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嗯……不过没想到你居然在打电话。”危时从刀架中,抽出一把刀,切肉。“说说呗,你在饮食方面的喜好。”
“我不挑食的……只是不大喜欢姜蒜、芹菜、香菜……”
“这还叫不挑食?”他哑然失笑。
“那你呢?”她把通心菜放入菜篮子里,沥干水分。
“我不喜欢吃动物内脏。”
他忽然看了她一眼,正在切肉的刀略作停顿,“我们的事,你跟岳父岳母说了么?”
“呃……”沉姝曼面如火烧。
在他面前,她就是案板上的鱼和肉,怎么也躲不掉他字里行间最致命的一刀。
“说了。”她撒谎道,眼观鼻,鼻观心,一看就是心虚了。
“哦?看样子,沉法官的语言表达能力很不错,这么短的时间,叁言两语就把我们的事讲明白了,而且还能让岳父岳母放宽心,把你交给我。”
他切完肉,放入小碗里,加了点调料腌制。
“……”她怎么觉得他这话听着怪怪的?
“你打算什么时候把东西搬过来?我怕你缺了东西,住着不方便。”危时柔声道,开火炒菜。
带有水分的食材一下锅,锅底烧热的食用油“滋滋”作响。
沉姝曼其实还没彻底消化完两人已婚的事,自然也没想过搬东西的事。
听他这么一催促,她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我尽快。”
危时的厨艺出奇的好,这让她颇为意外,“我一直很好奇,这世上,到底有什么事,是你不会的。”
兴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她记忆中,他好像什么都会,什么都能做得很好。
不管是学习,还是下围棋,亦或者是钢琴、书法……
“我不会的事多了去了,比如……怀孕生子。”他笑盈盈地觑向她,直到她脸红扑扑的,羞赧地垂下了头,乖乖吃饭,他才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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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日叁省吾身:怎样才能写出好作品?作品怎样才能出成绩,让更多人看到?扑街了,还有没有继续写文的必要?
日常怀疑orz
侵占(H) 20.想入非非
沉姝曼临时被危时拐进了狼窝,暂时没想好怎么面对家里人的质问,她也不敢回家。
以致于她现在要啥没啥,洗完澡后,只能将就着穿危时的衣服。
比起危时那一米八八的大个头,她这一米六五的身高委实矮了很多。
他那一件白色纯棉t恤穿在她身上,就跟一件宽松款的连衣裙似的,衬得她格外娇小纤细。
只是胸脯胀鼓鼓地撑起了身前的布料,乍看之下,她活像个四肢纤细修长的孕妇。
危时在另一间浴室洗完澡进入主卧时,刚巧看到她站在小阳台吹风。
她双手撑在围栏上,撩人的夜风吹起她及腰的黑茶色卷发,登徒子般钻进衣服中,抚摸她婀娜多姿的身体。
衣摆随风翻飞,若有似无地露出了挺翘臀部与白皙长腿相接的上扬微笑线。
入目是耀眼的、如白瓷般的肤色。
炎炎夏日,她铁定是不会再穿带有汗渍的内衣裤的,偏偏又没有可换洗的衣物,想必t恤下是空无一物的娇嫩肉体。
他不禁勾唇,有点想入非非了。
“站在阳台做什么?屁股都要露出来了。”他调侃道。
闻言,沉姝曼双手立马背到身后,扯着裙摆往下拉,偏头娇嗔道:“你别突然出现吓唬我。”
危时不疾不徐地走至她身侧,她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一步。
他愣了一下,问道:“你就这么怕男人?”
沉姝曼睥睨着楼下流动的车辆,闷闷地“嗯”了一声。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她长得像黎女士,有一张明艳妩媚、水灵漂亮的脸蛋,打小就没少被男生告白。
有些男生特爱做些小动作来吸引她的注意力,不是抢她的一些小物件,就是故意朝她吹口哨,说些恶心话刺激她,还动手碰她、推她。
他们越欺负她,她就越讨厌、越怕、越躲,恨不得街头看到他们,立马逃到巷尾。
时而久之,她就出现恐男症了,症状倒也不重,只是害怕男性的接近,不擅长和男性打交道。
至于危时,他是例外。
一是因为她喜欢他;
二是因为结婚之前,他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的,他的不主动接近,让她感觉没什么危险,轻易卸下了心防。
可是,今天结了婚,她才知道,他其实也会向她发起进攻——他会将她笼罩在怀里,用一个吻,把她吻得晕头转向,融成一滩水。
想到这儿,她红了脸,今晚他们还将躺在同一张床上,做那种事。
“既然这么怕男人,怎么还敢上了我呢?”他揶揄道。
“……我真的是喝多了。”都是酒惹的祸。
“你得习惯我的存在。”
他看向她,目光深沉,含义深邃。
“余生那么漫长,我们还要在一起经历很多很多事情。”
“余生那么漫长……还要在一起经历很多很多……”
沉姝曼愣怔两秒,耳畔回荡着他那句媲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话,心脏怦然一跳,无端端涌起一股热流,急湍甚箭,奔向他口中的“余生”。
“我知道。”她对上他的视线。
他眼中有星辰大海、山川河流,也有她。
她眼眶莫名一酸,这么多年的渴慕期盼,能换得他专注地看她一眼,很值。
“眼眶怎么红了?不会又要哭了吧?”危时笑话她。
“才不是。”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只是今天感触良多,害她眼睛变浅了,容易流泪。
他抬手抚摸她的脸颊,看她那副娇羞赧然的小女人模样,他嘴角的浅笑渐渐变了味道。
“要哭,到床上哭去。”说罢,他将她拦腰抱起。
“啊!”她低呼一声,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公主抱。身子突然腾空,她怕得抱紧了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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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H) 21.今晚,才是我们的初夜(加更)
她被他轻柔地放到了king size床上。
吸顶灯明晃晃地亮着,害她每次眨眼,眼前都会闪过白光。
危时爬上床,逐渐向她逼近。
紧张和恐惧在她心底蔓延,感觉像是坐上了一辆即将启动的云霄飞车。
他伏在她身上,一只手撑在她右耳边,宽阔的肩遮住了光线。
阴影投下,鼻尖萦绕着雄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她呼吸一滞,身体瞬间绷直。
危时不是没有发觉她的异样,他睨着身下的小人儿——
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雾气氤氲的狐狸眸流露出忐忑,右眼眼角的泪痣为她的致小脸平添不少妩媚风情,引得他忍不住温柔摩挲。
她抿紧了绯红的菱形小嘴,如临大敌般戒备着他。
“放松点,我不是母螳螂,不会吃掉自己的配偶。”他戏谑道,右手轻抚她的脸颊,像是对待一件举世无双的稀世珍宝。
她被他的话逗得忍不住微微扬起嘴角,渐渐习惯了被他抚摸脸颊的感觉。
时隔多年,她至今仍记得宿明大学120年校庆活动时,他身穿燕尾服,端坐在舞台上,十指在黑白琴键上飞舞,弹奏出一个个悦耳音符的模样。
她曾羡慕那架钢琴,能被他抚摸,感受他指尖的轻重缓急。
却没想到,有朝一日,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会在她身上逗留。
“忘掉那一晚的凌乱,今晚,才是我们的初夜。”他附耳低语,头一偏,抵上了她的额头。
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呼出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她的急促,他的粗沉,渐渐趋于一致。
她不敢乱动,似乎嘴巴稍稍翕动一下,便会贴上他的唇。
kiss me quick. 他似是在低喃咒语,听得她一个激灵,蓦然想起五年前那一个燥热混乱的夜晚。
她眨了眨眼,心里像揣了只兔子。
要吻他吗?她扭捏了一秒,扬高脖子,轻轻在他唇上印了个吻。
抵不过羞涩作祟,她没敢停留,铩羽而归。
他却猛地追上了她这个穷寇,霸道强势地堵住她的退路,巧舌势如破竹地闯入她的檀口中,攻城略地,攫取她口中的香津和她赖以生存的氧气。
舌与舌彼此试探、纠缠,他占据了上风,含着她的小舌舔舐吸吮,发出令人羞臊的啧啧声。
她丢盔弃甲,在他的攻势下,心甘情愿地作了俘虏,投以诚心。
他的吻渐渐变得缠绵温柔,像叁月的绵绵细雨,沁入她的心田,让她也跟着温柔,不知不觉深陷其中。
她的身子渐渐酥软,腹部氤氲着一团难耐的酸胀感,催促着她索取点什么。
但是……她应索取什么呢?
她要的,就是眼前人呀。
而他,已经是她的了。
她吻得投入,大脑专注于此,却没发现他的身体已经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右手不知何时摸上了她的大腿,似游蛇般向上爬行。
她禁不住撩逗,发出一声嘤咛,大脑猛地清醒过来,开始手忙脚乱地推开他。
“怎么了?”他问她,见她脸红耳热,嘴唇红肿,他心情甚好。
“那个……”她身体再次紧绷了起来,支支吾吾地问他,“真的要做吗?”
他挑了挑眉,意思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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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提前加更了,能求到藏还是珍珠呢?
侵占(H) 22.调情
沉姝曼咬咬牙,做就做吧,反正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可不可以关灯啊?”她忸怩道。
她连穿泳衣都会觉得不大好意思,更遑论要把衣服扒光了,供人观看。
“可以。”他知道她心里有障碍,自然是顺着她的。
他伸长了手臂,摁下床头的灯光按钮。
吸顶灯霎时熄灭,月光透过阳台的玻璃推拉门泼洒进来,朦胧白光照亮小半个主卧,反而更显暧昧。
她听到抽屉被人拉开的声音,侧首一看,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小方块和一个小瓶子。
“什么东西?”她问他。
“安全套和润滑液。”他语气平淡,她却羞得嘤咛了一声。
空调运作时,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她听着,头皮发麻。
他跪在她腿间,直起上身,脱下上衣。
冷色月光肆无忌惮地描摹着他的身体,给他的白皙肌肤镀上一圈浅浅银光。
她恍惚觉得他是身披清晖的神祇,容貌俊雅,身材健硕。
可这种美感维持了不过两秒,就被他将要褪下睡裤的动作打散。
她仓惶地撇过头,没好意思看。
她扯了扯被子,跟他打商量:“可以盖着被子做么?”
“嗯?”
“我怕冷……”她胡诌。
昏暗中,她听到了他的轻笑。
他一定觉得她很傻吧?
28岁的女人了,做个爱还这么磨磨唧唧的,活像个不谙世事的纯情少女……
不不不,确切来说,她觉得自己这样,用“矫情”来形容会更恰当。
“好。”他应了她,再次倾身而下,高大健壮的身体将她包裹起来。
他一丝不挂,炽热的肌肤烫上了她的身体,她如惊弓之鸟,战栗不止。
“把一切都交给我,你只需要好好享受我的伺候,就行了。”他压低了声音,略显沙哑的嗓音性感至极。
他用空调被覆上两人,见她实在紧张,便提议道:“要不,你翻个身?”
翻身?她眨巴着眼,觉得他这建议不错,看不到他的脸,她兴许就没那么害怕了。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他用手臂捞起她的腹部,让她抬高臀部。
她四肢着地,左手手背忽然搭上了一只温热的大手,修长的手指扣进了她的指缝,与她十指交缠,给予她勇气。
有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后颈,她顿时警戒。
“帮你做个按摩,放松一下。”说着,他将她的头发拨到右肩,低头,吻上了她的脖颈。
“这个地方,是天柱穴,可治疗肩膀肌肉僵硬、酸痛……”他缓缓说道,舌尖在她后颈上留下湿润的触感。
她不觉得肌肉酸痛,却觉得麻痒,有点受不了地缩了缩肩膀。
他的吻不断游移,自嘴角至耳畔,轻轻含入她发烫的耳垂,温柔噬咬。
“怎么一直在发抖?有我在,不用怕。”他悄声说道,一字一句轻轻敲击她的耳膜,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的右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摸索。
他忽然摁上了她肩胛骨和脊椎骨中间的某一点,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传来,她当即呻吟出声,软绵娇嗲,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低笑,不怀好意:“这个叫膈俞穴,可散热化血……”
他帮她按揉了一会儿,她被迫哼哼唧唧地叫出了声,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才换了个位置。
“这里,”他用拇指按住她后腰上的一点,轻轻揉动,“这是命门穴,主治虚损腰痛,赤白带下,月经不调,胎屡坠……”
“嗯~”她轻声哼哼,觉得奇怪。
他明明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帮她按摩穴位而已。
但不知为何,她的身体随他的一举一动,逐渐升温,散开了难言的酥麻感。
尤其是不可告人的私处,涨起了急不可耐的浪潮,一点一点往外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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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穴位,咳,大家可以自行琢磨琢磨(〃?w?)
侵占(H) 23.手指夹住阴唇,玩弄阴蒂
“危时……好奇怪。”她嘀嘀咕咕。
危时听着,大掌探入宽松的衣摆,穿过她纤细的腰肢,握住了一侧高耸的圣女峰。
“啊!~”她大惊小怪地叫着,还是第一次被异性抚摸那处地方,身子抖得像筛糠。
“哪里奇怪?”他说道,那只能跨11度,弹出一首首绝妙钢琴曲的大手,色情地抓揉饱满的软绵乳肉。
她少说也有e杯,俯身时,乳肉集中,盈满了他的掌心。
“别摸……”她喃喃道。
他每捻一下充血发硬的乳头,她就忍不住缩紧小穴,缩紧后又开始渐渐放松,如此来回几次,下体隐隐有了一点要抽搐的感觉。
“你的乳房,摸着手感很好,质地松软,富有弹性……”他夸了几句,食指指尖来回搔刮娇嫩的乳首,引得她身体直颤。
“你平时会这样揉自己的胸吗?”他问。
“怎么……可能……”平时洗澡,她也只是抹个沐浴露而已。
沉姝曼难受地蹙了下眉,体温升高,偏偏身子被空调被和他的身体裹住,散不了热。
她额头覆了一层细密汗珠,狐疑问他:“你真的是帮我按摩穴位么?”
“当然啊~”他的手指在她胸中缝一摁,“这里是膻中穴……这里是乳根穴……”
他的手指轻轻揉了揉那个穴位,大掌往上一推,拧住挺立的小蓓蕾,“这里是乳中穴……按摩这几个穴位,能丰胸催乳……不过,你用不着再丰胸了,这样刚刚好。”
“唔~”她低头看了一眼,光线暗淡,她什么都看不清。
可,越是看不清,她越是能明显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她的身体比较敏感,再加上恐男症和曾经被女生揩油的经历,所以她一直都不大喜欢跟别人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就连蒋夏和程彤,她都极少跟她们勾肩搭背。
却没想到,她现在会像一个文玩核桃般,被他握在掌心把玩。
“你别按摩了,我难受。”她说道,小腹酸痒难耐,私处的湿意令人无法忽视。
“行。”他宠溺地应她,大掌从她饱胀的雪乳撤离。
她还来不及松口气,就察觉到那邪恶的手指,覆上了她的私处!
那个地方,她也就洗澡的时候,大致洗一洗。
除了小时候黎女士帮她洗过澡外,就没被别人碰过,没想到现在居然会被他给摸了!
好羞耻……
她莫名怀念那个酒气微醺的夜晚,睡着的他比清醒时可爱多了。
在她私处摸了一手的幼嫩滑腻和湿热柔软,危时挑了挑眉,“白虎?”
“什么?”她没听清楚,右手往身后探去,着急道,“你别碰那里。”
“怎么就不能碰了?”他觉得她这般苦苦挣扎的模样怪有意思的,不禁逗弄得更加起劲。
肉嘟嘟的阴阜和阴唇被他反复摩挲,激起一阵阵羞人的酥麻快意。
她喉间忽然溢出压抑的闷哼,小穴产生了强烈的空虚寂寞感,亟待用什么东西纾解一下。
她忍不住扭了扭臀部,倏然听到他说:“你出了好多水,那瓶润滑液,倒是用不上了。”
“这样,舒服吗?”他的手指抚过她的阴阜,夹住两片大花唇,捻搓底下的小花核。
“唔~”从未有过的酥爽快意,叫她脑中绷紧的那根弦乍然断裂。
他狞笑一声,一根中指轻佻地没入花缝中,拨乱了软嫩的小花唇,前后摩擦敏感的黏膜。
“哈啊!~”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胸口起起伏伏,大脑被情欲所占据。
“看样子,很有感觉呢~”他舔了舔她的耳垂,舌尖濡湿了她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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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H) 杂七杂八的感想
我好像极少写感言一类的,不过,今非昔比,我已从一个新白透,彻底熬成了老扑街,许是上了年纪,总忍不住想说点什么。
两年前,刚来popo的时候,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个地方待那么久。
刚开始写《老师》,只是抱着放飞的心态,随便写写。不承想居然会有读者藏,跟我互动,给我投珍珠,加油打气。
当时就觉得:这里的读者个个都是暖心小天使,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这里的。
直到现在,我仍是这么觉得的。
后来,popo分出了个po18。那时,我写了一个简单直白的小故事——《他的小草莓》。《草莓》开了一周左右,没什么读者藏,也没什么珍珠,新书榜也一直没上,情况到了后面才慢慢好转。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急躁不安,一直在犹豫该不该切书。好在还有追更的读者一直在安慰我,给予我支持,这才让我从不安中缓解过来。
因为那段时间挺难熬的,所以突然到鼓励后,我一时兴奋,就夸下海口,说《草莓》正文永远。
嗯,我做到了,《草莓》正文至今都没(骄傲地插个腰)。
再后来,《草莓》改名为《蜜汁》,慢慢地,继草莓篇后,有了香蕉篇、水蜜桃篇、青梅篇、橙子篇、荔枝篇,再到现在的芒果篇。
因为《蜜汁》这个故事集,我哭过、失眠过、憋屈过……具体原因就不说了。
庆幸的是,因为知道还有很多读者和朋友陪着我,所以我才能坚持不懈地创作至今。
一路走来,道阻且长,饱经风霜。
最近这段时间,文扑得厉害,而且我熬了两年,一直没上过编辑推荐,也没再出过好成绩,所以心态一度崩溃。
心情太过压抑,我就想着,换个口味调剂一下,于是越过荔枝篇,开了这本甜宠的《侵占》。
虽然目前看来,数据比上本更扑,但我还是想抱着冲一冲的心态,再努力一把。
都说触底反弹,我希望自己能有一股劲和力,撑到反弹的时候。
我不是个有自信的人,写《老师》时是这样,写《侵占》时,仍旧没什么自信。
我偶尔会回头去看《老师》的书评区,看看那时读者给予的鼓励,反复告诉自己,其实自己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差劲——虽然很怕这是自欺欺人。
之前看了一则wb,心中感慨万千。
作为一个靠写文为生的作者,追更读者是意义非比寻常的存在。
若把创作比作一场长跑,那么追更读者们,就是陪了创作者一路,给予创作者源源不断动力的人。
即使我是一个老扑街,也希望自己能拥有继续创作下去的动力。
害,叁更半夜,不适合煽情,毕竟我泪点还挺低的。
回归《侵占》一文——
刚开始写人设时,总担心女主的年龄会不会太大了。可基友告诉我,不管到了哪个年龄段,女人都想要一段甜甜的恋爱,心态决定状态。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女主定在了28岁。
28岁,其实很多事情,女主都懂。唯独在对待异性一事上,她虽然懂,却处理得不好,毕竟是打小就心有所属,偏偏还有恐男症,喜欢封闭自己的人。(说真的,就算是我,都不好意思当着异性的面开车)
她在床上放不开,一是因为自己的性格,二是因为初夜太疼,不过嘛,后面会好的,大家注意系好安全带(虽然我不写宫交、射尿、毒龙等重口内容,但车速也不算慢)。
至于危时,他是在危承的基础上,添加了其他属性生成的。既有刻在骨子里的高傲浪荡,也有在危承的鞭策下,学会的宠辱不惊、低调内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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