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占(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软糖糖
沈姝曼感觉到后边的拉力,像只被踩着尾巴的猫,赶紧跳开,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臀,“你干嘛?”
“不干嘛。”他耸了耸肩膀,迈开步子,从墙边的角落里拿来了灰色的折叠床,展开,支了一张稳固的床。
他轻轻坐在床边,冲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要不要也睡会儿?”
沈姝曼默默在心里揣度了一下,这张床的宽度也就70公分左右,他睡相好,不会乱翻乱滚,一个人睡还算绰绰有余。
倘若再加上一个她,这张床,肯定不够大,说不定还会因为负担过重,塌了呢。
沈姝曼摇头:“你快睡吧,我逛下网店,想买几件衣服。”
“嗯。”危时微微颔首,当着她的面,换了身干爽的衣服,躺在床上,抖开薄被覆在身上,合上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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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曼轻手轻脚地走到办公桌旁,看着一桌子的狼藉,她叹了口气,把他桌上的文件,重新整齐地垒在一起,然后,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把溢出来的咖啡擦干净。
她摆放在一侧的手机,屏幕忽的亮起。
她瞧见后,下意识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有个自称是jeanne的人想加她的微信,说是想把设计稿发给她看看。
jeanne?沈姝曼在大脑里搜罗了一圈,没找出与此名字相关的信息。
她把脏兮兮的纸巾,丢进垃圾篓里,又抽了一张纸巾,把手擦干净。
她没有急着通过对方的好友申请,而是向对方抛出一个问题:“你怎么找到我的?”
发出去后,那人没那么快回复,她便放下了手机。
她回头看了下危时,他已经睡着了,睡相一如既往的恬淡安详。
白色的百叶窗隔绝了窗外毒辣的阳光,但咭咭聒聒的蝉鸣,还是不可断绝地流了进来,每一声,都在声嘶力竭地宣告着这个夏日的燥热。
听得人心烦意乱的。
沈姝曼瞟了眼杯中残余的一点点咖啡,鬼使神差地端起来,浅浅地抿了一口——
依旧是无糖无奶的纯咖
po18u.com啡,令人直蹙眉的苦中,还掺着点不易察觉的酸涩。
这么提神醒脑的咖啡,都能让他睡着,他这是有多累?
她放下咖啡,小心翼翼地坐在办公椅上,深怕会吵醒危时。
手机屏幕再次亮起,那人回消息了——
【jeanne:危时没跟你说吗?他说,你没找着喜欢的婚戒,所以叫我帮忙给你们设计呀~】
沈姝曼眉头一皱,危时还真就没跟她说过这事,估计是最近太忙,他给忘了吧。
沈姝曼通过了对方的好友请求,盯着她的头像看了很久——
那是一张黑白照。
白灰色的背景中,女子戴着一顶黑色礼帽,穿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纤纤玉手微微压了下宽大的帽檐,稍稍盖住小半张脸,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叫人忍不住去探她的真容。
她有一张五官深邃的欧美面孔,左脸被帽子遮了大半,右眼目光如鹰隼般犀利地睨着镜头,嘴角勾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纤长优雅的天鹅颈上,是一条别致的钻石项链,像是一条小蛇曲曲绕绕地盘在她的脖颈上,蛇头那艳红的两颗眼珠子,是整张照片唯一的色。
沈姝曼总觉得这个女人颇有些眼熟,她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颇像某个上流社会的名媛,而这出挑的长相,又像某个明星。
忽的,沈姝曼恍然大悟,瞳孔登时放大——
这不就是国际着名珠宝设计师jeanne吗?!
前几年的世博会上,她呈上了一组以十二生肖为主题的项链——色鲜艳多变,材料丰富多元,设计风格优雅灵动,又不失简练明朗。
她因这组项链,一举成名,将博览会珠宝部分金奖在内的六项大奖入囊中,在时尚界掀起轩然大波。
如此赫赫有名的一个人,就算沈姝曼不怎么关注珠宝,也没少听说关于她的消息。
而且,她父母是世界最大的珠宝商,她就是一个妥妥的白富美。
危时怎么会认识这样一个人物?
一个医生,跟一个珠宝设计师,相距甚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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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曼尚在揣摩危时和她的关系,对方已经把设计稿发给她了。
她还没看清大图,只一张像素较低的缩略图,就已经让她眼前一亮。
她点开原图,仔细端详——
那一对婚戒交错相叠,上面那枚是女戒,正中镶嵌着一颗芒果形状的钻石,周边缠绕着一圈枝叶;而下面那枚男戒的款式则简约许多,没有钻石,也相对女戒要粗一些。
两枚戒指合在一起,枝叶交缠,取的是“连理枝”的意思。
下一张图,可看到戒指的内侧,刻了一圈字母,放大来看,刻的是“mango”。
【jeanne:怎样怎样~喜欢吗?】
沈姝曼看到她发来这一句,正准备回复呢,就看到她接着发来一个“乖巧”的表情。
沈姝曼愣了一下,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在时尚杂志里的她,从来都是沉稳大气、又a又飒的御姐模样,没想到私底下,居然这么……温柔可爱?
【jeanne:弟妹,你怎么不说话?不喜欢姐姐设计的婚戒吗?(可怜。jpg)】
“弟妹?!”沈姝曼一时激动,居然不小心惊呼出声。
一想到危时还在睡觉,她吓得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还怯怯地扭头看他。
见他仍在酣睡,她赶紧回复。
【沈姝曼:不是……我就是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而且打字比较慢。】
【沈姝曼:设计图很漂亮,我很喜欢!真的!!!】
她现在心里乱糟糟的,本就不擅长夸人,现在更是词穷。
为了表达自己是真心喜欢她的设计,她一连发了好几个感叹号。
【jeanne:喜欢就好呀~你问下危时,他要是觉得也可以的话,就这么定了啊~】
沈姝曼看着她每一句的小波浪号,感觉自己也跟着她的小波浪,飘了起来。
【沈姝曼:危时刚结束工作,现在在休息。等他醒了,我就让他看看。】
【jeanne:哦?这样啊~他跟我伯伯还真是同一类人,都是工作狂!我就不行了,太懒散了~(叹气。jpg)】
伯伯?沈姝曼隐约猜到了什么。
【沈姝曼:你是危时的堂姐吗?】
【jeanne:……他没跟你讲过他有一个又帅又酷、撩妹技能满分的堂姐吗?(震惊。jpg)】
呃……他是真的没跟她说过。
沈姝曼幽怨地瞟了危时一眼,他们毕竟是闪婚,彼此尚且称不上知根知底。
【沈姝曼:没呢~(委屈。jpg)】
沈姝曼学她说话,带了个小波浪号,想拉近两人的距离。
【jeanne:我们家的人都比较低调~嗯,等你俩举办婚礼了,大家肯定会参加的!到时候,你可别被吓到呀~】
举办婚礼?沈姝曼眨了下眼。
婚礼要做很多准备工作,哪怕是现在开始着手筹备,怎么也得到年末才能办成。
危时这么忙,估计还得把时间再往后推。
沈姝曼是第一次跟珠宝设计师打交道,而是还是鼎鼎大名的jeanne,她不由兴奋地跟她多聊了几句。
这才简单地了解了下危时家的辈分——
危时的父亲危承,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幺妹。
他们三兄妹里,幺妹是最先结婚有孩子的,育有一儿一女;其次是老二,育有二子。
至于危承……他是老来得子。
沈姝曼还想再多问几句,危时的手机闹铃就突兀地响起。
她长臂一伸,刚要把闹铃关掉,就听到危时不适地呻吟了一声。
她关了闹铃,转头去看。
落日敛了毒辣,柔柔的余晖染红了白色的百叶窗。
冥暗的环境中,危时缓缓从床上坐起,单手支着额头,捏了捏眉心。
沈姝曼也不出声,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等他缓过来了,才轻轻柔柔地说:“怎么不再多睡会儿?”
“嗯……”他睡眼惺忪地抬头看她,那双桃花眸似笼了一层薄纱的深潭,雾蒙蒙的。
开口,嗓音带着苏醒后特有的沙哑慵懒:“回家睡,不是会更舒服吗?”
他眨巴着眼,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我们一起回家……唔,你开车吧,我在旁边看着。”
沈姝曼知道,他是想陪她练车,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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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一点都不好。
危时一旦认真起来,是个十分较真的人。
这一路上,沈姝曼没少受他“指教”——
pΘ18ц.cΘm从难以直线行驶开始,到掉头时打方向盘的速度太慢,再到那堪比蜗牛的车速。
沈姝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进蕙茝苑的地下车库的,只知道自己换了高跟鞋,下车时,手心冒汗,双腿发软,大脑晕乎乎的,像是刚从云霄飞车下来。
“你怎么了?”危时见她摇摇晃晃的,好心扶了下她的胳膊。
沈姝曼小嘴一瘪,委屈地埋怨了一句:“我……你就不能温柔点么,一开口就凶我~”
“……好。”他应下,顺手把她揽入怀里。
她小鸟依人地依偎着他,大脑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下午的事,扯了扯他的衣襟,问他:“你把我们没挑到钻戒的事,跟你堂姐说了?”
“嗯,她联系你了?”危时说着,葱白的食指揿了下电梯按键。
“叮——”电梯抵达负一楼,他带她走了进去。
“嗯,她把设计稿发给我看了,我觉得很好看……说实话,我真没想到,声名煊赫的jeanne居然是你堂姐。”沈姝曼感慨道,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点开屏幕。
危时睨了一眼,她的手机壁纸,是她和她那两个闺蜜的合照。
瞬间,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微妙,心里有点发堵,醋了。
沈姝曼专注于那几张设计稿,没察觉到气氛陡然变得压抑。
她扬着一张笑脸,把手机举到他面前,“你看,是不是很漂亮~我很喜欢这个‘连理枝’……”
说到这儿,她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
危时从她手中拿过手机,认真地看了下,沉吟半晌道:“的确不错。”
“如果速度快的话,她说两个月后,就能拿到了。”沈姝曼莞尔一笑,见他喜欢,她自然也是开心的。
“jeanne向来是个高效率高质量的人……在大家眼里,她只是一个珠宝设计师,可她大学本科,学的却是物理学……”
说起这个堂姐,危时也是打从心里欣赏——这可看作是两个天才间的惺惺相惜吧。
沈姝曼听着,先是感叹他们家族的基因真好,后是心里涌起了一抹失落。
“危时……”她舔了舔唇瓣,垂在身侧的柔荑,忸怩地揪了下t恤的下摆,“我们结婚这么久了,我都还没见过你的家人……”
而且,要不是她今天去医院的话,她兴许连他有哪些朋友都不知道……她对他的了解,真的太少太少了。
不过,他那些朋友居然都知道她,这倒是让她出乎意料。
“放婚假的时候,我就带你去见我爸妈。”危时紧了搂抱着她的那只手臂,带她走出了电梯。
“嗯?”沈姝曼眨了下眼,在家门口停下脚步,侧身面对他,“他们也在碧城吗?”
“等我们去到的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到了……早知道就不跟他们说我们的计划了。”
本只是他们夫妻俩的二人世界,没想到一下子平白无故地多了两个闪亮亮的电灯泡。
沈姝曼默默在心里记下这桩事,等到了去旅行的前一晚,短短三天的旅行,她却整整拾出了两个24寸的行李箱。
危时乍一看到,有些讶异,却没说什么,只是问她还有没有什么要带上的。
沈姝曼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觉得我带得挺齐全的……”
“对了,这一箱的东西,是想给公公婆婆的……”她怕他以为自己是个喜欢带多余的东西的人,急忙跟他解释。
“……”危时眉毛一挑,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道,“我爸妈兴许跟我们一块儿回来,这东西,要不还是放在家里吧,得带来带去,太麻烦了。”
沈姝曼乖巧地点了点头,“你的衣服,我也帮你拾好了。”她说,拍了拍另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夏天的衣服比较轻薄,我们的东西,用一个箱子也够装……不过,我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别的东西要带,要不你看看?”
说罢,沈姝曼打开了那一个箱子,给他检查。
危时蹲下身,简单地翻看了一下,忽然,他从一个旮沓角落里扯出了一根黑色细带。
她眼尖地瞟见了,赶紧上前制止:“危时!这个,这个是我的,你就别看了……”
“为什么不能看?嗯?”说着,他一下就把那件衣服给拉了出来——是上次他给她挑的、可能连屁股都盖不住的黑色真丝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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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曼脸色爆红,迅捷地从床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就说要去洗澡。
她脚底抹油,跑得挺快,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着她。
危时哑然失笑,默默把睡裙叠好,放回行李箱里。
他缓缓起身,桃花眼漫不经心地瞟了眼浴室,原本平静无波的眸子,忽而闪过一抹狡黠亮光。
他迈开步子,尾随她进了浴室。
彼时,沈姝曼刚脱下衣服,摘掉浅黄色的乳罩,放进脏衣篓后,她弯腰去脱内裤。
危时静悄悄地用钥匙开了浴室的门,入眼,就是她那白花花的翘臀,此时正高高撅起,中间裂开的臀缝中,微微露出了一个红嫩的后穴。
浅黄色的纯棉内裤褪至纤细的脚踝,她加大了俯身的幅度,对称贴合的贝肉间,隐约可见一个粉嫩嫩的小肉穴。
她脱下内裤后,捏在手指间,感觉到身后一阵发凉,她赶紧直起身子,回头去看。
气血猛冲上大脑,她有一瞬晕眩。
危时如鬼魅般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身上那件白衬衫不复庄正,衣襟大敞,袒露出壮结实的一块块肌肉。
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自胸口划过腹部,搭上了西裤的鳄鱼皮皮带,皮带扣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
沈姝曼听到“咔哒”一声轻响,皮带松开的瞬间,她大脑中的某条神经仿佛也跟着断了。
沈姝曼屏息凝神地看着他,见他那凸起的性感喉结上下一滚,她也忍不住跟着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地问他:“你怎么进来了?”
“我觉得累了,也想早点洗澡睡觉啊~”他粲然一笑,她却产生了幻觉似的,总觉得他头上长出了两个犄角,身后挥舞着一对专属于恶魔的红色翅膀。
“我……那,要不你先洗好了。”沈姝曼慌里慌张地从一旁扯下浴巾,围在身上,准备溜之大吉。
可在经过他身边时,她被他一把拦住。
“危时……诶!”她才刚呼出他的名字,他就像是在拎一只落单的小猫咪般,拎着她的后颈皮,把她抓了回来,不让她胡乱逃窜。
沈姝曼可怜兮兮地扭头看他,丰润的小嘴一抿,嘴角耷拉着,摆明是在向他求饶。
危时却故作没看到般,笑容满面,左手拎着她,右手解开西裤拉链,端的是从容不迫。
“哪用那么麻烦,我们一起洗,比较省时间,早点休息,才能保证充足的睡眠,明天
pΘ18ц.cΘm以最佳状态一起去旅游……”他惯来喜欢把下流的话说得冠冕堂皇。
“危时!你!你流氓!”沈姝曼咬牙切齿道,力不敌他,只能被他带着,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墙边。
危时一个壁咚,将她圈在了怀里。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已脱了个赤身裸体,胯下的庞然大物,气势汹汹地磨着她的大腿根。
他低头,唇瓣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耳垂,悄声道:“沈姝曼……”
危时其实鲜少叫她的全名,大部分时候,他都是叫她“曼曼”“姝曼”和“老婆”。
一旦他叫她全名,定是要调侃她的。
果然,他接着道:“都被我肏过那么多遍了,你怎么还这么纯啊?”
“住嘴!”不管听他说过多少骚话,她都还是难以淡定自若地接受。
“想让我住嘴,就只有这个办法。”语罢,他挑起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小嘴。
沈姝曼在他不断紧的拥抱里,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发现他无动于衷,她知道自己不了被他摁在身下狂肏一通,索性放弃了挣扎,认命了。
热水如飘飘洒洒的雨丝般,兜头浇下时,她已被他吻得头昏脑涨了。
他松开他,那双手在她身上恣意游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沈姝曼睁着一双迷离媚眼,懒洋洋地看他,绯红的唇瓣翕动着,甜腻道:“危时,你……怎么那么喜欢……”
后面的话,她没好意思说下去。
她就像一个火折子,他一碰到她的肌肤,她就立即燃起了熊熊大火,烧得她全身发红发烫。
“喜欢什么?你接着说,你不说,我不明白。”他循循善诱。
“喜欢……”她扭扭捏捏的,钓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忽然揉了一下她的肉核,仿佛一颗炸弹在她脑中爆炸,她呻吟一声,说话有些走调,“做爱……”
“呵~”危时一手圈着她的柳腰,让她乖乖窝在他怀里,一手在她的私处肆无忌惮地揉搓,揉得那略带粘性的淫水,哗啦啦地流满他的手掌,“我只是喜欢肏你,你懂吗?”
他的声音略有些喑哑,在沙沙水声中,缓缓响起,淋淋漓漓地滴落在她的心里,传输到她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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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沈姝曼是被他肏晕过去的。
她不知道在他身下高潮了多少回,身体流出了多少水。
只知道,自己好渴好累,似乎是休克了。
翌日,她被他叫醒时,大脑还未彻底清醒过来,惺忪睡眼睁开一条缝,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老公,不要~”
危时愣了一秒,被她这反应逗笑,笑声很酥,传入她的大脑,飘飘然若梦。
她眨巴着眼,反应了半晌,见天色大亮,这才发现已经过了一夜。
危时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不再是往日白衬衫配西裤的打扮,而是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水洗牛仔裤。
整个人看起来很清爽,不知道的,还当他是刚毕业的大学生。
沈姝曼温温吞吞地从被窝里爬起来,轻薄的空调被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天鹅颈和香肩。
她抬手揉了揉哭得发肿的眼睛,懒洋洋地问他:“现在几点了?”
“现在八点,十点钟的飞机,你赶紧起来洗漱吧……嗯……需要我帮你吗?”危时嘴角一弯,露出一个非常标准和善的微笑。
与阳台相接的玻璃推拉门半开,明媚的阳光打在他身上,照亮了他羊脂玉般皎洁通透的肌肤,再加上他今天穿得比较随和,衬得他宛如从天而降的、纯良无害的天使。
沈姝曼看得入了迷,直到一声清啭鸟鸣响起,拉回了她的神思。
她深谙他是个一肚子坏水的腹黑男,才不相信他会那么好心地帮她呢。
要是他突然兽性大发,又逮着她狠干一番,他们肯定会迟到的。
“不用了,我自己来。”说着,她抱着空调被,探出一只脚,就想下床。
但是,她一动,四肢百骸就传来一阵难忍的酸痛,身体活像被车碾过般。
她低声呻吟,感觉小腹胀鼓鼓的,似是憋了一泡尿,稍微动一下,就有液体从小穴里涌出来。
他昨晚,到底
pΘ18ц.cΘm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
她小脸一红,怨怼地瞟了他一眼,见他神清气爽、气定神闲的模样,她心头的火气愈发旺盛。
“怎么了?”危时依旧笑盈盈的,佯装没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
沈姝曼气得胸腔一鼓,话到嘴边,正要吐出来,却见他眨巴着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一副等她说话的乖巧模样。
算了!沈姝曼赌气地拧了拧被子。
事已至此,她再怎么怨他也于事无补,只能说:“你以后能不能稍微节制一点?!”
她这话说的,其实挺没气势的——危时这个辛勤耕作的人没虚,倒是她先虚了。
可危时今儿不知怎的,格外脆弱招人疼。
听了她的话,他的嘴角慢慢耷拉下去,眼中流露出自责愧色。
他敛视线,别过头,让她看不清他的脸色。
“我也不想这样的……其实,我是个性欲比较旺盛的男人……”他说。
“以前我不是这样的,直到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发现,我每天都会产生强烈的性欲……为了保证自己能忠于你,忠于我们的婚姻,我平时只好忍着。直到,把所有性欲都发泄在你身上……”
末了,他顿了顿,抬眸对上她的眼睛,诚恳道:“如果你觉得很困扰的话,我会尽量克制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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