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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沈姝曼听完,像是一个被针扎爆了的气球,堵在胸腔的气突然泄了出来。
“你,性欲旺盛?”见他煞有介事,她差点信以为真,忽的想起他是个谎话连篇的惯犯,不由提高了警惕,“你说真的?”
“不信就算了~”他说话带了点赌气的意味。
“……”沈姝曼认真审视了他一番,回想他每次和她做爱的架势,勉为其难地信了他。
“你有性瘾啊?”沈姝曼试探道。
“性瘾”这个词汇,她是偶然了解到的。
有些性瘾厉害的人,违背了公序良俗不说,甚至违反了法律,居然聚众淫乱。
危时犹豫了一下,像是在思索自己算不算是性瘾。
后来,他叹了口气:“可能吧……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就是不知怎的,大脑会不受控制地想些黄色废料,注意力无法集中……偶尔会觉得焦躁不安,想自慰吧,场合不对,想找人做爱吧,你又不在……”
“你居然……自慰啊?”沈姝曼羞赧地问他,难以想象他自慰的模样。
“你没自慰过?”危时挑眉。
“咳……”她红着脸,避而不答。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沈姝曼嗫嗫嚅嚅道,“既然如此……那……”
危时一把握住她的柔荑,“作为妻子,你会负责帮我纾解性欲的,对吧?”
他把话说得直白,让她好不自在,她舔了下干燥的唇瓣,闷闷地应了声:“……嗯。”
危时一听,重新扬起了笑脸。
虽然沈姝曼怀疑危时是在骗他,但她暂时找不出证据。
可……危时还真就是逗她玩的。
谁让他的妻子,这么善良可爱好糊弄呢?
逗她,算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吧。
127.
沈姝曼下床的时候,不出意外地滚到了地上。
当着危时的面,就这么骨碌碌地滚了下来,讲真的,她好没面子——尽管不是第一次了。
危时朝她伸出手,想扶她起来。
她终归还是恼他,“啪”地打开了他的手,自己爬了起来,踉踉跄跄地走进了洗漱间。
刷牙,洗脸,然后,她去浴室洗掉自己一身的黏腻——
危时自昨晚一直做到了今日凌晨,两人筋疲力竭的,他也就忘了帮她清理干净。
她开了花洒,给自己抹上沐浴露,在清洗私处的时候,她看着自己两腿之间的白浊,臊得脸色通红。
她掰开阴唇,温柔地搓洗那一处。
但是,他射得又多又深,不管她怎么洗,都还是会有一点漏出来。
“危时这个大混蛋!”她忍不住破口大骂,就算是骂,声音也娇娇柔柔的,带着点甜。
至少,在门外的危时听来,她的声音很甜,每次听到,都让他感觉自己跟吃了蜂蜜似的。
“我又怎么了?你不让我帮忙,我不就乖乖在外头等你嘛~”
乍一听到危时的声音,沈姝曼吓得手一滑,纤纤玉指差点戳进了湿软的小穴里。
她仓惶四望,见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映出一个朦胧剪影,她骇然,脆生生地问他:“你,你怎么在外面?”
“我在这儿听候发落啊~需要我帮忙吗?”他深知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好事,心里其实是真的感到愧疚。
都怪他昨晚不够体贴,居然没有帮她洗干净再睡,唉~他的曼曼现在一定很生气,此时此刻,他更应该给她无微不至的温柔体贴才对。
“不需要!”沈姝曼愤愤说着,清洁下体的动作就没停止过,奈何她就是怎么也弄不干净,没完没了的,烦死了!
她差点就要对他破口大骂——“下次能不能别射进去?!”
但转念一想,他不射进去的话,她怎么可能怀孕?
她感到烦躁不安,尤其是当他提醒她,现在已经八点半了。
“危时……”她到底还是败下阵来,“那个,里面的,怎么弄出来?”
“嗯?”危时假装不懂。
沈姝曼只好重复了一遍:“就是,你射进去的东西,怎么弄出来?”
“把手指插进去,一点点抠出来啊~”他放软了语调,若是忽略掉他身后拼命摇动的狼尾巴,旁人还真当他是一只乖巧听话的小奶狗。
沈姝曼被他这话一噎,好半晌都没动弹。
“哦。”她冷淡地应了一声。
“需要我帮你弄出来吗?我经验还算丰富,比较擅长。”他主动请缨。
可沈姝曼却想一巴掌将他这只嗡嗡叫的苍蝇拍飞。
什么叫做他经验丰富,比较擅长?!
“你,你每次都是这样帮我弄干净的?”她不可置信道,上次在他的办公室,她还以为那是他第一次把手指插进她的私处,没想到他竟是个惯犯!
现在,难道要她自己把手指插进去,自己抠出来吗?
好羞耻。
她咬咬牙,中指在小花唇外边转了又转,磨出了羞人的酥麻感;
但是,每当指尖碰触到滑腻温软的穴口时,她终究还是没法下定决心,把手指插进去。
被他玩弄也就算了,她怎么能这样弄自己呢?
她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做不到,就别为难自己了。
大不了,等下她垫一片护垫在内裤上,得弄脏裤子。
危时好整以暇地在外头等着,想着她什么时候叫他进去。
没想到,直到浴室门打开,她都没再吱声。
“你弄干净了?”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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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曼瞪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危时讪讪地摸了下鼻子,知道自己惹恼了她,自然不会傻到往枪口上撞,只得乖乖闭了嘴。





侵占(H) 128-129.设定为肉服务,请勿较真(突然发现
从三万英尺的高空向下俯瞰,是种怎样的体验?
沈姝曼向外眺望,一望无际的湛蓝瞬间映入眼帘,往下,蓝色渐渐褪去,变得白茫茫一片。
流云奔涌,似连绵不绝的群峰相互簇拥。
云层之下,是一亩亩青色的稻田,阡陌交通,纵横交错。
房屋小如蝼蚁,肉眼看不大清,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小黑点。
危时订的是私密性良好的头等舱。
一登机,他便叫空乘人员降下两个舱位中间的隔板,铺了一张双人床。
然后,他戴上眼罩,盖上被子,在她身旁睡了过去。
沈姝曼昨夜被他折腾了许久,虽说疲惫不堪,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为了打发时间,她只好无聊地远望舷窗外的景色。
寂静中,手机提示音“叮咚”响起,吓了她一跳。
她赶紧循着声音去找手机,终于,在他枕边摸出了他的手机。
她握着手机,迟疑了一秒,暗忖:是有什么重要的信息么?她要不要叫醒他?
她瞄了他一眼,他睡得还挺安稳。
她的视线回到手机上。
那是从某个app中弹出来的通知,在没有解锁的情况下,她只能看到简短的一句话——
“一年后,你和她,还是没在一起吗?”
沈姝曼的心脏猛然抽紧——“她”是谁?
她又瞟了危时一眼,眼神复杂。
她鬼使神差般,小手悄悄溜进被子里,小心翼翼地捉住了他的大手,用他的食指,解开了指纹锁。
入眼,便是她的照片,满满地占据了整个手机屏幕。
她做贼心虚,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她一边点开那则通知,一边偷窥危时的反应。
见他仍在酣睡,她稍微放松了警惕。
他用的这款app比较小众,沈姝曼从未听过。
她浏览了一遍主页,大致明白了它的作用:
用户可根据自身情况,设定远期目标和短期目标,并且设定完成目标的时间。
等到了用户设定的时间,这个app会弹出通知,对用户进行灵魂拷问——是否完成了目标?
危时是从十年前开始使用这款app,每年每月,他都会把自己的目标记录下来。
因为所有目标都是按照日期逐一排好,所以,如果沈姝曼不点开那些日期,便无法看到详细内容。
这感觉,和偷窥别人的日记无异。
沈姝曼艰涩地咽了咽唾沫,手心竟在不知不觉间冒出了一层汗。
她抽了张纸巾,攥在手里。
听着自己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没好意思点开那些日期细看。
她烦闷地摁下了关机键。
屏幕一黑,她如逃出生天般,松了口气。
“沈姝曼,偷看我的手机,是要付出代价的。”男人低沉清冽的嗓音,突兀响起,像是平地炸开了一个地雷,吓得她血液倒流,脊背发冷。
被人抓了个现行。
沈姝曼忙不迭地把他的手机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我……我没看你隐私。”
她只是好奇那是什么app而已。她自欺欺人地想着。
“是么?”危时说道,嗓音带着苏醒后特有的慵懒。
他那洁白如玉的大手从毯子里探出,伸向静置在桌面的手机,“那你紧张什么?”
他直起上身,坐在她身侧,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柔荑,“你的手冷冰冰的,是空调太冷了?”
“嗯。”她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发颤。
危时懒洋洋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不知看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恬淡和煦的笑意。
“一年后……”他眯了眯眼,侧首看她,把手机交到了她手里,“这一次,就让你给过去的那个我,解答吧。”
“什么?”她一头雾水地看他,掌心突然多了一部手机,机身还残留着他手心的温热。
沈姝曼低头看向手机。
她没好意思窥探的内容,被他坦然地展露在她眼下。
“一年后,你和她在一起了吗?”
这个问题,由过去的他发出,由现在的她作答。
这个“她”,是她么?应该……是吧?
沈姝曼怪难为情地想着。
“在一起了。”沈姝曼缓慢且谨慎地输入了这四个字,忽然感觉腰上一紧,危时的一只手臂,动作熟稔地圈住了她的腰肢。
她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混着他特有的荷尔蒙气息,撩人得很。
“你……你挨这么近干嘛?”她磕磕巴巴地问他,感觉到他呼出的灼热鼻息,喷洒在她耳廓上,烫得她耳朵直发热。
“你的回答,会不会太简单了?这对得起曾经那个等待了这么多年的我吗?”危时捏了捏她的侧腰。
“啊哈~”她身体敏感,自然也极为怕痒,被他这么一挠,她像条虫子般蠕动蜷缩,毫无形象地笑出声来,“你别闹啊~”
“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重新组织一下措辞。”他亲了亲她的耳尖,忍不住探出舌头轻佻地上下舔舐。
沈姝曼噘嘴,慢悠悠地输入——“我们结婚了,你个大混蛋,总吃我豆腐!”
见此,危时不满地“啧”了一声,“我不吃你豆腐,你让我吃谁的豆腐?”
129.头等舱play什么的……这只是一篇肉文,请勿模仿!(虽然我觉得一般人都模仿不来=_=)
说罢,危时的大手早已偏离了方向,摸上了她胸前高耸浑圆的绵乳。
“别~”沈姝曼握着他的手机,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想挣开他的怀抱,抵挡他的触摸。
他略带嘲讽的轻笑一声,孔武有力的双臂如同铁钳般,将她牢牢困住。
沈姝曼偏了下头,想怒瞪他一眼。
可他那湿软的舌尖,却死死地黏在她的耳朵上,不疾不徐地滑动,宛若一头打算慢悠悠地享受美味猎物的雄狮。
他忽然张嘴,一口含住了她的侧颈,坚硬的牙齿微微陷进了她娇嫩的肌肤。
脖颈是人体中,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如今就这么被他叼在嘴里,她呼吸一窒,像是被施了术法,变成了石头般,登时一动不动的,怂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害怕了?”他戏谑道,字里行间掩饰不住胜者的优越感,“沈姝曼,你要想看我的手机,可以;但是,你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行。”
“什么代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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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战兢兢地问他。
他的唇紧贴着她的脖颈,可以明显感觉到她说话时,咽喉的轻颤,连带着他的心脏都跟着发颤了。
“我也要看你的手机。”他说,软舌在她的脖颈游弋,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闻言,沈姝曼软糯应道:“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危时笑弯了眼睛,抱着她,稍微转了个方向,舌头就像条灵活敏捷的小蛇般,从她的脖颈逐渐下移,转眼就要钻进她的领口了。
沈姝曼如临大敌,手脚并用地推拒他,“危……”
她才刚开了个口,就听到外头传来了舱门被人打开的声音。随即,一道清晰而沉重的脚步声,一步步走近他们的舱位。
沈姝曼心中的那根弦顿时绷紧,说话不自觉降低了音量:“危时,我们这是在飞机上!公共场所!”
“嗯~”危时瞄了眼窗外白茫茫的云层,低声道,“我知道。”
“你别乱来。”说这四个字时,她把音量压到了最低,要是听力差点,可能会以为她只是比了个唇形。
他固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的,但是,他向来不是个会乖乖听话的主儿。
他就像是一张特别设计的椅子般,将她抱在怀里,双臂压制着她的行动,不让她逃脱。
“我不乱来,只是有点想摸摸你的胸……”他亦是悄声同她说话,一只大手色情地隔着衣服,搓揉她饱胀的酥胸。
沈姝曼不悦地蹙起眉头。过了几秒钟,发现他真的只是在揉她的胸,没有进一步动作,她便忍着被他揉胸的酥麻,努力转移注意力,紧张兮兮地盯着紧闭的舱门。
那扇舱门始终不曾被人推开。
那名乘客,只是经过他们的舱位而已。
沈姝曼屏息凝神地听着脚步声走远,刚想哄危时再睡一会儿,就发现他把雪白的被子,覆上了两人的下半身。
她以为他是想拉着她睡觉,她柔声道:“我不困,不想睡。”
许是难得出来玩一趟,她的大脑不由有些亢奋,竟毫无睡意。
“睡不着,那就为人类的繁衍生息做点贡献。”他臭不要脸地在她耳边说着骚话。
沈姝曼一听,整个人如火烧尾巴般,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她厉声质问他。
“嘘!别大声说话,也不怕吵着别人。”危时咬了咬她的耳垂。
一簇电流在她耳朵炸开,害她半个身子都麻了。
“危时!~”她还想劝阻他,可是,来不及了。
他的左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大腿,灵活的手指在她滑腻的肌肤上,上下摩挲,撩起了压出褶皱的及膝裙摆,沿着她的大腿向上攀附,往深处试探。
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掌心的温热,看到被子的遮掩下,暗涌的情潮。
“你别这样~”她的音量一降下来,便少了苛责,多了些许温柔,更像是在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你里面没弄干净吧。”危时陈述道,长指潜入凹陷的花谷,指尖直挺挺地顶住蜜穴入口。
“嗯~”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娇软的身子一个哆嗦,私处不可抑制地流出了些令人羞耻的液体。
“不要……”她咕哝着,不安地在他怀里挣扎,可他的臂膀却紧紧地圈住了她的身体,仿若牢不可破的枷锁。
“我帮你弄干净,好不好?”他轻声诱哄,手指隔着内裤和安全裤,调皮地上下滑动,如一只在花丛中穿梭的蝴蝶,一会儿揉弄上端的小花珠,一会儿戳刺源源不断涌出花液的蜜穴。
酥酥麻麻的快感自他的指尖绽放,沈姝曼的呼吸渐渐急促,眼神渐渐迷离。
她觉得身体好热,尤其是和他相贴的每一寸肌肤,以及被他额外关照的私处。




侵占(H) ρο18ǔ.cοм 130-131
她在他的撩拨下,逐渐放弃了抵抗,化成一汪融融春水。
她微微仰起头,半眯着眼,沉溺在他带给她的奇妙感受中。
危时见状,眉眼带笑,倏地将她的安全裤和内裤一齐扒了下来,褪到了她的大腿中间。
修长的手指,毫无阻碍地碰到了娇嫩的花唇。
他稍微动一下,小穴便跟着瑟瑟翕动,溢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
“宝贝,你这里好湿啊~”他附耳低语,指尖若有似无地抚弄花唇,而后,又悄无声息地潜入花缝中,蘸了一指蜜液。
“别说了,好羞人……”她小声呵斥他,恨不得用胶带将他的嘴巴封住,叫他再也无法说出这些羞人答答的话来。
“哪儿羞人了?”他吻了吻她的后颈,专挑她的敏感点,给予她刺激,“夫妻之间做爱做的事,不是很正常么?怎么就羞人了呢?”
“你……”沈姝曼想反驳他,可是,大脑浑浑噩噩的,竟找不出什么有力的词汇予以反击。
“说啊~”危时故意揉捻红肿挺立的花蒂,弄得她全身酥麻,水润朱唇微张着,骚浪的淫叫差点脱口而出。
“我们现在在飞机上!”她咬牙切齿道,像是一只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挠他的小野猫。
“嗯,所以呢?”他不以为意。
所以……沈姝曼这个脸皮薄的,真巴不得马上遁地而逃,“你,你别乱来啊!”
可他已经乱来了。危时不屑地嗤笑一声。
他啊,从来都是个不轻易听从管教的,这么多年来,也就一个危承可以镇得住他。
危时挑拨小肉珠的速度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从布满神经末梢的肉核汹涌而来。
沈姝曼被杀了个措手不及,轻颤的喉咙里,溢出了略有些嘶哑的叫喊。
她害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被子的掩盖下,她急切地夹紧了两条匀称的长腿,大腿根处,甚至捂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她感觉到后背贴着的、那具灼热结实的躯体,正在细细地颤栗——他似乎在憋笑。
“喜不喜欢老公摸你阴蒂?”危时问她,邪气地朝她的耳朵吹气。
古怪的瘙痒感传来,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耳朵里爬,她不禁缩了缩肩膀,“不……”
“小骗子,你明明就很喜欢。”他突然摁住小肉核,颇有技巧地揉捻搓弄。
“嗯!”她惊恐地捂紧了自己的嘴巴,没想到他这么会弄,弄得她这么舒服!
她快憋不住了,好想叫出来,好想要高潮……
危时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腾升起一股被人肯定的满足感。
他笑盈盈道:“老婆,信不信我数完三二一,你就会高潮?”
他说话时,那道走远的脚步声,再次经过他们的舱位。
沈姝曼如临大敌,一脸惊惶地摇了摇头。
不可以这样!要是她不小心叫出来,被过道的人听到的话……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pΘ18ц.cΘm“三……”危时自顾自地开始倒计时,手指的动作由始至终就没停下来,摆明了是不想放过她。
“二……”他双指夹了夹那粒小肉核,轻轻一扯,难言的快感在她体内擦起一簇簇火花。
“哼~”她的注意力不自觉地凝聚到了下体,渐渐忘了似乎近在咫尺的脚步声。
“一。”危时话音刚落,手指突然变换了位置,猛地插入了水淋淋的嫰穴里,掌心往上一扣,罩住了她的阴阜,摁压底下的肉核。
“唔嗯!”沈姝曼的眼睛顿时瞪圆,双腿似剪刀般,悍然一夹,牢牢锁住了他的手。
高潮猛烈袭来,不堪玩弄的肉穴节律性抽搐,咬紧了体内的粗指。
与此同时,过道里的人,已经进了自己所在的舱位,关上了舱门。
这感觉,太爽了!
沈姝曼的三魂七魄像脱离了躯壳般,飘飘荡荡,无所依附。
汩汩泄出的春潮喷了他一手,还把她的衣服和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尿床了啊……”他颇具玩味地低喃一声。
嫰穴缩得很紧,哪怕他只塞了一根手指进去,也能把她的小穴填得满满当当的。
他眸光一暗,隐匿在被子底下的裤裆,早已被肉茎撑得胀鼓鼓的。
他做了个深呼吸,又在软乎乎的小穴里,添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肉穴里抽动。
“咕叽咕叽”的水声连绵不绝地响着,如一把斩刀放在磨刀石上慢慢磋磨。
她听得头皮发麻,排山倒海的快感过后,是虫蚁啮咬般的丝丝缕缕的酥麻。
131.
她遍体酥软,柔若无骨地倒在他怀里,眸子微阖,颇为享受。
“这个速度,可以吗?”危时低头问她,嗓音温柔缠绵,尾音上挑,似一个小勾子,轻易勾住了她的小心脏。
她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不敢懈怠地捂紧了小嘴。
危时勾了勾唇,中指和无名指忽而弯曲,抵着甬道某处凸起的软肉,轻轻一挠,她像是被雷电击中般,玉体猛地一个颤栗,贝齿不小心咬到了下唇。
他时刻关注着她的反应,怕自己会不小心弄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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