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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抹茶青团
直觉告诉他这个吻并不简单,卡顿的脑袋却无法如以往那般,迅速作出反应。
于是身体先本能得挣了挣。
“......别动,”额上那双唇向后退了些,却还似有若无地蹭过肌肤,将那道声音也一同模糊,“还没画完。”
眉头轻拧,沈沐没听清后半句,但“别动”二字里,他感受到青年极力隐忍的情绪。
他清晰记得,萧繁上次用这般口吻同他说话时,是在明承宫那夜,头疾发作的青年俯下身狠狠咬了他。
周围的欢呼喝声让沈沐猛的回神,迟钝的大脑开始飞快运转想办法,若萧繁此时头疾发作该怎么办。
此地人多眼杂,萧繁情绪失控的事若是传入朝堂之上,后果有多严重,书中已写的清楚明白。
后退半步结束这个吻,青年失神的双眸让沈沐心中猛的一沉;现在重中之重,就是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稳住萧繁情绪,于是他朝人略微凑近些,踮脚环住青年脖子,凑到他耳边极轻声地低语一句,
“你忍一忍,我马上带你走。”
耳垂滚烫,萧繁愣在原地,清新的淡茶香让他如鲠在喉,最终只闷闷地嗯了一声。
好在楚娉婷一幅画完成的极快,眯着眼随意比量几下后,便极少抬头地刷刷埋头作画;即便后来沈沐变了动作,少女也只自信地微微一笑,半盏茶不到便将案上的纸一抽,拿起来吹了一口。
拿着硬纸笑着上前,少女别有深意地垂眸看了眼两人交握的手,挑眉一笑,“喏,看二位爷生的这样好看,我就不钱了。”
“祝二位爷佳节快乐。”
礼貌一笑,沈沐随手接过纸张,在少女探寻的目光以及周围的喝声中,头也不回地扯着萧繁便走。
逆着人/流穿梭前行,沈沐拉着萧繁走在前面,生怕两人被人潮冲散,只能紧紧攥着青年的手不放。
丝毫没意识到两人十指相扣的姿势有多暧昧。
青年乖乖跟在身后一言不发,只是在周围有人不满沈沐逆行时,一记冷冷眼刀将人斥退。
不过多时,沈沐拉着人在一处大树旁的石凳上坐下,此处离市井有点距离,清清冷冷并无人来。
此时天已彻底昏暗下来,借着凄清月光,他担忧地看着萧繁的脸,抬起双手在他太阳穴处轻轻摁了摁,柔声道,“还疼吗?”
搭在腿上的手几乎要将上好的衣料碾碎,萧繁坐在石凳上,抬头看着沈沐温柔而不自知的双眼,只觉呼吸都十分困难。
晚风吹过带动衣摆,阵阵袭来的淡茶香气将他本不多的理智冲刷殆尽;胸膛轻颤深吸口气,萧繁长臂一伸将面前站立的沈沐拥进怀中,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用力搂紧男人盈盈一握的腰。
将头埋在沈沐怀中,他有些后怕、又带着无比眷恋地嗯了一声,“.......疼。”
男人身子一僵,然后抬手不断轻拍着他的后背作以安抚,话语里满是不加掩饰的担忧。
利用别人的善意来换取怜爱,萧繁觉得自己有些卑劣,却又理所当然地不肯放手。
靖谙赶来时身后还跟着阿青,说是在赶来路上正好撞见,便一同跟来了;见国君埋头将摄政王拦腰抱着,两人不敢妄议,默默背过身去。
腰上的手虚虚环着,沈沐听人没了动静便极轻唤了两声,良久没有回应后,他猜萧繁应当是熬过头疾睡过去了。
想起过往两次头疾发作时,青年眼里的痛楚,沈沐心脏微微一揪,抬手轻轻摸了两下萧繁柔软的发顶,长叹一声没有动。
反正也来不及回宫了,就让他歇息一时片刻吧。
远处光亮一片闹哄哄的,只有这处悄然无声;突然,只听不远处的阿青急急轻呼一声。
“彗星要来了,快闭眼!”
双手合十放在面前,阿青许愿前将眼睛眯成一条缝,悄咪咪朝旁边偷望一眼,却见到靖谙双手抱剑,一脸冷漠地抬头仰望星空。
彗星百年难遇,青年心中一急,什么也顾不上了,踮起脚尖抬起胳膊,柔若无骨的小手挡在靖谙面前,掌心湿热。
飞快闭上眼,他着急忙慌地催促着,“靖谙闭眼睛,睁眼许愿就不灵了!”
“萧繁,”与此同时,沈沐看着星空之上拖着长长尾巴的彗星滑过,同样缓缓闭上眼睛,声音轻柔的仿佛能揉碎在晚风中,“许个愿吧。”
“说不定很快就能实现了。”
长睫轻颤,始终将人抱紧的青年闭着眼,勾唇浅浅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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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实现了。
只愿万家灯火通明时,能与惦怜之人紧紧相拥。
许过愿后问题便来了。
他们该怎么把萧繁弄回去。
不忍心将人直接喊醒,沈沐只能先一根根掰开自己腰上的手,然后俯下身让萧繁靠在自己肩头。
人高马大的萧繁高出他将近半个头,将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时,沈沐不由得踉跄半步,背着身子对靖谙道,“靖谙,把陛下搀回去。”
靖谙正要上前,就见着上一刻还双眼紧闭的萧繁突然睁开眼,一双沉沉黑眸在黑夜里闪烁着森寒光芒。
于是他没有丝毫犹豫地一口拒绝,“抱歉摄政王大人,没有陛下的吩咐,属下不能轻易碰他。”
为防阿青上前乱帮忙,靖谙去将马车喊来时,还顺道带走了阿青。
尽千辛万苦赶回王府,沈沐拖着人回房时已是一身的汗,吩咐无数遍也不见靖谙过来帮忙,他只能自力更生地抱住萧繁的腰,带着人往床上一躺。
就这样萧繁都没醒。
无奈的长叹口气,沈沐先将被子给人盖好,然后出门先去田婆婆屋前看了看,确认老人已经睡下后便通知阿青去备热水,折返回屋却发现萧繁已经躺在被子里,连鞋袜都脱好放在床边了。
扭头去看门边的靖谙,沈沐疑惑道,“你帮陛下脱的?”
靖谙面不改色地点点头,“是的,大人。”
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沈沐身心疲惫也懒得再去辨别真假;从柜中拿出换洗衣物后,他来到屏风后,飞快地将一身粘腻汗水冲洗干净,最后穿着新衣,带着浑身湿热气息回到房中。
既然萧繁睡了床,沈沐便只能在躺椅上凑活一夜。
躺椅上还丢着白日里没看完的那本书卷,身上盖着薄毯,沈沐捧着书卷细细品读,时不时抬眸朝床榻那处遥遥望上一眼。
倒也不觉无聊。
夜深人静,皎白月光在万物俱静中洒下片片银光。
门外守候的阿青早已打起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嘴角还挂着一滴晶莹口水;突然他脑袋猛的一顿,身子不受控地朝右边倒去,眼看着就要磕在石地上。
只听“嘣”的一声闷响,青年的小脑袋瓜直直撞在凭空冒出的一条腿上。
靖谙低头看了眼抱住他小腿就开始用脸蹭的阿青,回眸去看屋内突然出现的人影。
萧繁将人从躺椅抱上床榻时,沈沐一直睡得很沉。
男人的身子比想象中的还要轻、还要软。
将被角仔细掖好后,萧繁挨着床边轻轻坐下,借着暖黄烛光,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熟睡的沈沐。
余光看见床边楚娉婷画的碳笔画,萧繁犹豫片刻,伸手将画卷展开。
画里的他正微微垂着头,闭眼轻吻着沈沐光洁的额头;而那时的沈沐或许连自己都没意识到,他也同样轻阖着双眼,两只手扯拽着萧繁腰间的衣料。
——姿态尽显依赖与信任。
指尖一顿,萧繁只觉热意正顺着脖颈一点点向上烧去;他将画卷一点点卷好放回原来的位置,看着榻上睡容恬静的男人,再一次压下心底不断浮上来的汹涌贪念。
一只手捂上脸,良久后屋内终于响起闷闷一声,
“......你若还不动心,我便不再忍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日!六!了!!!
突然发现一个逼迫自己日六的好办法,就是先随便找个时间发一章,然后三点再更新一张章(?)
我今天真的好粗长(叉腰不接受反驳)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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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沐这一夜睡的格外沉,似有若无的檀香味萦绕鼻尖,沉溺其中自难醒。
待他白日在床/上睁开眼时,屋内周围一片静悄悄的。
意识渐渐回笼,睡眼惺忪的沈沐撑起身子靠着床框,默默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萧繁当是先回宫上早朝了。
此时阿青在门外轻轻叩门三下,小声请示着沈沐要不要起床用饭。
余光瞥见躺椅上的薄毯,沈沐幡然想起他昨夜分明不是睡在榻上的,于是他披着衣服起身,下意识在空荡荡的床头扫过一眼,
看着阿青将早饭一道道摆在桌上,问,
“陛下早朝前用过饭了吗?”
阿青一愣,不由自主地惊叹道,“王爷您是不是和陛下通气了?陛下离开前也两次嘱咐阿青,说一定要监督您吃饭,不然对身体不好。”
青年带着点憨气咧嘴笑着,嘴角还有浅浅酒窝;看着他无忧无虑的大眼睛,沈沐无奈失笑一声,心里却庆幸,好在阿青生来没什么心机。
若是换个稍微机敏些的,眼见着主子和昔日宿敌成了好友,如何都会心生嫌隙。
“去把阿宇叫来,”简单用过饭后,沈沐让阿青将男孩喊来,凝眉又顺口问了一句,“昨日回府时,我将那副画带回来了没有。”
阿青一头雾水,“阿?王爷说的什么画?”
摇摇头让门外的阿宇进屋,男孩不过才来了王府两日,本有些苍白的小脸已经能看出一丝红润,身上也长了点肉;见到沈沐立马感激地磕头行礼。
“磕头就不必了,”沈沐让他起来,问候一句他的伤处后,直入主题道,“本王让你做的事,完成得如何?”
孩子急于报答他,回答时语速越发加快,“阿宇这两日看过了,王伯养的十只鸽子里,有两只是信鸽。”
起初沈沐只让阿宇观察王伯平日如何养鸽子,没想到这十岁大的孩子竟直接看出其中意图,不由得一阵好奇,“你还知道是信鸽?”
“因为余下鸽子的飞行方向并不规律,”阿宇怕他不信,飞快解释着,“只有这两只信鸽,会在寅时和卯时朝东南方向飞去,况且王伯平日也不让他们乱飞。”
条理清晰。
“可这些不过是你的猜测而已,”指尖在桌面上轻点,沈沐用审视的目光打量这个过分聪明的孩子,“还是说.....你见过他用信鸽传递消息?”
“没有,王伯很少同阿宇说话,而且那两只鸽子明显就是分开养的,”方才还自信满满的男孩脸一白,有些挫败地叹口气,可怜巴巴地抬眸看了沈沐一样,
“抱歉大人,是阿宇办事不力。”
很好,这孩子虽然聪明,但立功的目的性并不强。
“无妨,本王再给你几日时间,好好观察。”
终于满意地笑了笑,沈沐回到桌案前,提笔再次书写一封信,封好后让他回屋时交给王伯,“让王伯把这封信送去楚将军府。”
阿宇离开后,沈沐看着后院房檐上的白色鸽子,简单一数发现果真是八只。
眼底划过一丝冰冷笑意,沈沐想起那封信的最结尾处,他用极其关切的口吻落笔一句:“军火走私一事,切记不能任何人知晓。”
萧桓,你不是对本王在做什么,很感兴趣么。
那本王便遂了你的愿。
楚娉婷上午便托人来约沈沐,想去附近的茶楼一叙。
少女在京城最有名的茶楼二层包了间上好雅座,沈沐按时赴约时,毫不意外地再次看到他女扮男装的一身打扮,只不过今日脸上倒是没贴胡子了。
见沈沐前来,楚娉婷笑吟吟地递来一杯茶,“王爷您气色瞧着很好,不知娉婷画的画,您可还满意?”
“楚姑娘的碳笔画倒是令本王有些意外,”甚至想不起昨日他有没有将画带回府,沈沐接过少女递来的茶,有些好奇,“手艺是在哪学的?”
台下搭了个小戏台,一名花衫旦角正咿咿呀呀地唱着苦情戏曲,楚娉婷靠着座椅向下一看,口中随意回答着,“家父常年在外征战,娉婷也算见了不少能人异士,挑了感兴趣地学了些。”
回眸见沈沐略有兴趣地瞧着她,楚娉婷便将她是如何在随父行军途中遇见的洋人画师,又是如何偷师学艺得来的本事,生动形象地娓娓道来。
少女眼中闪烁着对未知生活的探索欲望,沈沐听的津津有味,终于忍不住感叹一声,“听完楚姑娘的所见所闻,本王竟有些羡慕你的随心自在。”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王爷若是真想,自然也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少女拿起一串葡萄,大咧咧丢进嘴里几颗,目光没从台下的戏台上离开,
“王爷之所以还留在京城,不过是还有割舍不掉的人或事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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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舍不掉的.....人或事物吗?
楼下传来阵阵喝声,沈沐向下一看,一名老生扮演的王爷因寻不见强娶过门的娇妻,嘴里正止不住地怒骂着,气急败坏地安排府中所有下人前去捉拿,终于在一间小破庙里将人抓获。
“哦,聘婷说的不对,”楚娉婷突然朝沈沐粲然一笑,假意惋惜的摇摇头道,“王爷若羡慕的是娉婷能随意离开,或许真的只能羡慕了。”
沈沐似懂非懂,楚娉婷却不再多谈及此事,然后两人终于言归正传,说起送楚娉婷离京的计划和大致时间。
依照礼数,在花朝节第二日当天,御前重臣及皇家子弟家眷都要进宫拜见太后,沈沐与楚娉婷自然在名单内。
先一步乘马车进宫,沈沐刚入宫门便见楚璞瑜和萧桓正一同往后花园走去;自小习武的楚璞瑜听见身后传来声响,转身见到沈沐,脸上立马堆起讨好的笑,
“摄政王大人。”
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沈沐瞥了眼双眼弯弯的萧桓,淡淡一笑,“九王爷,好巧。”
“确实巧,”对于沈沐一反往常的示好,萧繁眼底划过一丝诧异,又立即被无懈可击的笑容代替,“娉婷待会儿才来,摄政王大人若不嫌弃,不如同萧桓与璞瑜一同去拜见母后吧。”
沈沐欣然答应。
花朝节本就意在鉴赏百花,常年百花齐放的后花园自然是最佳品赏之地;三人前去临水亭台时,已有不少女眷在太后身边问候,而差不多年纪的孩子们围在一起玩耍,咯咯笑着。
萧桓先一步上前给楚太后请安,依旧一身华服的女人见到沈沐与楚璞瑜,挥挥手便让一众女眷退下,待众人落座后,感慨一声道,“本以为娉婷能讨摄政王欢心,没想到哀家倒是走眼了。”
“楚姑娘很好,差些缘分而已,”沈沐知道太后这是心有不满,抬头看了楚璞瑜一眼,淡淡道,“况且本王能与楚小将军相识,也算弥补了其中遗憾。”
话毕他又抬眸看了神色难辨的萧桓一眼,轻抿一口上好的茶,“当然,也谢谢九王爷从中引荐。”
他胡编乱造的话骗不了萧桓楚璞瑜,但当作场面话糊弄楚太后还是绰绰有余;女人脸上终于露出些笑意,语气也平和了下些,温声让下人上些花糕。
楚璞瑜与太后多年未见,此时正同女人说些家长里短的琐事;沈沐转身离开,刚下几级台阶,身后便传来萧桓的呼唤声。
到底还是十六七的小孩,城府再深也藏不住情绪,沈沐眼看着萧桓脸上的笑意渐渐挂不住,双手抱胸冷声道,“九王爷有事?”
“摄政王往日不是对萧桓避之不及么,”青年顺着楼梯走下来,试图利用身高优势增强些气势,“怎么今日竟突然变了?”
“不是九王爷一直在对本王示好?”讥笑一声,沈沐懒得看他,在不远处的人群中去找萧繁身影,“本王不过是看在楚家地面子上,小意施舍而已。”
养尊处优的青年哪里受过这等羞辱,萧桓脸一阵白一阵青,低声警告道,“摄政王莫以为暂得陛下信任,就能高枕无忧。”
“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心里也该有个数。”
方才两人说话时,沈沐便不耐烦地向前两步越过他,两人背脊相对冷言冷语,而萧桓这次话落许久后,都不见沈沐回应。
皱着眉头回头看去,萧桓竟发现沈沐早已大步离开,光留下一介清瘦翩然的背影;而他再转身抬眸时,萧繁又恰好出现在长廊拐角处,薄唇紧绷,一双黑眸沉沉冷冷。
心中一惊,萧桓快步迎上前去,恭敬朝着萧繁行过礼。
还不及他开口说话,就听见他皇兄极不耐烦地出声打断,“萧桓,离孤的人远点。”
“若下次再让孤见到你这般同他说话,孤不会再视而不见。”
萧繁声音森寒,面无表情的深邃眉眼不怒自威,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萧桓一双桃花眸一黯,清秀的脸逐渐灰白,就这样躬着身子,眼睁睁地看着萧繁的黑衣下摆从视线中出现,然后迅速消失。
萧繁来到沈沐身后时,男人并未察觉。
分明是疏离清冷的相貌,却好像很招孩子喜欢,光是懒懒靠在一处假石上,周围玩耍嬉戏的不少孩子竟前仆后继地往他那边跑,其中一个女孩甚至直接抱住他的腿,请沈沐给她摘朵树上的花。
温柔一笑,男人冲几步外面色惊恐的宫女安抚性地摇摇头,抬手从一旁的柳树上摘下几根柔韧的柳条和柳条,又在周围的花丛中一扫,指着几处不同颜色的花丛,让身边的小孩各去小心摘一朵。
趁小孩忙着摘花时,沈沐将方才摘的柳枝与柳条编织成一个圆圈,用手摘去多余旁叶,最后便是将孩子摘来的花,连着花茎编在花环上。
举起色花环左右打量一番,男人眉眼弯弯眸中带笑;他略微俯下身,将花环轻轻戴在方才抱他腿的小女孩头上,嗓音温柔如水,“送给你。”
小女孩眨巴着大眼睛,扯扯他的衣袖,软儒儒地问他,“大哥哥,我带着这个好看吗?”
沈沐替小孩将花环摆正,抬手替她将散落的头发拢到鬓后,有些宠溺地笑了笑,“好看。”
一旁的萧繁慢慢攥紧拳头。
他大步走过去,在周围立即响起的行礼声中,迈着长腿来到沈沐面前,垂眸冷冷看了眼男人脚边的小屁孩,黝黑的双眸一沉,在沈沐有些诧异的目光中,指了指女孩头上的花环,语气不算和善地理直气壮道:
“孤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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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萧·娇娇·繁:我好酸,我也要花圈圈qwq
(还和昨天一样,六点有更新就有二更,没有的话就没有啦)
第32章
青年双眸灼灼,直勾勾地盯着小女孩头上的花环,幽幽目光低下头的那一刹,沈沐甚至以为他会直接把花环抢走。
所幸萧繁只是垂眸看了看,然后面无表情的冲沈沐理直气壮道,“孤也要。”
小姑娘瞧着三四岁的模样,第一次进宫显然不知道萧繁与沈沐的身份;她抬头看了眼面色阴沉的萧繁,吓得眼眶一红,抱着沈沐的腿往后一缩,话里带了哭腔,“大哥哥,这人好凶。”
萧繁:“......”
“陛下不凶,”照着方才那般,沈沐抬手折下几根柳条,然后就着方才剩下的几朵花,飞快给萧繁编了个花环,笑着递过去,“陛下只是不常笑而已。”
“您就是皇帝吗?”小姑娘惊讶地“哇”了一声,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她摘下头顶花环,踮脚看了眼萧繁手里的,又开心的“哇”了一声,
“但囡囡小花的颜色比陛下多诶!”
萧繁:“......”
两人站的位置偏僻,不远处几名宫女吓的脸都青了,一动不敢动;一名年长的宫女正要上前,就听见杀人灭门不眨眼的年轻国君冷冷看了小孩一眼,低哼一声反驳道,
“颜色多有何用,孤的每朵花都比你大。”
忍不住失笑一声,沈沐见一旁宫女吓得呆若木鸡,俯下身同小女孩温声讲道理,“大哥哥还有事,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松开沈沐的腿,小姑娘很懂事地点点头,转身走了几步后又小跑回来,天真无邪的脸上满是期待,“大哥哥,囡囡以后还能来找你玩吗——”
“不能,”萧繁极不耐烦地出声打断,冷冷眼刀自一众宫女身上扫过,目光冰冷,“这是谁家孩子,还不带走?”
年长的宫女腿一软,踉跄着跑上来将小孩抱在怀中,跪下行过礼后,才敢面色苍白的仓皇逃跑。
“陛下分明没生气,何必要吓唬那孩子,”轻叹一声,沈沐有些无奈,很自然地垂眸去看萧繁手腕,“陛下手腕好些了吗?”
萧繁沉沉应了一声,拿着花环左右打量一番,始终冷着脸不甚满意,浑身气压极低的一言不发,嘴角绷直。
他的面色凝重,终于在沈沐忍不住要先开口时,不满地陈述事实,“孤的花色确实比她少,而且用的还是她剩下的。”
沈沐:“.......”
“但陛下戴着一定比她好看。”
想起那枚茶花发簪,沈沐倒也能理解萧繁对花卉的执念;他仔细看了看萧繁已经消肿的手腕,终于放下心地长舒口气,将昨晚的事情大致同萧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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