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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帝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耳孔
所以这宫里一定有不少的暗卫隐在暗处。
也一定不止这一方势力。
除非确保镇安侯家暗卫的身手更高一筹,否则必是自投罗网,加速镇安侯府与皇上乃至皇家之间的矛盾罢了。
她得赶快回宫去提点一下家里。





S.M帝妃 12.爆菊
傅砚东看出李理有点心不在焉,心中顿感好奇。
这姑娘来了这儿,无论在哪里都是被金尊玉贵养着的。
以前就总听她说,希望辞了工作被他养在家里做米虫一类的话。
按理不该这么心事重重才对。
但他没说什么,他在那一堆里挑挑拣拣,找出几根很粗很粗的绳子。把李理的衣服脱干净了,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她的身子是极软的,皮肤嫩滑瓷白,傅砚东在绑的过程中爱不释手摸了个遍。
这真是一个宝贝,光凭这幅身子他就能不停歇的宠她个十年八年。
李理爱极了傅砚东这幅渴望她身子的样子。巴不得他有一日能多多少少露出些急不可耐的情绪来对待自己。
那她可能会感动到哭唧唧?
李理一开始对sm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只高中时候,亲生母亲去世,父亲的痛苦她看在眼里,那时候哥哥正在国外上学,无法全然陪在他们身边。
那段时间啊,家里沉郁的气氛全压在她一个人身上,她十七岁。
傅砚东是她父亲的一个不太熟络的朋友,曾跟着其他人来开解父亲。
他并不多言多语,偶尔说上一句看上去似有若无的话,其他人包括父亲都没有放在心上。
她在一旁听了却如在重重迷雾中拨开了一起光明。
彼时傅砚东三十一岁。
此后父亲渐渐走了出来,娶了她现在的后妈,家庭和谐美满。
她却疯了似的找寻傅砚东的消息,知道了字母圈,知道了他清冷禁欲下的喜好。
她跟了他的第一个晚上,将自己是谁如何知道了他一一说给他听,只是用机缘巧合的网络重逢掩了苦苦多年的追寻。
傅砚东将她绑了,如同现在一样,双手缚在身后。没有前戏的,后入了她的两个洞。
那夜她下身鲜血淋漓,可如今仍是对他两次破了自己的处,而心怀感念。
所以她明白了如今傅砚东要对她做什么。
她已饿了两天,也洗了好多次澡。
傅砚东的鸡巴还是那么的硬和粗,如同一根钉子钉进了她的菊穴。
“嗯…………主子…你快看看奴的那里流血了没有……”
傅砚东挺身全部插进去,紧致的包裹感让他的肉棒憋的有些痛,他扒开李理的臀瓣,抽出来再插进去,“流了,还很多”
“啊……好疼……好爽……奴是不是要被主子插死了……”李理的菊穴是很疼的,但也是非常爽的。
她一想到傅砚东的鸡巴插在自己身体里,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中间还流了温热的血,她的血。
就舒服到逼水流了一屁股。
傅砚东摸了一把,湿淋淋的淫水和血丝,“不会死的,骚狗,这才哪儿到哪儿,少装蒜”
“哈~主子那就再快点呀……嗯~啊啊啊啊”
傅砚东了然笑笑,越是疼对她来说越是赏赐。
鸡巴太长插的很深,李理菊穴也分泌出了好些淫水,抽插的越来越顺畅。
“啊啊啊啊啊啊主子……插死我……嗯啊……好粗……好深……嗯嗯呃啊”
李理脖子后仰,屁股死死贴着傅砚东的小腹。
傅砚东把手指一根一根插到她的逼里,一点点研磨。
“啊!……主子太坏了……嗯嗯…两个洞都被主子塞满了……啊…”
淫水乱溅,溅湿了被撞落在地的折子。
傅砚东抱着李理坐到矮塌上,手指全部塞到逼里,鸡巴也深深插着菊穴。
李理爽到白眼翻飞,口水直流,傅砚东有把她的嘴也塞满。
“呜呜呜……嗯…主子……你插死奴吧……奴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呜呜……啊~……”
傅砚东鲜少有像这样将李理三个洞都插满的时候。看见李理一副快死过去的样子。
好好留着那点小心思吧,他会好好的将这奴安置妥当,让她生或让她死。
“主子~慢点……好不好…啊~奴真的不行了……啊啊啊鸡巴好粗”
她丝毫气力都没有,软软的瘫在傅砚东身上任它操弄,像一个性爱娃娃。
“嗯嗯嗯嗯嗯啊!主子……啊…要来了…要来…了……啊!……”
李理高潮了,水又喷了一地,折子湿的更彻底了。傅砚东也射了出来,又把李理的脑袋按在鸡巴上放了尿。
在她脸上把鸡巴上的液体擦干净,才把她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像扔一个破麻袋。
“满足了,就滚回永安宫吧。骚狗”




S.M帝妃 13.明天带你玩黄金
永安宫里各式赏赐堆了许多,这儿宫里惯有宫妃把皇上给的东西赏给家里人的,图个举家同庆。
李理随意挑拣了几样,塞了封信一同送到了镇安侯府。
“父亲母亲,女儿在宫中并无甚要紧的。皇上举止坦荡,进退有度。想来独宠更不过是个幌子,且宫中人多眼杂,眼下派暗卫进来并不便宜。女儿人在宫中尤为思念父亲母亲,且让暗卫全数护着父亲母亲及恒弟,女儿尚能安心些。”
读完了信,镇安侯和刘氏默了片刻。
镇安侯开口,“既理儿如此说了,想必是已能掌控住宫中的局面了”
“想我娇生惯养的理儿,你们这些臭男人非把我们女人家牵扯进去做什么!”刘氏心中是万分疼惜自己那女儿。
“夫人……你是忘了二十年前同我上阵杀敌的时候了……?”
刘氏面上滑过一丝尴尬,“我那时是喜爱打打杀杀,同理儿怎能一样的!理儿从小娇生惯养,哎我可怜的理儿哟”
镇安侯无奈摇摇头,“你且安心吧,虎父无犬子,如今看来理儿也绝非单纯简单的闺房小姐了”
“恒儿也来了信,忠勇王一派强派了兵部两位侍郎去了军中。怕是不安好心啊”
“这皇上果然是同忠勇王府沆瀣一气,忒得气人!想我镇安侯府满门忠烈,忠心错付!”
“夫人切莫胡言乱语!这话可能随意说的!且走一步看一步吧,最终如何还不知晓呢”
刘氏瞧出来自己这丈夫的死忠劲儿又上来了,心里气急嘴上却是没说什么。
李理靠在矮塌上忧思,她已经许久没有睡过自己这气派的雕花大床了。每天晚上就睡在傅砚东脚边。
贵妃娘娘得半月盛宠的事,已然从宫中和朝廷传到了民间,人们必是想不到他们口中雍容华贵气度非凡的贵妃娘娘,其实正日日充当着一副人体脚垫呢,啧,只是这等事万万不能与民同乐呀
下身现在还隐隐作痛,隐约又回到了当初的日子,除了上班就是挨操挨打,傅砚东从来都不会怜香惜玉,傅狗。
“皇上驾到~”秀安尖细的嗓音真是难听
李理懒洋洋从榻上爬起来,“臣妾拜见皇上”
“贵妃这礼仪是越来越差劲了,长此以往,想来不日就可去刑部走一遭了”
“皇上莫说笑了~”傅狗又不知在玩什么把戏
这一来一往的对话,宣儿必会一字不差的传回镇安侯府。
她这主子莫不是嫌自己活太长了,上赶着让镇安侯来取他狗头?
“罢了,你们都下去吧”
傅砚东拉着李理坐在窗边,屋里没人了一双大手就伸进了李理的衣服里,李理身材是好的。腰细胸大,只是傅砚东向来不喜欢自己的上半身,鸡巴和巴掌最爱光顾的就是她的脸蛋和下身。
以致于现在奶子被他捏成了奇奇怪怪的形状,又把嘴覆上来时,她很不适应。
“主子……这是在干嘛呢……”
“吸你的奶”
啧,这话说的可真粗鲁。
她的大奶子曾经被很多字母圈的大小s们追捧。但虐奶,她并不喜欢,看到那些被绑到充血红肿的奶子图片,她就有些食不下咽。更别说针扎什么的了。
“放心,不用工具,就是玩玩儿你”傅砚东好似看出了她在想什么。该死的敏锐,却又该死的装糊涂。
“主子玩儿吧,玩儿死奴~”
她的胸极软,一手无法完全掌握,正是午后李理的衣服被他扯的松垮露出半个肩来,阳光一缕缕照过来。
她美而不自知,光顾着扭着身子享受肉欲。
狗就是狗。
“啊~主子~~用力~小逼好痒啊……”
李理平日里就会喝很多喝多水,总觉得这样逼里的水就会更多似的。傅砚东喜欢她流水,越多越喜欢。
果然傅砚东摸了一把,舔了舔。别管这狗玩儿的时候玩儿到多脏,吃喝尿也好,她的水总是泛着甜味儿。
生来就得在他胯下谋生。
“嗯嗯嗯嗯嗯嗯啊……主子……插一插奴吧……”逼被摸了一把,更痒了
傅砚东把鸡巴凑到逼口,蹭前蹭后就是不进去。李理心里着急,一把搂住傅砚东的脖子,含住他的嘴唇。“主子~干嘛呀……一点都不痛快呢……!”
傅砚东讨厌李理亲她,任何地方。今天也不例外,清脆的耳光声在永安宫寝殿密密的响起来,李理的嘴已经被抽肿了,却还是找着去亲。
傅砚东摆弄好姿势,一个挺身就插到了她的菊穴里。刚刚爆了的地方还没恢复好,登时又出了血。
既然这狗不知好歹,他也不必忍顿了。
“啊!主子!好疼……啊啊啊主子……奴错了奴……别插了……啊”
傅砚东把她的嘴捂住,找了跟缎子把她的眼睛束缚起来。专心插死她
“啊……主子…不要不要……”
“不要?我看你是喜欢的很”傅砚东操她总是凶的很,百八十下插进来,一点也不嫌累似的。
“啊啊~~好深~~嗯~~好~~不要啊主子!~喔~~使劲呀~~~~~唔唔~~~啊…啊…啊…啊…我要…~啊轻点~~啊啊~~插死我了~~啊~~我要死了~~唔~~~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呀~~唔!啊~~~啊…啊…啊……”
傅砚东加大了抽查力度,狠狠的怼到李理的肠道里。
李理许久没有被这么操过菊穴,疼痛和熟悉一起袭来。
“啊……主子……~~~~啊啊啊啊啊啊你是不是……是不……吃了~~~伟哥呀……嗯~~~啊啊啊不行了……好痛……好爽……啊!”
李理嗓音酥软,被操时候更是。
傅砚东鸡巴更涨大了几分,李理的水儿淅淅沥沥从两人交合处滴下来。
“啊…啊………啊,插我呀,主人…………好痒呀~主……求求你,快插奴呀……”
“骚狗,要主子插哪里?”
“插……插插小逼吧……主子~~求求了~好痒啊……”
“不行”
“太坏了主人……啊啊啊啊啊……”小逼愈发瘙痒,李理拧着身子想缓解奈何越来越痒。
“……啊啊啊……主子……我想要……嗯……鸡巴插插小穴吧……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好硬啊……好长……要被插坏了……”
“镇安侯府跟你说什么了”
“主子……操我的时候怎么能套情报呀……奴不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慢点慢点……慢点啊主子……!”
傅砚东把李理的腿打开,两瓣阴唇已经完全打开,淫水一股一股吐出来,像小嘴一样一吸一吸的。
“主子快插进来呀~主子的鸡巴快……快插进来啊……啊啊啊啊啊主子……”
傅砚东却是没理,箍住她的腰捅她的菊心,李理被顶的身子抽抽搐搐,就想死在他身上去。
看着李理的样子,傅砚东鸡巴全根顶进去,同时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李理敞开的逼上,李理本就小逼痒得很,这一打直接打出了潮喷,小拇指粗的水珠喷到了一米远。“啊!!!!!傅狗……你太坏了……啊啊啊啊啊……嗯……嗯主子嗯…好爽…”
傅砚东心满意足射了,抱着李理去了床上躺下。把她的脑袋放在自己跨下,李理张嘴把鸡巴含住,傅砚东拍拍她的脑袋,“睡吧,骚狗。明天带你玩黄金”




S.M帝妃 14.下内狱
黄金是玩儿不成了。
不知以前如何,自李理来了也只给太后请过一次安。之后再也没有踏足过太后的慈寿宫。就连前几日选秀,也是太后自己操持皇上露了个面,李理都没出自己永安宫的大门儿。
傅砚东既然问她镇安侯的事儿,说明他知晓自己跟侯府有书信往来,可能没有拦截下来看,但以后可就说不准了。
为着一切小心,李理一早让宣儿想办法给侯府捎去了口信,叫他们不要再来信更不要轻易打探宫里的消息,按兵不动,有动静她会想办法传出去的。
忠勇王派了亲信去了边境,不日前其中一个竟暴毙而亡。按理说,忠勇王派了人去镇安侯世子的辖地,本是理亏在先。死了一个也不稀奇,更何况明眼人都看不出来这人的死一定不是镇安侯世子下的手,好生供着就是了没必要宰了。
这事儿本该水过无痕,死了就死了。
然,李理却是知道点儿内幕。她看过那人的名字,隐约感觉有点眼熟。昨天死讯传来她才猛的在原身记忆里搜到这人的丁点儿信息。
这人生母早逝,在忠勇王府兵不受宠,但却是太后最喜爱的一个娘家侄儿,时不时就要招进宫来说说话,常哄的老太太喜笑颜开。宛如吉祥物一般的人物,且不说这金贵的少爷是如何说服家里去了边境,去便去了可却又死了!死在了他弟弟的地盘上。
好嘛,傅狗现在该头疼死了吧
“母后,镇安侯府暂时动不得”傅砚东已经好生劝太后劝了近两个时辰,心里烦躁得很。他这母后,行事做派毫无章法,全凭喜好。
被忠勇王府指使的团团转还不自知。
若不是她手里也握着些势力。
“皇帝!贵妃在宫里,李恒在边境,镇安侯府如今就如同被绑了爪子的老虎,已经是束手就擒之态啊,如何动不得?”
忠勇王府打得一手好算盘,舍了一个太后心尖尖上的小子,就想逼着自己拾镇安侯了。镇安侯可不是块好啃的骨头,皇家同他们挣个你死我活,最后叫忠勇王府平白捡了好处?
当他傅砚东是黄口小儿呢。
“母后,那小子死因来龙去脉还没有查清,就算镇安侯一双儿女皆被我们控制着,但也轻易动不得他!”
眼瞧着皇上懂了怒,太后也有点悻悻然。但心里到底是不甘得很
秀安匆匆忙跑了进来,“皇上,太后娘娘,静嫔肚子怕是不好了”
静嫔,几日前才刚诊出了喜脉,好不容易皇家要开枝散叶了,竟突然肚子不好了?
太后一腔怒火掩都掩不住,重重拍了桌子,“给哀家说,如何个不好法!”
秀安不安的看了眼皇上,见也是一副冷脸,才低声道“是,贵妃娘娘今日早晨送了些燕窝,静嫔娘娘吃了登时肚子便见了红,现下已十分不好了”
那便是孩子已经没了。太后怒不可遏,傅砚东若有所思盯着地板。秀安被这气氛唬的瑟瑟发抖。别的倒也好了,偏偏是太后和皇上盼了多年的皇嗣出了事儿。
“太后,贵妃娘娘来了”是太后宫里一个女官,急色匆匆
说罢,李理身着一身繁丽迤逦的宫装,点着张扬的红唇,领着众多侍从浩浩荡荡进了来。
“贵妃,你这是作何,要拆了我这慈寿宫不成!”
李理行了礼,面上蹙着眉,转而忽的跪下了,“皇上,太后,臣妾今日给静嫔妹妹送了点燕窝去,哪知其中有一味食材与妹妹体质犯冲,竟落了红!太医说这胎已是保不住了,好在妹妹没事,臣妾心中惶恐,自知有罪,听皇上在太后这里,便直接过来请罪了。”
太后被李理这连珠炮似的一段话激得晃了神,再定睛一瞧,贵妃身后跪着的尚有端着燕窝瓷碗的。
她往自个儿的女官看去,果然女官冲她微摇了下头。
傅砚东自也看明白了,“贵妃可是自静嫔宫里出来就来了慈寿宫”
“回皇上,臣妾实在不敢耽搁,心下无主,自知皇嗣的重要,片刻没敢耽搁便来慈寿宫了”
此时内侍已验了那残留的燕窝,“太后,皇上,这里果有一味麝香”
“太后,皇上,臣妾也不知这麝香竟对胎儿有害,臣妾罪该万死,但求皇上怜悯臣妾的无心之失啊皇上!”李理尖锐的嗓音高高喊了出来,便是殿外的侍女都听的一清二楚。
太后却是死死盯着皇上,“皇帝!此女谋害皇嗣,宽恕不得!”
罪名都给自己安了个明白,挺好
“静嫔护胎有功,擢升静妃。贵妃谋害皇嗣,下内狱待理”
“臣妾遵旨”




S.M帝妃 15.鞭一百
送燕窝之前,李理特意换了一身舒服厚实的亵衣。还吃了好多抗饿的糕点。
所以现在在内狱中,但倒也不觉得饥寒。
原以为这宫里的内狱,平常关些贵人的地方,总得干净整洁像模像样一点,却是她想岔了。
干净倒是干净的,也没看到蛇鼠之类恶心的。但寥寥的几间牢房只中间一面窗,阴沉压抑,角落里摆满了条凳,十字架等刑具,那种一看就不是sm情趣意味的真正的刑具。墙面上,地面上因为时间久远而已经发黑的血迹。
她好像真的要在炼狱走一遭了。
原本以为没这么严重的,害
自己那帮侍女太监的一定也被关押了,或者被灭口了?大概率不会
镇安侯派往宫里的探子应该已经听从她的意见,全部撤回了镇安侯府。
消息是不会传出去的,镇安侯府,宫里,朝堂。半点也不会有贵妃被下了内狱的消息,当然,太后也不会再揪着他弟弟辖内死人的事情不放。
镇安侯家的女儿,就该为自己家出出力呀
正想着,傅砚东走了进来,面上无风无波的一派沉稳。身后还跟着一面相凶狠的人物,应是这内狱的头头。
李理乖乖巧巧跪下,望着栅栏外的她主子
“贵妃谋害皇嗣当鞭五十”
李理答,“是”
“然贵妃性情刚烈,恐被污了名节,请旨愿由圣上亲自动手”
李理盯着傅砚东,应该还有后话吧
“鞭一百”
果然,“是”
听到这儿,那面相凶狠的忙退了下去,知情识趣得很。
傅砚东对付她,向来不喜欢假他人之手。从不玩露出,不拍照不摄影,甚至很少借外物,假阳具跳蛋什么的。控制欲和独占欲令人发指。
瞅瞅他手里那鞭子,倒像是新制的,粗的很得有两指宽,还很长必能蓄很大的力。
一百鞭子下去,应该能勉强留她一条小命儿。
这破地方儿没医院,她要到哪里去养伤啊。
果然flag不能乱立呀。当初哄骗傅砚东原谅她的话,如今都一一应验了。
“玩儿黄金好不好呀”前几日刚玩了圣水,黄金也是不远了
“把我打进医院好不好呀”是要被打了,可这破地儿没医院!
不过如果要她选,她也会要她主子打她这一百下,毕竟她也有令人发指的被占有欲和被独占欲。
绝配~
不过,怕也只有这一百鞭子的数,才能消一消太后心里那股气儿吧。
“分两天打,还是今天一起打了?”傅砚东居然假模假样问她?

“回主子,奴想奴宫里那雕花大床了,就一次打完吧”
“打完你也出不去”
还要关?这都两天了好哇
“那也一次打完吧……还省事儿”
“好”傅砚东眼底满是暴虐
李理自发走到那角落里的十字架前,把手腕套到绳结里攥好。才刚站定,一鞭子就抽了上来。
“啊!”操,是真疼啊,以前傅砚东也抽过她,但再怖人的鞭子也是sm用具,通常一鞭子下去她的水就流出来,打上个把小时也不过是身上有点血痕。
可这次的,货真价实的刑具,能用来屈打成招的那种。
疼到了骨子里,她结实耐用的亵衣已经烂了,一道红彤彤的血痕从她的胸部一直到腿根。
“怎么样,这可是两日里加工赶出来的鞭子,专为贵妃制的”
李理隐秘的翻了个白眼,怎么,还要她谢主隆恩不成?




S.M帝妃 16.这还是他养的狗吗
傅砚东下了狠手,鞭鞭落在实处。
整个内狱除了鞭子的破空声就是李理控制不住的闷哼。
光线太过微弱,傅砚东的脸隐在暗处,影影绰绰的李理怎么看都看不清。
李理使劲咬着牙,握着手边的绳结。汗水一道一道从下巴滑落,发际线处的头发全湿。身上就更不必说了,几十鞭子挨下来一块完整的衣料都不剩了,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血也从伤口处渗出来沾到破衣上。
尽管这副样子,仍是美的。李理固来受得住疼,他是知道的。
李理如今这副身子比当初跟着他时更要年轻一些,平日里用她纾解欲望的时候倒是风姿绰约没什么不同。但如今,挂在刑架上,身着一身亵衣的样子,惊觉她苍白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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