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个人觉得,他其实是这场爱情里,最苦心、最是情深的人,证据嘛,就是第二篇番外(虽然我还没写出来)。
其实除了这对主cp,还有一对副cp。副cp的故事,将会以番外的形式写出来。
最后,感谢一路相伴的正版读者(* gt;wlt;)
虽然现实从未见面,但是,我能感觉到大家给予的暖意,是大家支撑着我写下一个又一个字,写出一个又一个故事,真心感谢!
(悄悄说一下:其实大部分读者的id,我基本上都记得的,只是感觉把大家的id贴上来,逐个道谢,emmm伦家怪难为情的( # ▽ # ))
侵占(H) 24.后入(都看到这儿了,点下“加入书柜”呗
“危……时……”她娇柔地唤着他的名字,传入他耳朵里,像是在提醒他——可以发起进攻了。
见她动了情,危时也不再磨叽。
为了唤起她的性欲,他憋了许久,胯下的男根胀得发疼。
他将安全套撸上勃起的粗硬阴茎,身体动了动,向她贴近。温热的肉茎在她臀缝滑过,吓得她心一紧,哇哇大叫。
“什么东西?!”她回头瞪了他一眼,月光下,那双狐狸眼含着几分可怜和屈辱。
“不知道?”他笑了,用手握住龟头,蹭了蹭水润湿滑的穴口,“是不是得插进去,你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嗯?”
她知道那根滑溜溜又硬邦邦的东西,是什么了——他的阴茎。
她把头摆正,不敢看他,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那根肉棒子在窄小穴口蹭够足够的蜜液后,缓缓推入。
虽然紧致的肉穴已经充分做好了性交的准备,但在他插入的刹那,她还是不可避地感到胀痛。
“轻点……”她小声嘟囔,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拘谨不安。
“好~你别紧张,只是夫妻关上房门,在家里做爱而已,又不是带你大半夜出去杀人作案。”
他妙语解颐,害她忍俊不禁,总觉得他今晚格外好说话,几乎事事都依着她。
他是真的很温柔,右手掐着她的髋骨,以作支撑点。
左手则松开她的小手,转而扪弄她的乳房,增强她的性欲。
肉茎缓缓地在她体内开疆扩土,不急不躁地小幅度抽插着,逐渐深入。
阴道前叁分之一的区域富有丰富的神经末梢,他光是刺激那一片敏感地带,就让她水流潺潺,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嗯~”她不自觉地低吟,身体在他的轻插缓送下,似一叶悠悠荡荡的扁舟。
下体酥麻不已,她双手抓紧了肘下的枕头,上身匍匐在床上,只剩柔软又富有弹性蜜桃臀高高翘着。
“唔!~”快感袭来,她咬紧下唇,小穴猝不及防地痉挛起来,一下一下地咬紧了体内的庞然大物。
“这么快?”危时有些意外,虽说前戏花了近二十分钟,但他插进去,才短短一两分钟……而且,他还没彻底插入。
“嗯~”她还是第一次尝到性高潮的滋味,身心软了又软,花穴分泌出愈来愈多花液,湿湿黏黏地附着在他的男根上。
肉茎被水淋淋、暖烘烘的嫰穴裹得死紧,他歇气定心,稍作调息。
“快什么?”她从高潮中缓过来,反问他。
“你太敏感了。”他说罢,挺着玉茎,再次深入。
刚经历过高潮的嫰穴,湿软滑腻,这让两人都好受了许多。
后入的姿势,让他入得很深。
直到肉茎完完整整地塞进狭窄逼仄的甬道里,她心中悬着的那颗大石头才落了地。
若是放在以前,她是万万想象不到,自己会敞开身体,让男人玩弄的——她还当自己会小姑独处一辈子呢。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就在今夜,她丢盔弃甲,乖顺地用身体最柔软的部位,接纳他的入侵。甚至,还有点兴奋。
“呼~”他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吹过她的耳背,她肩膀一颤,听到他色气地说,“你里面又湿又紧的,要不是怕你疼,我还真想用力……”
用力什么?他没再说下去。
她却红了耳朵,就连肉穴都羞赧地瑟缩了一下,紧紧贴合他的粗硬。
“嗯~可以吗?”危时隐忍道,“可以,狠狠地肏你了吗?”
一个粗鲁的“肏”字,从他那张漂亮的嘴唇吐出,很是格格不入。
“……”这种事,难道不是他直接来的吗?他这么问她,她要怎么答?
“呵~”他轻笑,开始挺动公狗腰,九浅一深、二疾八迟地耸动下体。
黏腻的水声自交合处响起,在偌大的房间传开。
肉穴的胀痛在他的插干下,渐渐变成了电流般的酥麻。
“啊!~嗯……哼嗯~”她忍不住吟哦,支离破碎不成语,落入他耳中,却宛若天籁。
“叫得真好听,”他的软舌在她敏感的脖颈上反复流连,蛊惑道,“宝贝,你要是能彻底放开就好了~”
宝贝?
简单的两个字,就像一颗微不足道的小石子,投入她的心湖时,却荡开了一圈圈旖旎的涟漪。
随着他一阵狂抽急捣,她身心酥软,樱桃小嘴关不住一声声跌宕起伏的呻吟,不住地唤他的名字:“危时~危时……”
“嗯,我在……”不管是她能看见的地方,还是她看不见的地方,他一直以来,都在。
侵占(H) 25.第三次高潮
他抓揉着软滑而不失弹性的臀肉,胯下的肉杵狠狠搅弄柔嫩的花心,冲锋陷阵,勾出一滩滩黏腻的汁液。
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他的耻骨“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臀部,肉搏声闷闷地响遍卧室。
披在他身上的空调被摇摇晃晃,将落未落。
被翻红浪,两人沉溺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理智尽失。
龟头忽然顶着了她的g点,强烈的快感自脊骨迅疾地蹿上大脑,炸成一朵朵绚烂的烟花。高潮袭来,她好似魂飞九天之外,身子轻飘飘的,下体隐约传来一股尿意。
感觉到肉穴痉挛着夹紧了他的分身,有一些温热的液体滴到他腿上,他揶揄道:“被干到潮吹了?”
“嗯?”她意识混沌,没有多余的脑力进行思考。只晓得——只羡鸳鸯不羡仙,原来是这种感受。
流光皎皎,照着这一室蜂狂蝶乱。
他看着身下深陷情欲中的她,心头思绪千千万,最终织就了一张名为“沉姝曼”的情网,牢牢地网住了他。
玉茎禁不住肉穴夹吸,差点关失守。
他从她体内撤出,吁一口气,等差不多了,才再次插入,重新抽动起来。
“舒曼,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他突然开口。
她堪堪从性高潮中回过神来,“什么?”
“把自己灌醉,给别人机会。”他压低了嗓音,低音炮般的磁性男声听得她耳朵酥麻。
她思考了几秒,原本迷离涣散的眸子,顿时瞪圆。
他这意思是——那一晚,他故意喝了那么酒,就为了能烂醉如泥,好让她“捡尸”?
那……她做那事的时候……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他当然是知道的。虽然那晚他喝了不少,但还有残留着几分清醒。
当她骑上他的身体时,他的眼睛其实悄悄地眯起了一条缝,偷窥她的一举一动。
那时,她花穴艰涩,抽插间疼痛难忍。
其实他也没好到哪儿去,肿胀不堪的阴茎被她的窄穴夹得生疼,却又不敢动她——
他怕自己“醒来”占据了主动权,她会对他起疑心,然后,因为害怕他而选择逃跑、躲避。
他是想她主动接近他,他再找个由头赖上她。而不是打草惊蛇,让她主动避开他。
但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委实惹人心怜。
就在他心疼得不行,想要“悠悠醒转”,温柔呵护她时,她已起身,从他身上下来了。
她在洗手间待了许久,久到他提心吊胆,一直竖着耳朵听她的动静。
后来,她从厕所出来,拎着包,走了。
而他因为喝了酒,勃起的阴茎没那么容易消下去,所以撑了好一会儿,在猜她会不会折回来。
左等右等都没等到她,他索性也简单拾了一下,离开了酒店。
回忆至此,他听到她断断续续地说:“那你……嗯~知不知道,就算,只、只结婚一天,也可以离婚。”
“离婚”不是令人愉快的字眼。这两个字恰恰踩在他的理智线上,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劲腰一挺,龟头深深撞入花心。
“啊!~”她大叫一声,子宫颈口被他顶得微微发疼。
他俯身贴近她,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将她笼罩。
“你舍得?”他问得认真。
沉姝曼偏头看他。
月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他小半张脸隐于黑暗中,偏生那双眼眸亮晶晶的,比启明星还璀璨。
他和她一样,呼吸短促,身体滚烫。
他的肉茎,还在她的体内,纵情驰骋。
良辰美景心上人,这一切,如此美好。
她怎么可能舍得呢?
两条平行线般永不交汇的人生,阴差阳错地拧成了一股绳,她感激月老都来不及,怎么舍得轻言“离婚”?
更何况,是她主动招惹他的。
她没法指责他,说他设计她。
这感觉,就像是买票,有人说你中了一个亿。
等你领了奖,那个人又告诉你,其实你没中奖,主要是他想送钱给你。
啧,钱都进兜里了,何必在意到底中没中奖。
“危时……”她只是甜腻地唤着他的名字,身体在他一次又一次粗重的肏干下,摇摇晃晃。
“都结婚了,不该叫声‘老公’?”他吻住她的小嘴,大手忽然摸向她的阴蒂,果不其然,她吓了一跳,嫰穴霎时紧缩,身体僵直。
“嗯啊!~”他碰到的那一点,太过敏感,让她浑身酥麻。
他不顾她的挣扎,一边抽送,一边挑逗红肿凸起的小花蒂,执着道:“叫声‘老公’听听,嗯?”
“不……”她眉头紧锁,快感积聚,害她的眼睛失了焦距,眼角淌下清亮的生理性泪水,沾湿了那颗美人痣。
他生猛地向前顶弄,顶得她那一具艳娇玉体向前滑动,她扶着床头,怕自己撞了上去。
“你啊~都没……嗯~没叫过我啊……”她本想嗔他一句,哪知话一出口,却成了撒娇。
“想听我叫你什么?”他故意逗她,手指拨弄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不到五秒,就感觉她抵达了第叁次高潮,下体喷出了一股股温热水液,浇湿了他的手指。
“啊!~”好舒服。
第叁次性高潮比前两次还要隽永绵长,心里的幸福感和身体的兴奋感,在这一瞬达到前所未有的极致。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深深地将他带给她的极致感受铭记于心。
大脑浑噩,半梦半醒间,她恍惚听到他的呢喃低语:“老婆……”
侵占(H) 26.手指闯入闭合的花唇中
六月底的华恩市,天亮得早,不过早上七点半,金灿灿的阳光就已铺满了整间主卧。
沈姝曼睡眼惺忪,被炫目的光线晃得眼前一片白,还在迷糊地想着自己睡前怎么忘了拉上帘子,翻了个身,就感觉全身肌肉酸疼难忍。
尤其是不可告人的私处,肿胀不堪,就连她的小腹都传来阵阵闷痛。
身上那件纯白t恤的下摆,在睡觉时卷到了腹部。她腿间湿湿黏黏的,光裸的臀部,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床单传来的湿意。
她侧躺在床上,扫了眼浅棕色的木质地板,又瞧了瞧象牙白的床头柜和不远处的衣帽间,渐渐想起自己昨天刚跟危时结了婚。
而且……昨晚,他和她,还在这张床上……
旖旎的画面在她脑中匆匆略过,她隐约还能记起那种令人骨酥肉麻的快意。
“嗯~真是羞死人了。”她怎么能满脑子黄色废料?!
危时……
一想到这个名字,她的心脏就像是泡进了蜂蜜罐里,甜滋滋的。
她勾起嘴角,笑容腼腆娇羞。
危时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时,就见她一脸娇憨地捏着被角,含羞带怯地掩着半张脸,那双妩媚的狐狸眼微微眯起,满带笑意。
“在想什么?笑得春心荡漾的。”他一开口,惊醒了她。
她寻声看去,他头发半干,光裸着上身,下身只松松垮垮地围了一条浴巾,好似随时会掉下来般。
“你……”沈姝曼赶紧拉起被子,将自己盖住,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刚睡醒时的邋遢样,“你干嘛不好好穿衣服?”
他朝她走来,想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可她却死死地拽着,甚至还翻了个身,背对他。
“你躲什么?”他问,在床边坐下。
“我只是打算再睡会儿。”她闷声道,暗忖他什么时候离开。
“害羞了?”他一语中的。
“……”沈姝曼发誓,以后一定要起得比他早!
虽然他跟其他人不一样,从未夸她长得漂亮身材好……
但她还是想在他面前,把自己打扮得致好看一点。
那样,至少在别人眼里,她跟他在外形上还是比较登对的。
没听到她的回应,危时的手潜入被窝里,“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嗯?”
顾虑到她的身心,他昨夜已经极尽温柔轻缓了,而且她也高潮了几次,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可他无法确保,她这娇娇软软又敏感的身子,真的受得住。
有。沈姝曼默默在心里应了一声。
虽然昨晚做得挺爽的,但是,今早一醒来,她就觉得私处肿痛,很不舒服。
她脸皮薄,不想跟他谈论这事,只是摇了摇头。
“真的?我检查检查。”他知道她在这一方面放不开,终归还是不放心地摸到了她的小腹。
遒劲修长的手指不由分说地下探,闯入闭合的蚌肉间,蹭到了内里肿胀发热的小花珠。
“啊!~”私处受了刺激,她娇嗲地叫了一声,手忙脚乱地拉开他的大手,不让他深入探究,“我真没事,你别这样……”
“做都做过了,怎么摸一下,反应这么大?”他戏谑道,看着指尖闪亮亮的水光,乍然想起了昨晚被她夹吸的快感。
那销魂滋味,真叫人食髓知味,欲求不满。
要不是看她做到后面,晕了过去,他指不定还想再折腾她一番。
沈姝曼蜷缩着身子,转移话题,催促他:“你今天不是还要上班吗?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赶紧换衣服,准备去上班啦……”
危时瞧了眼床头的闹钟,取了张纸巾,将指尖的淫液擦拭干净,“现在还早。”
侵占(H) 27.真香
他起身,走进衣帽间,朗声问她:“你想吃什么早餐?我去帮你买回来,等你睡够了再吃。”
沈姝曼纠结了好一会儿,他衣服都穿好了,她还拿不定主意,便甩了一句:“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听说佳家小点的生煎包、糍饭团、锅贴和核桃酥都挺好吃的……”他将自己拾好,回头一看,她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蚕茧。
听到他的话,沈姝曼眼睛亮了,“那家的早餐是真的很好吃!尤其是生煎包,咬一口,汤汁四溢,肉馅鲜嫩……”想想就让她垂涎三尺了。
危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听语气,便知她仍然喜欢在那一家吃早餐。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一成不变。
“好,那你再睡会儿吧,等我回来。”说罢,他走出主卧。
听到大门关上,沈姝曼翻了个身,等了一分钟,见他没回来,她掀开被子,下床。
脚刚挨着地,她还没站稳,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她左手撑着床垫,缓了个一秒,才勉强站直,赤着脚踉踉跄跄地走进浴室。
走动间,牵扯到了私处,腿根磨着肿胀的花唇,有点疼。
热水自花洒兜头浇下,氤氲出白茫茫的水汽。
她把耷拉在额前的碎发往后一撩,一头及腰长发湿哒哒的黏贴着线条曼妙的雪背,黑白分明。
昨晚,危时待她温柔,没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
只是私处红肿发烫,她清洗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外阴有点刺痛。
不过,比起那夜强行破处的撕裂剧痛,这点疼,倒不值得放在心上。
她洗完澡,换了昨天那身打扮,可惜没带护肤品和化妆品过来,否则,她应该再浓妆淡抹一番。
乍然想起那床湿漉漉的床单,她回房一看,床单留有一滩深色水渍,看着跟尿床似的。
她赶紧把床单撤下,丢进洗衣机里。
危时回来时,就见沈姝曼衣冠楚楚地端坐在客厅沙发上,双手捧着一个杯子,慢悠悠地喝水。
“不是说想再睡会儿么?”他关上门,换鞋进屋。
“我睡不着了……”她将杯子放在茶几上,走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袋子,里面装盛着香气扑鼻的各色早点,她掂量着,咕哝了句,“怎么买这么多?”
“怕你不够吃。”他说罢,去洗了个手。
“我吃得很少的!”她强调,肚子却特别不给面子地叫了起来。
加上前戏,她昨晚起码跟他做了一个多小时,了那么多体力,饥肠辘辘很正常。
这是他们第一次同坐一桌吃早餐,食不言,寝不语,两人都沉默地进食。
危时的吃相向来斯文,沈姝曼自然也得端着。
用筷子夹起生煎包后,她轻轻咬了个小口子,鲜香浓郁的汤汁顿时流入口中。
有点烫,她“嘶”了一声,动静不大,但她却热了脸颊,暗忖自己都矫揉造作到这份上了,怎么不再忍忍。
大部分女人似乎都这样,为了美,能付出很多。
且不提整容抽脂。为了化妆,女人可以提前一个小时做准备为了身形更高挑,就算脚后跟被鞋子磨破了皮,也故作从容……
沈姝曼偷瞄了危时一眼,吃得更加小心翼翼了。
“觉得烫的话,晾凉一点再吃。”他温言细语。
“嗯……”她软糯地应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咀嚼。
她早先还觉得他买多了,可没想到,近一半都进了她的肚子。
嗯,真香。
侵占(H) 28.浅尝辄止,勿耽美色
危时拿好东西,在玄关换了鞋,准备出门上班。
他正要开门,蓦然转身,目光灼灼地看向她,“不觉得少了点什么吗?”
“少了什么?”她一头雾水。
“笨蛋。”随着这两个略带宠溺意味的字眼落下的,还有印在她唇上的一个吻。
她受宠若惊,怦然心动。
这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亲吻,可他却控制不住体内蛰伏的情欲,伸出了舌头,舔舐她的双唇。
他单手圈住她的腰肢,她的手不知所措地抵着他的肩膀,两人胸腹相贴,气氛旖旎。
他吻得轻柔,把她的唇瓣舔得又湿又麻,她忍不住想舔一下自己的下唇,凑巧碰到了他的软舌。
他愣了一下,回了神,反复告诫自己:浅尝辄止,勿耽美色。
他松开了她,见她一双媚眼水汪汪的,脸颊飞着两朵娇羞的红云,他心情甚好。
“老婆,快点搬进来吧。”他提醒她,不等她再说点什么,便出了门。
搬家这事儿,本身并不麻烦。
沈姝曼刚从松西市回来,打包寄回家的快递都还没拆开,随身携带的行李箱也没怎么动过,她其实不用怎么拾东西。
而且,他所住的蕙茝苑离她家也就两三百米的距离。
难就难在,她怎么跟黎女士和沈先生交代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
虽然黎女士和沈先生年轻时,也有过婚前性行为,但他俩好歹是郎有情妾有意,跟她和危时的情况不大一样。
她可比黎女士的胆子大,她是趁人之危,性侵了人家。
沈姝曼想了许久,不知不觉就拖到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危时回到家时,嗅到了饭菜的烟火气,怔了一秒,没想到她会洗手作羹汤。
“回来了?”沈姝曼下意识问了一句,将一盘东坡茄子端上餐桌,侧首看他,“快去洗手吃饭吧。”
她只知道他不爱吃动物内脏,却不知晓他的口味浓淡,于是特地做了四个菜,探探他的喜好。
这就是两人共同生活的难处吧?
相互磨合、迁就,为了对方而让步、妥协,渐渐和对方达成一致。
夫妻和男女朋友不一样,男女朋友但凡是有那么一点不合适,说分手便分手了,而夫妻还得顾及方方面面,特地去领个离婚证。
那情人和朋友就更不一样了,志同道合就能做朋友,可情人还得考虑两个家族的结合、后代遗传、柴米油盐……
这么一想,沈姝曼突然觉得自己这婚,结得怪草率的。
吃饭的时候,她特地观察,发现他一点儿也不挑,甚至还会夸她厨艺不错……
虽然听语气,她觉得他说的那是客套话。
“你今天在忙什么?”他没头没脑地蹦出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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