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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你刚刚那句,根本不算夸奖。”她戳了戳他的胸膛,说话嗲声嗲气的,像是刚上幼稚园的小朋友。
“那怎样才算?”他一手抚摸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一手搭在她光裸的大腿上,指尖不断往大腿根的幽暗处试探。
他的声音,在不知不觉间,染了几分色气,酥得她骨头都麻了。
沈姝曼跟他同床共枕了好一段时间,自然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臀下那隆起的一大坨,微微发硬,好巧不巧地硌着她深陷的腿心,顶着她的敏感部位,捂得她私处发热,嫰穴传来奇异的酸痒。
隐约有什么东西从深处渗出,她表情一僵,知道自己跟他一样,动了情。
淫水潺潺,打湿了她的内裤,湿透的布料黏糊糊地贴着她的小穴,让她深感不适。
她做了个深呼吸,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水越流越多,濡湿外面的安全裤和裙子。
109.来啊,做爱啊,反正有大把时光()大结局时,会补上所有参考引用来源
“我觉得,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优点的……不然,不见得你乐意娶我。”她说着,右脚试图踩实地面,从他身上下来。
危时故意捏了一下她大腿内侧的皮肉,恰巧挠到了她的痒处。
“呀!”她条件反射地缩了下腿,瞬间明白,自己这是陷入了骑虎难下的困境——
骑上了他这头大老虎,他不让她下来,她便休想下来。
他那圈在她腰上的手一抬,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温柔地自发顶往下梳,捋顺她披散的长发。
他看着那一根根发丝,从他的指缝间滑过,眸色幽深,薄唇轻启:“不知你是否听过,人生有三境界: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
沈姝曼还以为,他要跟她探讨人生哲理呢。
她听得认真,企图以此转移注意力,让自己别老想着少儿不宜的事。
没想到,他接下来的那一句话,却让她心头一震。
“而我对你,是:贪你美色;爱你才思;慕你灵魂。”
他没少同她说直白露骨的骚话,偶尔也会和她说些肉麻腻歪的情话。
但是,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严肃正经地向她表达——他喜欢她。
沈姝曼听着,怔了半晌,魂儿悠悠荡荡的,都不知飘哪儿去了。
缓了好久,她喜上眉梢,嘴角挂着盈盈笑意,娇软的身子在他怀里撒娇似的拱了拱,娇憨道:“你的意思是,刚开始,你对我是见色起意……嗯,算是夸我长得好看吧?后来,你发现我还挺有才华的……最后,你发现我有一个有趣的灵魂?”
她开心过头,同他说了好长一段话,满脸写着“是不是我说的这样?你快回答我啊!”
危时不说话,哪怕温香软玉在怀,她的翘臀还动来动去地磨蹭他胯下的欲龙,他也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一副好整以暇的悠闲模样。
“是不是?是不是?你快说啊~”
她眨巴着一双灵动勾人的狐狸眼,配上右眼眼角那颗恰到好处的泪痣,衬得她整张小脸格外柔媚妖冶。
真是不依不饶。
他嘴角弯弯,大掌忽然扣着她的后脑勺,薄唇一下就贴上了她的唇瓣。
电流般的酥麻触感,再次袭上她的大脑。
她听到他笑着说:“你明明知道,还问我做什么?”
他说话时,唇瓣翕动,像纤柔的羽毛,一下一下地在她唇上飘动,挠得她嘴唇发痒,竟想一口咬住他的唇。
“问问又不会少一块肉。”她说,故作可爱地嘟了嘟嘴,趁机亲了他一下。
危时笑意不减,眼神却陡然添了几分狡黠和色欲,蛰伏在她裙下的那只大手,倏然摸上了她的小腹,“但我可以让你这儿,多一块肉。”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沈姝曼羞得不行,从齿缝中,一字一顿地挤出四个字:“白、日、宣、淫。”
危时揉了揉她平坦的腹部,指尖滑向她的神秘三角洲,“……我宣你。”
话毕,不给她反应的时间,他以一个吻,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他的吻技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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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往的湛熟练,晓得如何舔舐她口腔的每一寸,如何引诱她的丁香小舌与他共舞,更晓得如何在她心里纵火,燃起她对性的欲望。
他的吻,渐渐变得狂热激烈,像一锅沸水,咕噜噜地把她烫成了红彤彤的熟虾。
她艰难地追随着他的软舌,与他交缠,从他口中夺取氧气,汲取津液。





侵占(H) ρο18ǔ.cοм 110-111.性爱
她知道,再这么下去,两人不了擦枪走火。
但是,她好想要他。
自打从他那儿尝过性爱的美好,她总觉得,爱情和性,是分不开的。
因为爱他,所以她总想和他产生肢体接触。
有了爱情做支撑,她一旦碰触到他,就像是高粱碰上酒曲,发生了化学反应般,快乐成百上千倍的发酵,不过短短一瞬,就充盈了她的身心。
而没有爱情的性,在她看来,只能被称为性交,而不是性爱。
吻至深处,危时的手潜进了她的内裤里,不出所料,摸了一手湿滑温热。
她双腿夹得紧,他只能努力伸长手指,用指尖揉一揉肉嘟嘟的阴阜,和两片肥嫩的贝肉。
“唔~”她轻哼一声,翘挺挺的屁股在他大腿上扭了一下,磨着他梆硬的肉棍,让他异常难受。
他强行探出一根手指,举步维艰地闯进湿哒哒的花缝里。
红肿凸起的小花豆,被坚硬的手指一顶,酥酥麻麻的快感如闪电般,霎时传遍四肢百骸。
她陡然一颤,神魂归位,蓦然想起这里是医院,他们是在他的办公室里。
上一回在试衣间做爱,已经是她的底线了。
要是在办公室做爱的话……不行,太羞人了!
她秀眉一蹙,推了推他的胸膛,“别在这儿,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呢!”
“那又怎样?”情欲在他体内膨胀,胀得他下体发疼,恨不得现在就释放出来,埋进她双腿间,尽情抽插。
见他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沈姝曼急了:“要是被人……”
“我已经把门锁好了,不会有人进来。”他不容置喙地把手插入她的大腿缝隙中,肆无忌惮地揉搓泥泞不堪的阴户。
“啊~”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好几天没做爱,说实话,她是渴望与他结合的。
但是,渴望归渴望,她姑且没饥渴到跟他不分场合地做爱。
“不行啊!危时,停下……”
她激烈地挣扎,如一条被人掐住头颈的小蛇般,香软的身子在他怀里不停地扭动。
纤纤玉腿乱蹬乱踹间,裙摆上缩,露出肤色安全裤的一角。
细看之下,隔着两重轻薄布料,男人的大手正在底下轻揉慢捻,手指蠕动,拨起一江潋滟春水。
小巧的花蒂受不了他的亵玩,迫她吐出一声声娇吟,可怜兮兮地向他讨饶:“危时……不要,好难受啊~”
“让我插进去,就不难受了。”他说着,中指的指头顶着滑腻的穴口,微微嵌入。
她的身体感觉到了异物的入侵,紧绷成一张拉满的弓。
“不!”
可她说出口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的手指已经插入了一个骨节,浅浅一抽,挖出了一股蜜液,沿着手指,滑到了手指根部。
“湿得好厉害,你是把刚才喝的水,从下面吐出来了吗?”
他说罢,手指再一深入,整根手指,就被紧致滑腻的肉穴吃了进去。
她内里湿湿热热的,让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是插进了一块刚出炉的水豆腐里。
“你,你把手指弄进去了?!”她瞠目结舌,一紧张,连肉穴都瑟瑟抽紧,绵密地缠着他的粗指,验证她的想法。
“嗯……一根手指都能夹得这么紧,以后还怎么生孩子,嗯?”他一边在她耳边说话,手指一边在她体内抽动。
黏糊糊的水声撩拨着她紧绷的神经,她双唇发抖:“危时,你,你混蛋!”
沈姝曼攥拳捶了捶他的胸膛,觉得不解气,干脆寻到了他的乳头,用力一拧,听他疼得闷哼出声。
她气鼓鼓地说:“你把手指弄出来!我不要手指……”
这让她感觉太羞耻了!
111.抠g点(2000珠加更)
见她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他“啧”了一声,话越说越下流:“舔都舔过了,插根手指怎么了?还是说,你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塞进去?”
她一听,一腔情绪激得胸脯起起伏伏,饱满的酥乳轻颤,荡出波澜。
“危时!你!我不要这样~啊~”本是一句怒火中烧的气话,偏偏结尾时,他寻到了她的g点,指腹一摁,害她登时岔了气,甜腻地骚叫起来。
他的手指比阴茎灵活,又比舌头入得深,不失为一个很好的玩弄淫穴的道具。
手指深陷在软肉里,一阵抠挖,时不时就碾过她的g点,前后摩擦。
酥麻快意就像是一束束接连不断蹿上天空的烟花,在她脑中乱哄哄地炸开,她猝不及防,大脑赫然弹出了三个字——好舒服。
“嗯~”她不经意间从喉咙里逸出了一声娇喘,呼吸愈发急促灼热。
在他超群的技巧下,她宛如一只被驯服的小兽,不再像先前那般,在他怀里剧烈挣扎了。
见此,危时嘴角一扬,隐匿在昏暗中的那双朗星眸,绽放出诡谲妖异的光芒。
他又添了根手指进去,中指和无名指在媚穴里恣意抽动,搅弄她的每一处柔软,大拇指则翘了起来,轻揉顶端的小花核。
她身体最敏感的两处,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眼前一花,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他手下的一个傀儡,他每拉扯一下缠在她身上的丝线,她就会服从命令,做出相应动作。
“啊~”她不可抑制地叫出了声,两条白嫩的长腿夹了夹,上下磨着他的大手,似是不满他此时的温吞,要他再快点。
危时吻了吻她的脸颊,一手圈着她的小腰,深怕她不小心会掉下去。
另一只手则飞快地在她体内做着活塞运动,手掌一下又一下地叩击着她的阴阜,压到了被花唇掩映的小花核。
“啪啪啪”的声音在整间办公室弥漫,她听着,感到既刺激又难为情。
“轻点……”沈姝曼嘟囔着,一双媚眼渐渐失去了焦距。
她漫不经心地看着阳光如何从窗外倾泻,照出空气中游移的细微尘埃,在地面绘出一个金色的矩形。
她的心,随着那些尘埃沉沉浮浮,四处飘荡。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这个世界,其实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就在他的怀里,可以看见他宽阔的臂膀,听到他同样凌乱的呼吸声,嗅到属于他的荷尔蒙气息。
她还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正捂着她的阴户,两根手指分别错开,一前一后来回插干她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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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素白干净,骨节分明,能弹奏出或轻缓或激荡的乐曲;能捏着手术刀治病救人;也能在她身上点起一簇簇火焰……
在他再度摁到g点的刹那,她强行压在喉咙里的尖叫,才刚冒出个气,他的大掌就腾地捂住了她的嘴,害她只能“唔唔”地闷叫。
“嘘!医院的隔音效果不好,你乖乖的,别叫出声哦~”
恩爱缠绵时,他说话的口吻向来温柔;但是,温柔到极致,便会让人无端端地感到不寒而栗,总觉得他在偷偷谋划着什么。




侵占(H) 112-113.吃淫水
打小,沈姝曼就觉得危时长得很聪明。
事实证明,他确是个心思缜密、满腹韬略的人。
他总是把自己的意图藏得很深,让人难以揣测。
孙彦曾说:“他这人得很,我就没见他吃过瘪。”
岂止他没见过,她亦不曾见过。
是不是天蝎座的男人,都这样?
外表高冷,内里腹黑,拥有高度敏锐的洞察力,总能保持冷静理智,极少吃亏。
与这么一个深沉内敛、有城府有手段的人对抗,天真如她,无异于以卵击石。
故此,在他面前,率先举白旗的,一直都是她。
快感如铺天盖地的潮水涌来,将她覆灭。
她的身体猛地一抖,两腿不安地屈起,紧紧地夹住他的大手,肉穴节律性抽搐,有节奏地嘬吸着他的长指。
一股难忍的尿意冲了出来,她无法控制潮喷的发生,射了他满手。
春潮泛滥,把她的内裤和安全裤都弄湿了,有一些液体甚至流淌到桌面上,看起来,就像是她刚刚尿裤子了般。
真紧。危时试着拔出自己的手指,想换另一个胀得发疼的硬物插进去。
可是,被抠弄得软绵的媚肉,却似泥沼般,依依不舍粘附着他的手指,叫他难以拔出。
他做了个深呼吸,压了压即将喷薄而出的欲火,猛一下拔出了手指,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声响。
他回手,手指故意擦着她的阴蒂而出,她“哈啊”一声,在他怀里颤了颤,犹如一朵不堪风雨侵略的娇花。
没了手指的堵塞,小穴里兜着的蜜液,汩汩外泄。
她的裙摆早已被扯开,被安全裤包裹的下体清晰可见。
两块轻薄的布料,就像被水泡过般,湿湿黏黏地贴合着阴户,勾勒出羞耻的骆驼趾。
他只瞄了一眼,眸色一暗,腿部的肌肉连同下腹一同绷紧,她坐在他身上,难以忽视他身体的变化。
她半睁着妩媚迷离的双眼,凝睇他——
太阳随着时间的流逝,变换位置,斜斜穿射进来。
他们所处的这一处阴影,如一匹黑纱被渐渐拉开,已有些许亮光漏了进来,照亮了他的小半个身体。
他当着她的面,把沾满水亮淫液的手指横在唇边,柔软的舌头从水润薄唇中,缓缓吐出。
半明不暗的环境下,嫩红舌尖自指根而上,缓缓舔过玉笋般的长指,卷着她的淫液便吞了下去。
他那双亮晶晶的星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瞧,舌头绕着指尖打转。
双唇一开,竟将手指含了进去,抽抽插插地模拟不可描述的动作。
他吃得认真细致,好像那两根手指,是什么绝无仅有的世间美味,值得他一丝不苟地品尝。
这一画面,色情靡艳,却不粗俗下流,光影交错,色对比鲜明,极具视觉冲击,像是在拍时尚杂志的封面。
“想尝尝你的淫液的味道吗?”他问,手指却强势地送到她唇边,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干的唇瓣,撩起一片瘙痒。
她从他的长指上,嗅到了自己的味道。
她无法形容那是什么味道,但闻着,连她自己都觉得身心躁动,私处酸痒难耐。
她本能地摇头,可是他却不给她说“不”的权利,强制性地把手指戳进了她的小嘴里。
一股怪异的味道,瞬间传遍她的口腔。
他指上的液体,并不好吃。
真奇怪,他刚刚怎么能做出那么享受的表情呢?她想不明白。
他的手指被她湿暖柔嫰的口腔包裹着,深深浅浅地做着活塞运动。
“嗯~”她不自觉地哼了一声,才刚高潮过的小穴再度饥渴地翕动。
酸痒的感觉如附骨之疽,以阴道为起点,沿着她的脊椎攀缘,涌入了她的心脏,控制了她的大脑,叫她一边吃着自己的淫水,一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她难受地在他怀里蠕动了下,他呼吸一沉,低下头,探出软舌与她一起舔弄自己的手指。
两舌在他并拢的双指上,一前一后地舔过,仿佛在跳着一支相得映彰的舞。
偶尔一个触碰,惊喜就从她的舌尖炸开,让她心头一颤。
她本只是随意舔舐他的指,到了后头,她竟主动追逐起他的舌头来,试图与他交缠,交换这种妙不可言的欣喜。
113.反正是搞黄色,我就懒得想章名了,对,没错,今天是“敷衍糖”
趁她意乱情迷,危时一把扯下了她的内裤和安全裤,布料顺滑地脱到脚踝时,因为她脚上穿着的那双高跟鞋,而卡顿了一下。
下体倏然一凉,沈姝曼顷刻清醒过来。
她推开他的手,惊愕地大睁着眼,粗略扫了眼他的办公室,提醒他:“危时,这里是你的办公室……”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把她的腿弯揽在手臂上,彻底将那两团碍事的布料褪下。
因为不喜欢指间的黏糊触感,他“歘”一声,抽了一张纸巾,仔仔细细地把手指揩拭干净。
他瞥了眼耷拉在桌上的布料,戏谑道:“内裤和安全裤全都湿透了,沈姝曼,你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尿裤子,羞羞脸啊~”
“呸!”她恼羞成怒地啐了他一声,“分明是你……”
有些话,矜持如她,说不出口。
“反正都做到这份上了……”他故意只说一半,剩下的另一半,靠做的。
那双遒劲有力的手,似铁钳般霸道地扣住她的大腿,猛然一拉,她便双腿大张,用胸腹相贴的姿势坐在了他怀里。
布匹被撕裂的“刺啦”脆响,尖利地钻进她的耳朵。
她缓过劲来,低头一看,开叉设计的裙摆处,露出了白色的缝合线,一左一右纵横穿插,尽头飞着两三根线头。
“危时,你把我裙子弄坏了!”
这是她新买的连衣裙,今天第一次穿。
她想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他的单位,以在他同事面前,丢了他的脸;也得被人说,她配不上他。
但没想到一路走来,除了赚了点回头率,也没人问她到底是谁——唉,她少了宣示主权的机会。
“那就再买。”说着,他的唇舌自她的侧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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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向上舔舐,最后抵达终点,一口含入了如红葡萄般晶莹剔透的耳垂。
她的耳垂软绵绵的,微热。
他轻轻咬了一下,吸引她的注意力,“比起担心你的裙子,不如先担心一下你自己。我刚刚是不是说过,医院的隔音效果不好,待会儿,你可别叫得太大声了。”
“嗯?~”沈姝曼的耳朵也是敏感点之一,被他这么舔吮轻啃,她只觉得力气都被他抽光了,整个人像滩烂泥,瘫在他怀里。
她腰胯一塌,他勃起的性器,正好顶着她光秃秃的阴户。
危时不安分地动一下,那粗硬的肉茎,准确无误地蹭到了水淋淋的穴口。
相对粗糙的布料,沙沙地摩擦着细致敏感的小阴唇。
穴口传来一股微不足道的疼,混杂着隔靴搔痒的不痛快,让她感觉甬道深处异常酸痒,亟待什么东西插进去,前后动一动,挠一挠。
她不适地蹙了下眉,性欲似一把可怕的电锯,操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割据她的理智和冷静。
“危时~”她情不自禁地呼唤他的名字,欲拒还迎似的扭了下腰肢,腿心满是湿哒哒的淫液,原本只是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如今直接落在了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她小幅度地拱了下腰胯,怯怯一瞟,发现洗手服裆部的那一处布料,被水液浸成了深色。
“呵~”他忽然轻笑出声,眼中迸射出胜利者特有的得意光。
他朝她的耳道轻缓地吹出一口气,细语呢喃:“乖曼曼,快把小危时放出来,它被囚禁在里面,好难受。”
“嗯……”沈姝曼头脑发昏,差点就要应了他。
好在紧要关头,她止住了自己搭在他裤头上的手。
“危时,这里是你的办公室,工作的地方……”她到底还是有点放不开,哪怕深受性欲的折磨,可她脸皮太薄,担不起被人发现的尴尬和窘迫。
危时见她扭扭捏捏的,受不住性欲的摧折,索性自己动手了。
粗长肉棒从内裤里挣脱出来时,在她腿间弹跳了一下,顶得连衣裙的雪纺布料鼓起了一朵蘑菇。
沈姝曼乍一看,好像自己下面多了根东西似的。
她下面的确会多根东西,不过不是在她身体外面,而是在里面。
他扶着肉茎,轻而易举地寻到了粉嫩肉穴,龟头堵着穴口,上下蹭了点水润淫液。
他下体略一施力,圆硕猩红的龟头,便擘开两瓣小巧的唇肉,闯了进去。
“啊唔!”她忍不住叫唤,他飞快地用唇堵住了她的小嘴,叫她的婉转尾音无法延展,变成了短促的一声。




侵占(H) 114-115.高H(今天是“取名废糖”)
人生有四大乐事,其一为“久旱逢甘霖”。
两人好几天没做,各自都憋着一腔欲火无处发泄。
虽说刚刚危时用手指帮她弄了一下,可一旦尝到了那点小甜头,她体内的馋虫就被勾了起来。
要不是顾忌这里是他的办公室,她兴许早就由着他予取予夺了,哪儿还会推三阻四?
此时天雷勾地火,两人按捺不住,性器终于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瘙痒难耐的小穴,感知到肉茎的挺入,登时紧张地缩。
媚肉蠕动着,推挤圆粗的棒身,夹得他尾椎骨酥麻,似有一簇电流沿着脊柱,直蹿天灵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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