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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抹茶青团
“平白无故叫人担心,很好玩么。”
“好,这次是我不对,”头次见萧繁在他面前闹小性子,沈沐觉得新奇又有趣,眯眼笑了,“叫我家阿繁担心了。”
长睫猛的一颤,萧繁足足愣了好片刻才回过神,捉了沈沐的小臂,有些不敢置信地问沈沐,方才叫他什么。
“我饿了,我们去膳房看看有什么能吃的吧。”
眼底带着笑,沈沐转身想朝屋内走去,却被青年长臂一伸搂回来,肩头一沉。
只听他憋着气闷闷道,“快叫,我要听。”
卷席着竹林清香的微风阵阵袭来,沈沐懒懒靠在青年怀里,惬意地眯了眯眼睛,顺从地轻声唤了句“阿繁”。
“不是这个,是前面那两个字,”怕他想不起,青年还忙不迭地好心提醒他,“得是......你家的。”
确定今夜不回皇宫后,接下来该考虑的便是晚上吃什么。
沈沐特意先去这处宅子的膳房查看一番,惊喜的发现这里不仅厨具样样俱全,就连做饭用的食材和烟油酱醋都一个不少,想必是他当初命人按时过来拾,那些人便索性都布置完全了。
这时他才知道,萧繁方才为何要手持匕首进了竹林,是想借着这上好的青竹,做些竹筒饭来吃。
趁萧繁同靖谙去了竹林坎竹,沈沐将躲在角落不敢进屋的阿青喊进来。
“哭什么,我又没怪你,”见小孩儿眼眶通红,沈沐苛责的话终究不忍出口,“况且我也没告诉你那奏折里夹了东西,错不在你。”
指尖摸索杯壁,沈沐听着阿青同他说一路的经历,在谈起王伯将人撞到时,眼中寒意一闪而过。
此时萧繁同靖谙各拿着几节锯好的短竹进屋,切开后洗净放在一旁。
四人中只有萧繁一人会做饭,而竹筒饭又要在火中烤熟,于是靖谙便受命带着阿青去弄些柴火,沈沐便自然留下来给萧繁打下手。
说是打下手,不过就是游手好闲的站在青年身旁,时不时开口同他说话罢了。
若不是亲眼见到青年将肉切丁时娴熟的刀工,沈沐如何也想象不出,穿着这样一身祥龙盘踞朝服的人,居然对下厨这样拿手。
“小时候母亲身子不好但是孤做饭,摸索摸索便会了,”背对着他用水淘米的萧繁低声解释,“后来再没人吃,便不再做了。”
“我吃啊,往后你做给我吃便好,”从青年口气中听出淡淡惆怅,沈沐心一酸,开口安慰,“反正日后进宫的日子多了,哪天你得空有了兴致,晚上也可以随便做些。”
身子僵直原地,良久后萧繁才转过身看他,闭了闭眼睛,“你方才的话是不是说,你日后会经常留宿在宫中了。”
朝萧繁点点头,沈沐白日叫那两位大臣不必再建一座宅子,便是因为他觉得此事没有必要;萧繁无非是想他留下,与他而言也不过是晚上换个地方休息,实在没必要大动干戈,在后宫又拆又建的。
大步走过来,萧繁一双湿漉漉的手撑在沈沐依着的木桌上,只听他压着嗓音道,“.......我想亲你。”
说着也不给人拒绝的时间,偏头便要吻下来。
才叫人咬过的唇瓣还隐隐作痛,沈沐下意识用手背挡住双唇,瞥了萧繁一眼,轻声反抗着,“别,我嘴都要被你咬破了,还怎么吃饭——”
“不咬,”唇瓣落下轻轻一吻,耳旁传来萧繁极尽温柔的嗓音,“况且,若真将嘴亲破了——”
“我喂你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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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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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斜映,云卷云舒悠悠。
忙活近两个时辰,看着桌上简单几道家常菜,沈沐抬手碰了碰发红的唇,想起方才膳房里两人一顿激烈的不可描述,在萧繁靠近时默默朝旁边退了两步。
人活一世量力而行,哪怕他对萧繁心有愧疚,身体也要有个适应的过程。
靖谙与阿青在领过一节竹筒饭后迅速离开,沈沐将两双筷子摆在盛着糯米饭的竹筒两侧,剩下一双公筷放在另一个空碗上,在萧繁对面坐下,笑了笑,
“辛苦了。”
萧繁厨艺比他预想中的还要好,晶莹剔透的糯米香甜软儒,配上肥瘦相间的肉丁和切碎的胡萝卜丁与香菇,轻轻咬上一口,唇齿间满是清甜竹香。
院中落日正好,余晖在碧绿林间落下赤金色的光束,看的人心头一暖;两人索性在院中搬了一张竹桌,瞧着落日西下,慢悠悠地吃饭聊天。
蒸好的排骨滑嫩多汁,沈沐夹起一块放在唇边吹了吹,轻咬一口时,抬眸正好对上萧繁一双亮晶晶的黑眼,眼底闪烁着满满期待。
“很好吃,”下意识以为青年是在等待夸奖,沈沐放下手中筷子,拿起公筷给萧繁加了块排骨,“你也尝尝。”
瞧着沈沐放下公筷,萧繁看着碗里肉块略略凝眉,抬眸又盯了会儿沈沐,沉沉开口,“你......嘴疼不疼。”
“咳、咳咳.....”
食物卡在嗓子里的感觉并不好,沈沐偏头猛咳两下,没料到萧繁足足盯了他一盏茶的时间里,脑子里居然在想这个;面色微红,他没什么震慑力地瞪了青年一眼,没好气的轻声道:
“你那样急躁的咬人,怎么会不疼。”
起初蜻蜓点水般的轻吻还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萧繁越到后面吻的越急,疯狗似的贝齿一次次急躁而悍戾地落在唇瓣,如火般炙热的鼻息落在身上,烫的沈沐手脚放软,到后面索性任由他吞噬殆尽。
......吻技实在是有待提高。
“孤没咬你,”萧繁眉头紧皱,显然不满沈沐对他的评价,停顿片刻后,一本正经地缓缓道,“是真的轻轻一碰就肿了,而且你最后也咬回来——”
“......别形容了!赶紧吃饭!”
为了堵住萧繁作孽的嘴,沈沐用公筷连着给他夹了好几块排骨,捧着竹筒饭侧过身不再同萧繁说话,耳尖微微发烫。
不同于京城的喧闹繁华,这片静谧安详荆竹林间别有一番淡雅韵味;靠着椅背看着夕阳,沈沐称心满意地长舒口气,感受着自林间拂来、带着青竹淡香味的晚风。
“后悔吗?”
耳畔传来萧繁沙哑低沉的声音,沈沐回眸见萧繁垂眸看向桌面,面上倒看不出喜怒,“放弃这里跟孤回宫。”
“多少有点吧,”不想同萧繁说假话,沈沐抬手指了指竹林旁的块开垦过的地,叹息一声,“毕竟宫里不能种地,我总想体验一下农耕生活。”
不然他当时也不会特意买下这块青山绿水隐蔽地。
“明承宫的后院可以种菜,”眉眼松动,青年倏地抬起头来,神色肃然,“你若想的话,后花园的地也随便挑。”
试想下若将明承宫随意一株便是千金名品的后花园种满大葱大蒜黄土豆,沈沐沉默片刻,瞬间放弃在宫里种地的荒谬想法,扭过身想夹菜时,发现桌上那双公筷突然不见了。
正想偏头去找,沈沐朝左侧移开眼便发现青年坐着的竹凳上,右侧露出一截极短的筷子端/头,藏身在萧繁背后。
“掉在地上找不到了,就这么吃吧。”
萧繁面不改色,轻描淡写地用自己的筷子给沈沐夹了蔬菜,余光却一直紧紧将人盯着;就着这道灼灼目光,沈沐心中好笑的将菜吃了下去,再抬眸便发现脸色果然又好了些。
幼稚的有些可爱。
吃饱喝足后身上就越发容易发懒,院中恰好有竹条制成的躺椅,沈沐从屋内抓了个软枕来到院中,窝在竹椅中悠哉悠哉的吹着微凉的夜风。
明日回府后,也该着手处理一下萧桓和楚家的事了。
眼中寒意一闪而过,沈沐原本只想让萧桓远离京城、不再做祟便好,若照着现在这样看,怕是还要再给他些教训了。
“在想楚家的事么。”
眼前落下一道黑影,萧繁将手中毯子盖在他身上,靠着躺椅旁的一根青竹站定,“孤原本打算削去楚璞瑜官职、再罚他五年不得进京。”
“但想着此事你应当心中早有打算,便想再问问你的看法。”
褪去思恋的青涩,此时的萧繁仍旧还是大齐唯一不二的国君,无法忽视的帝王之气带来压迫感,不过看着沈沐的一双黑眸倒是温柔依旧。
对于楚家沈沐其实并无私怨,只是太后掌管后宫,外戚势力不容小觑,萧繁这样问他,不过是他自己也知道,他方才所说的惩罚都仅仅是不痛不痒,虽然能起到些警示作用,却不会真正削弱楚家势力。
“是因为九王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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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吟片刻,沈沐还是犹豫着问出口;在他印象中萧繁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可青年自最开始便不曾对萧桓下过手,分明是威胁最大的亲兄弟,却连让萧桓离京这种最基本的要求都没有提过。
“大概吧,”萧繁没有否认应了下来,语气神色都很淡泊,“小时候在宫中,九弟是唯一不曾瞧不起孤的人。”
“起初念着他年纪小,离不开太后便没要求他离京,后来他在京城也一直是个闲散王爷,便由他去了。”
这番话说得通,况且在书中萧桓也确实做了一辈子的闲散王爷,就连膝下二子都同他一般醉心书画,后来索性连早朝都不去了。
百思不得其解,单凭萧桓能买通深得原身信任的王伯这一点,沈沐甚至猜测书中原身最后的死亡和九王脱不了干系。
“九弟上次对你出言不逊,孤已经警告过他,”萧繁来到他身边,从怀中拿出那枚茶花发簪,放在掌心里看了看,“若你对他有所不满,孤让他离开京城便是,楚家那边也依你想的来。”
沈沐抬眼轻笑一声,打趣道,“陛下这话说的,可不像是明君所言。”
“孤也没想过做明君,”两步走上前,萧繁拿着手中发簪在沈沐头上比量几下,然后取下原本的青玉簪,换上那只茶花发簪,“只要能把你留在身边就行。”
将发簪带好后青年往后退了两步,眯着眼双手抱胸看了好一会儿,才满意地点点头,“孤一直觉得茶花很适合你。”
想起那时自己不顾逾越也要给萧繁带头簪的场景,沈沐狡黠一笑,朝人招招手道,“第一次去田婆婆家时,你是不是已经不怀好意了。”
青年毫不迟疑地点点头走上前,沈沐摆手让他弯腰,等人靠近后便环住他的脖子,想着前两日萧繁揣着明白装糊涂,便不解气地在青年耳垂处张口轻轻一咬,幽幽挑衅道,
“那你倒是挺能忍的。”
萧繁黑眸一闪,直接附身压了下去。
随口挑衅的代价比沈沐想的高了太多。
直到两人坐马车赶回京城、将萧繁安稳送回皇宫再折回王府时,沈沐觉得自己左半边腰痛的都直不起来。
那竹条做的藤椅也太不经用,几乎是萧繁扑来压在他身上的同一瞬间,躺椅就发出一道尖锐声响,然后下一秒便不堪重负地从中断裂。
两人齐齐摔在地上的结果便是,摄政王闪了腰,国君睡了一夜地板。
此时天色尚早,沈沐打算回府后先小憩一会儿,没想到一下马车便在大门前见到等候多时的萧桓。
青年长身玉立袍服雪白,本是素淡办装扮,却因一双自带笑意的桃花眸,让他整个人多了分别样韵味。
只是天生笑眼此刻却无甚笑意,带了点冷意看着沈沐,拱手淡淡喊了句“摄政王”,语气倒是胸有成竹的镇定。
冷冷瞥了萧桓一眼,沈沐只当没看见便跨过大门,不请自来的青年紧随其后也并未开口,只等人随他一同进了前厅后,沈沐才同阿青道,
“去把王伯喊来。”
瞳孔一滞,欣赏着萧桓瞬间一白的面色,沈沐勾唇一笑,拿起下人递上来的暖茶,轻抿一口,“怎么,要见到老熟人,九王爷心里紧张了?”
“还是说,开始怀疑你见过的那些信,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
男人身形清瘦口吻清淡,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浅浅笑意,而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萧桓心中一凉。
来时胜券在握的自信无影无踪,青年甚至忘了坐下,直愣愣地站在前厅中央,看着王伯被不知何处出现的护卫押上来,突然反应过来,面露愠色怒声道,
“所以你一开始便知道王伯是我的人,那你这段时日戏弄本王,可是觉得有趣?!”
“自然十分有趣,不然九王爷以为,本王为何会将时间浪在你身上。”
抬起眼皮懒懒看了萧桓一眼,沈沐心中庆幸自己早先在暗中叫阿青将护卫召回,若不是如此,又不知道萧桓会不会在他这里闹上一番。
被人反扣着双手压上来,王伯自知身份败露,再见沈沐时面色苍白浑身发颤,哆哆嗦嗦地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萧桓,”沈沐腰上疼得紧,不想再和萧桓多口舌,“本王警告过你不要好奇心太重。”
将阿青受他吩咐从房中拿出的军火明细记录册丢在地上,沈沐淡淡道,“捡起来。”
这番羞辱宛如在青年脸上甩了狠狠一巴掌,萧桓铁青着脸瞪了沈沐一眼,垂眸看了眼记录册上的“军火”二字后,咬咬牙紧闭着眼,最终还是弯腰将其捡起来。
欣赏着青年脸色彻底一片灰白,沈沐心中毫无波澜,只想让萧桓快点离开此地,又抿了口茶润润嗓子,凉声道,
“与其浪时间在本王身边安插眼线,不如回去好好想想,如何才能洗脱你自己的嫌疑。”
之见萧桓宛如困兽之斗般,恶狠狠却毫无办法地盯了沈沐很久,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声来:
“从前的摄政王与陛下针锋相对,如今你不仅频频示好,还毫无缘由的自断退路;你能骗的了陛下却骗不了我,本王绝不信你别无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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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想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预文《他是o,他装的》拜托大家藏一下了ovo!
洛澄自小就有恐a症,可穿书时偏偏穿成一个还未分化的纯alpha。
看着学校清一色的alpha,洛澄决定保持高冷,凭借校霸身份不和任何人接触。
终于有一天,班里突然转来一个学霸omega,个子比a高,帅的惨绝人寰,当天就成了全校人的梦中情o。
想到日后终于不用和alpha待在一起,洛澄兴奋的两眼直放光。
作为全校唯一omega最好的兄弟,洛澄觉得周围所有人都对顾默不怀好意。
于是他拍着胸脯,对顾默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有哥在,没人敢标记你。
直到后来,洛澄发现他的分化期,居然和顾默的发情期是同一天。
空无一人的自习室里,满是清甜勾人的草莓信息素味。
洛澄浑身发软,还不忘照顾正在发/情的好兄弟顾默,只是他抬手摸了半天,也没找到顾默的腺体,急急道,“我该、该怎么帮你标记——”
顾默将他抱在怀里,偏头便轻而易举地咬住洛澄腺体,低低轻笑一声,“来,我教你。”
炸毛傲娇恐a受x斯文败类腹黑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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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你究竟想做什么。”
青年目光如炬,起往日略有些轻浮的笑意,清风般的声线也带了些凉意。
沈沐不紧不慢地品着茶,垂眸瞥了眼一旁瑟瑟发抖的王伯,不紧不慢道,“书信和账目九王爷不是看过了,不懂?”
“信件?”萧桓紧紧皱眉,眸中闪过一丝不解,冷笑道,“那些引得本王上钩的信件?”
心中一松,沈沐眼底倒是露出真心实意的如释重负。
好在萧桓不聪明,只想到他性情大变,若他再想深一层、怀疑摄政王整个人都被“调包”了,问题将会变得棘手许多。
这也是沈沐在书写信件时,特意用了自己原本的笔迹的原因:若萧桓察觉到原身被夺舍,那他此刻一定会揪着笔迹一事不放,而不是无头苍蝇般,问他究竟要做什么。
不过就算他萧桓质疑真伪也无妨,且不说军中向来有阅后即焚的规矩,光是信上的内容,楚璞瑜也决不敢私留为证。
“九王爷,且不问本王在陛下身边作何用意,同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唇角勾出讥讽笑意,沈沐缓缓抬头看了青年一眼,薄唇轻启,“九王爷若真的一心替陛下着想,当初楚太后有意撮合本王与楚家联姻时,你为何不拦着?明知道你才是对陛下威胁最大的人,又为何不直接请命离开京城?”
顿了顿,他冷冷盯着青年,缓缓吐出五字:“别装烂好人。”
室内一时寂静无声,萧桓被问的哑口无言,无声地张了张嘴,许久才发出声音,“不是你主动提出合作,说要和楚家联姻的吗?”
“......九王爷觉得本王会闲到主动和楚家联姻后,再要求退婚吗?”
仿佛看痴傻般瞥了眼萧桓,沈沐心底的火倒是少了许多。正如他所想,萧桓处处试探防备他的原因,不过是怕他对萧繁产生胁迫;而萧桓不同于书里所写的闲散安逸,也不过是因为如今的他同原身之间的巨大差异,让青年心中起疑。
庆幸之余沈沐还略微有些惊讶,萧桓与萧繁之间存在兄弟情谊这件事,他起初确实没想到。
萧桓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哽了许久都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最后只能恨恨咬出一句,试图反击道,“那还请摄政王大人告诉本王,为何你几次在明承宫留宿后,宫中便传出陛下患有头疾一事?”
眼神猛然一凛,沈沐原本平淡无波的眼中霎时带了杀意;茶杯在桌上发出“叮”的声响,他听见自己冷声质问,“你从哪里听来头疾一事的。”
他的声音本就清冷利落带着寒意,如今添了份诘责的质问,浑身的森寒之气叫一旁几名下人都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喘气。




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 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_分节阅读_99
“还用听说?”
面对责问,青年宛如听了天大的笑话,桃花眸中尽是敌意,“摄政王大人好爱开玩笑,太皇太后故去那日,陛下神情异常的匆匆离开;只有摄政王一人进了明承宫,不久后宫中便传出陛下头疾一事。”
萧桓冷冷道,“这传闻除了你,还有谁能传的出来?”
瞧着青年脸上一片愠色,沈沐倒不觉得萧桓这一出是故意演给他看的,而且就目前来看,萧桓所做的一切确实没有损害过萧繁的利益,就连走私军火一事,他的第一反应也不是替楚家掩盖。
那头疾究竟是如何传出来的。
“劝九王爷不要空口无凭,得又如今日这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面色不改,余光看了眼角落处一脸惨白的王伯,抬眸迎上萧桓审视的目光,毫不客气地开口送客,“这个人已经没甚用处了,估计九王爷离开时,也不会带他走了。”
风轻云淡地勾唇一笑,沈沐叫人将府门打开,“不如留下陪本王解解闷吧。”
陪伴原身十数年的中年男人不再年轻,古铜色的脸上爬了不少细纹;见萧桓没有丝毫想要带走他的意思,整个人早已汗如雨下,粗布衣服被汗水浸透。
拼命挣脱禁锢后,男人手脚并用地爬到沈沐脚边叩首,抖如筛糠的双手想去拽沈沐的衣摆,“王爷,当初是小的被金钱蒙蔽了双眼,请您大人有大量,留小的一命——”
“王伯哪里的话,本王怎么会杀你。”
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沈沐从座椅上起身,垂眸俯视着脚边的男人,轻叹一声,语气有一丝惋惜,“只是本王还记得,前不久曾提过,要你将家中老母接到府中吧。”
“不过本王见你也不愿留在摄政王府了,不如和你老母一同去水牢作伴吧,相互也能有个照应。”
书中隐约曾提到过王伯这人这辈子无妻无子,唯一的亲人便是家中老母;沈沐起初确实不懂他为何不将老人接到京中赡养,后来才明白过来,他这是怕牵连老人。
男人在听见沈沐准说出老人居住的准位置瞬间被击垮,甚至连苟活一命都不奢求,只求沈沐放过他的母亲。
一时间,整座院中都是男人沙哑而癫狂的请求声,还夹杂着一声高过一声的磕头巨响。
起身离席将嘶喊声留在身后,沈沐头也不回地穿过前厅,朝后院的卧室方向走去。
经过屏风走向长廊的拐角时他脚步一顿,声音清淡,“出来吧。”
长廊拐角处,粗壮木柱后藏匿的瘦小男孩露出半截身子,怯生生地在沈沐面前深深鞠躬,踌躇半晌才鼓起勇气问,他是否真的要将无辜老人关进暗无天日的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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