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他惩罚性地嘬了一下她的丁香小舌,低哑道:“怎么夹得这么紧?嗯?刚刚不还说着不要么?”
沈姝曼清纯无辜地扑闪着一双大眼睛,秋波流转,勾得他魂儿都没了。
他一寸寸嵌入,将她的空虚填充至饱胀。
“嗯~”她就像是柳树梢头一片蜷缩的嫩叶,在春风的吹拂下,徐徐展开,向他展现自己的美好。
无限的酥麻快意,在两人的血管奔涌,既然无法用言语表达,便将所有欢喜雀跃,都通过一个吻传递给对方。
两人的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沈姝曼在他的教导下,吻技略有提升,这次竟主动缠住他的软舌,温吞地舔舐、吸吮。
她的吻如三月绵绵春雨,应的是“润物细无声”。
他细致地感受着她的吻,下身的动作也没停下,在酥软湿润的沃土里,辛勤开垦。
她那儿太紧,他缓了一下,蓄足气力后,不顾三七二十一,猛地冲刺进去。
约莫她手腕粗的大肉棒,一举劈开柔嫩的花穴,龟头直抵紧闭的宫口,戳得她肉穴酥麻,花心泛疼,强烈的快感劈头盖脸地罩了下来。
她没忍住,居然就这么高潮了。
“哈嗯~”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殷红的下唇,她明明在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浪叫,却还是不可避地泄露出一声婉转嘤咛。
肉穴一抽一抽地咬紧了他的肉茎,危时被箍得难受,不由得蹙了一下眉头,阴茎被逼得连连退了近半。
他调整呼吸,细致地感受着肉壁的痉挛。
媚肉似无数张小嘴般,吮吸着他的粗大,酥爽快感侵入大脑,深入骨髓,让他有一瞬间,恨不得就这么把自己融进她火热的肉穴里。
穴口此时就像紧的荷包口般,把他的阴茎紧紧地锁在里头。
他难以全身而退,索性就把龟头卡在穴口里。
她的下体源源不断地喷出了清亮的液体,悉数浇在了他的衣服上,留下了湿热的触感,以及一团团深色水渍。
“嗯~”她面露旖旎春色,脸颊似涂抹了胭脂,色如娇艳欲滴的海棠花。
危时一手抱着她的柳腰,一手轻抚她的脸颊,指腹在她眼角的那颗泪痣来回摩挲。
她像只猫儿似的,爱娇的蹭了蹭他的手掌,细嫩的肌肤,感受到了他手掌上浅浅的一层薄茧,有些粗糙。
“我才刚插进去,你就高潮了,”一句骚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偏有一种云淡风轻的感觉,“被老公肏屄,有这么爽吗?”
沈姝曼向来听不得这些,臊得不敢看他,目光穿过他的肩头,落在远处,假装没听到。
“呵~”危时捏了捏她的脸颊,信誓旦旦道,“沈姝曼,总有一天,我会从你嘴里听到我想听到的。
“你想听什么?”她觑了他一眼。
“想听你说……”他附耳低语,字字撩人,“想要老公狠狠地肏你,把你的小屄肏烂……”
“嗯?!”沈姝曼如遭雷劈,吓得不轻。
这么羞人的话,她怎么可能说得出来?!
“危时!你个臭流氓!别……别动不动就……”她支支吾吾,说起话来,舌头跟打结似的。
危时没耐心等她说完,双手扣着她的翘臀,瘦的腰杆往前重重一捅,粗壮的肉茎瞬间贯穿甬道,直逼最深处的花心。
115.边走边肏
“嗯唔~”太舒服了!
po18u.com她紧闭双眼,全身心都在回味被他插入的快感,巴不得他再多来几回。
用他胯下那威风凛凛的硬物,在她身体里捣弄,把她弄得欲仙欲死。
然后,用他喷出浓浓的液,把她的小穴灌满,让她给他生个孩子——
她想和他有一个爱的结晶,不论孩子像她,还是像他,姓沈,还是姓危,只要是他们的孩子,她都爱。
危时上上下下地耸动腰臀,粗硬的肉刃一次次插入粉嫩的小穴,将两片殷红的小花唇都带着挤了进去;
又生猛地一拔,菇头倒勾出一大股黏腻的蜜汁,哗哗外流,像关不紧的水龙头般,泄了他一身。
淫水四溅,“啪啪啪”的声音在整间办公室回荡。
“啊!~”高潮的余韵在他技巧娴熟的抽插下,无限延长,像是一波又一波翻涌的浪花,一浪浪地拍打着海岸。
退潮之际,在沙滩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从胸口的吻痕,到肉穴的淫靡。
办公椅太小,他无法完全施展开。
见桌面还空着一处,他捧着她的嫩臀往上抬了抬,道:“抱紧了。”
“什么?”沈姝曼脑袋发蒙,发现她的身体随他起身的动作而倾斜,她吓得赶紧手脚并用地攀着他,俨然是个胆小怕死的。
她的双臂像藤蔓般,柔柔地缠着他的脖子;双腿像夹子般,死死地钳着他的腰身。
她摸到他结实宽阔的背肌,也感受到了他硬实如铁的腰腹。
他的肌肉硬而粗犷,跟那张清隽俊美的脸不大匹配,但又意外的让人感到和谐。
要说他全身上下,最不和谐的,还是他腿间的阳物——
又粗又大,勃起时高高翘起,龟头硕大,龟棱形似勾子,梆硬的棒身缠满一根根搏动的青筋,活像个可怖的刑具。
那刑具此时就在她的身体里,把她的小穴填得胀满。
肉茎因他起身,而在肉穴里胡乱戳刺,让人摸不清规律。
如此,反而更加刺激。
她明明爽到不行,却不敢乱叫,只能苦苦憋着,憋得满脸通红,连呼吸都有些小心翼翼的。
发现她夹得紧,危时拍了拍她光滑的臀肉,“你喜欢这样?嗯?是不是想让老公抱着肏你?”
沈姝曼瞥了他一眼,嘴唇哆哆嗦嗦地抖出一个字:“不……”
口是心非。他才不听她的话呢。
他双臂发力,抱紧了她,确保她不会摔下去后,他缓缓迈开步子,在不算大的办公室里,信步闲庭,慢慢踱步。
“啊~”龟头偶然擦过肉壁微凸的那一块软肉,顶得她在他怀里瑟缩了一下,“别这样……”
“哦?那这样可以吗?”他忽而抱着她,小幅度地颠了一下。
大肉棒在抽离出一小半后,倏地重重地撞进了花穴,挤出了一大波黏腻的蜜水。
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丝丝缕缕地牵连着,缓缓坠落在地面上,凝成一滴晶莹的露珠。
“啊~不……轻点……”她忍不住漏出几声跌宕起伏的呻吟,宛若哼唱一首小曲儿。
危时听着,颇为受用,插干的速度不减反增,干得她的小穴“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她像只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长至她小腿肚的裙摆,如帷幔般,盖住了她光裸的翘臀。
他一动,她的裙摆也跟着翩翩起舞,在他走动的双腿间缠绕。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担心会从他怀里摔下去的恐惧和紧张,压迫着她的神经,她不安地抓挠了下他的后背,圆润的指甲不小心划过他的脖颈,留下一条细长的红痕。
他倒吸了口凉气,走动的速度加快了些,大肉棒跟着他的步伐,一下一下戳弄滑嫩的肉穴。
两人所经之处,滴答滴答地留下了一道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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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微微合眼,忽而感觉臀部一凉,他已将她放倒在办公桌上。
他的大手桎梏着她的脚踝,把她的双腿往上一折,让她屈起双腿,把下体摆成一个大大的“m”状。
如此浪荡不羁的姿势,叫她羞得捂住了脸,他却兴奋地红了眼眶。
那双盛满星光的眼眸,不加掩饰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看她的粉嫩骚穴,是如何吞吐他的深色肉茎的。
“危时……”沈姝曼唤了他一声,张开指缝,媚眼如丝地觑着他。
她身上那件茶歇裙的v领本就偏大,经过刚刚那一番激烈的性爱,衣衫不整,小半个饱满的乳房露了出来。
在他的肏干下,乳波荡漾,晃得他眼睛都花了,只想腾出手来抓揉一番。
“自己把腿抱住。”危时命令道。
沈姝曼虽然害臊不已,但是,两人都做到这份儿上了,要是她再扭扭捏捏,似乎有点扫了他的兴致。
她顾不上羞,还真就乖乖地抱住了自己的双腿,保持着这么不知廉耻、任君采撷的姿势,让他尽情肏干。
“真乖。”他吞咽了下唾沫,一手覆上了她搭在膝上的小手,一手则探入领口,捏了捏胀鼓鼓的雪乳。
紧窄的臀部似加了马达般,快速抽送。
热铁如打桩般,又重又深地朝深处开辟。
肉与肉在反反复复的摩擦中,将清澈透亮的淫液,捣成了黏腻的白沫,涂满她的穴口,沾湿肉茎根部。
空调依旧在勤勤恳恳地运作着,凉风习习,却吹不散这一场热火朝天的双人运动。
她出了一身汗,黑茶色的长卷发沾了汗液,狼狈地黏在了泛红的肌肤上。
虽然危时十分注意,但在碰触她时,还是不了会拉扯到她的头发,她被弄疼了,就会直嚷嚷着疼,还会赌气地蠕动身子。
柳腰翘臀随着她的扭动而轻摆,湿热紧致的嫰穴,夹着他的肉茎一抖,爽得他喉头一滚,挤出了一声闷哼。
两人正是干柴烈火,烧得劈啪作响的时候,隔着一扇薄薄的门,外头传来了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
沈姝曼沉溺于危时所带来的欲海中,浑然不觉有人在逼近,嘴里还在咿咿呀呀地低声娇吟。
好在危时没到色令智昏的地步,仍时刻保持着警惕。
他把食指竖在双唇间,同她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悄声道:“有人来了。”
闻言,沈姝曼如临大敌,赶紧闭上了嘴巴,屏住了呼吸,变得格外小心谨慎,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危时却从她的紧张中得了趣,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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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丝毫不曾停歇,反而变本加厉地肏干她。
梆硬的大肉棒像是一根棒槌,一下下敲着湿热肉壁,把媚肉捣至柔软熨贴,紧紧黏附着他。
沈姝曼忍耐得辛苦,跟他相抗衡般,耻骨尾骨肌使劲儿缩,像是要把他夹断在里面。
好紧!
危时挑了下眉,那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眸,幽幽地盯着她,像是在看一只在劫难逃的猎物。
沈姝曼从他眼中看到了骇人的冰冷暗光,如一把铡刀悬在她的脖颈上,让她感觉后颈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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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布料摩擦间,竟带出了破空声。
沈姝曼怕到不行,全身细细地颤栗着,一颗心惴惴不安地跳到了嗓子眼。
她急得手心冒汗,湿漉漉的,都要抱不住自己的腿了。
终于,脚步声在办公室门口打住。
可沈姝曼却觉得,那人离她很近,像是停在了她的耳朵边。
她脸上浮现出显而易见的慌乱,睁着一双小鹿斑比般楚楚可怜的眼睛,无措地看向危时。
危时将她的惊惶纳入眼底,嘴角轻勾,泰然自若。
“笃笃!”那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沈姝曼如惊弓之鸟般,双手一松,怕得直起上身,抱住了危时的脖子,整个人往他怀里躲去。
危时觉得她这慌里慌张的模样怪可爱的,竟不合时宜地笑了一声。
那一声轻悠悠地飘进了她的耳朵里,她脸一红,气呼呼地拧了下他的臂膀,都是肌肉,硬邦邦的。
“危主任!”粗豪的叫喊声从外头传来,像是平地炸响了一颗地雷——是俞岱。
危时掐着沈姝曼的腿,速度不减地继续挺腰插干,表面上却口吻冷淡地问他:“怎么了?”
“我打算今晚送给女友的生日礼物,忘在你办公室了!我过来拿一下。”他朗声道。
危时扫了眼略有些凌乱的桌面,在电脑边看到了一个粉色的礼盒,方方正正的,用香槟色的缎带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等下吧,等下我拿给你。”他现在,忙着呢。
“现在不方便吗?”俞岱狐疑地问。
沈姝曼咬紧了下唇,唇色微微泛白。
一边听着外人的声音,一边跟危时在这儿偷偷做爱,说实话,刺激是真的刺激,但她也是真的害怕。
危时吻了下她的唇瓣,与她窃窃私语:“怕什么?我不准他进来,他也不敢进来,你放松点儿,夹得这么紧,我很难动。”
“那,那你就别动,嗯~”她刚一开口,甜嗓便溢出了一声婉转的呻吟。
声音许是大了些,竟被俞岱听到了,他又敲了下门,“主任?”
“不是说了吗?我等下就拿给你。”危时沉声道,这么一听,似乎是生气了,颇有些严厉。
俞岱心底发怵,却又急着拿回项链,“等下是什么时候嘛?我快下班了……”忙活了许久,他好不容易才盼到休息时间,现在只想回去陪陪女朋友,再好好睡个觉。
听俞岱这么火急火燎的,危时叹了口气,加快了顶胯的速度,粗硬的大肉棒肏得又急又深,肉体碰撞的啪啪脆响,响遍整个办公室。
“嗯!”沈姝曼猝不及防,被他肏得双腿直哆嗦,双手攀紧了他的肩膀,深怕自己会被他撞飞。
不堪重负的办公桌,摇摇晃晃。
桌上的物件因他的撞击,而挪了位置。他杯里尚未饮尽的咖啡溢了出来,洒下一滩褐色水渍。
桌腿跟地面摩擦出了“嘎吱嘎吱”的刺耳噪音,听得她耳朵疼。
沈姝曼想叫他轻点,别弄出这么大动静。
可是,她现在压根不敢开口说话,就怕像先前那样,一不小心就爽到叫了出来,被俞岱听出端倪。
“里面是什么声音?”俞岱忽然问了一句。
沈姝曼的心脏咯噔一跳,因为神经高度紧张,感官异常敏锐,他每次带来的一点快感,都似放大了数百倍般,过于激烈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热烈地将她淹没。
她的头一歪,张口咬住危时的锁骨,把即将脱口而出的浪叫,憋回了肚里。
肉穴痉挛着,喷出越来越多的水液,肉壁湿漉漉的,像张小嘴般,吸吮着体内的硬物。
“哼~”她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情难自已地呜咽出声。
危时情急之下,腰肌施力,窄臀紧,狠狠一个挺身,龟头直顶着宫口,喷射出大量乳白色的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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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沈姝曼才勉强恢复了意识,她松开嘴,气若游丝地说:“出来……”
危时放松地舒了口气,把逐渐疲软的阴茎拔出,半软的棒身全是她的淫液,油光水滑的,龟头上还沾着略显黏腻的液。
他仓促地把阴茎上的淫靡液体擦拭干净,塞进裤裆里,随手挤了一团速干手消毒剂,揉搓开。
然后,他拿起那个礼品盒,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办公室门那儿。
沈姝曼见状,知道他要开门了,立即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衣领和裙摆。
她才刚拿起自己的内裤和安全裤,准备套上。
危时已经拧动门把手了。
“咔哒”的开门声才刚响起,随之而来的就是“嘭”的一声——危时黑着脸把门甩上了。
危时的速度很快,俞岱只感觉迎面吹来一阵风,有东西落到了他怀里。
他还什么都还没看清,眼前那扇门就合上了,仿佛从未开启过般。
他低头一瞧,原本空无一物的手上,多了一个礼盒。
危时一转身,就见沈姝曼坐在桌上,侧着头,目瞪口呆地盯着他。
她额前的碎发早已汗湿,狐狸眼荡漾着一湾春水,粉面桃腮,俨然一副被人宠爱过的妩媚模样。
她刚整理好衣领,但被他撕裂的裙子却无法复原,缝合线从她的大腿正中,一路崩裂到大腿根。
阳光色情地抚着她的大腿,探向她的私处,从他的角度看去,依约可看到她的腿心,水光淋漓。
她微微屈起了右腿,双手捏着浅黄色条纹的内裤,就往腿上套,暂且只套进了纤细的足踝,松松地挂在那儿,引人遐想。
危时走至她跟前,垂眸睨了眼她的内裤,上面留有一片片深色水渍。
“都湿成这样了,别穿了。”他说着,大手一挥,居然把她的内裤给抢了过去。
“诶?!”沈姝曼傻了,反应过来后,手脚并用地扑上去。
哪料脚刚踩着地板,整个人就虚脱般,软趴趴地倒进了他怀里。
“呵~”她听到他的笑声从头顶落下,细听之下,还能听出一丝丝嘲讽的意味。
“你这投怀送抱的意思是……我刚刚还没喂饱你,嗯?”他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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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让她把头抬起来。
四目相对,他从她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他觉得她一身欢爱后的凌乱,叫人把持不住,恨不得再将她摁在身下,继续索取,
却不知,自己的形象也好不到哪儿。
他那一头短发湿了泰半,额前的刘海耷拉着,湿黏黏地贴着额头。
沈姝曼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千娇百媚,令人心荡神摇。
“你少胡说八道!”她冲他冷哼一声,从他手里夺回内裤,瞧见上面的水渍,她嘴巴一瘪,有些委屈道,“不穿内裤,要是走光了……”
且不说走光的事了,她身上这件裙子被他拉扯成这样,要是一走出门,被别人发现了,肯定知道他们先前做过什么。
“我这儿有衣服。”
“哪有?”她眨巴着眼睛,显然不信他。
危时走向一旁的壁柜,打开右上角,从上往下数的第二个格子,里面摆了好几个密封袋,俨然就是一个小型的衣柜。
他从中挑出了一个密封袋,打开,里面赫然放着一件t恤、一条牛仔裤,还有一条黑色四角内裤。
“怎么你在哪儿都有衣服?”沈姝曼感觉他就像个变戏法的,啊不,用哆啦a梦来形容他似乎会更贴切些。
“以防万一。”他道,把衣服交到她手上,“喏,换上吧。”
沈姝曼拿着他给的衣服,犹犹豫豫,一直没动静。
危时双手环胸,气定神闲地看她,“你换不换?”
“我……我当然要换啊,你能不能先出去啊?”他一直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她不好意思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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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摸过?”他揶揄她,环在胸前的手臂一解开,就朝她下手。
他像翻磁带般,将她翻了过去,她只短促地“喂”了一声,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拉拉链的声音。
沈姝曼蓦然想起上次在试衣间的事,小脸涨得通红,咕哝着:“你这次,不会又要那啥吧?危时,我……我肾虚,不想做了……”
听到她说“肾虚”,危时忍俊不禁:“我都还没肾虚呢,你虚什么?”
说着,他的手还象征性地揉了揉她的后腰。
不知他按到了哪个穴位,酸麻感猝然在她体内腾升。
她“呀”地轻唤,那阵酸麻不过几秒钟,便逐渐散去,她竟莫名觉得有些舒服。
“等有空了,我再帮你好好按摩按摩……”他似乎有好一段时间,没为她做这些事了。
这几天,他回到家时,已是漫天繁星,灯火阑珊。
她形单影只地躺在主卧的双人床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看起来格外娇小玲珑。
他时常这么想着:这种一回家,就能看到心上人的感觉,真好。
作为一个有家室的人,跟没结婚之前对比,他的变化其实还是蛮大的。
他以前可以把医院当成家来住,每天围着病人转,梦里梦外都是关于患者和手术的事。
因为他待在医院的时间比较长,所以,他在医院堆放的东西也渐渐变多——比如,那一个小柜子的衣服。
但是,结了婚之后,他一旦闲了下来,就会下意识打开手机,看她是否有给他打电话,发消息。
他会跟她报备自己的日程安排,而她则会同他说些日常琐事——今晚的晚餐是什么,叮嘱他热了再吃,注意休息,末了,还会给他比个心。
他刚迎进门的妻子,很是温柔体贴,贤惠乖巧,她不会抱怨他,怎么那么忙碌,都没时间陪陪她。
他看人,算是看得挺准吧?
至少,这个妻子,他没选错。
“哼~等到放婚假了,我就要你天天给我按摩~”她娇声道,在他的帮助下,把裙子褪下。
她的内衣其实也湿得差不多了,胸口凝着一层细汗,覆在椒乳上的两块薄薄棉布,湿哒哒的。
“要不,你这乳罩,暂时先脱了?”危时跟她打商量,她点了点头。
“我现在有点倦了……想睡一会儿再回去,你陪我休息会儿吧,差不多六点,我们一起回家。”他说着,替她解开乳罩后面的搭扣,
沈姝曼一听,想起他近日的工作量,以及他眼下的黑眼圈,轻轻柔柔道:“好。”
她在他的帮助下,换上他的t恤,在穿他的内裤时,她扭捏了好一阵。
他摸了她的屁股一把,调侃道:“不穿也行,不穿我更喜欢。”
“流氓!”沈姝曼娇声骂他,赶紧从他手中夺过那条黑色的四角内裤,急急忙忙地套上。
危时看她这幅如临大敌的惶恐模样,不由发自内心地笑出了声,见她的内裤边夹住了t恤的一角,他顺手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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