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真的假的?”沈姝曼表示质疑。
自打结婚以来,她从未看过危时的手机,危时也不会说要看她的手机,两人在某些事上,不约而同地达成了一致。
可是,危时的手机,现在就在她的手提包里。
她……要不要看一眼?就看看手机壁纸,是不是如俞岱所言,是她的照片。
她犹犹豫豫,小手刚探进包里,碰到了冰冷坚硬的手机机身,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道脚步声。
那人大步流星,走路带出了衣服的摩擦声,离她越来越近。
她做贼心虚,心陡然一紧,手立即从包里抽了出来,紧张得手心攥出了一层汗。
“孙彦!”俞岱热情地朝她身后那人打招呼,一手指了指他跟前的沈姝曼,“来来来,跟咱们危主任的太太打个招呼。”
沈姝曼一脸懵逼。
“什么?”她身后冒出了一道男声,听他的语调,显然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沈姝曼保持着浅浅的微笑,硬着头皮,转身与来人打招呼。
有别于俞岱的粗犷,孙彦看着文质彬彬的,约莫一米八的身高,细细长长地竖成了一根电线杆。
他扶了下架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盯着她看了两秒,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忽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彤管?!”
“啊?”沈姝曼的笑容险些崩塌,暗道:怎么感觉危时的同事都奇奇怪怪的?
俞岱见孙彦似乎认识沈姝曼,八卦之火烧了起来,兴致勃勃地看他,等他讲下去。
孙彦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两声,徐徐道:“五年前,危时组局,你不是找他帮忙喝了一杯酒吗?”
听他提起陈年往事,沈姝曼不自在地握紧了手提包,“我那是大冒险,我朋友叫我端着酒去找他,让他帮忙喝下的……”
她心慌意乱,为了掩饰自己不安分的小心思,话不由说得多了点。
“这样吗?”孙彦狐疑地问了一句,忽而唏嘘道,“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看危时喝别人喝过的东西。”
“卧槽!你们五年前就
po18u.com发展到这地步了吗?怎么现在才结婚?”
俞岱从危时那儿问不出任何八卦,不由得就听得入迷了,一直巴着孙彦,让他快点说快点说。
沈姝曼羞得小脸爆红,没胆子问孙彦,怎么就知道她喝过那杯酒?
她浅酌的那一丁点儿,根本看不出来吧?
孙彦像是有读心术,道:“你的口红都沾到杯子上了,虽然看着不明显,不过我那位置,还是能看到一点印子的。”
囧!
沈姝曼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
然而,更让她感到窘迫的还在后头。
“你那时给了危时什么东西啊?”孙彦好奇地问她。
沈姝曼瞠圆了眼睛。
五年前,危时跟她说,他玩游戏输了,他的朋友们让他向女生索要内裤。
那时,她把内裤给了他,过了没多久,她就听到了他朋友们的哄笑声。
他……他不应该是把她的内裤,拿给他们看了么?
“你不是在现场么?怎么会不知道。”她小声咕哝,不喜欢他的明知故问,而且,问的还是那么私密的事。
“可是,危时只说是‘彤管’,没具体说是什么。”孙彦蹙了下眉,还记得危时刚从嘴里蹦出这两个字时,大家一脸茫然的模样。
后来,还是其中一个人,比较机灵地点出了危时的意思——
“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听到孙彦这么说,心思玲珑如沈姝曼,自然能懂危时的意思——果真是“最怕流氓有文化”。
只是,她不放心地确认了一遍:“危时就只说了是‘彤管’?”
“对啊,我们那会儿一听,才知道,原来他喜欢你。”孙彦说着说着,嘴角轻轻牵起,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沈姝曼却忽的沉默了,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她沉思半晌,问了个在孙彦听来,非常莫名其妙的问题:“你们那晚玩游戏,危时有输过吗?”
孙彦哈哈大笑:“危时怎么可能会输?他这人得很,我就没见他吃过瘪。”
沈姝曼暗自吃了一惊,再次确认:“那晚,他玩游戏真没输过?”
“当然没有啊。”孙彦说着,抬手看了下手表,“不聊了,我还有事要忙。”
说罢,他同她和俞岱告别后,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俞岱的事也办得差不多了,笑嘻嘻地跟沈姝曼说了声再见,也走出了办公室。
105.骗
沈姝曼拖着沉重的脚步,进了办公室,顺手把门掩上。
她面无表情地坐在办公桌后的转椅上,扫了眼拾得紧紧有条的桌面,择了一个空处,把手提包和保温袋放下。
然后,她顺手把倒扣的摆台扶起,入眼,便是纹路清晰的实木相框,框住了明媚的阳光,一园姹紫嫣红
po18u.com,还有一个看书的女人。
照片中的女人,长发扎成了一条松散的鱼骨辫,落在左侧肩膀。
她微微低头,直视双手捧着的一本褐色封面的书籍,一副认真专注的模样。
她穿着一件米色的法式复古连衣裙,方领设计,七分灯笼袖盖住大半条胳膊,高高隆起的胸部下端,左右两侧的交叉绑带蔓延至盆骨上方,束出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
她坐在一张象牙白的椅子上,将左腿自然地叠在右腿上,坐姿优雅。
膨大的裙摆因她的动作而展开,绽放着一朵朵清新淡雅的黄色小花,与身前圆木桌上的一支黄玫瑰相呼应。
这张照片,沈姝曼是有印象的——
这是六年前,沈姝曼、蒋夏、程彤三人外出游玩时,程彤帮她拍的。
后来,程彤凑了个九宫格,发在了朋友圈里。
没想到,危时居然把这张照片洗了出来,用相框装裱,做成了摆台。
她盯着那张相片发呆,时间滴答滴答地流逝,把她塑成了一尊徒有躯壳的人像,浑然不知有人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那人悄声逼近,她的余光,印入了一抹来自洗手服的普鲁士绿。
她眼睑一动,抬眸看去,只见危时缓缓朝她走来,白大褂的衣摆随他的走动,微微摇曳。
她对上危时那双深邃眼眸,感觉时间似乎在这一瞬静止了。
他似乎永远都是这般霁月清风、风华绝代。
灼灼光华从窗外溜了进来,攀上他高大伟岸的身躯,仔细描摹着他的身影,给他镀上了一层神圣朦胧的白光,仿若神祇下凡。
沈姝曼的眼眶莫名发酸,竟无端端流下了一颗晶莹的泪珠。
“让你久等了。”他莞尔一笑,打破了静止,让世间万物都变得生动鲜活起来。
连同她的心,也忽的从一潭死水,变成了浪潮汹涌的海洋。
“你骗我。”她道。
危时眉头一皱,脱下白大褂,挂在衣帽架上,“我骗你什么了?”
他走到她跟前,如玉雕成的手一抬,拭去她脸颊上的那颗泪珠。
沈姝曼知道是自己唐突了,把话说得清楚了些:“五年前,你骗我说你玩游戏输了,要我的内裤。可你根本就没输!”
危时舔了下发干的唇瓣,见她居然没有接水来喝,他起身朝饮水机走去。
“嗯,我的确没输。”他说,找了两个搪瓷杯,仔细清洗干净。
“那你骗我干嘛?”她急了,扭头看他。
“骗你……就能拿到你的内裤。”他难得坦诚。
哗啦啦的水流声,稍稍盖住了他的清冽嗓音,但她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这话一出来,就换成她尴尬了,“你……你要我内裤干嘛?”
“你说呢?”他把问题抛回给她。
“我哪儿知道?”她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哪儿能猜得到他的心思啊!
危时但笑不语,大脑回放着那一夜用她内裤自慰的疯狂,表面却依旧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要喝茶,还是喝咖啡?或者是……白开水?”危时问她。
“白开水。”她答。
危时微微颔首,接了杯温开水,又泡了杯咖啡。然后,他端着两个杯子走回办公桌旁,把那杯温开水递给她。
她先前发呆,哪儿还记得要喝水的事。
如今,干燥的嘴一碰上水液,她不由“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是谁跟你说,我那晚没输的?”他从一旁搬来一张折叠椅,展开,在她身旁坐下。
“不说。”她冷冷地甩出两个字。他不肯坦白自己的目的,她就不告诉他。
侵占(H) 106-107.要抱抱(软糖也想要抱抱(???)?)
“就算不说,我也能猜出来……是孙彦吧?”一个疑问句,偏生被他用如此肯定的语气说了出来。
他打开便当袋,从里面取出保温盒。
拧开盖子的瞬间,尚且温热的汤逸出了袅袅热气,香味传开,勾得人食指大动。
“哼~既然知道,那你还问我干嘛……明知故问。”
“就是想告诉你,他也骗你了。”他举止优雅地进食,眉眼低垂,画面唯美得似一副名贵的油画。
“哈?”沈姝曼蒙了。
到底是谁骗了谁?她怎么突然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脑子转不过来了呢?
“那晚,其实我也算是输了,输给你了。”他柔声细语,低沉舒缓的声线,在她的大脑和心脏游走一圈,让她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他对上她的眼睛,水光潋滟的桃花眸倒映着她的身影。
她不知道,那一晚,他简直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总在暗暗关注她的动态。
沈姝曼贪恋他这双深情款款的眼眸,会让她感觉自己被他深深地爱着。
却也怕他这双眸子,像是幽邃的深海,诱她沉溺,将她吞没。
她嗫嚅着唇,久久说不出话来。
不敢与他对视太久,她怯生生地转移了目光,看向桌上的摆台。
“我听俞岱说,你连手机壁纸都是我的照片。”
“嗯。”他敛了视线,专心吃饭。
“真的假的?”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他说道,听那口吻,让沈姝曼总觉得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那我……真看咯~”她把爪子伸向摆在桌面上的那部黑色手机。
危时不说话,表示默认了。
沈姝曼摁下开机键,屏幕一亮,发现手机壁纸还真就是她的照片。
看样子,应该是前三年拍的。
那时蒋夏结婚,在一座海岛上举行婚礼。
她作为伴娘出席,头发半绾,扎了个公主头,身穿一件浅蓝色的斜肩小礼服。
这张照片,依旧是程彤帮她拍的。
“你把程彤的朋友圈翻了个遍?”她扬高了声调,惊诧地问他。
这个问题,危时是拒绝回答的。
沈姝曼见他不搭理她,她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耳尖,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浅浅的粉红。
他害羞了?
不会吧?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感到非常新奇。
发现她还想再说话,他倏然从碗里夹起一块鸡腿肉,送到她嘴边。
她鬼迷心窍地张开嘴,把那块软滑嫩肉吃了下去。
一块肉下肚,她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另一件事,怕自己又忘了,赶紧开口道:“危时,你居然抽烟!”
一提到这个,她的火气就像开了瓶盖的气泡水,“咕噜咕噜”的冒了出来。
“嗯。”危时此时无心与她争辩这点细碎琐事,直接坦荡地承认了。
“抽烟对身体不好!”她从未在他身上嗅到烟草味,还以为他是个不抽烟的人。
在发现烟灰缸和烟盒时,说实话,她感觉有一点幻灭。
“我知道。
po18u.com”他的表情丝毫不见波澜,让她窥不出他是否有将她的话听进去。
沈姝曼的红唇刚一张开,话还没出口,小嘴就被他塞进来的一块土豆填满了。
她知道,他是想借由食物,堵住她的嘴。
但是,她想对他说的话,实在太多太多了。
她想把每天的所见所闻转述给他,想把自己的思想和心情传达给他,想跟他分享她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从不知道,自己原来是个那么多废话,那么爱唠叨的人。
这还是当初那个腼腆羞涩、不好意思跟他搭话的她么?
她陷入了沉思,忽而意识到——
她还是她,不论以前,还是现在,她都是那么喜欢他,所以她才会想和他讲述自己的喜怒哀乐,和他分享世间任何事。
只是现在的她,有资格陪在他身边,同他说话而已。
“危时,”她放软了语调,“不是还说要个孩子么?你抽烟的话,对孩子不好……”
他顿了一下,偏头看她,语速慢了点,显得格外温和,“好,我戒烟……不过,我忙了一天,现在好累,你能不能抱抱我?”
“嗯?”她扑闪一双水灵灵的狐狸眸,还是第一次听他向她要抱抱。
他这是在对她撒娇吗
她小脸一红,起身敷衍地抱了他一下。
这是有多敷衍呢?
一双藕臂才刚环上他的脖颈,两人尚且隔了二十来公分,她就连忙敛了动作,坐了回去,快得就像一场龙卷风。
危时轻笑,道:“你可以再抱久一点。”
“要求还真多,哼~不抱了。”她撇了撇嘴。
可目光一触到他眼下的淡淡乌青,她就觉得心疼,还真有那么点儿发自内心地想抱抱他。
107.抓住
“张嘴。”他夹了点四季豆,喂给她吃。
这一次,她吃下四季豆的时候,不小心咬了下筷子。
他挑了下眉,把筷子抽出来时,竟拉出了一道细细的银丝,不过眨眼,银丝便断了牵连。
他看着,喉结上下一滚,竟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沈姝曼羞窘,连耳根子都是烫的。
她咬了人家的筷子就算了,流口水也没什么,关键是被人家看到她的口水拉成丝了。
嗐,丢人!
她把小脑袋一低,眼观鼻,鼻观心,伪装成一只把头埋进土里的鸵鸟。
他们这算是间接接吻吗?
她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心尖儿忽的一颤。
在她的记忆里,这种男女生互相喂食,间接接吻的片段,没少在小说、影视剧里出现。
她看得多了,难也会幻想:自己和他单独相处,两人一边说着你侬我侬的话,一边做这种腻腻歪歪的事。
虽然间接接吻不如直接亲吻来得令人心悸;但是,这种若有似无的暧昧,比赤裸裸的撩拨,更让她觉得脸红心跳。
她羞答答地偷瞄他,心如小鹿乱撞。
恍惚间,时光倒转。
她仍是那个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女,每天都会偷偷关注他的动态,在他附近徘徊,每年的生日愿望,都是能和他谈一场甜甜的恋爱。
时过境迁,甜甜的恋爱,终于还是轮到她了,就算迟了点也没关系……够甜就行!
“危时,”她软糯地叫了他一声,“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这么优秀,追你的人,前仆后继,就没断过……可你为什么,一直都没谈过恋爱啊?”
很多事情,她似懂非懂,深究下去,反而真的想不通了——
比如,种种迹象表明,他老早就对她有意思,但是,为什么他从未有过表示呢?还得靠她主动……
“因为,我在等一个人。”危时道。
“等谁呀?我吗?”她兴奋地眨巴着眼睛,想听到他直白地说,他喜欢她。
“你说呢?”他搁下了筷子,“其实,好几次,我都以为我等到了,但是,每次在丘比特把箭头瞄准我时,都会出岔子。”
他留下这意味深长的一句,用纸巾拭去唇上沾着的污渍后,把东西好,起身去洗手。
水龙头涌出的清水,反射着阳光的灿烂,流经那双如白玉雕成的手,乍一看,似有一道光在他指间流动。
沈姝曼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脑海浮光掠影地闪过过去两人寥寥几次的交集。
一时间,她觉得心情有些压抑——他们之间,阴差阳错,一步之遥。
他把手洗净,抽了张纸巾擦掉手上的水渍,丢进垃圾桶里。
然后,他走至她身旁,双手架在她的腋下,跟抱小孩儿似的,自己坐下的同时,也将她抱进了怀里。
“啊!”沈姝曼虽说跟他接触多了,不如以往那般惧怕他的触碰;但她的身体到底还是太过敏感,他碰一下,她就会像含羞草般,下意识瑟缩一下,有时甚至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你干嘛呀?”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跟他那一米八八的高个头一比,她的身形称得上娇小玲珑。
他搂抱着她,属于他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将她笼罩。
她感受到了他温热的体温,和坚硬的肌肉,仿若一座有温度的牢笼,温柔地将她囚禁起来。
“只要你不乱动,我就不干嘛……乖,你不肯抱我,那就让我好好抱抱你。”他紧了手臂,下巴垫着她的肩头。
闻言,沈姝曼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不敢胡乱动弹。
他拉起她的小手,用略有些粗糙的大拇指指腹,摩挲她滑腻的手背。
她的血管真好扎。他暗戳戳地想着。
“沈姝曼,不管怎样,好在这一次,我抓住你了。”
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徐徐响起,刹那间,把她的世界刷成了浪漫甜蜜的粉红色。
他的嘴巴可真甜。
她嘴角一扬,眉眼带笑,心里暖洋洋的。
侵占(H) ρο18ǔ.cοм 108-109.色气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她依偎在他怀里,静静感受时光的流逝。
气氛安静祥和,舒服得让她想打个盹。
危时端起咖啡,轻轻抿了一口。
她嗅着那咖啡的香气,来了点神,缓缓道:“你的同事……跟我想象的,不大一样……”
她以为,神经外科的医生大抵是危时、孙彦这样的,看起来就是个心细如发的人。
危时莞尔一笑:“你说的是俞岱吧?虽然他看着比较剽悍,嗓门大了点,还爱八卦,但人其实很温柔细心,很多人都很喜欢他,他人缘不错。”
她抿唇轻笑:“‘胸有猛虎,细嗅蔷薇’吗?我难得听到你夸人。”
在她记忆里,他要么就不评价任何一个人,要么就是发动毒舌攻击,把人怼得哑口无言。
“是吗?”他反问,歪着头回忆了一遍,不大确定道,“我记得我没少夸人……”
“你就没夸
po18u.com过我。”她故作不悦地噘嘴——分明是在向他撒娇,求他夸奖的傲娇模样。
他无奈又宠溺地说:“我夸过你的。”
“你夸过我什么?我怎么不记得。”她调整了下坐姿,小手不安分地揪了下他的v形领口,然后又摸了摸他裸露在外的一小截致锁骨。
危时感觉锁骨传来一抹瘙痒,低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那张瓷白柔嫩的小脸上,浮起娇俏的浅红。
她微微低垂着眼睫,睫毛又长又翘,像是蝴蝶的翅膀般,轻轻一扇,在眼下留下一层浅色阴影。
目光下移,v领之下,是一道若隐若现的诱人乳沟。
纤细的腰肢,连接着浑圆挺巧的蜜桃臀,裙摆开叉处,裸露出一截大腿,肌肤如玉石般,泛着莹润的光泽。
“我没夸过你身体敏感,水多屄紧吗?”他不知羞耻地在她耳边说着骚话,用她无法抵抗的磁性嗓音,挑逗她的神经。
沈姝曼一听,小脸瞬间红成了一颗苹果,他看在眼里,居然有些想咬上一口。
而他也的确咬了,只是这咬下去的一口,渐渐变成一个吻,吻上了她丰润的小嘴。
他贴着她的唇瓣,那条灵活巧舌,悄然闯入她的檀口中,勾着她的丁香小舌,轻轻地咬,慢慢地吸,像是在细细品尝什么可口佳肴。
她从他口中尝到咖啡的香醇和苦涩。
微不足道的苦涩,在两人的唇齿间,渐渐冲淡。
她沉浸在这一记温柔缠绵的吻中,唇舌积极地回应着他的一举一动,一双藕臂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肩膀,勾住了他的脖颈。
他的办公室静悄悄的,她甚至可以听见两人接吻时,发出的啧啧水声。
那暧昧不已的声音,一点一点传进她的耳朵,把她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
现在大概是下午四点,太阳依旧毒辣。
明晃晃的光线照在她的小半张脸上,晒得她脸上火辣辣的。
他洗手的时候,为什么不顺便拉上窗帘?她这么想着,又有些怨怼他怎么不把空调的温度调低点,这是为了省电么?
发现她心不在焉的,危时停下了这个吻,哑声问她:“怎么了?”
沈姝曼刚一睁开迷离的狐狸眼,就被阳光刺中,她“唔”了一声,软若无骨地缩进他的臂弯,娇软道,“今天好晒……”
闻言,他轻轻蹬了一下地板,办公椅便挪了个位置,两人躲进了阴影里。
发觉照在身上的炽热光芒消失了,沈姝曼终于可以不用憋屈地蜷曲着脖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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