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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抹茶青团
握着狼牙毛笔的手一顿,萧繁抬眸看着沈沐,沾了墨水的笔尖忘了提起,在纸上晕染开大片墨点,“那你.....喜欢孤野一点吗。”
双手抱胸,沈沐放下手中的东西,眯眼瞧了瞧面前青年,凉凉道,“不论原因是什么,头疾得治,这件事没得商量。”
看过原书的他清楚知道,萧繁在书中只有不到四十年的短暂寿命,本该身体最为强健的年纪却暴病而亡,沈沐很难相信此事与头疾无关。
此时几名宫女在殿门外请示,得了准许后将手中菜肴一个个轻放在桌上,然后垂首低眸地快步退了下去。
果然如沈沐所想,这降火气的菜肴说简单点就是清汤寡水,看着半桌的青菜淡汤,他一个口味清淡的人都觉得过于素了,看着萧繁沉重的脸色,以为他是吃不惯而心中不悦,就主动给他添了些菜,劝道,
“这两天先忍忍,等火气下去些再补回来。”
萧繁斜了他一眼,低声问能补些什么。
“你想吃什么,就补什么啊。”
放下筷子转过身,萧繁漆黑的双眼微微亮了亮,仿佛就等着沈沐方才这一句,“若孤想吃你,忍过这两日后也能多加补偿么。”
沈沐恍然大悟,瞬间明白萧繁方才闷闷不乐的,原来是许太医话里的“多加节制。”
微微一笑,他拒绝地痛快,“多加补偿这个不行,还是要克制些的。”
青年肉眼可见的面色一沉,眼底满是失望之色,闷闷道,“......那孤忍这一时有何意义。”
略一沉吟,沈沐左手撑在红木扶手上,右手朝人轻轻摆了两下,待青年将脑袋凑过来后,在他耳边故作神秘地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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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这一时当然有意义,只有你头疾好了,我们才能成亲啊。”
作者有话要说:娇娇繁:就,很着急把自己嫁出去(摊手)感谢在2020090518:44:41~2020090618:38: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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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只有你头疾好了,我们才能成亲啊。”
沈沐说话的声音很轻,话落见青年半晌没有反应,以为他没听清便将椅子往后撤了撤,然后凑过去同他再次开口道,“我说,等你头疾好了,我们才能成亲——”
身子一空,身体前倾的青年直接环住他的腰,温柔掌心微微用力,下一刻沈沐便稳稳坐在他腿上,两人前额相抵。
萧繁的呼吸比往常要急促些,语气有些急躁,“方才这句,当真么。”
“自然当真,”沈沐用手环住萧繁修长的脖颈,白皙指尖轻轻捏着青年后颈软/肉,眼底是柔柔笑意,“不是很早就说过,会对你负责的么。”
“萧繁,对我有点信心,好么。”
往后的日子,你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目光灼灼,青年漆黑的眸闪烁不止,他凑近了些,鼻息温热在两人之间徘徊,薄唇有意无意般轻蹭过沈沐脸庞,带起一阵战栗的心悸。
良久后,沈沐才听萧繁在他耳边沉声道,“孤想要你。”
话音未落,萧繁有力的臂弯将他一环,沈沐身子腾空便直接抱到一旁冰冷坚硬案桌上,青年捧着他的脸,落下一记悠长深入的吻。
游走在后背的手沿颈椎骨一路向下,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指尖滚烫,划过之处只剩难以散去的热意。
倏地想起老太医离去前反复交代的话,沈沐呼吸一屏,软着手臂轻拽萧繁青墨色的柔软袖口,板着脸想教训两句,开口说话时却发现声音甜腻的不像话,“太医说了要节制,你听话些——”
“不听。”
唇上一疼,萧繁尖锐的犬齿微微陷入微凉莹润的下唇;他单手拖着沈沐脑袋,身体前倾将人放在桌案上,然后他俯下身,在沈沐通红柔软的耳垂轻声道,
“沈子念,孤想要你很久了。”
仿佛有什么挣脱了掌控,青年声音低沉的可怕,青丝四散,沈沐笔直的背脊紧贴桌案,凉意自身/后阵阵袭来,身上越发燥热,宛如一块丢入暖炉的方糖,几个喘息间便要融成一滩水。
环住他的两只手臂坚实有力,两人身形上的落差让沉溺在亲吻中的沈沐微微恍惚;他抬手想推拒却不得,身上所有力气仿佛都用来攥住眼前的黑色领口,指尖轻轻发着颤,任由那温润的唇瓣一次次或轻或重的落在他的双唇,无力招架地轻喘两声。
(没有脖子以下,求审核爸爸放过)
萧繁始终睁着眼,细细观察着沈沐的反应,从最初还不够熟练的试探,到逐渐的唇齿相依,最后不紧不慢地滑入,不知满足地一点点索取。
不用与以往的或急躁或忙乱,这记亲吻蕴含太多情动,也让沈沐彻彻底底失去了主动权。
幽幽檀香催人动情,沈沐向来清明的凤眸渐渐失神,湿润的唇瓣自唇间缓缓下滑落在脖颈,耳畔传来萧繁的声音,
“......孤可以吗?”
青年低沉沙哑的声音宛如一把小勾子,惹得听者心尖一颤;沈沐双眸失焦,身上本能的缩了缩,就听萧繁染了蛊毒般的沉沉声线再次问道,
“孤可以吗?”
青年紧攥着青年衣领的手渐渐松下来,向来冷静自持的沈沐满面通红,不愿直视青年炙热到发烫的视线,白瓷般修长的手松开萧繁衣领,偏过脸后盖住眼睛。
算是无声的默许。
这个时候再不上便不是男人,眼神越发幽暗,萧繁抬手轻轻拿开沈沐挡在眼前的手,正欲开口,就听紧闭的殿门外突兀地响起两道叩门声,紧接着便是靖谙平静无波的声音。
“陛下,许太医命人做的冰糖银耳莲子羹熬好了,可要属下现在呈上来?”
“......”
丢失的理智逐渐回神,沈沐看着萧繁面色铁青地慢慢直起身子,后牙咬紧,发出的咯吱声听在空旷寂静的大殿内尤为明显;他双手撑着桌案起身,垂眸将大敞的衣襟拢好,努力不去看身上落下的几道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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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殿内迟迟没有回应,门外的靖谙又试探性地叩门三下。
得了准许后黑衣青年大步进来,同往常一般无二地将熬好的莲子羹端上来后,又面无表情地迅速退了下去,全程甚至不曾抬眸一眼。
大殿内一片死寂,两个衣衫不整的人一站一坐,半晌无人开口。
脸颊仍旧隐隐发烫,待沈沐终于平复呼吸后来圆桌边坐下,看了眼漫着热气莲子羹,拿起瓷勺轻轻搅动几下,脑子还有些混沌地主动开口问萧繁,
“喝点吗?下火的。”
“......”
青年转过身在他对面坐下,看着桌前满眼菜色和沈沐递来的“下火”莲子羹,接过来痛快喝了下去,只是脸色看着越发不好了。
正如沈沐预想那般,第二日早朝时,萧繁便当着文武百官将军火私通一事说了清楚。
除却没所有贪污财产,首当其冲的楚璞瑜被罢官贬为平民,教子无方的楚安降职,而同此事相关的沈沐与萧桓,也因监督不力停职一月好好自省,并尽快将手中政务交接给六部对应机构,作为警示。
除却在场三人,这件事打了余下所有人个措手不及,尤其是楚璞瑜,被萧繁用折子狠狠摔在脚边时,整个人都处于全然懵逼的状态。
自始至终观察着萧桓表情,沈沐发现青年是真心实意拿自己当萧家人,不仅昨日没提前将此时透露给楚家太后,甚至在听见楚家势力大减后,脸上也不曾出现任何不满的表情。
反倒在听见他和沈沐同时被罚时,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
看着青年脸色浮现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窃笑,沈沐禁不住一阵腹诽:.......这小孩儿究竟是有多不放心他,才能在自己被罚的时候还能开心成这样。
不过也好,只要不与萧繁为敌,一切都好说。
下了早朝后,沈沐先去文渊阁将手中七七八八的琐碎事情交代明白,正准备离开去御书房时,屋内一名礼部老臣缓缓上前,用那把有些苍老的声音告诉沈沐,陛下生母的排位已经在祠堂摆置好了。
经过长廊来到御书房放房门前时,沈沐抬眸瞧了眼已有些阴沉的天色,微微轻抿有些干涩的嘴唇。
此时萧繁正在御书房中接见豫国使者,站在扇门外都能听见两人通过一名译者低声交流着,只不过声音都十分模糊听不大清罢了。
守在门口的靖谙见是沈沐前来,低声行礼,不听人劝阻便推门进了房中,请示一番后摆手请沈沐进屋,又低声吩咐下人立刻将屋内敞开的轩窗关好,以冷风过堂再惹人着凉。
使者似乎已与萧桓谈妥,和译者恭恭敬敬行过礼后,便立即快步退了下去。
进屋时见萧繁手中还拿着一封奏折,绷着脸目不斜视地仔细阅读着;沈沐走上前朝人柔柔一笑,轻声问道,“陛下还在忙吗?”
昨日那晚莲子羹彻底帮萧繁降下火后,两人之间便一直有股尴尬挥之不去,沈沐几次想主动开口,张嘴却发现下唇左方被某人咬破了层皮,一开口便扯着有些疼。
于是两人一整晚都没说上几句。
闻言萧桓放下折子缓缓摇头,见沈沐脸色略有些发白,皱眉来到他身边,取下衣架上自己的披风替人批好后,又要细心给他系好两根绑带。
“不是说要直接回明承宫?早知道你来这儿,孤便叫人提前放好炭盆。”
萧繁开口时神情还有些别扭,似乎是觉着昨日的所作所为实在丢人,沈沐清了清嗓子,回了句没事后,开口将牌位修好一事同青年说了,问他要不要今日去祠堂看看。
沉默片刻,萧繁沉沉应了一声。
祠堂在离御书房有些距离,却离明承宫并不大远,两人穿过后花园的一条石子路后,在最尽头的通幽处见到一处装潢典雅朴素却致大气的木屋房。
由于靖谙已早一步受命将堂内所有人员散退,沈沐与萧繁跨步进入房中时,眼前只见成排木制牌位,却不见任意一人。
沈沐在门外静静站立,默默看着萧繁在其中一处牌位前虔诚无比地焚香跪拜,然后认认真真的行礼磕头,嘴里不知在默念些什么。
堂外天色沉沉凉风四起,冷意无孔不入地蹿进身子,沈沐身上裹着萧繁方才给他的披风,倒不觉得冷,只是担心待会儿会不会下雨。
身形高大修长的萧繁起身转过来,两步来到沈沐面前,牵起他的手来到那个女人的牌位前,声音又低又轻地问他,“要同母亲说句话么。”
或许是环境作祟,青年语气分明同往常一眼平淡无波,沈沐确莫名从这番话中听出一丝落寞与悲伤。
于是他用力握了握萧繁的手,学着青年模样在牌位前行礼磕过头,将手放在青年掌心中,语气坚定不移,“母亲请放心,我们会一直好好的。”
“萧繁他待我很好,我......我也会尽我所能随他好的。”
他向来不大会说情话,这两句大概已算极限;还好萧繁知道他是重诺之人,话中分量他自然能懂。
两人就这般在牌位前默默站立许久,直到堂外雨声已大到无法忽视时,沈沐萧繁才转过身去看,发现祠堂外已是淅沥大雨。
靖谙就在石子路尽头随时待命,萧繁提声高喊一句便能轻易唤步辇过来;只是这石子路道路狭窄步辇无法通行,两人如何都要走上一小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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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段路上满是水洼,走过去鞋袜无可避会沾湿。
青年走在暗处角落拿起一把伞递给沈沐,又脱下身上外衣盖在他身上,然后背对着他缓缓蹲下身。
“孤背你过去。”
“我们一起撑伞过去就好,哪有这样娇气,”俯身拍拍青年后背,沈沐连忙叫萧繁起来,“这么一小段路,最多不过湿了鞋袜。”
门口的萧繁依旧蹲在地上不为所动,斜斜细雨已有不少落在肩头。
沈沐正想开口再劝,就听萧繁都头也不回地沉声道,“但孤舍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请假两天非常不好意思,这个月会想办法补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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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雨滴淅淅沥沥落于大地,在平整笔直的路上砸出串串水花,本就肃然安寂的皇宫在细雨蒙蒙中,更是了无人迹,放眼望去的面面高墙之间,竟再瞧不见一人。
烟雨朦胧,高墙之间,有两道交叠在一处的背影。
沈沐再身形纤细,也有成年男子的重量,萧繁背着他在雨中行走,步伐稳健。
即便撑好的纸伞始终顶在头上,青年肩头的衣裳也不可避被雨水打湿,沈沐垂眸瞧着细雨斜斜落在深墨色的丝绸面料,然后再一点点扩散晕开。
一手撑着伞,他将身子在青年背上贴紧了些,环着萧繁脖子的手臂横向着朝外动了动,想让雨水少些落在青年肩上。
萧繁脚步一顿,以为他冷便开口问,“冷吗?”
摇头轻声否认,沈沐长这么大第一次让人背,多少有些难为情;他几次想开口问萧繁,为何不叫步辇反而将靖谙支开,看着面前空无一人的长街,又感受着来自青年身上的热意,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这种混杂着羞耻与眷念的情绪十分微妙,理智告诉他这时应该下来自己走,但偏偏心底还有一道声音,不断地重复着“再等会儿。”
趁某人还没反应过来。
他将头轻轻靠在青年背上,开口如实道,“第一次叫人背,有点怕摔。”
喉中滚出一声低低笑意,沈沐能瞧见萧繁的耳尖在慢慢变红,良久后传来一声,“......那你抱紧点,就不会摔了。”
“好。”
依言将人抱紧了些,沈沐身上还披着青年强行套在他身上的外衣,沉香气味萦绕鼻尖久久不散,难以言说的安定感油然而生。
生来性子偏淡,他习惯了独自面对一切或好或坏的局面,也会尽可能去保护身边在意之人,如现在这般突然生出想要依赖他人的想法,哪怕只是一时片刻,还是人生头一回。
但他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确实很好。
这一刻,二人仿佛不再置身宫中,而只是在一个最平常无奇的下雨天,他的爱人不愿他鞋底沾湿,便坚持一路将他背回家中。
眼看着明承宫渐渐出现在视野中,沈沐有些不舍地拍拍萧繁的背,示意他将自己放下,说这样叫人看了实在不好。
“有什么不好。”
萧繁毫不犹豫地出声反驳,在殿前宫女有些差异的目光中,坚持将沈沐背进殿,然后才将人稳稳放下来。
青年转过身,替他将身上沾了雨水的披风褪下,双目沉沉,眼底压着汹涌翻腾的情绪,“孤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孤一个人的。”
与沈沐的理智冷静不同,萧繁的爱意直接而热烈,起初便是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而来,虽然青涩又常常不得章法,却总能触及人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
被包裹在这般炽热又浓烈的爱意里,沉溺其中是必然之事。
两人回到殿内,第一件事便是将身上半湿透的衣裳换掉,天气寒凉,萧繁怕沈沐身上着了凉,一回来便叫他赶紧先去偏殿旁的热池里泡一泡,将身上的寒气驱散。
萧繁衣衫湿了大半,被雨水浸透的衣摆还滴着水,沈沐上前替他将黏在脸侧的发丝拢到耳后,靠着桌案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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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一起洗?”
白雾蒸腾,水气氤氲,明承宫偏殿处的御池一眼望不到边,湿热的空气中带漂浮着浓厚的檀香气。
两人在屏风后背对着将衣服脱的只剩一件单衣,沈沐将腰间嫩白色的衣带松了松,转身正想同开口说话时,抬眸却瞧见青年在他一步外的位置附身将什么东西这好塞进外衣,眉间紧蹙嘴角绷直。
明显是心情不佳的表现。
回来时还好好的,这一会儿是怎么了?
视线下移,沈沐凝眸悄悄打量着藏在外衣下的一小团红色,不知为何越看越熟悉,紧接着头顶便传来一道沉沉男声,“走吧。”
“你先去吧,我整理一下便来。”
听着萧繁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沈沐放下手中衣衫,转身将压在衣衫下那团红色小心抽出来,看着手中被雨水润湿的红色的长形布条,过往记忆一幕幕浮现脑海,不由得陷入沉默。
同样是雨日,在寺中大殿,阿婆执意叫他和萧繁在红色布条上写下祝福语,挂在祈福架上讨个平安吉祥。
那时萧繁是如何对他说的?
——“你刚刚那个被风吹出去了,重写一张吧。”
展开手中被雨水打湿大半的字条,墨迹粘了水朝四周散开,布条上苍劲有力的八个大字已有些模糊不清。
没想过萧繁会将布条随身携带,沈沐在诧异中又尝出一丝莫名的心酸;将布条放下,他轻步来到池边,隔着层层水雾,去看御池中背靠池壁静静站立的萧繁。
年轻身形高大背脊笔直,被池水润湿的单薄衣衫紧贴肌理,将肩宽腰窄、极具力量感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相隔一段距离瞧不出具体神情,只是他一言不发的略微垂着头,显然没注意到沈沐的悄然走进。
直到身边传来一阵哗入水声,恍然回神的萧繁才朝沈沐转过身,然后几步走到他身边,长臂伸展便将人搂进怀里,双眸一闪便将头埋进沈沐颈窝里。
分明一言未发,沈沐却察觉出萧繁动作间的委屈,习惯性揉揉青年头发,他抬手回抱,“怎么突然不高兴?”
萧繁并未回答,只是在他想将手移开时反手握住。
“年年欢喜,岁岁平安,若我没记错,是这八个字,对么?”
感受着萧繁瞬间绷紧的身子,沈沐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沉香味,心底升起一股难言的酸涩;不过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布条,他清晰记得自己落笔时几乎是随手写下,却被人贴身放了这样久。
“对不起,因为担心便私自看了,”后退半步结束这个拥抱,沈沐在萧繁有些不满的眼神里,轻声问道,“你若想要,我再给你写一张,别因为这个不高兴。”
或许是池水温度略高,可疑的淡淡粉红又从萧繁冷白脖颈根儿往上爬,青年双眸一亮后又迅速暗下来,垂眸把玩着沈沐浮在水面的两根衣带,声音听着有些闷,
“可那布条若没被毁,现在便有两张了。”
“总归是亏了。”
堂堂一国之君因为一张布条而闷闷不乐,沈沐不知该觉得好笑还是心疼,沉默片刻,他抬眸对上萧繁双眼,仿佛终于下定决心般,开口道,
“你昨天问过我一个问题。”
攀上青年肩膀,仅着单衣的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沈沐附在萧繁耳畔轻声道,“......可以。”
水温升腾的热气将沈沐白瓷般的肌肤烫的发红,就连眼尾都染上一层温热水汽;对上萧繁猛然抬起的一双黑眸,他没忍住轻舔下唇,惹得对面的人指尖猛然一顿。
他看见萧繁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于是偏过头,贝齿在青年通红的耳垂上轻咬一口,再启唇含住自己留下的牙印,含糊不清地轻声道,“昨天便是这样——”
话音未落只听一声闷响,沈沐被狠狠抵在池壁,青年一双手将他禁锢的动弹不得,接着便是脖颈一疼,萧繁鼻息间滚烫的热意尽数落在身上,低沉的喘/息声都让人心尖一颤。
唇齿纠缠,相隔不过半寸的两人似乎还嫌不够亲密,高大青年一点点逼近,极有压迫力的身体倾轧而来,沈沐本能地向后仰躺身子,撑在池边的双手不自觉的紧攥成拳。
“沈子念,你想要我吗?”
意识模糊不清,耳畔传来萧繁熟悉而低沉的声音。
喘息声响越发粗重,双腿阵阵发软站立艰难,他修长纤细的指尖发白,双手战栗地死死抵在池边,才不至于跌落在地。
久久不得答复,萧繁似是惩罚般,一手抓过池边的两只手往自己脖子上带;彻底失去支撑的沈沐低低惊呼一声猛的搂住萧繁脖子,混沌中又听这人在耳边重新问了一次,
“想要吗?”
夹杂着痛苦和渴求的低/吟终于从喉间溢出,沈沐彻底缴械投降,“......想。”
下一刻身体便被调转方向,他甚至还来不及看清萧繁此刻神情,便叫人摁在池壁,无穷无尽的吻尽数落了下来。




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 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_分节阅读_108
(脖子以下任意部位都没出现过,请审核爸爸高抬贵手)
折回主殿时雨已停了大半,空气湿而凉,在书架上随意抽了本书卷后,沈沐在躺椅上坐下,酸软的小腿还在隐隐发颤,脸上热意久久不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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