后娘娘请安,臣妾前些日子身子微恙以至懒怠了,还望太后恕罪”
“无妨,本宫也不喜这些规矩,起来吧”
李理这才抬起头看向太后,登时大腿根一软,险些再次跪下去。
这活脱脱的就是她主子的亲娘啊。





S.M帝妃 7.破处,内射,圣水play
李理勉强稳了稳自己的小心脏,忙垂了首,“谢太后怜悯,最近宫里事多,不知可有臣妾能帮的上忙的地方?”
“多不过一个选秀罢了,本宫略拟了拟章程,既你来了,就替本宫跑一趟庆隆殿吧,给皇帝瞧瞧”
“是,那臣妾这就去了”这太后副本勉强算是过了。
人家都说恋爱里的人怀里常揣了只兔子,继续晃悠在轿撵上,李理只觉得此刻自己怀里可能是揣了只扑棱蛾子。
“娘娘,在皇上面前,还是得恭敬为上,切不可再肆意妄为了”
“好,我记得了”也不知道原主到底干了些什么有趣的事儿,让宣儿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
庆隆殿前侍奉的人并不多,反而静谧。
高高大大的皇帝正伏在案上批折子
“皇上,贵妃娘娘来了”
贵妃?镇安侯家的姑娘“嗯,让她进来”
李理定了定神,迈步走了进去。只是一个背影,虽里子还不敢确定。但这身子一定就是傅砚东。她主子,把她扔了不说还让她莫名其妙跑到了异界的主子。
“臣妾给皇上请安”李理又一个三跪九叩,对着傅砚东这张皮子,跪得那叫个舒爽。
“起来吧”是傅狗的嗓音,李理心猛的跳了几跳,这些天一直紧闭的逼也张了嘴儿吐了水儿。
“谢皇上,这是太后拟的选秀章程,和您过目。”李理从地上爬起来,把折子递给旁边的小太监。
皇上没说什么,接过去就垂头看了起来,她偷偷抬起眼,除了高高梳起的发,她飞快把皇帝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梭了个遍,一摸一样,就是她的傅狗。
李理的外阴唇很小,水儿总是很轻易就流的到处都是。傅砚东还曾专门找个小碗接着,品了几日。
就皇帝看折子的当口,李理的骚水已经顺着大腿根儿流到了脚踝处,好在这里的衣裙繁琐,层层叠叠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出来。
皇帝看完了折子放到一边,跟前的贵妃姿态恭谨,眉眼低垂,细白的脖颈大剌剌的露着。
却是粉面含春,耳根红透。
皇帝动也不动盯着贵妃脖子看,宣儿在一边看了个满头雾水。
“秀全,前日里镇安侯缴来的珠宝,现下在何处?”
“回皇上,将才理清了数目,后晌便可入国库了”
“既如此,正好领着贵妃去挑一挑罢”
宣儿心下一喜,又听皇帝补了一句“那小库杂乱,由你的婢女代你去就是,你且留在这儿给朕研研磨”
“臣妾遵命,谢皇上赏赐”李理一头又跪了下去。
宣儿无法只好随着那太监出了殿。
诺大的殿里只剩两人,李理没听到让她起身的命令,依旧跪着。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如果是皇帝,大概会说‘你是何时来此?’,所以,这是她主子,傅砚东,她的傅狗。
“有半个月了”
“唔,你那侍女已经回永安宫了”傅砚东不知何时把自己衣襟上的缎带解了一根下来,蹲在李理面前,慢条斯理缚上了她的颈。
李理瞧着裹着细绸长袍的傅砚东的背影,顺着缎带另一端的力道,一步一步爬到一个角落。
她心里很是欢喜。
尽管到了这个地方,她仍旧摸不透他的心思,他也仍是把自己安置到了一只狗的位置上。
她这么乖,甚至都不能站起来抱住他的身体。
就算这样,也很欢喜。
傅砚东在她面前放了一盏茶,她并不渴,可还是在用舌把那茶水舔了个干净。
“伏下身”李理照做。
这殿四面都有开着的窗子,正是暖春的时候,李理感受到了外面的风,听到了叽叽喳的鸟雀声。
三根手指就插到了她诞满了淫水的穴里,很深,李理头抵在冰冷的地上,身子没了力气,水流的更多,淌了傅砚东满手。
傅砚东看了看手下的逼,“好奴,真骚”说着巴掌一个接一个甩到了逼上,用足气力毫不留情,李理感觉到自己的水在主子的抽打下,溅了自己一身也溅了傅砚东一身。
“嗯…啊啊啊啊用力……啊啊”
傅砚东捂住李理的嘴和鼻,鸡巴挤进李理的逼里,直插到底,逼里水太多都流了出来,鲜血也丝丝缕缕夹在淫水里流出来。
傅砚东感受到逼里的膜,但没有丝毫停顿,爆满青筋的鸡巴狠狠的插到李理的穴里,次次破开子宫口“呃……啊!”破处的瞬间,李理浑身抽搐着到了高潮。
“嗯嗯…啊……主子,你也是半月前来的吧,憋坏了?怎么样,奴这幅新身子好操吗?”李理就是个贱的,就算被捂住了口鼻,就算被操到翻了白眼,嘴上也一定要过了瘾。
傅砚东把李理翻个面儿,一个耳光甩过去,“狗奴”
舔舔嘴边的血,李理盯着傅砚东的眼,“主子好凶啊~”
话刚落,傅砚东的巴掌就又扇了过来。
真他妈爽啊,傅砚东的手,傅砚东的脾力气,傅砚东的抽打。
李理把另一边脸也凑上去让傅砚东抽。十几个巴掌下来,李理满嘴的血气。嘴巴扯开一个弧度,使劲夹了夹逼里的鸡巴,“别光顾着打啊,奴的逼也想要被主子的鸡巴操烂”
傅砚东嗤笑,捏紧李理的脖子,下身加快速度抽查,李理白眼直翻,舌头也越深越长,双手紧握在他的手腕上,像是帮他使劲掐死自己。
真他妈是个好操好玩的奴。
他卸了力,专心操起她来。
“嗯嗯嗯啊……主子快…主子啊啊啊啊啊好深!大鸡巴嗯……大肉棒…想死它了……再深点!操死我…啊……啊”
李理的逼被操的阴唇外翻,水流了满地,却还在追着傅砚东的鸡巴吃。
“啊嗯嗯…主子奴好操吗……操死奴…嗯啊好硬啊……”傅砚东的双手死死的钳住李理的腰,不要命的撞刚破了处的逼。
“主子的大鸡吧好粗啊……啊……啊奴不行了……啊啊!”血越流越密,分不清是破处的血还是操破了她的逼。李理只希望这血流的再多些,泄一泄傅砚东先前对她的火气。
半响,李理瘫在了地上,逼里的鸡巴还是直直的戳着她的子宫口,“主子,奴好渴啊~”,一双眸子媚眼盯着傅砚东,小舌还伸出来舔舔上唇,被操成这样了还犯骚,真他妈是不要命。
傅砚东冲刺几下后浓射进李理的穴里。之后又抽出,塞到她的嘴里,放了尿。
李理被傅砚东的骚腥灌了满嘴,温热的液体带着力度冲击着她的喉咙,有些还溅到了眼睛上鼻孔里,居然有点好喝,傅砚东的尿足足放了一分钟,一滴不落都喝进了她的肚子,李理打了个嗝,高潮了许多次的身子终于又一次剧烈抽搐,穴里喷出的水流洒了一米远。




S.M帝妃 8.还渴吗?
待傅砚东拾好自己坐到一边端起盏茶来喝的时候,李理还躺在地上微微颤抖,眼睛失神的看着屋顶。
傅砚东润够了嗓子,手指敲敲桌面,“过来”
李理醒了神,勉力支撑起身体爬到傅砚东脚边,“主子,奴刚破了处,要不要给臣妾提提位分呀~”
“镇安候的掌上明珠,宫里的贵妃娘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傅砚东用脚尖抬起李理的下巴,泪还在眼角挂着,嘴边隐约还有尿渍,却蹙着眉撒着娇,不知餍足的骚狗一只,“你还想要什么?”
她笑起来,伸出小舌舔上傅砚东的脚,“想...唔..自然是想要坐一坐龙椅旁边的....凤位了”,舔着舔着就有口水滴到了地上。
脚上已经一片黏腻,傅砚东眉头皱起来面上厌烦的情绪不加掩饰,踢开了李理的脑袋,“想当皇后?看来这古代的日子你适应的非常不错啊”
“既来之则安之嘛,主子,这还是你以前教我的呢~”她刚认他为主的时候也曾经在乎过圈子里那些议论,他对她说既来之则安之,她生活里有诸多不顺的时候,他也对她说既来之则安之。
她其实是一直没做到的,但她这主子怕是已经在这半个月了完全适应了这里。看看那案子上没干的毛笔,批了一半的折子,慢条斯理端着茶盏喝茶的样子。
傅狗白手起家在商界混的风生水起,来了这里皇帝当的也像模像样。
他一贯是极优秀的,她望之莫及。
想着又口干舌燥了,傅砚东瞧见了她无意识吞咽口水的模样,“怎么,又想喝了?”
李理口里还有留着些傅砚东尿液的骚腥味,再是风光霁月衣冠楚楚的人哟,尿也是骚的,脚的味道也是刺鼻的,但这些只有她李理能知道。
她真贱,逼里又流了水,滴滴答答的声音傅狗一定也听见了,“想喝!主子,以后主子的圣水都给奴喝了好不好~~”
“你不是以前很抗拒玩这些吗”傅砚东起过心思,问过被拒就再没提过,若不是这狗奴先前那通电话,便是这种奇异的重逢的时候,他都不会对着李理的嘴放尿。
李理心里苦笑,她其实不抗拒傅砚东想要对她做的任何事,简直说得上是乐在其中。只是那时候一心想着登堂入室,翻身做主人呢,有意躲避这种折辱意味比较强的项目,没想到遭遇了滑铁卢。
现在啊,还是徐徐图之吧。
“那时候整天跟着主子喝茶品酒嘛,嘴巴被养叼了...”
“那现在呢?永安宫里美酒好茶也不少”
可都没有你的味道,这些日子她有多后悔又有多想念,“哪儿啊,这里的可比主子家的差远了”
“嗤,那以后都给你喝”知道她在鬼话连篇,这妮子心里的小九九一向不少。
镇安候家的姑娘,今时不同往日。
权势滔天的镇安候要要什么会得不到,这半月他已是应对的很艰难,一朝棋错怕是分分钟将自己这皇位掀了都有可能。




S.M帝妃 9.射得满逼浓精
傅砚东信道,他既来了这里,那自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他母亲早几年前就病逝了,这里却有一位张牙舞爪的太后娘娘。
再者,这一模一样的名字。
他在哪里都是活着,拼斗罢了,尽管这里要凶险些。
虽不知李理为何也跟着来了,但得遇故人,总是一件高兴事儿,况且他当初也只是想惩戒一番她,并未真的要不要了她。
镇安侯,和皇家,是男人们的事。
这小奴愿意跟着他就继续跟着,什么时候生了别的心思放了她就是。
眼下这姑娘怕是还没醒了神,没意识到身处哪里又拥有些什么。
腿心儿淅淅沥沥的水儿还流着,小脑袋耸动着蹭他的脚踝,端是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
他把他提起来,脑袋卡在自己裆前,“吃”
李理痴痴笑起来“得嘞~爷~~”
一双小手儿飞快褪了他的裤,瞧见硬挺起来的鸡巴一口吞了进去,细细的嗓口登时被鸡巴顶开。
这身子没从经过男女之事,先前破了处,这又开了嗓。小臂长的肉棒一丝不落的被李理插进了自己的喉咙。
傅砚东冷眼瞧着李理忍着干呕,居然还还牵着他的双手放到了自己脑后。
傅砚东重欲,他就喜欢她这股子不要命的劲儿。
双手使力,按着她的脑袋一头扎进了黑黝浓密的阴毛丛里,他用了狠劲,李理的鼻子被挤到无法出气,嘴巴又被严严实实堵了个结实。
李理死死抓着傅砚东的腰,上半身动弹不得,下半身的逼口却是抽搐着泄了一地的水,就连菊口也泛了湿。
整整三分钟,傅砚东才拔出了自己的肉根。
“爷~是不是这儿伙食好呀,小主子更威猛了~~”嗓子真真是哑了,说句话都疼。
沾满了自己口水的肉棒被那个人抓着,在自己的脸上蹭来蹭去,又拍又打,李理的眼微阖,脸不自觉追着主子的鸡巴去。
这力道不够,她拨开小主子,把那双大手放到自己脸蛋上。
紧着,一个耳光赏给她。
“嗯~爷的手,怎么软了呀~~”她没睁眼,说着不知好歹的胡话。
又一个耳光,李理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个出了血的掌印,“啊~爷~~奴好爽啊~嗯~~~”
啪!啪!啪啪!十几个耳光甩下去,李理的脸通红肿胀一片,嘴角的血已经流到了下巴。却还是追着他的手,要耳光。
傅砚东嗤笑一声,看看地上的水滩儿里夹杂着的黄色。
李理就是这么爱被虐打,比起他的鸡巴她更喜欢他的巴掌。每每插完了她的穴和嘴儿,狠打多久她都能受着甚至还渴望着,她最爽的时候不是被他操逼到高潮,而是被他打到失禁。
这女人简直是长在了他的喜好上。
那三年正是他事业上压力骤增的时候,有多少个夜晚是靠着虐打她熬过来的。
她偏偏喜欢。
“骚狗,转个身”
傅砚东后入李理,手肘箍着她的脖,李理身子软腰更软,怎么折腾都没事儿。
她的水太多,噗嗤噗嗤的声音密密的在大殿里响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子…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啊奴要被插死了”李理被干的脚趾抽筋,除了自己逼里那根鸡巴脾其余感觉都没了。
“嗯嗯嗯啊!狗奴要被主子操死了……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插死我…插死我……恩啊!”
也不知道傅狗把外头那些个侍女太监支到了哪里,她的叫床声儿怕是快把房顶掀了。
傅砚东刚射了一次,慢条斯理找着李理的g点。
“啊……主子…就是那里……啊!主子轻点……轻点……啊嗯!……”新逼太紧,这小小的动作已经让李理欲生欲死。
该死的他又没完没了的磨那一处,“爷~奴……奴好操嘛~……”
疯女人,“操死你个骚狗,给爷把腿张大点”
李理听话的把腿打开,鸡巴入的更深了,傅砚东发了狠,一下接一下撞的她感觉自己逼要烂了,这他妈傅狗上辈子是条泰迪吧。
“啊!主子……给奴…给奴留条命吧……主子……嗯嗯……!啊啊啊啊啊”
傅砚东把手掌插到李理嘴里,另一只手攥住她细嫩的脖子,李理四肢离地靠在他身上,全身的重量压下来鸡巴在她的逼里插的更深。
“啊……主子……嗯嗯……主子好深啊……饶了狗奴吧……啊啊啊”嘴被塞着,淫声浪语也止不住。
真是贱的恰到好处,傅砚东开始冲刺,嵌着李理白净酥软的身体,顶着g点狠插百下射了李理满逼浓。




S.M帝妃 10.谋定而后动
原来宫里只有寥寥的几个妃嫔。
前两日被傅狗折腾一顿后又在庆隆殿养了两天,面上看不出来痕迹后,李理才回了自己的永安宫。
宫里宫外皆知贵妃获了宠,还是椒房独宠整三日。
进宫三年被冷待的贵妃一朝获宠。
但宫里却并无对贵妃的赏赐或册封,镇安侯府更是不动如山半点风声打听不到。
便是再迟钝的朝臣都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李理一回宫就到了母亲大人送来的家书,先是洋洋洒洒训斥了一大段,再才是问她日后有何打算,镇安侯府一概支持云云。
李理思忖半响,挣扎了许久,回“母亲暂可安心,皇上并无任何出格之举,仅命女儿在庆隆殿内室歇息几日罢了,然为何将宣儿等一众侍从支出女儿亦甚是不解,还望父亲母亲莫要轻举妄动,应再观望些。”
回了信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醒来就到了镇安侯府的回信,真是好速度,简直是视皇宫大内如无物啊,啧。
与以往的书信不同,这封家书用极炼的语言将宫里诸多事宜背后的缘由一一讲了一遍。从宫嫔、皇帝到太后乃至先皇。
李理猜想,镇安侯府与皇家之间的交锋怕是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自己这侯府大小姐居然也被加入到了侯府的权力中心?
镇安侯府
“理儿自小哪里知道过这些尔虞我诈的!当初送理儿入宫已经是下下之策,如今何苦还要将她牵扯其中啊,侯爷!”
“夫人,切莫妇人之仁,原先理儿或还可摘出去,但这三日独宠过后,还是早些让理儿明白些利害关系才好啊”
刘氏面上带了悲戚,“也不知我侯府做了什么孽,竟惹上皇家这条恶狼!”
镇安侯正值壮年,小山似的身材满脸络腮胡,通身的气派却沉稳。
“边境并无战事,恒儿却得常年驻守,如今又要把理儿拽到这交锋中来,我已将沅州那一队人马秘密调往京城,夫人莫急。”
刘氏心里再急也知晓再无别的好法子了,“原以为念着往日的情分,也会保理儿周全,万万没想到……”
“皇家哪里有情分可言,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小皇帝被太后教唆的俨然是一只狼崽子!”
闻此,刘氏又是一阵哭。
李理正也想这件事情。傅狗成了皇帝,怎么也不会把自己的脑袋摘了。
李理又想到那日刘氏在自己面前痛心疾首着急的样子。
傅砚东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逼急了很有可能会把除了自己的侯府一家都给端了。
这幅身子对侯府的感情很深,她感觉得到,所以眼睁睁看着侯府有可能家破人亡她于心不忍不说。
一旦发展成了那样,怕是自己就只会被傅砚东安置到一个见不得天日的地方,永远成了他脚下一只私奴。
那不是她希望的。




S.M帝妃 11.各怀鬼胎
皇上勤于朝政,大臣们皆是心有慰藉。
只太后娘家忠勇王府心有戚戚。傅砚东高高端坐将朝堂上的诸多变化摸的一清二楚。
慈寿宫
忠勇王送口信儿的人刚走,
一众太监侍女跟着傅砚东阔步走了进去, “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帝最近几日请安怎得这么勤”太后喜笑颜开,几步走上前来握住皇帝的手。
“母后年事已高,正是含饴弄孙的时候,儿臣不孝未得一儿半女,只得自己多来瞧瞧您了”
“好,好!皇帝有心了,再几日选秀就要开始了,正应趁此多选些秀女进来,为我皇家开枝散叶啊”
傅砚东眼底划过一丝不耐,“母后说的是”
秀女名单他已经看过,忠勇王府生塞进来三人之多,虽明面上借了不同的名头,但司马昭之心已是路人皆知!
他算是明白先前这皇上为何要生生撂着贵妃三年不幸了。书房里成摞的画像,分明是对那镇安侯府大小姐情根深种。
他这才小小宠了一下,忠勇王府就按耐不住了。
明远暗护,原来这皇上要保的竟是镇安侯府。
有趣
他这母后怕是被忠勇王哄的不轻,竟放任外戚桎梏她的亲儿子。果然是妇人无知。
“母后,朝中还有诸多要事待儿臣批示,母后好生歇息,儿臣先告退了”
“母后晓得,皇儿去吧”太后想着娘家送来的信,看着皇帝孝顺的模样,心里还做着两全其美的美梦。
李理此时正在庆隆殿内室,研究傅砚东早前丢给她的一大堆“玩具”
没成想啊,这古代的小玩意儿也如此之多,花样百出。
光是假阳具就细细分了材质,大小,形状等好几类,还有奇形怪状的春凳,木马等。
只是那木马有些骇人,上面的假阳具粗粝巨大,坐上去估摸着十天半月别想下床了。
李理打个冷战,她不喜欢这个,想来傅狗应该也不喜欢吧。
“狗奴,研究的怎么样了”
傅砚东回来了
“回主子~这些啊,奴都喜欢得很呢~”
傅砚东解开衣服掏出鸡巴,李理从善如流爬过来张开嘴。
放了尿傅砚东身心舒畅,“早晚都给你用上,别急”
自打那三日过后,李理便可自由出入庆隆殿,傅砚东从没说什么,也不容他人置喙。
于是她生生成了傅砚东的尿罐子,有她在他便不用去净房,惹得秀安竟私下向她打听,皇上是不是那处出了点问题。
李理想着,喝圣水已经稀疏平常,黄金应该也是不远了吧。
肉便器·李理
解锁新成就呀。
她一面嗦着傅砚东的臭鸡巴,一面想着镇安侯说要送来保护她的几名暗卫。
且不说她日日在庆隆殿这幅淫荡的样子,绝不能让镇安侯府知晓。
就看镇安侯给她信里说的,在她穿过来之前这皇上就不简单,默默蛰伏多年一出手便夺了帝位。
虽说如今借了太后和忠勇王府的势力。
但她却不认为先前的皇上只是个被太后洗脑严重的无脑枪杆子。
他必有自己的势力和亲信。
而以傅砚东近日里轻松缓适的模样,十之八九已经完全掌控了原先皇上的势力,为自己所用了。
不论是换了芯还是没换芯子的皇上,都不该是个狼崽子,而是头狼。显然镇安侯和忠勇王都低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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