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她纠结了一秒,最终,放下被子,伏在他上空,一动不动地静静看他。
天地在这一瞬沉寂,时光温柔而缓慢地流淌,如梦似幻。
危时微微皱起眉头,俊脸浮现出几分不耐,兴许是在做噩梦。
她心疼地伸手抚平他的眉,动作轻柔,害怕惊醒他。
她俯低了身子,两人靠得越来越近。
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唇,恍惚想起他唇瓣的触感。
柔软、温润,像是在亲吻一块捂暖了的果冻。
“嗯……”男人一声细微的梦呓,拉回了她的深思。
她如梦初醒,没想到自己居然再次吻上了他的唇!
她不会接吻,只是唇与唇简单地贴在一起。
他呼出的灼热鼻息与她纠缠、交织。
她嗅到了他身上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耳畔“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辨不出是她的,还是他的。
“危时……”她轻声唤他,胸部不知何时压到了他的胸膛,隔着层层布料,她都能想象到他肌肉的坚硬,压得她胸部都变形了。
他觉得热,她亦然,额头渐渐凝出了一层细密密的薄汗,连她身上的裙子都沾了湿意。





侵占(H) 11.破处(上,100珠加更)
二十二年,从懵懵懂懂的好感,到想要与他结识交心的冲动,再到默默无闻的单相思。
她无法具体说出自己到底暗恋了他多少年。
如水流逝的数千个日夜,唯一能证明的是——她爱他。
蛰伏了多年的情愫,在这一刹那似决堤了般,汹涌澎湃地覆没了她的理智和神识。
她不知是被巫师下了蛊,还是被鬼魂附了身。
这一刻,她只觉头脑混沌,只想遵从身体最原始的冲动,与他肌肤相贴,恩爱缠绵。
就当是酒后乱性好了。
所有不合常理、荒诞不经的事,一旦扯上酒,就能变得冠冕堂皇。
她不再去顾虑这种掩耳盗铃的举动,会带来什么后果,伸手熄了刺眼的灯光,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壁灯幽幽地亮着。
她爬上床,张开双腿,小心翼翼地骑在他身上。
灯光昏暗,她看不真切,反而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声,清晰地感觉到他肌肤的炽热,传递到她身上,如连天业火,焚烧她这个趁人之危的作恶之人。
她贪婪地抚摸着他的肌肤,一点一点,细细摩挲。
从脆弱的脖颈,到宽阔的胸膛……
她逐一轻吻,探出软舌,好奇地舔了舔他左胸那一点殷红的凸起。
没什么味道,口感一般般。
但她就是贪恋不已,又吸又吮,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啧啧水声。
他的呼吸声粗重而急促,却丝毫没有要醒转的迹象。
她不知该如何夸赞他的配合,心里陡然升起难以言喻的快感,催促着她,尽快将他这朵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折下,私藏起来。
巫山云雨、颠鸾倒凤、春风一度……
关于男女之间的性欲,她知道很多相关词汇。
但是,此时她只能想到两个字——危时。
他迷离勾魂的眼,他微微翕动的唇,他骨节分明的手……
他身体的每一寸,都足以让她抓狂,心甘情愿地奉上一颗赤诚之心。
她哆嗦着手,脱下了他的内裤。
他的身体起了反应,粗硬的热铁乍然弹出,刚巧碰到她微凉的手背。
她猛地回手,羞怯窘迫,偏偏兴奋得无法言语,感觉心都快要飞出胸腔了!
她努力压抑内心的雀跃,没好意思多看,脱了安全裤和内裤,就琢磨着怎么把他的阴茎插入她的阴道。
她是个处女,没这方面的经验,就像一个极力想拿满分却毫无准备的考生,突然上了考场,总担心自己会出差错。
犹豫了片刻,她用右手握上了男人胯下那根高高翘起的温热肉茎。
她才刚握住,那根粗长的大肉棒,就在她掌心颤了颤,变得更硬更大。
她吓蒙了,怯怯地掀起上眼睑,觑了他一眼。
灯光下,他的睡颜恬淡美好,似身处阆苑仙境。
只有她在红尘俗世中愁眉苦脸,纠结怎么给自己破处。
古人有云:一不做,二不休。
古人又云:一鼓作气,再而衰,叁而竭
沉姝曼咬咬牙,膝盖跪在他身体两侧,撑高了身体。
她一手捂着嘴,怕自己会又羞又怕地叫出来。一手握着他的阴茎,寻觅阴道口的位置。
那个神秘的叁角地带,她每天都会认真清洗一番。
但她从未好好看过一眼,此时摸摸索索了好一会儿,才对准了自以为正确的入口。
她急得闷出了一身汗,就连胸口都汗涔涔的,汗水一颗颗地沿着乳沟滑落,滴入胸罩。
未褪下的蕾丝连衣裙被汗液浸湿,黏贴着她的身体。
湿透的背部,被空调冷风一吹,一片冰凉。
冷热交替。汗液干涸后,在肌肤留下一层黏腻。
她顾不上这点难受,圆硕的龟头撬开两片花唇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臀部缓缓下沉。




侵占(H) 12.破处(下,h)
伞状龟头,似钻头般,一点点艰难地钻入紧窄的花穴。
起先只是些许不适,不知怎的,尖利的锐痛感猛地袭来,迅速扩散至整个下腹,她大脑轰然炸裂,一脸不可置信,顷刻泪如泉涌。
不是说“销魂蚀骨魄散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吗?
为什么她感觉下体痛得要死?!
像是被人硬生生凿开了一个孔;
又像是身体被人劈成了两半,而且还不是爽利的手起刀落,而是用钝刀一点一点地割裂,割得她痛不欲生。
沉姝曼急了,不敢乱动,晓得了骑虎难下的难处。
捂嘴的手攥紧成拳,她咬着食指的中节指骨,怕自己忍不住嚎啕大哭。
不曾进过异物的处女穴不够湿润,只分泌出丝丝缕缕的一点粘液。此时艰涩地吞下了一根尺寸严重不符的粗大肉茎,硬是磨出了一点血迹充作润滑。
但这仍然不够,她的下体火辣辣地刺痛着,叫她那些飞蛾扑火般的诚挚情愫瞬间化为乌有。
她缓了两分钟,感觉稍微缓和了一点,便硬着头皮,扭着屁股,吞下剩余的棒身。
好不容易才捅到了底,她感觉自己像是历了一场大劫,面色苍白、胸口窒闷、头晕目眩,整个人几乎要虚脱了。
他依旧在酣睡,对她所做之事,全然不知。
“危时……”她呢喃细语,不管是眼睛,还是心里,都只塞得下他一人的身影。
她和他,合为一体了。
尽管身体疼痛难忍,尽管手段令人不耻,但她心里却是极开心快活的。
他是第一个彻底占据她身心的男人。
她俯身贴近他,吐气如兰,声音轻悄而软绵:“危时……至少这一夜,你是我的。”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小手撑着他的腹部,上下耸动起来。
她没脱胸罩,饱满浑圆的乳房随她的动作颠簸,胸罩底部的钢圈摩擦着她的肌肤,勒得她胸闷气短。
然,更难以忍受的是锐痛不断的下体。
粗大阴茎在狭小阴道抽插的感觉,就像是被粗糙硬物狠厉地刮擦着一层细嫩皮肉,疼得她涕泪涟涟。
寂静中传开了奇异的怪响,伴着她委屈的低声呜咽。
抽插了几个回合,私处的疼痛仍不见好转。
她突然感到茫然,不解为何要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做爱不应该是件幸福愉悦的事吗?
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都在疼?
尤其是心脏,酸涩胀痛,叫人难以忍受。
做不下去了。
她懊恼地擦掉满脸的泪水,缓缓起身,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
她始终不好意思看他裸体,赶紧扯来被子,帮他盖上。
然后,步履维艰地挪去厕所,蹲坐在马桶上,清理下体。
许是酒店的纸巾比较粗糙,只是轻轻在小阴唇擦拭一下,都让她疼得蹙眉。
纸巾沾上了湿黏的、带有猩红血丝的液体——她的私处出血了。
“呜~”她咬紧下唇,恨自己为什么不坚守道德、洁身自好,结果把自己搞得那么难受。
她在厕所蹲了近半个小时,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用冷水浇了浇脸,想洗去眼睛的红肿,可惜是徒劳。
见床上的男人睡得尚好,她手忙脚乱地穿好内裤和安全裤,拎着手提包,离开了酒店。
——————
女主的技术不行o(︶︿︶)o
但我提前加更了,能求到珍珠吗?
点击“评分”就可以给人家投珠珠了呀(?????)




侵占(H) 13.送命题
回到家后,沉姝曼匆匆洗了个澡,便上床睡了。
一觉睡到次日早上七点半,她的生物钟催促她准时醒来。
她在房间配套的洗漱间里刷了牙,出了房门。
穿过一小段走廊,一眼就看到沉先生和黎女士霸占了厨房,忙着做早餐。
“爸~妈~”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坐在了饭厅的餐桌旁。
可能真是她昨天太勉强自己了,直到现在都感觉下体还有点撕裂般的疼痛。
她不适地抚了抚闷痛的小腹,那副样子落在黎纾眼里,像极了痛经。
“要不要给你煮点红糖姜水?”
“啊?”她回头看了黎纾一眼,“我没来啊。”
“那你摸肚子干嘛?要不是知道你没男人,我还以为你怀孕呢。”黎纾瞥了她一眼,将叁文治端上餐桌。
“怀孕?”沉姝曼陷入了沉思。
她昨晚跟危时做的时候,忘了戴套……她也没想着吃避孕药……
这样,会怀孕吗?
要是有了孩子怎么办?
她要告诉他吗?
要是告诉他了,他会不会让她打掉?
那她舍得打掉吗?
一大堆疑问从她的小脑袋瓜里蹦出来,她感到头痛欲裂,这次不捂小腹了,改揉太阳穴。
“你们起得好早。”沉姝曼说着,抿了一口沉先生送来的咖啡,齿颊留香。
“习惯了。”沉宥回答,见她顶着两个黑眼圈,调侃道,“会展中心这段时间在搞漫展,你打算去cos国宝?”
“……爸,有你这么损我的吗?”她瘪嘴,“黎女士,看看你老公!”
“我老公怎么了?”风韵犹存的黎纾,上下打量着沉宥,给他比了个心,“我老公还是一如既往的帅~”
“……”沉姝曼闭嘴,为什么她一大清早就吃狗粮?
吃过早餐后,沉姝曼慵懒地窝在沙发上,看自己一直想看,却没时间看的电影。
她还有几天才去上班,难得可以赖在家里休息,过得还挺惬意。
然,过了没两个小时,可能是黎女士亲制的叁文治产品质量不过关,她腹部一阵翻江倒海,唬她赶紧跑去厕所。
她还在排遗呢,忽然听到有人在揿门铃。
接着,隐约传来黎女士的声音:“你是?”
“您好,请问沉姝曼在吗?我昨晚不小心把钱包落她那儿了,特地过来找她的”
一道男声如林籁泉韵在远处响起,沉姝曼大脑宕机了一秒,呼吸凝滞。
“你是小曼的……朋友?”
“经过昨晚的相处……我跟她的关系,可能比较复杂。”
“哦?”黎女士显然来了兴致。
沉姝曼又急又慌,速战速决,跑出厕所。
“朋友!”她大嚷一声,湿凉的小手在干燥的睡衣上蹭了几下,留下一滩水渍。
“只是朋友!”在黎女士面前站定后,她再次强调。
黎纾挑了挑眉,俨然不信。
沉姝曼吞了吞唾沫,回看危时一眼,做贼心虚,怂了:“我等下就把钱包给你。”
“等我!”说罢,她飞快冲进房间,从手提包里翻出他的钱包。
这是她昨天开房时,不小心顺手塞进包里的,不承想他因此而找上门来。
她拿着钱包,也不管睡衣和拖鞋都还没换,当着黎女士和沉先生的面,拽着危时的手腕,就带他下了楼。
轿厢下沉,沉姝曼看着跳动的楼梯层数,问他:“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程彤说的。”
“哦……”那她可真是交友不慎呢。
“喏,你的钱包。”她把钱包递给他。
危时接住钱包,打开看了一眼,东西都还在。
电梯抵达一楼,沉姝曼陪他走出这幢楼,还想着自己总算送走了这尊佛,哪知他提出想跟她聊聊。
聊?她的心咯噔一跳。他们之间能聊的,怕是昨晚的事。
她的本心是拒绝的,奈何架不住他一个凛冽的眼神。
舒意小区自诩是公园式小区,环境优美,空气清新,草木葱茏,曲径通幽。
她找了一处有树木荫蔽的木质长椅,请他坐下。
“你也坐吧,我不习惯仰着头跟别人说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沉姝曼从善如流,坐在距他叁十公分的地方。
屁股刚坐稳,冷不丁听到他开口:“昨晚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真是一道送命题。
——————
本周有试,更新不稳定(???)?




侵占(H) 14.强制猥亵&酒后乱性一夜情
怎么办?
除了死不认账还能怎么办?!
“我听不懂。”她摸了摸鼻尖,默默转移了视线,看向一旁的小池。
波光粼粼,锦鳞游泳。
她歆羡它们的优哉游哉,不似她,如坐针毡。
“沉小姐,这件事,不是你想赖,就能赖掉的。”危时正色道。
“沉小姐”叁字,拉开两人的距离。
沉姝曼听他这正儿八经的口吻,偷瞄了他一眼。
他板着一张脸,神色格外严肃。
她鲜少见他这般模样。
在她眼里,他是那种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的人,所以他总是气定神闲、漫不经心,偶尔还会给人一种吊儿郎当、放荡不羁的感觉。
一个集清冷出尘和轻佻邪痞于一身的人,突然露出这种一本正经的表情,这让她慌了。
“倘若你忘了昨晚的事,我倒不介意帮你回忆一遍。”
他娓娓道来:“昨晚我喝得酩酊大醉,意识模糊。当时,沉小姐说要送我回去。我清晰记得,搭乘出租车的时候,我说过要回家,也就是回舒意小区。”
“但是,我醒来时,却是在漫星酒店。全身赤裸,阴茎上还沾着不明血迹……”
听到“阴茎”二字,沉姝曼脸颊发烫,连耳尖都红了。
他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接着沉声道:“沉小姐作为一名法官,应该知道,不管是ktv门口、酒店内部的监控录像,还是我阴茎上的血迹、这一个钱包,都能充当你强制猥亵我的证据……程彤和那名司机,同是证人。”
强制猥亵?她惶惶不安,眼皮跳了两下。
根据《刑法》,强奸罪是指违背妇女意志,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的行为。
而他们这种情况,只能算是强制猥亵,即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他人……
他是有备而来?
她不由多看他几眼。
他依旧丰神俊朗,干净清爽,应该是洗了澡,换了衣服。
只有她,怎么洗刷,也无法涤荡对他的绮念。
“毕竟是成年人嘛,酒后乱性,一夜情,不是很正常吗?”她狡辩,气势不足,心虚得很,“我当时是真的喝多了,真的……”
“程彤跟我说,是沉小姐明确表示自己没喝多,才会让你送我的。”他道。
“一夜情是两个人的事,可我当时不省人事,根本什么都做不了。”他叹了口气,“因为顾虑到你是程彤的朋友,而且身份特殊,所以我才没有立马报警。”
说到这儿,他睨了她一眼,“如果沉小姐不愿意私了的话,我现在也可以报警……”
“别!别报警!”她紧张地瞪着他,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她估计没脸活下去了。
“说实话……我很抱歉对你做了这么罪不可恕的事,但我当时真的是……一时糊涂。我很后悔,真的……很对不起……”
她感情真挚饱满,语调舒缓哀恸,真真是悔不当初。
“你很后悔?”他反问,说话口吻有些冰冷。
“嗯。”沉姝曼重重点头。
她只是想偷吃一口糖而已,哪知一口下去全是玻璃渣。
扎得她鲜血淋漓,苦不堪言。
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到现在还刺刺地疼着。




侵占(H) 15.危太太(300珠加更)
“既然后悔,那就不该招惹我。”他冷声道,隐隐透出几分愠怒。
沉姝曼一听,整颗心如坠冰窟,拔凉拔凉的,“对不起……”
危时沉默了几秒,待心中的不适缓过来后,他煞有介事道:“我们家族有个不成文的传统,无论男女,只能跟配偶性交。”
他这句话说得巧妙,既点明了那是他的初夜,暗示他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人,还给出了这件事的解决方案。
最妙的是,他这是按照家族传统行事,而不是刻意刁难、胁迫她。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传统?”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我也不知道……或许,你可以打电话问问我爸,这是他告诉我的。”
“……那还是算了吧。”打电话给对方家长这种事,太唐突了。
“算了?沉小姐的意思是,让警方介入调查?”
“不是!”沉姝曼不安地搓了搓大腿,“你别动不动就报警嘛……”
作为一名法官,每天都跟法律和案件打交道,她比任何人都敬畏法律和道德准则。
“结婚就行了?是这个意思吗?”如果她理解能力没问题的话。
高语境社会的人交流,总是含蓄委婉、话里有话,让人不得不点心思去细细琢磨。
如果一个不小心,曲解了人家真实的意图,很容易闹出笑话的。
“明天民政局才上班,未来一段时间,我只有明天下午才有空。”
他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只是暗暗地推着她,靠近正确答案。
沉姝曼犹豫半晌。
她暗恋了那么多年,还当这段情,是一朵注定殇折、永不结果的花。
没想到,他会强行给这朵花注入生气,催它结果。
“好。”她应下。
“那明天下午两点,我过来接你。”
沉姝曼目送他离开,这才慢吞吞地回了家。
一进屋,黎纾和沉宥就凑过来,问她跟危时是怎么一回事。
她看了他们一眼,行尸走肉般,一声不吭地回了房间。
这天夜里,她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直到晨光熹微,才生出一丝丝的困意。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
她起身洗漱,吃过午饭后,化了个淡妆,换了一身正装。
黎纾见她这番打扮,好奇地问她要去干嘛,还说她从昨天开始就不大对劲。
“我去给你找乘龙快婿。”她轻飘飘地留下这一句,拽紧藏有户口簿的手提包,在黎女士围追堵截前,出了门。
危时已经在佩兰苑外等候了。
接到他的来电时,沉姝曼怔了一下:“你怎么会有我的手机号码?”
“程彤给的。”
“……”程彤这是不打算当旅游博主,改当红娘了?
“你到了?”她在路边东张西望。
“嗯,你后边开双闪的那辆。”
她回头看去,一辆宝蓝色的玛莎拉蒂稳当地停在路边,开着双闪灯。
这车,比她想象中的,要……骚……
沉姝曼一直以为,结婚是件很复杂的事。
直到她跟危时一人手拿一本红本本出来,她都还没回过神来。
“我成已婚妇女了?”她茫茫然问了一句,也不知问谁。
危时觉得她这傻样怪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危太太,回神了。”
“嗯?”她抬眼看他,眼神迷离。
“笨蛋。”他轻笑一声,猝不及防地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声道,“别再发呆,挡着别人的路了。”
她受宠若惊,捂着额头,惊愕地看着他,小脸涨得通红。
“呵……”他闷闷地笑着,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似乎逗弄她,是件令人愉悦的事。
——————
软糖糖:“信了你的鬼话。”
危时:“能娶着老婆就行。”




侵占(H) 16.配偶(500收加更)
既然事情已经办妥,两人就不再逗留,乘车回舒意小区了。
“你有没有跟岳父岳母讲我们的事?”他问,眼睛直视前方,双手握住方向盘。
“还没。”连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跟他结婚了,更何况是把她当成不婚主义者的沉先生和黎女士。
12345...3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