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沈姝曼听到空姐那平静无波的声音,头皮发麻,心里的惊惧瞬间飙升。
“嗯!”危时一声闷哼,终于泄了出来。
他这次泄的量很多,把她下体弄得一片狼藉,白花花的液绵延不绝地从小穴溢出来。
沈姝曼知道他拔出来了,赶紧坐了起来,手忙脚乱地用纸巾擦拭下体。
要不是因为这里没有浴室,她铁定会冲进浴室里,躲起来,把自己洗刷干净。
危时起身拾,他除了头发和衣服被汗水打湿,裤子被她的淫液弄出了一大块水渍外,整体形象比她齐整太多。
“你干脆装睡好了,”危时低声说道,“我去应付他们。”
沈姝曼皱了下眉,很怕空姐进来时,会嗅到这一室的暧昧气味。
但是,事已至此,她一时半会儿间,除了听他的,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
她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冲危时点了点头,算是肯定了他的法子。
然后……
她把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盖,直接没过了头顶。
“你加油!”她闷声道。
危时觉得她傻乎乎的,忍俊不禁。
他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拉开了舱门。
外头的唐歆和空姐,没想到舱门会突然打开,惊诧地僵愣在那儿。
定睛一看,走出来的,是个仪表不凡、风度翩翩的大帅哥,更是瞠目结舌,半晌都说不出话。
危时莞尔一笑,双眸似在放电,将她们迷了个七荤八素。
他挺拔地伫立着,似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堵在门口,用高大魁梧的身板,挡住了内里的情况,叫她们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许是怕她们听不清,危时稍微俯低了上身,拉近了与她们的距离。
他开口,声音还带着欢爱后的沙哑,音量很低,和她们说着悄悄话:“不好意思啊,我妻子睡着了……她的睡眠质量向来不好,多梦易惊醒。她刚刚做噩梦了,我好不容易才哄着她,重新睡着的。”
他那低沉醇厚的男低音一响起,唐歆的眼睛一亮,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沈姝曼躲在被子里头,听危时在外头胡诌八扯,忍不住暗暗翻了个白眼。
她刚跟危时做完,身体本就黏糊湿热,如今闷在被窝里,其实怪难受的……而且,下体的黏腻潮湿感一直散不去。
她恼羞成怒地揪了揪身下凌乱的床单,要不是时机不对,她都想挠危时一番了。
空姐挺直了脊背,面露歉意,亦是降低了分贝:“抱歉,打扰到您了,如果乘客您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按响服务铃,我们将会尽快为您提供相应服务。”
危时微微颔首,保持着客气有礼又疏离的态度,道:“好的……请问,洗手间在哪儿?”
他说着,自然而然地走了出来,速度极快地把舱门合上。
“洗手间在那一边。”空姐为他指明方向。
危时道谢,迈开步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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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曼等了许久,直到听不到任何动静了,她才敢垮下肩膀,彻底地松懈了下来。
她正要从被窝里探出头来透透气,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道轻缓沉稳的脚步声。
pΘ18ц.cΘm又有人来?她光是这么一想,便感到筋疲力竭了。
下次再也不要和危时,在除了卧室以外的任何地方做爱了!
她真的怕了,迟早会被吓到神经衰弱。
那人“唰”一下,打开了舱门。
沈姝曼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心脏突突地跳到了嗓子眼。
外面那人走了进来,脚步声不断逼近,似乎就是朝她这儿走来的。
她一动不动,攥紧床单的小手,手心里冒出了一层汗。
最终,那脚步声停止在她床边。
那人想做什么?!她紧张到了自欺欺人的地步,眼睛紧紧闭着,在心里反复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突然,“唰”一下,被子被人掀开。
清凉的空气接触到她湿热的身体,她一个哆嗦,紧闭的双眼前,露出了一层淡淡的红色——明亮的光线,照到布满血管的眼睑。
“别躲了,他们都走了。”熟悉的男声,徐徐从头顶落下。
沈姝曼听出是危时的声音,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瞬间落地。
她睁开眼,熟悉了黑暗的眼睛被亮光刺了一下,吓得她连忙眨了几下眼睛。
“你干嘛突然吓我!”她娇嗔道,两条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一张红润的小嘴微微嘟着,像是一颗饱满诱人的小樱桃,惹人垂涎。
危时在她身旁坐下,把手里湿透的毛巾覆上她的小脸,帮她擦拭脸上的汗渍和……被他肏哭后,留下的泪渍。
他一边轻柔地擦拭,一边拨开黏在她颊边的细发。
“有我在,你怕什么呢?”他柔声安抚她。
沈姝曼撇了撇嘴,“就是你在,我才害怕啊!”
若是放在平时,她在飞机上,肯定老老实实地坐着,什么事都没有。
要不是他突然兽性大发,把她摁在床上一通猛肏,她怎么会因为做贼心虚,频频被他人的脚步声惊到,后来,还躲进了被子里?
“我很可怕吗?”危时无辜地眨巴着眼睛。
“衣冠禽兽,能不可怕?”沈姝曼瞪了他一眼。
危时哑然失笑,把手中的毛巾放下后,又帮她整理身上的衣服。
她身上的裙子皱巴巴的,除了上身被汗水浸湿的部分,还有下身残留的一大片淫靡液体。
如果只是透明液体,风干了,倒也没什么。
问题的关键是,危时射出的乳白色液,黏哒哒地挂在她的裙子上,凑得近了,还能闻到若隐若现的腥膻气味。
“我想换衣服……”她说,不想穿成这样下飞机,太容易被人发现端倪了。
好在危时心思细腻,想得周道,特地准备了一个小包,里面装了两人的衣服。
沈姝曼对他这种随时随地都能变出衣服的技能,已经习以为常了,倒也不多问——若是细想,怕是能追究到,危时一早就准备好要飞机play一事上。
她拿着衣服,想偷偷摸摸地溜进洗手间更换,却被危时拉住了。
他看着她那一副刚被人宠爱过的娇俏模样,商量道:“要不你就在这里换吧,不然,你现在出去,人家一看就知道你刚刚……”
他话没说完整,但沈姝曼已经懂了。
见她扭扭捏捏的,危时笑了:“快换吧,我不看你。”
沈姝曼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转过身去,她犹豫了短短几秒钟,手脚飞快地换上了新的衣服。
只是,换好之后,新的问题又来了。
危时先前射了不少,下体的湿液,不管她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她叹了口气:“我还是去洗个澡吧,这样不舒服。”
危时上下打量着衣冠整齐的她,放任她去了。
沈姝曼回来的时候,空乘人员刚好把午餐送上来。
她在桌边坐下,细嚼慢咽的同时,时不时瞪危时一眼。
“怎么了?”他问。
“下次真的不能再这样了!”她拿出自己在法庭上,时刻端着的严肃刻板,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之前在试衣间那次……还有在办公室也是……危时,你要注意一下场合!”
危时沉思半晌,出奇乖巧地应下:“嗯,我会注意的。”
见她不信,他重重点头:“一定!”
得到了他的保证,沈姝曼这才放他一马。
137.
他们在汉内岛降落时,已经接近下午两点了。
汉内岛是一座有名的海滨度假旅游城市。
此岛季节分明,气候宜人,树木繁多,四季常青。
三面环海,海岸线蜿蜒绵长,有一大片金灿灿的沙滩,入了夜,还会呈现出星星点点的光,像是落了一地的繁星。
市区繁华热闹,驻有多所高校,而且建筑种类繁多,各具特色,很适合游客拍照打卡。
机场人多,危时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沈姝曼往外走去。
忽的,一辆漆黑锃亮的劳斯莱斯,停在了他们身前。
沈姝曼警惕地后退了一步,拽紧了单肩包的肩带。
车门开启,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戴着一副白色手套的年轻人,从车上下来。
他长得还算周正清秀,身高在一米八左右,比危时矮了小半个头。
他躬身行礼,朗声道:“您好,我是雅金酒店的于西,很高兴为您服务。”
雅金酒店是五星级酒店,这是沈姝曼所知道的。
但她看着眼前那辆引人瞩目的劳斯莱斯,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危时客气地微笑着,和于西聊了两句。
于西很是健谈,聊天过程中,他非常积极地接过危时手中的行李箱,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
三人上了车,去往雅金酒店。
抵达目的地,于西把危时和沈姝曼放下,就去泊车了。
酒店门口,酒店的迎宾人员分成左右两列纵队,严阵以待,一见到危时和沈姝曼,便开始齐齐行礼。
这阵仗让沈姝曼的心脏咯噔一跳,实在受宠若惊。
危时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拥着她走了进去——有几分霸总和他的小娇妻去分公司视察的意思。
一个穿着藏青色及膝连衣裙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
她在脑后梳了一个齐整的发髻,五官端正,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举手投足,儒雅斯文。
她面带微笑,简要地介绍了一下酒店的情况,领着危时和沈姝曼搭乘电梯,上了顶楼。
房门未开,她将房卡交给危时后,便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迤迤然地搭乘电梯下楼。
沈姝曼看着眼前那扇大门,心里发毛,“危时,你不觉得这家酒店的服务太……太‘到位’了吗?”
危时把房卡放在感应器上,“嘀——”房门开启,他握着门把手,推开了门。
“因为,我是这个酒店的小股东啊~”他颇为
pΘ18ц.cΘm得意地扬高了尾音,侧身让沈姝曼先进房间后,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锁上了门。
沈姝曼狐疑地回头看他,随手把单肩包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什么?”
“家族产业,我多少也分了点股份……”危时简洁地说明了一下,换了双鞋,走进了大厅。
他订的是总统套房,总面积接近六百平方米,大得令人咋舌,沈姝曼跟在他身后走动,隐约还能听到一点回声。
套房总体是华丽高雅的古典欧式风格,一眼看去,金碧辉煌,富丽堂皇,宛若中世纪的油画。
在这种地方行走,沈姝曼不自觉地抬头挺胸,放慢了脚步,恍然觉得自己是一个高贵优雅的公爵夫人。
她站在会客厅的落地窗前,向下俯瞰,可将大半个汉内岛的壮丽景色纳入眼中。
“好漂亮~”她感叹道,走进了偌大的露台,这里的视野更加广阔,她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大海,和金色的沙滩。
她眯了眯眼,冲身后的危时喊道:“危时,我想去海边……”
危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道:“太晒了,我们先去逛其他地方,晚一点再去海边看落日。”
看落日?现在距离傍晚起码还有三个小时,她有点蔫了,“嗯,那我先去房间整理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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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曼刚一推开主卧的门,耳朵就飘进了奇奇怪怪的喘息声。
危时跟在她身后,自然也是听到了的。
她头皮发麻,却还是壮着胆子走了进去,眼角的余光猛然扑入一大团白花花的肉色。
她条件反射地扭头去看,发现床对面的液晶电视正开着,浮现出来的画面,淫乱不堪——
一对赤身裸体的欧美男女交叠在一起,女人骑在男人的身上,不断扭腰摆胯,上下耸动身体。
她挺着饱满的胸脯,两粒殷红的乳珠摇摇晃晃,娇喘不断,嘴里不停嚷着“fuke”“e on”一类的词汇。
镜头渐渐转移到两人交合的下身,来了个特写。
男人竖着一根粗硬的赤色肉茎,在女人水亮湿润的小穴里,抽抽插插,捣出一滩滩黏腻的白沫,落在他的卵囊上。
极具张力的淫靡画面,响亮清晰的肉体碰撞声,无一不在刺激着沈姝曼的神经。
她目瞪口呆,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直到危时拎着行李箱从她身旁经过,她才惊醒过来,少见多怪地大叫了一声:“步兵!”
他忍俊不禁,没想到她居然还记得。
他刚在飞机上和她做过,现在阈值变高,就算再多刺激火辣的步兵摆在他眼前,也不大能激起他的性欲。
如此淡定自如的模样,落在沈姝曼眼里,倒像是他早预料到了般。
“这片子,不会是你叫人准备的吧?”
“当然不是。”他果断否认,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很有可能是危老头搞的鬼。
既然能想到给他们提供a片,指不定,还有其他惊喜在等着他们。
虽然危时态度淡然,但是沈姝曼始终觉得这电视机开着,很是尴尬。
她快步走上前去,把电视机关掉。
“我们都真枪实弹地干了多少回了,怎么你现在连看个片都害羞?”危时嘴贱地调侃她。
沈姝曼剜了他一眼,“因为没你那么臭、不、要、脸!”
危时把行李箱,推进了与主卧相连的衣帽间里。
他蹲下身,打开行李箱,对沈姝曼说道:“你去找几个衣架把衣服挂起来吧,不然,一直压着,衣服容易皱……嗯……皱成这样,还是叫人拿去熨一下吧……”
沈姝曼乖乖地去找衣架,打开衣柜的瞬间,她的小脸腾地一下,变得通红。
“什么鬼!”她瞠目结舌,今日接二连三遭受到惊吓,她的大脑负荷太大,差不多要罢工了。
危时见她被吓得傻愣在那儿,起身,好奇地往她哪儿走去,还问她怎么了。
沈姝曼心慌意乱地把柜门合上,随着“嘭”的一声,柜门掀起了一道风,吹乱了她额前的刘海。
她如壁虎般,背贴衣柜,显然是不想让他打开。
“没什么,就是觉得,要不,咱们先熨一下衣服,再挂起来比较好。”
危时挑眉,“里面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嗯?”
她沉默不语。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像是扒开粘在石头上的八爪鱼般,把她从衣柜上扒了下来。
衣柜一开,里面赫然挂着几件半透明蕾丝布料的情趣内衣。
在柜子下端,还摆了一个箱子。
他掀开盖子一看,润滑液、跳蛋、仿真阳具、震动环……等等一系列情趣用品,应有尽有。
这……准备得还真是周道。
危时的眼神不由添了几分玩味,突然又想调戏他可爱腼腆的娇妻了。
“沈姝曼,”他取下了一件由几根细带组成的白色丁字裤,用手指勾着,在她眼前晃了晃,“要不要去试试,看合不合身?”
“不试!”她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他的提议。
两人在酒店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拾了点随身物品,一起外出游逛。
139.
雅金酒店的选址很好,交通便利,离大部分景点也比较近,站得高一点,还能看到不远处的金色沙滩和蔚蓝大海。
沈姝曼贪图方便,特地换了双平底鞋,带上单肩包,就挽着危时的手臂出了门。
他们先是去了仅有两百米远的云奥广场,一路走下去,经过一间博物馆,和一家画廊。
沈姝曼和危时买了门票,在博物馆和画廊里逛了一圈。
然后,他们去了附近的美食街。
美食街正在搞“凉夏美食节”的活动,吸引了不少游客前来,摩肩接踵,沈姝曼抱紧了危时的胳膊,生怕两人会被人流冲散。
危时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有空座位的冷饮店,和她稍作休息。
这家冷饮店,放眼过去,都是甜蜜浪漫的浅粉色,门口挂了一串风铃,一旦有人进来,就会响起清脆悦耳的声音。
墙面贴了些可爱的卡通图片,往内走去,有一大片空白的墙面,贴了不少客人手写的便利贴。
沈姝曼跟危时点了两杯冷饮,正等着叫号呢,危时旁边的空位上,突然坐下了一个身穿白底碎花、泡泡袖长裙的女人。
“不好意思啊,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空位了,不介意让一个位子给我吧?”
女人一靠近,随手拨弄了一下披在身后的柔顺直发,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后颈。
她身上的香水味飘散开来,危时不悦地蹙了下眉,“让个椅子给你也不是不行,但我不喜欢拼桌。”
那女人笑靥如花地说着“谢谢”,好似没听出危时的逐客令般,就是赖在他身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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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位置。
她举止优雅地把手提包放在了桌面上,意思很明显,她就是要坐这一张桌。
沈姝曼看着斜对角那个化着淡妆的女人,怔愣了几秒,总觉得自己曾在哪儿见过这张脸,偏生她怎么都想不起来。
“诶?”女人突然凑近了危时,扑闪着一双戴了美瞳的大眼睛,认真打量他。
危时急忙拉着椅子,往另一边挪去,拉开和她的距离。
“危时学长?!天啊,想不到居然能在这里遇到你,好久不见呀~”那个女人说道,嗓音甜美,偏偏每个字词都道出了一丝妖娆妩媚的味道。
她状似不经意地抬起右腿,轻轻地交叠在左腿上,裙子侧边高开叉的设计,把她那雪白的大长腿,大大方方地展露了出来。
她将身体的重心偏向危时那一侧,双臂紧,像是要把两团胀鼓鼓的乳房,从大v领里挤出来。
眼见她的胸脯就要贴上危时的手臂了,沈姝曼捏紧了手里的菜单,准备随时甩出去,隔开他们两人。
危时冷淡地斜睨了她一眼,“你是?”
“学长不认识人家了吗?讨厌啦~”她娇嗲道,声音腻得让沈姝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沈姝曼瞧了眼危时,他眉头紧锁,显然是真的忘了她是谁。
“我是施宜年最可爱的妹妹,施蜜呀~大二那会儿,我上课忘了带课本,还是学长你帮忙送过来的……”
她说着说着,开始回忆过去,讲述她跟危时的那段“美好时光”。
她这么一说,沈姝曼顿时想起来了——
以前上大学那会儿,她曾被评为医学院的院花,还跟危时表白过!
不过,被当时的危时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施蜜自顾自地讲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危时,不时天真烂漫地眨巴着眼睛,眼下的卧蚕衬得她的眸子格外有神。
可能是因为她当初跟危时告白时,被他点出了她整过容的事,沈姝曼现在看着她这张致得有些过分的脸,莫名觉得别扭。
危时从一开始的厌烦,到了后头,变成了无视,好似她讲的那些,都是与他无关的事一般。
他拉起沈姝曼搭在桌上的手,用指腹摩挲她手背上白皙通透的肌肤,又用指尖描摹她肌肤下的一道道青筋,后来,又捏着她的手指,上下捋一捋。
简直就是把“无聊透顶”这四个大字,赤裸裸地写在了脸上。
侵占(H) ρο18ǔ.cοм 140-141.我对不起“程彤”小
施蜜见危时不理会她,便转移了目标,一双媚眼水汪汪地瞟向沈姝曼,“啊~不好意思,久别重逢,我一时激动,不小心跟学长聊得有些投入了,所以没注意到你,请问你是?”
“……”沈姝曼第一次见到有人可以比危时还臭不要脸,居然能把“目中无人”诠释得这么好。
情敌都送上门了,沈姝曼自然是想与她正面交锋的。
她装模作样地勾唇浅笑,嗫嚅着唇瓣,正想要宣示主权,就听到危时对她说道:“等你休息够了,我们就去看落日……听说,清夕湾的落日,特别美。”
说着,他还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一脸温柔宠溺。
那双璀璨星眸,满满都是她一人的身影。
这场景,有点眼力见儿的,都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
偏偏某个家伙,就不是个好对付的,硬要挤进他们中间来,还阴阳怪气道:“学长从未对外公布过恋情呢……所以,你是学长的妹妹吗?我说学长怎么对我这个当妹妹的这么好,这么照顾,原来,学长真的有个妹妹啊~”
“……”沈姝曼不得不承认,施蜜这张嘴皮子,确有几分本事。
短短一段话,暗含三个意思:
一是危时没有对外公布他已婚的事;
二是把她和危时的关系断定为兄妹;
三是指出危时对施蜜这个“妹妹”很好。
“能有学长这么一个温柔体贴的哥哥,可真幸福~我那哥哥啊,一点都不懂得疼妹妹……”
施蜜絮絮叨叨的,就是想当话题中心,把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扯一扯。
沈姝曼无语。
以前她还没觉得施蜜这个院花有多嘴碎,今日和她这么一接触……要不是她教养好,她真想冲她翻个白眼。
难怪危时拒绝其他女生时,多少还留有风度。唯独拒绝她时,句句直捅心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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