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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抹茶青团
预文《他是o,他装的》求藏!
洛澄自小就有恐a症,可穿书时偏偏穿成一个还未分化的纯alpha。
看着学校清一色的alpha,洛澄决定保持高冷,凭借校霸身份不和任何人接触。
终于有一天,班里突然转来一个学霸omega,个子比a高,帅的惨绝人寰,当天就成了全校人的梦中情o。
想到日后终于不用和alpha待在一起,洛澄兴奋的两眼直放光。
作为全校唯一omega最好的兄弟,洛澄觉得周围所有人都对顾默不怀好意。
于是他拍着胸脯,对顾默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有哥在,没人敢标记你。
直到后来,洛澄发现他的分化期,居然和顾默的发情期是同一天。
空无一人的自习室里,满是清甜勾人的草莓信息素味。
洛澄浑身发软,还不忘照顾正在发/情的好兄弟顾默,只是他抬手摸了半天,也没找到顾默的腺体,急急道,“我该、该怎么帮你标记——”
顾默将他抱在怀里,偏头便轻而易举地咬住洛澄腺体,低低轻笑一声,“来,我教你。”
炸毛傲娇恐a受?x?斯文败类腹黑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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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指南:
1、abo世界存在大量私设
2、受o而不自知,攻a装o
第28章
萧繁的情感向来炙热而强烈,表达的方式却霸道甚至于蛮横。
这些沈沐都知道。
他只是没想到,萧繁能疯成这样。
马球本就不是项十分安全的运动,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但像萧繁这样、驾马时将人抱起然后摔跤的,骨折都算轻伤。
最怕的就是他这种后背倒下,若后脑勺正好磕在硬物上,草坪地上施救都不方便。
沈沐双手撑起身子,上下扫了萧繁一眼,确认青年没撞到哪里后,腰上用力起身站直身子,面色沉沉。
青年眸光漆黑,声音喑哑,“亚父受伤了么。”
心里直冒火,若不是身份有碍,沈沐只想痛斥出声;几个深呼吸后,他后退一步朝萧繁躬身行礼,话里压着隐隐怒气,“望陛下日后能将龙体放在第一位,若是因为臣落了伤,臣实在受不起。”
四周静悄悄的,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两位惹不起的活阎王在闹矛盾,只恨不得能立刻遁走。
靖谙第一时间便飞跑着将太医喊来,在一众人的簇拥下,萧繁有些不耐烦地皱着眉头,抬眸却正好见到沈沐独自离去的背影。
方才还不觉得,回府路上后怕感便一点点侵蚀袭来,沈沐在马车内一言不发,默默跟随的阿青也垂头不敢插话,两人一路无言地回了摄政王府。
被毛球击中的男孩儿此时正在府门前乖巧等着,见沈沐下车便立即迎上来,恭恭敬敬地行过礼,声音还十分稚嫩。
垂眸看了眼他手臂上的伤,见都被安妥处理后,沈沐将人带进屋内,随意问了些寻常问题。
不出他所料,面前这个瘦弱的男孩名叫阿宇,确实是马场负责的一位老人捡回来的;只是老人在三年前去世,男孩为了生计只能来马场当差。
阿宇回话时始终不敢抬头,脑袋一个劲往下躲;见状沈沐皱了下眉,不由得问道,“你很怕我?”
“没有!”男孩双颊涨红的连连摆手,看了眼被心包扎的伤口,有些不好意思地磕巴着,“小人是感激,所以不敢抬头。”
这话倒是不假,当时若不是沈沐执意要求太医给他看伤,以男孩这种身份地位,是决计轮不上太医诊疗的。
只听一阵咕咕声响,沈沐闻声朝门外望去,恰好见着王伯养的几只鸽子在屋檐落脚,朱红色的豆大圆眼左右张望着,时不时在空中盘旋一圈再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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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聪明极了。
沈沐将小孩儿上下打量一眼:这孩子已经换了身衣服,衣衫是下乘衣料,洗的褪色却干净整洁,连褶皱都很少见。
“你愿意留在摄政王府,为本王做事吗?”
阿宇闻言身形一顿,诧异地抬头看了沈沐一眼,然后立即跪下来给他磕了个头,很上道地连声感谢。
简答几句交代清楚后,沈沐出声将后院除草的王伯叫来,安排阿宇在他隔壁房间住下,又叮嘱两句多多照顾他。
两人离开后,沈沐将阿青提早给他的图纸拿出来看了一眼,上次他看中的两处宅子已经有了消息,说是屋子已经打理好,就等他掏钱然后住进去了。
这两处宅子是沈沐花了好些时间、挑细选出来的,只是他现在心情烦闷,图纸越看越烦,索性拉开抽屉想直接丢进去,垂眸却看见木屉最角落静静躺着一封奏折。
打开看了一眼便想起来,这是他很早之前就写好的。
将图纸叠好夹在折子里,沈沐将奏折往桌面上一丢,起身去找前厅田婆婆说话。
如信中沈沐要求的那般,次日早朝时楚璞瑜便启奏提出,想在离京时运送一批军火回南蛮,作以下次打仗的军用物资。
此事合乎常理无法反驳,正当沈沐想提议寻一人陪楚小将军护送军火时,就见萧桓自告奋勇道,“臣弟同璞瑜多年未见,不如就让臣来护送这批军火吧。”
说着他偏头看了沈沐一眼,翩翩一笑,“不知摄政王大人意下如何?”
“本王自然觉得不错,”勾唇一笑,沈沐十分满意,拱手朝萧繁请示,“不过一切还要听陛下的意思。”
龙椅上的萧繁眸光微沉,视线在沈沐与萧桓间流连数次后,缓缓点头。
男人此刻的笑容他并不陌生,那日在高台上同高瀛算账时,沈沐脸上也是这般清淡却别有深意的浅笑。
“去查楚璞瑜从前运送的军火是否有问题,”下朝后,萧繁朝御书房走去,一面同靖谙吩咐道,“所有批次都要挨个核对。”、
早朝时沈沐明显的心情不佳,虽然他惯例冷着脸同往常一般无二,甚至时不时还轻笑两声;但直觉告诉萧繁,沈沐脸上的笑,不是真正的笑。
提笔蘸墨,萧繁揉了揉手腕,悬腕在奏折上落下批注,不久后只听靖谙在门外通报,说摄政王求见。
祠堂一事基本完工,沈沐拿着两封奏折御书房中,其中一封是礼部呈上来的详细报告,另一封便是关于几日后花朝节要放的烟花。
自晨间早朝时,他便觉得萧繁右手腕活动的很是僵硬,现在离得近了些,青年略微肿起的右手腕便能看的一清二楚。
很明显是昨天摔下马时,扭到手了。
“细节上没什么问题,叫礼部的人同户部去核对账目。”
龙椅上的青年毫无察觉,只是打开第二封奏折时下意识地皱了下眉,抬眸看了沈沐一眼。“为何突然要清点兵器□□?”
沈沐面不改色地对答如流,“军火库许久不曾清点,况且燃放烟花前也要清□□,不如一同检点清楚算了。”
“那方才早朝时为何不问?”
“忘了。”
格外生疏冷淡的语气,萧繁指尖一顿将奏折放下,不自觉活动了下右手腕,“亚父是在同孤置气?就因为孤昨日抱了你?”
青年转动手腕时,腕子内侧原本瞧不见的肿起显露无疑,同左腕相比竟足足肿了一圈。
“陛下抱都抱了,臣生气还有什么意义,”沈沐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话毕后看着人伤口又有些不忍,缓和些语气补充道,
“今日是花朝节第一日,阿婆说晚上想去河边放花灯;陛下若忙完政务,能否一同——”
“能。”
话音未落,只见萧繁直接站起身,在沈沐有些诧异的目光中,面色平静地开口,“孤忙完了,走吧。”
沈沐:“......”
不得不说,萧繁有时真的很有做昏君的潜质。
来到王府时老人还在休息,两人便直接去了沈沐房间。
放心不下萧繁受伤的手,沈沐转身来到轩窗旁的木架边,背朝青年打开一处抽屉,去翻里面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面前的桌案上零散堆积着许多奏本,萧繁一眼随意扫过,桌脚处一本奏折中压着的图纸让他略一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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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图纸是叠好压在奏本下的,但角落处的一些标识让他总觉得依稀在哪见过;余光见沈沐还在木架前专心致志地低头找药,萧繁抬手将奏折翻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两张宅子的全景图。
——那日靖谙给他看过的一堆图纸中,就有两张一模一样的图纸。
所以沈沐是认真在找宅子。
视线一偏,奏本上苍劲有力的“请辞”二字便直直撞进萧繁眼里。
瞳孔猛地一缩。
翻找药瓶时,沈沐总觉得身后的萧繁安静地有些过分,偏偏转身来到他身边时,背靠木椅而坐的青年却面色如常。
右手食指捻了点淡黄色药膏在手中,沈沐俯下些身子,右手轻握住萧繁手腕往上些的位置,想为他上药。
或许是这段时日他逾越的事情做的太多,此时他并没觉得这个动作有多过分。
直到萧繁甩开了他的手。
掌指关节一痛,手背将桌案边的药瓶撞倒在地,“咣”的碎裂声中,有些苦涩的药膏味迅速在屋内弥漫开。
以往哪怕是神智不清到咬他的时候,萧繁都不曾把他往外推开;右手停顿在空中,撞在瓶子上的关节开始发红,沈沐听见萧繁在他耳边沉声问道,
“亚父现在是以什么样的身份,给孤上药的呢?”
沈沐倏地一愣。
在他心里,萧繁同他是什么关系呢?死敌?朋友?还是......
“亚父到底拿孤当什么?”耳畔连续传来萧繁自嘲的低笑声,“昔日敌对的政敌?高高在上的国君?还是——”
“来兴趣时哄一句、没兴趣便随意丢弃的棋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有人要挨骂了qwq
大家七夕快乐,么么啾!
第29章
棋子?
将一脸愠色的青年留在原地,沈沐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萧繁垂着眼,长睫盖住眼底一抹失意;正准备起身时,就听见远去的脚步声再次及近,纱织的长衫下摆映入眼帘,耳畔同时响起熟悉的清冷声线:
“手给我。”
意识还未反应过来,萧繁先本能地将手递了过去,低眼看着沈沐又长又细的白玉指尖抹了药,轻轻在他右手腕微微肿起的地方打圈,动作缓慢神情专注。
只听沈沐接着道,声音同往常一般没甚起伏,“萧繁,不要再受伤。”
“不然我真的会忍不住对你发火。”
沈沐只觉自己一辈子的耐性都给了萧繁,他不知道青年方才那一出莫名其妙的质问从何而来,反复深吸着气平稳情绪,“至于陛下说的关系,臣只想说,”
抬眸直视萧繁一双黑眸,沈沐的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没有谁会因为一枚棋子受伤,担心整整一夜。”
“也没有谁会因为一枚棋子受伤,生气到恨不能骂人。”
萧繁猛地一愣,几乎是下意识地反捉住沈沐纤细的腕子,语气有一丝急切,“那亚父担心孤是不是因为——”
“不是,”沈沐心里憋着气,神情淡淡地打断,另一只手将萧繁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礼貌微笑着,“因为先帝临终前,特意将陛下托孤给臣了。”
“陛下又是臣眼看着长大的,”沈沐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满是父辈的慈爱光辉,“您受伤,臣怎能不心痛呢。”
“......”
轻咬后牙,萧繁只觉一肚子闷气无处可发,“原来亚父只拿孤当小辈看待。”
“臣不敢,只是陛下方才亲口所说,”掌骨关节还隐隐痛着,沈沐不紧不慢将最后一点药膏抹匀,“我们之间是政敌、是君臣、是玩弄与摆布的关系。”
萧繁:“......孤那是在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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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臣不信。”
不放心地最后确认两眼伤处,沈沐拿着药罐转身要走,身后传来椅子在木地板上剐蹭的声音,青年高大的身子贴了过来,坚实有力的小臂将他圈住,几乎是贴着他的耳畔,不满地闷闷道,“方才是孤不对,不该同你发火。”
“但是沈子念,不要将我当成小孩看待。”
“否则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
二人来到前厅时发现田婆婆早在等候,见到萧繁便立即喜笑颜开,只是没同往常一般招手唤人过来,反倒扶着木椅站起身,等沈沐萧繁落座后才重新坐下。
沈沐同老人简单说了两句晚上安排,习惯性地偏头去问萧繁意见;青年却始终垂眸看着上过药的腕子,连着唤了两声才开口答应。
“我都可以,子念和阿婆看着办就好。”
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数回,田婆婆突然摇头叹息一声,“辛苦沈先生心了,只是不巧老婆子今日腿疼得紧,可能出不了门了。”
“不然,沈先生和小......你们二位一起去吧?”
熟悉的撮合口吻,只是老人小心翼翼的语气让沈沐不禁皱了下眉,身边的萧繁倒是毫不意外地淡淡应了一声。
屋内最兴奋的显然是阿青,见沈沐并未放弃出门的计划,圆眼眨呀眨的满是兴奋:“据说今晚会有彗星划过呢,许愿很灵的!”
说话时,眼神止不住地往外瞟。
自前厅而来的靖谙手捧一叠奏折,为了不被老人看见只能站在石柱后,正好对上阿青神采奕奕的双眸。
“请沈先生同老婆子说句实话,”待萧繁回屋处理政事后,田婆婆特意将沈沐留下,见四下无人便小声问着,“您同小繁真的是伴侣吗?”
长袖下的指尖一顿,沈沐觉得老人近日有些奇怪,试探着问道,“阿婆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没什么,”老人连连摆手,思量片刻后叹息一声道,“就是觉得他总不着家,怕您心里介意。”
“......”
听着老人语气中的谨小慎微和殷殷期盼,沈沐一句否认如何都说不出口,最后只能含糊应付过去,将人小心扶回房间后,才去寻的萧繁。
两位大人在房中讨论政务,阿青自觉将房门关好,沿着长廊边往外走边朝四下张望;寻了好半天也没见到人影,面若粉团的小脸失落地耷拉着。
房檐上突然响起鸽子挥动着翅膀的扑扇声,阿青吓了一跳,连忙抬头朝斜上方望去。
肩宽腰窄的青年懒懒仰卧在房檐上,青剑随意放在手边,待的位置正好能观察到卧房四周的一举一动。
被人淡淡一瞥,阿青慌忙红了脸,一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软儒儒地问,“你在上面干嘛呀?”
靖谙坐直身子,右手随意搭在曲起的腿上,右手拿起身旁的一小袋牛皮纸,面无表情道,“吃糖。”
萧繁在房中整整批阅了一下午奏折,全程统共也没说几句话。
起初沈沐还不好意思自己休息,后来见萧繁连头都没空抬,便从书架上随意捧了本书卷,直接走去窗边的躺椅上卧下。
温暖日光斜斜落入屋内,沈沐看着手中满是山水海景图的手绘图,心中微微一动。
除却前两次匆忙赶往药阵,他连京城之外的世界都不曾见过,每日过的都是王府宫中这般两点一线的生活。
本就是喜爱亲近自然的人,书卷上的山水美景他自然都想亲自一一见过。
“亚父是在看什么,这样开心?”
沈沐正看的入神,丝毫没察觉到萧繁何时出现在他身后;放下书卷站起身,沈沐见此刻天色还早,提议让萧繁歇息片刻再回宫。
“回宫?不是说要去河边么,”青年闻言皱眉,脸色稍显疲惫,只是一双黑眸仍旧又黑又亮,“亚父分明承诺过的,处理完政事便出宫放花灯。”
语气较真的仿佛拼命完成功课后,迫不及待朝人讨糖吃的孩子。
被自己的荒谬想法逗得莞尔一笑,沈沐出了屋去吩咐阿青准备马车;随后靖谙奉命进屋,将两叠奏折抱起准备带回宫去,同时问道,
“有几位大臣在御书房前参见,陛下是否要先回宫——”
“叫那些人明日再来,”再抬头时萧繁已是双眸沉沉,再寻不道方才那般的一点影子,“孤今日谁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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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起,夕阳最后一丝余辉斜入天幕,沈萧二人一身便服出门时,小商小贩早已在各自摊位摆好商铺,附近居民也纷纷走出家门,拖家带口地出门庆祝。
阿青本就是喜欢玩闹的性子,平日在王府憋坏了,好不容易出门游玩一次,左瞧瞧右逛逛的闲不下来;沈沐见他如兔子般兴致勃勃,叮嘱一句早些回府便让他自去游玩。
加上靖谙,对新奇事物不感兴趣的三人只能百般闲逛;街上人越来越多,没多久后一行人便开始顺着人/流缓缓前进,最后竟到了人群拥堵的一处十字街头。
此处人满为患,不时传来叽叽喳喳的惊叹声,沈沐接着身高优势,勉强看见人群中心有一名身形瘦小的公子,他盘腿坐在木椅靠背上,手握一根碳笔,正低头奋笔作画。
男子面前站着一对恩爱的年轻夫妇,穿着朴素的两人似乎不适应在大庭广众表达爱意,哪怕周围人不断起哄,憨厚的小伙子也只敢虚虚搂着妻子肩膀,小麦色的皮肤泛着红。
男子手速极快,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大手一挥,拿起碳笔画作递给那对夫妇;这碳笔画虽赶不上水墨工笔的细,人物眉眼轮廓的神韵却体现的淋淋尽致,引来周围人的一阵赞叹。
沈沐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
他自然知道这就是简单的素描肖像画,不过在这个朝代,能见到碳笔和如此西方化的艺术,想必作画者一定游历过不少地方。
他突然相知道这人长什么模样。
从衣着打扮上看,这作画者应当不缺钱,不过了那对夫妇十文钱后,男子又在围成一圈的人群中细细挑选,在阵阵自告奋勇的声浪中,慢慢转过身子。
看见这人相貌时,沈沐和一旁的萧繁都不约而同地愣了愣,眼中划过一丝诧异。
这不是......楚娉婷吗?
少女女扮男装,脸上还欲盖弥彰的加了一捋胡子,撞见沈沐二人时也吓了一跳,然后水灵灵的大眼珠子一转,穿过人群便急急来到二人身边,故意压低声音:
“两位公子瞧着这样好看,要不要也画一幅?”
脱去尊贵的身份不谈,沈沐与萧繁单凭一张皮相,就不知能勾去多少小姑娘的芳心;而断袖之情在大齐实在常见,两位同行的翩翩公子恰好一黑一白,凑热闹的众人见状便是一阵欢呼声。
沈沐刚要摆手拒绝,手腕便叫人握住,然后被人一路拉到空旷的人群中心。
只见楚娉婷笑意盈盈地歪了下头,“二位不必太紧张哦,随意一些就好。”
和那对小夫妻一般,周围人不约而同地开始大声起哄:
“两位公子靠得近一点啊!”
“对啊对啊!怎么比刚刚那一对儿还要害羞呢!”
“喂!高个子黑衣服那个!你站那么远,是不是不行!”
鼻尖传来熟悉的檀香味,沈沐下意识想扭头去看人,萧繁却先一步轻轻摁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很小声地低语一句,“别转过来。”
“......我紧张。”
两人后背挨前胸,沈沐甚至能隐约听见萧繁猛烈撞击的心跳声,他清晰感受到青年此时整个人僵直无比,就连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都僵硬的一动不动。
纵观历史,一代国君留给子孙后代的画像自然必不可少,现在不过是当众画一幅而已,就当为日后提前做准备了。
“别紧张,”安抚性地拍拍那只手,沈沐轻声鼓励道,“要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耳畔的声音有一丝意外与犹豫,“那......你相信我吗?”
“我当然相信——”
沈沐今日才发现,自己在疏导人一方面居然天赋异禀;话音未落,肩上那只僵硬的手突然就灵活起来,快而准地一把搂住他的腰,然后毫不力地往前一带。
脚下踉跄半步,沈沐刚抬起头,萧繁五官深邃的脸便倏地在眼前放大。
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极其轻柔的在沈沐额头上,落下一记温柔而温热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82517:18:36~2020082612:57: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陵漱玉3瓶;楚晚宁在逃小娇妻2瓶;绥喻、棠綰綰不姓叶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0章
同上次的撕咬完全不同,青年薄而浅淡的唇瓣轻轻印在前额,带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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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用力,最后却吻的极轻,仿佛面对着一盏一碰便碎的琉璃盏,绷紧的脊背将他的克制展露无疑。
沈沐大脑一片空白,长袖的五指紧紧攥着,指尖泛白掌心发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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