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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孟冬十五
这位婆婆家的儿子早早没了,儿媳妇跟人跑了,只剩下她和一个小孙子。眼瞅着日子就要过不下去,刚好听到蘑菇山招工的消息。
不要青壮,就要老人和孩子,每天摘摘木耳、晒晒蘑菇就能拿工钱,过年过节还发肉、发粮食。
“多亏了你跟燕郡王,养活了多少孤儿寡母。这些菜都是在山上捡的,不值什么,快拿着。”
司南却觉得,非常值。
这些菜从春韭到秋葵什么都有,一看就是攒了大半年,就等着给他。
司南不想让老人家失望,大大方方地了。
槐树挺机灵,拎起一袋红枣,悄悄地放进竹筐。
司南说着话,转移婆婆的注意力:“您如果知道我今日会路过这里。”
婆婆看看他,又看看唐玄,笑出满脸褶子,“十里八乡都知道,小东家今日同燕郡王回娘家嘛!”
司南:……
为什么十里八乡都把他当成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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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崔家寨,崽子们熟门熟路地跟村里的孩子们玩到一起,尤其是小木头和小狗子,哪里有野鸭子,哪里有鸟窝,闭着眼睛都能找出来。
司南和唐玄去了趟荒山。
不,现在应该叫蘑菇山了。
连连绵绵几个山头,再也不是从前那般光秃秃的模样。
山上盖着许多土坯房,结实暖和,屋中还搭着土炕,只需几把柴禾,整间屋子都能暖起来。
唐玄让人从沧州运来两船鸭梨树苗,村民们挖了坑栽在山上,又引来河水按时浇灌,只需好生照顾三年,就能结出脆甜的果子。
树荡之间搭着一个个小暖房,房中烧着火墙,搭着椴木,暖烘烘的,不止有木耳,竟然还绿油油的小葱和韭菜。
这些都是司南无意中提过的,没想到,唐玄把它变成了现实。
司南抓着唐玄的手,舍不得放开。有许多话想说,又觉得矫情。
唐玄都知道,反过来把他的手握进掌心,体贴地暖着。
如今蘑菇山上住着不少人,第一批是从无忧洞出来的,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不少遭了灾的流民。
他们用劳动换取积分,再用积分换粮食、住处、合法户籍。
瞧着俩人黏黏乎乎的模样,大伙皆笑了。
司小东家可真黏人。
郡王大人也好宠!
司南是受,实锤了。
村里待女婿向来是做大锅饭,今年尤其热闹。
除了唐玄,还有几位新姑爷。
如今日子过得好,崔家寨的小伙子们不愁娶媳妇,女儿更是不愁嫁。
今年的大锅饭有些特殊,没用铁锅,而是搬来一个足有两人合抱的大陶缸,底下架上木炭,小火慢慢煨着。
崔家寨财大气粗,买了上百斤草鱼和大青虾,掺着萝卜、茄子、干豆角、黄豆嘴、鱼肉丸、冻豆腐,总之能放的都放了,用茅草和黄泥封上锅盖,焖出一锅农家自制版“佛跳墙”。
老人孩子娘子们先盛,男人们等在后面,大碗装了菜,往树边井沿儿一蹲,边吃边唠嗑。
司南和唐玄也不例外。
那些外村来的女婿们,乍一见到他俩还有些惶恐,一顿饭下来就熟了。
一场大雪,天又冷了。
村里了小池塘结了冰,厚厚的一层,像一个天然滑冰场。
司南把自行车轱辘绑上茅草,后面拴着自制的小雪撬,拉着孩子们在冰面上玩。
没一会儿就蹬出一身汗。
孩子们却没尽兴,笑闹着,还要玩。
唐玄换下他,骑着车子拉雪撬。
司南不仅不感激,还使坏,和孩子们一起坐到雪撬上,坏兮兮地喊:“快点,再快点!”
唐玄一点脾气都没有,让快快,让慢慢,一味宠着,纵着。
众人都说,燕郡王一点架子都没有。实际上,只是因为司南在身边,他才变得软和了而已。
晚上,按规矩要住在村里。
崔实单独给他们拾出一处院子,炕是特意盘的,被褥也是新的,为了不给司南拉后腿,尽力做到最好。
婶子大娘们生怕冷落了唐玄,把两人送回来之后又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瞧见孩子们有了困意,这才陆陆续续离开了。
把最后一波人送走,俩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目光不经意撞到一起,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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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笑道:“你说,咱们这样是不是真跟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似的?有婆家人疼着,还有娘家人招待……”
不敢相信,这样的好日子能轮到自己头上。
唐玄抬起手,碰了碰他明明笑着,却又有那么一丝丝苦涩的眼睛。
“是真的,不用怀疑。成亲后我们就是夫妻,和天底下所有的夫妻一样。”
司南撞进他怀里。
第一次,迫切地想成亲。
洗漱好了回到屋里,孩子们都乖乖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司南挨个掖了掖被角,没把人弄醒。
炕头上只剩了一床被子,留给唐玄和司南。
其实应该有两床,崽子们非常体贴地拽到自个儿身上,当成了压风被。
唐玄非常满意,拉着司南钻了进去。
夜静悄悄的,时不时传来一两声模糊的犬吠。紧贴的身体暖烘烘的,引得人心猿意马。
司南贼兮兮地蹭蹭唐玄,“择日不如撞日,干脆生米煮成熟饭吧!”
孩子们就睡在旁边,不用想就知道他在开玩笑。唐玄配合地笑道:“行,你想要哪个姿势?”
司南摇头晃脑,“观音坐莲?老汉推车?或者双龙戏珠?要么都来一遍,你要相信我的……”
另一头,槐树腾的掀开被子,面红耳赤地跑了出去。
他听懂了!
他居然诡异地听懂了!
司南整个蒙了,“不、不是睡着了吗?”
二郎冷嗖嗖道:“我们都没睡。”
小崽连忙澄清:“我们睡了,都睡了!”
不是说好了待会儿一起掀被子,吓师父哥一跳吗?
司南:……
别拦着,想去死一死。
第119章新店(修)
摆脱尴尬最好的方式是什么?
司南选择做缩头乌龟。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从被窝里爬出来,拉着唐玄,丢下孩子,逃也似的回到内城。
孩子们十分配合,假装没被他吵醒,心甘情愿留下来,并一致决定住到元宵节再回去。
就……把那个家留给郡王大人和师父哥吧!想观音坐莲就观音坐莲,想老汉推车就老汉推车,绝对没人打扰!
司南钻到唐玄的大氅里,没脸见人!
唐玄轻笑:“走,回家。把你说的那些花样儿挨个试试。”
司南不怀好意地呲了呲牙,张嘴给他啃了个半月纹。
试试是不可能试试的,回城后司南忙得脚打后脑勺,饭都是在店里吃的。
——新店要试营业了。
满庭芳新店和另外几个加盟店或授权店不同,它是第一家真正意义上的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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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依旧是司南,一切都是他说了算,高滔滔只等着吃红利。员工都得从总店拨过去。
正月十五试营业,司南给大伙叫到一起,隆重宣布:“满庭芳分店的店长将在小郭和三娘之间产生,从正月十五试营业开始,以一月为限,竞争上岗。”
此话一出,最吃惊的就是于三娘,“大郎哥先前不是说,倘若开了分店,管事由小郭做吗?”
司南冲小郭笑笑,“你自己说吧。”
小郭清了清嗓子,说:“我是觉得吧,东家直接给了我一点意思都没有,干脆弄个竞争对手,赢了再上,多风光!”
于三娘柳眉一竖,“合着你把我当陪练了呗!”
小郭咧着嘴笑,“你不想练练?要真不乐意就算了。”
于三娘一叉腰,“谁说我不乐意?姐姐这回非得跟你争一争不可!”
店中女员工不少,纷纷帮于三娘撂狠话。
槐树挑着眉,给了小郭一拳。
小郭呲牙咧嘴,“槐树哥,不带这么重色轻友的。”
“轻的就是你。”又是一拳。
大伙皆笑。
司南笑着摇摇头,只希望于三娘可以了解到小郭的苦心。
满庭芳年前就在装修,如今已经和最初的模样大不相同。
不光阁楼这边,旁边的刘家园子也添置了不少东西。从前是个明二暗三的宅子,莲花池在中庭,前后都盖着屋舍。
司南叫人把前后院打通,多余的屋舍拆除,多余的草木除去,视野一下子通透了。
再围着莲池盖上一圈水榭,原本整饬的三进院变成了回字形小园,园中游廊环抱,水榭相通,花木掩映,再清雅不过。
司南把试营业的时间定在正月十五,为的就是蹭元宵节的热度。
还没到晌午,员工们便巴巴地等在门口,生怕没人来。
“总店那边都是郎君们带着家眷用餐,娘子们鲜少独自出门。如今咱们这间店写明了只许娘子入内,能有人来吗?”
“总会有人的,从前定国夫人不就经常独自去吗?”
“那是因为定国夫人和咱们东家是旧交,再者说,将军府本就是夫人当家,这样的人家满京城都找不出几个。”
一席话,说得众人更为沮丧。
司南听到这番话,正要下楼给大伙鼓鼓劲儿,于三娘便率先站了出来,“别说丧气话,要相信大郎哥的眼光,若真没人来,他压根就不会开这家店!”
小郭应和道:“三娘说得没错,总店刚开那会儿,也不是日日都好,东家还不是照样扭转了局面?咱们只管打起神,哪怕有只有一个客人也要尽心尽力招待。”
大伙不禁想到总店被流言中伤的那段日子,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开不下去了,司南还是带着他们闯了过来,并且越开越旺,员工的福利越来越好,机会越来越多。
想到司南的本事,一众年轻人顿时踏实了许多。
“别忘了,咱们还有赌约。”于三娘朝小郭挑了挑眉,带头喊口号,“娘子队,必胜!”
小郭不甘示弱,“小子队,赢哭她们!”
男男女女一通喊,士气一下子上来了。
司南站在二楼,没下去。
十分欣慰,也有种淡淡的沧桑,这些十几岁的年轻人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
临近晌午,第一辆马车停在门口,是定国夫人魏氏,她是接了司南的帖子过来捧场的。
小郭正要上前,于三娘先他一步跑过去,笑嘻嘻地扶着魏氏去了“娘子区”。
——为了明确赌约,他们把用餐区分成了“娘子区”和“小子区”,一个月下来,哪个区益多、客人满意度更好哪个区赢。
于三娘仗着跟魏氏熟悉,明晃晃地把人抢走。
小郭隔空指了指她,笑话她没脸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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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三娘吐吐舌头,认了。
第二波客人也是熟人,永安县主赵灵犀。
这回于三娘没有再抢,小郭迎上去,“县主楼上请,还是酸汤锅吗?小子叫人给您备下。”
“可不吃酸汤锅,我怕南哥儿再加料。”
赵灵犀朝二楼瞄了一眼,头一回来,司南拈酸吃醋,给她来的一锅极尽酸爽的鱼肉锅。
初见的场景,如昨天一般。
小郭也忍不住笑,“那来大骨锅吧,小子嘱咐二豆给您把骨头剥开,骨髓刮到小碗里,您蘸着小料吃。”
“那就麻烦二豆了。”赵灵犀抄着暖袖,笑盈盈道,“挑个宽敞的雅间,别跟南哥儿说,我今儿个自己花钱,给他捧捧场。”
小郭笑笑,“成,东廊有个腊梅阁,窗外开着株鹅黄的腊梅,香味清幽缠绵,您一准儿喜欢。”
赵灵犀从袖中捡出一块碎银子,笑着递给他,“听说你要当管事了,这是我的贺礼。”
她说的不是赏钱,而是贺礼,因着年前一道在河间办案的情谊。
小郭也不矫情,大大方方地了,指不定以后到了河间还得常来常往。
接待了这两位熟人之后,一直没人再来。员工们从满怀期待到渐渐失落,再到急得冒火。
尤其是于三娘,急得里走外转,恨不得跑到大街上拉人。
小郭清了清嗓子,提醒道:“娘子们是不是不好意思进来?毕竟这里从前是歌舞坊。”
专供男人玩乐的地方。
于三娘一拍手,可不是么!因为是试营业,司南没有大肆宣传,想必知道的人不多。
她略略一顿,果断地把展板扯到大街上,敲着小锣吆喝:“司氏火锅店,满庭芳分店,专为娘子服务。今日试营业,进店消一律八折,还有养生汤喽!”
不少人被吸引过来,看到“专为娘子服务,郎君进”的字样,都觉得新鲜。
娘子们扯着于三娘问东问西,再三确认,想进去瞧瞧新鲜,又有顾虑。
正犹豫,便瞧见一辆辆马车从街角拐过来,打头的便是高滔滔。
后头跟着数辆或华贵或低调的车子,下来的皆是京中贵妇,一个个穿着绵衣,披着大氅,戴着帷帽,顿时将众人惊在当地。
喧嚣的街道顿时安静下来,只余贵妇人身上的珠翠钗环,走动间发出细微的脆响。
司南从楼上下来,笑着冲众人见礼。
高滔滔大大方方地搭上他的手,“这是我兄弟,今日咱们只管好好吃他一顿,不用羞羞怯怯放不开手脚。”
众人皆笑着称是,心里怎么想的就不一定了。今日她们只是瞧着高滔滔的面子过来捧场,对火锅店的期待还真不高。
不过,很快她们就改变了想法。
司南亲自引路,边走边介绍:“这园子是为了方便娘子们搭设的,春日赏花,夏日垂钓,秋日望远,冬日观雪,皆能随心所欲。”
“娘子们若在府中待得乏了,便来园中转转,吃吃火锅,看看滑稽戏,或者如郎君们一样组个诗社,打场马球,小店皆可安排。”
此话一出,贵人们神情都变了,再不像刚才那般表面客气。
有人迫不及待地向高滔滔求证:“郡君,此话当真?”
“真的不能再真了。”高滔滔笑笑,说,“南哥儿跟我保证了,凡是十三岁往上的男子皆不许入内,十三岁往下的,倘若要进需得有母亲姊妹领着,若在园内胡闹,一律打出去。园中做事的除了丫头们都是半大小子,没有什么不方便的。”
众人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喜色。
司南那一番话无疑说到了她们心坎里。
凭什么只许爷们儿们出门交际应酬,妇人就得安安生生守在后宅,组个赏花局都要规矩一大堆?
这下好了,不用再占谁家的园子,更不用再看婆婆小姑的脸色,只需下帖子一约,点上一份火锅,就能在园子里消磨一下午。
再没有比这个更让人舒心的了。
兖国公主把帷帽一摘,幽幽道:“既如此,这劳什子也不用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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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们都跟着摘了,不约而同地挺了挺胸,舒了口气,仿佛卸下无形的枷锁。
有了这些人带头,越来越多的娘子进了满庭芳。
其中少不了于三娘和小郭的功劳。
这俩人一个比一个机灵,一个比一个有眼色。凡是在门前驻足的娘子,皆抵不过他们的热情。
看到年长些、和善些的,于三娘便派出性子和软的小跟班,笑盈盈地把人请进店。碰上脾气硬些、说话刻薄的,她便派个口齿伶俐的小子,直到把人哄软和了,心甘情愿给店里送钱。
也有汉子们凑过来,皆被小郭拦了回去。
看到这番情形,进的人更多了。
这里原本是供男人玩乐的花楼,如今成了娘子们的休憩处,众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试营业第一天,比司南预想中好很多,二十几个雅间,加上园中的六个观雨亭、六个小暖阁都坐满了。
虞美人穿着利落的衣裳,楼上楼下地招呼客人,不仅没受到刁难,还得了极大的尊重。
蝶恋花带着几个小丫头站在高台上表演滑稽戏,大冷天的,贵人们瞧着心疼,叫丫鬟送去赏钱,被蝶恋花拒了。
表演结束,蝶恋花到雅间致谢,并言明:“奴家如今不再是卖艺人,在园中演演戏、唱唱歌只因自己喜欢,每月有工钱拿,不再额外讨赏。”
贵人们听着,心下只有尊重的。
这么大的动静,汴京城中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其中就有被行首们狠狠揍了一顿的张衙内。
张衙内这个年过得实在惨,身上的伤没好利索,就得连跪带爬地跑到祖宗跟前认错,刚结的痂爆开了不说,膝盖上又添了新伤。
如今被亲爹扔到这个冷冷清清的小偏院,心里窝着大火。
盯梢的小厮禀报的时候,嗓门都是压着的,生怕他听到满庭芳开得红火,拿自己出气。
不料,张衙内竟异常平静,“那园中布置你可仔细瞧了,当真花了不少心思?”
“小的原想进去看看,那边不让。小的怕事情闹大,把郎君交待的事搞砸,便没硬来,只给了李婆子一串钱,让她进去瞅了瞅。”
小厮小心翼翼道:“李婆子说,姓司的把从前明二暗三的院子改成了大方院,十来个亭子都是新搭的,还、还挺好看……想来花了不少钱。”
张衙内冷哼:“越多越好,就怕他不花。”
小厮摸不准他的心思,迟疑道:“郎君,您不是想买那园子吗,就由着他这么改?”
张衙内冷笑道:“他花钱给我拾园子,我有什么不乐意的?”
“郎君的意思是……”
“等他新店开张,园子也拾好了,咱们再从刘衡手里买过来,让他鸡飞蛋打,哭都没地方哭去!”
小厮一愣,“刘衡不是已经把园子转手了吗?”
张衙内胸有成竹,“衙门没开,如何立契?只要契书没签,那园子就还是刘衡的。”到时候他让人去找刘衡转手,刘衡不敢不同意。
小厮回过味,连忙拍马屁:“还是郎君有高招,这样一来,咱们只管等着他顺顺利利开张就好,到时候给他来个大的!”
张衙内哼了一声:“自然不能让他顺顺利利。他不是拿着妇人做文章吗,我偏要揭开他那张假脸!你去办件事……”
小厮听完,暗地里叹了口气,就觉得吧,自家主子可真损,司小东家对上他,只能自求多福了。
小小地同情了一把司南,这家伙就颠颠地当帮凶去了。
元宵灯会,一对对年轻夫妻相伴着在街上欢喜游逛。也有不少未嫁的小娘子,由长辈领着出来玩。
满庭芳恰在最热闹的地段,不少客人被拉进园中。员工们从晌午一直忙到暮色四合,谁都不嫌累。
前脚刚有一对母女进了店,后面就来了一位年轻妇人。
妇人在门前观望了片刻,对身旁的男人说:“夫君,是新开的火锅店,咱们进去尝尝吧!”
男人点点头,扶着她往里走。
于三娘迎上去,恭恭敬敬地解释:“小店只为娘子服务,还请郎君留步。”
妇人做出一副讶异的模样,“不必如此严苛吧?夫君是同我一起来的,哪里有把夫君拦在外面,我一个人进去的道理?我们又不是掏不起两人份的钱。”




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 我在大宋卖火锅[种田]_542
于三娘言语更加和软:“娘子与郎君伉俪情深,实在令人感动,只是店中还有其他娘子,实在不方便让郎君进去。二位贵人若是不想分开,可去玉堂巷总店,店中有专门为夫妻而设的鸳鸯锅……”
自从燃起灯,有不少小夫妻来来往往,这不是于三娘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应对的话十分熟练。
其余人听了她的解释,都会礼貌地离开,这对夫妻却不是,竟然大庭广众之下纠缠起来。
那妇人声称自己怀有身孕,走不动了,就想进店歇歇。男人也态度强硬,推推搡搡地要进去。
街上不少围观的人,有人带节奏,口口声声同情“孕妇”,说于三娘死板,不近人情。还有几个汉子趁乱围上来,不管不顾地就要往里闯。
司南坐在窗边,暗暗地观察了一会儿便瞧出了问题。
那个妇人声称自己怀有身孕,行动间却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子,跟男人一起往里闯。那模样,根本不像单纯进店吃饭的。
还有旁边搭腔的几个,明显是在挑事。
司南从楼上下来,三下两下就把闹事的人推开了。
男人叫嚣:“开门做生意,不就是让人进的吗?怎么就你家横成这样,还打上人了?”
司南转了转手腕,微笑道:“打你哪儿了?旁边就是医馆,咱们去验验伤。若我真打了,照价赔偿。还有这位‘有身孕’的娘子,一并查查吧,千万别动了胎气。当然,若这身孕是假,少不得告你一个污蔑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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